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佛教导航>> 五明研究>> 佛学杂论>>正文内容

承传与创新统一的典范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俞朝卿
人关注  打印  转发  投稿

承传与创新统一的典范
  苏州大学哲学系教授 俞朝卿
  内容提要:本文在简要论列四种创新类型基础上,强调指出承传与创新之辩证统一关系,并结合玄奘大师在创建唯识法相理论体系、在划时代译经业绩中之创新,以及在创作“三论”之创新等三方面,以此阐明玄奘大师之创新发展精神。为我们后辈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坚持理想、信仰,继承、发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精神,提供一具体的参照系。
  关键词:创新之不同类型 承传与创新 法相唯识理论体系
  玄奘是我国中古时代的文化巨人,是大唐文化态势的体现者、代表者。他开放、多面、隽永、深刻;承前启后、继往开来。他是伟大的佛学家、翻译家、哲学家和旅行家。他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相统一的典范。他是中国学术史、文化史、思想史、佛教史上的一座高峰。他是中西(印)文化交流的巍峨丰碑、大师。他作为世界文化名人是当之无愧的。他的学养品性,是有待开发的宝藏。以下拟对玄奘大师之创新发展精神作一初探。
  事物之发展常具两种基本形态。一为量的扩张,二为质的跃升。而不论何种发展,必以继承、吸收既有成果为前提和基础。尤其成为时下舆论热点的创新发展之论,更须在着眼于创新、立足于继承的基础上始能有所作为。离开承传,对优秀传统的创新、发展,会成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当然,没有创新,则承传失去就会是无目的和目标的无谓之举,进而跃上新台阶、新阶段之发展也就不能实现。可见,理性继承与创新发展是辩证统一的。笔者以为,在思想文化领域,特别是宗教文化领域,更须重视这一方法论原则。或许,后者更有其自身特点而已!
  说到创新,似有四种类别:一日,内容与形式之统一全变而新;二日,主要为内容之更新大变,而形式则少变;三曰,主要为形式变新,而内容则仍其原有;四曰,以时代、社会之大变,而致某些事物在内容和形式上均有部分如此这般的变异,经大才高手,据事物原(本)性,加以整合复真,并有所创造、发挥,呈现某种前进上升之新貌。此或可简称为“综合式”或“糅合式”创新发展。
  如上述管见能得到认同,则玄奘大师一生刚健有为之佛教事业,以上所列四种情况似属均有。尤以第四种综合式发展为特色或显著特点。兹分述如下:
  一 创新建立中国法相唯识理论体系
  我们认为,《成唯识论》之作为中国法相唯识学、唯识宗之主要“论典”,实际上是玄奘大师和窥基(以下略称玄奘们)的一种创造、创新之作,是理性继承印度佛学传统而使之中国化的一个集中表现。这一认定,或与现时佛学界一些人之传统观念相左。因为,许久以来,人们认为《成唯识论》是“糅译”[1]“编译”[2]之作,有人据此认为,这只是一般翻译别人之作,而非玄奘们之自己创作,更非有创新之功的力作。考此说之源出,或较早见于汤用彤先生之《隋唐佛教史稿》,其书有云:“盖《成唯识论》者,系世亲《唯识三十颂》之释,总十家之言糅合而成。”[3]似应说,这是符合历史实际的原则性论断。但究竟该怎样具体把握此“总十家之言糅合而成”之《成唯识论》呢,当代日本佛教史学者居然认为“从师戒贤学法的玄奘,翻译了护法的《成唯识论》,并将此论传授给基”云云[4]。明明玄奘、窥基之作,一下成了护法的著作,难道印度的论师护法,真有此《成唯识论》之作吗?这是历史上从来没有的主观臆造。不仅著名的护法论师没有《成唯识论》之专著,其他印度论师也从未有过此名之著作。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据我们看来,问题正在于没有具体把握《成唯识论》这一著作之成书过程,以及如何深切理解上述汤氏“总十家之言糅合而成”论断之真义。汤氏《史稿》对此,其实是讲得很清楚的:“十家者,护法、德慧、安慧、德胜、难陀、净月、火辨、胜友、胜子、智月也”[5]。 “初功之际,十释别翻(谓分别译十家释,不主糅合)。防、尚、光、基,四人同受,———既为令范,身各有司。(《枢要》)”[6]“但数日后,墓师求退。奘师固问之:基乃请参糅十释,并谓:‘况群圣制作,各驰誉五天,虽文具传于贝叶,而义不备于一本。情见各异,禀者无依。……请综错群言,以为一本。楷定真谬,权衡盛则。’玄奘久乃许之,并‘理遣三贤,独授庸拙’。”[7]云云(均见《枢要》)
  据上引文可知:
  1.原来是按“十释别翻(译)”的,因“数日后,基师求退”而作罢。
  2;由于“群圣(按:十论师)制作”, “情见各异” “义不备于一本”,致使“禀者无依”。因此,“基乃请参糅十释”。怎样“参糅”呢,即“综错群言(按:即‘十释’),以为一本”。要求(基师)做到“楷定真谬,权衡盛则”,俾使学习秉承者有所凭依。这是经过“奘师固问之”后,基师才退而说出之所以改而这样做的理由和必要性、重要性。经过深思熟虑,“玄奘久乃许之”,即完全改变原来计划,“理遣三贤(即防、尚、光三人),独授庸拙”,玄奘特准许窥基按他策划的那样去做。
  经过相应时日,结果是《成唯识论》在玄奘主持下,由窥基努力,在唐代中国之译经场问世了。
  可见,这样的一本“论书”“论典”,这样的“综错群言”“参糅十释”,我们把“参糅”“错综”解读为参和、综合,把“参糅十释”理解为把原来十家之“注释”,综合整理成系统的“一本书”——《成唯识论》,难道这不是难能可贵的一种创作、著作吗?!总不能说凡是在译经场时空内产生的著作,都只能是译别人的译作,而不能是同时同地同样有著作、创作?!去其歧义异见——统一义理于“一本”,并成为“楷定真谬,权衡盛则”,为秉承者有所凭依之书,难道还不能认作是玄奘、窥基之创新力作吗?也许,结合成书过程,用现时的话说,就是经过了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之作,更易为人们所认同。经过1300多年来诸多高僧大德和佛学界的研习,尚未见到何时、何人对此力作提出过原则性的非议之见,如此能经历千年之历史考验,可见中华文化优秀传统之深厚广阔。国外佛学家把“参糅十释”“综错群言”统一义理于一书之《成唯识论》误断为“翻译了护法的《成唯识论》”,我们说这是玄奘、窥基之创作、创新力作,是名符其实的佛学专著,目p可窥中见豹地略知奘师、基师哲学、佛学造诣之深!其创新之处,自然有待有志贤者去进行系统深入的比较研究。
  也许有人会说,我们的汉文《大藏经》从来就是这么说的:“成唯识论(10卷)护法菩萨等造、三藏法师玄奘奉诏译”。[8]这就是我们在上文所说的“与一些人的传统观念相左”之重要依据。在此,我们只想补充说明三点:
  第一,关键在于对“综错群言,以为一本”的历史事实,今时该否明快认定!若对窥基《成唯识论掌中枢要》所说,确信毋疑;对“楷定真谬,权衡盛则”之《成唯识论》,作为中外唯识法相宗主要论典及其历史作用,加以如实肯定,则认定它——《成唯识论》为玄奘师徒之创作,撰著,应是毫无疑义的。何况,唐代的沈玄明在《成唯识论后序》中就说过“糅兹十释……合为一部,勒成十卷……遂使文同义异,若一师之制焉,斯则古圣今贤,其揆一也”[9]凸可见,如若沈先生泉下有知,当会举双手赞成今日之我见!
  第二,历史上,大藏经上述这类记载,是自然的,完全可以理解的。为许多人的传统观念所认同,也并不奇怪。但这一切,与今天我们据历史事实予以科学的认定,辨明,应与之严格区别。否则,我们将永远束缚在一些并不准确的传统观念中,而难辨是非真伪。
  第三,信佛弘佛者,一般都有强化佛教经论权威性、神圣性之共同心理,以至玄奘大师这一千古一僧,既然印度戒日王优礼犹嘉,苦留尚且不从,回国后唐太宗两度请其脱去袈沙,助其理政,奘师均一一婉言谢绝。19年全心译经事业,一心弘法利生,一切依佛业为转移,其他均不在其思考之内。上文所云大藏经等所记传统观念如此这般之意为,乃自然、不奇怪之理主要在此。但历史研究首在明辨事实、史实。当明明是中国人之作,即使是古人旧著,尤其是世界文化名人之名作,偏偏被外人所误解、误传,难道我们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置若无睹吗?!
  二 在翻译事业中之创新发展
  首先,“奘译”划时代与现代翻译学。佛学界与翻译界都知悉,玄奘大师的译经,是他从印度回国后一生的主要业绩。“十九年如一日”。可以说他是在译经案上圆寂升西的。他所译佛经,不仅数量特多,(1335卷75部,比以往中国佛教史上主要译经家所译经总和还要多得多),而且质量特优。这已为千百年来中外学者所一致公认。因此,佛界内外亲切地称玄奘主持之所译经为“新译”或“奘译”。它划出了中国佛教史、文化史、翻译史上的一个新时代。据现代翻译家研究,“奘译”,在他近20年的长期翻译实践中,不是偏执于直译或意译,而是超越于此二者,难能可贵地“根据不同经文的义理和语言,酌情使用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以求最大限度地将佛经传译给中国读者,其译经意义,不仅在于丰富中国的思想、文化、语言和文体,还在于早在1300多年前,就以其卓越的翻译实践,囊括了现代翻译学所能归纳和认定的基本翻译原则和翻译境界”[10]。多么伟大的创造和创新!居然在千年之前就在实践中结合运用了现代翻译学才确立的“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的基本原则。这就是具有独特境界和大唐特色的“奘译”。毋怪乎吕澂先生总评说:“公正地说,印度的佛学从汉末传来中国,直到唐初的几百年间,真正能够传译印度学说的本来面目的,还要算玄奘这一家。”[11]这是说玄奘承传佛学返璞归真的一面;还有另一方面。如精通梵、汉、英语的当代佛学家巫白慧先生所说“玄奘的译经方法,是把准确性与创造性巧妙地结合起来,使翻译实践从技术作业,上升到艺术精品创作的高度。这就是说,他的佛典翻译,既有科学性的严谨,又有艺术性的创造。”[12]这就是僧俗各界至今仍一直称道的“奘译”之奥秘所在。这不正说明,只有正确的承传,才能有可贵的创新!
  其次,以人为本,事在人为,人在组织中。如果说,在翻译实践中,将语义翻译与交际翻译结合运用于不同经本或同一经本的不同部分,是对译经历史经验的总结和创造,是在翻译指导思想上的创新,那么,对译主和参译者的严格挑选和合理组织,则是翻译事业成败及其成效优劣的关键。用现代话来说,就是“班长和班子、队伍”的状况。众所周知,玄奘对梵汉双语,与印、中两国历史文化的掌握,犹如一座高山,被他所选中而人国家译经场之大贤高足,更是群星闪烁。尤须注意者由玄奘为译主的译经场,不仅规模宏大,时间久长,且其对译事之事前遴才、事中精严分工和悉心培育,堪称当时世界第一。有关材料表明,当时译场之严细分工,有十道工序:即译主负总责外,分笔受(缀文)、度语、证梵本、润文、证义、梵呗、校勘、监阅总校、正字[13]。这样细致的分工,似可说把翻译这一复杂劳动或脑力劳动程序化、系列化,从而也可说是使之社会化。用现代一句话说是“分步量化”。这怕是当时世界史上的一大创造,这是人才工程的超前发现和创造,把选拔、使用、培养、考查等工作,集于同一序列。人们熟知近代马克思在《资本论》中首次提出了复杂劳动和简单劳动之区分,但未见后来经济学家将其现实地“换算”和量化。1300多年前玄奘们在译场之如此严细分工,是否能给我今人以莫大启发呢?!
  再次,翻译之技术和方法,是奘译在指导思想、译场组织之外,保证“新译”目标实现不可缺少的又一关键环节。这一方面同样体现了玄奘作为大唐文化巨子之风格。他不像儒家那种只知“周因于殷礼”等等保守性的承继,而是既要继承,更要发展、创新。如果说新的“五不翻”原则[14],体现了对历史、原作者和后学者之尊重,是以否定形式来肯定一种严肃负责的文化精神和态度,也是众生平等之佛学思想的一种表现。至于具体运用的翻译技巧,有现代翻译研究专家,曾结合玄奘所译之《集论》《俱舍论》二经论,将其归纳为“补充法”“变位法”[15]等6种方法。据称,玄奘所掌握的翻译技巧,几乎囊括了现代翻译学的所有常见技巧。可见,玄奘翻译方法之多样性、创造性及其难能可贵之接近现代性。这是聪敏来自实践,实践出真知的又一生动实证。
  三 适应印、中社会需要之独特创作和译梵
  一位西哲曾说过,历史,往往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正是这样,中国近两百年来,一批批知识分子,先后出洋留学。他们在国外学有所成,作出这样那样的显著成绩后,又或早或迟陆续回国,进一步为国人建功立业。新中国成立后最显赫的一批人物,当推“两弹一星”的功臣们。由于历史条件和时代的不同,在此以前,出去和回来的人物,虽然人数极少,但也往往学界和(宗)教界以致政界都有。学界,不说更早的,近所熟知的如鲁迅、郭沫若、茅盾等等,教界如弘一法师(李叔同)、太虚、丰子恺等等。这种社会历史现象,似乎早在唐代就已开始出现,而玄奘大师正是中古时代这种现象之杰出代表或典范。这正应了这样一句话:“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玄奘之领风骚至今已近1400年。这不仅使国人自豪骄傲,更值得我们历史地研究思考!
  玄奘去印度游学17年,在近回国前之数年内,适应印度社会需要,先后用梵文创作了《会宗论》《破恶见论》《三身论》,这不妨简称为“三论”。这“三论”谓其是一般传统意义上之创新发展,或说是自主创新、原始创新,看来都是没异议的。
  现仅据《开元释教录》卷第八所云,略述其历史作用和意义如下:
  首为《会宗论》,它会和中观、瑜伽两派,继往开来,为大乘佛教进一步发展开启通天之门。文云:初那烂陀寺大德师子光等立《中》《百》论宗,破瑜伽等义。奘曰: “圣人作论,终不相违,但学者有向背耳”。“因造《会宗论》三千颂,融会瑜伽、《中》《百》之旨”。就是说通过玄奘批评中观派对“圣人作论”的片面或不准确领悟,又运用玄奘精深掌握的儒、佛、道贯通的大唐文化,说服了大乘内部纷争不休的两派,从而达到团结统一。这就使那烂陀寺重振了大乘学派权威学府的地位,也适应了戒日王巩固在北印度的统治,并向全印扩张的思想需要。本来,玄奘游学到天竺的7世纪上半叶,大乘佛教在印度渐呈衰微之势。玄奘此举,颇有助推中兴之力。特别是他稍后回国,通过大量译经,创宗立说等等,从理论到实践的在中土的大弘大传大乘佛教,我们说的继往开来,正指继印度大乘佛教(瑜伽派)之往,开中国佛教唐代辉煌之来。这自然是与玄奘本人之学养条件分不开的。
  次为《制恶见论》。这是以正克邪,道高一丈。
  《开元释教录》卷第八说“先有南印度王灌顶师,名般若毱多,明正量部,造《破大乘论》七百颂。奘申大乘义破之,名《制恶见论》千六百颂。诸师咸曰,此论穷天下之劲寇也,何敌当之”[16]。如文,看来此名般若瑰多者系一外道,是大乘佛教之公开反对派、进攻者。他气焰嚣张地污蔑攻击大乘佛教。而玄奘则针锋相对,依知己知彼之势,以义正词严的《制恶见论》破之,并得到印度诸大乘论师的一致赞赏。看来这个论敌,虽甚嚣张,却并非玄奘对手。所以印度论师们一致认为玄奘之《制恶见论》“穷天下之劲寇也,何敌当之”。即是说,此论将天下(印度)所有之反大乘之强敌,一一驳倒;看来这位毱氏论敌,乃所有外道、论敌中之首恶者。此敌一倒,谁敢再来!这正应了中国人之成语“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哩!玄奘此论,真是从容应对,势如破竹。何能至此?看来,与其学养深广,得到戒日王、戒贤法师等的大力支持是分不开的。正如先贤汤用彤所说,玄奘去印度前早已遍访国内巨宿硕彦十三人,去印度后又专访全印高僧大德十五名,又不知名者若干人。可称遍访群贤,达到知己知彼,成竹在胸。故在曲女城佛学辩论大会上能稳操胜券。
  再次为《三身论》,玄奘以此理性声光,威震五印。
  《开元释教录》还说到:“又,东印度枸摩罗王,因奘通化初开信门,请问诸佛何所功德?奘赞如来三身利物,因造《三身论》三百颂,以赠之。王曰:‘未曾有也’,顶带归依”[17]。这里是说,玄奘应一位东印度枸摩罗王所问“诸佛何所功德?”而作“三身论”以答问。这位枸摩罗王居然在认真看后,欣然皈依佛门。按“三身论”是讲佛之功德状况之理论,隋代天台宗就有“三身论”,而后,唐代玄奘法相宗又提出属唯识理论体系的另一含义的“三身论”,似较天台宗之“三身论”更复杂细致。此当另行研究,本文不能展开。但既然这位东印度枸摩罗王一读“三身论”,即因难得一见而欣然接受,皈依佛门,由此推知,玄奘之《三身论》是很富感染、说服力的。
  总之,玄奘之上述“三论”,如《开元释教录》所述“斯之三论,义底幽奥”。从此“五印度境,盛传流布”,由此也深知玄奘“道风昭著,德行高明。学蕴三冬,声驰万里”。不仅在印度社会和教界起了巨大历史作用,而且在其回国后19年的长期讲经、译经事业中,发挥着广泛、深长的社会历史作用,直至今日!
  玄奘在留印期间,还特地将道家、道教经典老子《道德经》和佛书《大乘起信论》译成梵文,贡献于印度僧俗。这是开中译梵之先河,是中印文化交流之又一历史创举。玄奘之不翻中国先秦诸子之其他典籍,而独以道典、佛书译梵,深意何在,似亦该进一步探究。
  [1] 中国大百科全书·宗教.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8:42.
  [2] 中国大百科全书·哲学.上.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8:97.
  [3] 汤用彤.隋唐佛教史稿.北京:中华书局,1982:150.
  [4] (日)镰田茂雄著,郑彭年译.简明中国佛教史.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6:124.
  [5][6][7] 同[3],150.
  [8] 《龙藏》86册484页。
  [9] 同上,P651。
  [10] 黄心川主编.玄奘精神与西部文化.西安:三秦出版社,2002:91.
  [11] 吕澂,佛学源流略讲.北京:中华书局,1979:186.
  [12] 黄心川主编.玄奘研究.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205.
  [13] 汤用彤.隋唐佛教史稿.北京:中华书局,1982:150.
  [14] 案指隋代广州大亮法西师已立“五不翻”之说。玄奘依其多年翻译之经验,又立新“五不翻”之原则,参见同(3)书P76-77。
  [15] 参见《玄奘精神与西部文化》P95,计有:补充法、省略法、变位法、分合法、译名假借法、代词还原法等6种。
  [16] 《龙藏》129,册,P247,1999年元旦台湾版。
  [17] 《龙藏》129册,P247,1999年元旦台湾版。

没有相关内容

欢迎投稿:lianxiwo@fjdh.cn


            在线投稿

------------------------------ 权 益 申 明 -----------------------------
1.所有在佛教导航转载的第三方来源稿件,均符合国家相关法律/政策、各级佛教主管部门规定以及和谐社会公序良俗,除了注明其来源和原始作者外,佛教导航会高度重视和尊重其原始来源的知识产权和著作权诉求。但是,佛教导航不对其关键事实的真实性负责,读者如有疑问请自行核实。另外,佛教导航对其观点的正确性持有审慎和保留态度,同时欢迎读者对第三方来源稿件的观点正确性提出批评;
2.佛教导航欢迎广大读者踊跃投稿,佛教导航将优先发布高质量的稿件,如果有必要,在不破坏关键事实和中心思想的前提下,佛教导航将会对原始稿件做适当润色和修饰,并主动联系作者确认修改稿后,才会正式发布。如果作者希望披露自己的联系方式和个人简单背景资料,佛教导航会尽量满足您的需求;
3.文章来源注明“佛教导航”的文章,为本站编辑组原创文章,其版权归佛教导航所有。欢迎非营利性电子刊物、网站转载,但须清楚注明来源“佛教导航”或作者“佛教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