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国宝《贝叶经》藏佛山
缅甸国宝《贝叶经》藏佛山
1998年石景宜携此套经书前往北京请季羡林鉴定。
包裹缅甸国宝的棉麻绳。
佛山人只知石景宜艺术馆珍藏132册《贝叶经》,却鲜有人亲眼目睹其“镇馆之宝”——一套镀金的缅甸经书,季羡林生前鉴定此物时感慨“这是缅甸国宝”。
馆长王志敏告诉记者:“石景宜艺术馆自1998年建馆以来,从未对公众与媒体开放此物。”近日得知本报《悦生活》改版,王志敏首次打开紧闭了12年的库门,为记者展示这套无价之宝,以飨读者。
缅甸经书镀金箔
随着工作人员缓缓打开石景宜艺术馆密室大门,记者发现这里无异于普通展览厅,包括贝叶经、青铜器等各式文物静静躺在玻璃柜子中,神秘的雕纹、古朴的色彩仿佛在诉说久远的故事。密室内空气是静止的,弥漫着淡淡的木香。这里虽然长年不开放,空调却没有一刻停止工作,因为保存珍贵文物需要26摄氏度的恒温。
那件镀金缅甸经书位于密室的最深处,独立一室而储存,彰显其“镇馆之宝”的尊贵地位。经书分两沓放置,前方附着季羡林先生的鉴定文字,暖黄色的顶光垂直照射,经书泛着金属的光泽,酷似一张张厚重的铜片。“其实这些是镀过金箔的纸张,至今已有两百余年的历史。”王志敏馆长告诉记者。
记者看到经书之上布满深褐色的文字,有些形似英文字母“G”,有些形似有缺口的“n”,刻写精美、用色均匀,这究竟是什么文字?其中暗含何密语?精通巴利文的国学大师季羡林做出解释:“这是用缅甸文书写的巴利文大藏经。”原来佛教最早期是巴利文传诵,巴利文没有自己的字母,在缅甸就用缅文字母来标记读音。
每页经书的两侧还用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人物图,只见图中男子穿着独特的服饰、仿佛在腾云驾雾。历经漫长的年岁,经书保持华丽的色彩,全然没有被氧化、被损坏的痕迹,而包裹经书所用的棉麻布与绳也保存完好,让人不禁暗暗称奇。
诸多谜团尚未解
季羡林称其为“缅甸国宝”的原因并不在于其保存完好,而在于这套经书的价值。“经他考证,这套经书诞生于十九世纪中叶缅甸王曼同时期,这位缅甸王对巴利藏经进行修订,用现在的话形容这套经书正是国家制定的藏经标准版。”
王志敏告诉记者。
为何缅甸国宝级文物流传至外国,并被石景宜先生放置于佛山的艺术馆内?王志敏微笑地表示:“这是一个谜,没有人知道这些经书是如何流出缅甸——这个饱受战乱之痛的国家。据说作为大书商的石景宜先生从台湾搜罗这批缅甸经文,本馆成立之初他将一部分送到佛山,更多经书则存放于他香港的故居中。1998年石景宜携此套经书前往北京请季羡林鉴定,不过因为页数混乱,连季羡林都无法按顺序将其前后排列。”
“当代中国,精通巴利文并且熟练运用到佛教和印度学研究中的人屈指可数,连同季羡林及其学生不足20人。”王志敏还说,如今石景宜、季羡林都去世了,更多未解之谜萦绕这套神秘的经书,更多传奇的故事也将遗失在历史的迷雾中。
季羡林鉴定书全文
这是用缅甸文书写的巴利文大藏经,巴利文没有自己的字母,在缅甸就用缅文字母,在泰国则用泰文字母,依此类推,因地而异。
这一套经,页数混乱,无法按顺序排定前后。书写用的可能是从石油中压出来的漆似的东西,如果是红色的话,则用的是漆虫压制的红色颜料,所用的纸曰孟艮。
两块夹板上绘的是:一,释迦牟尼少年、中年、老年的形象,共三幅。二,神猴哈努曼的形象,也是三幅。中间夹杂佛教神话中的金翅鸟等等。
在缅甸历史上,十九世纪中叶缅甸王曼同曾对巴利藏经进行过修订,这一卷经很可能就是曼同王当时修订时的写体,时间是十九世纪中叶写成的。估计当时不能写很多本,也许是仅仅写了一部,册数恐能达到一百以上。
无论如何,这是缅甸的国宝。
落款:季羡林 1998.12.2 于北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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