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音老人的行迹摘略
问:请问,老师对老人最深的印象是什么?
答:很平常很平常的一位老人。这正合那句:平常心是道。
问:请您讲讲您追随老人的修行历程。
答:1989年夏,先是通信,上师寄来咒印,令修“六字大明咒四臂观音法”,许我冬天去上海受法。我就老老实实地修了半年六字明。冬天到了,我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出发(那时候是单修日,火车也没提速),次日天亮赶到上海。当时无家庭电话的便利,也无法提前通知上师。但我知道上师已从打虎山路搬到渭南路26号。
上师的房间门未锁,我推门进去,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开始自报家门:“XXXXX”(前两个X是省名,后三个X是人名)。
上师的房间很小,一张大床占据了主要面积,床头塞了一张桌子,还有一把椅子,椅子后面就是门。上师正坐在椅子上写,听见我嚷嚷,回过头,往下扒了扒眼镜,缓缓地说:“我知道你来,正给你改法本呢,这里面有印错的地方。你稍等等。”(至今,上师当时的音容笑貌仍能清晰地泛起。)我感到一阵清凉,一路奔波的毛躁顿时消陨无余。
我安然坐下,心里一片空寂。但不久就又开始打妄想了:“我事先没告诉他,这老人怎么会知道我来?”然后一念接一念……
突然,上师打断了我的妄想:“我告诉你,就这个千里迢迢赶来上海的、就这个发大愿度众生的,就是你的本来面目!你可知道?”我当时仗着读过几本禅书,狂着呢:“我知道!”上师眯眼看我(一副不相信的神色):“真的知道?”我说:“真的知道。”(已经不象刚才那么禀气壮了)
上师大声说:“那你还求什么心中心法!”
其实当时我只是理上知道,事上透不过,因为脚跟不点地——不踏实啊,我不能自己骗自己啊。我彻底气馁了,怯怯懦懦地说:“有时候……遇到不顺心的事……还是起烦恼……”上师哈哈大笑:“哦!原来你事上透不过啊。那顶什么用!来,我给你灌顶,以后可要好好修啊。”
之后,依老人所嘱,把自己所有轻浮的见解都抛向东洋大海,老老实实地修起心中心法来……也不觉得怎么苦啊。
修到最后,还是那个。但也有不同:再也找不到什么“踏实不踏实”了。
问:请教南京有无可传心中心密法的传人?
答:据我所知,没有。但我并不是全都知道,也许是有而我不知道呢。
南京有一位刘师兄,在日报社工作,早年上师曾住他家。我记得他家有一条狗,总是依偎着上师,温顺得象一只猫,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温顺的狗。后来上师来到河南,有两条很凶的狗,见了上师也是这么温顺,我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由于多年不联系,刘师兄的联系信息我丢失了。您若能找到他,他应该知道南京有无可传心中心密法的传法老师。
问:请老师把话讲完。奇怪,这么多师兄居然也没人问,只好俺来问了。
答:哦!上师在世时,只来过河南一次。在这短短的几天里,曾去过淇河边上、群山环抱的青岩寺。那里有一个农场,上面帖子里所说的那两条狗,就是农场的看门狗,恐它伤人,平时是用铁链锁着的。那两条狗看见我们,凶狠地叫。老人向狗摆摆手说:“别叫了,别叫了。”狗就驯顺地伏在地上。我扶着老人从狗前经过,几乎踩住了狗,狗也没动一下。
青岩寺偏僻贫穷、香火寥落,除了一个破旧的大殿和几间简陋的住房外,尚有几处断垣残壁。大殿里供奉着泥塑的佛像。看到上师以九十岁的高龄,向佛像恭敬顶礼,我不禁想起当代年轻禅人的慢相,多么鲜明的对比啊……唉!不去评说了。
回来的路上,汽车里飞进两个苍蝇,大家就赶它,想把它从开着的车窗赶出去,它总是不出去。上师旁边的车窗没有全开,只开了几厘米宽一条缝。当苍蝇飞到上师身边时,上师指着那条缝说:“从这里出去。”那两只苍蝇“嘤”、“嘤”,一前一后,都从这条窗缝飞出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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