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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欧洲佛教《下》

       

发布时间:2009年06月05日
来源:不详   作者:蔡明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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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欧洲佛教《下》

  (下,文接上期) [古晋蔡明田居士]

  德国佛教的发展始于十九世纪中叶,德国学者“爱丁堡” Hermann Oidenburg为批驳法国某学者的文章关于“佛是神话人物”的说法,爱丁堡的驳文中清晰地叙述,佛陀的生平、佛教的教义、佛教教团的组织,和佛陀时代背景,来纠正神话人物的佛陀的误导说法。他写出之“反回人间佛陀的伟大事迹”的著作,对以后佛教在德国发挥了推动作用。他的著作在一八八一年在柏林出版,这本讲述“佛陀历史生涯、教义、僧团”的著作,对当时德国文化教育界影响很大,许多德国哲学家、文学家、艺术家 ,开始以佛教思想为主题,撰写作品如,“斯特林伯贡”Strindbergon 的话剧创作“倡轮回之说”,“杰勒鲁波”Gjellerup的长篇小说”旅客 Kamanita”,“布莱特林”Bleibtren的小说“业”都是以佛教教义的内涵思想来撰写。一九0三年“塞顿杜克” Karl Seidenstricker在莱比市创立德国第一间佛教团体“德国佛教传道会”。他成立传道会时说,要向德国人传播圣教,倡导佛教教育,为了弘扬佛法他出版佛学刊物“佛教徒”,一九0五年德国佛教传道会在柏林成立分会,一九0六年易名为“德国佛教会”,一九0七年设立“大菩提中心”Mahaboddi Center,出版月刊“佛教展望”介绍佛教的伦理学,提倡修行以启发内心的觉悟。“塞顿杜克”在布拉格大学修习“印度学”,曾将巴利文的“小部阿含”和“如是语”译成德文 ,他的著作有“巴利文文法”、“巴利文佛学翻译”等书。

  一九0三年第一位德国人“安东顺也斯”Anton Walterl Fforus Gueth在缅甸仰光受戒出家,法名为Ven. Nyanatiloka Mahathera译为“三界智比丘”,他原是一位小提琴家,曾在巴黎留学修音乐。他到过斯里兰卡南部的波尔加斯杜瓦小岛的“岛寮寺院”精读巴利文佛法,并进行修行的学习,这寺院后来成为德国佛教徒朝圣之地。一九0六年三界智比丘的第一本著作“佛陀的圣言”The Word of Buddha,在西方影响很大,许多德国人因而改教成为佛教徒,有一些人也追随他出家为佛教僧人,其中包括了“斯泰克”他出家后之法名是Sumano,及“马尔克格拉央 ”,法名Dhamamanusari。后“三界智比丘”于一九0九年在布雷斯劳 Breslau地方出版社发行“佛教世界”月刊。同年他还创立了“德国巴利文学会”。一九一一年他的弟子在瑞士建立佛教精舍请他主持,经过一段时期的考察后,他觉得欧洲的弘法时机还未成熟,他又率一批教徒回到斯里兰卡的“岛寮”修行,先后又有十馀位德国人在“岛寮”依他受戒出家。一九五七年他在斯里兰卡圆寂,他的嘱咐弟子们把“岛寮”保留成为德国佛教徒朝圣之圣地。

  一九二一年“大菩提学会德国分会”和“德国佛教团体”的两位主持人、“塞顿杜克”和法官“格林”为创始人。“格林”深受叔本华思想的影响,他希望在南传上座部佛教、印度教及西方哲学之间找寻一项,共同的思想内涵来阐释人生。他认为,佛教是教人认识自己,寻求自身利益,也就是社会利益。佛教是教人自信的,即信仰自己所作的“业”,这是最好的方法,而不是由神决定一切。他的著作有“佛陀的教义”、 “理性的宗教与坐禅”,同时他专心于东方佛教思想的研究,尤其是原始佛教巴利文的佛法真意,他最后的著作有十馀部,都为佛教在西方的发展推动工作所做的努力。后来他修习止观,逐渐感到巴利文经典无法找到原始佛教教义全部,他才开始注意大乘佛教经典。一九二一年他创办了“佛教世界镜报”Bud dhist World Mirror。一九二四年“德国佛教团体”易名为“三宝佛学院” The Bud dhist Lodge For The Three Jewels。一九三三年希特勒政权干涉佛教活动,烧毁“格林”的著作,“三宝佛学社”活动因而停止。一九三五年“格林”的学生又秘密地另创“老佛教徒团体”出版双月刊 Yana“佛乘”。一九二二年“三界智”的弟子“斯泰克·苏马诺” Martin Steinke在柏林创立“佛教团体”后被希特勒政权禁止活动。一九三三年“斯泰克”前往中国南京西霞山皈依 “兴虚法师”,法名“照空 ”,一九三四年在伦敦招开的“首届国际佛学会议”,他被选为主席,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在德国南部,专事佛学讲座并著作佛书,八十四岁逝世。

  一九二五年德国学者“瓦勒泽尔 ”Max Walleser在慕尼黑创立佛教学术性团体“佛教协会”,会员包括德国、英国、苏联 、中国、印度、日本、斯里兰卡、缅甸、泰国等国的学者,活动内容是,翻译佛经、发行会刊发表研究论文、设立佛教图书馆、散发大学佛教讲义、举行佛学讲座等等。一九0二年德国医生“达尔克”在柏林的弗洛诺Frohnail建筑了一座亚洲式精舍,这便是德国著名之“柏林佛教精舍”的起缘,精舍内设有当时欧洲最完善的佛教图书馆,收藏有巴利文,各种欧洲语文之佛教经典译本,中国、日本等佛教书籍和佛教书刊及佛教艺术作品。精舍主人“达尔克”医生曾在斯里兰卡学习巴利文多年,熟谙巴利文,研究过佛教的原典,一九一二年他的成名著作“佛教世界观 ”盛行于世,一九一四年他又出版了“宗教与道德的佛教”一书 ,并把巴利文的“法住记”、“长部阿含经”、“中部阿含经”等经典译成德文。一九一八年创办“新佛教学报”后改名为“零碎集-应用佛学杂志” The Serap Col lec tion - A Pe ri od i cal For Ap plied buddhism。他在一九二六年的著作“佛教”一书,以正统而科学的方法阐扬佛理,文体优美被列为世界佛教名著。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佛教陷入低潮,但在柏林的菲舍尔Kurtfisher的佛教精舍,发行“佛教生活与思想”季刊,至他在一九四二年逝世为止。

  战争期间在慕尼黑、汉堡、柏林许多佛教活动只能暗中进行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饱受战争之苦的德国人民,精神上极需宗教的慰藉,德国各地相继成立佛教团体。当时韦勒出版社有“阿育王文库”Asoka Edition有列佛学丛书出版,感化不少人了解佛法。

  德国当时著名之佛教现代学派的,“格拉泽纳普教授”也到各地演讲佛法,影响很多人信佛。一九四七年,缅甸僧人“杜南达”访问德国在各大城市弘法,吸引了许多德国人的参加,佛教在德国极盛一时。

  一九五五年,德国佛教组织联合在法兰克福的佛教,成立了“全国佛教中心”,此中心后改名为“德国佛教会”吸收了全国大部份之佛教组织参加该组织,德国全国佛教会,会址设在慕尼黑。一九五八年该会又改名为“德国佛教徒联合会”,秘书处设于汉堡,主席由“格拉绍夫”,Max Glaschoff担任。此会的成立是为了争取德国的法律承认佛教。

  一九五二年,西藏佛教已开始在德国传法,喇嘛“戈文达”在柏林成立了“圣弥勒曼陀罗西方教团”Western Or der Arya Maitreya Mandala, Amm,戈文达喇嘛是德国人,原名“霍夫曼 ”Ernst Lothar Hoffmann早年他云游世界各国后,一九四七年在印度皈依藏传佛教噶举派,专事研究藏传佛教的传承,以及南北传佛教正史。他的著作有“西藏神秘主义的基础”等多部有关藏传佛教及南北传佛教的著作,他的著作及宏法的努力影响西方社会对佛教的关注,他的信徒遍及欧洲、美洲。一九五四年移民到德国之西藏、蒙古的佛教徒,在柏林建立了欧洲第一座藏传佛教大佛寺院,“圣弥勒寺” Arya Maitreya,此寺院的建立,使藏传佛教的流传在欧洲占有一席之地。

  日本佛教在当时也传入德国,以柏林为中心,积极宏扬佛教 ,日本“净土真言宗”带动了日本其他的佛教团体也进军欧洲 ,相续而来欧洲的各国的佛教,尚有香港、台湾、越南之北传大众佛教,他们来到了德国设立组织。根据一九八九年德国官方的统计数字,全国共有佛教徒二万馀人。德国佛教以南传上座部为主,盛行巴利文佛法的研究,这是与斯里兰卡、泰国、缅甸,宏法人员及本土学者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德国佛教极注重原始佛教的研究,从事佛教文化的传播,体现了文化教育的佛教本质。

  德国是欧洲对佛教最热忱的国家,许多学者、专业人士投入佛教宏法工作,除了建立精舍、寺院以及会所做为佛法传播中心 ,以文化性、教育性推动佛教,以学术性及科学性来诠译佛经,通过著作出版和刊物的发行向大众介绍佛法,影响了德国国内,乃至整个欧洲各国佛教的大事发展。

  佛教在德国的发展,使佛教在欧洲重覆公元前的历史事实,在欧洲断层的佛教,经过学者、专家对亚洲文化历史的考证后,才重新发现佛教的文明性,惊讶地感到人类文明,原来在二千五百多年前已在亚洲流传。所以引起专家们深入探讨佛学的积极性 。德国的佛教自从一九00年至一九八0年的八十年佛法的传播 ,已有许多佛教组织的成立,比较活动者计有德国佛教传道会、德国佛教会、德国巴利文学会、大菩提学会、佛教生活联盟、德国佛教团体、三宝佛学社、老佛教团体、佛陀团体、佛教协会、柏林佛教精舍、摩诃菩提学会、柏林佛教精舍、汉堡佛教会、格林精舍、圣弥勒曼陀西方教团、藏传佛教噶举派团体、圣弥勒寺 ,除了这些组织外,尚有许许多多中心,学佛园等佛教组织,在全德国各地成立,使佛教佛法盛行于德国,绽放光彩于欧洲,影响了西方文明社会的宗教意识和人文思想。

  法国人对佛教认识时间很短,虽然廿世纪初,法国有三位出名的佛教学者,“布诺夫”和“莱维”,他们俩在国际学术界对佛学研究享有极高的声誉,可是当时法国大多数人对佛教还很生疏,一般人把佛学当为一般文学来看待,甚至把佛教的出家遁入空门的修行生活,当为消极的行为。民国初年中国近代著名的佛学大师“太虚大师” 访问欧洲时敦促“龙贝女士”Miss Con stant Loundbery和“威尼尔”小姐Miss Alerendra David Neel于一九二九年在法国巴黎成立“佛教友谊会”,以积极的行动在法国推动佛教的发扬工作,一九三九年改名为“巴黎佛教会 ”,出版“佛教思想”月刊向全法国发行。尚有“芬德夫人” Fuente也出版一份法文佛教理论丛书“佛教思想”,以及佛学著作,极受全国文化教育界欢迎。该会除了出版佛教论著外,尚有举行讲座会、研讨会、展览佛教艺术、展售佛书,并举办修行的禅修,种种的活动引起了法国社会的关注,学术文化界对佛法的认识和学习 。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法属殖民地之越南人迁居法国,也带来了佛教信仰,他们在巴黎设立了“越南佛教联盟”,一方面做为信仰所归,另一方面做越南人在法国的社会组织。廿世纪六十年代居住在印度之西藏僧侣,来到了法巴,以“卡斯特郎布”为中心,建筑了一座占地一百廿公顷,规模宏大的藏传式佛院,“乌金滚桑却林寺”,此寺院在欧洲影响很大,成为欧洲藏传佛教信徒修行之地。七十年代,日本曹洞宗佛教的“丸泰仙”在巴黎设道场,并迅速地向全法国各地传开。同时“欧洲佛教联盟”在法国的纳伊成立教团,该组织成立的宗旨是通过文化教育向欧洲各国传播佛教,介绍佛法,并把梵文、巴利文、中文、藏文的佛教经典译成欧洲各种语文,以流传之。八十年代越南战争结束,越南人大量移居法国,佛教徒人数因而大增,并影响了法国人皈依佛教,根据法国官方的统计,一九八九年定居法国的外国人有五十多万,而法国本土学佛人则有七万五千人。法国在佛教文化的发展,因而使法国成为欧洲佛教中心的一环。一九八八年设于巴黎的“联合国教科文会议中心”,举办为期四天之“国际佛教徒大会”,主题是“均分宇宙空间-在多元文化中的佛”。一九八九年,法国在巴黎又举办了“西方文化中的佛教”为题的国际学术会议。

  欧洲其他地区之佛教如,荷兰、芬兰、挪威、意大利、奥大利亚的佛教发展和英国、德国、法国的佛教发展是分不开的,这些国家所流传的佛教,以南传上座部佛教为主,大部份以习“禅 ”为学习导向,后来西藏密教之传入,以及日本佛教、中国佛教之到来才完整了佛教文化的发展和传承。

  根据东方出版社出版之,“当代佛教”书内之叙述:提出欧洲各国有关机构及单位对佛教的注重情况。

  缘于廿世纪六十年代世界处于冷战局面,亚洲地区政治形势动荡不安,欧美各国出于战略之需 ,重视对佛教现状的调查和藏传佛教的研究。一方面学者们注意采用社会学,政治学研究方法,把佛教研究与社会调查相结合。著重研究佛教在当代亚洲政治、经济、社会生活中的作用,佛教与民族主义运动,社会主义运动的关系,僧伽的社会背景,与政党的关系,佛教上层人物的活动等,发表了大量的专著,论文和调查报告。另一方面,藏学研究列入美国国防教育法案(NDEA) 计划。在洛克菲基金的资助下,研究佛教文化的热潮不断,在美国“华盛顿大学”、英国“伦敦大学”、德国“慕尼黑大学”、意大利“远东研究所”、荷兰“莱顿大学”等设立藏学研究中心。一批西藏僧侣也受资助到欧美各高等学府留学深造,学习西方现代知识。随著机构的建立,人员的培养和扩充,欧美的藏传佛教研究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廿世纪七十、八十年代以来,欧美佛学研究领域逐步从佛教文献、语言学、考古学、史学、教派学扩展到哲学、美学、心理学、生理学、地理学、人类学、社会学、政治学、医学、文学、思想、艺术等方面。佛学已成为社会科学的主要学科,佛教的文化背景成为研究佛教的重点依据。

  从总体看来,欧美佛教研究大致可分为三大类。第一类是基础研究,有关经典及注疏,与哲学、美学、文学、人类学、考古学、地理学、艺术等相交。第二类是佛教信息(图书版本目录,系览及百科全书)。第三类是“佛教学”的应用研究,包括心理学、生理学、伦理学、哲学、计算机程序设计、逻辑学、医学、社会学、政治学相交。尽管如此,在数以十万计的欧美佛学出版物中,最多的是佛教社会学,传统文化的著述,少量涉及佛教礼仪、经典和哲学。近年来,中国和印度佛典也相应地受到重视。

  欧洲各国对佛教典籍文献的搜集,一八三三年英国驻尼泊尔公使“霍格森” Brain Houghton Hodgson从当地搜集到印度久已失传的梵文贝叶经、论,共三百八十一部及纸本梵夹多件,内有“千颂般若经”、“普癯经”、“法华经”等九部,分赠英国伦敦大学、牛津大学各六十六部,又赠予精通波斯、巴利、梵、古楔形文等之东方语言的法国学者,“比尔努夫”Eugene Burnouf一百七十一部(储藏在巴黎图书馆),还将一百四十四部赠送印度学者“密多罗”(储藏在加尔各答图书馆),不久后,“霍格森”又通过尼泊尔的关系,从中国拉萨运走了全套“甘珠尔”和“丹珠尔”,赠送英国东印度公司,稍后北京版的“甘珠尔”、“丹珠尔”也被运到巴黎。

  一八七三年至一八七六年英国驻尼泊尔公使的医军“顿特”D. Wright 受剑桥大学的“高爱勒教授”嘱托,在尼泊尔进行了第二次梵文原典搜集,共得梵文古本八百五十部,其中佛典三百二十五部。

  一八八0年英国政府派“鲍尔” Bow er到中国新疆,库车附近获得“孔雀王经”桦树皮写成。一八八四年英国学者“比尔” Sumal Beal先后译出“大唐西域记”、“佛国记”、“慈恩传” ,引起西方学者对古代西域至当今中亚地区的史、地、语言、宗教、艺术、习俗等方面综合调研的兴趣。英、德、法、芬兰等国先后向这一地区派出探险考察队,他们在中亚细亚、迦湿弥罗、中国西藏、高昌和敦煌、阿富汗的巴米扬等地区,发现了许多梵语佛典。在西藏发现了“无著”撰之“大乘阿毗达摩论”,等数百种梵文原本。在西域的沙漠石窟中发现写在木头、桦树皮、纸张、丝绸、岩石上的佛教经文残片。一九0一年至一九0四年德国探险家“格林恩伟德尔” Albert Gnuenwedel和冯·勒科克 Albert Von Le Coq在中亚收集到一万馀份佛经残卷,梵文及各种中亚文字的手稿。一九0六年至一九0七年英国探险家“斯坦因”Aurel Stein从中国新疆南部和敦煌千佛洞,取走大批梵文经典、绘画、绣像、卷子和印本等。(现存在伦敦东方事务部的图书馆内)。一九0七年法国探险家“伯希和” Paul Pelliot也从敦煌掠走了,公元四至十世纪的古写本五千馀件(现存巴黎法国国家图书馆)。后来芬兰的“曼黑厄姆”在中亚收集了两千馀份佛经残卷(大部份存在伦敦东方事务部图书馆)。上述佛教的残卷、典籍、文本,一般不属于标准佛教经典,多为手抄文献本 ,文字独异,有回骰文、梵文、藏文、龟兹文、于阗文、粟特文等。然看不出它们曾广泛地传布,或对佛教的发展历史产了甚麽特别的影响,但是西域的探险考古活动,扩大了欧美学者对佛教的了解,尤其对佛教的发展过程中,影响了整个亚洲世界的文化、教育、艺术,乃至人民日常生活各方面的启示。肯定地说,因为西域的考古学所得却促进了他们在佛教考古学、语言学、文献学等方面的研究。

  二00三年五月四日(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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