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门寺》第一集:灵迹 解说词
一老汉唱:“一条大道走中央,黄河太白摆两旁,八百里秦川故事多,张开嘴我就给你说”。
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秦岭、黄河、关中平原。八百里秦川,在长达两千多年的岁月里,诞生了十三个朝代的故都。这里,曾是中华文明的中心。
塔铃清脆、梵歌萦绕,这是一个历史辉煌年代的壮观景象。法门寺,一座最富传奇色彩的寺院,久负盛名的中国佛教圣地,被誉为关中塔庙之祖。
公元1987年4月9日,全世界的目光投向这里,这一天,距离西安一百公里的法门寺神秘的地宫轰然洞开,几千件奇珍异宝光芒四射,辉煌灿烂的大唐盛世文明震惊世界。而更加石破天惊的消息是:被奉为万世不朽圣骨的佛陀真身舍利首显人间。
释迦牟尼,一位伟大的圣者,带着深邃的智慧和普度众生的慈悲胸怀从容庄重地步出幽暗沉寂的玄宫,重现俗世凡尘。
佛陀释迦牟尼的一生充满传奇,他出生于无忧树下,成佛在菩提树下,寂灭于双娑罗树下,与树结下不解之缘。佛经里对他的最后时刻进行了详细的描绘:这一天是公元前486年的农历二月十五日。
释迦牟尼生前对生死的因果关系透彻明了。晚年岁月,他试图让更多的人了解他的因缘法则和因果学说,并通过这些学说,让人们看透生命的虚幻本质和万事万物的规律,不再希求那些虚幻不实的“妄念”,放下各种执着,以平常心去体味人生的整个过程。在最后的日子,释迦牟尼的身体极其虚弱,已经没有力量大声说话,但是作为一位负责任的僧团领袖,他必须凭借自身强大的毅力,完成他最后的使命,他对弟子们说:“不要对他本人进行形式上的个人崇拜,遵行与实践他的法才是对他的真正的尊敬、顶礼和赞美”。释迦牟尼说了一句富有启示的话:“自己就是最后的岛屿”,意思是要靠自身的努力得到解脱。
最后的时刻将要来到了,释迦牟尼正念右卧,神情安详,此时病痛似乎完全离开了他的身体,寂静笼罩了大地。弟子们匍匐在地、宁气屏声。释迦牟尼不再说话,他神情安详地进入禅定、安然睡去......由生、到死,人们几乎没有觉察到中间的界限,在禅定的寂静时刻里,佛陀一定在回想他八十年的人生。29岁出家,35岁成佛,布道传教长达49年。在走向涅槃的冥想中,自己的一生是如此的清晰,这是一位伟大宗教领袖的不凡人生。
楼宇烈(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释迦牟尼就是佛,释迦牟尼这个词本身也是一个赞誉的词。释迦就是释迦族,牟尼就是圣人的意思,所以叫做释迦牟尼”。
陈丹青(画家):“我相信真正的那个叫做释迦牟尼的人一定是又瘦又顽强的人。”
杨增文(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据说一天只吃一麦一麻,吃一个麻子一个麦粒,传说是这样,所以瘦的骨瘦如柴。”
华方田(中国社会科学院佛教研究中心秘书长):“实际上我们说佛呢?当然他是一个梵文翻译过来的一个音译、一个译音,它就是说觉悟的人,实际上他还是个人。”
古老的喜马拉雅山南麓,美丽的印度河之滨,今天的尼泊尔境内有一个叫做迦毗罗卫国的小国,在当时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它本该被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却因为一个伟大生命的诞生,而变得神秘夺目。一个生命来自于母亲的右肋,诞生之时便迈出七步,足印中幻化出美丽的莲花----佛陀诞生了,传说这一天是中国农历的四月八日。
这个壁画描述了释迦牟尼最初的诞生,在几千年口口相传中,释迦牟尼的诞生变成了一个美丽的传说。事实上,释迦牟尼对人的出生是这样说的:“人生在世、父母为亲,非父不生、非母不育。”
在释迦牟尼诞生前的几十年里,大概公元前500年左右,这个时期在印度古代史上被称做“列国时代”或“十六国时代”。相互间,一直处在混战状态,很像中国的春秋战国时期。释迦牟尼是其中一个小国的王子,出生后被取名叫乔达摩悉达多。
郭良鉴(中国社会科学院亚太所研究员):“佛陀降生以后,有一位阿斯迪仙人,他去看,他看到的佛陀是一个很普通的王子,他看到他相貌很出众,他像金子一样的光亮,像那个太阳一样的灿烂,像那个月亮一样的皎洁,像火焰一样的明亮。”
按照印度的传统,这位仙人被请来为释迦牟尼预测未来:如若在家,将成为伟大的转轮圣王;如若出家,将必定觉悟成佛。这位智者的预言宣告了一位宗教领袖的诞生。作为王子,释迦牟尼生活优裕。但是,他却从小到大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沉静。
在释迦牟尼出生时的古代印度,社会被分为四个种姓的等级制度,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婆罗门是神职人员,刹帝利是武士,吠舍是贫民,首陀罗是贱民。释迦牟尼的家族是刹帝利,属于第二等人。这四个种姓世世代代不能更改。
黄夏年(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编审)“那么,释迦牟尼当时也就是在这个背景下开始思考人生、思考这个国家,他更多的是思考人生,就是人活着的意义是在哪里的?”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29岁的王子悄然离开城堡,穿过一条河流,王子抽出长剑,割断了自己的头发和胡须,脱下华丽的衣饰,换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黄色袈裟,这一年大概是公元前536年,释迦牟尼结束了自己高贵的王子身份,告别了熟悉的繁华生活。佛陀后来回忆说:“当时我还是一个孩子,黑发覆额、风华正茂,正处在生命的初始阶段,面对泪流满面的父母,我竟不顾一切的辞家而去,剔除须发、身披袈裟,从此成为一位出家人,进入森林里苦修。”
历代无数关于释迦牟尼苦行修行的壁画浮雕,描述了这位思想家的诞生过程,停止了六年苦行的释迦牟尼从森林里出来走向河边,他蓬头垢面、胡须纷乱,身体异常虚弱,步履蹒跚、若不经风,最后来到菩提迦耶,坐在菩提树下冥思,他先对一切众生起大悲心,得到天眼净,看到众生生死轮回,最后顿悟了生死根源。这一年,他35岁。
当年佛祖禅坐过的那棵菩提树,现在位于印度比哈尔帮迦耶市近郊。那是一个风云激荡的年代,印度思想界宗教流派学术思想相互辩论融合,形成了一股革新的文化运动----沙门思潮。
程健华(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副研究员):“这个思潮的产生就在释迦牟尼出生的这个年代,甚至在超前那个时期。这个思潮的产生,就是为了反对婆罗门教的”。
方立天(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宗教学系教授):“凡是和婆罗门教不同的意见,主张不同的派别就叫沙门。沙门派别当中也有很多流派,佛教就是沙门派别当中的一种。”
徐文明(北京师范大学哲学与社会学学院教授):“以佛教为代表的沙门思潮,它在很多方面是跟婆罗门教的思想有很大的差距。这里面包括佛教,也包括所谓的九十六种外道。他们就不赞同婆罗门教的神创论。”
圆慈法师(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研究员):“所谓的神创造一切的理论,释迦牟尼是反对的,在这方面他是一个无神论者。”
反对婆罗门神说的释迦牟尼,看到的是人的生老病死,悟出了“缘法从缘生、还从因缘灭”的道理,既佛教的因果学说。这位自证自悟的圣人,开始了长达49年的传道之旅。他手提钵盂开始行乞,他遵循着“过午不食、日中一食” 的沙门戒律。
他寻找导师,学习并不断超越。他拜访学者交流、辩论并不断进步。 他在尼连禅河畔静修沉思,他在可怕的场所磨砺与生俱来难于消除的恐惧。远离苦行后,菩提树下,佛陀最终顿悟,这一天,人类历史上多了一位超越凡俗境界的思想家。
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天空,释迦牟尼微笑着离开人世。据佛经记载:此时大地震动,天空雷声回荡,这位千古难遇的人间佛陀终于离开了他的弟子、离开了他深爱的国土和他洒满慈爱的人间,圆满明净。他一生光明磊落的人格,如同皎洁的月光,在黑暗的宇宙中为行路的人照亮通往真理的道路。多少年后,一位长老这样说:“佛陀是人,生于人间,长于人间,作为佛陀他结束了一生,但作为人,他具有独特的个性而成为非一般的人。有人说,没有一位宗教导师像佛陀如此无神,但又没有一位像他这样神圣”。
熊熊的大火映红了天空,释迦牟尼的遗体在火中涅槃。佛陀不知道,佛陀的真身舍利和他的思想越过了喜马拉雅山来到中国,在那里他的学说将得到弘扬,他的形象将被顶礼膜拜。佛光飘向了华夏大地,并融入中华文明绵延不绝的血脉。
一切似乎该从那个美丽浪漫的名字……丝绸之路说起。
在公元前若干年,印度的商人僧侣风尘仆仆,跋涉在这条丝绸古道上,西域,是他们最先光顾的地方。从玉门关、阳关往西,一直到达葱岭以东,北到天山以南,南到昆仑山以北的广大地区,汉帝国称为西域。这一带有大大小小几十个国家,大汉帝国与西域各国建立了很好的外交与通商关系。这条商务往来所经历的路程,后来被一位德国地理学家誉为“丝绸之路”。这个浪漫的名称点燃了人们的想象,横穿欧亚大陆的丝绸古道,总长约7000公里,从公元前二世纪到公元十五世纪止,把古老的中原文化、印度的恒河流域文化和希腊文化、波斯文化联系在一起。其实,这条以商业往来为主的丝绸之路,同样也是佛教传播的黄金通道。佛教大概就是从大夏、安息、大月氏向东越过葱岭传入中国的西北地区。
在释迦牟尼传教的同时,在遥远的东亚大陆,两个中国圣人:老子和孔子,隔着高高的喜马拉雅山,也在创建着各自的思想体系,引领着未来2000多年、一个占全球三分之二人类意识形态的思想风骚。在佛教成型的多少年后,儒教和道教也先后成熟起来。东方三大思想体系必将经历排拒、好奇、冲突,直到彼此融合的伟大历程。
位于新疆库车县雀尔塔格山南麓的铜广河两岸,东西两寺隔河相望,寺院残垣层罗密布,依稀可见当年的辉煌。在西域地区,以龟兹传入佛教最早最盛,四世纪中叶,这里的僧众已达万人之多。当时,龟兹的寺院有一百多所,盛况可见一斑。这里一直是丝路北道诸国僧侣聚集地,西来的僧人和西去求法的僧侣以此为中转地。
克孜尔千佛洞是古代龟兹境内现存规模最大的石窟,位于佛教东传的关键点,见证了当地佛教活动的骤然兴盛,龟兹也是最早派人到中原传教的。中国的佛教石窟滥觞于龟兹,而中原西北地区的石窟艺术也以龟兹石窟艺术为源头,这里既是中原文化和西域文化交融的中心,又是中国与希腊、罗马、波斯和印度等世界多种古文明交汇的中心。即使今天,人们仍然能听到克孜尔的杜鹃啼声,这在人烟稠密的其它地方已经很难想象了。
张慈(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研究员):“龟兹地区克孜尔的壁画,以克孜尔石窟为代表的一群石窟,它那个壁画是非常有特色的,它既不是印度式的,也不是中原汉地式的,它是包容了很多不同的文化。”
佛教的传播形式,主要是以建寺庙、佛塔、塑像和壁画来进行的。 这种宗教艺术的传播,也促进了各个地区的艺术发展。公元前三世纪,阿育王统一了印度,笃信佛教的阿育王开始大规模的传播佛教。从今天的斯里兰卡,向东南亚一带传播的佛教,后来被称为小乘佛教;而另一支进入中国的佛教,是以大乘佛教为主,当时源于印度的佛教不可能跨越海拔8000多米的喜马拉雅山系传到中国,而唯一可行的路线就是通过西域。
丁明夷(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研究员):“佛教在东汉末年传入中国。传入中国以后,佛教在中国本土传播、生根、成长、壮大,它有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
中国史载最早提及佛教的记录,是在《三国志 魏略 西戎传》中,公元前2年左右,汉朝使者景庐出访西域的大月氏国,宾主落座后,当地国王先向他口授了一遍《浮屠经》,中国人第一次听到了“南无阿弥陀佛”的祈祷。此后,来自这个民族的僧人们,曾在几个世纪的时间里源源不断的来到中国,加入到译经、弘法的事业中来。
关于佛教传入中国,历史上记载了两个奇特的传说:一个是夜梦金人;一个是白马驮经。
楼宇烈(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东汉的时候,这个孝明帝永平年间,有一天晚上孝明帝做了一个梦,梦见西方有个金人来,那么第二天他醒来就问他的大臣,大臣说这个是西方佛,所以传说中间孝明帝派了两个使臣到西天求经。”
谢路军(中国民族大学哲学与宗教学系教授):“结果到西方迎取,走到半道上,在西域这个位置,没有把佛迎取来,迎取了两个僧人来到了内地。这两个僧人一个叫迦叶摩滕,还有一个叫竺法兰。”
于是,在汉明帝使臣的邀请下,游僧们带着佛经、牵着白马,伴着一路银铃声款款东来。阳关斜阳、无限关山,佛教东传自此终于开始了它在华夏大地上的漫漫征程。
一行人白马驮经,走了两个月到了洛阳,受到汉明帝的礼遇。这两位来自异国的僧人,在洛阳定居下来。翻译了包括《四十二章经》在内的多部经典,因为他们来时有白马相随,后来居住的寺庙定位“白马寺”,这可能是中国历史上最早出现的佛教寺院,也是后来大量兴建佛教寺院的开始。白马寺也就成为中华第一寺,现址在洛阳城东,后经历代不断扩建,到唐代时已成为中原大寺。不过,与大多数中国土木结构的建筑一样,它也没逃过历代的战火毁坏。现在大家可以看到的白马寺院落,大都是明清所修,汉唐古韵已经变得极其遥远了。
佛教在中国魏晋南北朝期间,以惊人的速度传播,这与当时的特殊的社会背景密切相关。从公元220年汉末三国开始,一直到南北朝结束,进入公元581年的隋朝,这361年的时间里,中华大地上曾先后或同时存在过35个王朝,共发生过万人以上的战争500余次,广袤的东亚大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火药桶。在这个动荡的乱世里,上至皇帝皇后、王公贵戚,下至官吏百姓,体悟生命、超越生死的佛教,给了那些不安的灵魂以慈悲的抚慰。
肖云儒(文化学者):“对于生命的痛苦和这种普遍的苦难,他们有一种欲望,希望有一种新的精神家园,能够逃避或者能够皈依。”
公元399年,法显和尚正值65岁,距离他3岁受度成为沙弥已过了整整62年。这年的冬天,他相约四位高僧一起从长安出发西行,法显的目的是到佛教的发源地…天竺求取完整的佛教戒本。两年后,也就是公元401年,一位西域龟兹的高僧来到了法显刚刚离开的长安,他就是影响了中国佛教历史的著名高僧鸠摩罗什。在龟兹现在依然可以看到他的雕像。
鸠摩罗什的年龄比法显小9岁,到达长安时已经58岁。而此时,法显一行已经到达葱岭附近。
金辉(北京军区政治部创作室作家):“那个时候交通远远不像现在,非常的艰难,高山远阻,大漠流沙、雪山,那么远的路程,中间还有几乎是无数个国家,要去非常艰难。”
从释迦牟尼在世,直到他灭度500多年的公元一世纪,这段时间里,佛教仅有口传的经典,没有任何文字记载。口口相传是佛经流传的重要手段,直到800年后,法显西行求法时,这种口传方式仍然被僧人们采用。我们可以用简单的文字,大致描述一下法显此番行程所走过的区域:他首先从长安出发,经河西走廊,进入干旱的沙漠,穿越今天新疆的广大地区,越过葱岭,经过今天的巴基斯坦、阿富汗进入北印度,游历了当年原始宗教的发源地,以及释迦牟尼生前弘教活动所经历的恒河中下游地区,然后渡海进入斯里兰卡,经苏门答腊由海路回到山东崂山登陆。
第二年,回到当时东晋的首都建康,整个行程历时漫长的13年,访问了西域6国,天竺21国,共计29个国家。在建康,他率领助手在不到7年的时间里,共译出经律6部63卷。
就在法显回国一年后,也就是公元413年,70岁高龄的鸠摩罗什大师在长安大寺圆寂,完成了他在中国的译经事业,被后世称为中国佛教四大译师之一。两位素未谋面的高僧,日后成为当时南北中国佛教的代表人物。鸠摩罗什在晚年的11年里,笔耕不辍,共译出佛经35部294卷,当时参加译经的人数常达500到800人。在翻译《妙法莲华经》时,竞聚集了2000多人,这是有史以来最大的译场。
邓小松(美国芝加哥大学北京中国学中心教授):“鸠摩罗什从西域来的,他生长的环境造就他会很多种语言,语言天赋他就很高,同时他在西域那一带,本身从小长大接触语言就多,就是因为他的到来,中国才第一次认识到什么是真正的佛教教理。因为全部中国人民对佛教的理解,都完全取决于佛经的翻译。”
两位杰出的高僧一位西去,一位东来,意志坚定,为佛教的传播、弘扬呕心沥血,在佛教传入中国的近2000年来,像他们一样西去东来的高僧不计其数,很多人抛尸荒野,很多人客死他乡,但坚定的信念促使他们前赴后继,正是在他们的努力下,佛教这一流行于恒河上游一带的地方性宗教最终传遍了世界。
中国从晋朝永嘉五年算起,到隋开皇九年,即公元589年陈朝灭亡,大分裂持续了近280年。大乱之后的中华大地,一种长期被压抑、被积聚起来的巨大生命活力的原始能量,以一种令人眩目的方式爆发出来,由此,大唐盛世孕育而生了,佛教在中国也真正迎来了它辉煌灿烂的时刻。
张弓(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唐朝的这样一个地位,政治上是包容的,文化上是包容的,宗教上同样是包容的,反映当时李唐朝廷他们那种阔大的胸襟,辽阔的眼光和包容精神,这应该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种很重要的一种精神财富。”
法门寺,始建于东汉年间,原名阿育王寺。唐初改名法门寺,成为皇家寺院。法门寺塔,因葬有释迦牟尼的一节手指骨而得名。唐朝是法门寺的全盛时期,它以皇家寺院的显赫地位,曾有七次开塔迎请佛骨的盛大活动,对佛教在中国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翻过高山、穿越沙漠,可以想象佛教东传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历程,至于佛光何时照到了关中周原地区并建塔安身,似乎已成千古谜团,而陕西法门寺由于供奉的释迦牟尼佛骨舍利和独特的地理位置,奠定了它在中国佛教界举足轻重的地位。从东汉之后到明代穆宗隆庆二年,即1568年,一千多年的风风雨雨,刀光剑影中,法门寺先后经历了4次大规模致命的洗劫,宝塔和寺院屡屡变成一片废墟。没有人意识到,在一代代留下的废墟下,一直埋藏着一个千古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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