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族逃亡后尼泊尔佛教发生了什么?
释迦族根本道场所在地——加德满都“金庙”(图片来源:凤凰佛教 摄影:妙传)
尼泊尔释迦族根本道场金庙里的释迦族长老(图片来源:凤凰佛教 摄影:妙传)
尼泊尔释迦族根本道场金庙里正在出家的9岁儿童(图片来源:凤凰佛教 摄影:妙传)
许多佛弟子对“琉璃王灭释种”的历史和前缘耳熟能详,但对释迦族(Śākya)遭灭族后的经历却鲜为人知。人们对今日尼泊尔大乘佛教的认知比较笼统,只有少数学者了解佛陀后裔对佛法的继承和梵文佛典的保护。加德满都谷地的释迦族人并非尼泊尔佛教的神秘面纱,凤凰佛教顾问导师明贤法师独家撰文揭开释迦族逃亡及传承佛教的历史进程。
文献与口传:释迦族逃亡及生存细节
在充满信仰气息的加德满都谷地,释迦族是一个特别带有宗教性质的族群。据当地的释迦族学者介绍,释迦族的人口超过30万之多,他们就是释迦牟尼佛的后人。
大乘佛教的佛弟子从来不会对佛陀肉身的寂灭抱有绝望的情绪,因为他们有着对于佛陀法报化三身的基本理解,并相信自己终有一天能成为佛陀“法子”,回归“如来家族”中——“释迦”早已成为一个超越血缘关系的姓氏。但是有一天,当亲眼见到高山下的加德满都谷地,依然有那么多与佛陀有着遥远血缘联系的释迦族人在日夜生息时,心头油然而生亲切和欢喜,仿佛这是一份佛陀悄然留给后人的、“佛陀故乡依然存在佛教”之外的惊喜。
在法显大师的记录中,古迦毗罗卫城因为琉璃王报怨的屠戮,城内的释迦人已经消失了。另外《释迦谱》的记载也只是提及当时琉璃王诛释种,杀了九千九百九十万人,血流成河。许多想出逃的释迦族人“从东门出还复从西门入,从南门出还复从北门入”,目犍连尊者欲以一钵救五百优秀族人,但终究化为血水。释迦灭族的公案和前缘是后人异常关注的,相应的也想当然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象——释迦族被灭尽而无后裔,以至于今日鲜有人关注和了知屠城之后的历史。
有观点认为,当前尼泊尔佛教只是印度中世纪至晚期佛教的延续,加德满都谷地是印度佛教遭灭顶之灾后逃难佛教徒的庇所。但在尼泊尔当地的佛教传承看来,尼泊尔佛教可以直接追溯到佛陀时代,佛陀出生在蓝毗尼花园,也亲自到过加德满都谷地。而从释迦族的传承来看,包括印度琉璃王灭族和巽伽王朝暴力镇压佛教后的避难在内,释迦族在历史上至少有两次比较集中地迁居到加德满都谷地,而这两次避难都发生在公元前。
尼泊尔的释迦族人坚信,根据祖辈相传的历史,当年迦毗罗卫原住地的先祖并没有被灭尽,少数幸存者有的逃到了克什米尔,有的逃到了其他地方。今天加德满都谷地的释迦族人就是当初逃难先人的后裔。
这不仅是口耳相传的历史,也有佛教经典的记载为证。已故的明•巴哈杜如•释迦教授和他的儿子米兰•释迦教授指出,梵本mūlasarvāstivāda vinaya(《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即戒律)中就有对这一情况的记载。我们发现,汉语大藏经中也有相应的文献。公元7世纪,义净三藏翻译的《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皮革事》、《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中就有类似的记载。
《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皮革事》:恶生太子(即琉璃王)以迷痴故,杀劫比罗城诸释种。时城中或有走向西者,或有投泥婆罗(《旧唐书•西戎传•泥婆罗》:“ 泥婆罗国,在吐蕃西。其俗翦发与眉齐,穿耳,揎以竹筩牛角,缀至肩者以为姣丽。食用手,无匕箸。其器皆铜。多商贾,少田作。”)。入泥婆罗者,皆是具寿阿难陀眷属。后室罗筏城商人,持诸货物向泥婆罗,释种见商人已,问曰:“我今遭斯困苦逼,阿难陀圣者岂不来此看我等耶?”时诸商人一心忆念,交易既了,还至室罗筏城,具报阿难陀圣者,眷属在泥婆罗,作如是言。圣者阿难陀,于诸商人闻是语已,情怀怆然,即往泥婆罗国。国极寒雪,阿难陀手脚劈裂,回还室罗筏城。诸苾刍见已,问言:“阿难陀!汝先手脚柔软,犹如于舌,因何如是劈裂?”答言:“泥婆罗国,地近雪山。由风雪故,令我脚手如是。”又问:“汝之眷属,于彼云何存活?”报言:“彼着富罗(即鞋)。”又问:“汝何故不着?”报言:“佛未许着。”时诸苾刍以缘白佛,佛言:“有寒雪处应着富罗。”
《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时诸释种,于过去时不同业者出城而去,或往末罗国,或往泥波罗,或往其余聚落城邑。若于昔时同恶业者,虽出东门,南门还入;南门出,西门入;西门出,北门入;北门出,东门入。
释迦族当年逃亡的区域,玄奘大师《大唐西域记》亦有记载:诛释西南,有四小窣堵波,四释种拒军处……毘卢释迦嗣位之后,追复先辱,便兴甲兵,至此屯军。释种四人躬耕畎亩,便即抗拒,兵寇退散,已而入城。族人以为承轮王之祚胤,为法王之宗子,敢行凶暴,安忍杀害,污辱宗门,绝亲远放。四人被逐,北趣雪山,一为乌仗那国王,一为梵衍那国王,一为呬摩呾罗国王,一为商弥国王,奕世传业,苗裔不绝。
这是说当时有四位在田间耕作的释迦族人最先见到了琉璃王的军队,而进行了武力抵抗。因为他们以暴力进行抵抗,造成了伤害生命的事实,有辱法王之宗,而受到了其他族人的呵责,并被“绝亲远放”。以此因缘,他们远离故土,投奔四国,却将释迦族延的苗裔延续下来。
从这些经典记载来看,少部分业力不同的释迦族人在灭族之难中幸存下来,逃往各地,其中一支就在加德满都谷地驻扎下来并且延续到今天。依《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阿难尊者也曾因此前往尼波罗国看望族人,佛陀还因此制定了在雪寒地区可以穿鞋的戒律上的开缘。可见释迦族的逃亡,佛陀当时也是了知的。
经典的只言片语只是记录了点滴片段,更多的经历或许只能在历史长河以及释迦族人的代代相传中保留下来。文献的依据是一方面,但今天释迦族的存在和族人的传统或许就是对这段鲜为人知的历史的最好说明。
释迦族逃亡后的生活:一直在加德满都谷地修行
“自从释迦族迁徙到此地开始就一直是这样,我们依然在修行尼瓦尔佛教,一直修行,一直修行。”
如果问及释迦族存在的意义,族人今天都在干什么,释迦族人一定会这样带着满满自豪感并且十分坚定地告诉你。
在加德满都谷地,佛教是影响仅次于印度教的宗教。尼泊尔佛教经历了佛陀时代的起源、阿育王时期的发展、梨车王朝最早受到的金刚乘的影响、末罗王朝时受印度教的排斥及僧团体系的变化、18世纪沙阿王朝印度教的冲击,直到今天得到政府宽容的对待。无论是印度晚期金刚乘、藏传佛教密宗的深度影响还是历史上印度教不断地挤压,大乘佛教还是在尼泊尔保存下来了,这十分不易。其中,释迦族的贡献功不可没。释迦族并不是大乘佛法没落的台面撑持者,相反,他们就是鲜活的佛法传人,是一直在修行的佛陀后裔。
释迦族人迁徙到加德满都谷地之初,就延续了原住地的佛法传承,剃度为僧,别亲出家,献身佛教,与世无争,是尼泊尔佛教的中坚力量。现在,释迦族(Śākya,或称Śākya bhikṣu)与金刚师(Vajrāchārya,寺院的金刚乘祭师)同属于当地的僧侣阶层(Gubhāju或Bare),而受到社会各界的尊重。
释迦族(Śākya)与金刚师(Vajrāchārya)事实上都是属于“在家的僧人”。他们都居住在称为“Bahal”的社区——寺院与寺前庭院为中心的居民区,佛教徒之间有称为Guthi的组织负责公共事务。释迦族的男孩通常在7岁左右必须经历一次出家。出家的时间过去是两三年时间,后来逐渐改成4天。在这四天里,出家的孩子全部依照十戒来经历寺院生活,并非只是仪式。“出家”在释迦族人并不是意味着依比丘戒进行永久独身生活的开始,而是标志着大乘乃至金刚乘修行的开始。比如,接受剃度后的释迦族男孩会得到类似这样的教诫:“你已经经历了声闻乘的修行,现在将进入大乘佛法的修行。你将参与金刚乘的仪式,在经历更高的修行后,你将了知什么是chakrasamvara。”
相对而言,金刚师(Vajrāchārya)主要在寺院负责祭祀礼仪事务,而释迦族人(Śākya)除了在寺院服务,也从事艺术、工巧、商业的工作。他们有自己的根本道场,依寺院生活而又进行在家的修行,穿着世俗的服装并结婚。这样的形态被称为“在家的僧人”或“世俗的出家生活”,佛法在释迦族人中最终以家族的形式传承下来。
明•巴哈杜如•释迦教授的著作中介绍了释迦族日常的修行主要包括以下方面:
皈依三宝;
诵观音圣号;
诵普贤菩萨行愿赞;
向饿鬼施食;绕塔或佛像经行;
诵上师曼陀罗礼赞;
默念守护之神;
诵《般若经》或其他大乘经典;
诵《檀那颂》;
愉悦地行菩萨行;
学习佛教经典(从小先背诵,以后再理解法义);
向三宝和守护神供养食物;
五体投地顶礼十方诸佛;
练习打坐后以狮子卧入睡。
由于历史的种种原因,如金刚乘、密宗的影响、国王的不支持,大乘佛教健全的出家体系和戒律体系在尼泊尔没有得到全面的传承。虽然这一度成为一些学者质疑尼泊尔佛教纯粹性和可持续性的理由,但是我们依然看到,世代传承佛陀教诲的释迦族人对佛法的虔信和护持的无二用心并没有被世俗的形式改变。他们坚持着久远年代以来最纯正无染的信仰,保有对三宝无上的信心和挚诚的皈命。此心或许不如外在的戒律体系那样显而可见,却足以支撑他们在加德满都谷地绵延不断地存在,以及为护持和修行佛法所做的一切努力与贡献。而释迦族人身为佛陀后裔的那一份光荣与使命,如同他们的先人在面对灭族之灾时依然坚持的关于“法”的原则性一样,表现得无比坚定和自信。这一份没有在文献著作中以文字形式记录下来的虔诚是对佛陀精神的继承,也是我们在这个幸运国度里依然可以看到大乘佛法希望的最好证明。
伟大家族赢得世界尊重:释迦族代代相传保护梵文写本佛典
历史上,梵文佛典曾经随着往来印度的各国僧侣和向各地传法的印度僧人,传播到中亚、中国、尼泊尔等地。佛典在汉地被翻译成汉文藏经流传至今,可梵文原本多数已经佚失。但是在西藏地区和尼泊尔,依然按保存着大量梵文写本的佛典。
在尼泊尔,保护这些古老的佛典正是释迦族人代代相传的使命。尼泊尔佛教经历了不同阶段的盛衰,而当地梵本佛典保存的完好性与丰富性是令人惊叹和感动的。很久以来,这些佛典不为人知,直到1824年英国外交官何德逊作为外族人在尼泊尔发现并偷运出了大量的梵本,外界才知道释迦族长久以来为佛教默默所做的伟大贡献。
当时何德逊偷运走的梵文写本佛典共381捆、200多种,分别存于下列英、法、印三国学术团体:
印度孟加拉亚洲学会(the AsiaticSociety of Bengal);85捆;
英国伦敦皇家亚洲学会(the RoyolAsiatic Society of London):85捆;
英国前印度事务部图书馆(theIndia Office Library):30捆;
英国牛津大学波德连图书馆(theBodleian Library,Oxford):7捆;
法国亚洲学会(the Societe Asia-tique):174捆。
从19世纪80年代至20世纪30年代期间印欧的梵文学界完成的校刊本中可以看到释迦族人所保护的重要经论,比如:
阿毗达磨俱舍论释(称友论师造,无汉译本)Abhidharmakosa-vyākhya.(Petrograd《佛教丛刊》,第十卷)
般若理趣分(《大般若经》第一会)Ad-hyardhasatikā-prajāpāramitā或Prajāpā-ramitā-naya.[Leumann校]
撰集百缘经Avadāna-Sataka.[Speyer校,1907年]
大乘庄严宝王经Avaloktyevara-guna-kāranda-vyūha.[Satya-vrta Samasarani校]
般若八千颂(《大般若经》第四会)As-tasahasrikā-prajāpāramitā.[RajendralalaMitra校]
菩提行经(寂天菩萨造)Bodhi-ca-ryāvatāra.[1890年,P.Minayeff校]
普贤菩萨行愿赞Bhadra-carī-pranidā-na.[1902年,K.Watanade校]
天譬喻曼经Divyāvadāna-mālā.(无汉译本)[Cowell和Neal校]
法集名数经Dharmasangraha.[K.Ka-sahara校]
智炬陀罗尼经Jānolkā-dhāranī.(Pe-tersburg大学刊行)
本生鬘论(即《菩萨本生鬘论》)Jātaka-mālā.[H.Kem校]
大乘入楞伽经Lankāvatāra-sūtra.[南条文雄校]
方广大庄严经Lalitavistara.[Iermann校]
大事Māhavastu.(无汉译本)[M.E.Senart校]
大乘庄严经论Mahāyāna-sūtrālanka-ra.[1909年,Sylvain Lévi校]
正理一滴疏(法上论师造,无汉译本)Ny-āyabinduūkā.[第一版,P.Peterson校,《印度佛教丛刊》,1889年。第二版,K.Stch-erbatsky校,Petrograd《佛教丛刊》]
妙法莲华经Saddharma-pundarika[H.Kern和南条文雄校]
大乘菩萨学论Siksāsamuccaya.[C.Bendall校]
般若十万颂(《大般若经》初会)Sata-sahasrikā-prajāpāramitā.[1902年PratāpaCandraghosa校]
金光明最胜王经Suvarna-prabhāsottama-rāja-sūtra.[泉芳璟校]
须摩提女经Sumagadhāvadāna.
阿弥陀经Sukhāvatī-vyūha.[Mar Müller和南条文雄校,1880年]
无量寿经Sukhāvatī-vyūba.[Max Müller和南条文雄校,1883年]
孙陀利与难陀(《佛本行集经难陀出家因缘品第三十七》)Saundarananda-kāvya.[H.P.Shastri校,《印度佛教丛刊》,1910年]
大般若经第十六会(《般若波罗密多分》)Suvikrāntavikrāmi-pariprcehā.[Gin-sepp Tueci,1923年]
唯识三十颂Trimsikā-vijapti-kārikā.[Sylvain Le’vi校]
唯识二十颂Vinatika-vijaptimātra-siddhi.[Sylvain Le’vi校]
毗奈耶经Vinaya-sūtra.(无汉译本)[C.Bendall校]
还有如悲华经Karuna-pundarika、守护大千国土经Mahāsāhara-pramar-dini.、中论释Madhyamaka-vrtti.[附注4](月称菩萨造)等未校刊经论及其他陀罗尼等。
继何德逊的偷运之后,释迦族人更好地将陆续发现的佛典写本保护起来,今天在尼泊尔档案馆、加德满都图书馆和释迦族的道场中依然收藏着大量完好的梵文佛典写本。
根据现有的材料,这些梵本佛典最早进入尼泊尔的时间或许可以追溯到公元10世纪。当时,随着印度佛教的衰落,大批的印度佛教的出家人从印度逃亡至尼泊尔,并带来了那烂陀寺、超岸寺等重要寺院所藏的经卷佛典和其他文献。加德满都谷地接纳了这些珍贵的经典,也接纳了当时印度佛教的传统。保护佛典的方法除了珍藏,还有抄写经卷。从公元920年到1768年,加德满都谷地的释迦族僧人和金刚师,一直没有停止过传抄经卷的传统,直到今天也是这样。据统计在末罗王朝末期,尼泊尔就存有有9000种27300卷经卷。传抄的梵文写本主要以天城体、兰札体和尼泊尔当地的尼瓦体、Bhujimol四种文字写就。印度传来的梵文写本写于贝叶上,尼泊尔传抄的经卷则写于靛蓝纸和棕榈叶纸、Haritalika纸、Thyasaphu纸等当地手工制作的纸张上。
现代对梵文佛典的保护除了传统的方式,主要采用了整理、转写、校刊、微缩文献、档案馆藏、编目、数字化等方式。尼泊尔档案馆就曾出版过一份完整收录当前所知尼泊尔梵文写本佛典的目录,其中也包括了尼泊尔•德国梵文写本联合保护项目的微缩文献目录。这份目录所收录的梵文佛典写本共计1829种。从这些资料里我们可以看到现有梵文写本的大致分类,属于佛教的包括:佛经、譬喻、本生经、密续、陀罗尼。此外还有颂与史诗、吠陀、karmakāṇḍa(祭祀仪式)、故事、吟诵的长行、绘画等。
当前修行人群中的“密宗热”、世界学术界的“梵文原典热”之下,人们不难了解梵文佛典原典的重要性,并震撼于当年西方人对这些写本的发现,但是却少有人关注到作为佛陀后裔的释迦族人在保护佛典、传承佛法上长年所做的与世无争的努力。正因为他们的保护,我们今天才有幸依然可以看到这些古老的佛典,而其中就有大量的大乘经典。在今天的世界人口中,释迦族所占比重可谓相当之少,但他们为人类的宗教和文化所作出的贡献却是杰出并且无二的。
历史的变迁总是有其复杂的因缘而出乎人们的意料。从当年逃亡的佛陀家族到今天保护佛教作出伟大贡献的尼泊尔佛教行者,站在世人面前的释迦族人早已洗尽了恶缘带来的残酷气息,而将佛弟子的虔诚、坚忍与生机保留到当下。
从他们身上我们或者看到了佛陀时代释迦族零星的高贵遗风,或者看到了在高山国度下经年护持佛法的不易,或者看到了坚守与问题并存的现状。无论这是一番怎样的景象,无论世人对此作出了怎样的评价,作为佛陀的弟子、大乘佛法的修行者,有那么几分心意无疑首先需要向佛陀可敬的后裔表达,那就是目睹释迦族人依旧存在并且一直在修行后的惊喜和欣慰、对释迦族传承佛法护持经典的无上的敬意与深切的感恩,以及对释迦族和佛陀伟大教法最诚挚的祈愿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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