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秧偈”小考
“插秧偈”小考
张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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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至少在元末明初即已出现的 “插秧偈”,在世间流传的过程中,其作者问题开始罩上了迷雾,其内容也出现了变异。本文根据历代典籍的相关记载,对该偈的演变源流作了较为详细的考证,并论及了其所蕴含的意义。
主题词:插秧偈 布袋和尚 五代 高峰原妙 弥勒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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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宗教学研究》2005年第3期,第47-50+55页
中国佛教僧侣在唐代以前即有农耕传统,衲子们过着亦禅亦农的生活。这种传统且一直延续了下来,并在僧人们的行迹或化语中留下丝丝痕迹,令人倍感亲切活泼。目前仍然在佛教界广泛流传的“插秧偈”,即是这类化语的代表之一。笔者于2002年访问台湾中台禅寺时,幸得赠送寺方组织演唱并编辑出版的《禅诗音乐组曲》(2002年典藏豪华珍藏版)光碟,光碟的第一首即为“插秧偈”;此后,恭聆该清新醒人、穿透力极强的偈子,遂成为自己在四川大学开设的全校文化素质课《佛教文化概论》的保留程序之一,次次皆颇受学子们欢迎,并成为他们课程作业的主要讨论点之一。
然而,在反复拜听“插秧偈”时,逐渐察觉该偈缠绕着一层薄雾。故现略作考证,期以见出“插秧偈”的历史本来面目。
一、“插秧偈”的作者问题
“插秧偈”的归属,有着几种不同的说法。
中台禅寺版的“插秧偈”,标曰“高峰老人”。
高峰老人,即高峰原妙(1238~1295)。生活于南宋至蒙元之世。本苏州吴江人,俗姓吴。于北磵参云岩钦而得法。元代上西天目山,在张公洞足不出户而达十余年。其墓现尚存于西天目山上。其化迹见于祖雍《行状》、家之巽《塔铭》、《高峰原妙禅师语录》、《高峰原妙禅师禅要》(《高峰和尚语要》)、《莫干山志》、《续稽古略》、《续灯存稿》、《祖庭指南》等。②虽然无论西天目山还是其他高峰曾经住过之地,皆可种植水稻③,但查现存原妙之语录,并不见有“插秧偈”所示之法语也。
元末明初昙噩撰《明州定应大师布袋和尚传》后附广如《布袋和尚后序》,首次明确了该偈是布袋和尚之作:
师受田家斋。问道。答曰:“(牛)[手]揑青苗种福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成稻,退
步原来是向前。”④
另外,此偈又见于康熙二十六年(1687)奉化戴明琮所撰《明州岳林寺志》卷三。
昙噩(1285~1373),本为禅宗临济宗僧。浙江慈溪人。少年时学习儒家知识,长而礼浙江奉化广法院良公为师。后往长芦之雪庭传公处剃染。参谒临济宗大慧派元叟行端(1254~1341)而大悟,终嗣其法。先后驻锡四明咸圣寺、慈溪开寿寺,并创办了瑞光院。其化迹见于《六学僧传序》、《南宋元明僧宝传》卷十、《增续传灯录》卷四、《佛祖纲目》卷四十一、《五灯严统》卷二十二及《宋学士集》卷三十三等。⑤撰《明州定应大师布袋和尚传》时的身份,据传后所题“前天台国清禅寺住持无梦沙门昙噩撰”,当是从住持位置上退下来的时候吧。至于广如,其时代略后于昙噩。
也就是说,“插秧偈”最早在元末明初即被视为布袋化人之作了。
布袋和尚,即契此(?—916)⑥。生活于唐末五代的浙江沿海一带。生平、俗家姓名并不详。“契此”乃自称,又号“长汀子”。因行乞时常以一布袋自随,故人称“布袋和尚”。无寺无家,四处周游,其行迹异于一般僧人,据说还有神通。故民间多崇拜之,视为弥勒化身。日本也将之作为七福神之一。化迹尚见于《宋高僧传》卷二十一、《景德传灯录》卷二十七、《五灯会元》、《佛祖统纪》卷四十二、《佛祖历代通载》卷十九、《指月录》等。《全唐诗》未录契此诗作。陈尚君《全唐诗补编·全唐诗续拾》卷四十五从历代典籍中撷拾其作品若干,其中即有“插秧偈”,不过并未署名而已。⑦《全唐诗补编》所辑,亦源于《明州定应大师布袋和尚传》附广如《布袋和尚后序》。
这种观点,佛教界后来多持之。如星云法师《禅师与禅诗》一文即说:
当我们走到寺院门口,常常可以看到一个大腹便便、背着一个布袋子的和尚,我们都称他为弥
勒佛。实际上,弥勒佛的法像不是如此,那个心宽体胖、笑容迎人的是布袋和尚,也是这首诗的作
者。依照我国传统的想法:布袋和尚是弥勒菩萨化身的,时常背着袋子在社会各阶层行慈化世。有
一天,当他跟农夫在一起工作时,心有所感,因此做了这一首诗。⑧
然而,到明末冯梦龙(1574-1646)时,社会已经不甚明了该偈的作者了。冯氏著《警世通言》⑨第二卷《庄子休鼓盆成大道》,于卷首有云:
如今说这庄生鼓盆的故事,不是唆人夫妻不睦,只要人辨出贤愚,参破真假,从第一着迷处,
把这念头放淡下来,渐渐六根清净,道念滋生,自有受用。昔人看田夫插秧,咏诗四句,大有见解。
诗曰:“手把青秧插野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为稻,退步原来是向前。”
“昔人”云云,显然冯氏并未明了其作者也。
清刘於义等监修、沈青崖纂《[雍正]陕西通志》卷四十五《风俗·时令》引《城固县志》,更称“插秧偈”是民间谚语:
小满前后,农各栽秧。谚曰:“手执秧苗挿野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浄方成稻,退步原
来是向前。”《城固县志》。⑩
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六十八《史部二十四》:
《陕西通志》 国朝署理陕西总督、吏部尚书刘於义等监修。陕西旧《通志》为康熙中巡抚贾
汉复所修,当时皆称其简当。而阅时既久,因革损益,颇不相同。雍正七年,敕各省大吏纂辑《通
志》,陕西督抚以其事属之粮储道沈青崖,青崖因据汉复旧本,参以明代马、冯二家之书,斟酌增删,
成百卷,分为三十二类。雍正十二年,於义等始表上之。陕西省治本汉唐旧都,故纪载较多。如《三
辅黄图》、《长安志》皆前人所称善本,而卷帙既繁,异同亦夥,至其隶辖支郡,若绥、葭、凤、兴
之类,则又地近边隅,志乘荒略,不免沿习传讹。是编订古证今,详略悉当,视他志之扌奢 扌寻 附会
者较为胜之。书中间有案语,以参考同异,亦均典核可取云。[①]
可知雍正十二年书已撰成。目前所存,为雍正十三年(1735)刻本。也就是说,将“插秧偈”归为陕西城固县[②]的民谚,是在清代初年。
查清王穆纂修《[康熙]城固县志》卷三《风俗第三》,确实载有此作,但不称“谚”而呼为“诗”:
小满前后,农各治☆亩厶栽秧。有诗曰:“手执秧苗插野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成稻,
退步原来是向前。”[③]
据《[康熙]城固县志》前后之文义,此诗当描写的是农历四月、五月之间的情形;当时,适处“小满”,即古代二十四节气之一,正当乡间收获小麦等作物,再放水泡田、插秧之时也。
总之,“插秧偈”最早见于文献记载,为元末明初昙噩撰《明州定应大师布袋和尚传》后附广如《布袋和尚后序》,且归之于布袋和尚。该偈至少在明末已经在江南地区广泛传播。时至清初,更为陕西人所熟悉。在其流传过程中,其原本出处和作者,逐渐地模糊了,遂有了“昔人”、陕西城固县“谚”乃至“高峰老人”等种种说法。另外,“插秧偈”在其出现的当时及后来相当长的时间里,并没有特定的名称。——这也是本文为该偈加“”而不是《》号的原因也。
二、“插秧偈”的异文及内涵
在“插秧偈”流传的过程中,不仅其作者身份逐渐迷失,其内容亦且出现了变异。
如上所引,广如撰《布袋和尚后序》,所录偈文为:
手揑青苗种福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成稻,退步原来是向前。
“手捏青苗”,谓插秧时,用手指紧紧捏住秧苗,再深深地插入泥中。“青苗”,即秧苗也。此语至宋代尚在使用。《禅宗杂毒海》卷七载宗杲(1089~1163)之偈云:“一天红日绕东南,自拔青苗插瘦田。布裰半沾泥水湿,归来脱晒竹房前。”此偈又见于《福源石屋珙禅师语录》卷下。“福田”,指寺院耕作之水田。此处意含双关,又指佛教术语“福田”,即能够带来福报之业,如尊敬三宝、孝顺父母、悲悯贫苦者皆是;因其类于农民耕种而可收获,故称为“田”。《祖堂集》卷一《第一祖大迦叶尊者》:“尔时大迦叶告诸比丘曰:‘佛已荼毗,金刚舍利,非我等事。何以故?自有国王大臣长者居士求最胜福田者,自当供养。我等宜当结集法宝,无令断绝,为未来世作大照明,绍隆正法。’”同书卷三《懒瓒和尚》,南岳懒瓒有乐道歌曰:“我不乐生天,亦不爱福田。饥来即吃饭,睡来即卧瞑。愚人笑我,智乃知贤。不是痴钝,本体如然。”“低头便见水中天”,暗喻,谓了生死,彻见自己本性,真正认识自己和宇宙。“水中天”之喻,不但见于教内,儒家亦颇用之,如《朱子语类》卷九十七《程子之书三》:“伊川谓:‘释氏之见,如管中窥天,只见直上,不见四旁。’某以为不然。释氏之见,盖是瞥见水中天影耳。〔方子〕”“六根清净”,插秧时,秧苗从种田拔起后,一般先要被水浸泡,故曰“六根清净”。“六根清净方成稻”,以插入干干净净的秧苗方可长大为稻,喻指凡人须消除无始以来之罪垢,令眼、耳、鼻、舌、身、意这六根清净无杂,始能修成佛道。很明显,“稻”为“道”的谐音;“方成稻”即“见水中天”的境界。“退步原来是向前”,插秧者是一步步地退着插着,而反观其所插好之秧苗,却又是一排排、一行行地逐渐前进,终于铺满了整片水田。
通观整首诗偈,修辞手法用得非常自然,农耕与禅意水乳交融,泥土味十分浓厚。表面上看,这是一首完全写实之作,宛如一幅古代农耕图;细而察之,却又句句意在言外,字字皆禅门修持体验。倘若没有插秧的亲身体验,倘若插殃者又并非僧人,断难吟出如此好诗。而上引广如《布袋和尚后序》,却称“插秧偈”是“师受田家斋”时,因田家“问道”而答之语。即便其产生的背景果真如此,契此先前也一定干过农活吧。
冯梦龙不但称这是“昔人看田夫插秧”而作,仿佛作者是与农业生活毫无关涉者,且所“咏诗四句”也有了变化:
手把青秧插野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为稻,退步原来是向前。
“手把”者,抻手握住也。若握竹竿或长枪一般攥住秧苗,实显笨拙,且难于插之。将“青苗”改作“青秧”,也既没有了原来的俗语色彩,又属于多余,——插在水田中的“青苗”当然是秧苗,而不会是麦苗、蒜苗什么的。实际上,冯氏书改用“青秧”,盖因“青秧”乃明代习语也。明文琇集《新增续传灯录》卷五:“上堂。‘佛佛禅禅,一犁春雨。万顷良田,远近青秧。漠漠往来,白乌翩翩。画也画不成,举也举不全。佛佛禅禅,新妇骑驴阿家牵。’”[④]明道霈重编《永觉和尚广录》卷二十四《饥馑行》:“去年河伯大为灾,青秧荡尽田如海。蝗虫继起势遮天,掠地伤苗数千里。涕泣号呼不暂停,祀天祷鬼终莫已。更加春雪大如拳,半月霏霏不肯止。” [⑤]《警世通言》将“种福田”变为“插野田”,更是丧失原来僧侣从事农业生产的场面。以“方成稻”替换“方为稻”,亦不高明。显然,冯氏所录出之诗句,经过了文人的“过滤”,与原诗的鲜活而较,已经隔了一层。
最初的“插秧偈”更为贴近生活。而自冯梦龙伊始,该偈已经一定程度的文人化了,其修辞色彩、诗情禅意和感染力反倒一步步地弱化。
经过文人改编过的“插秧偈”,后世多沿袭之。
清刘於义等监修《[雍正]陕西通志》卷四十五《风俗·时令》引《城固县志》之文,亦或是清王穆纂修《[康熙]城固县志》卷三《风俗第三》所载原文,歌辞均作:
手执秧苗挿野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浄方成稻,退步原来是向前。
仅将“把青秧”更为“执秧苗”罢了;“成稻”仍用《布袋和尚后序》之语。显然,《城固县志》是综合了冯氏和广如所记之文字。
中台禅寺《禅诗音乐组曲》所收,其词为:
手执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手执”同于《[雍正]陕西通志》,“青秧”同于《警世通言》,但“插满田”则是自具文字。“方为道”更是彻底地把古来流行的“稻”,改为其谐音字“道”了。
星云法师《禅师与禅诗》中所用之“插秧偈”,与中台本仅差两字:
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即将“执”换为“把”,“六根”更为“心地”。
总之,通观古今“插秧偈”版本,其有异文之处仅为偈子的第一、三两句。短短的两句诗,其文字变化的类型却大致达五种:将俗语更为雅言,如“捏”变为“把”、“执”;将古语换为时语,如“青苗”变成“青秧”、“秧苗”;寺院用语替为世俗用语,如“种福田”变为“插野田”、“插满田”;将谐音字更换为所谐之本字,即“方成稻”变成“方为道”;同义词替换,如“六根”变为“心地”。
另外,其衍变明显地分为两个阶段:从广如《布袋和尚后序》到《[雍正]陕西通志》所引为一个阶段,其特点是:尽管存在着个别文字的不同,但诗偈的民俗味、泥腥味、特别是修辞味仍然保留了下来。中台本和佛光山本为第二个阶段,其特点是:虽然前二句的意像仍然相当明晰,但后二句却已完全直白化,彻底丧失了修辞色彩,原作本来隐含的禅意一步步地、最终完全浮出了水面。当然,另一方面,诗偈的劝喻色彩更为明显,佛教气息加重,已经成为一颗晶莹剔透、充满禅趣的珍珠。
至于“插秧偈”所蕴含的深意,星云法师《禅师与禅诗》已经阐述得相当透彻,即:一者,“低头便见水中天”,“就是要我们虚怀若谷低下头来,才能真正地认识自己,认识世界”;二者,“心地清净方为道”,“当我们的身心不再被外界的物欲染着的时候,才能与道相契”;三者,“退步原来是向前”,“从近处可以看到远处,退步也可以当作进步”,“退步也是向前的,退步的人更是向前,更是风光的”,“在功名富贵之前退让一步,是何等的安然自在!在人我是非之前忍耐三分,是何等悠然自得!这种谦恭中的忍让才是真正的进步,这种时时照顾脚下,脚踏实地的向前才至真至贵。”——这就是六波罗蜜之一的忍辱了!
三、其它
我们说广如《布袋和尚后序》所援引“插秧偈”之可贵,还因为它透露出了作者的修养、信仰或身份。
第一句“手捏青苗种福田”,所谓“青苗”者,自有其时代背景。唐朝开元二十五年(737)规定,从王公到一般百姓,都要根据每年每户所种地而造青苗簿。至代宗广德二年(764),朝廷又开始收土地附加税“青苗钱”、“地头钱”;大历五年(770)合而为一,称亦“青苗钱”。唐代还有所谓“青苗使”之官职,如敦煌写本《历代法宝记》即载当时四川之“青苗使吴郁”。与社会制度相应,禅宗人士也使用“青苗”一词,并有“青苗会”之设。《敕修百丈清规》卷七:“五月 端午日。早晨,知事僧堂内烧香,点菖蒲茶。住持上堂,次第建青苗会。……直岁点检,诸处整漏,疏浚沟渠。”[⑥]《百丈清规证义记》卷八:农历五月端阳节后,“是月疏浚沟渠,建青苗会,念诵保苗。僧堂内挂帐。”[⑦]元中峰明本《幻住庵清规》:“五月 初五端阳。二十八日,起青苗经会三日,至六月初一日散。须预备香烛供料,并立疏文,及预出经单。请大众结缘披阅,然后聚其经目,入疏回向。”[⑧]可见,当时禅宗人士须在五月份举办“青苗会”,时间三天,主要是念经,目的乃保住青苗——即保护刚插上去的秧苗也。“插秧偈”所描述的,正是“青苗会”举办之前禅僧插秧的场景也。
“插秧偈”的作者契此,历来只知道他生活于五代梁时的明州奉化县岳林寺附近,其师承问题一片茫然。而从“插秧偈”所透露出的信息看,他当属于禅宗人士。晚唐五代不受一般佛教制度所规范、任运而行的禅僧,颇为常见,如“船子和尚”华亭德诚、盘山普化(?-860)等,且皆善于偈颂。[⑨]而且,虽然一般认为禅宗并不信仰弥勒,其实二者还是有着密切关系的,现略举数例。首先,撰《明州定应大师布袋和尚传》的昙噩,本身就是临济宗僧人。另外,敦煌写本《历代法宝记》载,唐久视年间(700),神秀、玄赜、玄约、老安到长安之后,智诜因便奏请归乡,武则天“敕赐新翻《华严经》一部,弥勒绣像及幡花等”,赐物中有“弥勒像”也说明禅宗并不拒绝弥勒吧。再如《赵州录》[⑩]第518则:“因见诸方见解异途,乃有颂:‘赵州南,石桥北,观音院里有弥勒。祖师遗下一只履,直到如今觅不得。’”从谂显然是自比弥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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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参考陈垣《释氏疑年录》,北京:中华书局1964年3月第1版,第303页。按,陈氏谓《行状》乃乔祖撰。然查金陵刻经处本《高峰语录》,撰者当为祖雍;祖雍为高峰之小师明初的嗣法弟子。《临济禅藏》“高峰语录卷”,香港:中华佛教出版社,2004年10月第1版,第78叶右、左半叶。
③ 笔者于2004年11月6-9日,尝赴浙江杭州临安市西天目山,参加中国社会科学院宗教研究所、中国宗教学会和杭州临安市西天目山禅源寺共同主办、禅源寺承办的“中国临济宗学术研讨会”,并乘会议间隙了解过当地的自然条件。
④ 《续藏经》本。按,原本“牛”字,当为“手”之形误。
⑤ 参考《佛光大辞典》“昙噩”条。
⑥ 参考陈垣《释氏疑年录》,第169页。
⑦ 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10月第1版,第1412页。
⑧ 湖南省佛教协会编《正法眼藏》2004年4期,第32页。
⑨ 关于冯梦龙及《警世通言》,请参考中国大百科全书编辑委员会所编《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文学》卷的相关条目。
⑩清雍正十三年(1735)刻本。第十九叶右。
[①]北京:中华书局影印浙江杭州本,1965年6月第1版,上册,第608页上、中栏。
[②]城固县,秦朝即已置。故城在今城固县西北,宋时方迁今地。参考《辞源》(合订本),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年月7月第1版,第326页C。
[③]清光绪四年(1878)徐德怀刻本。
[④] 《续藏经》本。
[⑤] 《续藏经》本。
[⑥] 《大正藏》48/1155a。
[⑦] 《续藏经》本。
[⑧] 《续藏经》本。
[⑨]参考《唐代白话诗派》中笔者所撰的相关部分。成都:巴蜀书社,2005年。
[⑩]张子开点校本。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01年8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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