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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色宗

       

发布时间:2009年10月05日
来源:不详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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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色宗

  据吉藏《中观论疏》卷二所说,即色宗有两家,其一是关内即色义,其二是支道林即色义。

  一者,关内即色义。明即色是空者,此明色无自性,故言

  即色是空,不言即色是本性空也。此义为肇公所呵。肇公云:

  此乃悟色而不自色,未领色非色也。

  次,支道林著《即色游玄论》。明即色是空,故言“即色游

  玄”。此犹是不坏假名而说实相,与安师本性空故无异也。前者以为“色”由“极微”构成,故虽“色”而空,但极微则“实”,属于小乘“破析空”之说。安澄《中论疏记》卷二说,关内即色义“但知色非自色,因缘而成;不知色本是空,犹存假有也。”后者认为,“色”由“因缘”和合而成,或相对而言“色”,故“色”是空,而“因缘”与相对物不空。这一家保存资料较为丰富,影响也较大,所以后人论即色宗,多数直接指这一家。

  支道林为阐述即色义,著《即色游玄论》、《释即色本无义》等,原文虽已亡佚,但主要内容可从安澄《中论疏记》卷三的引述中得知。

  支道林著《即色游玄论》,云:夫色之性,色不自色;不自,

  虽色而空。知不自知,虽知而寂。彼意明色心法空名真,一切

  不无空色心是俗也。《述义》云,其制《即色论》云:吾以为即色

  显空,非色灭空。斯言矣,何则?夫色之性,不自有色,色不自

  有,虽色而空。知不自知,虽知恒寂。然寻其意,同不真空。

  正以因缘之色,从缘而有,非自有故,即名为空,不待推寻破坏

  方空。既言夫色之性,不自有色,色不自有,虽色而空,然不偏

  言无自性边,故知即同于不真空也。《即色游玄论》的中心思想,是“色不自色”、“虽色而空”。这与吉藏所说“明即色是空”一致。《述义》说支道林制《即色论》,根据该论内容看,也就是指《即色游玄论》。这一中心思想与《世说新语·文学篇》刘孝标注引支道林又一著述《妙观章》的精神也相吻合。《妙观章》说:

  夫色之性也,不自有色。色不自有,虽色而空。故曰:色

  即为空,色复异空。所以,“色不自色”、“虽色而空”是即色宗的基本主张。

  但是,上述所引吉藏和安澄有关《即色游玄论》的解释,并不完全切合实际。吉藏认为,支道林“明即色是空”,“此犹是不坏假名,而说实相”,且“与安师本性空故无异”。安澄则认为,支道林“色不自有,虽色而空”思想,“即同于不真空也”。事实上,支道林的即色义,既有高于道安之处,又有不及僧肇之所。支道林在《大小品对比要抄序》中,批评道安的本无宗义,说:

  若存无以求寂,希智以忘心,智不足以尽无,寂不足以冥

  神。何则?故有存于所存,有无于所无。存乎存者,非其存

  也;希乎无者,非其无也。何则?徒知无之为无,莫知所以无;

  知存之为存,莫知所以存。希无以忘无,故非无之所无;寄存

  以忘存,故非存之所存。(《出三藏记集》卷八)在他看来,道安的本无义是“存无以求寂,希智以忘心”,其结果,既不能认识至无的本体,也不能否定存在的万物。因为道安不知道“所无”与“所以无”、“所存”与“所以存”之间相互依存的关系,偏于事物本质的“无”而忽视从具体事物去认识“无”。这种批评与后来僧肇对本无宗的批评有些相似。接着,支道林在序中又说了自己的看法。

  莫若无其所以无,忘其所以存。忘其所以存,则无存于所

  存;遗其所以无,则忘无于所无。忘无故妙存,妙存故尽无;尽

  无则忘玄,忘玄故无心。然后二迹无寄,无有冥尽。是以诸佛

  因般若之无始,明万物之自然。(《出三藏记集》卷八)意思是说,对般若性空的理解,应把本体和现象结合起来,而不能绝然割裂。本体的“尽无”(空)与现象的“妙存”(假有)是统一的,所以能“忘无故妙存,妙存故尽无”。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达到“二迹无寄,无有冥尽”的境界,体验到“般若之无始”、“万物之自然”。这里,支道林虽然仍以玄学的用语来表达他对般若学说的理解,但他的理解毕竟不同于玄学家王弼的“以无为本”或郭象的“独化于玄冥之境”等说。因为,正如余敦康先生指出的,“般若学是一种宗教哲学,它的根本宗旨在于论证现象虚幻不实,否定客观世界的真实性,所以支道林的‘即色游玄论’重点在于发挥‘即色是空’的思想”(《六家七宗——两晋时期的佛教般若学思潮》,《世界宗教研究》1984年第二期)。据《世说新语·文学篇》载,支道林所注《庄子·逍遥游》篇,被认为“拔理于”郭象、向秀之外,称为“支理”。

  《庄子·逍遥游》旧是难处,诸名贤所可钻味而不能拔理于

  郭、向之外。支道林在白马寺中,将冯太常共语,因及《逍遥》。

  支卓然标新理于二家之表,立异义于众贤之外,皆是诸名贤寻

  味之所不得。后遂用支理。这是由于支道林已不再简单承袭魏晋玄学之说,而是力图以佛教的般若空观重新理解《庄子·逍遥游》。《即色游玄论》的意思,就是以般若的“即色是空”义来突破王、郭的玄学观点。

  但是,支道林的即色义毕竟与成熟时期的般若学有一定距离,否则也就不会受到僧肇的批评。吉藏《中观论疏》所引僧肇对关内即色义的呵斥,实际上是对支道林即色游玄义的批评。僧肇《不真空论》说:

  即色者,明色不自色,故虽色而非色也。夫言色者,但当

  色即色,岂待色色而后为色哉?此直语色不自色,未领色之非

  色也。意思是说:即色宗认为,所谓万物,并非自己形成,所以看上去有万物,实际并不存在万物。一切事物的本性都是虚假不实,因此,如果说到万物,应该“当色即色”,即直接就万物的空性加以认识,何必要等到因缘和合为事物后,才认识到事物的本性是空呢?所以,即色宗虽然说明了事物并非自己形成,而是由因缘和合而成,所以无自性,本质是空。但是,它并未进一步认识到事物本来就是空、当体即空。僧肇的这一批评是有道理的。从大乘空宗即中观学派的角度看,一切事物的本质是空,而所谓“空”,是指性空、自性空、毕竟空。“性空”即缘起性空,或名“当体空”,以为万物无须分析,其自身本来就是空。但这种“空”,并不等于虚无,并非没有,并非不存在,而只是对独立实在性的否定,即无自性。“自性空”是肯定假有的现象(幻有)是存在的。“自性”是指自己作、自己成、自己有,是独立的、永恒的;“无自性”就是指无质的规定性、无永恒、独立的实体。僧肇认为,即色宗虽然在六家七宗中比较接近于般若学的本来意义,但仍与中观学派有一定距离。由于支道林等人当时还未掌握“有无双遣”的认识方法,所以也未能建立起般若学非有非无的本体论思想体系。这一任务,要由僧肇来完成。

  佛学在中国的立足和发展,始终与中国传统(或固有)的哲学思想、民族文化相联系。“六家七宗”的佛教般若学派的形成及其思想,带有明显的时代特征,是印度大乘空宗佛学与中国魏晋玄学交互作用的产物。六家七宗,属于中国佛教学者独立研究佛学、建立自己佛学体系的初步尝试。有了魏晋的六家七宗,才会有南北朝的各种学派;有了南北朝的各种学派,才会有隋唐的各种宗派。从六家七宗对般若思想的理解和发挥可看出,当时佛教学者辈出,佛学歧义繁兴,“是佛学在中夏之始盛”,而“西方教理登东土学术之林,其中关键,亦在乎兹”,乃至“天下学术之大柄,盖渐为释子所篡夺也”(汤用彤《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上册,172页)。这表明魏晋是一个学术相对自由的时期,在学术自由的环境中,佛学研究才有深化的可能。学术之大柄渐为释子所篡,是因为佛学的本体论思辨要高于传统儒学乃至玄学。从这时起,佛学已经成为中国哲学的一个组成部分,并且日益演化为中国哲学的活跃因素和积极成分。

  僧肇是鸠摩罗什的弟子。罗什是中国佛经翻译史的转折点,也是正确介绍和宣传中观学派的关键人物。401年,罗什受后秦姚兴的迎请,住于长安逍遥园西明阁,主持译事。十余年间,共译出经、律、论三十五部二百九十四卷,其中最富有理论色彩的是大乘空宗即中观学派的基本理论著作《中论》、《百论》、《十二门论》、《大智度论》等。通过这些译著,系统地介绍了大乘般若学说,使“诸法性空”等理论得到广泛传播。

  罗什门下聚集了当时国内的佛学精英,人才辈出。他们大都“学该内外”,既善佛典,又通《老》、《庄》、《易》等,有所谓“四杰”、“八俊”、“十哲”等美誉。其中于中观学说的传播影响最大的,当数僧睿和僧肇。僧睿晚年所著《喻疑》一文,反映了晋宋之际中国佛教思想理论的重大变化。他说:

  三藏祛其染滞,《般若》除其虚妄,《法华》开一究竟,《泥

  洹》阐其实化。此三津开照,照无遗矣。但优劣存乎人,深浅

  在其悟。(《出三藏记集》卷五)这里揭示了这样一个事实,即自魏晋以来一直居于佛学统治地位的般若学时代已经行将结束。也就是说,由于罗什对中观学派的介绍和传播,在把般若理论推向顶峰的同时,也使般若理论走向了终点。

  僧肇曾参与罗什译事,对罗什的学说有深刻的领会。在此基础上,他总结批评魏晋各家般若学观点,建立起自己的系统佛学体系。他把郭象一派的《庄》学与《维摩经》的般若思想加以融合,并对三世因果说与《大般涅槃经》观点进行调和,总结性地回答了当时玄学和佛学所讨论的一些主要问题。他为后人留下了重要论著《肇论》。《肇论》由卷首《宗本义》和《物不迁论》、《不真空论》、《般若无知论》、《涅槃无名论》四篇论文组成。这些论文把佛教神学问题和哲学认识问题紧密结合,以高度抽象的理论形式表达出来,标志着中国佛教的理论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不真空论》集中讨论般若的对象,即以般若的观点如何认识世界的本质。僧肇开宗明义指出,“夫至虚无生者,盖是般若玄鉴之妙趣,有物之宗极者也。”意思是说,世界的本质是空,万物并无实体,这就是般若深远的神妙宗旨,也是一切事物的最高原则。题为“不真空”,意为“不真”故“空”、“不真”即“空”。一切事物都属虚幻不真、无自性,因而性空、自性空、毕竟空。接着,他从三个方面说明事物的“不真”故“空”(参考方立天先生《僧肇评传》文)。

  第一,万物“不异”故而“不真”。

  僧肇说:“万象虽殊,而不能自异。不能自异,故知象非真象。象非真象故,则虽象而非象。”就是说,事物在表面上千差万别,但因实际上都无独立的本性,故无所谓差别。万物本来是空,无须分析而空。事物的差别是人们主观加上去的。既然万物无所谓差别,所以说是不真实的。为此,僧肇强调在般若性空原理下的“有”“无”的统一,说:

  万物果有其所以不有,有其所以不无。有其所以不有,故

  虽有而非有;有其所以不无,故虽无而非无。虽无而非无,无

  者不绝虚;虽有而非有,有者非真有。若有不即真,无不夷迹,

  然则有无称异,其致一也。就是说,万物有所以“不有”的一面,也有所以“不无”的一面,所以是既有又无;有又不能认为真有,无也不能认为真无。万物虽无而又非无,因为无并非指绝对的虚空;万物虽有而又非有,因为有并非指真正的有。因此,有与无只是称谓的不同,最终归宿是一致的。

  第二,万物“自虚”故而“不真”。

  僧肇说:

  是以圣人通神心于无穷,穷所不能滞,极耳目于视听,声

  色所不能制者,岂不以其即万物之自虚,故物不能累其神明

  者也?圣人以超人的智慧探究无限的领域,不会受到任何障碍;接触一切外界事物,不会受到任何局限。这正是由于圣人把万事看做本来就是虚无的,从而外物不能干扰他超凡的智慧。这里所谓“神心”、“神明”,当是指圣人所具的般若智慧。僧肇又说:“圣人之于物也,即万物之自虚,岂待宰割以求通哉?”意思是说,圣人对于事物的态度,是认为事物本来就是不实在的,自性空寂,并非经分析(“宰割”,如小乘所说)而空。所以他说:

  是以圣人乘千化而不变,履万惑而常通者,以其即万物之

  自虚,不假虚而虚物也。圣人之所以能随顺事物的千变万化而不改变对其本质的看法,遭受无数的纷扰而毫不迷惑,岂不是由于他们认识到了万物自身本来就是虚幻不实,并非借助于“空”的手段才使它们变成虚幻的吗?

  第三,诸法“假号”故而“不真”。

  这是以中国哲学史上惯用的“名实”关系的讨论方式,通过“名实无当”的证明,得出万物虚幻不真的结论。僧肇说:

  《放光》云:诸法假号不真。譬如幻化人,非无幻化人,幻

  化人非真人也。夫以名求物,物无当名之实。以物求名,名无

  得物之功。物无当名之实,非物也;名无得物之功,非名也。

  是以名不当实,实不当名。名实无当,万物安在!幻化人并非不存在,但它只是概念的存在,因为它不是真实的人。一切事物都属概念的存在,并非是真实的存在。若从概念去推求事物,事物并无与概念相应的实在;若从事物出发去要求概念来符合它,概念不能完全体现事物的功用。事物既然没有与概念完全相应的实在,事物实际上是“非物”;概念既然不能完全体现事物的功用,概念实际上也就是“非概念”。既然“名实无当”,那末,哪里还有所谓万物?僧肇认为,这就是《放光般若经》所说的“诸法假号不真”,即一切事物都只是假名,故而并非真实。僧肇所论证的“名实不当”,有一个基本前提,那就是认为事物本身就是不真实的。诚然,概念与事物之间有区别,不能划上等号,但是它们又是相互联系的,即概念总是对客观事物的反映。僧肇从错误的立论出发,把名实的相异关系绝对化,然后再回到错误的立论,把立论当作结论。

  僧肇上述有关事物“不真(故)空”的论述,其理论背景是大乘空宗龙树一系的中观理论,体现为对《中论》等“三论”著作的发挥。而这又正是他受罗什佛学思想影响的反映。

  罗什的佛学思想,以弘扬《般若》、“三论”为目的,以正确介绍和传播龙树的中观学派为宗旨。罗什之前,人们对《般若经》的理解,多偏于虚无,而罗什则主张性空、自性空、毕竟空。所谓毕竟空,指扫除一切相,既遣于有,又复空空;既非有非无,亦无生无灭。或所谓“言有而不有,言无而不无”。这也就是以三论中观之学来说般若之空。三论(以及《大智度论》)的中心,是建立实相学说,或名“中道实相”说,即以真、俗二谛的“相即”来解释实相:从真谛看是空,从俗谛看是有。罗什曾撰写《实相论》二卷,以至后人称罗什之学为“实相宗”。罗什认为,大乘空宗之所以重视“空”观,目的在于揭示“物无定相,则其性虚”。无定相,即指无相;性虚,即指无自性。宇宙的本体是实相,万物的本质性空、毕竟空。所以不允许有任何的执著,一切执著都不符合般若性空原理,有悖于世界的真相。

  僧肇深得罗什所传龙树系统“中道实相”理论的宗旨,他在《不真空论》中认为,大乘空宗所说的“空”,基本原则是要人们懂得“非有非真有,非无非真无”的中道实相。他没有简单地否认“有”或“无”的存在,只是说这种“有”或“无”都不是真实的存在。从中道实相理论高度看,现象的存在与世界本质空性两者之间并无矛盾,因为万事万物虽然是假、不真实,但并不等于这种假象也不存在。僧肇说:

  《摩诃衍论》云:诸法亦非有相,亦非无相。《中论》云:诸

  法不有不无者,第一真谛也。寻夫不有不无者,岂谓涤除万

  物,杜塞视听,寂寥虚豁,然后为真谛者乎?诚以即物顺通,故

  物莫之逆;即伪即真,故性莫之易。性莫之易,故虽无而有;物

  莫之逆,故虽有而无。虽有而无,所谓非有;虽无而有,所谓非

  无。如此,则非无物也,物非真物。在《维摩经注·佛国品》中,僧肇也说:

  有有故有无,无有何所无?有无故有有,无无何所有?然

  则自有则不有,自无则不无。他把有与无联系起来加以认识,以有无的相互依存性来否定它们的真实性,就这一点而言,无疑符合辩证法,具有一定的合理性。但他的出发点和归宿,都是要说明客观世界一切事物的虚幻不实,这是从属于佛教世界观的。

  僧肇的《不真空论》并非对罗什中观学说的简单承袭。在论述过程中,僧肇也还吸取了《庄子》以及郭象《庄子注》的某些思想,并运用中国哲学的名词概念加以表述,所以效果明显,影响深远。

  如果说《不真空论》侧重于本体论世界观的论述,那么《般若无知论》则主要从认识论方面论述般若的性质及其意义。认为,般若是一种不同于世俗“惑智”的“圣智”;它既无相无知,又“无所不知”,能洞照万物。上述两论是僧肇有关般若学的总结性著作,其思辨水平深为罗什所赞叹。据《名僧传》载,罗什曾宣称:“秦人解空第一者,僧肇其人也。”直至明末,智旭在《阅藏知津》的“凡例”中还说:“此土述作,唯肇公及南岳、天台二师醇乎其醇,真不愧马鸣、龙树,无著、天亲。”僧肇对“三论”的重视和发挥,以及对中道实相理论的阐述传播,不仅为南朝三论学派的形成提供了思想资料,而且也为隋代天台宗、三论宗的建立准备了理论条件。《不真空论》最后说:“然则道远乎哉?触事而真。圣远乎哉?体之即神。”这种“立处即真”(空)的思想对禅宗的发展曾产生过重大影响。宇宙本体并非脱离世间万物,世间万物一一体现宇宙本体,所以,证悟宇宙真理、实现由凡入圣的传化,不必远离现实生活。这一理论后来事实上成了禅僧顿悟实践的重要指导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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