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不中道”浅说

八不中道，或称八不中观。乃指中道实相理体而言也。称八不中道者，是约所观之理而言；称八不中观者是约能观之智而说。能所不二，故理无二致。中者，不偏谓之中。盖实相理体，既不偏于有，亦不偏于空。远离空有二边之偏执，故称中道。
　　何谓八不？即不生、不灭、不常、不断、不一、不异、不来、不出。是说中道之法能以此“八不”来解释，故称八不中道。语出中论。《中论归敬颂》云：“不生亦不灭，不常亦不断。不一亦不异，不来亦不出。能说是因缘，善灭诸戏论。”有的经论，将“不出”称作“不去”，其馀同。如《梵网经》云：“诸法真实相，不生亦不灭，不常复不断。不一亦不异，不来复不去。”又：《大智度论》：“不生、不灭，不断、不常，不一、不异、不去、不来。因缘生法，灭诸戏论。”出、去二字不同，义无差别。
　　三论宗特别尊崇“不八不中道。”认为它是“至极之宗旨”。《中论疏二本》说：“八不者，盖是正观之旨归，方等之心骨，定佛法之偏正，示得失之根源。迷之则八万法藏，冥若夜游。悟之即十二经，如对白日。”这几句话意思是说，此八不中道，是修习正观之宗要和归趣，是大乘方等教理之核心和骨髓，。用此八不中道，可衡量、判定所说的佛法属于偏渐之法，还是圆顿之法。也是揭示所说佛法得与失的根源所在。换言之，若此佛法与八不中道相契，则是能证大涅槃的圆顿之法，此为得。反之，若此佛法不能与八中道相契，则是不能证大涅槃的权渐之法。此为失。迷此八不中道，则纵读八万四千法藏，如同黑夜游行，冥无所见；（喻不能了知诸法实相）悟此八不中道，则如杲日当空，纤悉毕见。（喻能洞晓经中所说第一义谛）时下学佛者众，能解此八不中道者盖寡，试述此八不中道浅释，以飨初学同修。
　　一、 不生不灭。
　　一切诸法，包括山河大地之依报，五蕴色身之正报。悉皆因缘所生，当体即空。非灭后方空。故曰不生。《维摩诘经》说：“法本不生，今则无灭。” 何以故？以是唯心所现，循业发现故。《五灯会元》载：有人问六祖惠能，师说不生、不灭，何异外道？祖曰：“ 外道所说不生、不灭者，将灭止生，以生显灭……我说不生不灭者，本自无生，今亦无灭，所以不同外道。”这几句话的意思是：外道是从有对待的角度来谈生灭，灭已，方称不生。生已，方说不灭。我所说的不生不灭，是从真空妙有，圆融中道、无对待角度而说的。生即不生，灭则不灭，所以不同于外道。克实而言，诸法虽是因缘会遇而生，因缘离散而灭，不无幻象。但此幻象是依真性而现起，观相原妄，观性则真，一一清净本然，周遍法界。《法华经》说：“是法住法位，世间相常住。”故云：不生不灭。
　　二、 不常、不断。
　　中道实相理体，即是常住真心，是不落断常的。言不断者，它三际坐断，非过去、非现在、非未来。《金刚经》云：“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以其常恒相续，故不断；此约实相理体不变一面而言。但实相理体亦有随缘之一面，犹如太虚，了无一物，又复云屯则暗，日照则明。复如明镜，空空如也，却不妨胡来胡现，汉来汉现。以其变动无恒，故不常。
　　三、 不一、不异。
　　一和异，截然相反。异则不一，一则不异。却又如何会
　　通呢？盖一切诸法，就其事相而言，则有千差万别。故曰不一。但事相虽别，却是依性而起，约性而言，则其体无殊。如依金作器，不妨钗、钏、镯、铒，其相不一。但钗等诸物惟是金作，离金则不成器。不一者，指其相，不异者，言其性。中道实相，双照空有二边，亦复如是。约有差别相边说，即是妙有之俗谛。约平等一相边说，即是真空之真谛。故曰不一、不异。
　　（四）不来、不出。
　　实相理体，其大无外，包容十法界，无有一法能自实相理体以外之处可来至此，故曰不来。亦复无有一法能超出实相理体之外而去至任何处所，故曰不出。盖实相理体，无所不在，了无动静、去来之相可得故。《维摩诘经》：“维摩诘言：善来文殊师利，不来相而来，不见相而见。文殊师利言：如是，居士。若来已，更不来。若去已，更不去。所以者何？来者无所从来。去者无所至。”《金刚经》：“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故名如来。”此言法身如来也。法身如来，即中道实相理体。约身言，称法身。约理言，则称实相。体无殊也。
　　诸佛说法，常依二谛。《本业缨络经》云：“二谛者，不一亦不二，不常亦不断，不来亦不去，不生亦不灭。”不一，即是异，即是多，此约俗谛万法森现说；不二，即是不异，此约真谛一法不立说；不常，即是约俗谛因缘生法说。因缘生法，有起灭，故不常。不断，约真谛缘起性空说。性空常然，故不断；不来、不去，即无所从来，亦无所去。不生、不灭，诸法皆是循业发现，当体即空，故曰不生，真谛也。虽当体即空，不坏假相，俗谛也。又：既无有生，则何可灭。真俗圆融之大中谛也。
　　此八不中道之理，乃佛法纲宗。正如《八字纲要》所说：“八不妙理之风，拂妄想戏论之尘。无得正观之月，浮一实中道之水。”这几句话的意思是说，八不中道之妙理，犹如一阵清风，能拂去妄想和无知戏论之灰尘。则实无所得的正观皓月，自然浮现于一乘实相中道理水之中矣。八不中道，或称八不中观。乃指中道实相理体而言也。称八不中道者，是约所观之理而言；称八不中观者是约能观之智而说。能所不二，故理无二致。中者，不偏谓之中。盖实相理体，既不偏于有，亦不偏于空。远离空有二边之偏执，故称中道。
　　何谓八不？即不生、不灭、不常、不断、不一、不异、不来、不出。是说中道之法能以此“八不”来解释，故称八不中道。语出中论。《中论归敬颂》云：“不生亦不灭，不常亦不断。不一亦不异，不来亦不出。能说是因缘，善灭诸戏论。”有的经论，将“不出”称作“不去”，其馀同。如《梵网经》云：“诸法真实相，不生亦不灭，不常复不断。不一亦不异，不来复不去。”又：《大智度论》：“不生、不灭，不断、不常，不一、不异、不去、不来。因缘生法，灭诸戏论。”出、去二字不同，义无差别。
　　三论宗特别尊崇“不八不中道。”认为它是“至极之宗旨”。《中论疏二本》说：“八不者，盖是正观之旨归，方等之心骨，定佛法之偏正，示得失之根源。迷之则八万法藏，冥若夜游。悟之即十二经，如对白日。”这几句话意思是说，此八不中道，是修习正观之宗要和归趣，是大乘方等教理之核心和骨髓，。用此八不中道，可衡量、判定所说的佛法属于偏渐之法，还是圆顿之法。也是揭示所说佛法得与失的根源所在。换言之，若此佛法与八不中道相契，则是能证大涅槃的圆顿之法，此为得。反之，若此佛法不能与八中道相契，则是不能证大涅槃的权渐之法。此为失。迷此八不中道，则纵读八万四千法藏，如同黑夜游行，冥无所见；（喻不能了知诸法实相）悟此八不中道，则如杲日当空，纤悉毕见。（喻能洞晓经中所说第一义谛）时下学佛者众，能解此八不中道者盖寡，试述此八不中道浅释，以飨初学同修。
　　一、 不生不灭。
　　一切诸法，包括山河大地之依报，五蕴色身之正报。悉皆因缘所生，当体即空。非灭后方空。故曰不生。《维摩诘经》说：“法本不生，今则无灭。” 何以故？以是唯心所现，循业发现故。《五灯会元》载：有人问六祖惠能，师说不生、不灭，何异外道？祖曰：“ 外道所说不生、不灭者，将灭止生，以生显灭……我说不生不灭者，本自无生，今亦无灭，所以不同外道。”这几句话的意思是：外道是从有对待的角度来谈生灭，灭已，方称不生。生已，方说不灭。我所说的不生不灭，是从真空妙有，圆融中道、无对待角度而说的。生即不生，灭则不灭，所以不同于外道。克实而言，诸法虽是因缘会遇而生，因缘离散而灭，不无幻象。但此幻象是依真性而现起，观相原妄，观性则真，一一清净本然，周遍法界。《法华经》说：“是法住法位，世间相常住。”故云：不生不灭。
　　二、 不常、不断。
　　中道实相理体，即是常住真心，是不落断常的。言不断者，它三际坐断，非过去、非现在、非未来。《金刚经》云：“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以其常恒相续，故不断；此约实相理体不变一面而言。但实相理体亦有随缘之一面，犹如太虚，了无一物，又复云屯则暗，日照则明。复如明镜，空空如也，却不妨胡来胡现，汉来汉现。以其变动无恒，故不常。
　　三、 不一、不异。
　　一和异，截然相反。异则不一，一则不异。却又如何会
　　通呢？盖一切诸法，就其事相而言，则有千差万别。故曰不一。但事相虽别，却是依性而起，约性而言，则其体无殊。如依金作器，不妨钗、钏、镯、铒，其相不一。但钗等诸物惟是金作，离金则不成器。不一者，指其相，不异者，言其性。中道实相，双照空有二边，亦复如是。约有差别相边说，即是妙有之俗谛。约平等一相边说，即是真空之真谛。故曰不一、不异。
　　（四）不来、不出。
　　实相理体，其大无外，包容十法界，无有一法能自实相理体以外之处可来至此，故曰不来。亦复无有一法能超出实相理体之外而去至任何处所，故曰不出。盖实相理体，无所不在，了无动静、去来之相可得故。《维摩诘经》：“维摩诘言：善来文殊师利，不来相而来，不见相而见。文殊师利言：如是，居士。若来已，更不来。若去已，更不去。所以者何？来者无所从来。去者无所至。”《金刚经》：“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故名如来。”此言法身如来也。法身如来，即中道实相理体。约身言，称法身。约理言，则称实相。体无殊也。
　　诸佛说法，常依二谛。《本业缨络经》云：“二谛者，不一亦不二，不常亦不断，不来亦不去，不生亦不灭。”不一，即是异，即是多，此约俗谛万法森现说；不二，即是不异，此约真谛一法不立说；不常，即是约俗谛因缘生法说。因缘生法，有起灭，故不常。不断，约真谛缘起性空说。性空常然，故不断；不来、不去，即无所从来，亦无所去。不生、不灭，诸法皆是循业发现，当体即空，故曰不生，真谛也。虽当体即空，不坏假相，俗谛也。又：既无有生，则何可灭。真俗圆融之大中谛也。
　　此八不中道之理，乃佛法纲宗。正如《八字纲要》所说：“八不妙理之风，拂妄想戏论之尘。无得正观之月，浮一实中道之水。”这几句话的意思是说，八不中道之妙理，犹如一阵清风，能拂去妄想和无知戏论之灰尘。则实无所得的正观皓月，自然浮现于一乘实相中道理水之中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