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土礼赞文的成立和展开

净土礼赞文的成立和展开
　　——以敦煌文献为中心——
　　广川尧敏
　　一、引言
　　以善导的《往生礼赞》为首的净土礼赞文，作为净土教系统的寺院的法会上的实践行仪文， 是极为重要的。这次的发言，打算就中国净土教的净土礼赞文的组成和结构是在什么时代、 什么样的前例和思想的影响之下成立的，又是如何展开的这一问题，特以敦煌文献为中心， 进行一下考察。
　　有幸的是，敦煌文献中，除了教理方面的写本之外，还包括了很多当时在敦煌附近一带的寺 院中所实际使用的法会仪轨的写本。比如，三阶教系统的仪轨和教化一般民众的劝善文之类 。〔在此〕打算就其与净土教所特有的礼赞文之间的关系等问题加以探讨。
　　二、从礼忏文到礼赞文
　　佛教的各各宗派，在其各自寺院的法会上举行佛教仪礼，使用了各种仪轨。其中有一种被称 为礼忏文、忏悔文的仪轨，多见于敦煌文献之中。其源流远在东晋·南北朝(四～六世纪)， 可知当时已经大为流行。①但是，随着净土教的勃兴，根据昙鸾的赞叹门(五 念门)和善导的赞叹供养正行(五种正行)等等，礼拜赞叹变得具有重要的意义，与礼忏文相 比，开始变得更多地使用礼赞文。
　　因此，若将敦煌文献中的具有礼忏、礼忏文、忏悔文、或赞文、礼赞文等标题的写本加以搜 检和整理，可以将它们分成七组。
　　(一)从佛名经抄出的礼忏文(佛名忏悔文)
　　(二)三阶教的礼忏文(七阶佛名经、寅朝礼忏文等)
　　(三)地藏菩萨礼忏文(赞礼地藏菩萨忏悔发愿法、北、重22R3)
　　(四)释迦佛礼忏文(降生礼、北、生25R1)
　　(五)观世音菩萨礼忏文(皈命礼、北、生25R3)
　　(六)弥勒菩萨礼忏文(上生礼、斯5433R3)
　　(七)净土教礼忏文
　　此中，第(二)的三阶教礼忏文在这些仪轨文中内容最为完备，而且其写本的总数在敦煌文献 中达127种。②这些三阶教的仪轨文的标题如下所示，各种各样，没有一定之规。
　　①佛说观药王药上二菩萨经等略礼七阶佛礼忏悔法一卷(北、宇16)
　　②佛说七阶礼佛名经(北、闰43)
　　③佛名一卷(北、丽93)
　　④礼佛忏悔文(斯2574)
　　⑤礼忏文(斯236)
　　⑥黄昏礼忏(斯5490)
　　⑦寅朝礼忏文一卷(伯2692R4)
　　若将这些为数达127种之多的三阶教的礼忏文的内容加以分类，则可将其整理为，一一别唱 七阶诸佛的七阶诸佛名经型、总唱七阶诸佛的礼忏文型和寅朝礼忏文型之三种。如后文所述 ，估计地藏 菩萨·释迦佛·观世音菩萨·弥勒菩萨等礼忏文的骨格，都是在这三种三阶教的礼忏文的基 础之上成立的。
　　三、昙鸾的礼赞文
　　中国净土教最初的礼赞文是昙鸾的(476-610)《赞阿弥陀佛偈》五十一偈。其敦煌本现存如 下二种。
　　①斯2723赞阿弥陀佛并论上卷(尾题)
　　《净土宗全书》卷一，216页b“楼阁……”～218页a、第五行“……面礼”，不全，景云二 年(711年)书写。
　　②龙谷大学本赞阿弥陀佛并论上卷(尾题)
　　《净土宗全书》卷一，212页b，第三行“异但顺……”～二一八页a“……面礼”，不全， 书写年代不明。
　　若将此二种敦煌本与现行的流布本(《净土宗全书》卷一所收)相比较，善导灭后，依准善 导的《往生礼赞》的形式，《往生礼赞》的偈文(重礼四礼及回向文，《净土宗全书》卷四 ，359页a)及礼拜文、显然附加了“南无至心归命礼，西方阿弥陀佛”(各偈头)、“愿共诸 众生，往生安乐国”(各偈末)，可以推测其原型只是五十一偈。③就是说，可以说，在昙 鸾那个时候，《往生礼赞》式的净土礼赞文尚未成立。
　　四、彦琮的礼赞文
　　隋代的彦琮④(557-610)入寂于善导(613-681)出生前的三年。他长于诗文，通梵文原典， 受隋文帝、炀帝之厚遇。彦琮的净土信仰达到什么样的程度虽然不明，但善导高度评价了彦 琮的共有三十二偈的“愿往生礼赞偈”，并将其中的一部分(十九偈)引用于《往生礼赞》( 晨朝礼赞)。一向不明的彦琮的愿往生礼赞偈三十二偈的全貌，由于伯2066(法照的《净 土五会念佛诵经观行仪》卷中)的发现而得以明了。
　　彦琮的愿往生礼赞偈的写本有如下二种：
　　①伯2066法照净土五会念佛观行仪卷中大概是九世纪中顷的写本
　　②正仓院本隋大业主净土诗(《圣武天皇宸翰杂集》所收)
　　正仓院本的作者一直被认为是隋大业主即炀帝，但由于伯2066的发现，明确了它是彦琮 的礼赞文。敦煌本与正仓院本的不同在于，唯敦煌本各偈的首尾附加有“至心归命礼西方阿 弥陀佛”(首)和“愿共诸众生往生安乐国”(尾)的礼拜文。推定彦琮的礼赞文的原形从最初 就有《往生礼赞》式的礼拜文附加于各偈，是很勉强的，所以，可以说原形不是敦煌本，而 是接近于正仓院本。⑤
　　最后，将基于岩井大慧氏的研究⑥而笔者也有所加笔的关于彦琮的礼赞文诸本的对照表， 提供给大家。
　　彦琼净土礼赞文照表
　　净土五会念佛略法事仪赞(11) ⅠⅡⅢⅣⅤⅥⅪ 　 ⅦⅧⅨⅩ
　　琮法师净土礼赞P2066(32) 1 2 12 3 13 4 5 6 78 9 10 11 16 14 15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北京本往生礼赞 10 ⑨ 11 12 13 14 15 13 16 19 17 18
　　集诸经礼忏仪所收往生礼赞(19) 一 二 四 八 十 九 十一 十二 三 七 五 六 七 十三 十四 十五 十五 十六 十九 十七 十八
　　净全本往生礼赞(19) 一 二 四 六 八 七 九 十 五 五 十九 二十 五 十一 十二 十五 十一 十四 十七 十五 十六
　　正仓院本净土诗(32)1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观音 16势至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五、善导的往生礼赞偈的成立过程
　　与善导的《往生礼赞偈》有关的敦煌写本现存有如下十一种：
　　(一)伯希和本巴黎国立图书馆藏
　　①伯3841日没礼赞后半·初夜礼赞·中夜礼赞
　　②伯2722R2日中礼赞
　　③伯2066(净土五会念佛诵经观行仪卷中)琮法师净土礼赞(晨朝礼赞的根据)善 导和尚西方礼赞文(日中礼赞抄出)
　　④伯2963(净土五会念佛诵经观行仪卷下)善导和尚西方赞(日中礼赞抄出)
　　(二)斯坦因本伦敦大英博物馆藏
　　⑤斯5227中夜礼赞
　　⑥斯2659V2日中礼赞
　　⑦斯2553日中礼赞
　　⑧斯2579日中礼赞断简
　　(三)北京本北京图书馆藏
　　⑨北、服28(唐中期之净土教图版第五)晨朝礼赞后半·日中礼赞前半
　　(四)大谷探险队发掘本
　　　10二乐丛书第一号往生礼赞前序(集诸经礼忏仪卷下所收)片断
　　(五)守屋本(净土五会念佛诵经观行仪卷下)京都国立博物馆藏
　　11守屋孝藏氏搜集古经图录二四四善导和尚西方赞(日中礼赞抄出)
　　若将这些敦煌写本按六时礼赞的顺序加以整理的话，则如下表：
　　往生礼赞关系敦煌本现存一览表
　　六时礼赞 前
　　序 日
　　没
　　礼
　　赞
　　(19) 初
　　夜
　　礼
　　赞
　　(24) 中
　　夜
　　礼
　　赞
　　(16) 后
　　夜
　　礼
　　赞
　　(20) 晨
　　朝
　　礼
　　赞
　　(21) 日
　　中
　　礼
　　赞
　　(20) 后
　　序 备考()内的数字是净全本《
　　往生礼赞》的礼赞文的数目
　　写本·刊本
　　P3841
　　S2553R1
　　S2579北、服28 　 16 全 16 　 15 14
　　4
　　9 　 往生礼赞的写本
　　P2722R2
　　S2659
　　S5227
　　66 　 12 　 　 18
　　18 　 别行本往生礼赞的写本
　　P2066(广法事赞)
　　P2963(广法事赞)
　　大谷本(集诸经礼忏仪)
　　守屋本(广法事赞)
　　刊本净土念佛略法事仪赞
　　刊本集诸经礼忏仪卷上
　　刊本集诸经礼忏仪卷下 断
　　片
　　全 4
　　+
　　19
　　全 全 全 全 19
　　11
　　全 6
　　14
　　14
　　18
　　全 全 往生礼赞引用书的写本·刊本
　　出处 　 无量寿经十二光佛名 无量寿经 龙树的十二礼 世亲的往生论 正仓院本净土诗琮 法师净土礼赞 善导自撰 　 备考： 数字是各写本·刊本现存礼赞文数目
　　经 论 尺
　　如果探讨一下这些《往生礼赞》的成立过程，其源流可求之于智顗的《法华三昧忏仪》
　　、《国清百录敬礼法》和信行的《七阶佛名经》。就是说，《往生礼赞》的成立过程，可以 考虑为：智岂页的《法华三昧忏仪》→《敬礼法》→ 信行的《七阶佛名经》→三阶教的礼忏文 →净土教系统礼忏文→别行本《往生礼赞》→《往生礼赞偈》一卷的顺序。设想如上成立顺 序时，成为关键的是，受到了三阶教礼忏文影响的净土教系统的礼忏文⑦和别行本的《往 生礼赞》⑧现存于敦煌文献之中。⑦
　　首先，若将净土教系统的礼忏文(伯2911R2)与七阶佛名经(斯59)、三阶教的礼忏文(斯236) 加以比较，除了仅将敬礼的对象从七阶诸佛变为弥陀十二光佛之外，仪轨文的构成和组织完 全一致。同类的写本还有伯3038、伯2722R3、伯2911R3。
　　其次，《往生礼赞》的别行本有伯2722R2和斯5227。伯2722R2的标题是“往生礼赞文一卷” ，但内容只是日中礼赞的别行本。这个别行本“日中礼赞”的构成和组织，与三阶教的礼忏 文大体一致。它也许就是具有著作形式的现行流通本《往生礼赞偈》一卷的原形。此外，斯 5227的标题是“礼阿弥陀佛文龙树菩萨撰那崛多三藏别译”，但这个写本的内容并不 是原封不动的龙树的十二礼。而是别行本“中夜礼赞”。将这个别行本“中夜礼赞”与三阶 教礼忏文的“晨朝礼忏文”相比较，只是敬礼的对象不同，仪轨文的构成和组织完全一致。
　　六、善导所作的礼赞文
　　善导的《往生礼赞》之外，冠以善导(善道)之名的礼赞文现存还有如下三种：
　　①善导和尚西方礼赞文伯2066
　　此礼赞文是法照的《净土五会念佛诵经观行仪》卷中所收的十八偈的礼赞文，法照特意明记 了善导之名。十八偈中，有六偈与日中礼赞偈一致，五偈与慈愍的西方赞一致，一偈与赞西 方阿弥陀佛文(智升的《集诸经礼忏仪》所收)及善道禅师劝善文(北、果41)一致。此文大概 是作成于慈愍之后法照之前。
　　②沙门善导愿往生礼赞偈斯2553R2、3
　　此偈文的十九偈中，有二偈与后夜礼赞·晨朝礼赞一致，三偈与赞西方阿弥陀佛文(智升的 《集诸经礼忏仪》所收)及善道禅师劝善文(伯2130)一致。此文大概是作成于法照之后 。⑨
　　③善道禅师劝善文伯2130、北、果41
　　标题虽是“善道禅师劝善文”，但内容则是往生礼赞式的十三偈(北、果41)的礼赞文。“善 道禅师”当是指善导禅师。十三偈中，第一偈与晨朝礼赞一致，第二～五偈与作者不明的西 方 净土赞(斯1807)、持斋念佛忏悔礼文(斯2143)一致，第六偈与法照的小般舟三昧乐赞文(《 略法事赞》所收)一致，第八偈与沙门善导愿往生礼赞偈(斯2553R3)一致，第九偈与善导和 尚西方礼赞文(伯2066)一致，第十二、十三偈与法照的净土法身赞一致。所以，可以说，此 劝善文，作为流行于唐中、后期的劝善文的一种，是在法照的禅净融合思想的影响之下，以 一般民众为对象而制作的礼赞文，是善导的《往生礼赞》的一个展开。10
　　七、法照的礼赞文
　　法照被尊称为“善导后身”，进一步大量地撰述了善导所确立的净土礼赞文，以五会念佛之 法(音乐念佛之法)为首，在实践仪轨上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其主要著作《净土五会念佛诵经 观行仪》卷中·卷下(卷上缺。收于《大正藏》八五卷)的敦煌写本现存如下五种：
　　①伯2066南岳沙门法照撰《净土五会念佛诵经观行仪》卷中(《大正藏》八五卷、一二四 二页c、一行“净土……”～一二五五页c、一五行“……卷中”)全
　　②伯2250南岳沙门法照撰《净土五会念佛诵经观行仪》卷下(《大正藏》八五卷、一二五 五页c～一二六六页c“……莲台”)不全
　　③伯2963《净土五会念佛诵经观行仪》卷下(《大正藏》八五卷、一二六一页c“水鸟…” ～一二六六页a)不全
　　④守屋本《净土五会念佛诵经观行仪》卷下(《大正藏》八五卷、一二五六页b、三行“闻 妙法 …”～b、十七行“…无疑”、及同一二五七页a、十二行“空中……”～一二六六a、七行 “…卷下”)不全
　　⑤伯3373《净土五会念佛诵经观行仪》卷下断简(《大正藏》八五卷、一二六一页b、十五 行～一二六二页a、二十八行“…爱河”)
　　由于以上五个写本，一向失传的《广法事赞》的卷中·卷下得以完全复原。此外，敦煌文献 之中，现存有大量的将《广法事赞》所收的礼赞加以各别书写的写本。这些写本群被推定为 法照的直系弟子及属于其门流的净土教者在寺院中所实际唱诵修行的经本。法照及其教团是 多么地热衷于日常的行仪，其情形可以说是很好地传达给了后世。法照的礼赞，在《广法事 赞》中有四十八种，《略法事赞》中有四十种，若除去重复的，合计可达六十六种。可以说 ，净土教的礼赞，其基础确立于善导，至法照而得大成。11
　　八、法照门徒的礼赞文
　　塚本善隆氏，关于法照的门徒，只举述了三人。即，奉敕于长安诸大 寺巡回传教的有实力的章敬寺僧镜霜、尼悟性和在家的领袖李知遥。12但实际上，对 以音乐念佛、礼赞行道、诵经等行仪为中心的法照的净土教来说，可以推定存在着更多的信 众团体。其证据是，在已知的法照作的礼赞之外，在敦煌文献中还发现了大量的被认为显然 是 由法照的门徒所制作的、或许是在日常的仪轨、仪式上所经常使用的礼赞类的写本。13 特别是其中可以推定与法照有某种关系的新出现的礼赞有如下二十五种：
　　(一)龙谷大学本“法照和尚念佛赞”所收的礼赞
　　①［十愿赞］龙谷大学本、伯2483R4、伯3216R3、斯4504R2
　　②［法照和尚憬仰赞］龙谷大学本、伯2483R4、伯3216R5
　　③［弥陀本愿赞］龙谷大学本、伯2483R6、伯3216R6、李氏鉴藏本
　　④［西方极乐赞］龙谷大学本、伯2483R7、伯3216R7、斯370R1、李氏鉴藏本
　　⑤［净土行行赞］龙谷大学本、伯2483R8、斯370R2、李氏鉴藏本
　　⑥［法船一去赞］龙谷大学本、伯2483R9、斯370R3、李氏鉴藏本
　　⑦往生极乐赞文龙谷大学本、伯2483R10、斯370R4、李氏鉴藏本
　　⑧五台山赞文龙谷大学本、伯3645V5、斯370R5
　　⑨兰若空赞文龙谷大学本、伯2483R2、斯6631R3
　　10归极乐去赞文龙谷大学本、伯2483R1、斯6631R2、李氏鉴藏本
　　11法花廿八品赞文龙谷大学本、伯3120R2
　　(二)伯2130所收的礼赞
　　12［法照和尚赞仰文］伯2130R1
　　13西方念佛赞伯2130R10
　　14善道禅师劝善文伯2130R13、北、果41
　　15［礼忏文］伯2130R14
　　(三)赞仰法照的礼赞
　　16［凉州禅师法照赞仰文］伯3792V3
　　17五台山胜境赞金台释子玄本述伯4617R1、伯4641、斯4504R2
　　(四)可考虑与法照有某种关系的礼赞
　　18上都章敬寺西方念佛赞文伯3156R2
　　19五会念佛赞伯2147V2
　　(五)与法照自作的礼赞具有类似的名称和内容的
　　20九想观诗伯3892R5、伯4597R22
　　21散华乐赞文伯2563V3、伯3645V7、斯1781、斯5572R2、斯6417R4、北、周9 0
　　22出家赞文伯2690V、伯3011R2、伯3116R1、伯3824R8、伯3892R1、伯4597R2 3、斯5539R3、斯5572R3、斯6273、斯6923V8
　　23辞道场赞伯4028R1、伯4597R26、斯5572R4、斯779R3
　　24十二光礼法身礼伯4597R34、斯5572R5
　　25向山赞斯5572R6
　　九、结语
　　在考虑中国净土教的礼赞文的历史的时候，再次痛感敦煌文献的存在是多么重要。礼赞史上 重要的中国净土教的祖师之中，由于敦煌文献的出现，其礼赞变得明了的祖师有彦琮、慈愍 、法照三师，而且，迄今为止不为人知的据传是善导所作的礼赞和法照门徒的大量的礼赞， 都得以首次展现于我们的眼前。此外，在善导的《往生礼赞》的构成、组织的成立过程中， 智岂页的《法华三昧忏仪》、《敬礼法》和信行的《 七阶佛名经》所给予的影响极为巨大。
　　可以说，中国的礼赞文的历史始于昙鸾，其构成、组织确立于善导，至法照而集大成。
　　注释：
　　①《广弘明集》卷二十八、悔罪篇第九(《大正藏》五二卷、330页b)。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②广川尧敏〈关于敦煌出土七阶佛名经〉(《宗教研究》二五一号)
　　③广川尧敏〈礼赞〉(牧田谛亮·福井文雅编《敦煌与中国佛教》，讲座敦煌·七， 大东出版社429～431页)
　　④彦琮的传记见于《续高僧传》卷二(《大正藏》五卷、436页b～439页c) 、《宋高僧 传》卷三(《大正藏》五卷、723页b～c)、同卷四(《大正藏》五卷、724页c、728页c～ 729页a)等
　　⑤广川尧敏〈礼赞〉(前揭书432页)
　　⑥岩井大慧〈关于圣武天皇宸翰杂集中所见到的隋大业主净土诗〉(《东洋学报》17 -2)同〈通过广法事赞再论圣武天皇宸翰净土诗〉(《东洋学报》21-2)。
　　⑦广川尧敏〈关于敦煌出土七阶佛名经〉(《宗教研究》二五一号)
　　⑧参照注⑦。
　　⑨广川尧敏〈关于敦煌出土《沙门善导愿往生礼赞偈》(斯2553)〉(《日中净土 》第一号)
　　10广川尧敏〈围绕着敦煌出土的善道禅师劝善文成立的诸问题〉(《佛教文化研 究》二十五号)
　　11广川尧敏〈关于敦煌出土的与法照有关的资料〉(石田充之记念论集《净土教 9之研究》所收) 
　　12塚本善隆《唐中期之净土教》166页。
　　13参照注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