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友书讲记（十七）

第十七节课

顶礼本师释迦牟尼佛！

顶礼文殊智慧勇士！

顶礼传承大恩上师！

无上甚深微妙法 百千万劫难遭遇

我今见闻得受持 愿解如来真实义

为度化一切众生，请大家发无上殊胜的菩提心！

巳二（旁生之苦）分二：一、总痛苦；二、散居旁生别苦。

午一、总痛苦：

旁生生处亦遭杀，捆绑殴打各种苦，

弃离趋寂诸善法，相互啖食极难忍。

在三恶趣中，旁生的痛苦算比较轻微，但与人类相比，它们的痛苦仍非常多。

旁生，一般分海居旁生、散居旁生两大类。龙猛菩萨在《大智度论》中说，依旁生之住处，可分为空行、陆行、水行三种，或者依昼夜，又可分昼行、夜行、昼夜行三类。不管怎么样，只要转为旁生，就难免被人宰杀、遭人食用，以及生性愚笨、对善恶无有取舍等许多痛苦。我们人类再怎么笨，诚如《前行》所言，天冷的时候，最起码也知道去捡柴生火、烤火取暖。但是作为旁生，却连这种能力也没有，只有呆呆地在那里等死。

只要属于旁生界的范畴，就会面临内部的互相啖食、外在的遭人捕杀等险情，时时处于万分恐惧的心态中，吃一口食物也不得安稳。我们平时看得到，院子里飞来一些鸟雀时，它们吃一口东西也东看西看，始终有一种恐惧感。旁生免不了被绳索捆绑、鞭子抽打，什么取舍都不知道，尤其是行持善法方面，舍离了趋入寂灭的一切随解脱分善根。旁生中虽然也有聪明伶俐的，可是让它念一百遍观音心咒，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个机会。人类即使再无能，不会说话、反应迟钝，但也可以转绕佛塔，默默地持诵咒语。而旁生完全不相同，不要说具有空性大悲心，就连最基本的皈依、发心、思维轮回痛苦，它也没有这种能力。可是造恶业方面，它什么都可以，“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或者“鹞鹰捉鸟雀，鸟雀吃小虫”，这些充分表明了旁生无时无刻不在造弱肉强食的恶业。

其实旁生跟人类一样，刀割在身上也会痛，没有水喝也会渴，没有东西吃也会饿。因此，我们看见可怜的旁生时，应尽量想办法帮助它，并默默地发愿回向：愿它获得正等觉的佛果。然后，愿自己生生世世不要变成旁生，一旦不小心转生为旁生，那做任何事情也无能为力。

午二、散居旁生别苦：

有因珍珠有因毛，血肉骨皮而遭杀，

毫无自由受人打，鞭抽铁勾等役使。

散居旁生分为两类：一是有主人的家养旁生，一是没有主人的野生旁生。无论是哪一种，都会因自己身上的骨、肉，成为狩猎者的目标，自己的身体反而成了送命之因。比如，贝与蚌就是因为自身的珍珠而被破壳（以前在藏地，珍珠、贝壳非常罕见，价格之昂贵可与黄金等同。但现在随着交通的便利，再加上人工养殖的珍珠越来越多，珍珠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珍贵了）；蚕因为蚕丝要做绸缎而丧命；牛羊猪等因为肉而被宰；大象因为骨头、牙齿而遭杀（在印度，大象是非常可怜的。它经常用来驮运货物、被人乘骑，人们拿铁钩来役使它。忍受各种折磨之后，为了得到它的牙齿、骨头，很多大象的下场都是被杀）……

作为没有主人的野生动物，由于互相吞食、被猎人捕杀，时刻处于恐惧当中，甚至一见到人就跑。而作为主人所饲养的动物，一点自由都没有，被杀也不知道逃避，始终被控制着、束缚着，牛马等遭人脚踢、用鞭子抽，大象被铁钩和铁丝做成的鞭子殴打。尤其是马戏团里的动物，为了驯服它们以取悦游客，驯兽员天天强迫它们训练，把它们打得遍体鳞伤，之后才能表演一些精彩的节目。由此可见，旁生无一不遭役使、饱尝苦痛。

因此，我们作为佛教徒，平时不要穿真皮之类的衣服、鞋子，因为此举直接威胁到众生的生命。佛教徒这么多人，如果每个人都吃血肉、穿皮衣，为此将会杀害多少旁生？其实现在的条件非常优越，吃的有琳琅满目的蔬菜水果，穿的有不计其数的人造衣服，没有必要剥夺动物的皮和肉。

藏地过去有个很不好的传统：很多人喜欢用牛羊的皮做衣服，用狐皮做帽子，用水獭皮做衣服的周边装饰，口里吃的也是牛羊的肉。但最近几年来，海内外很多大德一直提倡改掉这种习惯，各方面也有不错的改观。希望汉传佛教的在家人和出家人，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只要涉及到众生生命的用品，也尽量不使用。若能如此，使用的人越来越少，商家无利可图之后，害众生的手段也就越来越少了。

我们一定要用悲心和爱心维护所有众生，这是每个大乘佛教徒应有的责任。同时，自己也应该断除趣入旁生之因。《辩意经》[1]中讲了五种旁生之因，经云：“一犯戒私窃；二负债不还；三杀生；四不喜听受经法；五常以因缘艰难斋会。”尤其是“不喜听受经法”这一条，很多人都容易犯。萨迦班智达说过，倘若今生中对闻法一点兴趣都没有，说明你前世曾于无数劫中当过旁生，闻法的意乐非常浅薄；如果你今生中不愿听闻佛法，来世仍会堕落为旁生。

《业报差别经》中也讲了转成旁生的十种因，如云：“具造十业生畜生：一身恶；二口恶；三意恶；四从贪起恶；五从嗔起恶；六从痴起恶；七毁骂众生；八恼害众生；九施不净物；十邪淫。”

还有《正法念处经》中说：“近痴离智慧，爱欲远正法，贪食乐睡眠，佛说畜生因。”亲近愚痴、远离智慧；贪爱世间欲妙，远离正法；贪著食物，喜乐睡眠。总共讲了旁生的三种因，若一一分开，则有六种因。

所以，我们获得人身的时候，不要天天好吃懒做，一直想着睡觉吃饭，除此之外，既不想背诵也不想看书，什么善法都不做，对造恶业却乐此不疲，这样完全是旁生之因，我们应该尽量杜绝。

巳三（饿鬼之苦）分二：一、略说；二、广说。

午一、略说：

饿鬼所欲不遂意，屡生痛苦不可转，

饥渴寒热疲畏惧，所生极其难忍苦。

投生为饿鬼，所求皆不遂意，时时感受饥渴的痛苦，希望得到食物，却无法得到满足，每天都在奔波流浪，屡屡产生各种痛苦。由于恶业没有穷尽，这种境遇无法逆转。不要说凡夫人，纵然是佛陀也改变不了它们的命运，到饿鬼界的时候，只能为它们说法，以便将来脱离这种痛苦。而目犍连、昼辛吉、嘎达亚那等阿罗汉，除了默默回向，也没有其他办法。因此，我们务必要注意，千万不要转生到三恶趣，一旦沦入三恶趣，想改变就不容易了。其实世间上也是如此，你最好不要被判刑，判完刑之后，想通过势力或关系让你得以释放，这有一定的难度。

饿鬼最主要的痛苦，就是得不到饮食，口干舌燥也无计可施。我们人类不吃不喝几个月，必定无疑会死亡，但饿鬼的业力非常可怕，据经典记载，十二年中连水的名字也没听过，可还是死不了。除此之外，它们还要饱受畏惧之苦，其他饿鬼、非人侵害之苦，甚至感受地狱的痛苦。《诸法集要经》[2]中讲了三恶趣的很多经历，经中云：“由先造恶业，堕饿鬼趣中，为狱火烧炙，长受饥渴苦。”（“狱火”是地狱之火，地狱之火烧炙它，长期感受饥渴的痛苦。）从这部经典中看，饿鬼不但感受饿鬼界本有的痛苦，同时还要感受地狱的痛苦。

有些饿鬼[3]就是大家口中的“鬼”。有些人特别怕鬼，晚上睡觉不敢关灯，一直开着，否则就睡不着。以前小的时候，我们很多同学轮流讲鬼故事，一个讲完，另一个又接着讲，最后谁也不敢出门，大家只好抱在一起，睡在一个人的家里。这种鬼其实属于饿鬼，佛经中说，饿鬼有两种，一种住在人间，一种住在饿鬼世界。住在人间的鬼，有鬼眼的人晚上可以看见[4]。

但是，莲花生大士、传承持明者等所加持的圣地，绝对不可能有鬼。以前我也说过，在我们这个佛学院，敦珠法王、法王如意宝降伏了所有的鬼神，除非是个别众生分别念前的迷乱显现，真正的鬼肯定不会有。莲花生大士所降伏的鬼神，已经承诺永远不害他的传承弟子。但在一些城市里，如果有人是横死的，那个地方可能会闹鬼。有些人晚上梦到去世的亲友，一方面是自己的习气，另一方面，也是夺他命的那个鬼，以他的形象在你梦中显现。那么我们要做什么呢？第二天要念经、念观音心咒、做烟供，这样对鬼神也有利益。

梦到自己的亲友，不一定就是亡人托梦[5]。这个人已死好多年了，之所以会在梦中出现，上师如意宝说，一般是夺命鬼所变的，因为对其他形象你不一定执著，但以亲友的形象，你跟他之间有感情，天天梦到就会有些害怕，你越是害怕，鬼神就越高兴。但如果安住在空性中，或者根本不在乎，那鬼神也无机可乘。所以，我们平时做噩梦时，应当念一些缘起咒[6]，以空性来摄持。假如不奏效，晚上还梦到那种景象，则可请僧众念经，或者自己念《金刚经》、观音心咒，这样以后，分别念中的鬼神会自然消失。

其实饿鬼之所以害人，是因为它横死以后，每隔七天，就要感受一次以那种方式死亡的痛苦。它们希望把这种痛苦转移给别人，所以无论到哪里都是损人不利己。这些饿鬼实际上非常可怜，我们理当以最强烈的悲心给它念经回向，只要能对它有一点利益，将自己的身体布施给它也无所谓。若有这样的悲心，玛吉拉准空行母说，那远远超过很多降伏法。反之，你越执著、越害怕，饿鬼对你造的违缘越大。而你越不执著，连身体都布施给它们，饿鬼就会心满意足，最后也不会加害你。这是一个殊胜窍诀。

午二（广说）分二：一、痛苦；二、苦因。

未一（痛苦）分二：一、真实痛苦；二、感受时间。

申一、真实痛苦：

饿鬼的真实痛苦分几方面，一、饥渴之苦：

有者口小如针眼，腹如山丘饥所缠，

虽得少许不净物，然无享用之能力。

有些饿鬼身体极为庞大，如同盆地、山丘，有好几百由旬，但以业力所感，喉咙细得像吉祥草或马尾一样，口细得像针眼一样，腹大如山难以填满，故常遭受饥饿逼恼。即使得到些许食物，接近它的口时，也马上变成粪便等不净物。而就算是不净物，它也没有享用的能力。因为饿鬼的口是有毒的，当食物接近时，就开始燃火而把食物变成热沙。还有拿着兵器的狱卒殴打它，别的饿鬼跟它争夺，所以，纵然拥有食物也享用不了。

二、身形枯瘦、食物变成火焰之苦：

有者裸体皮包骨，瘦骨嶙峋如干薪，

有者夜晚口燃火，投火飞蛾吞入口。

有些饿鬼整个身体只剩下外面的皮肤和里面的骨架，瘦骨嶙峋，赤身裸体，干瘪得就像烧焦的枯树，没有一点血肉，只剩皮包骨头。另有些饿鬼每天晚上口中燃火，与内障饿鬼一样，烧尽心肺等所有内脏。即使吃些食物，也都变成燃烧的热沙。（唐译中说，即使吃些食物，也只不过是那些扑火的飞蛾。）全身都被火焰焚烧，口中也冒出滚滚浓烟，实在苦不堪言。

这些只是总体上的痛苦而已，具体的痛苦无量无边，没办法一一说完。就像世间中的监狱，我们只能象征性地说几个痛苦，而无法道尽每一个众生所受的不同痛苦。

三、饿鬼中恶劣种姓的特殊痛苦：

有者劣种排脓血，粪等脏物亦不得，

相互殴打从喉中，出生肿瘤化脓食。

饿鬼中有高贵种姓者（如守财饿鬼），也有低劣种姓者。对后者而言，甚至连脓血、粪便等也得不到。以前哲达日去饿鬼界时，见到一名有五百个孩子的饿鬼母，它的丈夫远行觅食达十二年之久，后来有位清净的比丘擤鼻涕时，众多饿鬼蜂拥而上争夺，它才得到了一点点，除此之外一无所获。所以，具有慈悲的出家人和居士，在倒洗脸水、大小便时，应该念一些观音心咒，观想布施给饿鬼们。此时成千上万个饿鬼都聚在一起，可是我们根本看不到，能看到的只是夏天粪便里的小虫。佛经中说，这些小虫是饿鬼业力稍轻后，转成了低劣旁生，因业力的关系，干净的食物没办法享用，只能享用不净物。

饿鬼即使得一点点不净物，也都争夺得很厉害，手握铁锤刀斧相互砍杀，最终的结局——有两种解释方法：1）在互相殴打的过程中，其它饿鬼体外的肿瘤裂开，流出脓血，它去抢夺这些脓血享用。2）在互相殴打的过程中，它喉咙里所长的肉瘤裂开，流出的脓血吞到肚子里，以此来维持生命。

还有，饿鬼因其业力显现，清澈的河流在它们眼里也是脓血。我们曾讲过，同样的一碗水，天人看来是甘露，饿鬼看来是脓血。它们虽然日夜渴望清净的食物，可是始终也得不到，这种痛苦非常难忍。对于遣除饿鬼之因，过午不食、守八关斋戒有非常大的功德，通过这种功德力，完全可以烧毁转生饿鬼的种子。

四、四季颠倒之苦：

诸饿鬼界春季时，月亮亦炽冬日寒，

树木不生诸果实，仅望一眼河亦干。

整个饿鬼国度中，具有很多颠倒的现象，《致弟子书》中也说：“饿鬼显现种种颠倒相。”比如，干净的食物变成脓血，茂密的树林顿时干枯，清澈的河流现为肮脏的粪坑等等。尤其是时节也完全颠倒：在本来酷热的夏季，月亮竟然炽热难耐、火烧火燎，而在冰天雪地的冬天，太阳居然显得寒气逼人、异常寒冷，简直是受尽折磨。

本来是郁郁葱葱、果实累累的绿树，然而当饿鬼看见时，忽然间所有的果实都不复存在，潺潺不息的江河也干涸无余，佛经云：“以恶业故，见海枯竭。”因此，饿鬼的颠倒相和苦受非常强烈。

申二、感受时间：

饿鬼感受业力的时间，不是短暂的几天，而是十分漫长的岁月。

连续不断受痛苦，有为所造罪业索，

紧紧束缚之众生，五千或万年不死。

饿鬼有接连不断的痛苦感受，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它往昔造过很多恶业，以恶业的铁镣紧紧束缚着，期限未满之前，想解脱也没有办法，需要在漫长的时间中一直受苦，长达五千年甚至上万年。

《长阿含经》中说：“饿鬼寿十万岁，多出少减。”《俱舍论》云：“饿鬼月日五百年”。（饿鬼一日相当于人间的一个月，如是计算它们自寿达五百年。）《观佛三昧经》言：“极长寿者八万四千岁，短者不定。”说法虽不尽相同，但五千年也好、八万四千年也好，感受的痛苦都非常漫长。懂得这个道理之后，我们尽量不要转生到饿鬼中，拥有的财产要作上供下施，这是非常好的一种选择。

未二、苦因（转生饿鬼之因）：

如是一切诸饿鬼，一味获得种种苦，

彼因爱财如命士，非圣吝啬佛所说。

以上饿鬼的不同业感，唯以爱财如命的吝啬所致。这种吝啬并非圣者之法，是凡夫最可怕的一种烦恼，以此烦恼会让我们沦为饿鬼。

《正法念处经》有“地狱品”、“饿鬼品”、“畜生品”，专门阐述了三恶趣的各种痛苦，并对其寿命、生因等讲得比较细致。《摄集经》（《般若摄颂》）中说：“吝啬者转饿鬼界，虽生为人彼世贫。”有些人今生为什么非常贫穷呢？就是因为他刚刚从饿鬼界中“改行”过来，不想贫穷也没有办法。从前有个国王为了所有臣民平等，就把国库中的财产均分为每个人，但由于各人福报不同，有的众生无勤中就可以获得钱财，逐渐越来越富，而有的众生特别吝啬，其下场是越来越穷。所以，佛经中说：“离施无褔因，当堕饿鬼趣。”假如不愿意布施，没有积累福报，则很容易堕为饿鬼。

《正法念处经》中讲了堕饿鬼的几个因——“悭嫉苦恶语，放逸行离善，心常贪他物，圣说饿鬼因。”特别吝啬、经常说不如法的语言、放逸而行、远离一切善法、贪执别人的财物，这些都是饿鬼之因，我们凡夫人也很容易造。

希望大家有时间的话，多看一下《正法念处经》，里面讲了三恶趣的诸般痛苦，无垢光尊者在《大圆满心性休息》中也引用了很多教证，倘若认真翻阅，定会对轮回生起厌离之心。我去泰国的时候，泰国很多比丘特别重视这部经典，不像汉传佛教和藏传佛教，只是读一下就可以了，他们对经典的内容逐一观想，通过画像等各种方式让人们了解其中道理。虽然每个国家、每个民族学习佛法的方式不同，但这种修行会令很多人产生特别强烈的出离心。

大家平时应当看一些佛经教典，最好不要浪费时间去看乱七八糟的书。很多人喜欢看报纸、杂志、武侠小说，这对今生来世没有任何实义。人生本来就很短暂，如果你有时间，理应学习佛陀如意宝般的金刚语，或者善知识的金玉良言。人身这么难得，有限的时间要充分利用，多思维有意义的事情，不要让贪心、嗔心、嫉妒等烦恼把内心全部占满了，或者整天漫无目的地与人瞎聊，打发极其难得、宝贵的时间。我们要经常思维利益众生、佛陀的功德、佛法的功德，有一些时间的话，口里也要不断地念诵经咒。

我们学院有些法师、辅导员或普通修行人，他们的习惯非常好，一有空就持诵心咒。我有时候开会商量事情，比较反对他们一直念咒语，什么话都不说，但这个习惯还是很好。以前在“文革”期间，有一些老喇嘛被批斗时，口里还在默默念经，从来不改变自己的习惯。我们每个人也应当效仿，自己的时间要精勤于善法。这个人身毕竟不是特别坚固，就像水泡一样，终有一天会破灭，若能利用它多积累善法资粮，临终时有不堕三恶趣的把握，这是非常有价值、有意义的！

好，今天讲到这里。

文殊师利勇猛智 普贤慧行亦复然

我今回向诸善根 随彼一切常修学

三世诸佛所称叹 如是最胜诸大愿

我今回向诸善根 为得普贤殊胜行

[1] 《辩意经》：又称《辩意长者子所问经》。全一卷，北魏法场译，收于《大正藏》第十四册。内容记述佛陀应辩意长者子之所问，宣说生天、生人中、堕地狱道、堕饿鬼道等十事之要义，每一事复有五事之因缘。辩意长者子闻五十事之法义，欣然欢喜，得法眼净。

[2] 《诸法集要经》：宋朝日称等译，收于《大正藏》第十七册。

[3] 即空游饿鬼，包括妖精、王鬼、死魔、厉鬼、鬼女、独角鬼等等。

[4] 《正法念处经》云：“饿鬼所住，略有二种：一者人中住，二者住于饿鬼世界。是人中鬼，若人夜行，则有见者。”

[5] 当然也有例外，是自己的亲人托梦，不过这种现象特别罕见。

[6] 缘起咒：嗡 耶达玛黑德抓巴瓦 黑顿得堪达塔噶多哈亚挖达 得堪杂哟讷若达 诶望巴德玛哈夏玛呢耶索哈。

思考题

68、旁生分为哪几类？它有什么样的痛苦？转生为旁生的因有哪些？我们作为佛教徒，应当怎样以悲心来维护所有的动物？

69、请归纳说明饿鬼有什么痛苦？这是什么因所感召的？受报的时间有多长？

70、饿鬼就是世间人所说的“鬼”吗？如果受到鬼的侵扰，你会如何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