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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海长老的出家因缘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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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家的因缘

  民国三十一年,我十七岁时,在红螺山出家。红螺山是个十方道场,出家一定要“挂号”,于是我就挂地方上一个小庙的号。那个小庙离我俗家约两华里,家在山下,庙在山上,庙里有我的师公、师父,后来庙在动荡的时候被拆掉了。小时候,我喜欢上山玩,有一天在山上碰到一位和尚,就是后来我的师父,我跟他闹著玩。师父问我:“你吃不吃肉?”其实我很小就不吃荤,但是家人非逼我吃,硬塞下去一口也好,但我吃了就要吐。那时候我十三岁,爱面子,不吃肉好像很没面子,所以我就说:“吃!”他说:“你吃!吃四两将来还半斤。”“那有这回事!”我嘴上这么说,但心里非常害怕,于是回家告诉母亲,以后不吃肉了。我母亲问我:“为什么不吃肉?”我就告诉她:“和尚说吃四两还半斤,这个债将来还不清,我怕还债。”母亲听了,教我不要相信和尚瞎扯,她说:“他没有福报嘛!你看,皇帝福报大,所以每天都吃肉。”我一听,心想:“是啊!皇帝福报大,当然是吃好的,吃肉还得有福报!”

  再过两天,我又上山去玩,师父又问:“你现在还吃不吃肉?”我说:“吃!妈妈说你没有福报,皇帝有福报所以天天吃肉。”师父就问我:“那现在怎么没有皇帝了呢?”我想:“对呀!我是民国人,皇帝福报享尽,所以没有皇帝了。”下山回家后,从此不再吃肉。母亲再怎么问,我也不辩驳,总之就不吃了。不吃肉,父亲很不高兴。我是老大,母亲非常疼我,有次回家,她偷偷用猪油炒饭给我吃,然后说:“赶快吃啊!他们都没有。”我一吃就觉得不对劲,从此我不再吃炒饭,用素油炒的也不成。以前的邻居朋友就觉得我不正常,有时到亲戚朋友家做客,我只吃白饭,后来他们知道我吃素,就帮我做一些素菜。等到大家都知道我吃素,那时我就很想出家,但对什么人都不能讲,我的家规很严,怕挨打。我十七岁那年,当时在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局势很乱,土匪、日军、八路军打来打去,晚上会有人来绑票,很不安全,常不能在家睡觉,一到天黑,大家就在山上、田边、树下各自找地方睡觉。为了逃避战乱,我就到红螺山,每天早课后,我就求观音菩萨,让父母亲同意我出家。大概三个月后,下山回家拜年,靠著观音菩萨保佑,父母亲就不再反对我出家了。

  我在红螺山待了三年,后来有战争,我师父上越下尘老和尚说年青人要多读书,就教我下山去念广化佛学院。佛学院的课业很多,我心里烦,心想读这么多东西也不能了生死,有什么用。但老和尚教我念,所以只好读了。在这学校最初约半年的时间,每天晚上一睡觉,就做梦上红螺山念佛,直到半年后才不去。

  ◎红螺山与彻悟祖师

  红螺山是净土宗第十二代祖师彻悟大师的道场,印光大师也曾在那里参学过。这个道场早在隋唐时就已建立,历代经过多次兴衰,在清朝嘉庆年间,经彻悟祖师中兴起来。彻悟祖师最初研究经教,从《圆觉经》得到好处,据说是大开圆解了,后来又参禅开悟。彻悟祖师曾经在北京西直门外大钟寺做过住持。大钟寺有口钟,是镇国之宝,大约有八万四千斤重,是世界上最大的钟。钟的外围刻了一部《华严经》,钟口外圈刻一部《金刚经》,现在仍然存在。

  嘉庆年间,有很多出家人亲近彻悟祖师,和他一切修行,道场离北京西城墙约三华里,因为离北京很近,当时有许多王公贵族、文武官员来皈依,每天有许多人来问问题,祖师不能不应酬,所以在修行上就“很打闲岔”。后来彻悟祖师决定远走高飞,就跟王爷们说,自己年纪大了,要去北京东北怀柔县的红螺山住茅棚。王爷们留不住他,只能让他去。临行前他老人家就对弟子们说:“现在我要去红螺山,从今以后我要改念佛,不参禅了。想要和我一起念佛的,就跟著去;要参禅的就留在此地。”有些人说:“您修什么,我们就修什么,我们要跟您一起走。”另一部分人则要参禅到底,不愿更改。彻悟祖师说:“没有关系,都是正信佛法。你们就照常留在大钟寺吧。”

  ◎寺院经济

  到了红螺山(嘉庆五年,西历一八○○年)总得吃饭啊,跟著去的弟子就问祖师,吃饭的问题要怎么解决?彻悟祖师说:“不要紧,出家人饿不死的。”红螺山寺院后面有个靠山,像朵大莲花,左青龙、右白虎,以前还有两条流水,一条桥。前两年我回去,水已经干了。前面是凤凰山,也叫“影山”,不走到庙跟前看不到庙。以前满山的松柏,现在也都砍光了。凤凰山坐北朝南,高度大约只有二十层楼。王爷们担心师父的生活问题,于是跟彻悟祖师说:“从凤凰山顶往东、西、南三面望去,只要眼睛看得到的地方,都是你的。”这一眼望去就有三个县,一个县有数百个村庄,收来的租都归祖师。但是彻悟祖师说:“我来这儿是为了修行,我一个人那吃得了这么多呢?”双方说来说去,最后决定只留山下不论旱雨都能长农作物的良田约两百顷(一顷一百亩)给红螺山。我住在那里的时候,红螺山留种的田大概几十亩;其余的收租,乡下人种地,交租给红螺山。

  庙里有田产也很麻烦,红螺山是十方道场,传法的制度,谁先得法,谁就先做方丈,如有三人得法,那就三人轮流,三年一轮。方丈三年一换,乡下人种红螺山的田地,一种都是一、二十年,新方丈上任时找不到地头,他们就不交租,找他也不承认,最后就弄得寺产乱七八糟,收也收不回来。红螺山不做佛事,不靠外缘,所以没有别的收入,除了修行之外,没有别的事情。那时我不知道什么是“打斋”(居士打斋供众),因为天天念佛就有饭吃。红螺山吃饭是四天一轮,每天的菜色都有规定。每来一位挂单的师父,加多少米、油,都有规定。那时候一年收的粮食吃不完,出家人每个月还可以领衣单钱。因为不做佛事,所以没有供养,完全靠常住,一个月每个出家人给一块现大洋,这些钱都是卖粮食来的。红螺山除了吃盐要用买,山下有个布店,出家人做衣服,可从该店低价购布料,其余的都靠自己做。

  ◎道风、规矩和讲经制度

  修行大致可以分成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从四月十五到七月十五,最热的三个月,功课最轻,不拜佛。连早晚课在内,上午两支香,下午两支香,晚课,再加上蒙山,一天七支香,太热的时候就放香。到七月十五就稍微严格一点。从八月十五到十月十五,称为“加香”,就是每一支香要加二十四拜。这样的功课,每天上午二次,下午二次,晚上一次,总共五次二十四拜,一直到十月十五。接著开始打佛七,从十月十六日到正月十五,共打十个佛七。刚开始打三个七,然后休息二、三天,大家洗衣服等,再连打五个七,接著过年,从年三十晚初一又开始,到正月十五,总共有十个七。打佛七的时候,不准看经,早晚课不会,也不能看课本,完全就是一句“阿弥陀佛”,不准有旁的东西。

  现在在海外是突然打佛七,这样人会受不了。在大陆不是这样,先慢慢增加拜佛,到了十月十五打佛七,就加到四十八拜,五个四十八拜。拜的快慢不能自己做主,有一个当值比丘,一手拿引磬,一手拿四十八拜的念珠,他站著不拜。引磐的快慢是依方丈和尚拜的快慢,要看到方丈动才能敲,方丈和尚不在,就以维那师父为主,不可以随心所欲。

  红螺山念佛的方法有四句话:“一气三句念阿弥,一句要比一句低,念清听清记清楚,灭罪无量实不虚”。第一句是说,念四字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每口气念三句佛号,在第三句“阿弥”,也就是两句半时,停止音声,留下第三句的“陀佛”换气,换惯了气自然够,每个人都把气调得一样长;第二句是说,念佛的音声是从高而低;第三句是说,念佛要口念清楚,耳听清楚,心记清楚;第四句是说,如此念佛便能灭无量罪,真实不虚。

  我原本以为每个道场念佛都和红螺山一样,结果是红螺山的念佛最特别。我刚离开红螺山,在外面念六字佛号,加了“南无”两个字,反而不习惯,觉得怪怪的。现在念惯了,四字、六字都可以,但不像在红螺山时念得好。

  红螺山道场是禅净双修,因为彻悟祖师以往参禅,念佛堂的规矩是从禅堂蜕化来的。拜完四十八拜,马上就上单打坐止静,没有什么“追顶念”,也没有四字改成六字,就是“阿弥陀佛”,念完就拜佛,接著就止静。止静时维那师父有时就拿著香板巡香。平时敲法器不能错,如果错了,就要行十方礼,下了殿还要求忏悔;要是敲错钟板的话,那可不得了,得挨六香板,在佛前跪下,两肩一边挨三下,还要巡大寮。所以法器非常严格,要背得特别熟才能上去敲。打佛七时,一天过三次斋堂,持午是自动发心,晚上有稀饭可以吃,但吃不吃随你。每天烧五次开水,早晨洗过脸要喝盐开水,是炒过的盐加炒过的小茴香粉泡水,主要是去寒,在冬天特别好。早上只能喝盐开水,不能喝茶。上午一次茶、下午两次茶和晚上一次开水。每个人一个杯子,杯子怎么拿、茶怎么倒、杯子怎么放等,都有规矩。

  红螺山一年只有五天假,从正月十六到二十放大假。放大假是丛林规矩,当家、维那或知客,在这段时间可以辞职,新旧职也都在这时候交接。这五天只做早晚课,过堂吃饭还是有,只是平常不准出山门,这时候可以出山门自由活动,不过还是有规矩。出了山门东西南北的去处叫“四至分明”,红螺山的规矩是往南不准超过那条桥,往东不超过青龙山,往西不超过白虎山,往北不过后山,在这个范围内看山看水,没有旁的活动。除了这五天,其他的日子,连山水也不能看,只有念佛。从正月二十一日开始减香,减到四月十五日,天气开始热时,功课就没有那么重。一年之中,有增有减地调整,出家人的生活,衣食住行都是排定的,即使是方丈,也不能随心所欲。

  红螺山以规矩严格出名。例如过斋堂,地上踩的砖也有固定,前面人的脚印在那儿,后面人的脚印也要在那儿,拐弯时也一样;进门时,前面的人先迈那条腿,后面人也得一样,不能随便走。念佛堂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打板后只有念佛的声音,没有讲话的声音,这叫做“道风”。对一般人来说,去红螺山念佛是有些压力,我看过两位原来在外头做应酬佛事的法师,到红螺山念佛走的步子慢、不会迈步、要倒,原因就是不习惯。作息也包括“跑香”,早餐、午餐回来就要跑香,跑一刻钟左右。然后打板念佛,跑香的时间长短以念佛为主,比如说八点开始念佛,那么跑香最多到八点为止,不能再晚了。念佛、绕佛、礼佛打坐,这三者的份量可以调整,就看是那枝香,用计数的方法,而不是算时间的长短,可是时间准得很,因为念惯了嘛!红螺山一年有两次出坡,五、六月收小麦的季节,大概出三天坡;到八月收杂粮,又出四、五天左右。出坡很有意思,大家都很喜欢去。厨房和茶房雇用在家居士,支薪水的,厨房四个,茶房六个。他们可以自由参加念佛,如果不去,也不犯规矩。但是常住欢迎他们参加念佛,所以红螺山很多伙计都会念“阿弥陀佛”。

  红螺山出了许多法师。中国大陆的佛教丛林,有“冬参夏学”的制度。冬天修行,修净的念佛,参禅的参禅,不准看经;过夏要学,听经之外还覆小座,抽签抽到谁,谁就要上台覆讲,讲不出来,就是念“阿弥陀佛”也得到台上去。平日作息有严格的规定,早晨四点半起床,晚上九点到九点半休息。我在红螺山住的期间,有位师父,八年没有倒单;另外有位师父,安徽人,他是参禅的,来到红螺山念佛道场,也不讲话,三年不倒单。

  ◎念佛风范

  彻悟祖师生时见过西方三圣,临终前十个月便预知时至,念佛的功夫不简单。在红螺山,除了彻悟祖师外,还有一位老和尚往生也非常殊胜,就是我大师太公──师太公的师兄。红螺山以前出家人往生后,三天就火化,大陆上一般寺庙都是这样。大师太公一辈子住红螺山,走的时候,自己洗澡、换衣服、穿袍搭衣后坐在那儿,然后请旁边一位师父帮他点一支香,接著向大家告假,说是要往生西方,就这样走了。坐著走了以后,整个红螺山道场,放了七天异香,满院都是香味,过了三天仍然放香,所以不敢荼毗,七天后香味没有了,大家才敢火化他。从那时起,红螺山出家人往生后七天才能火化,这就是我大师太公留下来的。

  亲师太公是前清武举人出身,是有真功夫的,双手各举五个大铁球出武朝门,四个铁球上再加一个,两只手伸直著出去。这几个铁球有几十磅重,手不能垂下来,要走一段距离,双手还可让人攀著,像挂单杠,而且上房不用蹬梯子。他为了女儿出家,因为他不放心女儿出家。他说:“我是武举,你是我女儿,你要出家,我就陪你出家。”爷俩朝五台山,各背各的行李,走路去朝山,女儿走得脚出泡流脓,不敢讲,但痛得哭。他父亲走著走著,看女儿怎么没跟上来,回头才知道女儿走不动,在掉眼泪。他就说:“哭什么?你不是要出家吗?自己愿意的。走!”那时候修行很苦,那像现在,太享福了,越是享福越是修不成。

  红螺山出家众约有一百人,有几位老人修行很好,除了一部《法华经》,就是一句“阿弥陀佛”。红螺山弘扬天台宗,讲的经包括《阿弥陀经》和《法华经》。红螺山的规矩虽严,辛苦归辛苦,但有退休制度,六十岁以上的老人都住在“延寿堂”的院子自己用功,可以不参加念佛,每天有人帮他们送饭到院里,但不准讲话,也不准出门。那些老修行红光满面,个个都很庄严。所以我不想离开红螺山,也想熬到那时候,我觉得那时候要是不下山,可能可以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因为我住在那儿,真是太快乐了,每天除了“阿弥陀佛”,什么都不想。

  ◎修学经过与思想

  我在红螺山修学,谈不上有什么思想,只是念佛。那时候要是问我念佛做什么?我的答案就是往生西方。红螺山坐北朝南,外头有围墙,前有大门。那时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阿弥陀佛,以为西墙外就是“西方”,没有什么思想可言,但特别喜欢念佛。后来到了佛学院后,从净土经典、《净土圣贤录》、《念佛感应录》中,才慢慢知道西方极乐世界的种种。

  我有一段时间受了唯识的影响,不想念佛,也不想研究天台,想修止观、学禅。这就是佛学院的问题,不读佛学院,就不会有这个问题,所以助缘很重要。为什么会有这个变化呢?那时我想中国的佛教是从印度东传而来,印度佛教传到中国的是三论和唯识空有二宗。天台宗和贤首宗是中国成立的宗派。我想既然佛教是印度来的,那就要看纯粹印度文翻译过来的经本。现在是科学时代,太虚大师弘扬唯识求真,一般知识份子比较容易接受,我就开始研究唯识。但是求真求了一段时间,又反过来再研究中国佛教。

  二十多年前,有一次我到美国,梦见床头墙上一张出家人打坐的相片居然会动,变成一个真人。虽然我没见过智者大师的画像,不知道他的长相,但心里就认为他就是智者大师。那时智者大师给我说法,说的法非常微妙,大概讲了几分钟,让我感动得在梦中大哭,接著就醒了过来。醒来后以为是做梦,但枕头上都是眼泪,我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哭过。我自己跟天台宗确实有缘,过去在红螺山,早晚课背完了,接著就背《天台四教仪》,背得很熟。后来在香港,自己读一遍,又讲了一遍,一百多卷的注解,连讲总共看了两遍,和《四教仪》的缘很深。这时我就想,如果再不回头可能有问题,所以就赶快发愿弘扬天台,念阿弥陀佛。以前也念佛,但有一点矛盾,从此以后就不再有矛盾了。这是对我影响最大的一件事,所以助缘很重要。

  从以前矛盾的心态转过来后,很多难题都解开了。如果现在有人问我为什么要念佛,我可以轻易解释给他们听,劝他们念佛。光念“阿弥陀佛”,理上不了解,旁人一问就答不出来,很容易改变。现在理上明白了,就永远不会变。例如有人问:“为什么一定要念佛?”我就会告诉他,彻悟祖师说过:“一念心超不出十法界。不念地狱,就念天堂;不念众生,就得念佛。念佛就成佛。”这一念心是什么,就成什么。佛是十法界中最高的,所以我们念佛成佛。

  其他的佛学理论,有的是在佛学院学来的,也有的是亲近善知识学到的。我上的第一个佛学院,学的大部分都是儒家的东西,像《诗经》、《孟子》、古文、经史百家、国语文法、逻辑学,还有《楞严经》等等。

  真正参学善知识是接触到慈舟老法师讲习“五教”。后来亲近的天台宗倓虚老和尚,是我接触最久的一位。我一生亲近的法师很多,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两位法师。这两位善知识不一样,慈舟老法师弘扬《华严》,《八十华严》讲过三遍,那时办华严大学,我是末期学生。法师也讲《法华经》、戒律、《五教仪》、念佛等等。慈舟老法师的一生可归纳为三句话──“教演华严、戒持四分、行归净土”。他讲的课比较刻板,你能摸到边,他讲什么,我们就抽签学复讲,全体“持午”。后来亲近倓虚老法师,也持午过一段时间,后来就停了。倓老讲经辩才无碍,我们也抽签讲经,但可以讲旁的,他没讲过的经也可以讲,但不能和经的道理相矛盾。倓虚老法师说:“要老照著我的讲,就只在我说的圈子里打转,智慧发不出来。任你讲,只要你能把道理发挥出来,但不能乱讲。”倓虚老法师对外弘法很有摄受力。慈舟老法师则是对内教学好,对外弘扬就缺少摄受力,他太严格了,往那儿一坐,人也不看,你问他问题,他眼睛也不看你。倓虚老法师则很随和。

  我跟天台宗有缘,所以就以天台宗为主,再加上唯识,其他的佛法,那一部经都喜欢看。我的心得可归纳为两句话:修行方面:“调息法、念佛门、法门不二”;研究和弘扬方面:“唯识教、天台观、教观双传”。这两句话,我现在就照著做,不容易再改了。所谓“调息法、念佛门”,调息是帮助念佛,以念佛为主;“唯识教、天台观”,唯识是讲,但以天台为主。天台的“教观”,尤其是天台止观,在中国是公认的出名,但光研究不行,还得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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