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知几级——僧俗信众的敬佛功德
五代以后,中国佛教信仰更加深入民间,在儒、释、道进一步合流的情况下更加趋向于世俗化了。社会各阶层的人士都来积极地与寺院里的僧尼合作,以布施、造像、建塔、写经等各种方式大作功德,达到自己祈福消灾的心愿,开辟通往天国乐土的途径。佛塔地宫中舍利的安奉制度在这段时期内也相应地起了一些变化。
郑州开元寺的塔基地宫,是我们目前发现的北宋塔基地宫中年代最早的一所,修建于宋太祖开宝九年(公元976年)。开元寺塔基的平面为八角形,而塔基内的地宫则是方形的,地宫的顶部用石条抹角垒砌七层,向上内收为八角形的藻井,上面覆盖着雕刻莲花的顶石。地宫的后部砌有棺床,棺床上面放着一座石棺,石棺的下部四角雕着力士托扛棺座的形象。石棺的两侧刻着佛祖释迦牟尼涅槃后,他的十位大弟子举哀痛哭的情景,彼此的神态都不一样,刻划极其生动与传神。河北定县埋于宋太宗太平兴国二年(公元977年)的静志寺塔基地宫,是一座用砖砌成的平面方形的宫室,在四壁的上部还砌出了仿木构建筑的斗拱,顶部收为录顶,上面盖着一个歇山式的石刻屋顶。地宫的四壁绘满了壁画,内容是佛教中的梵王、帝释天、守灵的十大弟子等。地宫中出土了北魏文成帝兴安二年(公元453年)的石函,和隋炀帝大业二年(公元606年)的石函、鎏金铜函,还有一座唐代的石棺,它们都是被重新安葬在这里的。地宫中其他绝大部分财物,包括产自定窑的瓷器,和鎏金银塔、木塔、木雕的和铜铸的天王像,以及木雕贴金的莲花等等,都是北宋时期新施舍的物品。定县的净众院塔基地宫是北宋太宗至道元年(公元995年)修建的,在地宫的北壁画出了佛的涅槃像和十大弟子正在悲泣呼哭的情景,在东西两壁则画着正在奏乐的伎乐人物。地宫的中央有一个砖砌的须弥座,座上放置着长方形的舍利石函,函内装着银塔、银棺和银瓶等。石函的内外还有五十多件定窑的瓷器,地宫南门的两侧各立着一座石塔,塔内装着瓷瓶,瓶内装的是用杂物仿制的“舍利”。在其它有的器物内也装着这种“舍利”,总重量超过了一百公斤。河北定县的这两座塔基地宫内,还出土了几十件玻璃器,有玻璃钵、瓶和葫芦形小瓶等,少量的产自西亚的伊斯兰教国家,大部分是在中国制造的。
上面讲述的这三座北宋塔基地宫中,流行制作释迦涅槃和十大弟子举哀场面的雕刻与绘画题材,代表了一种不同于唐代及其以前的新的烘托地宫神圣气氛的倾向。江苏连云港海清寺阿育王塔基地宫内的石椁,两侧也刻着释迦涅槃图,在十大弟子的前面还有帝释天和大梵天作为前导;石椁内的银棺表面作出了佛的涅槃像、十大弟子和梵天像等。河南邓县福胜寺塔地宫中的银棺表面也刻有涅槃佛。上海松江兴教寺塔地宫的石函内放置了一尊铜铸的涅槃佛像,有42.5厘米;在山东长清县真相寺塔地宫中有用银铸成的涅槃佛与十大弟子像。都是北宋佛塔地宫突出表现涅槃场面的生动写照。
1994年,在湖北当阳玉泉寺铁塔的塔基正中发现了地宫,它是用砖石砌筑成的平面六角形宫室,为竖井的形式,口阔1.12、深1.58米。地宫内放置着一个大舍利石函,由上、下函合扣而成,下面是由一个石质的束腰座承托着。大石函内套置着二重石函,它的下部压着一龟,函内供奉着白色芥子状的舍利子108粒和一颗佛牙舍利,另外,还有一些水晶石佛珠、紫色水晶石、唐宋古钱币等供奉物。在地宫外的南侧,出土了一件小石函,以及供养瓷炉、鎏金菩萨像等。根据大石函顶部的铭文和井壁的铭文记载我们可以了解到:这处地宫是公元1061年九月十一日悟空大师务本重新安葬大周“金轮圣神”皇帝武则天亲授舍利的遗址,这些舍利子最先是安葬于武周长寿二年(公元694年)。
与唐代相比,宋代佛塔地宫中的佛教供养物品增加了不少新的种类,如:小型的佛塔、经幢,佛像,佛经,以及佛教中的其他人物形象等。苏州的虎丘塔地宫在北宋太祖建隆二年(公元961年)安置佛舍利时,用当时吴越国制作的金涂塔作为供养物;北宋真宗咸平二年(公元999年)修建的河南密县法海寺塔基地宫,在上层石函内供奉有三彩玻璃塔一座,下层石函内放着两座琉璃塔;苏州瑞光寺塔的第三层塔心中安置着北宋真宗大中祥符六年(公元1013年)制作的真珠舍利宝幢,高1.22米,幢内的一个乳青色料质葫芦形小瓶中盛着九枚舍利子;浙江瑞安北宋仁宗庆历三年(公元1043年)建造的仙岩寺塔地宫中出土的舍利函中,有一座高34.8厘米的鎏金银塔;嘉七年(公元1062年)建造的浙江金华万佛塔地宫中,有一座“无垢净光大陀罗尼经”石幢,高有1.47米,在东西南三面的石座上放着吴越国以来流行的金涂塔十五座;北宋徽宗政和五年(公元1115年)的浙江温州白象塔中也曾经出土了铁和膝制作的宝箧印经塔各一件;南宋高宗绍兴十四年(公元1144年)的浙江宁波天封塔地宫中出有六角形平面的七层楼阁式银塔一座,高28厘米。
在佛塔的地宫或塔身中流行供状佛像,是从北宋的初年开始的。苏州虎丘塔地宫中有铜铸的坐佛和铁铸的十一面观音像,以及檀木雕成的宝相;定县静志寺塔地宫中有鎏金铜像十八件;苏州瑞兴光寺塔出有铜铸的观音和天王力士像八件;金华万佛塔地宫中供奉的佛像数量多达64件,包括了铜、铁、石造的释迦、观音、千佛、罗汉和地藏菩萨等;温州白象塔塔身供养的佛像有99件,主要是泥塑彩绘的菩萨像;在宁波天封塔的地宫中,有明州鄞县赵家打造的一座“天封塔地宫殿”,里面供奉着西方极乐世界的教主阿弥陀佛和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还有阿难像和迦叶像。地宫中的一方铭记明确的记载着:向天封塔下施舍这些造像,是为了让普天下一切受苦的众生,齐沾这种功德所带来的利益和快乐。所以,在佛塔里面再供养佛像,就和供奉佛舍利一样,也可以达到利益众生、祈福禳灾的作用。
除了佛像之外,瑞安仙岩寺塔地宫中还供奉了一尊涂金木雕的僧人坐像,像座的包镶银片上錾刻着“泗洲大圣普照明觉大师”的字样。这位泗州大圣名叫僧伽,是西域的何国人,很具有神通和灵异,曾经向人们现示出了十一面观世音菩萨的形象。唐朝景龙四年(公元710年)圆寂以后,归葬到了泗州的普光王寺。于是,后来的人们都把他当成了观音菩萨的化身来供奉。在宋元时代的佛寺中,有的还特意建造了僧伽殿,里面就专门供奉着僧伽的形象。苏州瑞光寺塔、金华万佛塔、上海兴教寺塔、温州白象塔、宁波天封塔中都有头上戴着僧帽、瞑目端坐的僧伽像,充分反映了当时社会上崇拜和供奉僧伽和尚的风气。
佛教的经典包含着释迦牟尼的全部思想和精神,常常被当作佛的法身舍利。五代以后,在佛塔内也开始供奉这种法身舍利了。在浙江湖州飞英塔中,就有后周广顺元年(公元951年)吴越国太后吴汉月给天台山广福金文院施舍的刻本《妙法莲华经》七卷,用来装经的是极为精致的木胎螺钿膝箱;苏州瑞光塔中有后周显德六年(公元956年)用金书写在碧纸(磁青纸)上的《妙法莲华经》七卷等;温州白象塔出土了一大批北宋徽宗大观年间(公元1107-1110年)的写经和刻经,有《佛说观无量寿经》、《金光明经》等;丽水碧湖镇北宋塔中发现了政和六年(公元1116年)杭州法昌院印造的《佛说观世音经》一卷,绍兴二十二年(公元1152年)的《佛说无量寿佛经》、《金光明经》、《大方广圆觉修多罗了义经》、《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等;山东莘县北宋塔中出土了刻本的《妙法莲华经》五部。这些佛经有的是在民间极为流行并且很容易念诵的经典,是研究宋代雕版印刷史的重要参考资料。
我们所发现的宋代以前的佛塔,都是供奉释迦牟尼佛舍利的,到了宋代,又有了专门用来埋葬定光佛舍利的佛塔。定光佛又叫作“燃灯佛”,他是在释迦牟尼之前成佛的过去佛祖。据《大智度论》上说:这位过去佛在出生时,一切身边如灯,所以叫他“燃灯太子”,等到他成佛以后,就称他为燃灯佛了。在释迦牟尼前世还是一位儒童时,曾经用青莲花恭敬地奉献给燃灯佛。燃灯佛一见到儒童,就向众人预言说:“在以后的贤劫之世,你就应当作佛了,释迦牟尼是你的尊号。”所以,燃灯佛可以称得上是释迦的启蒙老师了。我们已经发现的供奉燃灯佛舍利的地方有两处,一处是镇江甘露寺铁塔,在北宋神宗元丰元年(公元1078年)重新安奉唐代的舍利时,又放入了三颗定光佛的舍利子;在山东惠民县归化镇出土了一件定光佛舍利石棺,在棺盖上刻着“沧州乐陵县归化镇罗汉院葬定光佛舍利记”,石棺内装着铁棺,还有丝织品残片和开元通宝钱五十余枚。
从1976年开始,考古工作者清理了云南著名的大理崇圣寺三塔中的主塔塔基和塔顶,发现了六百八十多件珍贵文物。这座塔基中没有地宫,而在塔基的墙洞中发现了泥佛像、泥塔和泥制的梵文咒等物品一百多件。在主塔塔刹中心柱的基座内发现的遗物最多,有木经幢、各种佛教造像、写经和法器等,还有十五面铜镜。佛教造像以铜铸的为主,也有金、银、鎏金、木瓷、铁、玉石、水晶等质地的。其中的大黑天像,是云南地区当时信奉的密宗阿吒力教所崇拜的主要偶像。这批丰富的古代遗物,大致可以定在北宋至南宋时期。
上面所讲的这些宋代佛塔中的发现品,从有关的文字记载来看,它们的施主是没有贵贱之分的,有男的也有女的。有的施主可以出巨资修筑地宫,有的施主却只能向地宫施舍一件包裹佛经的经袱。行善不分贵贱,施舍不论轻重,只要诚心敬佛,天国的福音就会向你降临。同唐代塔基中供奉物的施主只有皇亲国戚、地方官吏、寺院僧尼的情况相比,宋代参予供奉佛舍利的信众无疑就广泛多了,于是佛塔的建造和人们日常精神生活的关系也就更为密切了。
辽国的佛塔样式虽然别具一格,但在塔基地宫的埋葬制度上,却基本学习和继承了唐宋以来的制度,在地宫中供养小型佛塔、经幢,用小塔或金棺银椁来安置舍利子等等,仍然在继续流行着。辽国还学习北宋的作法,在塔基地宫中供奉定光佛的舍利子。
北京顺义县辽圣宗开泰二年(公元1013年)修建的净光舍利塔基,在地宫的中央立着一座石经幢,在北部正中放置着银盒,盒内的葫芦形玻璃瓶中装着舍利。地宫中还有银座水晶塔、白瓷净瓶、水注、盘、罐等。根据石幢上的记载,净光舍利塔是专门为了供养“定光佛舍利五尊、单灰舍利十尊、螺髻舍利四尊”而设立的。河北省武清县大良村的一座辽代塔基中,出土了一座十三层的密檐式白瓷塔,是比较特别的。北京房山北郑村有一座十三层的密檐式实心塔,是辽兴宗重熙二十年(公元1051年)修建的。1977年6月,由于塔身倒塌,考古工作者对塔基进行了发掘,发现这座塔基中的地宫为方形的平面,顶部用砖砌成了叠涩的形式,在石盖板的上面立着一座辽穆宗应历五年(公元955年)雕成的陀罗尼经石经幢,高有3.12米,石经幢的四周放着二十多件唐至五代的石雕佛像。地宫中央的舍利石函里面装着一尊石雕的释迦牟尼涅槃像,还有许多银器皿和水晶串珠等。在北郑村的佛塔第一层塔身中立着一座陶质的经幢,高有1.87米,是后唐长兴三年(公元932年)制造的,幢的四周还立着四座小型的佛塔,这里的经幢和塔都是作为供养用的。
辽宁朝阳北塔的天宫和地宫中的藏品也是十分精彩的。这座佛塔的塔基是在北魏和唐塔基础上重建的,地宫平面呈长方形,是用砖砌而成的。地宫的顶部用柏木板覆盖着,地宫的偏北处立着一座石经幢,上面有辽国兴宗皇帝的重熙十三年(公元1044年)四月八日安葬佛舍利的题刻。在地宫前方铺地砖下的秘龛中原来放置一个舍利石函,上面刻着那吒夜叉追杀和修吉龙王的图像。天宫是砌筑在塔心顶盖之上,宫门开向南方,门前是门道,接着是甬道,最后是天宫的主室。天宫的里面放置着舍利石函,函内有木胎银棺,有“七宝”装饰而成的宝盖罩在银棺的四周,棺内装着金塔,金塔里面装着玛瑙制成的小缺罐,罐内盛着两颗舍利。银棺的前面还供养着金质的经塔和鎏金银塔,还有银菩提树、香炉、萨珊玻璃瓶、瓷净瓶、瓷净瓶、瓷盘、瓷碟等物放置在经塔和鎏金银塔的两侧,这座天宫是在重熙十二年四月八日完成的。1988-1992年间,在内蒙古巴林右旗辽庆州白塔的塔刹内发现了天宫,天宫修筑在塔刹的覆钵体内,是以刹杆为中心的五个相连的穴室,里面珍藏着佛菩萨像和大量的法舍利小塔,以及舍利银瓶、莲蕾琥珀舍利瓶、墨绿玻璃舍利瓶,还有佛教经咒、丝织品、药材等物。这是我们目前发现的制度比较完备的两座辽塔天宫。
1974年,在著名的山西应县佛宫寺木塔的第四层主佛像的身体内,曾经有过一次重大的发现:这尊佛像的身体内藏着辽国大藏经中的《华严经》等十二卷佛经,单刻佛经《法华经》等十五卷,还有杂刻和杂抄的经典二十八种,纸本木刻墨印的《药师琉璃光佛像》等图像作品六件,同时还藏着一颗佛牙。这批珍宝大概是在辽末金初藏入这尊佛像身体内的,在研究古代佛经版本和校刊工作方面都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
河北省固安宝严寺塔基地宫的发现,可以作为金国佛塔地宫制度的代表。在这座平面八角形的塔基中心修筑着正方形的一宫,里面安奉着汉白玉石函,函盖上刻写着“士诲幢佛牙真舍利,维天眷元年(公元1138年)三月十一日庚辛时建,大金国燕京琢州固安县宝严寺”。石函内还供养着鎏金银佛舍利柜,柜内有鎏金舍利盒,盒内装着珊瑚以代表舍利,还有金银菩萨立像和银幡等物品。塔基中出土的一块题名砖上说:这座塔所供奉的是定光佛的舍利子。
从西夏国后期开始,特别是元朝建立以后,藏传佛教在中国大陆的盛行,也给佛塔内部的供奉物品制度带来了新的气象--从塔基中的地宫遂渐向塔身和塔顶发展。在拜寺沟方塔的第十、十二层塔心室内,原来珍藏着许多西夏文佛经、文书,以及汉文佛经、文书,还有一包共四粒舍利子和骨灰,小泥塔模和小泥佛像等物。1990年,文物工作者在维修宁夏贺兰县的宏佛塔时,在塔顶部位发现了上大下小的砖砌梯形天宫,高1.63米,底边长2.2米,里面供奉着彩绘佛画十四幅,还有不少的彩塑佛像残块和木雕彩绘像,以及西夏文木刻残经板二千多块。在这些艺术作品中,就不乏藏传佛教所特有的艺术形象,如喜金刚像等。贺兰县的拜寺口西塔天宫是一个密封的平面圆形穹室,高有2米,底部平面直径为2米,穹室的上部为四角攒尖顶。在天宫内发现了藏传佛教流行的上师像和上乐金刚双身像彩绘绢画,木雕上乐金刚双像,以及极为珍贵的元代家俱,还有一枚“大朝通宝”银币,是元朝国号定立以前的蒙古时期的钱币。1987、88年间,文物工作者在维修宁夏青铜峡市的一百零八塔时,在部分塔内也曾经发现了元朝的砖雕佛像、彩塑像和西夏文刻经残叶等。在云南大理下关市的佛图塔中,也发现了元朝的铜菩萨像,还有密教所惯用的法器--金刚杵,共有三十六件,有的上面装饰着大黑天神像。
宁夏同心县的康济寺塔中发现了很多明代文物,有铜造的释迦和菩萨像,也有道教尊奉的无量祖师和老子像;在塔内珍藏的刻本经典中,有佛教经典,也有道教经典,在《大颠庵主注解心经》的后面有“大明永乐三年(公元1405年)岁在乙酉十二月吉日,陕西布政司淳化县底庙人任宁夏中护卫中所”的题记,塔里的砖上还有很多明朝万历九年(公元1581年)的题名,为我们提了供了建塔的大致年代。另外,在康济寺塔的藏品中,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到明朝佛教和道教合流的情况。
在扶风法门寺明朝万历三十七年建成的八角形十三层砖塔佛龛中,当时供奉了千余卷佛教经典,有宋代的《毗卢藏》十六卷,元版的《普宁藏》五百七十余卷,以及明朝的手抄佛经等等,都是研究佛教藏经史的珍贵资料。宝塔众多的佛龛中还藏着明、清、民国时期的铜、石、泥质佛教造像106尊,其中的大多数是明朝万历年间建塔的时候制作成的,作工都十分精湛,我们也可以从中看出它们所接受藏传佛教造像风格影响的成份。有一所佛龛中藏着一座明朝万历三十五年制作的铜铸覆体式塔,在塔内原来珍藏着七色舍利子。
元、明、清时代的佛塔内部供养物,和前朝相比更加重视佛教造像、法器和经典,这是参予供养佛塔的信众更加广泛,和人们大造来世功德的进一步普及的必然结果。因为既使不修造佛塔,单纯地制作佛像、法器,刻写佛经也是一种无上的功德行为,如果将它们施舍、供养在佛塔里面,就可以永远地陪伴着佛祖,与佛塔共存。中国佛教的发展就是从取自于印度、中亚,用之于神州大地,再逐渐地中国化,最后和中国人的日常生活有机地融合为一体。从中国佛塔的地宫、塔身、天宫对真身舍利、法身舍利等的供奉制度中,我们就能够清楚地看到这一发展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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