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菩萨显应的圣相不是“海市蜃楼”
普陀山是观世音大士道场,显应现相的事,屡屡见闻于国内外,人们不辨,谓为“海市蜃楼”,这是错觉,“海市蜃楼”是可思议的,即可以按科学以物理现象分析的。而应显的圣相是不可思议的,不能用任何世俗法思辨的。
沙漠里,虚空有时会出现树木、湖沼等幻象,这是水分子蒸升与阳光照射,将就近地面上的景物反映在清空中,人们唤作“海市蜃楼”。这幻影中的景物,因其中地面景物的“投影”所以都可以在地面找到投影物,且一般多为“倒影”。而圣相并非这种“投影”而是“感应”的瑞徵。例如1981年4月28日,新华社曾报道:此日海上风平浪静,下午在风景胜地百步沙游人突然看到普陀山梵音洞上空,五彩瑞云,云中缓缓露出一座琉璃黄墙、巍峨庄严的千年古刹……。这五彩瑞云,显然非属“投影”,则瑞云中巍峨古刹也就可智决了。这与1916年8月孙中山先生在佛顶山所见到“奇观”相一,孙先生感奇而记之:
余因察看象山、舟山军港,顺道趋游普陀山,同行者为胡君汉民,邓君孟硕,周君佩箴,朱君卓文,及浙江省民政厅秘书陈君去病,所乘“健康舰”舰长任君光宇也。抵普陀山,骄阳已斜,相率登岸,逢北京法源寺沙门道阶,引至普济寺小住,由寺主了余,唤肩舆出行,一路灵岩怪石,疏林平沙,若络绎迎送于道者。纡回升级久之,已而登佛顶山天灯台,凭高放览,独迟迟徘徊,旋赴慧济寺,才遥瞩,奇观现矣!则见寺前恍然矗立一伟丽之牌楼,仙葩组锦,宝幢舞风,而奇僧数十,窥其状,似来迎客者,殊讶其仪规之盛,备举之捷,转行近益了然,见中有一大圆轮,旋极速,莫识其成以何质,运以何力?方感间,忽杳然无迹,则已过其处矣。既入慧济寺,亟询之同游者,均无所睹,遂诧以为奇不已!余脑脏中素无神异思想,竟不知是何灵境!然而环眺于佛顶山时,俯仰间,大有宇宙在乎手之概,而空碧涛白,烟螺数点,觉平生所经无似此清胜者,耳闻潮音,心涵海印,身境澄然如影,亦即形化而意消!呜呼,此神明之所以通欤!下佛顶山,经法雨寺,钟鼓镗答声中向梵音洞而驰,暮色沉沉,乃归普济寺晚餐,了余、道阶,精宣佛理,与之谈,令人悠然意远矣。
民国五年八月二十五日
孙中山先生是素无神异思想的人,而见伟丽牌楼,仙葩组锦,宝幢舞风,这非是普陀山地面景物所有,特别是迅速旋转的大圆轮,使他真实地感到“何质所成?何力所转?”的惊奇!而奇僧数十,仪规极盛,举礼诚捷,全似迎客之状!行近观之更加了然!而同游数人,竟无睹者!这就是孙中山先生人格的“感应”。
1989年秋,普陀山举行“全山佛像开光和妙善方丈升座”盛典,九月十九日人山人海,简直满塞观礼的国内外人众,进了出不来,外围的进不去!那天早晨,妙善老和尚由仪队开道,僧众拥簇,从法雨寺向普济寺行来,其时法雨寺即闻天乐幽游,闻者惊传。于大殿上香时,空中显现观音大士圣容,及龙虎相随,群众大声惊呼,挤在殿内的无法出去,永定法师个子高大拼力挤向呼叫处仰瞻。我事后向他问之,他把所见记述纸上,原文复印给编辑部,此录其记:
仁岩师高察:
师以仁慈利生之心,徵文于余;余虽不学无文,但以见闻,亦可具实而答。
盖于九月十九日大喜之日,妙老升座;时已近午,老人于方丈殿中上香;德容慈祥威仪肃穆。希有盛会大众云集,莫不欲争进大殿以瞻圣容者。执事者恐乱仪规,故有阻于外不让进者;众以仰慕心切,多有嘶叫悲啼者,正此时也,观世音菩萨之圣容忽于空现。复有龙虎相随。外有仰而见者呼叫;众皆仰观,叹为希有。余闻呼叫既奔向前,随人之指看去,因去之迟,惜未得睹全容,唯见衣带飘扬于晴空渐逝。
按:九月十九日于法雨寺上空,众人闻天乐盈宇,惊奇传扬。
大哉!妙老之盛德,感菩萨而示现。
妙哉!菩萨之方便垂慈,悯穷子悲仰,现妙容以慰其苦心。
余幸见闻,以志其实。是望吾师再以走访丰硕其记,笔润成文,以为流传起信云耳。
因为此显应在惊呼声中之外众都见之,而且描述惟妙惟肖。不过我只在于证明这种不可思议感应,非是“海市蜃楼”;故不多以人所见者笔润其相。再以二则亲瞻圣迹,录入著作中者,以为同证。
一则是高鹤年居士《名山游访记》卷二,“五台山游访记”,记云:时,狂风大作,雨雪交加,顷刻之间,风雨稍息,石室之风,水有寸深,难以度夜,只得冒风雨而行,阴云遮覆,当午如同深夜,四面悬岩,觅路不得,忽见云中隐隐有牧童骑牛而过,余随询之,牧童不答。余行快,牛也快,余行慢,牛也慢,约行三四里许,豁然云开万岭,光照大千,瞬目之间,人牛俱不见矣!奇哉怪哉!彼时历历分明,毫不昏昧。余若造妄语欺人者,永堕拔舌地狱也。
高居士是个大德,终身行脚为道,把家宅舍作“年老妇女净土院”。这次于五台山逢上风雨恶劣气候,山中墨黑一片,无法举足,忽见牧童行牛,将他引出,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在此如同深夜的危山风雨中,若无圣显引出,如何能于悬崖深壑中,安然行得三四里崎岖羊肠小径?事实明明历历故,亲睹历历明明,奇哉怪哉不可思议故,以致高居士发誓说“我若造妄语欺人者,永堕拔舌地狱!”他那需要欺人呢,诚实大德造这种妄语何由?
再一则,是1978年,北京人民文学出版《哥德巴赫猜想》献给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报告文学集》徐迟著。目录中“祁连山下”一文。由常书鸿口述,徐迟笔记。常书鸿是画家,其时是敦煌艺术研究院院长。该文第五节161页全文记述:
他们到达敦煌千佛洞那天的第一个黄昏,仿佛为了欢迎这些重要的客人,那里显现了一个极不容易看到的圣洁的佛地景色。
头一天夜里,下了一场雨。这在戈壁滩上,是几年也难得碰上一次的。因此,这一天沙土澄清下来了,空气十分透明,千佛洞的洞窟,散布在一条狭长的山岗上。黄昏,太阳沉没到这条山岗背后去,在还没有沉没时,一道灿灿的金光,从这山岗的后面射来,射过密密的洞窟前之一片小小的平川,射到平川那边嶙峋的三危山。当太阳更往下沉时,平川和中间的一道小溪,被荫蔽在深沉的暮色中,只有溪边的树林尖梢还贴着金光。
这时,三危山上却金光闪闪,又过了一会儿,太阳差不多完全沉没了,平川已经黑暗,而三危山上圣洁的金光却格外的辉煌发亮。三危山上出现了一千尊或者更多尊佛,展示了他们的结跏趺坐之状。那嶙峋的岩石,一尊尊佛,全部显圣了。他们须眉毕露了,他们都有圆光。他们有的盘膝,有的垂足而坐,他垂臂袒肉。有的倚侧着,猛兽驯伏在他们足下。全体都合十微笑。最后,他们隐没在缀满群星的夜幕背后。这第一个黄昏,千佛洞的千佛,就延见了常书鸿,让书鸿向他们参见朝拜了。
据唐·武则天之周历(公元398年)《李怀让重修莫高窟佛龛碑》记述云:莫高窟始建于前秦建元二年,时有沙门乐僔,于(366年)游方到敦煌东南的三危山下,此时,黄昏的太阳快要沉入无边际的大沙漠中。突然,乐僔和尚看到奇事——夕阳映照的三危山上,三个山峰金光灿烂,成千上万尊佛,显现在金光中。乐僔深感此圣地显圣境,发愿造窟——佛金身像,如所显地造在窟中。乐僔和尚愿力,开造许多石窟。雕塑了无数佛像。后数年,有法良禅师,到此朝拜,于乐僔所造窟旁,又开凿了一个佛窟。往后,朝拜的人们络绎不绝,窟洞及佛像也与时俱增。至唐,佛像已有千尊以上,称为“千佛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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