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首刹——大昭寺
如果说,布达拉宫是藏民族文化象征的话,那么,位于八廓街中心的大昭寺无疑是拉萨的灵魂。与布达拉宫相比,大昭寺没有那种居高临下、威严慑人的气势,显得亲切、平易与热闹,庄严中流露出众生平等、慈悲为怀的浓浓气氛。
大昭寺
大昭寺位于拉萨市旧城中心,始建于公元647年,是藏王松赞干布迎娶尼泊尔尺尊公主后,为其修建的宫殿。它是西藏地区最古老的一座仿唐式汉藏结合土木结构的建筑,距今已有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后经元、明、清历代维修与扩建,逐渐形成今天拥有5座金顶、108个佛殿的庞大建筑群,成为统摄本教、宁玛、噶当、噶举、萨迦、格鲁等藏传佛教各大教派的著名寺院,对藏传佛教及藏族社会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大昭寺不仅是西藏最重要的佛事活动中心,同时也是五世达赖喇嘛建立“甘丹颇章”政权后,“噶厦”政府的办事机构。其建筑布局既体现了藏传佛教历史文化的神圣性,又象征着世俗的权力与威严。可以说,大昭寺是旧西藏“政教合一”制度的缩影与象征。
一、大昭寺的历史沿革
相传大昭寺建寺之前,尼泊尔尺尊公主曾请文成公主为她堪舆风水,卜算基址。据说文成公主按照八十部汉族历法,日察地形,夜观天象,运用阴阳五行之术,推测出整个西藏的地形就像一位仰卧的魔女,而拉萨的卧塘湖恰好就是魔女的心脏,只有在湖心建寺修塔,才能降伏女魔,兴盛吐蕃。
吐蕃赞普松赞干布采纳了文成公主的建议,当即下令填湖建寺。传说文成公主又根据五行生克之理,向赞普建议最好用白山羊驮土填湖。于是,成千上万的白山羊驮着泥土往来运输。寺院建好,为了纪念驮土的白山羊,故将寺院命名为“惹刹”。“惹”藏语意为“山羊”,“刹”为土,“惹刹”就是羊驮土填的地方;也有人说,拉萨就是“惹刹”的变音。其后,大昭寺被称为“祖拉康”,意为“经堂”,又称“觉康”,即“供奉释迦牟尼佛的殿堂”。明清之际,该寺才被称为“大昭寺”,“昭”为蒙古语寺院之意。
吐蕃时期的大昭寺,规模并不很大,仅有8个殿堂。当时只是宫庭建筑的一部分,除了供奉释迦牟尼佛像和供养收藏佛经的个别殿堂外,主要还是为宫殿的世俗生活而建。虽然松赞干布时期,佛教随着尼泊尔尺尊公主和唐朝文成公主远嫁吐蕃就已传播到了西藏,但是初传的佛教也只在个别王公贵族中流行,并未走向民间,与广大的百姓发生像今天这样密不可分的血肉关系。
尽管如此,大昭寺的修建却奠定了它在藏传佛教和藏族文化史上不可替代的神圣地位。公元8世纪,吐蕃国王赤松德赞修建了藏族历史上第一座佛法僧俱全的寺院——桑耶寺,其后不久在桑耶寺所立的《兴佛证盟碑》就曾首次明确地肯定了大昭寺的历史地位。如说:“先祖弃松赞在位于罗些贝噶建佛寺,是吐蕃有佛教之始”。藏史《贤者喜宴》也曾提道:“先祖松赞干布发现佛教之神圣,建立了罗娑贝噶”。这里所说的佛寺,就是指拉萨的大昭寺。
随着藏族社会历史的发展与演进,大昭寺日益显示出它对后来藏族政治、宗教、文化生活深远而重大的影响。公元7世纪后,藏族历史上的诸多重要历史事件几乎都与大昭寺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例如,公元822年唐蕃在拉萨会盟,次年双方在大昭寺前共立了著名的“唐蕃会盟碑”,又称“舅甥会盟碑”。碑文曾云:“大唐文武孝德皇帝与大蕃圣神赞普,舅甥二主商议社稷如一,结立大和盟约”。强调“彼此不为寇敌,不举兵革”,“务令万姓安泰”和“永崇舅甥相好”。大昭寺门前的“唐蕃会盟碑”虽历经千年风雨侵蚀,变得有点模糊和漫漶不清,但却成了藏汉民族文化交流的象征,从一个侧面充分说明了大昭寺的政治和宗教地位,以及在吐蕃历史上的重要影响。
唐蕃会盟碑
从某种角度讲,不了解大昭寺的历史沿革与发展,就难以全面理解藏传佛教的历史、拉萨的历史,甚至西藏的历史。
公元838年,崇信藏族传统本教的国王朗达玛继任赞普后,开始了“灭佛兴本”的宗教迫害,佛像被毁,佛经被焚,佛教徒被逐,大昭寺残破凋零,甚至成了屠宰场。《王统世袭明鉴》曾说:“国王心中着魔,就决定摧毁佛教,命令僧众或作屠户,或还俗,或作猪户,不服从者处死。毁坏佛寺,先从大昭寺开始,命人将两尊觉卧佛像抛入水中。”郎达玛的灭佛,致使初传的佛教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公元842年,登上王位已四年的郎达玛国王,在大昭寺“唐蕃会盟碑”前被僧人用毒箭射死。人们不会想到,这一箭不仅结束了以镇压佛教出名的国王的性命,同时也拉开了吐蕃王朝灭亡的序幕,随后吐蕃王朝崩溃。
藏传佛教的再度复兴,却是在200多年之后。公元11世纪,藏西阿里的著名大译师桑噶·帕巴喜饶和堆群廓尔,首次对大昭寺供奉释迦牟尼佛十二岁等身像的觉康殿进行维修与扩建。公元1167年,藏传佛教宁玛派高僧慈诚宁波又增建了觉康佛殿周围的转经廊,修缮了大昭寺的佛教壁画,挽救了大昭寺早期建筑与珍贵的吐蕃时代的壁画艺术。
公元13世纪初,拉萨贡唐寺僧人格瓦布木,在大昭寺主殿四周新建瓦飞檐。其后,藏传佛教萨迦派统一西藏。在近百年的时间内,大昭寺的建筑格局又有了新的变化——扩建觉康主殿东向突出的部分建筑,新建大门和护法神殿;在殿内塑松赞干布、文成公主和尺尊公主雕像等;在觉康主殿第三层的东、西、北三面建造其它佛殿,以及新盖金瓦殿顶。
公元15世纪初,乃东王札巴坚赞受宗喀巴大师之托,在大昭寺觉康主殿内院增加了部分顶盖。
五世达赖喇嘛执政期间,他用了近30多年的时间,对大昭寺的建筑格局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造和扩建,使其建筑功能日趋合理多样。如扩建了正门、上拉章(达赖公署),下拉章(班禅行宫,摄政王公署)和噶厦政府机关、埃旺姆殿、传召机构等设施。
根据五世达赖的指令,第巴·索朗曲培负责觉康佛殿三层的重建工程,除更换旧有金瓦顶外,还增建了南侧金顶、镏金飞檐和四层四角神殿。自此大昭寺屋顶金碧辉煌,气势宏伟,香火日渐旺盛。
五世达赖圆寂后,第巴·桑结嘉措又陆续扩建,增设了许多佛堂。七世达赖时期,噶厦政府的办公机构一并迁入大昭寺内。至此,完成大昭寺长达一千三百年的兴建、维修、扩建与定型过程,最终形成了建筑面积2.51万平方米的庞大建筑群,而蜚声中外。
二、大昭寺的建筑格局与特点
大昭寺位于拉萨市旧城八廓街的中心,寺院坐东向西,占地面积约13000平方米,建筑面积25100余平方米。建筑群由二至四层的楼房组成,分南北两院。
北院以正方形觉康主殿为中心,四周环以屋舍。东、南、西均有入口。正门西向,为五开间二层建筑。底层为门厅,两侧绘制四大天王和护法神像。二层为“三界殿”。上下拉章分列在寺门两侧。
进入正门,是近110平方米的方形千佛廊院。院子四周环以柱廊,其墙壁绘满大型佛教故事画。这里便是藏传佛教格鲁派举行传召大法会的主要场所。南院主要是为传召法会而设,有传召机构,厨房、仓库等建筑。辩经台设在南入口的西侧。
由于大昭寺的不断扩建极大地影响了从吐蕃到明清之际拉萨城镇建筑的布局与发展,由此形成了向四面延伸的民居与街道布局,如内、中、外三条环形朝拜道和八廓街的内外圈。“八廓”,藏语的意思是“中路朝佛道”。虽然这是信徒们转经拜佛的路线,但清朝时业已成为一条繁华的商业街道。从药王山俯瞰拉萨古城,大昭寺觉康主殿发出耀眼光芒的金顶,高高耸立于城中的民居区中,给人以超拔醒目的感觉。
大昭寺的主要建筑为经堂大殿。大殿高4层。大殿的一层主供奉唐文成公主带入西藏的释迦牟尼佛十二岁等身像,另有强巴佛像、十一面观音菩萨、莲花生大师以及西藏各大教派的始祖造像。二层供奉松赞干布、文成公主和尺尊公主的塑像。三层为一天井,是一层殿堂的屋顶和天窗。四层正中为4座金顶。佛殿内外和四周的回廊满绘壁画,面积达2600余平方米,题材包括佛菩萨像、历史人物和故事。
释迦牟尼佛十二岁等身像
大昭寺的群体建筑,多以正方形的觉康主殿为中心,形成四周房屋环绕的建筑格局。在大昭寺的整个建筑群中,只有主佛殿觉康仍旧保存了吐蕃时代的建筑结构和装饰风格。例如主佛殿的梁架、斗拱和藻井、金刚藻井的立柱、彩绘莲花柱头、飞天,尤其是半圆雕人面狮身像,明显受到尼泊尔、印度、克什米尔以及西域等地的影响,生动地展示了吐蕃建筑的多元民族文化色彩。
三、大昭寺的建筑美学风格
如果说吐蕃松赞干布修建大昭寺的目的还仅限于为尺尊公主供奉释迦佛像及佛经典籍的话,那么自桑噶·帕巴喜绕以后的不断扩建和修缮,大昭寺已成为佛法僧三宝俱全的寺院,其功能完全在于弘法利生。故此,在十三世纪后的历次扩建设计中,则明显体现出对寺院建筑的多功能要求。比如,增建的千平方米的转经回廊,目的在于教化众生。此外,觉康主殿外东、南、北三面的佛堂、转经回廊等建筑设施,也都是以觉康佛殿为中心而展开的,旨在体现以佛为中心的最高美学原则。
纵观大昭寺后期的建筑意图,明显体现出三个方面的建筑需求:一、满足信徒环绕大昭寺顺时方向转经的需要;二、满足大昭寺每年数万人参加的传召大法会的需要;三、满足西藏噶厦政府行政办公的需要。
与此同时,后期设计上也体现了曲径通幽的建筑理念。每一道门都有它的象征意义,信徒通过一道道的门槛,渐渐步入佛国世界。在此过程中,让每一个信众领略四大天王的威德之力、六道轮回的警示、观音菩萨的慈悲、文殊菩萨的智慧、佛母的悲智情怀和极乐净土的美好庄严。
在朝拜与礼佛中,净化与涤除贪、瞋、痴三毒,在敬畏中反省自我,从而产生弃恶从善、觉悟人生的宗教体验。大昭寺转经回廊及大型佛传壁画故事,即传达了这种宗教建筑的美学用意。
大昭寺在建筑平面上,大多采用了正方形的布局结构。在这里,觉康主殿、正门、千佛转经回廊、埃旺姆殿等刚好是一个正方形。觉康主殿居于最中央的位置,这样的布局恰好体现了佛教“曼陀罗”的思想,象征了佛教的宇宙世界观。从建筑艺术的角度看,它突出了建筑物的形象,增加了建筑艺术的表现力。此外,也体现了宗教建筑的美学观念。
此外,大昭寺在其平面设计、立体构图以及空间内部的艺术处理上都具有独特的民族风格。例如,大昭寺在建筑物长、楼层不高的情况下,通过分段、前后错落的处理,打破了狭长的单调感,呈现出丰富的变化。
虽然从大昭寺主体建筑觉康殿建造算起,到元明清整个建筑群的逐渐形成,期间时空跨度很大,但后期的扩建者们依然充分考虑到了主体建筑与局部建筑之间的对应与协调关系。尽管大昭寺建筑打上了不同时期的风格特征,但它在协调各时期建筑风格上,非常成功地体现了建筑艺术的美学特征,即整体建筑结构的多样与统一、变化与创新的时代感与民族特色。
四、大昭寺的装饰艺术特色
大昭寺觉康殿的建筑结构采用了梁架、斗拱和藻井等营造方式,明显受到了唐朝建筑手法的影响。这些古代中原的营造方法在吐蕃时期的寺院建筑中得到了普遍应用与创新发展。
大昭寺金顶为单檐歇山式,屋面覆镏金铜瓦,屋脊正中和两端竖立三个精细的金瑞,替代了汉式屋顶正脊上的吻兽。在金顶的四角,还装饰有汉式屋顶角梁上套兽装饰作用的摩羯鱼、八宝吉祥图或火焰纹宝珠形象。这些光亮的佛教装饰品,在阳光的照射下光彩夺目,富有强烈的装饰效果与民族风情。
大昭寺金顶
大昭寺各个佛殿的门楣、窗户、廊柱、椽梁、柱头、墙壁、天花板等,都绘制有精美的图案或饰有精湛的木雕,置身其中,恍惚进入到佛教所描绘的香巴拉世界,使人产生强烈的宗教体验,生动体现了藏传佛教寺庙建筑的美学标准——“令人一见,即生敬信”。
五、大昭寺的壁画与雕塑艺术
寺院既是出家人学修佛法、觉悟人生、了脱生死的宗教场所,同时也是一座传播和学习传统文化的学院和艺术殿堂。大昭寺的大小佛殿内外、转经回廊几乎绘满了各类题材的大型佛教壁画千幅之多,面积达4400平方米,内容几乎囊括了藏族历史与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用图画的形式生动地勾勒与再现了藏民族的社会生活与信仰历程。
著名的大型壁画有:“文成公主进藏图”、“千佛图”、“大众部方域图”、“般若经缘起图”、“释迦牟尼示现神变降伏六师外道图”等。大昭寺壁画,除了一、二、三层佛殿之外,主要集中在一层大殿和转经回廊之中。转经回廊北侧主要绘有“释迦牟尼百行图”(共有108个故事画面,颂扬了佛陀的108种功德)、“七世达赖喇嘛格桑嘉措及僧俗大众集会图”、“极乐世界图”。寺院东大门内侧绘有“马头明王”等像;南面绘有松赞干布及王臣事迹,哲蚌寺、色拉寺、甘丹寺、布达拉宫以及印度、汉地等的著名寺院。南墙内侧绘有“释迦牟尼佛”,北侧绘有藏族神话“猕猴变人图”。门殿两侧绘有“三世佛”和“大昭寺修建图”。二、三楼佛殿和回廊中绘制“曼陀罗”坛城壁画,“华严经变图”、“大宝积经神变图”等。
大昭寺壁画规模宏大,题材广泛,技艺精湛。整体画面多采用鸟瞰全局的构图和散点透视的艺术处理手法,使得画面活泼生动,形神兼备,自由舒放,气势恢弘。
大昭寺的彩绘泥塑也别具特色,造型生动,注重人物的外貌和性格特征。其中最著名的就是主佛殿中的松赞干布、尺尊公主、文成公主以及藏传佛教各大教派创始人造像等。
松赞干布(中)和文成(右)、尺尊(左)
六、大昭寺的珍贵佛教文物
作为藏传佛教的著名寺院,大昭寺自兴建以来就保存有大量的珍贵佛教文物与历史文献,前后跨越一千三百多年,荟萃了历代王朝文物之精华,数量繁多,其价值难以估量。如“释迦牟尼佛锦绣像”,相传是唐文成公主亲自绣成带到西藏的圣物,至今已有一千三百年的历史;“威镇大地鞋”,传说是藏王松赞干布在修建大昭寺、填平卧塘湖所穿的鞋子;“酒坛”,相传是用印、汉、藏、尼等地的土、石和奇珍原料制成的,是松赞干布在世时自用的酒具;“唐蕃会盟碑”,又称“长庆会盟碑”或“甥舅会盟碑”,碑文用藏汉两种文字铭刻而成,记录了唐蕃参加会盟人员的职衔、姓名,表达了汉藏民族历史悠久的亲密关系,是历史上非常珍贵的一件文物;“唐柳”,也叫“公主柳”,相传是文成公主进藏时将皇后在长安灞桥所赐的柳枝亲手培植在大昭寺周围,现仅存门前的一棵;元朝成吉思汗的孙子旭烈兀向大昭寺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敬献的大银灯;明朝皇帝向大昭寺释迦牟尼佛像敬赠的两件银制佛衣和一盏大金灯;明朝云南丽江木土司敬献给大昭寺的“朱印大藏经”108函;藏传佛教格鲁派创始人宗喀巴大师敬献给大昭寺释迦牟尼佛像的“五佛金冠”;公元1419年,明朝使臣杨英率120人的使团赴藏时,敬献给大昭寺的两幅刺绣“胜乐金刚”和“大威德金刚”唐卡;1793年,清乾隆皇帝制订的“钦定藏内善后章程”,即大昭寺前的“中堂法规碑”;著名的“金瓶掣签碑”,以及近代民国时期和西藏和平解放以来,中央政府所赠的各类匾额、法器、瓷器、锦旗、礼品等。这些丰富多样的历史文物与文献资料,为我们提供了一千多年来藏族社会历史发展变迁的真实史料,使我们清楚地看到大昭寺与藏族政治经济、宗教信仰、文化艺术、节日习俗以及建筑与城市发展的密切关系。
走进西藏,走进拉萨,走进八廓街,我们便能深切地感受到这个历史悠久的高原民族的宗教情结。无论是在雪花飘飘的冬天,还是细雨濛濛的夏季,每天都有从世界各地前来朝圣的信徒。他们以三叩一拜磕长头的方式来表达他们内心的虔诚。古往今来,大昭寺如同一个巨大的磁石,每天迎来送往着无数的香客和游人。
2000年11月30日,大昭寺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委员会批准为世界文化遗产,其评语说:大昭寺是西藏现存最辉煌的吐蕃时期的建筑,也是西藏最早的土木结构建筑,并且开创了藏式平川式寺庙布局规式。大昭寺是西藏重大佛事活动的中心,五世达赖喇嘛建立“甘丹颇章”政权后,“噶厦”政府的机构便设于寺内,主要集中在庭院上方的两层楼周围。许多重大的政治、宗教活动,如“金瓶掣签”等都在这里进行。大昭寺与布达拉宫、罗布林卡并称,风景优美,建筑新颖,加之它们在历史和宗教上的重要性,构成一幅和谐融入装饰艺术之美的惊人胜景。
历经千年风雨沧桑的大昭寺,不仅见证了一千三百年西藏佛教历史的兴衰演变,也见证了拉萨这座古老圣城的成长与壮大,更见证了这块土地上人民生活翻天覆地的伟大变化。
每年藏历元月十五日,酥油花灯节时,大昭寺同其他寺院一样,变得灯火通明、喜庆吉祥、热闹非凡。据说,这一天佛祖释迦牟尼降服众妖魔后,世界变得一片光明吉祥、清净美好。望着川流不息的信众和游客,我们似乎感到时间在渐渐凝固、缓缓流逝,仿佛将我们带入美好的佛国净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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