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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威:玄奘西行第一关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7日
来源:不详   作者:周一渤 曲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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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威:玄奘西行第一关
  □ 周一渤 曲向东 《中华遗产》 2007年第03期
  早在四千年前的新石器时代,中华民族的先人们就在武威繁衍生息,创造了群星灿烂的远古文化。 2100 年前匈奴人修筑古长城,成为今天凉州城最早的雏形。而玄奘西域寻法也正是在这里经过一波三折后,以自己在历史与文化史上独有的光辉,拉开了自己人生大戏的幕布,也给武威留下了历久弥新的话题和大凉州苍茫体魄中悠远的印记。
  武功军威,佛定西凉
  久居京城,对于自己的出生地却一直是魂牵梦绕的思恋,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情愫让我经常在高楼林立的北京街头伫立,并有绵绵不断的思绪狂奔千里之外的旷野小城——武威。总觉得北京是一个向上生长的城市,向上才有空间,可是武威不同,那是一个让人舒展的地方,也同样是一个曾经让大汉民族舒展的地方,一个让佛法浸染和滋养的地方。
  武威古称凉州。
  公元前192年,匈奴冒顿单于写了一封信给大汉开国第一夫人吕雉,说:“我可以收你当小老婆,从此匈奴和中国成为一家。”面对强大的匈奴,吕雉虽然气得吐血,也无可奈何,说:“我已年老,不能侍奉你,愿意用年轻的公主代替。”电视剧《汉武大帝》用浓重的笔墨描写了这一段书信对话。
  70年后,公元前121年,汉元狩二年,大将军霍去病平定河西,在匈奴故地设武威郡,取“武功军威”之意,连同前后分设的酒泉、张掖、敦煌,并称“河西四郡”。这里是河西地区仅有的水草丰美之地,匈奴人西北而逃,一路痛哭:“亡我祁连山,使我牲畜不繁息。失我焉支山(胭脂山),使我妇女无颜色。”汉武帝把从大宛抢来的“汗血宝马”养在这里,使这里成为汉王朝北上、西进打击匈奴的根据地。大汉之困局,为之一转。
  又过了80多年,公元前36年,汉建昭三年,大将陈汤斩郅支单于于中亚巴尔喀什湖,陈汤给当时的汉元帝上疏,有了单于的头颅作底气,陈汤替吕后和汉武帝说了一句话:“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句话150多年前就憋在吕后心里,但是吕后尽管心性刚烈,在强大而又傲慢的匈奴面前仍然说不出来。
  武威——武功军威,在这样一个宏阔的历史变局当中,成为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但这不是武威唯一一次青史留名。武威这座历史上的边塞古城,从汉辟河西 4 郡起,就在中国西北边疆上显示了它的重要地位,它不仅作为军事上的重镇屏障着汉唐古都长安,同时也是当时东西文化的交汇地,物资交流的重要驿站和商埠。
  往近了说,到今天,中国目前已经成功上天的三名航天员当中,有两名都是从武威走出来的——他们毕业于位于武威的空军某飞行学院。算是幸运吧!我也曾经是这个空军飞行学院的一名部队子弟。30年前,我出生在武威,在那里度过了十年的光景。
  关于武威,一个熟悉的画面曾经无数次浮现在我的眼前:每天早晨,要和当时还在部队服役的父亲一起晨练。一望无际的戈壁滩的尽头是绵延不断的祁连山。山顶的积雪永远映着寒冷的晨光,山下是兰新铁路。那时的火车都是地地道道的蒸汽机车,拉着白烟远远地横穿戈壁,和祁连山顶的雪线构成了一幅对称的图景,两者中间,是青黛色的祁连山脉。每天我都要在这青黛色中寻找一个小小的白点,老人们说,那是小白塔,唐僧取经的时候,曾经在那里翻译佛经。
  那个时候没有想到,将近30年后,我们会有这样一个重走“玄奘之路”的活动,而这个玄奘,就是那个传说当年在白塔之中译经的唐僧。
  在东晋、十六国时期,中原一带战乱频繁,河西走廊也分别由前凉、后凉、西凉、南凉、北凉五个国家往复更替着。公元412年,匈奴族的沮渠蒙逊占领了姑藏(即凉州),统一了河西走廊,自称为“河西王”,使北凉国发展到了极盛。沮渠蒙逊本人是很相信佛法的,也怀有弘扬佛教的远大志向。他不但在国内修建了华丽壮观的佛寺,还特意邀请了很多中外著名高僧前来凉州翻译佛经,使凉州成为了当时全国的译经中心之一,河西佛教的重要基地。
  所有这些,想必应是玄奘西行时为什么要选择此条路线,并且以武威作为第一站的缘由了。这里的人气和佛教影响应是对玄奘构成诱惑和吸引的根本所在。
  玄奘大师,凉州过关
  孙悟空曾经在西行路上与师傅遭遇了九九八十一难,但每每逢凶化吉,安然无恙,令人欣慰。但实际上,玄奘自踏上西行之路的第一关——凉州,麻烦与灾难就接踪而来。但玄奘既没有妥协也没有退缩,勇敢地在佛门僧侣的关照下毅然地跨过了这第一道关卡,走上了慢慢17年的筚路蓝缕西行路,这或许就是我们所说的玄奘精神了。但玄奘在凉州的悲喜剧却颇令人玩味.
  凉州,便是武威了。
  大师西行,走的是长安(西安)一秦州(天水)一兰州一凉州(武威)一瓜州(敦煌)这条路线。大师在凉州小住数日,开始挂单在鸠摩罗什寺(一说安晤寺),略作准备,即拔脚西行。
  不料凉州都督李大亮得知了玄奘要前往天竺取经的意图和行踪,将他从西行路上追回凉州,“追法师问来由”,严加提防,不让出关,并威胁要把他送返长安治罪。大师被滞留在凉州。
  凉州当时既是军事重镇,又是河西的殷富之首,同时还是河西的佛教中心,不论朝廷官府信道信佛,武威一带的人民普遍信仰佛教,崇敬佛僧已成风气。大师被羁留到凉州清应寺(清末西夏碑的出土地,即现武威市海藏寺),当时就被河西有名的高僧慧威法师请到寺院讲经。
  他为凉州道俗开讲《涅磐》、《摄论》及《般若经》。开讲之日,盛况空前,讲经收到了极好的效果,在这一个多月里,许多来自西域的客商,纷纷过来听闻佛法,顶礼赞叹,诚心皈依,不是供养珍宝法物,就是布施金银财帛。他们归国后向他们的君主称赞玄奘法师佛法深邃,并说他将要西行到婆罗门国取经,会经过西域。信奉佛教的西域诸国闻之无不欢欣期待,这其中便有后来与玄奘结拜为兄弟、并鼎力支持玄奘取经的高昌王曲文泰。开讲散会之日,玄奘所得布施十分丰厚。他领受其中一半作为盘缠和对沿途寺庙的燃灯供奉,其它的全部布施给凉州诸寺。
  此间,除主要时间住清应寺,玄奘大师还有一段四日住白塔寺的经历。西夏文专家孙寿龄老先生多次介绍说,亲见白塔寺在文革前曾出土过一通明碑,清楚地记载一件事:玄奘大师赴印前过凉州,住月余,其中四日住白塔寺,四天时间活动记载很明晰。此碑出土后很多人目睹过。1990年,被老百姓刮掉文字拿碑做了猪圈,实在令人扼腕叹息。
  当时的河西佛教领袖、凉州慧威法师,既看重法师佛学造诣,又对玄奘求法之志深表同情。他密派慧琳和道整两位弟子,趁夜偷偷送玄奘大师上路。
  昼伏夜行,风餐露宿,经番禾(今永昌)、甘州(今张掖)、肃州(今酒泉),大师好不容易到达瓜州州治晋昌(今安西县东)。凉州都督这才得知玄奘法师并没听令返回长安,而是继续违犯朝廷禁令出关西行到了瓜州,便飞马传出追谍,命瓜州刺使李昌把一个叫玄奘的僧人捉拿送回。幸亏瓜州州吏李昌,崇信佛教,对玄奘西行取经并不留难。他带着公文,到大师住处,当面把公文撕毁并对他照顾有加,还向大师详细介绍了西出玉门关的情况。在瓜州又住月余,李昌资助买了一匹白马。大师乘着白马(从凉州陪送他的两位僧人,一留张掖,一去敦煌),独自走上漫漫西行路。
  17年后,大师谢绝印度国王及寺院的挽留,带了大量的佛学梵文典籍和佛像返回祖国。到达高昌时,他写信给李世民,报告了自己取经求学及学成回国的情况。李世民令敦煌官司在流沙迎接玄奘,令鄯善官司于沮沫迎接。回到凉州时,凉州官民举行了盛大的迎接仪式。
  大师谒寺拜佛,又曾讲经于大云寺。今日大云寺只余存唐代钟楼及后来移入的山西会馆几进房屋,当年讲经史实已无人了解,幸亏后来出土了一块刻于唐玄宗天宝元年的石碑。该碑现存文庙,碑文写着:“唐贞观年间,三藏法师玄奘从天竺国来本寺,留下一双——”剥落的字迹无法再认了,到底不知道“留下一双”什么。
  当年曾阻拦过玄奘西去的凉州都督为了谢罪,便以国礼相迎。玄奘也特意在凉州多住了两日,他会见了慧威法师和凉州的众多高僧大德,介绍了他西去学法的经历和收获,宣讲了十几年所学经典的最核心部分。
  斯人已去,佛云升腾
  如此看来,玄奘的去留归来都与凉州有着很深的渊源。一代高僧让这个本来就是佛教胜地的武威更平添了无限光彩。
  似乎,一般能成为“名邑”者,大都有相匹配的东西。武威,这个将西域佛教向国内编译和传播的中心,还有着一些家喻户晓名满天下的东西。比如武威的两大镇城之宝,铜奔马是世人皆知的中国旅游标志,西夏碑是研究西夏历史文化的稀世珍宝。前者是汉武帝耀武扬威、弛逞疆场、让中国第一次显赫于世的象征,后者是一个大夏民族在马背上打了天下、创始文字的活见证。更有在城区内外广泛分布的寺院、中国石窟艺术的鼻祖天梯山石窟和口头传播而对于地方民众多有教养的佛法经典。
  玄奘西行到凉州,看到的是:“凉州为河西都会,襟带西蕃,葱右诸国,商旅往来,无有停绝。”“到沓杂繁华之地,见骈阗游看之人。千条银烛,十里香尘。红楼逦迤以如昼,清荧煌而似春”(《玄宗西凉观灯赋》)。这就是玄奘笔下的唐代凉州。其实这个时候,已经分不清是佛教成就了武威的繁荣,还是武威的繁荣成就了佛教的兴盛。
  清早,从张义镇灯山村农家小院出发,我们找到当地唱宝卷最具影响年逾八旬的老两口。宝卷就是唐代变文形成以后一种以小说体裁流传民间的训世导俗专著。
  两位老人虽然年事已高,但他们头脑特别清晰,为我们唱了《红螺宝卷》当中的《十哀歌》、《十二更念佛》等内容,尤其为我们唱了玄奘大师的《五更修习》。听着《五更修习》,我们所有的人震撼了。这种曲调和声音才是西北最苍凉、最高广的声音。就在这经久不息的氤氲里,我们走近了雷台。
  位于甘肃武威城区北关中路的雷台是举世闻名的稀世珍宝、中国旅游标志“马踏飞燕”的出土地。据史料记载,雷台为前凉(公元301年-375年年)国王张茂所筑灵钧台。台上有明清时期的古建筑群雷祖殿、三星斗姆殿等10座,其建筑雄伟、规模宏大。周围古树参天,湖波荡漾,是闻名遐迩的旅游观光胜地。
  1969年9月,在台下的东南角发现了一座东汉晚期(公元186-219)大型砖室墓,墓葬虽经盗掘,但遗存尚多。在出土文物中最突出的是铸造精致的99件铜车马仪仗俑,艺术价值最高的是一匹铜奔马。1971年9月,全国著名考古学家、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郭沫若陪同柬埔寨王国民族团结政府宾努首相在甘肃省博物馆参观时发现铜奔马,称其为“马踏飞燕”。1983年10月,“马踏飞燕”被国家旅游局确定为中国旅游标志,后于1986年定为国宝级文物。
  而距现在760多年前的一段往事,更是让武威彪炳史册。
  公元1245年,蒙古王阔端看不惯祖辈的马背撕杀,渴望中华民族的团结和统一,邀请西藏萨迦班智达·贡噶坚赞来 凉州会谈蒙藏统一问题。应蒙古阔端王的邀请,萨迦班智达·贡噶坚赞不顾60多岁高龄,携带两个侄儿,十岁的八思巴和六岁的恰那多吉,长途跋涉,历时两年,于1246年8月从雪域高原抵达凉州,举行了著名的“凉州会晤”,达成了西藏归顺蒙古的协议。从此雪域高原西藏正式纳入祖国版图。
  在中国这样一个多民族国家,这无疑是一个伟大的政治事件。
  为纪念萨班为祖国统一做出的历史性贡献,阔端斥巨金特意在凉州为萨班建造了一座占地277亩、规模宏大、庄严肃穆、金碧辉煌的幻化寺,即百塔寺。说是寺,其实是一座佛城,冉冉佛气中,四座城门永远为一心向佛的虔诚百姓敞开着。八座烽墩既是佛城的靠山也是佛城的哨所。
  1993年7月11日,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的李铁映考察了百塔寺,目睹萨班灵骨塔塔基,感慨万千,指示当地政府必须好好保护。2003年,一百座白塔,又耸立在了百塔寺的遗址上。这座见证西藏纳入祖国版图的名塔终于再现了它昔日的金碧辉煌。
  这应该是佛法无边所结下的最大的善缘了。
  高高耸立在武威北大街的罗什寺塔,是为了纪念西域高僧鸠摩罗什在武威弘扬佛法、翻译经典的功绩而建造的。当年,玄奘就是追奉高僧鸠摩罗什而在此挂单的,并在此译经传法,做好了西行的准备。
  鸠摩罗什寺塔最早建于后凉(386-403年),塔及寺院在唐时大力扩建,明、清皆有修葺。其间于明代成为凉州大寺院,英宗正统十年二月十五日,为罗什寺院颁发了大藏经,并下圣谕道:“刊印大藏经,颁赐天下,用广流传,兹以一藏,安置陕西凉州大寺院,永充供养。”此谕现完好保存于武威市博物馆。1927年武威大地震,鸠摩罗什寺院被震毁,1934年,毁坏的鸠摩罗什寺塔被重修。
  玄奘光大,际善步尘
  佛法善缘,护佑众生安康,文明进步,更丰富了我国博大的文化库存,玄奘功不可没。但令玄奘想不到的是,一部《西游记》让自己的西行故事如此地深入人心,影响深广。而最让他想不到的却是在千年之后,在他西行的原点会有人东晋京城,继承自己的衣钵和精神,发扬光大了舍身求法,普渡众生的佛教精神。
  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武威的海藏寺。玄奘西行取经,滞留凉州月余,曾在海藏寺念经拜佛,并接受这里僧俗要求,讲经说法。
  海藏寺位于甘肃省武威市城西北二公里处,因寺院建在水中小岛灵均台上,周围林泉茂密,犹如海中藏寺,故取此名。整个寺院占地总面积8800平方米,始建于晋,距今已有一千七百多年历史。元朝时藏传佛教萨迦派第四代祖师萨班借到凉州之机,在凉州捐资扩建修缮了海藏寺等凉州四大寺,使其成为喇嘛教寺院。后明、清又扩建翻修,是丝绸之路上一处重要的寺院。
  与海藏紧密相关的人物还有一个,那就是际善法师。
  际善法师的故事与镇寺之宝的佛经有关。佛经,在庙宇里的地位至高无上。清康熙年间,海藏寺经过重修,规模更为宏大,香火也日盛一日。每天清晨,当法号一响,主持走进经堂,寺僧敲响钵盂时,就都觉得眼前这几本能被微风翻动书页的经卷有点单薄,有点念烂了的感觉。佛说真经在北京。于是,海藏寺主持便派明彻和实印两僧人,千里迢迢,跋山涉水,赴北京求取真经。明彻、实印不负重望,在北京请到了全部藏经。可惜佛祖不佑,在回来的中途遭遇凶变,藏经全部失落。
  清雍正年间,海藏寺主持际善法师,二度望着这修饰一新的寺院和念烂了的单薄经卷,又是一番滋味,重上心头。承前人遗愿,重上北京请经的念头,开始在心中涌动。关山遥远不怕,没有盘缠不怕,唐朝高僧玄奘能西天取经,演译了一部如梦如幻的《西游记》,我难道不能东去北京,用汗水写一部《东游记》。际善法师随发了弘誓大愿,拿着钵盂,拄着法杖,乞斋东行。自此,在边陲武威到北京的路上,有一袭袈裟日日在寒风飞雪中猎猎起舞,有一句阿弥陀佛天天在沿路的村镇祝福着苍生百姓,有一路汗水如雨点洒在了脚下的芨芨草上,又长成了一粒粒的念珠,一串串的善心。海藏寺的僧人翘首东望,酥油灯下的蒲团上,一个个膝盖伸直了又弯下,日日诵念着祈祷法师平安的经卷。悠扬的佛号在海藏寺的上空就这样飘荡了八年。当年唐僧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但有四个徒儿保驾。际善法师则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相隔关山的路上寂寞地用脚丈量了八年。
  佛说,不论成功的,不成功的,都是一种“境界”,一种“苦修”。
  但人的目光,往往聚焦在成功者身上。际善法师徒步八年赴京求经的壮举一时成了京城达官要员们谈论的话题。凉州驻京按察使副使蒋洞更受感动。蒋洞知道自己这个驻京办事处的副主任,人微言轻,起不了直接作用,就通过在京的叔父蒋廷锡在皇上面前“玉成周旋”。蒋廷锡时任太子太傅、礼部尚书兼都察院左副都御史。他一出面,连皇上也被感动。特命朝庭赐给海藏寺明版藏经全部,计6820卷,并发给了执照,这就意味着他的行为得到了朝庭的认可。
  回武威的路上,际善法师风光多了。驮经的白马也风光多了。雍正皇帝亲令蒋廷锡叔侄以及宁远大将军、太子太保、总理川陕等处地方军务兼理粮饷的岳钟琪三人,施银920两,作为际善回武的盘缠,雍正再也不忍际善法师过风餐露宿的日子。
  际善用白马驮回的这批藏经,随即被供奉在灵钧台上的无量殿中。因着这一盛事,殿名也被改为“藏经阁”。今天,我站在藏经阁内十根描金大柱前,看着那些斑斑驳驳的金漆,仍然能想像得到当年安放藏经时,青灯冉冉,佛号声声,经声朗朗,幡旗猎猎的宏大佛事场面;仍然能想像得到在那不久来凉州做官的郭朝祚,得知这一壮举盛事后,满怀激情,挥毫泼墨,撰写《海藏寺藏经阁碑记》时的激动心情。现在在空空的木楼里,当年海藏寺的镇寺之宝已不在了。只有这《碑记》依然在向后人诉说着际善法师赴京求经的故事;还有这金漆斑驳的十根大柱上那一幅幅文词清丽、意象雄宏、行笔秀雅英锐的对联,在默默地诉说着当年请经入座时佛事的兴盛,诉说着灵钧台上藏经阁的壮丽和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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