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佛十年路(自传)
前序
自幼时觉得有一股奇妙的力量牵引着我,让我迷惑,一直努力的寻找,致使我迷恋玄学,幻想从中寻到根源,找到一个完整的答案,直至98年遇到上师后的十年里,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注定我要走上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经历一些奇异的生活吧。命运牵引着我,我改变着命运,遨游在佛法的大海中,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第一章 感恩外道[1]
在1994年16岁时,遇到一位术师姓王的老太太,个性虽有些古怪,但为人善良和蔼,因为她与我家的关系非常密切,我叫她为大姨。那时她50岁上下,她的占卜解殃甚为灵验,不需提问,便可了达求卜人的一切信息,这些我也亲眼所见。一人来测,问其工作,大姨便轻松的将她到单位报道的月日时,接待她的人的长相属性和讲话的大概内容从容占出,丝毫不错,令人张目结舌,无不称奇。后来大姨告知所学为祖传之术,为诸葛神算中的一篇,家中还供奉济公活佛,但她因不喜道术,为其父逼迫所学,所以并没有全部继承。那时她在东北算得上是高人,她的生活很清苦,因祖训不得以此术为生,至此家庭贫寒,以卖包子勉强生活。她和我讲:“她最苦的时候是她的男人死后,自己拉扯四个孩子生活,她想到了死,就在那一刻,传来一首歌,有一句歌词:‘走过去前面是片天……’听到这一句她放弃了自杀,她说她相信走过去生活一定会好的。”这句话同样在我遇到困难和无助时,给我鼓舞,让我坚定自己的选择和信念,走下去,永远不放弃。
时间的改变,我和大姨的交情也越来越深。而她在早期给我的影响也很大。
在1996年我18岁时,她因身患重病而浑身疼痛。她说因为她占卜太准泄露天机,经常为人解禳,救了一些不该救的人,致使天怒人怨,很多怨鬼与她结冤,就像她这样的人会不得好死,必得天惩。”
为了治她的病,我向干姥爷求救。干姥爷身材高大,紫红脸,留着山羊胡子,他常去乡下,用符咒和医药帮人医病,分文不取。七十多岁的老人,身体硬朗,没事常去放羊,在乡下也小有名气。当时因为姥爷的年龄大了,使用符咒会消耗真气,姥爷便讲了个故事:“在清朝时,一个村子里有户人家,家中男人身患重病,远近的医生都束手无策,诊断为“发系肠”的一种病,正巧有一个骗子来到这个村子,听说了这个消息后很高兴,可以骗到吃喝,便称自己医术了得,让其家人家准备好吃好喝的。当骗子酒足饭饱后,出外解手,就随手抓了一把扔在外面的木梳中间的青草,交给那家人,做成汤给病人喝。第二天天还没亮,骗子起身想溜,没想到这家人赌在门口,吓得骗子瘫软在地下,结果没想到,全家人跪在地上给他磕头,感谢他的救命恩德。”姥爷说:“其实只是误打误撞把病就看好了,所以人不该死终有救。”
我就这样被拒绝了,当时心情很沉重,临走时,我谢过姥爷,说了最后的一句话:“她才54岁。”哪知就因为这一句话,第二天姥爷竟同意看病。姥爷说:“就因为你这句话,让我整整一夜没有睡,54岁还很年轻。”
在姥爷的治疗下,大姨身体好的很快,姥爷用符咒把她身体的病集中到了左肩上,聚成了一个大包,这个大包,要等姥爷休息数日后,在做最后一次治疗。在那段时间里,姥爷和大姨,开始教了我一些法术,五雷斩、金刚鞭、护身、捉鬼等。这是我初入修行外道的开始。也许是大姨所做的业力驱使,他的儿子固执地将大姨带回了老家,在那里做手术,结果那一次成为永别。
想起大姨活着时,把我的一生详细推出并告诉我:“将来只能学医为生……。”那时可能她已经预料到自己的大劫已到,并再三嘱咐我“将来要学中医会有造就,只可惜我可能要把所学带到坟墓里去了,没有时间把绝学教给你了。”在我的记忆中,很多人的命运都是按照大姨的推算分毫不错地发生发展着,然而我呢,却因为这十年来学佛改变了。从那以后,直到现在,我再没有遇到过不为钱财技术精湛的术师。
不过其中有一个姓孙的女人,行为和正常有异,说来也有意思,她见到我,就会被外缘附体[2],来和我聊天,教我一些东西,而且每隔数分钟都会换另一个灵物,后来我问“他们”为什么要附体她的身上,“他们”说:“就是想折磨她,来报复她,不让她安生”。我便问有的人说什么天仙附体菩萨附体的事情,“他们”说:“根本不可能的,人间对天仙来说如同厕所,人身臭气难闻,怎么可能去附在他们的身上”。“他们”虽是外缘,但教给我的一些事情,对我有着莫大的帮助,是不能否认,它们告诉我人要学会忘记,过去的回忆很可能会阻碍未来的发展。我所需要做的就是,把以前能留下回忆的东西都要丢掉,烧日记,毁书信,扔物品……,这样说好像似乎很容易,其实当你珍藏多年的记忆和东西,怎么能轻易割舍,这可以就是人性的弱点,我忍受着撕裂的痛楚,咬咬牙,为了明天的更好,丢了出去,这一丢,丢的不仅仅的自己的心情,自己的过去,也同时让自己从记忆中离弃出来。当丢完后,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真的可以把珍惜的东西割舍下,我明天就要从新的开始。就这样,眼前再没有过去的记忆,心里的思绪也渐渐的淡去。我真的开始从过去走了出来。从那时我学会了如何去忘记,让自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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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巧遇上师 弃外求内
1998年正月初(20岁),算得上机缘巧合吧,一位刘居士带我去见一位出家人。这位出家人,出家在龙华寺,法名:上静下贤,后入藏地求学藏传佛教,法名:班玛成里。他是我生平二十年第一次见到的出家人,当时我学外道非常得力,而且在一些地方小有名气,心高气胜,用着试探的心来到出家人的住所。这位出家人很年轻,很普通,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我没有礼拜,一语不发坐在那里。
我们要临别时,出家人问我你信佛吗?
我答:“信。”
“你怎么信的。”出家人问道。
“用心信佛。”我答道。
出家人指着自己的心说道:“你用心信,心在哪里?难到这就是心吗?”
我顿时不知所措,无语对答,这一句话把我浑身掉下的傲慢击得粉碎,我的心被彻底的瓦解了。而因这“心”的问题,却让我整整思索了一年,饥渴的翻阅大量的佛教书籍,始终没能得到答案。就因这句话,成为我进入佛法大海的一叶小舟,让我自由遨游,因这句话注定我一生的信念,追随着这位出家人;他就是我十年来一直没有放弃我、引导我的恩师,就是从那时开始认识了真正的佛教。
后来与师交谈,我把这些年外道学到的东西,告诉了师父。当讲到外缘“附体”时所教的六道金刚咒时,师有些诧异,便讲到:“六道金刚咒是无上密法,而且密宗最重视传承,传承就是一代祖师一代祖师的口传下来,目的是为了保持传下来的法脉清静,不参杂,所以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再念了。”
于是,我要拜师求咒的传承,师说:“我尚未学到此法不能传与你,你去北京西黄寺,那是历代班禅喇嘛学习的地方,有很多活佛,你就去那里寻师求学吧。”师说:“如果你要真的想学佛,你就必须放弃过去所学的一切,不能夹杂。”
拜别后,我来到北京辗转找到藏身在胡同里的西黄寺,来到门口,有门卫看门,但他似乎没有看到我一样。我走进院内,四处张望,心里有些害怕,可能是中午的原因,院子的人很少。我来到一个塔前(班禅塔),转了下塔,礼拜了一下,接着看到了一位穿着喇嘛袍的僧人——昂望生根活佛。昂望生根活佛看样子四十多岁,很慈祥,我就尾随着过去,打了个问讯,说明来意,并随着昂望生根活佛进入房间。昂望生根活佛的汉语不是很好,我们交流起来很费力,说到六道金刚咒,他好像没有听过,也可能我们语言不通,昂望生根活佛把满是咒子的书拿出来,让我找找,可翻了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后来昂望生根活佛传我六字大明咒,并用生硬的汉语讲什么叫传承,怕我不明白又拿起念珠做比喻,一个珠子接着一个珠子,这就是传承,听得我满头雾水。现在我终于明白昂望生根活佛的意思,就是一代一代的往下传,哈哈。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得到了六字的传承,这是我第一个传承,我的念佛生涯从此开始了。
离开西黄寺,我没有放弃寻师的想法。我把事情和我在八大处认识的姐姐讲了,她很支持我,为了不让我白来北京,她把我推荐给一位师父——贯霖师父。当时贯霖师父听说我是东北人并不想见,原因很简单,就是东北人有外力的很多,很难调服,因为姐姐恳请才顺利见到贯霖师父。见到贯霖师父已经是晚上了,第二天,我就要返回家乡。贯霖师父高个子,黝黑的脸,说话很有磁力,人也很标准,算得上美男。
陈姐姐简单的介绍一下贯霖师父,贯霖师父问我:“是她的亲弟弟吗?”
“不是。”我回答到。
贯霖师父反问陈姐:“你这样帮助他值得吗?”
姐姐很痛快的回答:“值!”
贯霖师父笑了:“也许你们前生真是姐弟吧!”
我们在一起谈了很多,贯霖师父开示了人生与佛教和三世因果,所造的业给我们带来的影响。他句句点在我的心尖,掀起我对佛教的向往和认知,让我渴望揭开佛教神秘而且多彩的面纱。贯霖师父给了我一粒小药丸让我服下,说“这是某活佛的,只要我这一生不杀生,一定会往生的。”
贯霖师父讲我的业障很重需要拜《金刚忏》来清静业障,再寻找师父,而想要学密宗并非易事,有十万大头和五十万的加行做为前行,并传我《金刚忏》,把他师父送他的《金刚经》赠与我。十年了,那本经书,我一直珍惜的保存完好,这部经书,是我学佛最初所念诵的第一部经,也给我以后的路奠定了基础,成为指导我的航标。
贯霖师父告诉我因为我学习外道所以外力很重,回去后先听《楞言咒》七天七夜再拜,在拜经的过程中,遇到任何困难要给他打电话。因为外力的原因,《金刚忏》的猛烈会给我带来痛苦,贯霖师父说“很可能会拜不完”。姐姐在贯霖师父前表示对我的深信,我答应贯霖师父拜完后回北京见他。贯霖师父又送了我和姐姐两粒“甘露丸”,要我们服下说:“如果今生不杀生,就可不落地狱”。
在最出的学佛中任何一个居士都是那么具有信心,是因为那一股满腔的热情,足可驱动世界的、疯狂的改变,有时会不估计未来能够发生什么事。
要离开北京时,姐姐说“如果要学佛,就不能用自己的思想去学习佛教”。这句话在我了解佛学的过程中受用至今。
回到家拜忏的过程,就像贯霖师父所预料到的一样并不顺利,她(拜忏)对我的心身的影响,到今天仍然记忆犹新,显示出《金刚忏》的强大加持和业障(违缘)来的突然猛烈,可能这也是我弃外力坚定学佛,所带来的考验吧。
《金刚忏》2千多字,一字一拜,对于老居士来说是很容易就拜完的,但我却整整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才完成。当时拜一半时,一想起拜忏磕头,就会浑身颤栗,跪下就站不起,起身就跪不下,身体一点的力气都没有,有一种要死的感觉,让人恐怖,那时我狠狠地抬起头,望着供奉的观音菩萨像:“你不过是一尊没有生命的塑像,我拜你,你能给我带来什么,你有什么用,我学佛又是为了什么?世界哪有佛?”内心闪动着好似被欺骗的愤怒,欲砸佛像永弃佛教。虽然这样,因我天生就不具备破坏力,所以没有动手,有可能是心疼请佛像花的几百元的原因。跪那良久,我想起“我承诺于贯霖师父,姐姐也向贯霖师父保票过,我不能失信于人,不能让信任我,关心我的人失望。我学佛也好、不学佛也好,都是为了做人,我不求什么,即使将来不再学佛,我也要完成。”这是我唯一接着拜下的理由,就这样咬着牙含泪,忍受着身心的痛苦,每天艰难的只能磕一个头。几日后,开始发生了变化,脸色、睡眠都开始好转,眼前突然豁然开朗,身体轻盈,人就像脱胎换骨一般,身体散发出难闻的恶臭也变得清香(拜忏时身上出汗的味道是恶臭味道),对《金刚经》、对佛教也有了不同层次的了解,拜忏结束的当天,佛前燃烧的三柱香的香灰没有折断,而是横卧在三柱香,搭成一线。
种种瑞象让我对佛法升起不可磨灭的信心。
返回北京,贯霖师父见到我说:“没想到你能够拜完,看到你也知道你对佛法有所领悟。”于是引荐我在北京游玩的边坝活佛,见到他只有七岁,蹦跳地玩着孙悟空和猪八戒,见到有人来拜访,他放下手中的玩具,端坐在床上,十分庄严,没有半点孩子的气息。他上下打量着我,给我和其他的居士摸顶,赠送“吗呢丸”。
这是第一位给我摸顶的活佛,我很激动,说“我三年后去见你求法。”
“但愿吧。”活佛回答道。
事事难料,直到今天(2007年9月前),我依然没有去往藏区。“吗呢丸”的加持力真是很大,在一次急性阑尾时,我试着吃了吗呢丸,很快不在疼痛,没料到到现在没有犯过。我有朋友是学舞蹈,第二天就要演出,结果同样急性阑尾,服了“吗呢丸”,也同样出现奇效,屡试屡验。
后来与边坝活佛书信几次,因为语言不通,交通不便,慢慢的失去了联系。在信中,活佛再三嘱咐,诵咒千万不要间断,每天多少都要念些,并把《入密明灯论》寄给我。这是我看到的第一篇密宗论著,讲了密法的严格性和上师的重要,也提到了进入密乘的标志是接受密宗的灌顶,未得灌顶者无权修学密法,否则犯盗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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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良师解惑 得失一念
1999年(21岁)师父每年要从青海回来故里一次,借着这个机会,我马上去拜见,因为整整让我困扰一年的问题终于有人可以为我解答,见到师父,我以为强烈的求知心第一次双膝落地,礼拜师父,提起去年“心在那里”的问题,师父笑了:“这个事情你不说我都不记得了,没想到你在找答案”。师父对“心的问题”简单的开示,由于我的业障深重,无名遮止的缘故,师父所讲的并没有明白,其实,这个问题,是每一位修行人都最终要寻找到,心的存在,心在那里,我想那就是我最终迷途归返后回家的旅程吧。
我将这一年发生的事情讲给师父,师父说:“西黄寺是班禅喇嘛学习的地方,任何人不能擅自入内,我去了几次都没有进去过,没想到你还是有福报的”。师父把六字的观修法,传授于我,并口授了一些实用的方法也开示了些修法的窍诀,看似简单,让人忽视,但却不愧为最好的修行方式,让我在当时获得了非凡的效果,现在想起我还有什么可求了,浪费太多的时间了。9月我来到长春去读书,那时,从没懈怠,只要有一点时间,都会持诵,有的居士说,修行没有时间,这句话,说的是最不负责的,其实,少说些废话,少泡次酒吧,少些点算计,仔细一看,茶余饭后尽是时间。
因为过去所摄受的外力,还没有完全清静,越是精进,外力反弹的越猛烈,六字明咒虽然简单,很多人都会念诵,但,他的威力却是强大。师父讲,六字大明咒,可忏悔六道一切罪业,在藏地有人念了几个亿不足为奇。外力在我身体里流窜,让我的内心里产生死的念头,觉得生命没有任何意义。我拿起电话告诉师父,师父在电话里传授:“降服”内心的观修法,并放下电话为我诵经回向。瞬间心像苏醒一样,这就是佛法的力量,驱散着迷雾。
在长春举目无亲,我在佛店处无意中听到,有活佛在长春,支身一人找到供养活佛的居士家中,见到了赤诚活佛,赤诚活佛六十岁上下,个子很大,看上去有二三百斤。盘坐在床上,十分庄严,带着眼镜,很慈祥的老人。让人由衷起敬。去时翻译没在,藏汉语言不通,我只能坐在活佛的对面,念着六字,赤诚活佛时不时地观察着我,那时我不得不承认,在众多的居士中,我的年龄小,修行得力,法脉也十分清静。第二天,赤诚活佛灌顶“阿弥陀佛顶”,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的灌顶,我躲在角落里,在喝甘露水时,我认识了李居士,她在我与赤诚活佛之间的交往成为一个主要的桥梁。佛法的奇迹让人不得不赞叹,我手上长了几年的扁平猴也因这次灌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是活佛的加持,是佛法的力量。
一个月后李居士来了电话,说“赤诚活佛从外地回到长春,又说赤诚活佛让我来,想求什么的法都可以传授”。就这样我依止了赤诚活佛知道了自己的本尊也得到了六道金刚咒的传承。
但事过变迁,不能认真的修行,也会把好的开始给结果。我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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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遇师寻师 枉度春秋
2000年春节(22岁),见到上师,每次去师父那,师父都会教我一些东西给我一些开示。我学到了很多,使我受益终身。正如圣集颂所说:“一个对上师有敬重心的弟子,他定会时常依止一个有智识有修持的上师,而得到各种的进步。”
这样一转眼三年的时间了,这三年里,我像走马一样,见了很多的活佛,得到了很多的传承,其实,由于藏传佛教的热迷,好多假冒的活佛,也来到内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的传承中有不净的传承。
在藏地,师父看弟子三年,弟子看师父三年,有一天,拜读《西藏生死书》时,我的眼泪在眼圈里含着,打着旋,这三年,我到处寻师、拜师、见活佛,成了追佛一族,其实,我的上师就在眼前,这三年我在修行上没有获得什么成就,就连就基本的修法都没有完成,整天想着求法,求高级的法,见高级的活佛。
对于“心”这个问题,我一直没有甘心,正巧,炯巴江措师父和诺布活佛在长春放生,我径直的去问活佛:“心是什么,心在那里”现在想起这件事,觉得自己非常的可笑,炯巴江措师笑了,拍了我一下,他回过问我:“糖甜吗?”“甜”紧接着问我 “那甜在那里?”我一下子被这句不起眼的话给震撼,好像被钉子订住了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顿时浑身就象爆裂一般的被瓦解了,无法言语的感受让我痛哭,不知道为什么哭的那么开心,炯巴江措师说“你有答案了再来找我”,转身与活佛离开了,我思索着答案,想了很久,我想一切都是不真实存在的,没有分别和执著,修学佛法的目的,也是在这虚假不真实的心上用功夫,也许修行的最终就是为了寻找这个答案吧!
2001年(23岁),春节,我又见到上师,上师说:“你说的多,做的少,难道修行,十万头就这么难磕吗,我们认识三年了,你一点的成就都没有,把我传你的秘法,告诉别人,这也就罢了,你们总觉得学佛是为了别人学的,如果真是话,我愿天天的跪着给你们磕头,让你们成佛,我把最好的东西传给你们,你们却不去珍惜,我们求时,跪在雪地里七天七夜,就为求活佛的一句话,可我得到,你们没有一个去珍惜……”上师,讲了很多,这是师父第一次训斥我,我很清楚,师父对我很失望,他用自己的慈悲心重重的撞击着我的心房,我强忍着眼泪,从上师的住所走出去,人一下子,好像失去了方向,一下子天都是灰色的,我很后悔,可失去了很难再来。
从那时起,我认为师父放弃了我。我失去一位名师,对自己的行为懊悔不以。
就这样,一连三年,师父一直训斥我,每次我都会偷偷的哭着回家,在夜梦中,常常会梦到师父,恳求师父原谅我,继续指导我,每次都会哭着醒来,而且越是这样,我越没放弃依旧和往年一样,去见师父,这样整整三年的时间,其实现在想起师父对我也谈不上什么训斥,我很清楚一点,那时,恭高我慢的心十分严惩,而且修行只是说在嘴上没有身体力行的去做,浪费太多的时间,还在妄语佛法,师父洞察一切,也是为了调伏我的内心,让我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让自己的心态变得卑微。
7月的天下着大雨,我望着天空,我的心情又挂着几份思念,想起我的师父,我相信,我深信,他们的力量,无时无刻都在加持着我,我从心里感谢我的每一位上师,他们给着我支持,用心把我举起,用慈悲来摄受着我,记起学外道时的一句话“吃水莫忘打井人,走路莫忘指路人”。是上师,是佛法,成为我人生的明灯,上师用心中的慈悲灌注着我的心田,把人生的真谛传授于我,而我也深深的明白,只有对上师的真诚信心,就可得到十万一切佛的加持,上师是一切诸佛的结合体,我爱我的上师,他是我的父母,有着无边的力量,他们都是那么平凡,可却,是那么神秘,因为他们的谦虚,让别人感到平凡,让我感到无上。
在这样的一段修行的路上,没有上师的引路,教导,不会有今天的修行,向佛陀在密部中说:“在已觉悟的一切诸佛中,没有一位不是依赖上师而证悟的,在即将出现于这一切劫的一千尊佛中,都依赖上师方能正悟。”莲师:“完整的恭敬心,带来完整的加持;深信不疑,带来完整的成功。”
在这时,我才真正意识到,也终于发现,佛与凡夫都是一样的没有分别,他不是神,高不可攀,只不过我们没有发现真正的自己和对人生真谛的觉悟。
我对任何事,还有着分别,执著,我有着贪睁痴,有时,我能发现却不能消灭,自己的总会觉得自己在战胜中,得到了胜利,却因自己的执著和分别带到了极端,让自己失去理性的思想,和正确的判断,使我们的欲望不断攀生,有时自己认为很恭敬上师,可却被自己的慢心疑心迷失了心识,向索甲仁波切说:“你也许发现老师的业,但你必须接着创造遵循老师的业,因为我们当中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如何遵循老师,这本事就是一种艺术,因此不管教法或上师多么伟大,重要的是你要自己发现智慧和技巧,以便学习去敬爱和遵循上师及教法。”
2002年(24岁),离春节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我从新开始磕大头,用十万头的功德忏悔自己的过失,让上师从新摄受我,我算计着要在春节前完成10万大头,可每天最多才能磕上1500个大头,根本完不成,但每天磕头累得半死的感觉,让我从新意识到过去的三年里做的只是表面上的所谓的修行,只有身体力行,放弃身体的苦痛,还能够坚持实修才能算得上修行吧,大头是体力、时间、自己意志的挑战,我只能努力的做着,这时我才发现时间流逝,让人感觉恐怖,业力又一次现前,脖子发硬,头发沉,身体难过的不得了,我不想在屈服给违缘,我自言自语道:“你们来吧!我不会屈服,大不了一死又有何惧,护法神啊,我在你面前发誓,今天誓必完成在这1000个大头,否则我只求一死。我认可磕死,也不想在违背自己的誓言。”当我完成了这一1000个大头后,我躺在那,我才发现,如果我们能以求死之心的去发奋的努力,还有什么事能阻止得了我们的。
7月我毕业了,还没有回家,支身来到一个乡下的小庙里,在那里住了三个多月。在那里,清心寡欢。与繁华生活划开了界限。我思考着师父对我说的每句话,师父,一直在告诉我,最好基础,做好基础,作为现在的居士,能做好基础,就已经足够受用一生,
在那的三个月里,我每天都不疲倦的诵着师父的传承,我猛力,饥渴的祈祷着我的上师父,从新加持我,祈祷着我的恩师不要舍弃我。过去的影子总是在心里流动着,最开始的记忆又被重新翻了出来。
执笔于:2007年10月 那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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