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城佛教印象
新加坡,总面积618平方千米,由50多个岛屿组成,属热带雨林气候。人口310多万,其中,华人占76%,马来人占15%,印度人占6*9郾5%,欧亚混血人等占2*9郾5%,华人多为中国福建人后裔。主要宗教有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基督教、印度教等。是个地小、人多,多种族、多文化、多宗教,政治稳定、经济发展、环境美丽、社会繁荣的现代化城市国家。
1993年以来,应侨僧慧雄大法师等的邀请,我先后数次赴该国小住。其间,亦走访了一些佛教场所,认识了一些佛教界朋友,对该国佛教有了初步的印象。
毗卢寺的当家
乘中国国际航空公司航班,从厦门高崎机场到新加坡樟宜空港,一下飞机,即感受到该地炎热潮湿的气候。樟宜空港给人的印象是大而气派。据说,该港与50多个国家的110多个城市保持通航,每年可运输2400万乘客,有世界上第一流的航空服务。办出关手续时,关员用汉语与我交流,且很流利。出口处,有法师在迎接我,据随他来的居士介绍,他就是大振法师,新加坡毗卢寺当家。大振法师中等个子,黑黑的、稍胖,一脸平静的微笑,双方合十行礼后,他诚恳地说:“ 受慧雄法师之托来接你,欢迎你的到来”。上车之后,他自己开车,而且非常熟练。
机场到毗卢寺的路上
小车一出机场,当家师就提醒我绑好安全带,他解释说,不绑安全带要被罚款。旁边的居士补充说,在新加坡,大大小小的规定很多,对待这些规定要象对待佛教戒律一样,否则,一不小心违反了,就会有麻烦。他举例说:地铁里不准吃食物、喝饮料,不准吸烟;行人不准闯红灯,不准乱穿马路,要走斑马线;不准随地吐痰;不准在公共场所吃泡泡糖或口香糖等等。若是你违反了这些规定,不管有意无意,对不起,罚款。若乱丢果皮则罚扫街半日,若是破坏公共设施,那么,则有可能被扒光衣服遭受鞭刑。曾经有一美国青年在大街上乱涂乱画,结果被罚鞭挞,谁说情也没用,一时间,海内外媒体纷纷报道,成为新闻。听了这些,我暗想,没事少出门,免得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尽出洋相。但当举目车窗之外,迎面而来的满是蓝天、绿树、青草、鲜花,一片花园之国的景象,此外,还不时地闪现一些佛教寺庵的传统建筑。据说,新加坡是“ 两巷一庵、一街三寺”,如此一来,我禁不住想,哪怕冒被罚之险,亦得多出门,到外面走走,看看。
毗卢寺
首次赴新,我住毗卢寺。毗卢寺是弥勒道场,住持慧雄法师,印尼籍,同时身兼新加坡的莲池阁寺,印尼西禅寺、千佛寺、地藏寺、长庆寺之住持。他德才兼备、法相庄严,近年活跃于东南亚、中国台湾的佛教界,是难得的法门青年俊才。他与中国大陆佛教界亦交往甚多,与上海真禅大和尚及我的传法师傅明旸大和尚、福州提润法师等法谊甚厚。当时,毗卢寺常住僧众只有3位,而实际上,该寺的规模并不小。这在新加坡是个普遍的现象,即寺不小、僧不多,原因是当地人极少出家,僧员不足,为此,多数寺院都从马来西亚或中国聘入僧员,像光明山普觉寺,从中国延聘的僧人就不下10名。毗卢寺僧虽少,但护法居士、宗教活动却很多。如该寺每周定期举办两场诵“ 弥勒上生经”法会;不定期举办大悲忏法会、诵普门品法会。此外,该寺还举办不定期的培训班,如佛曲班、书法班、糕点制作班、成人及儿童珠算班、儿童佛学班、法器班、素食班、基础日文课程班、消灾法会以及无偿献血活动,还假海港之苑举办佛教研究弘法文娱晚会,内容丰富多彩。看以上活动内容,我们会发现,寺院于此,扮演了一个既是宗教场所,又是教育机构的角色,而僧侣当然既是宗教工作者又是教育工作者了。
弘法事业
在新加坡,寺院或居士团体,其弘法活动,经走访双林寺、普觉寺、广化寺、莲池阁、居士林、观音救苦会等寺院和居士组织,我发现,其模式大致与毗卢寺同,归结之,即:
(1)举办学习班。如佛学班、法器班、插花班、太极拳班、中国结班、电脑班、舞蹈班等等,尤其侧重于针对青少年和儿童。就以慧雄法师主持的莲池阁寺为例,1994年,先后主办了儿童佛理班、中国结班、烹饪班、插花班、歌咏班,而且有的班还分初级、中级和特级三个级别。
(2)举办讲经法会。请国内外法师或居士举行讲经或佛学讲座,多假社会公众剧院或礼堂进行。讲经之前,先表演佛教文艺节目,有的还请出影视明星来作主持人或助阵,请社会贤达莅临捧场。
(3)创建开放佛教图书馆。寺院或居士团体都有大小不一的佛教图书馆,对公众开放。从中可借到佛教图书、录像带、音带、CD或VCD片,有的还将资料在电脑上网。像新加坡居士林、青年弘法团图书馆,资料就很丰富,不仅有中文方面的,还有英文方面的,我写硕士毕业论文时,就在此中找到许多可用的英文资料。
(4)举办辅导中心。这些辅导中心,聘请专业人士或有修养的法师主持,以佛法对信徒或公众进行心理治疗或其它服务,有的还提供法律咨询。
(5)举办诵经法会。流行诵观音菩萨普门品、弥陀经、金刚经、药师经、无量寿经、法华经等。
(6)组织拜忏法会。流行拜大悲忏、梁皇忏、金刚忏、法华忏等。比如尼众道场佛缘林,1994年农历的第一、第二、第三、第四个星期日,依次拜大悲忏、金刚忏、药师忏、法华忏。
(7)举办供僧、供袈裟法会。邀请受供的法师前来,居士们于有关仪式中依次顶礼并奉上要供养的物品。信徒相信供僧功德很大,南传佛教的信仰者特别热心于此,有的还不远万里,飞到泰国、斯里兰卡去供僧。
新加坡注重保留传统文化,提倡以宗教导正人心。因此,以上这些直接或间接的弘法活动,信众们不分年龄,都非常踊跃地参加。
寺僧还经常深入监狱、戒毒所等地方传教。常到这些地方传教的广超法师,在一次接受采访时说:因为那里缺少弘法的法师,所以特别需要我们去,我劝他们修净土法门,他们比较有时间修,修了有感应,信仰的人越来越多。起初他们是抱着忏悔的心,后来就成了修道的心,于困境或绝望中,变得快乐自在。
他们还积极创办社会学校,帮助国民教育。如弥陀学校、普贤学校等。菩提学校,由新加坡佛教总会主办,设备现代化,学生上千名,还在扩展之中。佛教界还经常组织青少年或儿童举行佛教夏令营活动。在该校或夏令营中除传授世俗知识、技能外,还有僧人讲课或作导师,施予佛教教育。
佛教界之外,一些大学和社会团体也成立佛教机构。如新加坡国立大学佛学会、南洋理工大学佛学校友会。这些组织不仅经常举行佛学讲座,还举办纯宗教的诵经、念佛、坐禅等活动。
印度教的大宝森节
在新加坡,印度教的主要寺院有室里玛利安,室梵,柏鲁马,齐智庙等。印度教的思想对佛教教义影响很大。印度教的大节日大宝森节,亦是新加坡的公众假日,时在印度历的十月月圆时节,即在公历1月15日~2月15日之间。传说,一天女遭恶魔侵犯,大自在天湿婆化身大力士额上之眼放出火花,与恶魔决战,大败恶魔。因此,这是一个正义战胜邪恶、神灵战胜恶魔、黑暗变光明的纪念性日子。该日到来,各印度教庙里热闹非凡。第三次赴新有幸逢其节日,便在新加坡居士的陪同下前往齐智庙一睹盛况。当日,有若干印度教的苦行者在游行,观者成千上万,包括许多西方和佛教界同仁,气氛热烈,亦可说是触目惊心。这些苦行者,光着上身,抬着木拱,赤着脚,身戴枷锁,并配上尖钩、利矛,胸和背遍插银签,舌穿银针,非印度教徒观之甚觉残忍,许多妇女不忍卒睹。但我观苦行者颜色,似乎他们并不觉得疼。知情者告诉我们,苦行者如此“ 自虐”是为了忏悔并感谢湿婆神给予他们新生的恩典。据说,他们是从柏鲁马庙起程,走了近4000米的路到这齐智庙的。在齐智庙,他们在该教信众的反复“ 喂呀”呼叫声中和狂热的舞蹈节奏中,以及观者注目礼中在庙内绕几圈,然后把木拱放在神坛上,再将备好的椰子、香蕉等祭品摔碎,由祭司把苦行者身上的东西清理掉,用圣灰擦伤口,至此,仪式才算结束。据说,许多印度教信徒为了参加该节日,都于节前沐浴,斋戒3天,乃至7天,戒酒戒荤,禁房事。印度教苦行者的这种苦行,佛教主释迦牟尼未觉前曾经欣赏过,但后来经过实践,他发现,忏悔解脱关键在于内在精神的改造,因此,他不赞成佛教徒苦行。但当我看到这些苦行者面临如此苦境却还那么坦然,面不改色时,我不禁敬佩他们的坚强意志。
利生事业
新加坡佛教界非常重视利生即社会公益、慈善事业,他们积极创办慈善医院、托儿院、安老院、洗肾中心或戒毒所等,济困助学。象观音救苦会,在新加坡就有10多个免费医疗服务点。又比如,福海禅院与卫生部合作,接受板桥医院慢性病组,改名为仁慈医院,低收费为各种族各宗教的人士提供医药服务,对贫困者则费用全免。据统计,新加坡佛教施诊所,成立近30年来,受惠患者近900万人次。象新加坡佛教青年弘法团、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每年都给清贫的学生发放助学金,给贫困的老人发放度岁金。佛教界的这些利生举措,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持和鼓励,捐款者享有政府抵税优待。为此,信众对这种捐款很积极,社会单位亦积极举办各类活动,如书画展、千人素宴、文艺汇演等进行义卖义捐,为宗教界创办的公益慈善事业筹款。如文华酒店就多次举行活动为仁慈佛教医院筹款;福建杨氏公会,1994年,共筹款30多万元新加坡币分给佛教有关慈善单位。
松年老法师
1993年,优昙长老圆寂,唁电、挽联等传真件自海内外纷纷传到长老圆寂地———毗卢寺,慧雄法师安排我将这些传真件内容书写上绸布,统一展示。追思会上,各国大德纷至沓来,如中国的真禅法师、中国香港的觉光法师、中国台湾的星云法师、斯里兰卡的维普沙拉拿长老等。当日,松年老法师亦来参加追思会,当他知道悬挂的字迹出自我的手时,他高兴地对我说:“ 小法师,你字写得不错,过几天,到我那里走走怎么样呀。”追思会之后,在慧雄法师的带领下,我们去拜访他,他是菩提阁的住持,当时已是73岁高龄。一进他的客厅,满是书画,许多是他自己的作品。告别时,他给我几本有他签名的、自己的书画集《松年法师书法义展作品》、《墨痕心影》、《松年法师书画特辑》等。之后,我经常去拜访他,我们成了忘年交。松年法师,祖籍江苏,他诗词书画金石皆擅长,尤其书画,誉满东南亚、日本。李光耀总理访日,曾携法师作品作为国家礼物赠日本裕仁天皇和中曾根首相。法师视金如土,热心慈善。几年前,他将毕生收藏的100多幅古今名家作品捐给新加坡国家博物院,其中有明、清的极品。他自己亦先后五次举办作品义展,所筹的资金全部捐给观音救苦会等。我们每次见面,老法师都要我写几个字,然后很认真地进行评点。他说我的字有些基础,有些灵气,但不够心平气和。他说“ 出家人写字,不靠灵气”,“ 靠性情的自然流露”,“ 怎么想怎么写,宁拙勿巧”,“ 老老实实练,不要求好,练了自然会好”,他多次向我解释说他书画集之一谓《墨痕心影》就是这个意思。凡有墨痕皆是心影。据说,法师当年在江苏常熟时,书画上曾师从江南才子萧退庵;佛学上,曾亲近过印光大师,但我想他的书画成就和人格魅力靠的还有他自己几十年如一日的苦练和修持。李光耀总理评价松年法师“ 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张大千大师说“ 松年法师的每一个字都是一幅画”。因与法师交往日深,第三次从兰卡赴新看望法师时,法师显得很激动,他恳切地要求我长住他住持的菩提阁。他说,他老了,也没什么接班人,希望我能留下来,有关手续他会托人办的。因为当时我的硕士学业未完,当时没有答应法师。不想,此次会晤,竟成为我们最后的见面。回想当年,深为当时没有满足老法师之愿而深感愧疚。1996年,在新加坡世贸中心,法师的“ 福、禄、寿”立轴以13*9郾8万新加坡元的高价被一不愿透露姓名的人士收藏,轰动新加坡。在新时,我亦有幸蒙法师厚爱,赠送书法多幅,包括最能体现“ 松年体”的福、禄、寿三字。有次,他赠我一水晶球,内中有一水泡,球在掌中握久了,水泡能起雾,且变成粉红色,他说:“ 兰卡天热,这水晶球多在掌中握握,对身体有益”。如今,睹物思人,法师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相信老法师定会不舍众生,已经乘愿再来。
佛教文化工艺品店多多
由于佛教事业比较兴旺,在新加坡佛教文化工艺品店就很多。在佛教文化书店中,可看到来自不同国家的中、英文佛教书籍,包括南传、藏传佛教书籍。有些似佛非佛的,如真佛宗书籍也大摇大摆地登上柜台,有的还做了专柜出售。各式各档次的佛教工艺品,种类齐全。比如,曼陀罗佛教文化中心,出售的佛教用品有佛像系列,念佛机系列,盘香系列,刺绣系列,法器系列等佛教用品,货物林林总总,名目繁多。你若持有某某寺院的会员卡,或某某佛教医院的义工卡,还可打折优惠。这些佛教工艺品店,除教内经营之外,教外人士也热衷经营,我估计,大大小小不下百家,但生意都不错。
素食文化
每次赴新,熟悉的居士们皆会组织一些同伴请我出去用餐,叙叙旧,交流修学心得。她们热衷于素食,据说,一为信仰,二为减肥,三为美容,四为少生疑难杂病,他们相信素食有如此功能。以素食治病,谓之天然食物健康疗法。新加坡的素食店很多,各种有关素食的讲座,频频举行。尤其是雷南久博士,经常应邀举办素食健康讲座,他从理论、实践等各方面说明素食有益健康的科学理由,每每听者如云,尤其是中老年人。一些以提倡素食为宗旨的组织也应运而生,如琉璃光整体健康资料中心。该组织经常举办健康素食自由餐,素食烹饪班,素食健康讲座,大自然食品示范会以及对外开放、储有有关素食各类资料的资料室等。
佛 圣 神共处天福宫
天福宫是新加坡最古老的寺庙之一,始建于1839年,规模很大,中国传统建筑风格。据说,建该宫的材料,包括花岗石柱、木祭台、雕像皆为中国运去的。正殿高悬的匾额上书“ 波靖南溟”,是清光绪皇帝手笔;另一匾额“ 显彻幽明”为清政府派驻新加坡的第三任领事左秉隆奉献的。由此可见,中新两国在历史上的友好交往。天福宫,其实不是佛教寺院,而是妈祖庙,正殿供着身着红袍的妈祖。妈祖,又称天妃,为庇护航海之神。但有趣的是,其后殿中,却供奉着释迦牟尼佛,观音菩萨,弥勒佛以及孔圣人的雕像。孔圣人座前,还立上三国刘备、关羽、张飞的雕像,他们共同接受信仰者的香火,跪拜者亦如云。从这亦可看出,新加坡不少信徒是混合信仰的,对各教的融会贯通亦乐于接受。
各宗教相处融洽
新加坡多种族、多文化、多语言、多宗教。为在新加坡实现和平、安定、统一和共存,政府鼓励人们向新加坡统一民族文化演变,以促进民族的融合和国家的永久统一,但同时,又注意保留和保护各民族的传统文化和宗教。政府鼓励各教之间多交流、沟通、理解,共同提高。新加坡总理李光耀就曾说:“ 在我国占大多数的佛教徒和传统信仰者能够给其他宗教树立一个好榜样,把宗教和政治分开,各宗教信仰之间相互容忍,这对多种族、多宗教的新加坡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因此各教之间交往颇多,且和睦相处。如1994年回教协会筹建疗养院,新加坡佛教居士林即伸出援手,捐助10万元新币。该居士林李木源居士等还访问天主教会,宾主双方都作了演讲,认为“ 各个宗教都是第一”,气氛融洽,该林还为天主教会的下属慈善机构当场捐款11*9郾5万元新币。又如印度教筹建协助戒毒者的“ 中途之家”,各教亦积极给予帮助促成。每有大型宗教活动,各教之间,亦多互相派员祝贺、观礼。佛教三大语系之间,亦互相尊重。如1993年,毗卢寺优昙长老去世,追思法会上,汉传寺院的法师,藏传寺院的喇嘛,南传寺院的僧侣,分别以自己的方式于灵前诵经追思,共同缅怀人天导师。
中新佛教渊源流长
新加坡佛教起步较晚,但发展却很快。莲山双林寺是该国第一座寺院,1898年,由中国赴新僧人贤慧、会辉和转道等人创建。稍后,圆瑛大师、太虚大师等中国高僧相继前往传法、授戒。20世纪40年代末,随着中国僧人的大批前往,汉传佛教在该国形成规模。新加坡佛教得到突飞猛进的发展是从60年代开始,当时,佛教界针对越来越多的青年人不信仰佛教的情况,开展了“ 佛教青年运动”,他们办佛教学校,出版发行佛教宣传品,成立佛教组织、佛教学术团体,声势浩大,收效甚好。
该国现有50多万的佛教信徒,占总人口的26%左右。汉传寺院150多座,南传上座部寺院20多座。近几十年来,弘法利生的佛门骨干多为中国赴新的僧人,如当代高僧宏船法师、常凯法师、优昙法师、演培法师、松年法师、广洽法师、妙灯法师、隆根法师、悟峰法师、谈禅法师等。目前主要的佛教组织有:新加坡佛教总会,世佛联新加坡地区中心,新加坡佛教僧伽联合会,新加坡佛教青年联合会,印度摩诃菩提协会新加坡分会,新加坡锡兰佛教会等。居士组织著名的有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新加坡佛教青年弘法团。我在兰卡学习期间,除得到慧雄法师的大力支持外,还得到该弘法团的诸多关心和照顾。佛教报刊有《南洋佛教》、《狮城》、《佛友资讯》等。当地出家人虽少,却少而精,像已经脱颖而出的青年精英惟严法师、明义法师、广声法师、广品法师和法照法师等即是例子。
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及落实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以后,中新佛教界的交流非常密切,除一般僧人居士的双向交流外,高层次的双向交流亦频频进行。如前新加坡佛教总会主席宏船法师生前多次率团来访,受到中国国家领导人和佛教界最高领导人的接见。1990年,他圆寂时,中国佛协赵朴初会长发去唁电,并派中国佛教协会明旸副会长亲往吊唁。近年,中国佛教协会、福建省佛教协会的主要负责人亦频频应邀出访,两国佛教界交流的黄金时代已经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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