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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藏传佛教文献周慧海译本述略

       

发布时间:2010年10月18日
来源:不详   作者:段玉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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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夏藏传佛教文献周慧海译本述略

  段玉泉

  [摘要] 西夏文《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及《如来一切之百字要论》等佛经均由西夏功德司司副周慧海所译。这几部佛经的翻译底本,据笔者初步判断,皆由藏文本翻译而成,并非如此前学者提出的译自梵文本。其中,前3部佛经相应的汉文本、藏文本分别在黑水城文献、云居寺得以保存,以此两种文本为对勘材料的西夏文本解读不仅于西夏语言研究具有重要意义,而且可以透过语言事实重审西夏文佛经翻译的源流问题。

  [关键词] 西夏文献;藏传佛教;周慧海;佛经对勘

  [中图分类号] G255.1+B946.6=24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557(X)(2009)03-0121-07

  在目前发现的众多西夏文佛教文献中,我们发现有几部佛经均由西夏密显法师、功德司司副周慧海翻译而成。它们是《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及《如来一切之百字要论》。这几部佛经的经题长时间内未曾得到正确翻译,其大量的残件也因在各种汉文大藏经中找不出对应的内容而未能正确认识。无独有偶,与前3部佛经相应的汉文本、藏文本在出土西夏文献中相继发现。由于有可兹对勘的汉文本、藏文本,西夏文本的解读由此成为可能,大量的佛经残件定题因此得以实现。3种文本语言材料的对勘不仅可以增进我们对西夏语言的认知,还可以透过语言的比较审视西夏佛经的翻译和流传等诸多问题。

  一、周慧海译本综考

  1、《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 《大悲心经》是密教部一部非常流行的陀罗尼经。其传世的汉译本收集在《大正藏》中的有下列几种:(1)No.1060《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经》(1卷),唐伽梵达摩译;(2)No.1064《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大悲心陀罗尼》(1卷),唐不空译;(3)No.1058《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姥陀罗尼身经》(1卷),唐菩提流支译。此外还有一部失译且只有咒文的《番大悲神咒》(No.1063)。黑水城出土文献中则保留了这一作品的又一汉译本——《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这是一部由西夏僧人鲜卑宝源重新翻译、不见于历代汉文大藏经的著作。此经有TK164、165两个编号,与《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合刻,后附西夏仁孝皇帝御制发愿文。据孙伯君女士介绍,宝源汉译本与存世诸本中伽梵达摩译本最为接近。(注:孙伯君:《西夏宝源译〈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考》[J],《敦煌学辑刊》2006年第2期。)无独有偶,俄藏黑水城文献中编号为XT67的藏文文献,据沈卫荣先生介绍,正是黑水城汉文本《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的藏文原本。(注:沈卫荣:《重构十一至十四世纪的西域佛教史——基于俄藏黑水城汉文佛教文书的探讨》[J],《历史研究》2006年第5期。)而在目前出土的西夏文文献中,存有数量众多的西夏文《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残件。

  相对于汉文本、藏文本的研究,《大悲心经》的西夏文本研究相对滞后。陈炳应先生曾介绍了武威天梯山出土的该文献残片,并将其“番译”者的名字汉译为“周慧海”,这是周慧海第一次进入我们的视野;(注:陈炳应:《天梯山石窟西夏文佛经译释》[J],《考古与文物》1983年第3期。)史金波先生亦介绍额济纳旗绿城出土有这一文献的残件,并对末尾的施经题记进行了释读;(注:史金波:《额济纳旗绿城新见西夏文物考》[J],《文物》1996年第10期,第77—78页。)笔者亦对俄藏的一件御制发愿文进行了探讨;(注:段玉泉:《西夏文〈自在大悲心〉、〈胜相顶尊〉后序发愿文研究》[J],《宁夏社会科学》2007年第5期,第81—85页。)戴忠沛先生最近又对敦煌研究院藏的一个残片进行了考证。(注:戴忠沛:《莫高窟北区出土西夏文残片补考》[A],《西夏学》[C](第二辑),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123—124页。)遗憾的是,俄藏西夏文佛教文献至今未能公布,我们无法得见这一文献的完整版本,暂时只能透过已刊布文献中的残件、残片作一一梳理,这里就《英藏黑水城文献》及《中国藏西夏文献》中的残件细作探讨。二者对这些残件的判定存在诸多不足,主要表现在定题及拟题时或误译、或误题、或偏题、或失题。(注:俄藏西夏文佛经尚未刊布,本文讨论的俄藏西夏文佛经拟题依据克恰诺夫厘定的目录,见Е.И.Кычанов: Каталог тангутских буддийских памятников, Киото,УниверситетКиото ,1999г.英藏西夏文献、国内藏西夏文献皆依刊布的《英藏黑水城文献》和《中国藏西夏文献》中拟定的题目。)

  (1)误译。确定为此种佛经、但翻译不够准确的在两文献中共5件,分别是英藏Or12380—0744、2941、3690,内蒙藏M11?005,甘博藏G21?040[T25]。这些卷号原件都保留了西夏文经题,最初的翻译或为“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德经韵集”,或为“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德经随集”,单就字面直译来看,似无多大问题,但显然没有注意到俄藏黑水城文献中有对应的汉译本可以参考。最近林英津女士对这一经题的翻译进行了详细的解释。(注:林英津:《简论西夏语译〈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A],《西夏学》[C](第一辑),宁夏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65页。)《中国藏西夏文献》也及时反映了这一新的认识,《英藏黑水城文献》于Or12380—2941号使用了正确的译法,但Or12380—3690号不但沿袭旧误“经韵集”,且将“功德”误作“公德”。

  (2)误题。此类情况的残件目前发现1件,即Or12380—2957号。《英藏黑水城文献》原题“观音启请”,实为《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残页。

  (3)偏题。偏题的残件有Or12380—2558、3488及M21?148号,3件文献原题分别为“大悲心总持咒”、“大慈悲心总持”、“大悲总持残页”。这样拟题,可能是因为文中均有西夏文“大悲心”等字出现。经释读考察,此3件同为《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残页。

  (4)失题。目前刊布的英藏、国内藏西夏文献中,存在着数量众多的题名为“佛经残页”的失题佛经。经笔者考察,可以肯定属于《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的在英藏中至少有5件,分别是Or12380—2631、2887、2957、2986、3000;国内藏至少4件,分别是G21?054[T2]、G11?057[464:58(正)]、G21?060[20480]、F6:W263。

  经过对各藏卷文献及相关目录的梳理,周慧海译《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目前发现有25件之多,虽多为残卷,尚可区分出9个不同的版本,它们是инв.№6792(6821)、7592a(M11?005)、4078、6881、Or.1380—3690、2631、2986、G21?060及泥金字写本。(注:这只是一个初步的判断,就刻本而言,本文有把握区分的只有3种,这么多残页因残存的信息不是很明朗而不敢妄下结论。期待着俄藏文献的早日公布,定会有更多的发现。)这些版本可以归纳为4个类型:合刻本、单刻本、写本及泥金字写本。合刻本通常是与《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合刻在一起的,并附施经发愿文。既有蝴蝶装,又有经折装。刻本中,不排除有活字本。写本数量众多,既有似刻本规模者,也有短小之本。周慧海译经题款在多个残卷上出现,分属两种形式:一是有“奉敕”二字,多在合刻本中出现;一是无“奉敕”二字,在单刻本中出现。

  2、《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 《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同样是密教部一部非常流行的陀罗尼经。传世的汉文佛典中即有十几个汉译本,分为初期本和后期本两大类别。黑水城出土文献中也保留了TK164、165两件不见于传世文献的另一汉译本,题为“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并与《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合刻,同由西夏僧人鲜卑宝源翻译。其内容,据孙伯君女士研究,与传世的《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后期本之一——法天译本《佛说一切如来乌瑟腻沙最胜总持经》比较接近。(注:孙伯君:《西夏宝源译〈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考略》[A],《西夏学》(第一辑),第69—70页。)俄藏黑水城出土藏文文献XT67,正是黑水城汉文文献的藏文原本。

  西夏文《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藏卷亦为数不少,据克恰诺夫目录介绍,俄藏黑水城文献中有инв.№4078、6796(6821)、3707、6909、7592等5个编号。《中国藏西夏文献》中,收录了绿城出土、分藏于内蒙古自治区博物馆的M11?004号及内蒙古额济纳旗文管所的M31?003号。暂未纳入《中国藏西夏文献》的台湾“中央研究院”史语所傅斯年图书馆也藏有近乎完整的此种西夏文佛经,据林英津女士介绍,该文献为20世纪30年代西北考古与居延汉简同时出土。(注:林英津:《西夏语译〈尊胜经〉释文研究》[C],“西夏文明研究展望国际学术研讨会(圣彼得堡)”论文,2006年。)英藏黑水城文献中,此前诸家目录及研究均未提及这一佛经。经笔者初步考证,至少有Or.1380—0323、2946、2947、2948、2949、3036、3037等7个残件。《法藏敦煌西夏文献》中,Pelliot Xixia924 (Grotte181)022及024两件经初步判断也应该属于这一佛经。

  3、《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 《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是般若部的一部重要佛经。1981年3月,罗炤先生在北京房山云居寺文管所发现了一种藏汉合刊的《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并对其进行介绍,(注:罗炤:《藏汉合璧〈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考略》[J],《世界宗教研究》1983年第4期。)根据佛经的汉文题记,这种刊于1447年的明代版本佛经是在西夏仁宗时期完成的译作,其翻译者也是鲜卑宝源。

  西夏文本《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的介绍亦肇始于陈炳应先生,他从天梯山出土的一批西夏文献残卷中发现了这一佛经的残片。(注:陈炳应:《天梯山石窟西夏文佛经译释》,《考古与文物》1983年第3期。)此后,荒川慎太郎先生撰文就日本国立民族学博物馆馆藏的2个残片进行了考证;(注:荒川慎太郎:《日本藏〈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颂〉考释》[A],《第二届西夏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C],载《西夏研究》(第3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年,第413—418页。)笔者也先后撰文对国内藏卷中的多个残件、残片一一作出了判定;(注:段玉泉:《甘藏西夏文〈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考释》[A],《西夏学》(第二辑),第102—109页;《中国藏西夏文文献未定名残卷考补》,《西夏学》[C](第三辑),宁夏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41—50页。)随后,崔红芬女士又对英藏黑水城文献中的两个残片进行了解读。(注:崔红芬:《英藏西夏文〈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残叶考》[J],《宁夏师范学院学报》2008年第1期。)经过诸位的研究及笔者的初步判断,这一佛经在各藏卷中收藏的情况大致如下:俄藏黑水城文献中有Инв.№595、596、597、598、602、605、687、3705、5711、6888、5564、3872、6759等13个编号。《中国藏西夏文献》有G21?053[T23—2]、G31?023[6739]、G31?026[6746]、G11?058[第464:59]G11?053[第464:54]、G11?092[第464:60]、G21?044[13200]、G21?039[T25—3]、M21?032[F13:W706] 等。《英藏黑水城文献》中的残件较多,书中已确论的有Or12380—3086、3026、3166、3726、3692、3693、3935,需要注意的是,这些已定名的经题在翻译上还有些问题,多译为“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颂”,事实上应译成“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该书中还有2件定为《佛说佛母宝德藏般若波罗蜜多经》,它们是Or12380—2960、2970,这实际是误将西夏文《功德宝集偈》与宋法贤译《佛说佛母宝德藏般若波罗蜜多经》同定而产生的偏题。经笔者的进一步梳理,在已刊布的4册《英藏黑水城文献》中这一佛经的残件至少有47件之多。

  4、《如来一切之百字要论》 俄藏инв.№7165号佛教文献,经题汉译为“如来一切之百字要论”,佛经后有一西夏文题记,翻译如下:

  贤觉 帝师并天竺五明般弥怛等 传

  演义法师路赞讹师遏 梵译

  密显法师功德司副周 番译

  出家功德司正至觉禅师李 汉译

  这则题记虽然十分简略,多数传译者的名字也没有完整出现,但因为与《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的题记(注:见房山云居寺藏汉合璧本《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此题记与正文横排不同,采用竖行刻印,共23行,内容录校如右:“诠教法师、番汉三学/院并偏袒提点口褱美/则沙门鲜卑/宝源汉译;/显密法师、功德司副/使、口褱卧英沙门;/演义法师、路赞讹、口褱/赏则沙门遏啊难/捺吃哩底梵译;/天竺大钵弥怛、五明/显密国师、讲经律论、/功德司正、口褱乃将沙/门口拶也阿难捺亲/执梵本证义;/贤觉帝师、讲经律论、/功德司正、偏袒都大/提点,口褱卧勒沙门/ 波罗 显胜;/奉天显道耀武宣文神/谋睿智制义去邪惇/睦/懿/恭皇帝再详勘。/”参见罗炤:《藏汉合璧〈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考略》。)有很多吻合之处,其具体人员大多因此较为明确。此“贤觉帝师”即波罗显胜,“天竺五明般弥怛”即口拶也阿难捺,“演义法师路赞讹师延”就是遏啊难捺吃哩底,“密显法师功德司副周”无疑就是周慧海。因此,西夏文《如来一切之百字要论》为周慧海所译不会存在问题。

  5.《注华严法界观门深》 俄藏инв.№924号西夏本《注华严法界观门深》亦有一简短题记(附1),(注:Е.И.Кычанов: Каталог тангутских буддийских памятников, Киото,Университет Киото, 1999г. CTP455.)汉译为“妙喜众宫沙门慧海”。西夏文中的“众宫”常与汉文的“寺”相对,“妙喜众宫”即“妙喜寺”。“妙喜寺”应该是西夏的一个寺院,这在以前的资料中尚未出现过。这里的“沙门慧海”未见俗姓,但表示名字的两个西夏文和前文周慧海所用字完全相同,很有可能就是同一人。单就这一题记来看,周慧海是否就是这一文献的翻译者尚不明确,但这部佛经应该与其有一定关系。

  综合上述信息,周慧海的名字通常是与贤觉帝师波罗显胜、五明显密国师口拶也阿难捺、诠教法师鲜卑宝源等人一同出现,并主要承担西夏文的翻译。他翻译的作品主要有《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集》《顶尊相胜总持功能依经录》《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如来一切之百字要论》,《注华严法界观门深》的翻译也可能与他有一定关系。周慧海有显密法师的称号,在功德司任副职。西夏有两种功德司:在家功德司和出家功德司,如果妙喜寺的沙门慧海果真是周慧海的话,他极有可能是在出家功德司担任副职。其先后获“口褱卧英”、“口褱檄利”的官衔封号,这在同一批合作者中为官衔最低者。

  二、周慧海译本的来源

  俄藏黑水城出土汉文文献《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于经题后有相同的题记:

  诠教法师番汉三学院兼偏袒提点口褱卧耶沙门鲜卑宝源奉 敕译

  天竺大般弥怛五明显密国师在家功德司正口褱乃将沙门口拶也阿难捺 传(注:原文见史金波、魏同贤、克恰诺夫:《俄藏黑水城文献》(4)[Z],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30页。)

  西夏文本同样有两条相同的题记,译成汉文为:

  西天大般弥怛五明国师功德司正口褱乃将沙门口拶也阿难捺 传

  显密法师功德司副口褱檄耶沙门周慧海奉 敕译(注:西夏原文见Е.И.Кычанов: Каталог тангутских буддийских памятников, Киото,УниверситетКиото ,1999г.CTP480. 相关的译文较多,此为笔者参汉文题记重译,将周慧海的封号依汉文本的形式改为音译。需要指出的是,周慧海于此佛经的封号与《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的封号并不一致,参照《西夏官阶封号表》,前者较后者低两级,因此,此处译文不可以直接套用云居寺汉文本的“口褱卧英”,而据其对音译为“口褱檄耶”。两者封号的不一致正好也反映了《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的翻译在前两部佛经之后。)

  出自: 《中国藏学 》 2009年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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