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世音菩萨传
观世音菩萨传
蒋幼樵
感应第二
观世音菩萨,广大灵感,救苦救难,“十方诸国土,无刹不现身”,众生凡有所求,莫不有求必应。“唯除不善,及不至诚”,“除决定恶业应熟”。
千手千眼无碍大悲心陀罗尼经:
“至心称念我名字,亦应专念我本师阿弥陀如来,然后诵咒,一宿满七遍,除灭身中有千万亿钮生死重罪;若诸人天,诵持大悲章句者,临命终时,十方诸佛,皆来授手,欲生何等佛土,随颐皆浔往生;持诵大悲神咒堕三恶道者,我誓不成正觉;诵持大悲神咒,若不生诸佛国者,我誓不成正觉;诵持大悲神咒,于现生中一切祈求不果遂者,不得为大悲心陀罗尼也。唯除不善,及不至诚”。
十一面神咒心经:
“我今说之,欲利益一切有情,减一切恶故,心所愿求者称遂故;我不见人天魔梵,以此咒防护其身,而为一切灾横魔障刀杖毒药厌祷咒术所能害者;唯除决定恶业应熟。世尊证知,此事应尔。”
上来云云,“唯除不善,及不至诚”,“除决定恶业应熟”,此义亦可确定。亦理之所当然也。“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也;“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诚则灵”,“诚则明”也;“业报未尽,自作自受”也。故必须“随缘消旧业,努力作新因”也。是以“菩萨畏因,众生畏果”;可深思深省矣。
大悲咒心经:
“欲诵持者,于众生起慈悲心,先当从我发颐:
南无大悲观世音 愿颐我速知一切法
南无大悲观世音 颐我早得智慧眼
南无大悲观世音 颐我速度一切众
南无大悲观世音 颐我早得善方便
南无大悲观世音 愿我速乘般若船
南无大悲观世音 颐我早得越苦海
南无大悲观世音 颐我速得戒定道
南无大悲观世音 愿我早证涅槃山
南无大悲观世音 颐我速会无为舍
南无大悲观世音 颐我早闻法性身
此即佛门一向十分重视之“观音十大颐”——求观世音菩萨慈悲成全之十大愿望也。
余读佛门大德、大善知识知礼遵式二大师所作,千手千眼大悲心咒行法、请观音菩萨消伏毒害陀罗尼三昧仪,其于正心诚意,庄严道场,礼赞仪规,以及所作颐词忏词,发心之诚切,要求之严谨,可谓至矣尽矣,竭至诚至敬之能事矣。兹摘录其忏词一则,以见一斑:
我与众生 无始来今 由爱见故 内计我人
外交恶友 不随喜他 一毫之善 唯遍三业
广造众罪 事虽不广 恶心遍布 昼夜相续
无有间断 覆讳过失 不欲人知 不畏恶道
无愆无愧 拨无因故 故于今日 深信因果
生重惭愧 生大怖畏 发露忏悔 断相续心
发菩提心 断恶修善 勤策三业 翻昔重过
随喜凡圣 一毫之苦 念十方佛 有大福慧
能救拔我 及诸众生 从二死海 至三德岸
从无始来 不知诸法 本性空寂 广造众恶
今知空寂 为求菩提 为众生故 广修众善
唯颐观音 慈悲摄受
宋,大意杲禅师,亦佛门一杰出之土也;以其屡获大土加被恩重,特撰礼观音文,以明其感戴之忱,摘录文要如次。
“清净三业,一心五体投地,归依南无十方慈父、
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我闻菩萨,从闻思修,入三摩
地,得二随顺,四不思议,十四无畏,十九说法,七难
二求,三十二应,无量功德,兴大威力,誓颐同流九界
六道四生,生死趣中,与百千万亿无量恒河沙劫数善行
方便,使我救度拔济一切众生,无有休息;我今洗心,
泣血稽颡,投诚,终日竟夜,存想圣善,受持圣号,礼
拜圣像,惟颐菩萨,天耳闻声,悲心救苦,怜悯加被,
放大神光,照我身心,倾大甘露,灌我顶门,荡涤累世
怨愆,洗洁千生罪垢;身心清净,魔障消除,昼夜之间
,坐卧之中,观见菩萨,放大神光,开我慧性,恭禅学
道,无诸魔障,悟无生忍,世世生生,行菩萨道,四恩
总报二二有齐宣,法界众生,同圆种智”。
凡上所述,向菩萨发颐、忏悔、礼敬,必也“内而专诚纯一,外而整齐严肃”,如对圣容,如聆圣训,出于至性,发乎至诚,则“至诚而不动者,未之有也”,有求而必应矣。惟当今世业繁忙,于菩萨有所诉求,如易以至诚至敬,度诵菩萨名号,亦必能消灾业,坟福慧也。
观世音菩萨感应事迹,即以普陀山志所载,已不止千万,如就史策所记,地方所志,民间所传,搜集之哀订戍册,必虽汗牛充栋,亦难尽述;兹仅古今少数贤哲,择其事可信证,言尤雅驯者,略述七八则,以为代表。
晋 释法显
释法显,俗姓龚,平阳武阳人,常慨经律舛阙,志励寻求,以晋隆安三年,与同学慧景等发自长安,西度流沙,历诸危险,至天竺国,获诸经律,附商人大舶,循海而还,舶有二百许人,值黑风,水将入舶,众皆惶惧,即取杂物弃之,显恐弃其经像,惟一心念观世音,及归命汉土众倌,舶任风而去,得无伤坏,经十余日,达耶婆提国,停五月,随商东适广州。——梁、高僧传; 隋、智者大师; 智者大师,临终居石城寺,专称阿弥陀佛,诵观音、般若、无量寿经,光明满山,天乐叠奏,赞曰,四十八颐,庄严净土,华池宝树,易往无人。火车相现,一念改悔者,尚得往生,况戎定慧薰修者乎?吾诸师友,今从观音、势至,皆来迎我。言讫,如入三昧,金光照数百里,渔人疑为天晓。——净土圣贤录
唐·三藏玄装法师
师本名樟,俗姓陈,漠太丘仲弓之后,父慧荚,洁有雅操,师初生,母梦师着白衣西去,母曰,汝是我子,今欲何去,答曰,为求法故去,此则游方之先兆也。年十一,从兄长捷法师,日授精理,旁兼巧论,卓然梗正,不偶时流;年十三,升座讲演,词理备尽,声望逾远。至年二十有九,私自惟曰,学贵经远,义重疏通,钻仰一方,未成采颐,若不轻生殉命,誓往西天;何能具靓成言,用通神解。遂迳姑咸,渐至敦煌,逾玉门关,路由天塞,里粮吊影,前望悠然,但见平沙八百余里,上无飞鸟,下无走兽,复无水草,唯一心称念观世音菩萨,及般若心经,西北而进,四顾茫然,人马俱绝,夜则举火,烂若繁星,画则惊风,拥沙散如时雨,经四夜五日,无滴沾喉,口腹干焦,几将须绝,不复能进,遂卧沙中,默念观世音,虽困不舍,启菩萨曰,玄装此行,不求财利,无冀名誉,但为无上道心正法来耳;仰惟菩萨,慈悲群生,以救苦为务,此为苦矣,宁不知耶?如是告时,心心无辍,至第五夜半,忽有凉风触身,冷快如冰寒水,遂得目明,马亦能起行,经数里,忽见青草数亩,下马恣食,又见一池水,甘澄如镜,因而就饮,身命重全,人马俱得苏息,计此应非旧水草,固是至诚所感菩萨之慈赐也;由是得逾流沙至高昌国,其王礼待甚隆,坚留不住,遂使递送西域,师游五天竺境,往返一十八载,经历百三十五国,所经危险诸难,皆获无虞,虽师宿愿所致,诚菩萨之慈护也。——大唐三藏玄装法师传
宋·慈云大师遵式
遵式禅师,台州临海人,学行高古,名冠两浙,专志安养,尝行般舟三昧九十日,为期共学,呕血人道场,两足皮裂,以死自誓,忽如梦中,见观世音垂手,指端出其甘露,注其口,觉身心清凉,疾遂愈。著净土决疑行愿,及净土忏法,行于世。天圣间,将化之日,日炷香礼佛,愿诸佛证明往生安养,至晚坐脱,人间大星须于灵鸳峰,时号慈忏主云。又建光明忏堂时,每架椽一甃,必诵大慈咒七遍,屡经兵火,岿然独存,乃颐力所致也。
往生集及武林高僧传
明·澫益大师
明万历二十七年己亥,五月三日亥时,大师生;大师俗姓钟,名际明,又名馨,字振之;先世汴梁人,始租南渡,居古吴木渎,父名之凤,字歧仲,母金氏,名大莲,以父持白衣大悲咒十年,梦大士送子而生;乙巳,七岁,始茹素;已巳,大师礼大悲铜殿伪,有云:
我幼持斋甚严肃,梦感大士曾相召
——弘一大师澫益大师年谱
案:澫益大师为莲宗第九祖,弘一大师于年谱大师像梭,并
题有“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一联。
明·大学士宋濂鱼篮观音像赞
子按观音感应传,唐元和十二年,陕右金沙滩上,有美艳女子挈篮鬻鱼,人竞欲至之,女曰,妾能授经,一夕能诵普门晶者事焉,,黎明,能者二十;女辞曰,一身岂堪配众夫耶?请易金刚经,如前期,能者复居其半,女又辞,请易法华经,期以三日,惟马氏子能,女命具礼成婚,入门女即死,死即糜烂,远痉之,他日,有僧同马氏子启冢视之,唯黄金锁子骨存焉。倌曰,此观音示现以化汝耳。言讫,飞空而去,自是陕西多诵经者。乌伤刘某,命括人吴福,用金碧画成一幢,月旦十五日,展而谒焉,请子序其事,序已,系之赞,曰:
惟我大士 慈憨众生 耽着五欲 不求解脱
乃化女子 端严姝丽 因其所慕 导入善门
一刹那间 遖尔变壤 昔如红莲 芳艳袭人
今则朽腐 虫蛆流蚀 世间诸色 本属空假
众生愚痴 谓假为真 类蛾赴灯 飞逐弗已
不至陨命 何有止息 当是实相 圆同太虚
无媸无妍 谁能破疲 大土之灵 如日在天
不分净秽 普皆照了 凡归依者 得大饶益
颐即同归 萨婆若海——观音慈林集
清·林文忠公则徐
清,道光十余年,江苏巡抚林则徐奏:吴县邓尉山、光福寺,宋康定元年大旱,忽有观音铜像于泥淖中涌出,供奉寺内,即得大雨;元明以来,每周旱潦,祈祷辄应;上年亢旱,迎像入城,叠沾阖泽;本年春夏之交,甫经默吁,即邀灵贶,并疫气流行之时,有祈辄应,泽被三吴云云。——海南一勺
民国·孙中山先生
国父孙中山先生,常有人向他求字,他最常写给人的字是“博爱”;在国父的内心深处,对“博爱”乃至于由博爱而进入世界大同,是充满着期待的。
国父的革命,是以博爱为出发点,是为了拯救百姓出苦而革命的;他的革命,不是只要创建民国,也要革心,他生前常说,罪恶性和一切不仁不义的事,都要翠除。国父所领导的革命军,可以说是仁义之师,而他所努的革命事业,可以说是博爱的事业。
博爱虽然很像儒家的仁,如果我们进一步说,它和佛家所说的大悲,更为接近;大悲、是佛家菩萨行中最主要的菩提心,是最根本、最伟大的同情,也是最高超、最庄严的志向;用国父的话来说,就是“博爱”。事实上,民国以来的佛教界十也把国父当做是菩萨来尊重的。
民国五年八月廿五日,国父率领党人胡汉民、邓家彦、朱卓文、周佩箴、陈去病等人,同游浙江南海普陀山,走到佛顶山慈济寺时,国父独自看到许多僧侣,合什欢迎他,且有宝皤随风招展,还有一座伟丽的牌楼,令他看了惊奇不已,因为景象明晰持久,国父一直到进了普济寺,才间同游的人,有没有看见那奇异的景象,结果却无人看见,他后来把看见的异相,告诉方丈了余和尚,了余请他留个纪念,国父就在寺里写了一篇短文,“游普陀志奇”,对于他到普陀山的经历,有详细的纪载,原文是这样的:
余因察看舟山象山军港,顺道趣游普陀山,同行者为胡
君汉民,邓君孟硕,周君佩箴,朱君卓文,及浙江省民政厅
秘书陈君去病,所承建康军舰舰长,则任君光宇也。抵普陀
山,朝阳已斜,相率登岸,逢北京清源寺沙门道阶,引至普
济寺少住,由寺主了余唤笋将出行,一路灵岩怪石,疏林平
沙,若络绎迓迎于道者,迁回升降者久之,已登临佛顶山,
天灯台,凭高放览,独迟迟徘徊,已而旋赴普济寺,才一遥
瞩,奇观现矣,则见寺前恍矗立一伟丽之牌楼,仙葩组绵,
宝皤舞风,而奇僧数十,窥厥状似来迎客者,殊讶其仪观之
盛,备举之捷,转行益了然,见其中有一大圆轮,盘旋极速
,莫视其成以何质,运以何力,方感想间,忽杏然无迹,则
已过去处矣。既入慧济寺,亟询之同游者均无所睹,遂讶以
为奇不已;余脑藏中,向无神奇思想,竟不知是何灵境,然
当环眺乎佛顶台时,傀仰间大有宇宙在乎手之概。而空碧涛
白,烟螺数点,觉生平所经,无如此清胜者,耳闻潮音,心
涵海印,身竞澄然如影,亦既形化而意消。呜呼,此神明之
所以内通。已下佛顶山,经法雨寺,钟鼓钟声中,急向梵音
洞而驰,暮色沉沉,乃归至普济寺晚餐,了余道阶,精宣佛
理,与之谈,令人悠然意远矣。
民国五年八月二十五日孙文志
当时随国父一起游普陀山的邓孟硕(又名家彦)也曾为文记述这段经过:
普陀山者,南海胜地也,山水清出,草木茂盛,游其间
,盖飘然有遗世独立之想,至若唇楼海市,圣灵物异,传闻
不一而足,目睹者又言之凿凿,国父是日乘与先行,次则汉
民,又次则家彦、佩箴、卓文、去病、以及舰长任光宇,去
观音堂(即佛顶上之慧济寺)里许,抵一丛林,国父忽瞥见
若干倌侣,合什作欢迎状,空中宝皤,随风招展,隐然拥簇
,尊神在梭,国父凝眸注视,则一切空幻,了无迹象,国父
甚惊异之,比之观音堂,国父依次问随行者曰,君等傥亦见
众僧集丛林中作道场乎,其上宝皤飘扬,酷似是堂所高悬者
,国父口讲指授,目炯炯然,顾贮不少辍,同人咸嗔目结舌
,不知所对;少顷,汉民等相戒勿宣扬,恐贻口舌,嗣是遂
亦无敢轻议其事。
国父亲笔所写的“游普陀志奇”墨宝,后来存于普济寺客堂,不久前圆寂的煮云法师,在普陀山普济寺任知客时,就曾保管过这份墨宝;后来又刻石于普济寺的壁间,做为永久纪念,只不知大陆沦陷后,寺庙遭劫,国父的手迹还安在否。
南海普陀山是中国的四大名山,相传是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的这场,国父去游山,菩萨亲来迎接,可见他们在精神和悲愿上有共通的地方,这共通就是“博爱”与“大悲”。
梭来,国父曾说:“佛教乃救世之仁,佛学是哲学之母”。
——节录林清玄“博爱”与“大悲”一文。
(载七五、十一、十二、中国时报) (77、10、31)
民国·戴传贤先生
戴传贤,又名良弼,字选堂,又字季陶,笔名天仇,法名不空、不动,晚号孝园;四川广汉人二八九一——一九四九)
在国民党的领导阶层中,戴氏以理论家兼实行家著称,但戴氏除诠释孙总理的三民主义外,对佛学亦有深刻认识,逝世后,出版的戴季陶文存中,有关佛学的讲稿,达二百篇以上。
戴氏的信佛,除自动受家庭的薰陶外,民国十一年,奉孙总理命,赴川联络各将领,主张和平统一,兵工救国,发展四川实业,与四川各将领,会于汉口,面商无结果,愤而自招商局驶往宜昌轮上,趁夜投江自寻,在波涛中浮沉,却因头顶神秘白光指引,被农人所救,戴认为乃佛光护祐,因而更加学习显密各教。戴氏习佛另一个重要理由,乃因抗战期间,政府进入大后方,要融和青、康、蒙、藏、印、缅、寮、泰、越等各民族,佛教为最佳媒介,其对西藏班禅大师,情逾兄弟,相契尤深……
——节录江灿腾戴季陶佛教藏书被焚之谜
(中央日报副刊七七、七、六)
案:蒙藏等地显密各教,亦均以观世音菩萨为宗主,戴先生
笃信佛教,奔走和平,拟导群盲于迷途,期拯众生于苦
海,自必获以救苦救难大悲菩萨之护持加被也。
因缘殊胜,刻读今日中央日报长河副刊,蒋纬国先生:戴傅贤先生我的亲伯一文中一段记事云:“民国十一年,亲伯奉总理之命,赴四川劝告当地将领息兵弭争…(内容与上录中副七七、七、六江文略同)…忽然顿悟这道白光,就是佛光,而且是观世音菩萨的保护佛力…从那后,他才开始真正诚心研究佛理,并走进了大乘的佛门”。此与余上录江文后所案,谓戴先生之投江获救,“自必获救苦救难之大悲菩萨之护持加被”云云,完全证合,殊感欣喜,并记于此,以坟上深信也。(七八二兀、四补入)
附 记
奇迹乎?菩萨保祐乎?
民国五十七年春,余以公职入政治大学研究现代管理哲学,于放春假之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乃与宝云约同三五友好,赴阳明山赏花,以恐交通拥挤,上山时,系乘公路车前往,返程时,步行至山仔后中国饭店稍憩后,顺便搭一旅行车下山,同车者,有维续雪君兄嫂,舜华、王守兄嫂及宝云与余,另加驾驶及另客二人,共计九人;车行约三五里后,至一下坡道时,忽然失控,如风驰电掣,直奔下街,约莫十数秒钟后,乃闻轰然亘响,车辆街上路右山侧,撞断一粗大之水泥电杆后,乃猛然翻滚旋转停落于马路中间,全车乘客,均于昏天黑地中,倒压车内,无法动弹,嗣经路人纷纷前来拖拉救援,始一一爬出车外,经检视不但车体全毁,即车内经铁钉深固之所有固定椅座,亦已全部拔起无余;但所有乘客,除稍有零星轻微擦伤外,不但无一遭逢不测,亦无一受重伤者。遂另雇车下山,各自安然返家。嗣亲友闻知此讯,纷纷来舍慰问,威谓如此重大车祸,而无一人死伤,殊不可思议,实为奇迹。余曰,此非奇迹也,乃蒙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循声救护之观世音菩萨保祐也。爱于二十年后附记于此,并谢菩萨之大恩也。
摘自《海潮音》70卷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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