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雪公主变成女魔头——《失物之书》
从前,一个名叫戴维的男孩,他的妈妈得了重病。他强迫自己执行一套规定,因为他相信妈妈的命运跟他的行为联系在一起:单数糟,双数好,所以他无论做什么都要双数……尽管他小心翼翼,可妈妈还是弃他而去。
丧母的悲伤和痛楚,使戴维不能自已。父亲旋即再婚所带来的惊愕和冲击,对继母及新生儿弟弟的嫉妒与憎恶……深深的幽怨在戴维的身边织就一个幻灵的世界,他听见了书在说话。从小就和妈妈一起阅读的童话、神话与民间传说,从黑夜里、从林地里召唤戴维,呼唤他进入一个充满残酷、血腥、征伐的险境。白雪公主、小红帽、骑士罗兰……在那里,故事中的美好人物以匪夷所思的面貌出现,一切如同真实的人生道路,充满了险恶和重重难关。惟有不逃避、惟有肯原谅,惟有找到神奇国度里那本被遗忘的《失物之书》,戴维才能得到新生。
幼小的戴维,如何战胜心中的恶魔?失去的能够复得吗?怎样才能找到成长的勇气和力量?历经艰险,浴血重生,惟盼望人生对你温柔以待。
每个孩子、每个成人,都有一本“失物之书”,那是我们爱与被爱的起点。
若你也曾痛失至爱,深深被刺伤,不再信任这个世界,让我们一起找回那本遗忘已久的“失物之书”。
糅合童话、惊悚、恐怖元素、寓言体例和成长故事,这部阴森、残酷、华丽、惊心动魄的成人童话带我们一起思考了爱与嫉妒、恐惧和勇气的微妙关系,以及如何有尊严地面对我们的人生。
作者简介
约翰·康诺利,一九六八年生于都柏林,经历丰富,曾担任过记者、服务生、伦敦哈洛德百货公司的杂工、地方公务员等等。于爱尔兰三一学院就读英文系,并于都柏林市立大学生主修新闻学,之后五年在《爱尔兰时报》担任自由记者。
一九九九年,康诺利以《夺命旅人》出道。这本惊悚小说以追查杀死妻女真凶的退休警探帕克为主角,创下了英美版权史上第二高价的新人预付版税纪录,令康诺利成为“夏姆斯奖”首位非美籍得奖者,并奠定其“爱尔兰惊悚大师”之地位。
二零零三年,以《苍白冥途》获得英国最佳犯罪小说奖“巴瑞奖”。
康诺利才华洋溢,左手写惊悚,右手跨领域、跨类型书写,开创全新格局,使人惊艳赞叹,《失物之书》即其出道至今的巅峰杰作,故事精彩,情节引人入胜,却不掩其文学成就。
编辑推荐
文学是虚幻的,可是这种虚幻,具有真实力量。《失物之书》,就是对这一力量的信念。——严锋
学会体谅,就可以从黑暗里走出来。——作家 毕飞宇
只有怀抱赤子之心,才能明白《失物之书》中藏着的欢喜和忧愁。阅读这个故事,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动,犹如童年一夜之间复活。——演员 袁泉
这的确是不可复制的作品。《失物之书》最迷人的地方是,在这样一部既可以称为寓言又可以叫作魔幻,既是童话又是写实的作品中,作者自始至终保持了干净灵魂,好像一直穿着校服还是人生第一张脸。——毛尖
这个故事在人们心中各自成长出不同的果实,我们摘下来,或者品尝到带着血腥甜味的刺激,或者品尝到黑巧克力般醇厚微苦的思考,或者香脆的一点幽默……如果你的人生曾经经历过挚爱的亲人死亡,读完这本书,会让你品尝到翻涌在心里厚重的酸涩。——漫画作者 寂地
精彩文摘
01 所有找到的和所有失去的
从前——故事都这么开头——有一个孩子,他失去了妈妈。
其实,很久以前他就开始失去她了。夺去她生命的疾病,那个偷偷摸摸的坏东西,在身体里面逐渐侵蚀她,慢慢耗掉她体内的光,所以在弥留的每一天里,她眼里的光越来越黯淡,皮肤越来越苍白了。
当她这么一丁点一丁点被偷走的时候,男孩渐渐害怕了,怕最终失去整个的她。他想要她留下。他没有兄弟,也没有姐妹,他爱爸爸,但说实在的,他更爱妈妈。一想到生活里没有妈妈,他就觉得难受极了……
妈妈生病以前常常告诉他,故事是活的。它们和人,和猫、狗活着的方式不一样。人活着,不论你在意还是不在意;而狗会使劲儿引起你的注意,如果你没有对它十分注意的话。猫呢,如果跟人在一起习惯了,它们会很善于假装人根本不存在。不过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可故事就不同:它们活在讲述中。假如没有被人类的声音大声朗读过,没有被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在毯子下面随着手电筒的光追寻过,它们在我们这个世界就不算真正地活过。它们像鸟嘴里的种子,只等掉落土中,或是写在纸上的歌谱,渴望乐器将它们变为音乐。它们静悄悄的,希望有机会露面。一旦有人开始读它们,它们就能带来变化。它们能在想像中生根,能改变读它们的人。故事想要被阅读,戴维的妈妈轻轻地说。它们需要被阅读,这就是它们拼命从它们的世界来到我们的世界的原因。它们希望我们赋予它们生命。
这就是戴维的妈妈被疾病带走以前告诉他的事情。她说话的时候手里常常拿着一本书,手指在封面上深情地划过,就像有的时候戴维和爸爸说了什么话或做了什么事,让她想到自己多么在意他们时,她用手指抚摸他们的脸颊那样。妈妈的声音对戴维来说像是一首歌,一首不断展现出即兴的灵感和闻所未闻的精妙技巧的歌。当他渐渐长大,音乐对他来说越来越重要(尽管从来没有书那么重要),他觉得妈妈的声音不只是一首歌,更像是一种交响乐,能够在那些熟悉的主题和旋律中,随着她心情的不同或忽起的念头而产生无穷的变化。
年复一年,对戴维来说,读一本书越发成了一种单独的体验,直到妈妈的病将读书和体验二者都带回到他的幼年时期--只是角色发生了转变。尽管如此,在妈妈生病以前,他会常常轻轻走进妈妈读书的房间,微笑着跟她打个招呼(妈妈总是微笑回应),然后在旁边坐下,沉浸在他自己的书中,如此,尽管他们各自沉溺于单独的世界里,却分享着同样的时间和空间。看着妈妈阅读时的表情,戴维能够分辨出这本书里的故事是不是在她的心里,而她是不是走进了故事之中,而且他能再次记起她曾经说过的一切:故事,童话,以及它们支配我们、我们同样控制它们的那种力量。
后来的几个星期里,戴维尽量使自己沉浸在书里,因为他对妈妈的记忆和书、和读书密不可分地交织在一起。她的书,一些被视为"合适"的,都留给了戴维,他发现自己正尝试读一些读不懂的小说和不押韵的诗。有时他会向爸爸讨教,可是爸爸似乎对书没什么兴趣。在家的时候,他总是埋头于报纸,烟斗里细细的烟缕从报纸上冒出来,像印第安人发出的信号。他着迷于当下世界发生的变化,尤其是最近,因为希特勒的军队正横跨欧洲,他们国家受到的战争威胁越来越切近了。戴维妈妈曾经说过,爸爸以前读过很多书,可是渐渐丢掉了让自己进入故事的习惯。现在他爱读报纸上印刷的长长的专栏,每个字母都用手精心写出,创造一些东西--几乎是一出现在报亭就失去意义的东西,而上面的新闻在被阅读之前就已经旧了、死了,很快地被外面的世界发生的事件所湮没。
书里的故事憎恶报纸里的故事,戴维的妈妈会说。报纸上的故事就像新捕到的鱼,只要注意保持新鲜就行,这根本不是长久之事。它们像沿街叫卖晚报的报童,大声吆喝不罢休,而故事--真正的故事,正规创作的故事--则像装备完全的图书馆里古板却对你有帮助的图书管理员。报纸上的故事虚幻如烟,其生命短暂如蜉蝣过隙。它们从不生根,却像野草般在地面蔓延,从真正该得到注目的故事那里偷走阳光。戴维爸爸的心里装满了尖厉的此起彼伏的声音,他仔细倾听哪一个声音,它就会听不到,是被另一种喧闹代替了。这就是妈妈笑着跟他低声耳语的内容,而爸爸,咬着烟斗皱眉头,他知道他们在谈论他,却不愿意让他们知道自己被他们惹生气了。
于是,剩下戴维来保护妈妈的书了,他还把当初打算买给他的那些也算在一起。都是些有关骑士、战士、龙、海兽的,有民间故事,有神话传说,因为这些都是戴维妈妈当姑娘时喜欢的故事,而他后来也读给她听过--那时疾病正渐渐掠走她,使她的声音变成低语,呼吸变得如砂纸在枯木上打磨般粗砺,直到最后所有的努力都显得多余,她停止了呼吸。妈妈死后,戴维试着避开那些老故事,因为它们和妈妈以前的兴趣联系太紧,可是那些故事不容易摆脱,它们总是呼唤戴维。他们好像在他身上认出了什么东西,连他也开始相信,是一些新奇的、丰富的东西。他听见他们在说话:先是轻声,后来大声,越来越引人注意。
这些故事非常古老,跟人类一样古老,而它们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它们真的非常有力量。这是一些被束之高阁很久之后仍会在你脑中回响的书,它们既是对现实的逃避,又是一种可供选择的现实。如此古老又如此奇特的是,它们得到一种独立于由它们占据的书页之外的存在。古老的传说与我们平行并存,妈妈曾经这样告诉戴维,可是有时候,隔绝两个世界的那堵墙变得薄而脆,于是两个世界开始相互混杂在一起。
就在这时,麻烦开始了。
就在这时,坏事来了。
就在这时,“扭曲人”出现在戴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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