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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述藏传佛教寺院教育的体制及功能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王洪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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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述藏传佛教寺院教育的体制及功能
  王洪玉
  合作民族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合作 747000)
  [摘要]: 本文较为详细地阐述了藏传佛教寺院教育的组织体系、教学制度、学位制度、教学内容和教育教学方法、特点功能,并分析了传统寺院教育对藏族现代教育的影响。
  [关键词]: 藏传佛教寺院教育 札仓 教育制度 影响
  在藏族历史上,佛教寺院一直是藏区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同时也是教育中心。佛教寺院独特的教育体系,对藏族文化的形成与传承曾产生过深刻的影响,而且对我国藏区现代教育也有着重大的影响。客观、辩证地分析佛教寺院传统教育的制度、方法及特点,认识佛教寺院教育,对藏区现代教育,对于进一步变革和发展藏区教育体系,提高藏区办学质量,具有积极的借鉴意义。
  一、寺院教育的组织机构和教育制度
  自一四O九年宗喀巴大师创立格鲁派以后,该派广泛总结和吸收当时各教派的经验,指定了严格而系统的寺院规则,修习次第和学习内容,形成了完整的组织机构和严密的学经制度,并随格鲁派在藏传佛教中的统领地位的确立,其六大寺院(甘丹寺、哲蚌寺、色拉寺、扎什伦布寺、拉卜楞寺和塔尔寺)的教育制度成为格鲁派与非格鲁派寺院的楷模。
  (一)藏传佛教寺院教育的组织机构
  藏传佛教寺院教育的组织机构大同小异,一般由措钦、札仓和康村组成。措钦,相当于寺务委员会,为全寺最高行政机构,由各札仓堪布组成,推选德高望重的高僧充任总堪布,执掌全寺。总堪布之下措钦吉索(总管),措钦协敖(总法官)、措钦翁则(总引经师)等僧职人员,分掌全寺财务、僧众纪律、僧众诵经等事。札仓(学院)是一由僧人组成的独立集体,也是一个完整的教育单位,或称作学经单位,以学习专业或学科分类而设,各大寺院在规模和数量上不尽相同。札仓堪布(札仓主持)执掌全札仓事务,下设札仓强佐(总管)、札仓格贵(司法官)、札仓翁则(引经师)等分掌全札仓财务、纪律、诵经等事宜。康村是寺院的第三级组织机构,是札仓属下的学经单位和管理机构,设吉根(长老)总理康村事务,下有欧涅、格贵、巴夏哇等分掌康村内僧众的财务、诵经及生活管理等事宜,它是以僧人原籍所在地为单位划分的,当一个僧人进入札仓后,要按照其家乡的地域分配到所属的康村中。大的康村还可分为若干个密村。
  (二)藏传佛教教育教学制度
  藏传佛教在其漫长的发展过程中,逐渐形成了一整套完整的寺院教育教学制度,它贯穿僧人从入寺学经到获得最高学位,乃至一生的历程。简况如下:
  学僧及其寺院生活。按佛教教义,对欲皈依佛教的人,无论其年龄长幼,品质优劣,都在普渡之列,可谓“佛门常开,有教无类。”所以,藏传佛教学僧来源也极为复杂。但依据学习内容、生活等情况,入寺的学僧可分为以下三类:一是专门接受宗教职业训练的僧人,这些僧人以学习念经、念咒、降神、打卦等为主要内容,接受完基本训练后,走向社会,为人禳灾祛难,超渡亡灵等;二是学习专门技术和知识的僧人,他们以学习藏医、藏药、历算绘画、雕塑、铸佛像、印经书等专业实用知识为主,掌握了这类技术和知识后,便进入社会从事一定的职业;三是属正规的学经僧人,他们从识字开始,逐步修习各种佛学著作,在学经之路上苦苦攀登,然后通过各种考试,以获得一定的学位,享有一定的社会地位,这类僧人是接受寺院教育的主要对象。所以,僧人入寺学习经论,或学习某种专门的知识技术,入显、学密、还是两者都学,一般有三种情况:第一,先入显宗学院学习,毕业取得格西学位后,转入密宗学院学习,两宗均学;第二,选入任何密宗学院学习,包括医药学院,时轮学院等,以后不得转入显宗学院;第三,在显宗学院学习,不再入密宗学院学习。
  一个僧人入寺,要求有出家守戒,长期学习的决心与打算,须请具有相当资历的僧人介绍,履行一定的手续,方能入籍住寺。除布施外,衣食尚需由家庭供给一部分,根据自己的情况,由自己选请有学问的僧人为师授习经论,开始学习读书、习字、背诵经典等,以开启理智,同时接受寺院的戒律和僧人的衣、食、住等习俗方面的教育,为正式入班打好基础,然后经老师推荐,方可转入正规班次学习。正式学经僧人分早、中、晚三次要在大经堂或法园集会学习。一般来讲,学僧每天早晨到大经堂上早殿诵经,并在那里喝茶、吃早饭,随后回自己的康村去诵经,再到学院的法园去听堪布讲经,或与同学练习辩论。上午课业结束后,又要到大经堂共同吃午饭,或在自己的僧舍熬茶吃饭。下午,学僧们又在法园集会,集休诵经,进行辩论。晚饭后,学僧们在自己的康村背诵经文,直到规定时间到后才能休息。这是学经僧人在寺院大致一天的学习生活。每年的学习时间,各寺大同小异,有的规定每年为七个学期,有的为七个以上,每期十八天至一个月不等,除新年、大典纪念日等假日和法会期外,均为读书期。学僧在学习过程中如有违纪和不用功,或学无长进,则视不同情况受到革除、留级、劳役等处罚。
  (三)寺院教育的内容、学制和学程
  藏传佛教寺院教育在其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尤其是在格鲁派统治时期,形成了庞大而繁杂的教育内容体系。因各派研修重点不同而所修内容不尽一致,僧人因分科不同而研修内容和侧重点也不同,另外,显宗和密宗研习各自不同的内容,但总体的内容体系可分为“大五明”和“小五明”。“大五明”指的是工巧明(工艺学)、医方明(医药学)、声明学(语言文字学)、因明学(藏传佛教逻辑学)和内明(佛学),“小五明”包括修词学、词藻学、韵律学、戏剧学和星相学。格鲁派兴起后,寺院学习的内容更加条理化、系统化,其各大寺院学习的中心内容是“五部大论”,即《释量论》、《现观庄严论》、《入中论》、《俱舍论》和《戒律论》,寺院的课程设置基本上按“五部大论”学习的先后次第而设。按“五部大论”分设班级,分级情况六大寺院不尽相同,一般为十四级以上,很像现代学制中的小学、初中、高中和大学等不同阶段。
  格鲁派著名六大寺院的学程和课程设置在藏传佛教寺院教育中具有典型性, 僧人学完“五部大论”,少则需十五年,多则可达二十五年以上,各大寺院僧人的学制及学习时间不完全相同,但课程内容大致相同。
  (四)藏传佛教寺院教育的学位制度
  显宗学院的学经僧人,经过十五年以上的修习,学完五部经典后,仍需继续学习五至十年,等到年资够格,根据成绩由老师推荐提名,经札仓堪布认可,指定考取某一等级的格西学位。格西是各等级学位的总称,意为善知识。格西学位只授给修习显宗且达到一定程度的学僧。拉萨三大寺的格西学位分四个等级,即拉仁巴、措仁巴、林塞和多仁巴,与其它格鲁派寺院的学位制度不尽相同。“拉仁巴”,一等格西,意即博学高明之士,全藏每年取16名,第一至七名按顺序排定名次,在祈愿法会结束时,揭榜公布,并按惯例由甘丹赤巴率领绕大昭寺一周,让僧俗群众围观,以示尊荣,这等格西在藏族社会中最受崇敬。“措仁巴”,仅次于“拉仁巴”,意思是全寺性卓越高超之人,每年取10名。“林赛”属三等格西,意思是寺院里选拔出来的有才学的人,拉萨三大寺每寺每年取5至8名。“多仁 巴”,四等格西,意思是在佛殿门前石阶上经过辩论问难考取的格西,虽无定额,但每年每寺的名额不超出三大寺一等格西总数之半。
  这四个等级的格西中,一、二等是在全藏学经僧人中选拨出来的,三等属于著名寺院院级的,四等是著名寺院札仓级的。格西的考试在每年八月份进行,由各个札仓的堪布主持,由5位高僧组成考试委员会,考题由主持堪布决定并在考试时口授给各委员,每个委员主问一部论著,每部经典只问一次,考试以问难答辩的形式进行。试后第二天堪布召集委员会议,决定录取人选,认定资格。考取一、二等学位的僧人,要经过两次复试:一是在罗布林卡进行,参加一等格西的20名复试学僧配以20名上等格西,让其互相进行辩论,达赖喇嘛亲临听取辩论,其经师及堪布要出席评判和作证;二是在拉萨祈愿大法会上进行复试,20名格西再次主宗答辩,进行最后复试,二等格西的复试没有一等格西那样严格。
  其他藏区格鲁派寺院学位制度与拉萨三大寺的情况有些不同。塔尔寺显宗学院的格西分为两等,即“噶举巴”和“多仁巴”。一个学僧如果把五部经典学完,就称为“噶仁巴”,从此便继续研习经论,经辩论考取的格西学位称为“噶举巴”,接着再学习7至10年,经考试后给予“多仁巴”的格西学位。拉卜楞寺的格西学位也分两等,“然坚巴”和“多仁巴”,凡学完因明论及般若论,升到第八学级以上的学经僧人,均有报考“然坚巴”的资格,考期分两次,一在正月祈愿法会,另一在七月法会,在讲经场上立宗答辩,接受全寺格西的问难,考取4至8名;学完五部经典的学僧“噶仁巴”均有报考“多仁巴”格西学位的资格,但考取定额每年只有两名。
  二、藏传佛教寺院教育的方法与特点
  佛教寺院在其发展过程中,形成了许多独其一格的方法和特点,如上所述,它具有严格的学制和学程、固定的教学内容,严谨的考试体系,除此而外还有以下两点。
  (一)辩论
  辩论是格鲁派寺院教育学习经论、考核成绩、晋升学位的一种独特的教育教学方法,也是藏传佛教寺院教育的一个显著特点,分为对辩和立宗辩两种形式。学僧在寺院的学习几乎都是在辩论中度过的,老师以辩论方式教授僧徒,而学僧每天都在与同学的反复讲辩中进行学习。考取任何等级的学位,都必须立宗答辩,总要经过几十甚至几百人的击掌问难,方可通过考试,获得学位,辩论的主要目的是“破立遮止”,即通过辩论,破除他宗,成立自宗,遮止争议。也就是说辩论的目的不是为了击败对手和使持有错误观点的对手陷于窘迫,而是为了帮助对方或自己,摒弃错误之认识。
  辩论主要有以下几种:一是在讲经院中进行的辩论,是学僧在学经初期阶段进行的最为常见的一种,这种辩论在同年级或上、下年级间进行,学僧们互相辩难,有一人提问一人答辩的形式,也有数人提问,一人答辩的形式。辩论时提问者站立对面,辅以固定手势,言辞激烈,答辩者盘腿而坐,沉着应战。其目的是为了巩固所学知识,熟悉所学经典。二是由寺院主持组织的辩论,这种辩论层次比较高,辩论时由寺院有名望的僧人或者各级学习优秀者提问,答辩者由各级选拨的能言善辩的僧人充任。其三是在法会或者喜庆日子举行的一种辩论,它是一种学术性的活动,辩论的主要目的使学者对经典的意蕴不致误解,从而对经义有明确精细的认识和理解,提高学僧的学术水平和声望。
  (二)专精和背诵
  藏传佛教僧人在学习过程中非常强调专精,不能凭个人兴趣,见异思迁。如学习字母和拼读,就必须在老师指导下专习字母的拼读拼写,决不涉猎经典。学习五部经典时,次第分明,按部就班,僧人研习某一部经论时,要专心致志,一般不涉及其它经论,以免分散精力。这样才能对经典领悟得更加透彻,然后以同样的方法,再去学习其它经论,触类旁通,达到专精的目的。因此,寺院研究经论的造诣极深,著书立说,长于雄辩的人才辈出。
  同时,寺院教育崇尚记忆和背诵,学僧们认为“义由词显”,不把词牢记心中,义理就无所属从。藏族谚语“义如长者,词为杖”,形象地说明了义、词之间的密切关系。由于辩经和考试的需要,学僧们把所学经典及其疏释背得烂熟,字词无误,以求答辩时收到左右逢源、对答如流的效果。强调背诵和苦学,可以为学僧的进一步研习打下坚实的基础。
  三、藏传佛教寺院教育的作用及其对现代藏区教育的影响与启示
  藏族历史地选择了寺院教育这一独特的形式,这种形式今天仍广泛的存在着,而且对藏区现今教育有着深刻的影响。寺院教育作为一种教育实践活动,其教育体制、方法和特点等是寺僧们在长期的教育教学实践过程中探索、完善而总结出来的,虽与宗教教育密切相连,但有许多方面对我们今天的教育教学仍有一定的借鉴作用,对其全盘肯定或全盘否定,都不是科学和理性的,应予客观、辩证地分析和对待其作用与影响,我们要取其精华,为今所用,去其糟粕,为今所戒。其积极的方面表现为:
  第一,寺院教育在进行宗教教育的同时,客观上传播了历史、地理、文化、天文历算、医学、药学、语言、逻辑等方面的知识,在藏族现实生活中起着重要的作用,为藏族社会培养和造就了大批的政治、文化方面的人才,这些人才为藏族文化的传承与繁荣、社会的进步与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第二,藏传佛教寺院教育,把藏语言文字教学作为基础学科,推动了藏语言文字的传播与发展,使藏语文成为整个藏族群众进行交流和表达思想的工具。
  第三,寺院保存了大量的文化典籍,蕴藏着丰富的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方面的知识,在寺院教育过程中,经历代学僧的继承和发展,成为今天藏族文化发展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
  第四,辩论是寺院教育中一种独特的教学与考核形式,它作为一种教育教学方法,与西方国家的课堂讨论法有许多共同之处,可适当加以改变地引入到各级各类教学的课堂和部分学科的考试之中。首先,辩论能最大限度地调动学生学习的主动性,运用这种方法,学生不是被动地接受知识,而是积极地参与和投入到学习中,学生只有彻底领悟所授知识,且参考有关资料,并加以深入思考,才能在讨论中有发言之席,立于不败之地,同时,通过辩论,纠正错误,巩固知识,达到资源共享。其次,辩论可培养学生的思辨能力,若不经过精心的准备和充分的思考,就不能驳倒对方,在辩论过程中学生认识问题,思考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得到提高。另外,辩论有其公平的一面,在辩论中,不分地位高低、贫富贵贱,在知识面前一律平等,这不仅对学校教育,且对学术界的学术研讨都有启发意义。
  当然,藏传佛教寺院教育孕育、生长于宗教氛围浓厚的封建农奴制社会,它对社会发展的不适应性和消极性是显而易见的,对现代教育所产生的许多负面影响,至今仍未完全消除。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藏传佛教寺院教育的核心是佛教教义,佛教“生死轮回”、“因果报应”、“只求来世,不重今生”等观念,经过寺院教育,已积淀成为藏文化心理定型的重要因素,影响着藏人对社会、对人生的看法,也影响了他们对教育的认识,一个较为普遍的态度是人的一生已有前世注定,受教育与否都一样。在这种观念的支配下,部分藏人一般来讲送子女进学校受教育的积极性不高,对教育的重视和投资远远赶不上社会的需要,这已成为直接制约藏区教育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
  其次,寺院教育的主要内容是佛教的理论和教义,除五部大典外,寺院也开设了藏族传统学科“大五明”和“小五明”,但总体上它强调恪守传统,保持文化的稳定性,对现代科学的吸纳和外来文化的兼融是极为有限的,缺乏文化创新的教育,阻碍甚至窒息了藏族地区现代教育的有效发展,使藏区的文化教育远落后于时代的发展。这种情况对藏区现代教育的负面影响表现为:在藏区高等教育中,重视人文教育,而不同程度地忽视现代科技教育,大部分藏族学生,相比较而言,现代科学知识较贫乏,对外语学习的态度不够积极,且缺乏创新意识。藏族是藏区传统文化和现代化的主体,要赶上和超越世界先进民族的发展步伐,再创藏民族文化的辉煌,就必须勇于解剖、认识自我,勇于向一些不再适应社会发展的传统观念挑战,敞开胸怀,虚心学习先进的科学文化知识。
  最后,传统的“以僧为荣”的观念在藏区,尤其是偏远的农牧区根深蒂固,加之,宗教信仰受法律保护,许多家长把孩子从小送进寺院剃度为僧,使得一部分学龄儿童进寺接受寺院教育,一部分儿童入校接受学校教育。继承和发扬寺院传统教育的精华是藏族每位成员的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但若有数量过多的儿童进寺院,仅仅接受传统教育,且对传统寺院教育不进行吸纳现代科技文明内容的有效变革,将很难培养出适应现代社会的人才。从人力资本学的角度来讲,将会造成人力资源的极大浪费,会阻碍和延缓藏族社会发展的进程。
  总之,从历史走向未来,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对藏传佛教寺院教育进行辩证地继承和发展,是藏族教育“面向现代化,面向未来,面向世界”的基础。藏族教育既不能漠视传统,机械地照搬内地模式,也不能不顾时代的发展,固守传统,同时也不能忽视传统寺院教育对现代教育的各种影响,只有准确把握和正确处理传统教育和现代教育的关系,才能培养出适应社会发展的大批藏族各类人才,使藏区教育稳步而健康地发展。
  主要参考文献:
  1、朱解琳著《藏族近现代教育史略》,青海人民出版社,1990.9
  2、谢佐、何波著《藏族古代教育史略》,青海人民出版社,1995
  3、王辅仁著《西藏佛教史略》,青海人民出版社,1991.1
  4、黄奋生著《藏族史略》,民族出版社,1989.12
  5、周润年、刘洪记著《中国藏族寺院教育》,甘肃教育出版社,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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