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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严学——教学之基本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龟川教信著 释印海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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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严学——教学之基本
  龟川教信著 释印海译
  一 举严经之本相
  一切的佛教学,为要自认是教租释尊真正本旨之直传,应举出其所依之根本的经典(或论典)。在另一方面为了对其他的教学上,提示自宗所学之特色及权威,且又保持对外有所不同的意义。今此华严学在印度透过了龙树、世亲、及其他如坚慧、金刚军、寂天以及特殊的马鸣之大乘起信论思想等。尽管在时代上虽有多少的差异,但自中国六朝以来,于隋唐佛教最兴盛时期,华严宗完成了教学的大成,但是彼等论师先觉们,无不是尊崇华严经,而作为研究之对象,以此经为所依,确立了一宗之大成。兹以华严学之基本,应先采取从华严经之体系上去论究。然而吾人对此经典之成立年代,编集之经过,以及其传译乃至注释家等,在知道这些问题之前,从教学的立场应该先把握住关于经典之本相上有所理解。
  所谓经典之本相,是对其现相之观念而说。经典之现相是今日吾人亲眼所见,亲手所触到的黄卷赤轴之大藏经为其自体。本相者,是现相之经典,由原来经典之内容中所含摄之本来之性格。现在所流传华严经之现相上,见到许多夹杂或增广,不过,无关这些由纯粹的绖典上,抽出本来的性格,将其检讨而去理解本相。然而在增广之部分中,隐蔽了纯粹本经之性格也是一件事实,反而在消极的,可见到其本相之内容,所以全然无视经典的现相想去把握住本相也是有欠考虑。根据现相了知本相之是或非,应该是当然的。
  首先,此经典之根本的性格是佛陀成道之事实,以最庄重的显示非表现的表现,无说法之说法。既然此经典是佛陀成道后最初的说法,所以以后次第述说为枝末法轮,对摄末归本法轮说,称此经为根本法输。佛陀说此经之时,所谓是第二七日,其实在经之序分世间净眼品中,仅记载:“始成佛时”,未必是表示“第二七日”。兑中国古代经典中支谦所译(西元二二二——二二八)之菩萨本业缝中“闻如是”,以此作为说法之形式,但也未曾明示何时。竺法护译(西元二九一或三O七)之渐备一切智德经中也唯说:“又一时佛在第六他化自在天上,游于天宫之如意藏珠妙宝殿上”,未曾记述明确的时日。然十地品之别行经,尸罗达摩译(西元七五三——七九O)之十地经即有详述:“成道以来未久第二七日”明白地告示了时日。此为世亲之十地经论记录中所肯定之事实。在初时胜处所说,表示了华严经崇高之理由。然若以此经典之真理由其自己所表显者,实应谓尽过去际,尽未来际,一刻不休在恒恒时表显其自身法界之真理,以此事实即为华严绖,则是无说法之说法,华严经是无说中以常恒不断继续在说法。中国华严宗之祖师们依此而说成为恒本的思想。此事在现今所流通之经典中说:“佛陀自己未曾说法,唯是来会之大菩萨众赞叹、布衍佛陀成道之内容”。若更适切的说,应说成道之佛陀之光明浴出森罗万象,光辉著自己,反映了欢呼佛陀正觉之事实,如来于正觉巾默默不语,本经之内相无法以语言来表现,因此,却以常恒不断的继续在恒说本经。
  此点最明白的暗示,以现存华严部之别行经典之名号品之异译,支娄迦谶译(西元一六七——一八六)兜沙经之最初有“始作佛时,光景甚明”之一句。那是属于极古典的一部经,其素朴之记述形式也与普通一般大乘经典之有异,只记述佛陀成道之前所展开证示之光景,也最能相应了成佛境界中之光明相,此不过是摹绘之记述形式。时代廷后至,支谦译(西元二二二——二二八)净行品之别行经,之菩萨本业经及竺法护译(西元二九一——)十住品之别行经之菩萨十住行道品经即成为佛陀普通说法之形式。这或许受了其他一般大乘经典主张,均为佛陀说法之大乘佛说经之影响,以此为准,而加以整备之记述罢了。
  既然无说法之说法是佛自内证之表显为本经之本相,此中就不必有一定之听众。只将所有内证之境尽量将原状示现出来即已足矣。然而,要像其他经典有一定之形体之现相,必定有其对机。是故告诉大众,不得不有文殊,普贤等大菩萨之出现,而此二位上首大菩萨已在澄观之三圣圆融观门中有所说明。在相对的立场是助佛扬化,在相融的境界中不外是佛陀的特别功德。因此,文殊、普贤不像在其他大乘经典中所见之形式。母宁说是扮转为仰承佛力而赞叹佛德之能说之表演者。
  竺法护译(西元二九一或三O七)十地品之别行经之渐备一切智德经等中说其听众有“无量大菩萨众俱”,列举无数听众。另外在入法界品,由圣贤(西元三八八——四O八)所译别行经更加注有五百声闻听众之敷,愈来愈是按照一般经典说法的形式之揆度。特别是在入法界品中说:于只园林之重阁讲堂作为说法之会座在华严经之立场上,令人感到十分奇异;然因只园精舍为传统教团中心之一,是舍利弗,目连等有影响力佛弟子们所止住之场所;然而,此经略有批判声闻佛教之意图。如此,一般大乘佛教经典所讲经之会座,列为现相之经典,明显是违背其本相,这可想像到是由于后代之加挥而增广的。然而入法界品所出现的,声闻、缘觉为劣机之听众,被认为“如聋似哑”,此点一般解释为“所说之教法幽远高尚之故也”。然本经之说法不连贯,乃因佛自身内证之显示,故有几分受了牵制之关系。
  如此华严所说经典之现相,论时间是在成道即后,其场所被订在摩伽陀国寂灭道场之理由,也仍然被限制是佛自身内证之显示,为经典之本相,得知为了整备成为说法经典的形式,不得不采此方法罢。晋经有七处八会,唐经有七处九会,其实说法之会座应该有一处即可,但为显示其内容之庄严,其说法之场所不应在普通寻常之地上。叉倘若远离吾人所亲住的欲界,也是不适合之缘故。当时印度之一般大众所最易理解而庄严至极的场所,不得不选择在天上的世界。地上的场所,若依法藏所记述之普光法堂,离菩提树下寂灭道场三里许,在恒河之曲湾处,主要此地不便作寂灭道场以外之处所之缘故。“以一处即是通一切处”华严说法会座之结论是因藉经典说法,在形式上有其必要,所以被迫不得有所决定,也是必然之道理。其本相是在一处且不被极限于一处。于无方之空间若不固执中心点,任何处即是空间之中心,也是法界之核心,无限之真理恒常在任何处所无不呈露其全相也
  既然以经之本相是无说法之说法,似乎知道实在不必勉强再加能说之人。所以本经具名为“大方广佛华严经”是“大方广被佛所说之华严经”,依一般大众所了解而感受的是此题号之中心如是置于“经”本身上。大方广表示了佛的永远性和普遍性,人表示是佛。华严如所谓杂华严饰,喻如佛德之庄严,实为此题号之中心是“佛”。即“以杂华庄严彩饰所兼具永远性与普遍性之真理体现者之“佛”是说佛之经典”,其本相其实非“佛所说之经典”。只是随从一般大乘经典之说法形式,勉强决定由融三世间,十身具足之卢舍那佛所说,如此,所述之言词内容探索,能说之佛则是所说之佛也。
  以上缕述华严本相,所作之考察计划,不是有意轻视现在所流通之文献中华严经之现相。华严学之成立基本调查文献的,探索绝对要根据,大藏经中所收藏诸种华严经,那是理所当然。然通达了经典持有的本来性格,进而理解如上之情形,反而能见到此经典之母胎。的确抓住了华严学经过以至发展组织及基本的背景,作为预备的手段,则本项目之任务已经完成矣。
  二 本经之成立
  今日吾人所见之六十卷、八十卷之大部华严经,在探玄记卷一,记述中所类推而威,其当初不是完整的一部经典,反而由小部诸品各个独立而完成。然后再由大天才之手经过极度巧致组织所集成,也恰像从最初即已定有一套计画所编纂而呈现其真相貌,至今日几乎不能动摇已成为佛教之定论。其理由第一是推定完成为大部华严经之时代以前,各品之别译从相当古代已各别进行,如最初支娄迦谶译(西元二八七——一八六)之兜沙经一卷,可明了有相当多已在龙树出世时代、或者以前所翻译,这些各品之部分或是全品,单独或是二、三部品等之结合,说明在全译以前已有存在之事实。或是全译中之特殊部份,例如十地品,入法界品等很明白在经典叙述之形式上有完整的序分、正宗分、流通分之形态,这些与独立经典并无两样,又,另有部品只具有单独之序分形式,也有些品明显地是受了他品之影响而成立,也有一品唯说有关受功德等,其中有单独成立,或者在集大戌时方便,占取其地位等,皆可看得出由来。
  就中、第六他化天会之十地品是所集成为大部经典之中心,对这些围绕在前后各品,其间依如何之关联是考察华严经成立重要之关键。然而,第二普光法堂会名号品之内容以十地为中心,具备了一类经典之序分形态,以这一群所成与最后之人法界品比较时,第八逝多园林会之一品已是完备了独立经典之形式,而且也豫想到更以前诸品之存在似的。另外,全译经之第一寂灭道场会之二品,世间净眼品和卢舍那品,也包含入法界品作为全体序分之意义,由此推定得知是后来添加的。并且特别是惟有十地品和入法界品在今日尚有梵语原典的传持,这些对此经之原典研究给与非常有力的参考资料。除参考价值之意义外,也暗示了成为独立经典是由原始已经存在的二逼可从侧面而推测之。
  于是大部经典也收含了入法界品,按今日所推定,大体成立于西元二五O年至三五O年间。全经体之序分是连系寂减道场会之二品而构成完整,反而以入法界品为模型,将此品容入并为前后保持组织连贯,将各部品以精巧周密的点缀其中,而完成了今日所见如此雄大构想之大华严经。固然,在关于经典成立详细检讨,在仔细检讨各品之译经的史实,或者引用其他诸经论有关说法详细印证,另外在各品所料想与其他部品之关连等,队有适当的文献以期达到完整,今要推定成立之顺序等导致于比较公正的论理,严密的意义上,想见其的确之肯定情形已是不可能,这一点甚为遗憾。不过如此幽远甚深思想之表现,且以雄浑构想之下,能得于世间相见,决非一朝一夕轻而易举之事,主要必须由相当长久历月及由持有洗练醇化之思想人土才能达成。
  关于成立本经之场所,比前文所提之成立年期更有一层茫漠感。本经之成立属于大乘经典成立之高潮时期,几乎逸脱了历史上,地理上关系之束缚,故依其内容,推想确定场所的考察当不容易,特别是记述中,如于一微窿中含容全法界,于一毛孔收摄十方世界,以本经独特之性格,更难于对其成立场所之推定。勉强从经典自身所呈现之场所,应是摩揭陀国之寂灭这场,那也是入法界品之只园重阁之名,毋宁认为是被神秘化了。此经中有特异处者,在菩萨住处品中有清凉山、甘菩遮、乾陀罗、流弥尼、迦昆罗。其他也有真旦、风池、牛头山等,同时尚有东方仙人起山,南方胜楼阁山。西方金刚焰山,北方香聚山等,一方面虽是神秘性深湛,可是所指示之地名似有相当之根据。特别在入法界品中,善财童子之遍历,由福城出发,经过胜乐国次第向南方而进行,到达极南之浮陀洛山,此品被特别注意暗示了与南方印度有关系之事实。通览华严经之成立及流布场所,几乎互通全印度,提供了其流通地域之广泛资料,看后,使人实有怀念之感
  然而此全译经典至少与于阗国也有深厚关系,佛陀跋陀罗译之晋经,其原本是庐山慧远之弟子支法银于于阗所求得,时在其南方遮拘迦国请得华严经三万六千颂,同时赍来东晋所翻译,想与后来出生于于闻地方实叉难陀请来唐经之梵本事实相符合。这在历代三宝记叙述,大集经六十卷译出之事情。如以崛多三藏之口说,于闻之东南二千余里,遮拘国王敬重大乘,王宫中有摩诃般若、大集、华严三部大经,为王亲自尊崇之记述,又记述此国东南二十余里之险峻山中,藏有大集、华严等经十二部共十万混,以国法相传,防护守视之事实,由这些可以想像到西域于阗国与华严经之成立必有相当密切之关系。
  又龙树大不思议解脱经,发现于龙宫是后来从真谛传闻之意旨,由法藏登载于华严经传记卷第一(造大不思议论),此事是记载于龙树菩萨传记及付法藏因缘傅卷第六、楞伽悬记等文中,“彼被大龙菩萨引导赴龙官”,承受诸方之深奥经典无量妙法,归回南天竺之记述可作为对照。进而查明其龙宫之所在,为华严经成立流传,意味著确定检讨本经之出处所在,也是向来为学者所采用,但在龙树菩萨传说“接此而入龙宫”云,且正法念处经卷第六十八,长阿含经卷第十九,起世经卷第五等所记述龙王宫在南方海中,依此推定有人指为师子国(锡兰),但根据岛史师子国迄至佛灭后二百年顷尚来有佛教弘传,后来阿育王派遣传道师才弘扬小乘佛教,所以龙宫师子国之说不可信。宁可应重视于雪山之塔中会见一老比丘,授与摩诃衍经之明晰记载。在喜马拉雅山中住有龙种族的一个部落,崇敬护持大乘经典,龙树承受大不思议解脱经朗所谓入法界品,或者传授相近于十地等经,然后广泛流布较为妥当之解释。起世经卷第一之龙王住在阿耨达池,记述此池是在雪山顶上。又大楼炭经卷第一之冬王山(雪山)上有阿耨达池,水中住有龙王颇符合此一记载。进一步其他参考(注七)资料,从北方印度至中央亚细亚一带可以说,一时流行进步的大乘思想,推定在该地区企划华严经之大集成,大致不会有错罢。
  三 本经之传译
  现在流行漠译完本于大部华严经尚未译出时,相当乡量的支分经典已在西元第二世纪后半顷译出。见有支娄迦谶译(西元一四七——一八六)之兜沙经一卷,以及支谦译(西元二二三——二五三)之菩萨本业经一卷,聂道真译(西元二八O——三一二)之诸菩萨求佛本业经一卷,竺法护译(西元二六六——三一三)之菩萨十住行道品经一卷及其他只多密译(西元三一七——四二O)之菩萨十住经一卷,罗什译(西元四O二——四一二)之十任经四卷,圣贤译(西元三八八——四O七)之罗摩迦经三卷等,虽说在全译华严经以后,有佛陀跋陀罗译(西元四二O)之文殊师利发愿经一卷,玄奘译(西元六五四)之显无边佛土功德经一卷,不空译(西元七四六——七七四)之普贤菩萨行愿赞一卷,尸罗达摩译(西元七七四)之十地经九卷与地婆诃罗译(西元六八五)之大方广佛华严经入法界品一卷等。另外加上般若译(西元七九六——七九八)之大方广佛华严经入不思议解脱境界普贤行愿品四十卷,合加起来其数量决不在少数(苎;。这些诸经虽然也是大部华严经中之一品或者是二、三品之部分的糅合,或是其异译,由其译经史的价值带来本经研究上重要的意义,不可轻易地看过去。尤其是最俊之般若译出四十卷本,通称为四十华鼓,又称为贞元经,一般认为与全译华严经可作此眉,其分量上也约占全译经是三分之一,因此向来几乎立在教学上的价值附与在支分经以上,然而在入法界品中最后添加普贤行愿一品,以全体来看,虽是一部大量之经,但仍属于支分经。
  全译完本包括了晋译六十卷本和唐译八十卷本之二经本。前者是北天竺佛陀跋陀罗(觉贤)从东晋义熙十四年至元熙二年(西元四一八——四二O)译出六十卷三十四品,此所谓是旧译华严经。后者是于阗国实叉难陀二晋学)从唐证圣元年至圣历二年(西元六九五——六九九)译完八十卷三十九品,对前述之晋经称为新译华严经。以上二部全译经,唐经卷数惟多故,所译出亦具备周到,在学术价值上亦高,然而晋经亦保持了优点之内容,尤其是译出年代已经过二百数十年之相隔,而且因华严一宗之大成功由法藏根据晋经而成,在教学的价值上占于优越地位,虽然唐经翻译后,以传统的仍多依用六十卷本。只是法藏对前者晋经遗留有经注采玄记二十卷,而未曾与其晤面之弟子澄观为后者唐经遣留注有经疏演义钞九十卷,疏钞玄谈九卷,至于研究上虽也未见其劣点,被相互所依用,但相保守教学之立场者,势必依用晋经之倾向较强,这是不可否认的。
  晋经有八会,而唐经有九会,后者在十地品设置前者所无之十定品一品,在由文字推定其品初“于普光法堂”,唐经注释家以十地之一品为他化天会之说法,自十定品以下至如来出现品等诸品,一概包括在重会普光法堂会,尔后在离世间品之三会,对比着普光法堂会,当存在十定品是合理的。尤其晋译梵本是原本就缺少十定品,或是原来有存置,不知为何被脱掉,今日要想明确了解此事似有困难,但十地品之序分所保持的意义,在名号品中已说到十住、十行、十回向、十藏、十地、十愿、十定、十自在、十项等一系列之十定项目,叉想是入法界品也预料到,另外在十通品及十定品自身有其一系列之内容,由此点看来也许原本已存有十定品之观点较为妥当,因此结果是晋经缺少经文完备之原因乎。
  四 本经之构成
  华严经所构成依据现存经典见其组织的纲格,首先六十卷本之晋经,说法之场所分为七处,会座之欤有八,全部区分为三十四品。
  起先,第一会寂减道场会是在人间地工菩提树下所说,此中世间净眼品,所记述实在是为了下面次序之卢舍那品共为此经之序分,籍因分普贤之赞叹,表示舍那之果门,记述始终光明赫奕之相,叙述成佛境界里之光景。在其经首列示多种多样的来会者之名称,悉皆象散佛陀正觉之德果,因此于上首虽有普贤,其实是为直头舍那之果德。第二普光法堂会,按照法藏之指示,是隔去菩提树下不远之场所,结局是指寂减道场之一处罢。其中所收载,从名号品以下至贤首品共六品,以文殊为中心之诸品,此乃说明十信。第三从忉利天会以后说法之会座,由地上一转而移到天上,虽然凡是“不起于座”而升天上,无论移到何处,主要不离莲华藏师子座之外,仅是为了采寻菩萨行法阶位之展开而上升的表现而已。即第三——利天会由升须弥顶品至明法品所收载六品著重达说十住,第四夜摩天宫会由升夜摩天品至十藏品收载四品解说十行,第五兜率天官会由兜率天品至十回向品所收载三品解说十回向,第六他化天宫会由十地品至宝王如来性起品所收之十一品广说十地,各以法慧、功德林、金刚幢、金刚藏诸菩萨为上首开示菩萨道阶程之展开。因此由第三会至第五会是为到第六会十地品之阶梯,十地是占着中心的地位。然而第六会之后半(佛不思讥品以下)是十地品所见是表现究竟佛果之境界。唐经之十地之一品为他化自在天宫会,在其以下至如来出现品之各品另为普光法堂之重会,十地品之后,晋经所无,另置十定品,由此种意思看,可谓经过了整合。如此,于第七普光法堂之重会再次迁移到地上灭寂道场的普光法堂,复再度以普贤菩萨为上首,对普慧菩萨质有二百句之问,普贤以二千行法为之答覆,可见此实在是菩萨行之一大集成。普贤行法之内容能以最大极度恳切地重说,虽然置有离世间品一品。如此移到最役之逝乡林会,本会由普贤,且末会由文殊为上首解说人证之事实,在此收载入法界品之一品,其内容带有多端的复杂性,最后以普贤保有重要的地位。然而此最后之一品是上述人天诸会说法,以更靠近之地上为事实,说处也一转而成为舍卫国只树给孤独园大庄严重阁讲堂,其中出善财童子之遍历旅程。将以上所说之事实叙谈重覆之。本会是为了末会之序说而已,于末会中摄善财会成为一品之中心。
  通观在教学的层次上,第一会中之世间净限品正为一经之序分,其次从卢舍那品至第八会人法界品为正宗分,有关流通分虽然区分为有、无两说,但是法藏之正确所立,本经为称法性之根本教者,特不另立流通分为是。
  法藏特别对一股的经典将本经五分而建立之五分科说,述说五周因果。其五分科者,经初之序分是:一、教起因缘分,正宗分由信、解、行、证四方面观察,二、举果劝乐生信分是舍那品说明舍那果佛为信仰的对象,三、修因契果生解分,从名号品至性起品,解说诸品,所修因行契合于舍那之果而生知解,四、托法进趣成行分,是离世间品之一品,解说二千之行法,是正相当于行,五、依人人证成德分,是最后入法界品,此以善财为求道之人,解说证人法界,是正相当于证。
  有关此信解行证之四分,接着更进一步理解五周因果。即先说举果劝乐生信分等于舍那品,因是普庄严童子之行愿,果是舍那之佛果,此为第一周所信之因果。其次,修因契果生解分之中,初自名号品至佛小相品,于各品中,因是住、行、向、地之别德,果是佛地之功德差别,此为第二周修生之因果。然而普贤菩萨行品及性起品,因是普贤之行愿,果是性起之果德,此是第三周修显之因果。再次,托法进修成行分有关离世间品,因是信等五位之行,果是八相成道之果德,此为第四周成行之因果。最俊依人人证成德分于入法界品,因是末会之摄善财会,善财之历访善知识,果是本会之佛果证人,此为第五周证人之因果。
  以上所述华严经之构成组织,是正式将华严宗传统教学的法藏之理解简单举出,与彼同时之后辈李通玄所著新华严经论卷八另立五种之因果,记述十分科说,既是法藏之弟子且好立异说,后来被澄观莫大指责的慧苑,在其列定记卷第一,更有特殊的看法;然而,此等虽然也是一种学说,但是在华严教学上毋宁被视为异端。
  摘自《海潮音》第68卷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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