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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神足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张慈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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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神足
  /张慈田 主讲
  四神足是四种很快达到解脱的方法,又称四如意足。我将神足先做个诠释,再进行讨论。
  一、欲神足
  欲(chanda)与贪(tanha)是有差别的。欲是通善恶,贪是不善的心所。善法欲是逆贪嗔痴的方向;恶法欲是往贪嗔痴方向。欲有意志力(will)的内涵,欲出离三毒、五盖,往解脱路上,经上说佛陀因为“一切善法,欲为根本。是欲因缘得三菩提及解脱果。”(《优婆塞戒经》卷第五,大正24.1062中)。欲是强劲的修道动力,修行人要常检验修道的意愿强否,为何增强?为何减弱?应自我省察。学佛人初发心可能非常勇猛、活跃,但有些人到后来若在解脱道因无更深刻的体验、突破,可能在佛教界消失,这当然也是个得去探讨的题目。
  论书说:“信为欲依,欲为勤依。”欲产生动力,须有“信”为前提,信的内容为信仰三宝、四谛,体验人生问题的苦,并精进求解脱、自在无碍的境界,由知苦到知灭之道,从此产生修道的欲望。
  二、勤神足
  欲神足是心理上的修行动力,勤神足是身体力行。不止是心理,表现于行为上不停的去做。修行要时时检验自己是否精进,若不精进常常会一再出现懊恼、恼悔的事,且令懊恼的历史一再重演、循环,修行就是要脱离这种困境,减少“悔”,增加突破困境的喜悦,一直这样做,才能如经上说的“所作已办”,随顺因缘,随时完成应该做的。若不精进有什么过失?若不在修行道上,贪嗔痴没有解决,会使这些三毒,与你周遭亲友时强时弱地互相影响、回向,而没办法解决,互相在三毒五盖里牵引。
  在一修行团体内,若不精进用功,会影响彼此进度,彼此之间表现懒散,说服力很弱。个人没有进度,团体也无法成长,可能最后有濒临崩溃的危机,或变成随顺彼此习气的民间团体。修行有努力就有心得,可与人分享。惭愧心亦是一种修行动力,没有惭愧心就无法提升动力。
  三、止神足
  全神贯注,正念正知自己在做什么;相反的,处于无明,经常不知自己在做什么。随时注意呼吸均匀与否,是培养正念正知的很好下手处,呼吸是检验自己内心很大的关键,当呼吸不均匀,常是自己心念散乱、掉举、不安状态,当我们注意到时,可随时调整自己。任何时候,以三个呼吸调整自己到心平气和。
  经脑波的测验,深呼吸30秒间,心情可恢复安详,安详则才能做观察。当然在特殊情境如嗔心重的人在激怒状态,三个呼吸是无法恢复平静,就要多作几次深呼吸,我们要以三个呼吸为目标。
  人常常很急于应对,常流于不恰当应对,或逃避问题,或答非所问,修行人须要冷静,须要有止神足,看清问题点,不要急于应对。
  四、观神足
  观是种洞察,是种智慧,“般若”其实就是智慧,不受到干扰,以平等心来看待是什么,为什么,该做什么?如实地知见、应对就是“智慧”。没有止神足的基础,没有定的修习,是不能发挥观的能力,止的基础上没做好,观察事物的因缘、真相,会看不清楚,分析因果会不正确,观要观什么?观五蕴的形成,分生理与心理层次,心理如何影响生理,生理如何影响心理,交互的关系怎么样,自他互动关系又是如何?孤立因缘,往往无法洞悉事情真相。禅宗参话头:“父母未生前本来面目”,很晦涩很有玄学味道,以原始佛教来说,很直截了当地说当下怎么形成一个意识状态?身口意怎么发动?动机是怎么形成?有无“非如此不可”的主宰因缘的盲动?把因缘弄得清清楚楚就是如实知见,不要掉入吊诡的语言。修行会愈来愈开放,愈来愈打开心胸,修行不是封闭的系统,不是种自恋症、自我黏著,自以为是的孤芳自赏,修行不管个人或团体,都是要有开放态度。人往往会因他的保守性与习惯性,而分不清楚好坏,甚至会排斥好的东西。以原始佛教来讲,有“身见”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封闭心态,没有办法看到事实的东西,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虽然耳朵听了,但无法进行思考,修行经过“观”的察觉训练,慢慢将心胸打开,把顽固不化的观念消化掉,变成开放心态的修行人。
  张老师说:“该说的时候说,不该说的时候不说;该做的时候做,不该做的时候不做。”也就是说不拖泥带水,干净俐落,让我们的思考、语言、行为明明朗朗的,一个接一个,一个与一个之间,怎么样转折非常清楚,不会犹疑、摇摆,这是很重要的修行关键。
  观神足的第一个阶段“是什么”,第二个阶段“为什么”?这里说是什么就苦谛的问题的确定,为什么是集谛的分析,可能要往上这溯好几个“为什么”,才能真正找到问题根源;确定问题的根源,才能进一步谈到解决之道。
  ◇ ◇ ◇
  黄:张老师说的“该做的时候做,该说的时候说;不该说的时候不说”跟观神足有什么关系?
  慈田:比如说该喝茶的时候才去喝,不该喝茶时就,不要去喝,很多界线要把它分清楚、确定,才不会含混、拖泥带水。
  黄:它的内容解释比较少,如光从这四句话,会像教条似的。
  慈田:那是大致上来讲,不是教条似的。以英文来说是clear cut,明朗地、干净俐落地做什么清清楚楚。
  施:神足与神通有否关联?
  慈田:四神足的安排特别强调“定”的修行,也跟“神通”有关,或有神秘的意义,不过我们往比较清楚的修行方向走,在神通的方面,除非有人能证实,否则不是我们证明到,我们就不谈。
  施:因为有些书上在这方面有强调,我觉得跟它很远,刚刚听慈田讲后,就觉得比较亲近点,比较可以做得到,以前“四神足”觉得是神通一类,不是我们能做的,所以现在听了蛮受用的。
  慈田:我跟一位锡兰老法师谈了些神通的事情,他说比方发明火车、汽车、飞机,这也就是人的“神通”。不一定要把神通看成为神秘性,往这个现实实际方向来思考,比较实在。比方说飞机确实飞得起来,汽车确实能走路,这都看得到的,另若现神通不是肉身可以现,而只在禅定境界实现,可能是幻觉会飞、钻地等现象。像我们的梦境有时也会出现类似神通境界。
  施:像密勒日巴传记里,到最后他也会飞起来了,经典里记戴许多阿罗汉入涅槃前飞到半空中。
  慈田:谁晓得?因为没有人检证,而某些记载可能虚构,像密勒日巴是个努力修行的人,他的传记、歌集可能像“坛经”一样,本来流传的东西不多,后来却变成那么多的东西,神话可能一直加进去也说不定。神通跟烦恼的解脱无关。
  施:“神足”如果用现代的语汇来解释是什么?
  慈田:神速达到解脱自在。
  施:“止”比较容易体会,“观”比较不易体会。
  慈田:整个修行重心是以四念处来察觉身心状况,修行愈深刻,“观”可以愈细腻,刚开始,一般都比较粗糙,要观察入微,对自已身心变化要敏锐去察觉,如果没有四念处的基础,观神足则无法成就。
  施:一般说“止观双运”,你有时用止,有时用观,事实上在修行时,如你在注意呼吸,那就是观,但应该也有止的功效。
  慈田:注意呼吸当然有止有观。因念头(观)已跑(止)到呼吸上面,已经有观有止。
  黄:刚刚说“观”的内容不止观外界的因缘,且观自己本身情绪的起伏。
  慈田:重点当然放在自己,初修行可能外面的因缘太复杂,看不清楚,因为自己没有了解自己很清楚,在自己心理的东西还没体会的很清楚的情况下,了解别人不会很清楚。
  黄:佛教讲的“般若”是否亦跟自己的观察有关?
  慈田:“般若”与“智慧”是一样的,阿含大部份都译作“智慧”,只有四处用“般若”,后来般若经讲“般若”与原始佛教讲的般若已有些差别,比较浅白的说,事情是什么,那我们看到的也是什么,不加上主观的好恶,才能看到事情的真相,如果有主观的好恶,则你的观察必然有些干扰,智慧就无法显现。
  黄:大乘所讲的般若,涵盖的范围好像很广,包括世间的因缘法。而从原始佛教讲的智慧,在于自己烦恼的断除。
  施:其实止就是观,观就是止,是不是可以这样子讲?
  慈田:它有互相重叠,互相辅助,相辅相成。
  施:像刚刚说止,要全神贯注,知道脑筋在想什么?该做什么?事实上这就是“观”,所以,止就是观,观就是止。
  慈田:“止”“观”要分开可能不容易。“止能够成就观,观也能够成就止”,阿含也这么说。
  施:初学佛的人刚开始冲力很大,到最后比较退失,最主要原因是因方法不对,还是什么?
  慈田:比如我一个朋友,以前是佛学社的社长,刚开始冲劲很强,他学到些未经消化的佛教的名词、概念、教条,搬来搬去依教奉行,应用在实际生活上,很多东西无法突破,有很多冲突。有一次他到某净苑,有一位大专同学谈到某某同学已经结婚,问老和尚知不知道,老和尚说不知道,然后,叹一口气说“罪孽”……。
  施:结婚为什么是罪孽?
  慈田:有些比较保守的观念,劝人精进啦,往修道的方向走,不是出家,也要单身。他听了这样的话,结婚以后都会有罪恶感,婚后大约六、七年都没有再到那边去。他开始冲劲很强,问题是很多东西无法突破,在日常生活中怎么应用?佛教徒可以依经典说得头头是道,问题是搬出来生活中应用看看,有可能就是用不上。
  施:这是知道,但是没有做到。
  慈田:不只是这样,用不上啊!
  施:释迦牟尼时代也有优婆塞证入涅槃的,我觉得印度那个社会适合出家生活,且那个时代出家是一个习惯,是整个世俗共认的、肯定的,目前台湾我想你不能标榜与社会不一样,出家、在家都可以涅槃,我感觉知道太多没有去做,是没有用的;另外,学佛刚开始有冲劲,后来为什么没有?善知识是否有善巧方便引导他?
  慈田:用我们今天的课来讲,他有欲神足、勤神足,但他没有止、观神足,没有整体的修行,修行是要整体的配合。
  施:教他的人很重要,这个时候应该引导他,不让他走偏了 。
  慈田:(目前台湾)佛教的教育跟社会脱节,这就形成一种封闭系统,若是个开放系统,对社会应该有种种的关切,该讲的要讲,该做的要做,不要畏首畏尾,佛教对社会陌生,能代表佛教讲什么话?第一关就无法用佛教的正法来引导这个社会。
  江:信徒在接受宗教,有的人因某种挫折,这个本来的动机没有去解决掉,只想用出世间高深的理想,化为动力,而事实上,原来的世间问题并未解决,永远存在那问题。是否原来的错怪,导至追求时产生很强的向心力,理想又很高远,几年内很难达到,隔了一阵子,如果没有认识清楚,转换原来不平的动机的话,这股向道心,无法很快达成,而逐渐下沉,是否这样?
  施:事实上,参加佛教,不一定在社会上有挫折才参加,依我个人,不知生死之外还有什么?从佛教才知有涅槃,才引起我往这方向追求的动力,刚开始报纸不看,电视也不看,社会上的事情也不想知道,现在报纸、电视都看,也比较快乐。
  慈田:学佛刚开始可能有些转变,调整生活步调。如减少无谓的应酬,还算是不错的,有的过分极端,可能变成人际关系萎缩。四神足你较缺少那一项?
  施:有想做,但并不很扎实。
  慈田:通常比较难是观神足,观因缘。一般修行人有些可能止神足很缺乏,不知怎么修定,深的修定不谈,浅的定也不知怎么下手,今天所谈三个呼吸,是要从浅的定下手,一般人很难理解三个呼吸真的有那么大的功效,他们认为一定要有深的禅定,智慧才能开发,深的禅定又无法达到,没有修定的因缘条件,所以一直就摆在那里,常这样想:我若有因缘,整个都放下。但问题是一直没有修禅定的条件,修定的构想就此永远摆在那边,空洞无用。若能落实简单的三个呼吸,随时都可以做。
  像观神足是经常要讨论,才知道修行上有那些执著、障碍,像我们这样讨论,不止闻思,里面还有修行,观本身就是修行,谈论中若有观得不清楚的,就要把他看清楚,讨论清楚,这是强有力的修行法。一般人止神足可能有这种悬空,而观神足方面,又可能不是生活上细节里的因缘观,何因何缘生灭,何因何缘转变,若他不是这种观法,而常是一个概念式的,所谓概念式的,如玄涩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类东西当成一种观法,那就有疑问了,学佛人常在一些字句里钻来钻去,无法落实生活,一般人没去思考落实生活的问题,只在经里头打转,在那系统里打转,一搬出来应用于生活就捉襟见肘了。
  施:观神足比较无法体会。
  慈田:加强四念处,才能体会。
  黄:不一定深的禅定才能观察,才能做到止神足、观神足。
  慈田:只要有三个呼吸的基础,就有观的能力,就有定力来观察因缘。任何时候紧张、焦虑、身心状况受干扰,都提醒自己在三个呼吸内把他降服,方法是把呼吸吸到丹田,再慢慢的呼,温柔地不要太用力。我试过一分钟大约三个呼吸,有人可能半分钟三个呼吸,差不多半分钟到一分钟之间,一般正常的呼吸则一分钟十几次。
  施:四神足是否为加强四念处的方法?
  慈田:欲、勤神足是修行的动力,四念处都有止观的成份。
  黄:刚刚提到“观神足中自能以平等与舍的心情来看事情的本来面目”,这我不太能体会。
  慈田:平等是不受干扰,舍就是没有情绪的起伏,像翘翘板一样,一个掉,一个举,心不平衡,平衡就无所谓掉举、散乱、昏沉、情绪。放不下就是没有“舍”,舍以浅易来说即“放下”,放不下是有很多黏著、执著,这样就无法看清楚事情,像男女谈恋爱,对对方很黏著、贪恋,就没法看清楚双方需要什么,五蕴、四念处是什么?可能受自己主观、好恶左右他的语言与行为,舍才能看清楚双方在想什么,做什么。
  黄:这是在观就要做到?
  慈田:对有起心动念,就要提醒自己有起什么念头,有心不平衡一并出现时就常做到舍,像男女谈恋爱,心里常不平静,就要去恢复平静,有黏著就要放下,不是不要谈恋爱,谈的时候,可以用平等心去谈。
  黄:刚才提“止神足”,谈到三个呼吸是很具体的方法,即当我情绪起伏不平静时,就用三个呼吸的方式回到止神足,那观神足就是要以平等与舍的心情来看事情,他具体的方式是什么?
  慈田:起了不平衡心就是离开四念处。
  施:慈田上次讲法念处,是事情背后一个动机,这才是很难掌握。
  慈田:刚开始比较难掌握,但愈观愈深愈清楚。
  施:动机就是因缘,即观因缘。
  慈田:对。
  黄:只要心情是在掉举状况,不管贪心或嗔心,就已经离开四念处了?
  慈田:严格来讲是这样子。
  施:为什么四念处在课堂容易掌握,回家就放失了?
  慈田:修行还没打成一片。中级班我建议写修行日志,当然这是比较累,比较精进的方法,随时提醒自己的身、受、心、法是什么状况。
  黄:止神足中若脑筋乱飘,想东想西,是种耗费精力,但以感受来讲,东想西想不是很累的事情。
  慈田:一般人从白日梦里可得到相当大的满足,白日梦的想往往是无意义的想,不在意自己在想什么,我们所做的修行是要观察自己心念怎么跑,是有意识的想,把无意识的想,变成有意识的想,白日梦是无意识的想,耗费很多时间,结果对生命,生活没有起积极的作用。
  施:白日梦是我们已习惯了,所以不觉得它不好,事实上,可能它不好,只是我们没察觉而已,是种习气。
  黄:所以说他是耗费脑力比较观察不出来,但是如果说它是件没意义没有正面的结果,想的这段时间都白费时间,这是比较可了解的。
  慈田:对一般人白日梦还是有他的功能,有一些补偿作用,心理学研究白日梦,并不完全是负面作用。
  施:白日梦太多一定无法涅槃。
  慈田:修行人要一直减少白日梦的东西,减少没有意识的东西,每一个心念都要意识到。
  林:一次我在写修行日记时,我同事进来看我,我就很自然的收起放一边,那时我感觉用平等心对待,没有勉强与应付的心,就是很自然的对应,跟以前的态度不一样。
  慈田:用自然,不勉强的心是很好的态度。
  施:我有一个不平等的例子,几天前上班时,有一同事跟我讲话,内容是赚钱的事,我不想听,就想打断,这时正好有位同事经遇,我就把话题转到另一位同事身上,谈话就这样结束。但我发现这是个很不平等的对待;也发现这很不合修行人所做的,这是很不应该的,但却也达到我的目的,我的方法算比较尖锐,因为他也发现我的举动在排斥他,所以他也自讨没趣的走了。
  慈田:如果有下一次,你觉得应该怎么样做?
  施:我会说:我还有事要做,我要找那个同事,也许我会这样处埋。
  慈田:像今天谈的“该说的时候说,不该说的时候不说”。该怎么样坦白?
  施:如果要很坦白的话,我要说:“我们不要再谈这个了,我没兴趣。”事实上,那个时候我跟他应对,好像我很有兴趣,这就是我最大的不应该。
  慈田:就是你表情上表现得好像有兴趣。
  施:他太想讲了,所以即使我不是如此表现,可能他也以为我想听。
  慈田:也许你表错情,他会错意。
  施:那就是我身、口、意不合一。
  慈田;对。以后应朝身、口、意一致的方向,内心要讲的话讲出来。
  施:这样可能给他一盆冷水。
  慈田:有的人可能需要冷水。
  黄:否则可能下次他再来找你。
  慈田:你这样讲,他可能脸色很难看,但该讲的仍要讲。你觉得呢?
  施:其实这也是我该改进的地方,事实上,有时候我觉得我该这样做,可是却没有这样做,应往这方面努力。
  慈田:这样人际关系才会更自然,而且也更具足神足了。
  (1989年3月26日讲于台北法轮讲堂,承陈素玉整理录音带。)
  (施:施中民 黄:黄中豪 江:江焕铭)
  (1989.12.《新雨月刊》第2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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