明真法师的人间佛教思想
明真法师的人间佛教思想
摘要:明真法师继承了近代太虚大师所倡导的人间佛教事业。笔者在此尝试性地将其人间佛教的基本思想概括为相互联系的三大主题,即“随众生住,恒不舍离”、“契理契机,了生脱死”和“庄严佛土,利乐有情”,并对此有详尽的论述和阐释。
关键词:契理契机;人间佛教;利乐有情
在当代中国佛教史上,明真法师不仅是一位“行解相应,僧俗共仰”的佛教高僧大德,还是一名“教宗唯识,行在禅宗”的佛学知识分子。法师修行于佛门六十五年,终生致力于佛教事业的弘教与传播,其功德不仅福惠佛门僧尼,且泽被众生有情。究其个中原因,乃在于明真法师毕生及时地响应了近代太虚大师所倡导的人间佛教事业,并为之终生弘教无已,渡人不辍!
人间佛教,乃是20世纪初期的太虚大师根据“契理契机”的佛法原则,针对近代佛教丛林中所涌现的诸多弊端与颓废而提倡的一种旨在革新佛教的宗教复兴运动。在中国佛教史上,太虚的这场人间佛教运动的宗旨是意在实现由传统佛教向现代佛教的重大转型,是中国本土继禅宗慧能法师以来的又一次重大佛教“革新”运动,它几乎奠定了整个二十世纪乃至二十一世纪中国佛教事业的发展方向。自太虚以后,大陆的赵朴初居士不仅在理论上,而且还在实践上不遗余力地推动着大陆当代人间佛教事业的稳步发展;台湾的印顺法师和星云法师等人也一直在如火如荼地积极奉行太虚大师人间佛教的理论与实践,并取得了令众生瞩目的无上功德。
明真法师早在上世纪二十年代就悉心皈依于佛门,且与太虚大师素有交往。上世纪四十年代中期,太虚亦曾诚邀明真法师协其助编佛门刊物《潮音》而未果。然而太虚大师的人间佛教思想却一直影响着明真法师,并终生为之修持奉行而不懈。在明真法师于上世纪二十年代末发表的弘法福音如《论僧尼皆宜急力求学》、《论僧人宜多办佛教杂志以普及佛化》和《论僧人宜学医业自谋生活》等文章中就明显地体现了太虚在当时所大力张扬的这种人间佛教的世俗化倾向。在建国后庆祝中国佛教协会成立三十周年的讲话中,明真法师即明确地提出应将“奉行人间佛教”作为“开辟佛教事业新局面的根本措施”;[1]并在其他接引诸多后学的私人函件中亦反复地强调“只有在人的基础上学佛,佛教才能在人类放光彩”[2]的这种“以人为本”的人间佛教的基本立场。在此文中,笔者兹就明真法师生平福音中所涉及到的有关人间佛教的基本思想加以整理与归纳,以求正于各位方家大德。在笔者看来,明真法师的人间佛教思想主要地贯彻在他生前所主张的三大核心主题上,这就是“随众生住,恒不舍离”、“契理契机,了生脱死”和“庄严佛土,利乐有情”。现兹详尽地分而述之如下。
一、“随众生住,恒不舍离 ”
“随众生住,恒不舍离”本是佛门经典《华严经·净行品》中文殊师利菩萨所讲到的一条修持佛法的原则。对文殊师利的这一原则,明真法师适时地加以了利用与发挥,变成了当代人间佛教所修持的一个基本原则。在1953年5月3日对长沙开福寺佛徒的弘法佛音中,明真法师就这样说道:“要怎样才能过好佛教生活?恕我只能根据《净行品》提出这样的一个原则,就是‘随众生住,恒不舍离’,在自己思想上念念都为众生利益安乐着想。至于应当采取什么形式来实践这个原则?我想既然每一个人,每一个单位,都有个别的实际情况,上殿、过堂、念佛、坐香这一切的佛事,最好根据个别的实际情况订立,这是用不着包办代替,也决不是包办代替得了的。不过‘随众生住,恒不舍离’这一个基本的原则,是必须紧紧捏住的。”[3] 根据这一原则,明真法师明确地要求在新时期的广大佛教僧尼应当从日常的生活实践中来完成佛法的净行,应当适时契机地将世俗的生产与佛门的修持很好地结合起来。在此,不妨兹引两则材料以佐证明真法师的这种对人间佛教的修行立场。
一则材料讲的是一位被强制还俗过的、且又精通医术的名叫曹劲松的和尚曾致信明真法师说,他在“还俗十年,把佛法忘得一乾二净”了。明真当即就回信告诉他说:“我认为你过去对佛法只有信心,只有知解,并不真正懂得佛法。五蕴、十二处、十八界,诸行无常,诸法无我,诸法因缘生,等等,都是讲的我们自己,讲的我们自己的生活,离开我们自己的生活,是再找不到什么佛法的。生活里就有佛法,我们想丢也是丢不了的。这是佛法的根本。”在后来给曹劲松的一封信中,明真法师又援引《普贤行愿品》中的故事回复说:“《行愿品》说得十分明彻,菩萨是大树上的花果,众生才是树根。离开了世界,离开了人民,要想行菩萨道,成菩萨成佛,那实际是活见鬼。”为了更好地接引并勉励他在世俗生活中的不断精进修持,明真法师在另外给他的信中即充分肯定了他平常以“医术”为病人解除苦难,“这实际就是佛事,应该不断提高自己的悲愿和技术,千万不要把这个事看错了,看小了。”更有甚者,由于曹劲松还俗期间亦有了家室,明真法师还曾这样地提醒他不要为了自己的一意孤行的修持而抛妻别子,而是“对家里的人,不仅要顾及他们的生活,还应考虑其他的影响。”
另一则材料讲到的是明真法师在回答宁乡回龙山定香法师关于出家僧尼之生产与持戒问题的一个讨论。在这里,定香法师颇为尖锐性地提出了一个“僧尼从事畜牧,是佛教戒律所不许”的问题而向明真法师发难,并要求明真法师“详细地说明这个道理”且不妨给出一个“指示性的决定。”对此,明真法师作了如下一番极富见地而又有新意的回答,他说:“老香,假使你们饲养猪鸡鱼,不是为了个人虚幻的名闻与利养;的确是为了爱国增产,为了佛法,为了“人间地狱”的彻底毁灭,为了“地上天国”的光明涌现,猪鸡鱼的饲养是无防害的。你们能在无可如何的矛盾感情中,重视饲养这些愚弱的生命;为了“严净国土”“利乐有情”的无上清净功德,且不惜随时以自己的生命去担当灭亡与痛苦;那末,你们在无可如何地饲养、出卖生命时,也就应念化成无上的清净功德了。不过,这里需要十分真诚,搀不得一点虚假,玩不得一点花头的。”为了进一步地辩护他的这一观点,明真法师还援引了佛教史上晋道安法师的“田畔读经”和唐百丈海禅师“一日不作、一日不食”的典故来印证自己的这一讲法是颇符佛门祖庭之流风余韵的。
当然,明真法师对这种倡导新时期的佛徒僧尼应当从日常的生活实践中来完成佛法之净行的做法,却又认为是要有一定的“中观”限度的。这就是要求广大佛教僧尼应当在世俗的生产和佛门的修持之间秉持一种恰如其分的“中道”的态度。对于那种“假借神权”以装神弄鬼来“愚民敛财”的窳僧滥佛之徒和那种打着“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我行我佛之众,明真法师亦是“深恶”并“痛绝”之的。如在《致巨赞法师函》中,明真法师即就有这样的一番痛心之辞,他说:“但不知始自何年何月,南岳山一部分佛道教徒,竟崇奉与自家史乘无关宏旨的“圣帝老爷”作为自己底摇钱树。未解放前,你是在南岳住过两年的,这些真不知道摇到什么孽海里去了。说来确实非常痛心。”[4] 因此,为了全面而完整地把握明真法师的人间佛教思想,我们还必须来探究他关于人间佛教的第二大主题,那就是“契理契机,了生脱死。”
二、“契理契机,了生脱死”
“契理契机”这本是太虚大师当年力倡人间佛教运动时所遵循的一条弘法宗旨,太虚说:“佛法之原则在于契理契机,理是诸佛诸圣满证、分证诸法性相之理实,机是众乘众趣已修、未修众生行果之机宜。不契理,则失实而本丧;不契机,则失宜而化滞,无佛法亦无僧及信徒矣。”[5] 可见,太虚的这一“契理契机”的弘法宗旨是要求佛教僧尼在不背离佛典教义之根本精神(即“契理”)的前提下,对自己当下特定情境中的佛法修持方式做出一种切乎时宜的权衡与变通(即“契机”)。
明真法师对太虚在弘扬人间佛教时所主张的这种“契理契机”的弘法宗旨可谓是心领神会而又现学活用了。在一九五三年九月初,明真法师撰写的用以解答众生对佛教之困惑的《两个问题》时,他曾这样说道:“在我们学习佛法的时候,释迦世尊给与了我们两个最基本的原则:一就是“契理”,一就是“契机”。假使我们不能契应时机,来很好的表现佛法六度四摄、清净行业的真正佛事,使现实社会里的众生,获得离苦得乐的成就的话,那末,将见所谓“理”者,也就会变成不藏龙的死水,或者说会变成不能充饿的画饼,佛法对于我们,真将成为“无所得”了。大乘佛法的精神,是具有现实性和积极性的。是勖勉我们不离当处——不离世间的日常生活而成就无上正等正觉的。”[6]在明真法师看来,“契理契机”的弘法宗旨中所包涵的“契理”和“契机”的两个最基本原则,乃是大乘佛法得以长生而不死的“源头活水”。 在《致惟正法师函》中,他又特地强调了这一当代弘法的两个根本原则,他说:“契理契机,是宏传佛法的两个根本原则。契理契机的佛教徒思想,就是开创南岳新佛教的根本保证。”并且,他还根据这一“契理契机”的基本精神,对传统佛法修持中的“戒”“定”“慧”三学作出了他自己的通俗性解释,他说:“戒,就是不为外境所摇惑;定,就是站稳脚跟,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慧,就是运用这种注意力来观察、研究、捕捉“生”与“死”的本质与规律。”[7]
在明真法师看来,一旦我们佛教僧尼遵循了当代人间佛教的这种“契理契机”的弘法宗旨的话,其传统的那种证成佛果的“了生脱死”的践行方式也会发生相应的改变。首先,明真法师认为,这一“了生”的“了”字应具两义:“(一)明了,就是要我们明明白白了知什么是“生”?什么是“死”?(二)了脱,就是自己能从生死里了脱出来,不为生死所困惑,所挂碍。佛教徒虽有急切求了生死的,但多不愿从第一步上(明了)下苦工夫,瞎冲乱撞,又如何能了。”[8] 正由于他多了这层“明了”的功夫,使得他对佛法的修行和解脱有了一番全新的证悟,如在晚年与台湾灵根法师的通信中,明真法师在谈及他自己一生修行佛法的体会时,他说:“我也承认这40年来的变化是极大的,我在这40年的变化中,我过去总想了生脱死,明心见性,极下工夫。现在我迫切地希望用佛法来改变这个世界,我个人生死了不了,能不能明心见性,这总是个人的事情。我说这是当前的一件大事,你我应该负责,也是从这种心理出发的。”[9] 在这里,明真法师已是很恳切地证悟到了应当大力推行“用佛法来改变世界”的人间佛教的迫切性了,并认为,同这种“大事”相比,过去他所抱定的那种“了生脱死”“明心见性”的狭隘修持,也就仅仅是一种无关紧要的“个人的事情”了。这是因为,在明真法师看来,一个悉心皈依于佛门的行者,若要真正达到证入“涅磐 ”佛果以“往生西方”的话,这决不是“只求个人的清静安乐”,而是要能造就一番“见佛了生死,如佛渡一切”的宏愿功德的。这就要求他有一种了悟“身非是‘我’”的慧根,即要求他“在未生前,一定要识破身是臭皮囊,不要迷执为我,尊重自己所见一切人,不损害一切人,努力向自他平等,人我一如的理路上走下去,这是往生净土的殊胜资粮。”[10] 也就是说,只有这样的佛徒行者,如果他能够把自己任何一个“服务于众生”的当下情境(“契机”)当成是一种修持佛法的精勤功德(“契理”)话,那么他就能随缘随分地证入“涅磐”果境而“了生脱死”了。这样的“契机”,就是“利乐有情”;这样的“契理”,就是“庄严佛土”。这就进入了我们要探究的明真法师之人间佛教的第三大主题——即“庄严佛土,利乐有情”。
三、“庄严佛土,利乐有情”
明真法师在弘法中曾多次讲到过类似“庄严佛土,利乐有情”的佛音,如在前文提到他在为众生释疑解困的《两个问题》中,明真就说道:“佛教的本质,原本就是‘庄严国土,饶益有情’。”只不过在不同的场合偶尔有过些许表达上的细微差别,如“严净国土,利乐有情”、“无我大悲,饶益有情”或“庄严国土,饶益有情”之类的,但其基本意思是一样的。笔者在此不妨暂且将其统一表述为“庄严佛土,利乐有情”,并以此作为明真法师关于人间佛教思想的第三大主题,而这其中的关键就是如何从人间佛教的立场把握其主旨,领会其中的基本精神。
在明真法师看来,一个悉心于佛门修持的“真修”者,首先应从“庄严佛土”做起。因为“利乐有情”的功德是无论在家的“众生凡夫”与出世的“诸佛菩萨”皆可随缘随分而为之的。而僧尼行者要致力于“庄严佛土”的话,则应当先做到以“修心”为主,以“持戒”为本。在明真看来,天下“万恶之源”皆起于人心之不净的“妄念”,他说:“天下不治,由人心不净;人心不净,由妄念不除;妄念不除,由止观不修。故欲治天下,则必净人心;净人心,则必除妄念;除妄念,则必修止观。此事所必至,理有固然者也。诚以妄念,为万恶之源,众祸之首。”[11] 所以佛门修持之僧尼应以“修心”为主,非此,“别无佛教可说也。”他说:“盖无法不从心造,无法不即心具,明了自心,诸佛道尽矣。”[12] 然而,要真正“修心”的话则又必须做到以“持戒”为本。在明真眼里,“观夫今日之世界,削髮为僧者,固不乏其人;而立志潜修者,亦指不胜屈”,然而真正的“欲求其一生取办得大解脱者,卒难数数观。甚至落于魔道,上品魔王,中品魔民,下品魔女。”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形呢?明真对此问题“精研既久,遂得贯通”,认为答案在于这些僧尼“未达修心之本故耳”。那么,这个“修心之本”又是什么呢?明真认为“则是持戒而已矣”。在他所作的《论修心以持戒为本》一文中,明真法师在详尽阐释这个“修心以持戒为本”的道理时说:“夫戒何以为修心之本耶?亦自有说焉,盖戒能防恶于未形,止非于未然,使众生日徙善远罪,而不自知也。此戒可以破恶者一;由戒生定,因定发慧,是则名为三无漏学。三学既成,百善自圆,万德自具,此戒可以生善者二;菩提涅槃,以戒为基,佛祖圣贤,以戒为本。破除烦恼,非戒无以奏其功;了脱生死,非戒无以成其效,此戒可以作圣者三;严整威仪,谨防身、口无轻浮之恶习,有端庄之懿行,人天见而敬畏,鬼神望而钦崇。侮慢之罪得免,信仰之福得生,此戒可以起敬者四。一戒能持四美齐集,谓为修心之本,不亦宜欤。”[13]
然而,这种以“持戒为本”的“庄严佛土”也仅仅是一种以实现佛教内部丛林之“转识成智”的“自我改造”功夫(这相当于传统儒家的“内圣”)而已,而在现代社会的佛教要焕发其新的生命力的话,则除了其必须有一种能“契理”传统的佛典教义之“内圣”的持戒修行之外,还必须相应地建立起一套能“契机”地服务于并进而改造着世俗社会的“外王”功夫,即“利乐有情”。明真法师在其终生持戒修佛的佛缘中,即已体悟到了他自己对佛法认识的这种转变,在他一封给能证法师(曹劲松)的通信中,他曾这样说道:“根据我对佛法的探索:佛法似乎特别重视自我改造,尤其认识上的改造,所谓“转识成智”,实际也就是转染成净、转凡成圣的核心。不能转识成智,在佛法内可能什么也得不到。佛法认为自我改造得力,就能对国家对社会作贡献,似乎很少谈改造社会的。这是佛法的弱点。或许也就是佛法的优点。佛法认为真要庄严世界,利乐有情,首先就要在世界有情中不断地改造自己,彻底地改造自己。”显然,在明真看来,我慈我悲的佛法真要做到“庄严佛土”的话,则必须要走向“利乐有情”。这就照应了我们先前所讲到的那个“随众生住,恒不舍离”的佛法修持的总原则。在这里的“利乐有情”即是“随众生住”;“恒不舍离”即是以“持戒为本”的“庄严佛土”。当然,佛法的这种“随众生住”的“利乐有情”,是不同于传统儒家的那种“以天下为己任”的建功立业的,它是要求每一位修持佛门的行者,务必坚定着一腔“度尽众生,方证菩提”的大悲心、怀抱着一股“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大宏愿来“利乐有情”的。总之,是在一种以“持戒为本”的“庄严佛土”之下的“利乐有情”。
明真法师认为,它的这种“利乐有情”的世俗践行来证成“庄严佛土”的人间佛教思想,并不是什么新时代的创举,而是我们大乘佛教本来的应有之义,且有佛庭之祖训为证的。在此,姑且将明真法师这样的一段原文转引如下,并就让我们以这种重温法师之无上大悲心的佛音方式来结束本文吧:
“我说佛法,真如无为,就在人间,就在日常生活中,并非杜撰,有佛语祖教为证。
六祖大师说:“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
慧思大师说:“道源不远,性海非遥,但向己求,莫从他觅;觅即不得;得亦非真。”
《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中论·观涅槃品》:“涅槃与世间,无有少分别;世间与涅槃,亦无少分别——涅槃之实际,及与世间际;如是二际者,无毫厘差别”。
这是贯串大乘佛学思想体系的一条金线。发扬佛教的优良传统,用人间佛教的思想来振兴中国佛教,舍此别无良策。”[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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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明真法师:《开创佛教事业的新局面》,载《法音》一九八三年第三期。
[2]明真法师:《给曹劲松的第五封信》
[3]明真法师:《我们应该怎样过好自己的宗教生活》,载《现代佛学》一九五三年第七期。
[4]明真法师:《致巨赞法师函》,载《现代佛学》一九五四年第二期。
[5]太虚大师:《即人成佛的真现实论》,《太虚大师全书》(第47册),宗教文化出版社2005年,第457页。
[6]转引自方之、理克的《不灭的慧灯——读明真法师<望云集>》一文,载《法音》一九九四年第六期。
[7]明真法师:《出家僧尼的生产和持戒问题——答宁乡回龙山定香法师问》,载《现代佛学》一九五二年第二期。
[8]明真法师:《出家僧尼的生产和持戒问题——答宁乡回龙山定香法师问》,载《现代佛学》一九五二年第二期。
[9]明真法师:《致灵根法师函》(四)
[10]明真法师:《致吴普明涵》(二)
[11]明真法师:《净除妄念方是真修说》,载《弘法社刊》一九二九年第七期。
[12]明真法师:《论佛教研究者必须会归自心方得实益》,载载《弘法社刊》一九二九年第七期。
[13]明真法师:《论修心以持戒为本》,载《法海》一九二九年第二期。
[14]明真法师:《<大乘百法明门论>臆测》,载《法音》一九八三年第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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