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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济禅初探(续上)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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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济禅初探(续上)


乃光
四 临济关于禅道的唱和

  1.临济与黄檗的唱和
  临济大悟后,在黄檗会下与黄檗唱和禅道的重要经历,看得出师资道合,无尽法喜。就黄檗来说,作育成这么一个超宗越格英伟无比的好儿子,自是欢喜;就临济来说,担荷得了祖佛之道,大振家声,我为法王于法自在,机用活脱,广辟了后学入禅的法门。临济与黄檗的唱和,无宁说是父子俩的一场法战,煞是动人心弦;纵作壁上观,也是令人目瞬神飞难见的指。
  现在先看一则锄地公案:
  师(临济)锄地次,见黄檗来,拄锄而立。檗曰:“这汉困那?”师曰:“锄也未举,困个什么?”檗便打,师接住棒一送送倒。檗呼维那“扶起我来”,维那扶起曰:“和尚,怎容得这风颠汉无礼?”檗才起,便打维那。师锄地曰:“诸方火葬,我这里活埋。”
  黄檗会下浩浩的佛事可多着呢。首先,黄檗老汉口漉漉地终日在说“即心是佛,无心是道”,又说“无求无著忽悟即得”,这些总不如临济与他这番唱和的具体而明快。悟道的人,被一般人叫做“风颠汉”。临济初悟道了,黄檗也叫他“风颠汉”。今番被弟子要活埋,黄檗更是打心眼里乐滋滋地。
  请往下看关于坐禅的公案吧:
  师(临济)一日在僧堂前坐,见黄檗来,便闭却目,黄檗乃作怖势,便归方丈。师随至方丈礼谢。首座在黄檗处侍立,黄檗云:“此僧虽是后生,却知有此事。”首座云:“老和尚脚跟不点地,却证据个后生。”黄檗自于口上打一掴。首座云:“知即得。”
  这则黄檗自掴公案,具见临济禅定深密,黄檗乃知。檗作怖势,印可而叹畏也。临济黄檗各具正眼,相见无言,岂言说能到,心心相印而已。首座从旁冷眼窥得亲切,从一句冷话的反面里证明了师资道合,从而却暴露了黄檗爱子心亲的过分表现。
  师(临济)在僧堂里睡,檗入堂见,以拄杖打板头一下。师举首,见是檗,却又睡,檗又打板头一下,却往上间,见首座坐禅,乃曰:“下间后生却坐禅,汝在这里妄想作么?”座曰:“这老汉作什么?”檗又打板头一下,便出去。
  这则黄檗打板头公案,沩山举问仰山:“只如黄檗意作么生?”仰云:“两采一赛。”这般评唱总不干他首座。临济入深密禅定,黄檗第一次打板头,惊起也;济还在定中,檗第二次再打板头,婆心肯切再作惊起也。济能入定,檗要教其起定,能入采也,能起采也,两采一赛即在此处。沩仰父子自从临济大悟起,即时时注意临济行径,他俩只有论赞的分儿。至于首座坐禅长做个无事汉,黄檗临济嚷嚷干我啥事。
  以上两个公案,显示了临济大悟后进一步的自身着力处,特为黄檗激尝!黄檗乃当时第一流宗师,平生只服膺马祖、百丈,虽南泉亦不多让。黄檗生平在禅道上很少称许人,会下学人甚众,首座睦州外实未见有如临济能获他这般般切称许。
  请再往下看看临济栽松这段公案:
  师(临济)栽松次。檗曰:“深山里栽许多松作什么?”师曰:“一与山门作境致,二与后人作榜样。”道了,将锄头筑地三下。檗曰:“虽然如是,子已吃吾三十棒了也。”师又筑地三下,嘘一嘘。檗曰:“吾宗到汝大兴于世。”
  这则栽松公案,当中含蓄了无尽的棒喝机用,也包罗了宾主相见的一切法道,生杀立破之旨俱不越此。即此即可当得临济禅的总纲。
  现在再看一则代饭头勘黄檗的公案:
  黄檗因入厨下,问饭头“作什么?”头曰:“拣众僧饭米。”檗曰:“一顿吃多少?”头曰:“二石五。”檗曰:“莫太多么?”头曰:“犹恐少在。”檗便打。头举似师,师曰:“吾与汝勘这老汉。”才到侍立,檗举前话,师曰:“饭头不会,请和尚代转一语。”檗曰:“汝但举。”师曰:“莫太多么?”檗曰:“来日更吃一顿。”师曰:“说什么来日,即今便吃。”随后打一掌。檗曰:“这风颠汉又来这里捋虎须。”师喝一喝便出去。
  这则公案原是话家常,不意沩仰父子还是知道了。
  沩山举问仰山:“此二尊宿意作么生?”仰山云:“和尚作么生?”沩山云:“养子方知父慈。”仰山云:“不然!”沩山云:“子又作么生?”仰山云:“大似勾贼破家。”
  这两父子,一正一反将此公案发挥尽致了。沩仰父子正是狗咬老鼠管的宽,虽然如是,都是为了家主。
  临济悟道前,已在黄檗会下住有三年。悟道后亲近黄檗,再行历练弹道鞭策入微,不知住有多少久。从上面举出的几个公案看,虽是父子唱和宛若法战,但却有它的代表性和特定意义。“锄地活埋”公案,固然代表禅行与劳动的结合,但更其重要的是:黄檗不以临济已悟而放松考验,临济却更如一团火焰似的触着便烧,这表明“长明灯”永永点起了。“黄檗自掴”和“黄檗打板头”这两个公案,总显临济禅行深密,寂照功稳。“栽松”公案则昭示了临济蕴蓄的无上雷音行将震动了。“代饭头勘黄檗”公案,代表临济大悟威光再现一次,再掌黄檗,再下一喝,落落声光俨然初悟时境界。举出这几个公案,代表临济悟道后在黄檗会下的生活情况和与黄檗的唱和,处处表现出“立竿见影”,“随处作主”,不依他家作活;羽翼已健,便可自在冲天飞去。
  现在要说一下临济礼辞黄檗,即将北归的一件大事。
  师(临济),半夏上黄檗山(悟道后暂时离黄檗的自由行动)。见黄檗看经,师曰:“我将谓是个人,原来是拈(一作揞,同音通假)黑豆老和尚。住数日,乃辞。檗曰:“汝破夏来,何不终夏去?”师曰:“某甲(当作义玄)暂来礼拜和尚。”檗便打趁令去。师行数里疑此事,却回终夏。
  拈黑豆,喻读书时寻行数墨。白的是纸,行行的黑字好似豆粒,逐行逐字的读去即叫拈黑豆。黄檗过夏看经,临济见了不顺眼,致个名字叫拈黑豆,却也尖新。临济“却回终夏”,这一行动说明悟道的人切不可仗恃屙屎见解即蔑弃制度。律制夏季“安居”,虽禅门也不应违越,见道人的日常生活行动,要极自然地体现出“不逾矩”,才能“建立水月道场,大作空花佛事”。在悟后行径上黄檗又为临济“困彻”一番。
  解夏了,临济决定北归,于是有礼辞黄檗的公案:
  后又辞檗。檗曰:“甚处去?”师曰:不是河南,便归河北。”檗便打,师约住与一掌;檗大笑,乃唤侍者,“将百丈先师禅板几案来”。师曰:“侍者将火来”!檗曰:“不然,子但将去以后坐断天下人舌头去在。”
  这是父子俩关于在传承大法关系上授受的情况。临济自此吿辞黄檗,以后是否再会,史籍没有记载。百丈用过的禅板几案,黄檗付给临济,是一种禅道继承表信的作用。六祖以前祖祖相承的信物是袈裟,到了六祖置衣勿传,所以在临济看来只要师资心相体信,这信物却无可重之处,故云“将火来”烧却;黄檗用意却亲切周至地说“子但将去,以后坐断天下人舌头去在”。师资之间象如此授受的,自六祖曹溪以来可说罕有,这正说明黄檗临济师资道合,唱和无尽的法喜了。
  2.临济与诸方的唱和
  这段即将叙述临济大悟后,游方观风历练禅道,并与诸方唱和禅道的重要情况。千百年来(临济入灭迄今已1092年),流行在丛林里的一句老话“临济游方气死诸方”,可见临济游方观风与诸方唱和,的确不是寻常的事。这正反映了临济大悟后表现出超越的风格,棒喝机用,当者披靡。
  临济悟道后在临济会下时,奉黄檗命曾到杭州勘辨径山。
  径山有五百众,少人参请。黄檗令师到径山,乃谓师曰:“汝到彼作么生?”师曰:“某甲到彼自有方便。”师到径山,装腰(未卸腰间行装)上法堂见径山。径山方举头,师便喝,径山拟开口,师拂袖便行。寻有僧问径山:“这僧适来有什么言句便喝和尚?”径山云:“这僧从黄檗会里来,你要知么,自问取他。”径山五百众大半分散。
  马祖——百丈——黄檗一系禅道,棒喝行令天下,所以径山知道。这风颠汉一出马,即破和合僧,且喜大半人从新拾得性命,还有大半人也仍旧保得性命,将功折罪只得平半。
  临济还到天台参平田(名普岸,百丈弟子、黄檗昆仲算得一家人),两家相见俱作得主,难得一番太平景象(参看1959年第9期“现代佛学”拙稿百丈禅要弟子段)。又到鼎州参德山,两员作家见面,你打我掀,雪宝评为“具啐啄同时眼”,宗杲评为“自然各各有出身之路”;笔者看来,还是云峰文悦说的对,“未免旁观者丑”。这且不说它了,且说临济上沩山致书的事:
  师为黄檗驰书到沩山。时仰山作知客,接得书便问:“这个是黄檗的,哪个是专使的?”师便掌;仰山约住云:“老兄知是般事便休。”同去见沩山。沩山便问:“黄檗师兄多少众?”师云:“七百众。”沩山云:“什么人为导首?”师云:“适来已达书了也。”师却问沩山:“和尚此间多少众?”沩山云:“一千五百众。”师云:“太多生?”沩山云:“黄檗师兄亦不少。”师辞沩山,仰山送出。
  沩仰父子今朝见了临济的面,问答之际却很寻常,一潭秋水不见飞尘煞是好也。这两父子背地里专一商略临济,及至见面,仰山一触只得“弃甲曳兵”,沩山坦然恰似“老将不谈兵”,大家很和谐。这两父子往往于来参的人去了,他俩都还要评论,今番却没有二言。这是对临济无比的首肯。
  下面说几则言句显然,宾则始终宾,主则始终主,般若凌空之见卓卓超著的唱和公案。
  临济到龙光,值上堂。师出问:“不展锋铓如何得胜?”光据座(果然哑口)。师曰:“大善知识岂无方便?”光瞪目曰:嗄!师以手指曰:“这老汉今日败缺也。”
  据座,岂当得不展锋铓?十个有五双到这里只解抱尸惜命,还有斩头求活的么?平地上死人无数,岂仅龙光败缺。
  到三峰平和尚处。平问:“甚处来?”师曰:“黄檗来。”平曰:“黄檗有何言句?”
  师曰:“金牛昨夜遭涂炭,直至如今不见迹。”
  平曰:“金风吹玉管,那个是知音?”
  师曰:“直透万重关,不住青霄内。”
  平曰:“子这一问太高生?”
  师曰:“龙生金凤子,冲破碧琉璃。”
  平曰:“且坐吃茶。”
  又问:“近离甚处?”
  师曰:“龙光。”
  平曰:“龙光近日何如?”
  师便出去。
  这则三峰追临济公案,一问一答,总是借用言句互谈不落言句的禅话,看得出三峰首肯临济,更看得出临济一只眼灼灼放光。临济气宇恢恢,直来直往好个空行者。
  往凤林,路逢一婆子。婆问“甚处去?”师曰“凤林去。”婆曰:“恰值凤林不在。”师曰:“甚处去?”婆便行。师召婆,婆回首;师曰:“谁道不在!”
  这个婆子是凤林会下人,专一在大路上把守凤林关,今番遇着临济在一颠一捺下失去了“立处皆真”的照用而吃败。下面看临济与凤林碰头。
  到凤林。林曰:“有事相借问得么?”
  师曰:“何得剜肉作疮。”
  林曰:“海月澄无影,游鱼独自迷。”
  师曰:“海月既无影,游鱼何得迷。”
  林曰:“观风知浪起,玩水野帆飘。”
  师曰:“孤蟾独耀江山静,长啸一声天地秋。”
  林曰:“任张三寸挥天地,一句临机试道看!”
  师曰:“路逢剑客须呈剑,不是诗人莫献诗。”林便休。
  师乃有颂曰:“大道绝同,任向西东,石火莫及,电光罔通。”
  临济与凤林这场唱和,表现了剧烈的法战。临济对凤林这番气象,洒然文秀轻快之至,与参三峰时的飒爽英姿则不同也。他们所谈的可用临济的话:“一人论劫在途中不离家舍,有一人离家舍不在途中”,都立得真,作得主。临济末了说的颂子,沩仰父子又打听到了,他俩又在作家常商量,于参学人分上却有些帮助。
  沩山问仰山:“‘石火莫及电光罔通’,从上诸圣以何为人?”仰云:“和尚意作么生?”沩云:“但有言说都无实义”仰云:“不然!”沩云:“子又作么生?”仰云:“官不容针,私通车马。”
  沩仰父子说的也是,但总是大开寻思后门。
  到大慈,慈在方丈内坐。
  师(临济)问:“端居丈室如何?”
  慈云:“寒松一色千年别,野老拈花万国春。”
  师曰:“今古永超圆智体,三山锁断万重关。”
  慈便喝,师亦喝。慈云“作么?”师拂袖便出。
  这段公案,见出作家相遇,互相勘辨,各抒所见,各自惜取,难评高低。
  到襄州华严。华严倚拄杖作睡势。师云:“老和尚瞌睡作么?”严云:“作家禅客,宛尔不同。”师云:“侍者点茶来与老和尚吃。”严乃唤维那,“第三位安排这上座”。
  华严一试,临济便知。临济作得主,华严待以上宾。游方到此,欢然之景可见。佛法不做人情,慎勿误会。
  到翠峰。峰问:“甚处来?”师云:“黄檗来。”峰云:“黄檗有何言句指示于人?”师云:“黄檗无言句。”峰云:“为什么无?”师云:“设有,亦无举处。”峰云:“但举着?”师云:“一箭过西天。”
  翠峰三次追问,可以说钦迟黄檗,也可以说将计就计要折倒临济;而临济一只眼却射透翠峰意。初答“黄檗无言句”剪除翠峰对黄檗的牵扯;再答“设有,亦无举处”剪除翠峰,借黄檗杀人;末了答以“一箭过西天”,显示了自己知见快速难追。一句话表现了“有句中无句、无句中有句”的巧妙,剑柄始终在临济手里,钝置了翠峰。
  到象田。师问:“不凡不圣请师速道?”田云:“老僧只与么。”师便喝,云:“许多秃子在这里觅什么碗?”
  马祖、百丈、黄檗一系禅道,机贵径直。传至临济,往往于宾主相对师资相酬时,急切促其下语,直下便见,若伫思捏合则遭斥责。临济到象田提问,不凡不圣请象田速道,若是见道的自有方便通个消息。象田于禅道无知,恰似睁眼瞎,自己惶恐的抚慰自己,说道“老僧只与么”,这顶不了事。临济便“喝”,实系要打脱象田桶底;又云“许多秃子在这里觅什么碗”,这是教参学大众知道象田怎堪亲近。
  须知,“速道”,或“速道速道”,全是临机“逼拶”的措施,这却有它的微妙作用,从古到今在这种炉锤下打彻的可多着呢。有者道,何必这般匆促,从容话道,尽兴商量,岂不好么?这般见识在禅宗任何一家都不许可,只是瞎扯淡而已。曹洞宗虽有机贵“回互”之说,但先欠了一番顿悟知“有”,亦无资格慢吞吞的谈回互也。其余诸家都是要教直下明得这一着子。宾主师资往还,正是:“短兵相接看出手,马前相扑倒便休”,会者自会,能者自能,何有“从容”也?说尽兴,也惟此才足以尽兴。要从容么,初发心学禅道时,请善知识开示功行时,独个儿可得从容一下。提起用功了,便从容不得;宾主师资勘验功行和悟境,要在剑锋上通消息时更从容不得。真伪何处辨,端的看发言,临济禅特着力于此。
  到明化。化问:“来来去去作什么?”师云:“只图踏破草鞋。”化云:“毕竟作么生?”师云:“老汉,话头也不识!”
  临济悟后游方观风,历练禅道,说“只图踏破草鞋”,其意态可谓洒落豪放。说的“只图踏破草鞋”,岂别无禅意?实际上,临济到处挥动“吹毛剑”,向诸方大老试锋,锻炼自己,勘辨他人,并不是为游方而游方。“今古永超圆智体,三山锁断万重关”,作么生识别他“只图踏破草鞋”的落处?明化未能理解,却云“毕竟作么生”?落得受临济斥责这“老汉,话头也不识”!
  到初祖塔头。塔主云:“长老,先礼佛,先礼祖?”师云:“佛祖俱不礼。”塔主云:“佛祖与长老是什么冤家?”师便拂袖而出。
  塔主一机,早成窠臼,不知前后触忤多少人。临济与他拈却,故云“佛祖俱不礼”。十分庸俗的塔主竟提到什么冤家来,真是“把手牵君行不得”,临济只有拂袖而出。
  到金牛。牛见师来,横按拄杖,当门踞坐。师以手敲拄杖三下,却归堂中第一位坐。牛下来见,乃问:“夫宾主相看,各具威仪,上座从何而来,太无礼生?”师云:“老和尚道什么?”牛拟开口,师便打一坐具。牛作倒势,师又打一坐具。牛曰:“今日不著便。”遂归方丈。
  这则公案其实易辨。金牛是马祖脚下踏出来的一员老将,对后辈的临济大有轻敌之意,始则故设陷虎之机,继则以礼赚人。临济良贾深藏,始则示意入门作主,继乃据令而行。最后,金牛赖得放出家传护身法宝,使临济奈何他不得。所以“沩山问仰山:此二尊宿还有胜负也无?仰云:胜即总胜,负即总负”
  以上评选了十则著名的临济与诸方唱和的公案。临济与三峰、凤林、大慈、翠峰四段唱和,言句显然,不难见到的旨。他会的人,不拘怎样问,总是答在问处,不另立义,见到说到,剑及履及,不卖弄异腔别调。龙光、象田、明化、塔主辈,不问其行实若何,不能答话明宗,即逊他临济。华严其势太顺,一拍即合;金牛始则其势太拗,终则云散天青,最难评章。说临济游方“气吞诸方”却是实情。临济与诸方唱和,流露的言句和行动都不足以尽他的禅道,只偶然显露了一鳞半爪而已。诸方望风披靡,只见他凌空而去。若临济者,实般若慧之化身,祖师禅之巨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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