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佛教导航>> 五明研究>> 佛学杂论>>正文内容

弘一法师出家思想析论(五)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戴嘉枋
人关注  打印  转发  投稿

弘一法师出家思想析论(五)
  戴嘉枋/北京中央音乐学院副教授/昔乐研究所副所长
  五
  “不为自己求安乐,
  但愿众生得离苦。”
  (一九一八至一九四二年)
  虽然弘一法师出家难以用确契的功利观来衡量,但他出家决不是为了个人修持得生人间、天界则是肯定的。从他出家前固执的匡时济民的夙愿,到出家后的行愿,都不难证明主导他成为僧人的动机目的在于履践自觉觉他、自度度他的菩萨志愿,且彻悟四谛之理而断除见惑、思惑。由佛教五乘教法比照,自出家之始,他已逾人乘、天乘,足跻于声闻乘,于佛学思想达到了较高境界,由此弘一法师戒定慧的修持及其弘法利生的思想行为,无一不是进阶于缘觉乘以达到菩萨乘,更因他的佛学思想体系的构建和宏广深远的影响,遂使他成为中国现代佛教界的一位高僧。
  弘一法师的佛学思想体系,“可以说是以华严为境,四分律为行,导归净土为果。”
  一大师在出家初期,除攻研律学外,还常研读《华严经》,并很尊重华严宗学说,称其广博圆满。他赠给友人和学生的法书,很多是写的《华严经》注文或偈语,后并著有《华严集联三百》。”弘一法师在归人佛门的二十五载中,特别在一九二六年后,于帙典浩繁的佛经里,确实独犹重《华严经》。首先,《华严经》及本与之同部的《梵网经》,是他多次写经的对象。他自称写经中书法最精工的,是一九二六年在庐山青莲寺所写的《华严经》“十回向品”、“初回向章”,其含宏教厚,饶有道气,被太虚法师推为近数十年来僧人写经之冠。他还一度发愿要刺血写《华严经》,后经印光法师劝阻乃未果行。其次,除讲律之外,在他不多的几次讲经中,绝大多数是围绕著《华严经》展开的。他不仅在一九三一年夏,撰文《华严经读诵研习入门次第》,对其读诵研习循序渐进的方法作了整体性介绍,还就《华严经》中的“普贤行愿品一多次作了阐释。再次,自一九二六年起,他曾花了数年功夫致力于唐澄观《华严疏钞》的厘会、修补与校点,并对此编印、流通倾以极大关注。他认为“此书法法俱足,如一部佛学大辞典。若能精研此书,于各宗奥义皆能通达。”⑦
  弘一法师之所以把《华严经》看作统摄佛学的重要经典来看待,不仅冈为《华严经疏》在对佛教各宗宗理进行广证博引暨作了“义理分齐”的比较分析、广立门目之后,根据华严宗“小、始、终、顿、圆”的五教判教学说,将奉《华严经》为最高教典的华严宗视为最高的“一乘圆教”;更主要的,还是个华严经》本身视世界为毗卢遮那佛的显现,一微尘映世界、一瞬间含永远;宣说的“法界缘起”的世界观和“圆信”、“圆解”、“圆行”、“圆证”等“顿入佛地”的思想,从根本上对弘一法师具有启信开解的作用。特别是华严宗把“圆融无碍”作为认识的最高境界,既从本体论意义上为他融华严宗、律宗、净土宗于一炉,构建自己的佛学思想体系提供了佛理依据,又对他的修持、弘法的行愿起了指导性作用。
  正因弘法利生是弘一出家的前提,又持华严“圆融无碍”的思想,因此得此大智慧的弘一法师常有不拘俗僧之举。首先,如《华严经·普贤行愿品》恒顺众生所说的:“菩萨若能随顺众生,则为随顺供养诸佛。若于众生尊重承事,则为尊重承事如来;若令众生生欢喜者,则令一切如来欢喜。”弘一法师不擅以讲经弘法,则多以法书结缘回向。他曾在《李息翁临古法书》中自叙:
  “夫耽乐书术,增长放浃,佛所深
  诫。然研习之者能尽其吴,以是书写
  佛典,流传于世,令诸众生欢喜受持
  ,自利利他,同趋佛道,非无益矣……”
  他的法书最多见《华严经》中偈联:“发心求正觉,忘己济群生”;“持戒到彼岸,说法度群生”;“开示众生见正道,犹如净眼观明珠”;“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其间内涵的大乘教义,既是他自勉的警训,又是他开启众生解悟的钥匙。
  其次,不拘泥于佛戒不自歌舞,也不观听歌舞,以求清净静心的法规,弘一法师一方面自出家以后,自觉断止了艺术活动,另一方面依《华严经·普贤行愿品》所示:“各以一切音声海,谱出无尽妙言辞;尽于未来一切劫,赞佛甚深功德海”,于一九二九年为太虚法师撰词的《三宝歌》谱曲,用此方便之法门弘法礼佛;一九三一年又撰《清凉歌集》词五首,由他学生谱曲流通弘布,便于众生身心无垢得见真常,从而开现代佛僧制作梵岘之先河。
  再极为难能可贵的是,弘一法师既是佛门高僧,却无宗教门户偏见。他以《普贤行愿品》中二切众生而为树根,诸佛菩萨而为花果,以大悲水饶益众生,则能成就诸佛菩萨智慧花果”的宽阔胸怀,对其他劝人为善的宗教,据佛经“是法平等,无有高下”的定说,海涵山容,虚怀通达。一九三五年他在惠安净峰寺挂单时,几位基督教徒慕名前去拜访,被弟子传贯法师以宗教异见为由而阻。次日弘一法师得知此情,特命传贯前去跪请赔罪,并赠予法书和《华严经》,之后又为他们讲经说法,给他们很深的启迪。
  弘一法师又以自己行愿,破世俗对佛门“出世”的妄见,视“世”为过去现在未来的时间观,而非现世之空间。依佛经“不离世间法,常行出世道”、“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犹如觅兔角”,恒顺众生、饶益社会的根本大义,于抗战初期倡导“佛教救国”。在佛教与社会的关系认识上,他明显承袭了早年从谭嗣同、梁敢超和章太炎的思想影响。他于宣讲的《佛法十疑略释》提出的“佛法非迷信”、“佛法非宗教”、“佛法非哲学”、“佛法非违背于科学”、“佛法非厌世”、“佛法非不宜于国家之兴盛”、“佛法非能灭种”、“佛法非废弃慈善事业”、“佛法非是分利”、“佛法非说空以灭人世”的十大命题,除摒弃了惟佛教为是的偏见外,从论点到立论方法都类似于梁启超的《论佛教与群治之关系》。也因此,在“七七”事变后,他不仅到处书写“念佛不忘救国,救国必须念佛”、跋注“佛者,觉也,觉了真理,乃能誓舍身命,牺牲一切,勇猛精进,救护国家。是故救国必须念佛。”而且,他在厦门谆谆教导弟子:
  “吾人吃的是中华之粟,所饮的是
  温陵之水,身为佛子,于此时不能共
  纡国难于万一,自揣不如一只狗子!”
  “虽居住山林中,亦非贪享山林之
  清福。乃是勤修戒、定、慧之学以预
  备将来出山救世之资具耳。……若云
  牺牲,必定真能牺牲;若云救世,必
  定真能救世。由是坚坚实实、勇猛精
  进而作者,乃可谓伟大,可谓彻底。
  ……”
  同时在社会上,弘一法师又为厦门第一届运动会撰写了会歌歌辞:“……你看那,外来敌,多么狼猖!请大家想想,切莫再旁徨,……饮黄龙,为民族争光!”而他视念佛和救国为相得益彰的统一体的认识,实与他出家之始“佛教救国”的夙愿为前后因果的。因此,他的爱国之举并非如有的学者认为的是“以出世的精神干人世的事业”,而是他本来就将爱国精神,奉为佛门“不离世间法”要旨的具体显现。弘一法师这些不拘泥于佛门常规,却又事事处处足证《华严》经义的行愿,说明他确是以华严为境,犹以其中的“普贤行愿品”作为自己弘法利生的行动指南的。
  弘一法师撰书过一副名联:“愿尽未来,普代法界一切众生、备受大苦;誓舍身命,弘护南山四分律教,久住神州。”搜集、校正、考订、整编南山律宗,使之宣扬正法、兴无继绝、蹈振光大,确实是弘一法师披缁期间所铸就的莫大功德。弘一法师弘律的成就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经年累月,苦心穷研,通贯律学精微,从“新律”的《根本说一切有部律》开始研习,继而又研学“旧律”的南山《四分律》,并于一九三一年发专学南山律誓愿,根据日本请回的古版律学,对南宗后中国散佚的南山三大部及其他律藏,进行了系统、深入的考校、注疏、研究和整理。又撰写了《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记》及《南山律在家备览(略编)》等律学著作,对南山律记诵非易的繁杂戒相,撮其要义,列表或编撰成文,以便僧众与在家居士循依修持。二是于一九三三年集合佛教学者倡创南山律学苑,通过培养律学专门人才,力挽南山律宗式微的衰势,并使之承习不断,久住世间能令正法昌明。三是诚如他在一九三七年于青岛湛山寺请律时所言:“学戒律的该要律己,不要律人,有些人学了戒律,便拿来律人,这就错了。”弘一法师在不遣余力弘律的同时,自己更严持戒律,以身示范,处处惜福苦行,身言并教凡此使南山律宗在现代得以重兴。
  弘一法师弹尽竭虑地弘扬律学,是出于他就律学对于佛教的重要意义,暨当时佛教界戒律松弛状况的双重认识。他曾对学僧说:“……要晓得,我们出家人有所谓“僧宝”(佛教奉佛陀、佛法、佛僧为三宝),在俗家人之上,地位是很高的。所以品行道德,也要在俗家人之上才行。”佛门弟子之出家,是因在家修行障碍多,心意难以专纯,只能断除见惑证得初果,至多断除欲界思惑证得三果,不能证得现法涅槃。出众生活自由无累,容易集注精力,从事无我无欲的修养,以于声闻乘中证得现法涅槃。出家又即承受天人供养,以于声闻乘中证得现法涅槃。出家又即承受天人供养,惟因出家并非目的,而是增益修持的手段,更有利于自觉觉他、自度度他。所以,佛僧之于供养则有著双向性:一方面,有接受众生布施、利益自己方便的权利;另一方面,则有利益众生作回向、以法供养佛陀的义务和职责。对未达佛乘、不能直接为众生言教说法的佛僧来说,就不能不有完成这些义务、职责相应行为规范的戒律。除了教导佛徒劝善止恶,以佛法安慰他们痛苦,慈悲亲和以及促进众生福利外,其中最根本的是通过持戒学修,在德行上马佛徒树立模范,示显身教,使众生见了能惑悟发心修行,从而弘布佛法。佛僧不能持守戒律,既无益于自身证得正果,又无以示显身教,不能法供佛陀,也就愧受天人供养了。弘一法师出家之初,对照马一浮贻以的《灵山毗尼事义集要》、《传戒正范》,已感到按此戒律规定,受戒实不得戒。之后“弘一大师慨于中国僧界之所以往往为人所垢病,全是由于不守戒律”,监于以戒律正法与弘佛利生有著如此重要的意义,而律藏自南宋律宗衰微以后多遭散失,因此始以研习戒律,探幽发微,并悟见到“正法能否久住,在于“四分律”能否实践”的卓知炽识,发愿弘护南山律宗。
  弘一法师之所以为一代高僧,不只因为于律典埋首穷理、探讨精微,并广为弘布的戒律理论大师。更冈为如马一浮挽诗中所言:“苦行头陀重,遣风艺苑思。自知心是佛,常以戒为师。”他是一位觉了真理,勇猛精进,实践躬行,以严格得近于苛刻的自我戒定双修,而具三干威仪、八万细行的苦行实践家。他以四分律严以律己,出家二十五年,不收徒众,不主寺刹,云游各处,随缘而止;僧衲简朴,跌足芒履,一袭蚊帐破洞布补纸糊达二百余处;常用行李仅竹套箱二、网篮二、铺盖一,孑然一担;恪守过午不食,以青菜萝卜为主要菜肴;且从不受人财施。从其衣食住行,无一不显其品行的纯洁高尚、堪称僧人持戒之典范,无愧众生仰慕和敬重。而弘一法师对戒律的识、行,又不能不说是参照《华严经》中“戒是无上菩提本,佛为一切智慧灯”之经义结果。有的学者以为弘一法师的持戒苦行是为自己“忏赎前衍,修成正果”,其中固然不乏这一因素,但只拘于此,则不仅有悖于大师皈依大乘佛门的本意,也大大贬低了他卓志苦修的意义。
  若说以四分律为行,主旨在于济度包括自己在内的众生的话,那末在弘一法师弘法利生整体观念中度觉众生范畴的显现,是他笃信净土宗。净土宗依据《无量寿经》、《观无量寿经》、《阿弥陀经》和世亲之《往生论》,认为世风混浊,靠“自力”难以解脱,而主张“乘佛愿力(他力)”往生净土,奉“易行道”教义,一心专念阿弥陀佛名号,死后往生安乐国土。它虽然也要求修行者平时持戒诵经,广行众善,但不一定要通达佛经、广研教乘;也不一定要静坐专修,只要行住坐卧都不忘称念佛号、信愿具足、始终不怠,即可往生净上。显然,净土宗是佛门中简单易行、普能摄受广大群众的方便法门。弘一法师笃信净土,首先自然是归源于净土宗不同于别宗需依戒定慧修六度万行,须经三大阿僧只劫的难行道,具有简单易行的大众化特点,更能收摄众生皈依佛门、普度往生极乐有关;同时,又与他膺服当时净土宗高僧印光法师的大德不无关联。印光法师禀善导专修之旨,密护诸宗,宏扬净土,潜挽世风、明昌佛法,使弘一崇仰不已。他出家不久,即三次致书印光法师,陈请厕身弟子之列。一九二四年方始得以至普陀山参礼印光法师。在普陀山期间,印光法师折摄皆具慈悲,语默无非教化,衣食住等,惟惜福为是,简单粗劣,力斥精美。其修持行为,身教重于言教,无言胜于有言,不仅增进了弘一法师的操行律识,对他后来律己至严、治学至勤、操行至苦的卓志净行起了典范楷模作用;而且对净土宗亦由印光法师身上得以信解。净土宗无玄奥义理、重在实践。其后弘一法师除虔诚念佛诵经不辍;又曾多次手书《无量寿经》、《阿弥陀经》、以法书宏扬净土;并于晚年撰《净宗问辩》,以对净土宗反覆诘难,将净土要义作了详尽精辟的论释,还多次讲述。在他的几次遗嘱中,均传言“命终前请布帐外助念佛号及《普贤行愿品》”,足证弘一法师之弘法是以众生往生净土为旨归的。
  也许可以说,弘一法师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佛教思想家。这是因为就其佛学思想体系,于言教说法上大多没有自己创见性的阐释。然而,他毕竟博采众长,从佛教诸宗各派中摭取、构建起了以华严经义为本体认识论,南山律宗为修持指导的方法论,以及净土要义为印证旨归的实践论的系统佛学思想框架。弘一法师的佛学思想,既是清末民初以居士佛学为代表的多宗合一佛学思想的继承,却又具有鲜明的自身特点:相对之前居七佛学思想重佛理因明思辩之学,求施行社会改革之利、却轻佛门本旨(特别是僧众中)弘布之行的倾向,弘一法师的佛学思想体系的重要意义,在于他将崇奉戒律、延续慧命,与潜挽世风、利益众生融会贯通起来,真正在弘佛利生同饶益社会的有机结合中,完整体现了大乘佛法的精髓,从而在中国现代佛教思想史具有不容忽视的位置。倘若以他这一佛学思想体系的初步奠定,作为弘一法师于佛理上的开悟而得正觉的标志,我以为当推他于一九三一年七月十三日誓受菩萨戒为界。因在此之前他已逐一就华严、律宗及净土三者,进行了修研参悟,白受菩萨戒之后,只是进一步付诸实践、且使之日臻完善罢了。有的学者认为弘一法师的修学途径,是“从华严启信开解,以持戒念佛为正行,弘法利生为助行,以证净心人佛境界为旨归”①的,就“行”而言我以为不够贴契。纵观大师佛学思想,他显然以弘法利生、饶益社会作为“行”的宗旨,将持戒念佛、克己净修为“行”之方法的。大师圆寂前留以“悲欣交集”的法偈,置众生尚未度尽之慈悲于前,列自己脱离苦海之欣慰于后,更足以证明:弘一法师之信、解、行、证,是以华严启信开解,以弘法度生、利益社会为正行,持戒念佛、广宣净律为助行,以证净心入佛境界为旨归的。
  ×××××
  沿循李叔同——弘一法师一生的思想轨迹,再将它置于清末民初的时代背景中加以观照,眼前恍如浮现出一位受过新学洗礼、又带著旧学烙印的中国近代知识份子,是如何苦苦固执爱国之心、求索之念,于山河破碎的凄风苦雨之中,踽踽独行在由儒入释的旅途上的!若将自康有为到鲁迅都崇仰或一度崇仰佛学,认定其为当时众多中国知识份子的时代共识,那末,李叔同的“安然离俗”,毕竟又是他个体独特的阅历、性格、思想发展所决定的必然结果,因而具有其鲜明的个性特徽,而这也就是佛门并不神秘的所谓“因缘”。只要我们稍稍抛弃一下哲学上之唯心唯物、政治上之进步落后、文艺上之绚烂平淡、行为上之积极消极等等世俗的界判断见,就不难窥见李叔同——弘一法师胸中所揣的那颗始终如一、拯心济民、舍己利他的拳拳赤诚之心。这也正是他无论在俗、抑或出家,都不失为伟大的根本所在·当我们能深入领略一下旧说“出家披剃纵将相亦难以为之”的内涵,则更不仅不会为大师出家之人生转折扼腕惋惜,相反当为他胜愿成就、精神境界的不断升华,最终获得“华枝春满,天心月圆”的结果而代众生欢喜了。
  摘自《菩提树》1993年9月号

没有相关内容

欢迎投稿:lianxiwo@fjdh.cn


            在线投稿

------------------------------ 权 益 申 明 -----------------------------
1.所有在佛教导航转载的第三方来源稿件,均符合国家相关法律/政策、各级佛教主管部门规定以及和谐社会公序良俗,除了注明其来源和原始作者外,佛教导航会高度重视和尊重其原始来源的知识产权和著作权诉求。但是,佛教导航不对其关键事实的真实性负责,读者如有疑问请自行核实。另外,佛教导航对其观点的正确性持有审慎和保留态度,同时欢迎读者对第三方来源稿件的观点正确性提出批评;
2.佛教导航欢迎广大读者踊跃投稿,佛教导航将优先发布高质量的稿件,如果有必要,在不破坏关键事实和中心思想的前提下,佛教导航将会对原始稿件做适当润色和修饰,并主动联系作者确认修改稿后,才会正式发布。如果作者希望披露自己的联系方式和个人简单背景资料,佛教导航会尽量满足您的需求;
3.文章来源注明“佛教导航”的文章,为本站编辑组原创文章,其版权归佛教导航所有。欢迎非营利性电子刊物、网站转载,但须清楚注明来源“佛教导航”或作者“佛教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