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民初庙产兴学风潮—以虚云禅师为例(2)
所以早期佛教在传播时并不禁用神通,但神通并非万能而且不可滥用。关于不可滥用这一点,利用神通来教化众生,解决众生的苦难,为了辅助宏法所做的神通示现,是可以被允许的;但是为了个人私欲则不被许可。另外,对于示现神通的态度,还有一些较细的规定: 欢迎投稿:lianxiwo@fjdh.cn
1、证得神通的人,如无必要,不必向一般人提及自己已证神通。未得果位或神通的人,不能妄言已得,否则犯大妄语戒。(<<四分律>>卷二)[145]
2、应用神通为众生解决问题,基本上是许可的。但是如果与业报原则相冲突,或者有不良影响与后遗症,仍在禁止之列。(<<四分律>>卷一)。[146]
佛经记载也有一位阿罗汉(宾头卢)因不当显现神通,而被世尊惩罚终身不得入无余涅盘,不得住在阎浮提,必须到拘耶尼州宏法。[147]
如果以修习神通的共通守则来检视虚云禅师,绝对符合标准。再者,在暹罗示现神通,并非为了个人的名闻利养,而是为了将全套大藏经请回云南祝圣禅寺,符合宏法利生的条件。在其它场合示现神通祈雨、祈雪也都是为了解救百姓的痛苦,不可将其视为怪力乱神。虽然虚云禅师并未刻意显现神通,且一直在开示、法语里强调自己只是凡夫,并无神通[148]。但是在一般凡夫眼里,可能最感兴趣的还是他所具有的神奇能力吧。另外,笔者推论,这种神通能力的显现,间接的也保护了他所主持寺庙的财产,不致被侵占。
结论:「寺产兴学」运动表面上冠冕堂皇,乃是为了教育或开办社会救济事业,但是其手段却是通过诏书或法令,巧取豪夺寺院的财产。正如Welch著作所述:「政府没收一切寺产的多次举动所以失败,只是因为佛教界有朋友位居要职,足以抵挡普遍受官僚政府欢迎的思想。」[149]。虚云禅师在几次反对寺产兴学的抗争中,由幕前的主力慢慢退居幕后,笔者以为有三个因素:
1、虚云禅师颇受前清皇室礼遇,而进入民国后,因目睹八指头陀受内政部司长杜关之气而致死,深为痛悼,深感民国政府官员之傲慢无礼。
2、实行体制内改革:虚云禅师采取与太虚大师不同的作法,以严守佛教的清规,恢复佛的戒律为改革佛教的手段。
3、厌恶佛教界的内斗:八指头陀圆寂后,北京有人传出系遭谛闲法师毒死,虚云禅师料理八指头陀后事,可能也听闻此等谣言,是故第三次寺产兴学运动再起时并未见其有明显的活动。
神通示现对于虚云禅师早期在云南的宏法帮助很大,而审视虚云禅师几次显现神通,皆是为传扬佛法或解除民众痛苦而为,并无违反戒律之虞,更可以视为他对众生慈悲心的显现。
参考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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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专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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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文部分:
1. Welch ,Holmes”The practice of Chinese Buddhism(1900~1950)”,包可华、阿含译<<近代中国的佛教制度>>(台北:华宇出版社,1988年六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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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期刊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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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陈淑铢,<两次大战期间中国农民的生活程度>,收录于<<两次大战期间的中国经济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北:中研院近史所社会经济史组,2001年11月)。
4.释乐观<虚云和尚上生廿二周年纪念感言>,收于<<海潮音>>(1980年十月),页15~17。
肆.网站:
http://www.dl.yn.cninfo.net/info/dlyou/yygj/gs/index-8.htm
伍.工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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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陈玉堂,<<中国近现代人物名号大辞典>>(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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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台湾清华大学历史所硕士,私立辅英科技大学人文社会学院院长研究助理。
[2]例如中村 元着,余万居译<<中国佛教发展史˙上>>(民国73年5月,天华出版社)有类似看法,持有相同看法的著作亦不在少数,例如陈荣捷<<现代中国的宗教趋势>>页71(台北:文殊出版社,1987年)。同上注,第525页。
[3] 引自麻天祥,<<晚清佛学与近代社会思潮>>上册,页65。但笔者对佛法在居士而不在僧人这点说法有意见。
[4] 指虚云、太虚、印光、弘一,见缘生编<<虚云大师语摘:民初佛教四大师>>(台北:汉艺色研,1992年出版)。
[5] 十方丛林与子孙庙的分别取决于方丈及寺内职司的任用,分为传贤、传法、子孙三种。子孙庙仅准传法子孙继承(有些寺庙类似日本净土真宗,由亲生子女继承乃少数例外),而十方丛林则来自各方的僧人,只要有寺僧的推荐皆有资格参加抽签。相关论述见Holmes Welch<
[6] 收于<<冢本善隆著作集>>第五卷,p255~289(东京:大东出版社,1975)。
[7] 冢本善隆,<佛教史上?中华民国>页257。笔者自译。
[8] 清仁宗敕撰,<<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一)页728,二年三月上。(台湾:华文书局总印行)。
[9] 参阅刘锦藻,<<清朝续文献通考>>页8488,(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88)。
[10]于本源,<<清王朝宗教政策>>页125~134。
[11] 引自潘桂明,<<中国居士佛教史>>(下)页805(1994,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2] 虽如此,真可提倡的念佛法门,乃是毗舍浮佛偈,并非西方净土法门。参阅范佳玲,<<紫柏大师生平及其思想研究>>,页210,(台北:法鼓出版社,2001年4月)。
[13] 引自<<中国居士佛教史>>(下)页813。
[14] 同治元年,法使哥士耆以川东地方所没收教堂已无法查考,欲以重庆城内长安寺做为教堂。参阅释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上册,页63。
[15] 参阅<佛教史上?中华民国>页261。
[16] 于凌波,<<中国近现代佛教人物志>>,页19。
[17] 参阅<<近代中国的佛教制度>>,(上)页2。
[18] 上座部佛教的特色,理由是夏天天热,妇女穿衣不威仪,比丘乞食穿门入户不便。通常是农历4/15~7/15,简称「结夏」。但在中国,安居一般不受重视,即使足不出寺,依然是学习的时间,各寺对夏安居执行的程度也不尽相同,以传戒闻名的律宗宝华山严格执行一切规定。见Holmes Welch着,包可华、阿含译<
[19] 马祖指马祖道一,唐洪州(今江西)人,师承南岳怀让;百丈怀海,唐新吴人,立「百丈清规」(现存者为元代版本),有名句「一日不做,一日不食」传世(此乃讹传,见严耀中,<<江南佛教史>>P.337)。
[20] <<广弘明集>>卷七,”梁荀济条”,转引自严耀中,<<江南佛教史>>页354,(上海人民出版社)。
[21] 引自<
[22] 引自岑学吕,<<虚云和尚年谱>>,页383,朱荣培印赠。
[23] 引自岑学吕,<<虚云禅学精华录>>(上),页379。
[24] 参阅<<地藏菩萨本愿功德经>>,载于<<大正藏>>卷十三,大集部,页786。
[25] 参阅<<近代中国的佛教制度>>(上)页304。
[26] 佛家语,于禅林从事做务劳役时,普请大众,上下合力,称为普请,俗称出坡。……此制原系倡导农禅,后世普请仅限于轻微劳动。参阅<<佛光大辞典>>页5000。
[27] Holmes Welch,<
[28] 邓子美,<<传统佛教与中国近代化>>页3。
[29] 参阅于本源,<<清王朝的宗教政策>>,页132,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9出版。
[30] 广东南海人,字广厦,号长素。参阅陈玉堂,<<中国近现代人物名号大辞典>>,页839。
[31] 引自黄彰健,<<康有为戊戌真奏议>>。(台北:大陆杂志,1974.02)页48。
[32] 引自康南海着、楼宇烈整理<<康南海自编年谱>>页54。(北京:中华书局,1992)本段所言康有为部分,引自林作嘉,<<清末民初庙产兴学之研究>>(台中:东海大学历史所硕士论文,2000年)
[33] 陈炽,<<庸书内外篇>>卷二,<<内篇.学校>>。转引自王荣国,<<福建佛教史>>页341。(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1997年出版)。
[34] 字香涛,晚号抱冰老人,直隶南皮人。一生注重教育,影响很大,为晚清洋务派首脑之一,而又反对变法。参阅陈玉堂,<<中国近现代人物名号大辞典>>,页434(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
[35] 参阅喻大华,<<清文化保守思潮研究>>页40。
[36] 引自<<辜鸿铭文集>>页7~8<张文襄幕府纪闻?清流党>,转引自<<清文化保守思潮研究>>第40页。
[37] 赵尔巽、柯劭忞,<<清史稿>>卷437<张之洞传>,(台北:洪氏出版社)。
[38] 光绪批示:「持论平,通达于学术人心,大有裨益」。
[39] 参阅张之洞,<<张文襄公全集>>,卷四,页569~571,<设学第三>,(北京:中国书店,1991年)。
[40] 仅上海一地就至少有八起,其余各地可想而知,参阅牧田谛亮,<<中国佛教史研究>>第14章<清末以后?于??庙产兴学>页297~298。
[41] 引自<佛教史上?中华民国>页263。
[42] 参阅<佛教史上?中华民国>页263。
[43] 参阅释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上,页73。
[44]牧田谛亮,<<中国佛教史研究>>第14章<清末以后?于??庙产兴学>页291,(东京:大东出版社,1984年11月5日初版)。
[45] 引自陈淑铢,<两次大战期间中国农民的生活程度>页7,收录于<<两次大战期间的中国经济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北:中研院近史所社会经济史组,2001年11月)。
[46] 参阅释来果,<<高旻寺规约>>第二册,页30。(台北,1960),转引自<<近代中国的佛教制度>>,(上)页3。
[47] 参阅释圆瑛,<<圆瑛大师法汇>>之十五页70。
[48] 虚云禅师的堂弟名富国,笔者翻阅岑学吕,<<虚云禅学精华录>>(朱本),页65,清节尼(禅师出家前的妻子)来信,提到从弟荣国、华国,以国字排行。故虚云禅师俗家名应为□国。
[49] 据尚小明,<<学人游幕与清代学术>>(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10月)页49提到,州县幕府的职能主要是协助幕主处理刑名、钱谷、挂号、书启、征比、批牍等方面的事情。另,缅华佛教协会,<<辟胡说集>>页42,岑学吕提到刘蕃先生外祖父曾任永春州知州多年,幕中老夫子是湖南姓萧的。
[50] 高僧灵异事件颇多不足为奇,可视虚云禅师为宿世福缘深厚者,佛教所谓「再来人」矣。但此梦中人并非特别以比丘形象出现,而长须则是虚云禅师晚年的著名标志,头陀行者的象征。
[51] 关于肉团,何明栋先生解释为胎衣缠身(<<虚云和尚传>>页2),陈慧剑先生则认为是「幸帽儿」(<<中国末代禅师>>页2),笔者较认同于陈先生的说法,而王氏为庶母,说明玉堂公正偏房皆无出。
[52] 因兼祧之故,于朱版<<年谱>>页50<妙净尼留偈记>中提及。
[53] 后于朱版<<年谱>>页203,蒋维乔(近代著名居士,着有<<中国佛教史>>、<<因是子静坐法>>)<谒虚云大师>一文提及医生为虚云诊脉为纯阳体得到印证。后田、谭二氏与虚云庶母王氏一同出家,田氏法名鹅英,肺结核早亡,谭氏法名清节,王氏法名妙净。
[54] 笔者以为泉州介于福州(涌泉寺)与厦门(南普陀寺)之间,虚云禅师选择福州可能是因为其父曾佐厦门关事,出家厦门易被寻获,故选择福州。
[55] 据释虚云主编,<<星灯集序>>(基隆灵泉禅寺印)页五、六记载,常开字善慈禅师(湖广武昌籍)依照「能仁地果 常演宽宏 惟传法印」排行第二十三代,而妙莲字地华禅师乃二十一代,虚云禅师为第二十四代,在辈份上属妙莲禅师的曾徒孙辈,但却是戒弟子。鼓山在虚云禅师重整之前传戒并不严谨,此次传戒仅八天。鼓山自明代向来是临济、曹洞并传,但自九十二代住持博山大师无异元来之后,皆是曹洞僧人任住持。另虚云禅师有<<哭本师法源和尚>>诗中有「低首不逢三顿棒」之句,是否这位法源和尚是其临济宗门的授业师?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下)页872。
[56] 此次鼓山戒期为八日,实际传戒只有四五天。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上)页322。1897年圆瑛法师受戒时,鼓山戒期只有七天。参阅释圆瑛,<<圆瑛大师法汇>>之十五,页48。(台北:十普寺,1971年)。一般说来为了避免方丈与执事的选举过于倚重剃度关系,所以规定弟子只能在私人子孙庙剃度,但鼓山允许十方丛林的和尚与他们的子孙庙保持联络。参见<< The Practice of Chinese Buddhism >>p.276。另外,剃度后受戒前必须先成为沙弥,学习像和尚一样生活。富国出家后马上受戒并出外行脚恐怕不合规矩。
[57] 因义和团乱事而停留,入京途中曾险遭洋兵击毙,见<<年谱>>页42。
[58] 参阅陈荣捷着、廖世德译,”Religious trends in modern China”(现代中国的宗教趋势)页84,(台北:文殊出版社,1987),但是同页也认为净土宗复兴的中心在印光大师。
[59] 清宗室,字艾堂,号偶遂亭主,谥号世忠。光绪24年袭爵。历任民政部尚书、理藩部大臣。参阅<<中国近现代人物名号大辞典>>,页899。1906年曾为善耆之母主持对灵小参。见<<虚云禅学精华录>>(下)页499。至于何明栋所谓虚云禅师与庆亲王奕劻相识,并无证据显示。
[60] 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下)页635。
[61] 广西西林人,字云阶,号西林,24岁中举人,调甘肃布政使。1900年因护送两宫至西安,升任陕西巡抚,后调山西巡抚,历任四川、两广总督。民国成立后于广东成立军政府,任抚军副长。后退居上海至终年。
[62] 可能是当时陕西提督,武职提督当时通称军门。
[63] 参阅<<中国佛教近代史>>(上)页113。
[64] 此次入定并无特定目的,可能纯粹是无意中进入定境,所以反而招来许多无谓的烦恼。另外,虚云禅师并不是喜欢应酬热闹的人(观其多次在终南山结茅修行以及早年云游四方的行谊),而担任一寺方丈,则必须与各方交接应酬,若非有强烈的使命感,他可能会选择一个禅寺没没无闻终老一生。
[65] 释戒尘,字涤吾,俗姓邱,本为禅僧,后病中念往生咒,见茅篷作金色,乃专修念佛。随虚云禅师入云南,护龙藏,并在鸡足山掩关三年。后入杭州华严大学。回滇后建净业莲社,后主笻竹寺(以五百罗汉塑像闻名)。1948年5月21日示寂,临终前仍坚持过午不食戒。参阅孙乐佛海,<戒尘法师传>,收于<<虚云禅学精华录>>(上)页168~169。释虚云,<祭戒尘法师文>,收于<<虚云禅学精华录>>页777~778。
[66] 鸡足山原名青巅山,洞名华阴洞,以峰顶为中,前后四支环拱。自东至西二百四十里,南至北二百里,山麓周围四百里。迦毘罗国净梵大王因其山形像鸡足,遂更名曰鸡足山名其洞曰迦叶洞,后讹为华首门。参阅钱邦纂、范承勋增修<<鸡足山志>>页100~102。(台北:丹青图书公司,1985)。
[67]虚云禅师晚年回忆这段往事,曾自嘲为充军云南,见<<虚云禅学精华录>>上册381页。也可以看出除了本身的誓愿外,他亦有远离尘嚣的想法。
[68] 转引自陈垣,<<明季滇黔佛教考>>,页1,(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7月一版,1989第2次印刷)。
[69] 云南通志馆编。(昆明:云南省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1985年12月第一版)。
[70] 参阅杨学政、韩军学、李荣昆,<<云南境内的世界三大宗教>>页7、16。
[71] 参阅<<云南境内的世界三大宗教>>页33。
[72] 所谓子孙庙是相对十方丛林而言。子孙庙人数很少,可能1~5人,寺院的所有权或住持之位通常是上一代方丈,传给下一代的嗣法弟子,但这二人并无血缘关系。但是观下文虚云禅师所提鸡足山僧与俗人无异,是否暗指鸡足山的寺院已成为父传子的家业呢?
[73] 即迎祥寺,在石钟寺之南,钵盂山下。嘉靖年陈鎏创建,李卓吾尝寓此听经。崇祯丙戌僧周定重修。康熙丙午僧普宜广富重修。参阅<<鸡足山志>>页270,(台北:丹青图书公司,1985)。
[74] 参阅周育民,<<晚清财政与社会变迁>>页385、439。(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12月)。
[75] 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上)页50,某吴姓长者自言是僧转世,去世前吩咐不许请师巫,静待高僧前来超渡。因此因缘,在腾冲得皈依者千余人,并募得巨款。
[76] 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上)页324~325。
[77]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下)页883。副标题为钵盂峰祝圣寺天王殿前,于亲手栽杉木二株于山门左右如杆,不数年大数围,冠胜全山。
[78] 极乐寺乃鼓山涌泉寺的下院,妙莲法师一手建立而成。为我国在南洋创建寺庙首开先例。支持鼓山涌泉寺常住及建筑费用。参阅陈锡璋,<<福州鼓山涌泉寺历代住持禅师传略>>页424~425。(台南:智者出版社,1996年4月)
[79] 位于台湾基隆月眉山,开山祖善智、善慧皆是鼓山妙莲师受戒弟子。灵泉寺建于公元1900年,于日治时期是北台湾佛教重镇,也是日本曹洞宗来台的重要合作对象。参阅江灿腾,<<台湾佛教百年史之研究1895-1995>>页128~133。(台北:南天书局,1996)。
[80] 参阅朱寿朋,<<十二朝东华录?光绪朝>>页5303(台北:文海出版公司,1985);或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上)页55,但所有虚云年谱都误植此上谕为光绪三十二年,但实际日期为光绪31年3月辛巳日。
[81] 雍正13年开雕,至乾隆3年完成的全套大藏经,俗称龙藏。
[82] 参阅赖永海主编,<<中国佛教百科全书.名山名寺卷>>页347。(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1月初版)。
[83] 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下)页743。
[84]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下)页744。
[85]另<<福州鼓山涌泉寺历代住持禅师传略>>页425所称与光绪结为兄弟,外号钦命方丈,并获赏赐御用鸾驾复制品半副,黄袍黄伞及清御藏整部,由于笔者找不到左证的相关史料,故存疑。
[86] Holmes Welch说暹罗王是虚云第一位外籍的弟子,不过他查不到有关这件事的记载,另外,年谱中记载的捐款三千元的英国腾冲昆明领事,亦无迹可寻。参阅”The Buddhist Revival”p.340。
[87] 今日之祝圣寺仍存,请见http://www.dl.yn.cninfo.net/info/dlyou/yygj/gs/index-8.htm,为汉传佛教重点寺院,云移石也仍矗立在进山门后右方。
[88] 其子应是张耀曾,后任司法部长。后因帮助唐继尧、继禹兄弟偷运烟土至上海,事发为各国所查缉。参阅唐贵阳骆、任之编,<<唐继尧>>,页30。(上海:民新出版社,1924)
[89] 殷承献,字叔桓,云南陆凉人,日本士官学校卒业,民国光复任参谋总长,援藏军司令官,其人多谋略善诡诈。
[90] 详情请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页70~72。
[91] 李根源,<<雪生年录>>,页54。(台北:文海出版社,1966)。
[92] 参阅王丕震,<<唐继尧传奇>>,页184。(云南:人民出版社,2001年1月)。
[93] 参阅杨维真,<<唐继尧与西南政局>>页164~165。(台北:学生书局,1994年1月)。
[94] 参阅<<雪生年录>>,页97。
[95] 参阅<<雪生年录>>,页119。
[96] 据释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下)页747提到八指头陀圆寂北京时,有传出系遭谛闲法师毒死,佛教自己内斗情形可见一斑。
[97] 诗云:「昔年相遇楚江头,此日江南踏雪游,几树寒鸦迷古道,一声羌笛动新愁。遗诗每诵心先碎,墓草成荒泪暗流,回忆北平凄绝处,龙华残寺影空留。」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下)页887。
[98] 参阅释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上>>页105。
[99] 此佛学院若有书面记载,当为中国最早由寺院自办之佛学院。
[100] 参阅于本源,<<清王朝的宗教政策>>页339。
[101] 参阅释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上>>页106~108
[102] 即罗佩金,云南河阳人,一字镕轩,为李根源、唐继尧之日本士官学校同期同学。曾任云南副都督,后传为唐继尧遣刺客所害。参阅贵阳骆,任之编<<唐继尧轶事>>页36。
[103] 参阅<<虚云和尚年谱?上>>,页76。
[104] 见释乐观<虚云和尚上生廿二周年纪念感言>,收于<<海潮音>>1980年十月,15~17页。此方法是吩咐尼众每人每天提一瓦罐的屎尿,往教育厅墙上砸,对抗多日后,教育厅终于归还前所侵占之寺产。
[105] 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下)页597。<1943年二月一日在贵阳黔名寺开示>。
[106] 参阅释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上>>页141。
[107] 薛笃弼字子良。乃冯玉祥亲信属下。1914年受知于冯玉祥(1882~1948)。1928年2月任国民政府内政部长。冯玉祥人称「基督将军」,于北京受洗,并要求官兵也领洗入教。因军饷不足在其河南防区大肆破获佛寺以及没收寺庙财产。
[108] <<中国佛教近代史?上>>页141~146。
[109] 字叔龙,江苏东台人。哥伦比亚师范学院教育学博士,返国后任南京中央大学教授。1933年发起爱用土货运动,被称为我国民生运动的推行者。参阅现代中国人名辞典编集室,<<现代中国人名辞典>>,页548。(日本东京:财团法人霞山会,1986)
[110] 引自释乐观,<<金山活佛神异录>>,页4(台北:天华出版社,1989年)。
[111] 引自释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页154(台北:东初出版社,1974年9月)。此次庙产兴学运动似乎带有基督教迫害佛教的意味,至少笔者所见资料是如此。
[112]字蓂赓,别号东大陆主人,云南东川会泽人,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六期毕业,领导滇军14年,其一生功过正如赵藩(1851~1927,清末曾任四川布政使,曾为唐继尧在广东军政府的代表,并出任军政府交通部长)所写的挽联:「治滇无善政,护国有奇功」。近人研究以谢本书,<<唐继尧评传>>(河南:教育出版社,1985)及杨维真,<<唐继尧与西南政局>>(台北:台湾学生书局,1994)为佳。
[113] 唐继尧在<<东大陆主人言志录>>中有<庚申(1920)九月虚云禅师约游华亭>一诗:「咫尺禅门何事寻,五云开处路平平,松篁秋老节添劲,湖海风号浪不生。天下泛来轻敝屣,人间无故重长城,相邀共玩山头月,尘世苍茫入望明。」参阅东南编译社编,<<唐继尧>>附录。(台北:文海出版社,1967)。
[114] 参阅<<虚云老和尚年谱>>(修元版)页1272。
[115] 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下)页745。
[116] 参阅<<近代中国的佛教制度>>(上)页210、214。
[117]字筱斋,云南昆明人,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生,与唐继尧为同期同学。1920年取代唐为云南督军,1922年失败被杀,唐重新回任滇督。
[118] 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上),页84。唐继尧亲信部队当时皆在滇西,其实昆明只剩下警卫团新兵,要保住昆明是不可能的,但如退到滇西,与顾品珍东西对峙,势将陷云南百姓于水深火热中。
[119] 参阅杨维真,<<唐继尧与西南政局>>页188。同书页184提到云南巨匪杨天福、吴学显被唐氏招抚到昆明;而顾品珍则诱杀杨天福,导致吴学显及杨天福旧部以拥唐反顾为号召,一时滇省匪患大炽,昆明附近都有匪踪。可见当年虚云禅师居中牵线使土匪归顺,对于云南的百姓安居乐业有莫大的功劳。
[120] 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下)页774~775。
[121]云南会理人,入赘曾氏,1909年领全家八人于鸡足山祝圣寺出家,终日种菜苦行,念佛礼拜不断。1920年至昆明云栖寺住下院胜因寺,当年戒期被请为尊证。戒期毕,仅以一把禾杆就能将自身烧化,并且虽已成灰烬,仍能保持外貌,诚然不可思议。虚云禅师曾为诗两首纪之:枯肠欲断只呼天,痛惜禅人殒少年。数载名山参谒遍,归来念佛荷锄边。助兴梵剎同艰苦,密行功圆上品莲。燃背药王真供养,孔悲颜殁尚凄然。活到于今心更寒,惟师超逸不相干。人当末劫多缘累,君至临终一火完。世念难忘蔬菜熟,西归且向夕阳边。伤心老泪挥无尽,一磬留音示妙缘。
[122] 参阅Welch Holme,The Buddhist Revival in China,pp.91,文中以”handsome fashion”形容云栖寺。
[123] 参阅Blofeld John,The Wheel of Life,pp163, London : Rider, 1959。
[124] 参阅赖永海主编,<<中国佛教百科全书>>(捌)页344~345。
[125] <<中国佛教百科全书>>(捌)页347。
[126]参阅Welch Holme,The Buddhist Revival in China,pp90。
[127] 参阅释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上)页178~180。
[128] 参阅<<冢本善隆著作集>>第五卷<佛教史上?中华民国>页286。
[129] 参阅释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下)页808~809指出,太虚的弟子芝峰公布发现谛闲所作<<金刚经新疏>>乃抄自清代傅畹<<金刚经疏>>,并指责谛闲未证言证,是大妄语者,导致谛闲气倒,半年后即身亡。同页还提及<<圆瑛秽史>>的出现,可见当时佛教内部新派旧派斗争之激烈。
[130] 参阅于凌波,<<中国近现代佛教人物志>>页30。
[131] 参阅于凌波,<<中国近现代佛教人物志>>页224~226。
[132] 参阅释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上)页230~236。
[133] 陈仪深,<中国佛教现代化的尝试与挫折>,收于<<普门学报>>第二期,2001.03,页209-226。
[134] 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上)页83。笔者认为类似这种许多人皆可见的事迹,当地报纸极可能有报导。即使如1907年在泰国入定九日,当地一定有留下纪录。
[135] 收于王静蓉,<<本来面目/虚云老和尚语录>>页190~197。(台北:皇冠出版社,1993)。
[136] 参阅范佳玲,<<紫柏大师生平及其思想研究>>页88。冬瓜印子指将冬瓜横着切断所盖之印迹。虽似真印,但虚伪不实。禅门则转指师家接引学人时,未严加勘验而随便印可证明。
[137] 详情请参阅<<佛教大辞典>>页1290、4252。
[138] 有一个故事是释迦族将被灭亡时,目犍莲展现神通,将五百男女装入钵中救出,结果五百男女全化为血水。
[139] 参阅<<佛说盂兰盆经>>,收于<<大正藏>>经集部(第十六册),页779。
[140] 译自柳田圣山,<<佛教?思想.无的探求>>页32,(??本?见通?)。(东京:角川书店,1997年2月)。
[141] 译自柳田圣山,<<佛教?思想.无的探求>>页58。(神异?瞑想)
[142] 译自柳田圣山,<<佛教?思想.无的探求>>页64。(中国民族??????神通?魅力),此书第三章<奇迹?魅力>正是探讨神通对中国佛教徒的影响。
[143] 引自蓝吉富,<<提婆达多>>页63。(台北:东大图书公司,1999年9月初版)。
[144] 参阅<<佛说给孤长者女得度因缘经>>,载于<<大正藏>>阿含部,页845~854。笔者节译部分内容。
[145] 参阅延圣院大藏经局编,<<宋碛砂、明嘉兴版大藏经>>第21部页839。(台北:新文丰,1987)原文为:「佛告诸比丘,汝等愚人,有实尚不应向人说,况复无实而向人说。时世尊告诸比丘,世有二贼,一者实非净行自称净行。二者为口腹故,不真实非已有,于大众中故作妄语,自称言得上人法者,最上大贼。何以故,以盗受人饮食故。……是比丘波罗夷不共住。」
[146] 参阅<<宋碛砂、明嘉兴版大藏经>>第21部页831。原文为:「尊者大目连往世尊所,……白世尊言:『今此间谷贵,人民饥饿,乞求难得。诸比丘食饮麤恶而皆嬴瘦。若世尊听诸神足比丘诣郁单越,取自然粳米食者当往』。佛告目连:『诸有神足比丘可往至彼取粳米食,无神足者当云何?』目连白佛:『诸有神足者,随意自往。不得神足者,我当以神足力接往彼。』佛告目连:『止、止,莫作是语,何以故?汝等丈夫得神足可尔,未来世比丘当云何?』」
[147] 参阅<<提婆达多>>页71。但笔者于<<佛说三摩竭经>>(收于<<大正藏>>阿含部,页844)中所见,乃是佛至难国受供,宾头卢尊者忘记赴约,正在某山缝衣,针插地上与衣连,后忆起此供,乃施展神足通,山即跟随其后。某女人怀孕见之大惊恐而胎堕。因此佛令宾头卢尊者日后不得随大众及佛食,并需候弥勒出世,方能进涅盘。
[148] 虚云禅师在某一次开示中说:「许多人见我年纪虚长几旬,见面时每有探讨神通之情绪。……其实神通一层,不但天魔外道有之,即在鬼畜俱有五通。此是性中本具,不必注意。我们学佛人当明心见性,解脱生死,发菩提心,行菩萨道。」参阅<<虚云禅学精华录>>(下)页590。另于同书594页说:「近来密教在中国风行一时,以为特长处,能发种种神通变化。可是闲时不烧香,急时抱佛脚是不成的。虚云化食人间,中外地方差不多都到过。我是凡夫,没有神通不会变化,所以不敢吃肉,亦不敢过分用度。」另于修元版第1252页,虚云禅师曰:「大法未明,多取证一分神通,即多障蔽本分上一分光明,素丝歧路,达者惑焉。」
[149] 包可华、阿含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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