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境古碑刻述略
黑龙江境古碑刻述略
雕石立碑,在碑刻上镌刻文字,记人记事,以为永久的纪念,是人类 社会发展进程中出现的一种共有的文化现象。我国地域辽阔,地区间的文化发展极不平衡,此种不平衡现象,也显现在碑刻这一文化分支上。黑龙江地处北徼,开发较晚,碑刻的确切出现时间,不得确考。
据1980年发现的大兴安 岭嘎仙洞鲜卑洞穴祝文可知,在公元5世纪中叶北魏时期,黑龙江流域已经有过在岩壁上凿 刻永久性纪念文字的行为。但这只可视为拓跋焘在统一北方后,数典不忘祖,遣使回至发祥 地,昭告天地祖先的一次性行为。“碑”的出现,尚应在此后。公元8世纪初,建立于我国 东北地区的渤海国政权,深受唐文化的影响,石刻艺术相当发达。其上京龙泉府遗址,即在 今黑龙江省宁安市东京城一带,据清杨宾著《柳边纪略》记载,曾存在渤海残碑,可能是黑 龙 江境内时间最早的古碑。其次,还有发现于泰来县塔子城内的辽大安七年(1091)残刻题记, 发现于金上京会宁府遗址(今阿城白城)的金大定二十八年(1188)建宝严大师塔铭志,金承安 四年 (1199)立松峰山太虚洞曹道士碑,以及明永乐十一年(1413)敕修明奴儿干永宁寺碑和宣德八 年(1433)重建永宁寺碑(碑在今俄国境内)等。
黑龙江境内,现存及见于文献著录的古碑,绝大多数属于清代,也有一些是民国初年所立。 这 些碑,据刻文内容,大致可分为:德政碑、纪功碑、墓碑、神道碑、生圹志铭、记事碑、界 碑、告示碑、建置碑、祠堂碑、宗教碑、庙碑以及节孝碑等,还有一些遗址碑。
(一)德政碑、纪功碑。德政碑,是古代士民为称颂地方官吏政绩所立;其立 于迁官之后的,则曰遗爱碑。遗爱碑,又称去思碑。 旧题曰德政碑的,多用于记述职官的政绩;记武功的,一般则题曰纪功碑或颂功碑。 至于清末民初,有一些德政碑、纪功碑,记述文字重内容而不尚形式,碑题亦不论文治武功 ,并称纪念碑,可能是受到了近代文化的影响。黑龙江境今日可以知见的清代德政碑与纪功碑,有:《吉林将军奕榕德政碑》、《黑龙江将 军 依克唐阿德政碑》(民众立)、《黑龙江将军依克唐阿德政碑》(属员立)、《吉林将军铭安遗 爱 碑》、《署吉林将军希元德政碑》(拉林)、《吉林将军希元德政碑》(永吉)、《署吉林将军 延茂德 政碑》、《奏办玛王延河荒务事宜谢汝钦德政碑》、《署 烧锅甸巡检李洞德政碑》、《东北路道王瑚 去思碑》、《宾州厅同知杜学瀛德政碑》、《宾州直隶厅同知金道坚德政碑》、《双城厅通 判柳大 年德政碑》、《双城厅通判柳大年去思碑》、《双城厅通判阮忠植德政碑》、《长寿县正堂 刘清书德 政碑》、《江宁将军富明阿去思碑》、《署陕甘总督穆图善德政碑》(节录)及《俄国东海滨 省巡抚迟公功德碑》等。 民国初年的德政碑与纪念碑,有:《依兰东北路观察使唐廷纪念碑》、《依兰道道尹阮 公槐 纪念碑》、《延吉道道尹陶梅先德政碑》、《依兰县知事杨畦韭纪念碑》、《呼兰县县 长廖守 仁德政碑》、《宾县张筱斋监督德政碑》、《宾县宋梓樵监督去思碑》、《安达县知事洪象 辰德政 碑》、《珠河县知事孙兰甫成绩碑》、《讷河县县长崔泽生德政碑》(一)、《讷河县县长崔 泽生德政碑》(二)、《萝北程九思德政碑》、《吉长镇守使丁 超去思碑》、《绥宁镇守使李杜去思碑》、《依兰镇守使李杜清颂碑》、《黑龙江省剿匪司 令兼骑兵第一旅旅长马秀芳德政碑》等。 清至民初德政碑存目,有:《黑龙江将军德英颂德碑》、《吉林将军富俊德政碑》、《吉林 将军 希元颂德碑(阿勒楚喀)》、《宁古塔副都统乌朗阿德政碑》、《阿勒楚喀副都统富和顺德政 碑》、《 绥化左宝贵纪功碑》、《中东铁路公司首任总办许景澄纪念碑》、《东布特哈总管兼讷河荒 务总 办福龄德政碑》、《五常县知事瞿方梅铭碑》、《巴彦知事王玉科德政碑》、《吴俊升驻防 呼兰德 政碑》、《绥宁镇守使张宗昌颂德碑》、《李梦庚旅长纪念碑》、《绥海镇守使东荒剿匪总 司令石 玉泉德政碑》、《二克山镇“恩荷再造”碑》、《宾州知府李澍恩德政碑》、《宾县菁化书 院谢静 之太守德政碑》、《宾县赵子朴纪念碑》、《桦川县知事孟广均德政碑》、《桦川县知事高 抱荃纪 念碑》、《桦川县知事唐纯礼德政碑》、《桦川孙绍臣所长纪念碑》、《虎林县知事赵光印 德政碑》、《大通县税务局总理丁聘三德政碑》等。 据清西清《黑龙江外纪》:“(齐齐哈尔城)万寿寺稍南,旧有木牌林立,历任将军、副都统 之德政去思碑也。碑无文,但书衔名、在镇年月。相传将军傅玉甫立,有潜刻诋毁字面于旁 者,官不问。久之,公再来,官惧,为重立之。后遵功令,碑尽毁。”可以想见,清代官吏 的德政碑与去思碑,应大大超出上记。
(二)墓碑、神道碑、生圹志铭。我国古代下葬,穴地而墓,墓地多傍依山陵 ;其葬于平原者,则于墓上堆土,并封以树木,曰坟。后世不分,通曰坟墓。 坟墓多有墓志或碑碣。其初用木,有文字甚简,但记列者的姓名、籍贯、卒年。汉以后, 渐用刻石,文记亦渐繁,除记死者的姓名、籍贯、卒年外,又详记生平、功业。碑亦因竖 立 异处而有异名。其立于墓道的,称神道碑;其立于坟前、墓地者,称墓碑或墓表,名称虽异 ,实则一也。 碑文的体例,不拘一格,并无定式。大体上,碑文是由志(或称序)与铭两部分构成。志用散 文,记叙死者的生平、业绩;铭用韵文,据志文对死者加赞词、结语。 碑文多数是请名家撰书,官府人家也有用谕祭文、制诰文,或国史本传入碑的。 生圹志铭,出现较晚,唐以后始见。 黑龙江境今可知见的渤海、金及清代的墓碑、神道碑,有:《渤海国贞惠公主墓志并序》、 《 渤海国贞孝公主墓志并序》、《金完颜忠神道残碑》、《金源郡壮义王完颜娄室神道碑》 、《金 源郡贞宪王完颜希尹神道碑》、《一等阿思哈哈番巴尔达奇碑》、《诰赠黑龙江将军虽哈纳 墓碑 》、《诰赠光禄大夫镇守宁古塔将军秦达瑚碑》、《安珠瑚将军墓碑》、《皇帝谕祭黑龙江 将军乌 里布碑》、《黑龙江将军绰尔多御赐碑》、《皇帝谕祭一等超勇公海兰察碑》、《太子太傅 大学士 富俊墓碑》、《总管军机大臣世袭一等靖边诚勇侯富德先墓碑》、《诰赠资政大夫索罗火多 暨夫 人墓碑》、《诰赠建威大夫达公墓碑》、《福州将军善庆墓碑》、《吉林将军富明阿墓碑》 、《诰授 光禄大夫建威将军依克唐阿墓碑》、《吉林将军长顺墓碑》、《穆图善重修石堆先墓表》、 《福州 将军穆图善墓碑》、《吉林将军长顺神道铭》、《诰封光禄大夫建威将军凤翔墓志碑》、《 凤翔祖 墓碑》、《宋公小濂墓志铭》、《清授光禄大夫建威将 军宋小濂墓碑》、《诰赠武显将军西尔博图 暨配武里苏氏夫人墓碑》、《镶蓝旗蒙古都统阿兰保墓碑》、《黑龙江佐领得依奔墓碑》、 《诰赠 武翼大夫满色暨淑人□氏蔡氏墓碑》、《清威远将军纳禾彦地墓碑》、《原品休致都统阿那保墓碑 》、《正白旗蒙古都统中山墓碑》、《原品休致副都统色尔滚墓碑》、《诰授昭武都尉富勒 户神暨 恭人精奇里氏合墓碑》、《诰授墨尔根副都统格绷额振威将军暨妻一品夫人墓碑》、《诰封 武略 郎英兴阿墓碑》、《清诰封奉直大夫祖考刘府君宜人祖妣孙太君墓表》、《清故昭武都尉郭 府君 暨配吴淑人墓表》、《杜尔伯特旗王府墓碑坊志》、《张天贵墓碑》、《原亮墓志》、《张 毓海墓志 碑》等。张天贵以下的三个墓志,是平民墓志。学术界近年来,颇有以平民墓志研究移民史 者。 民国初年的墓碑及生圹志铭,有:《孙烈臣墓志铭》、《黑龙江督办兼省长吴俊升神道碑》 、《 陆军上将韩光第墓碑》、《双城韩光第神道碑》、《郑谦墓志铭》、《马六舟墓志铭》、《 成多禄墓 志铭》、《李麟兮墓志铭》、《马忠骏墓碑》、《清封资政大夫海城马公暨配沈夫人墓表》 、《马君 元配解夫人墓表》、《海城马氏刘夫人墓志铭》、《五女淑婉圹志》、《马遁庵生圹铭 》(王树 楠撰郑沅书丹)、《海城马遁庵先生生圹志》(林纾撰赵 世骏书)、《遁园生圹志铭》(马其昶撰成 多禄书丹)、《海城马君生圹志》(蓝光策撰张朝墉书丹)、《无闷主人马君生圹铭》(柯劭文心 撰并 书丹)、《海城马遁翁生圹志》(钟广生)、《海城马君遁厂生圹志铭》(孙雄)、《海城马公 遁庵生圹记》(宋伯鲁撰并书)、《巴彦节妇陈于氏墓碑》、《滨江姊妹墓碑》等。 存目墓碑和神道碑,有:《黑龙江将军萨布素墓碑》、《黑龙江将军富尔丹祖墓碑》、《阿 尔赛 墓碑》、《黑龙江将军塔尔岱神道碑》、《诰赠富明阿父振威将军墓碑》、《诰封光禄大夫 御前侍 卫管理火器营大臣阿公墓碑》、《清翰林院编修颜氏墓碑》、《清舒木鲁公墓碑》、《讷河 西兴屯 赵姓佐领墓碑》、《墨尔根北路站官崔枝蕃墓碑》、《黑龙江防住打牲正黄旗达乎尔佐领兴 色墓 碑》、《满洲嫩河副总管武义大夫墓碑》、《隆公神道碑》、《清武翼都尉玛公墓碑》、《 清武翼大 夫札公墓碑》、《清奉政大夫杨公墓碑》、《清武翼大夫阿公墓碑》、《清通议大夫喀公墓 碑》、《 清武德郎齐公墓碑》、《清武翼大夫武公墓碑》、《诰封武显将军楚公勒兰保暨妻一品夫人 德都 勒氏墓碑》、《清嘉庆间立文公墓碑》、《爱珲副都统祖清安墓碑》、《兴安城副都统衔总 管穆克 德布墓碑》、《清光绪间立那哈塔氏墓碑》、《清诰授武显将军讷公墓碑》、《讷河托拉苏 将军墓碑》、《诰赠太仆卿王焕墓碑》、《哈尔滨张氏墓塔碑》等。 以上墓碑、神道碑,绝大多数在旧黑龙江境,碑文可在新旧志书中查到。另有少数人,与黑 龙江历史渊源密切,碑文则散见于著者文集。有:清方苞撰《弟屋源墓志铭》(方式济);清 袁枚撰《太子太保直隶总督方恪敏公观承神道碑》;清徐轨撰《孝廉吴兆骞墓志铭》;清俞 樾 撰《前湖南巡抚吴君墓志铭》(吴大)、《清故吏部左待郎许公墓志铭》(许景澄)、《李 公祠记》(李金镛);陈三立撰《马通伯墓志铭》(马其昶)等。
(三)记事碑。碑文记述地方历史发展过程中的一些重大事件;褒扬忠烈,是 记事碑的正体。 黑龙江境,历史上屡遭沙俄、日寇的侵略、欺凌,人民不断奋起抗击,血染河山,事迹极其 壮烈。今日尚可知见的忠烈碑有:《黑龙江将军寿山殉难碑》、《寿山将军纪念碑》(存目) 、《 清云阳程公以身御难之碑》、《韩光第梁忠甲等四将军纪念碑》、《克东“浩气常存”碑》 及《萝北王明轩“倭匪之仇不可忘”刻石》等。其它记事碑,有:《渤海上京龙泉府汉字残 碑》 、《福儿哈河汉字残碑》、《大金得胜陀颂碑》、《金代故都上京会宁府碑》、《吴客心斋中 丞筹边遗 迹碑》、《光绪九年宁古塔重修牙城记》、《齐齐哈尔城水师营碑》(存目)、《吉林将军富 明阿出 猎碑》(存目)、《绥化社仓碑》、《安达县义仓序》、《安达救济院序》、《黑龙江图出馆 碑记》、《 黑龙江新建图书馆题名记》、《呼兰图书馆记》、《创修宁安县志碑记》、《王世选题重修 宁安城 西大石桥碑记》、《重修宁安县城西大桥碑记》(梅文昭)、《宁安镜泊湖瀑布更名碑记》、 《讷河 铁桥序》(崔福坤)、《讷河铁桥记》(万福麟)、《讷河铁桥碑记》(娄学谦)《讷河铁桥落成 敬赋 七古》、《新建巴彦州署记》、《珠河县公署公廨落成纪念碑》、《呼兰西岗公园记》、《 绥化公园 木碑》(存目)、《遁园说》(马忠骏)、《遁园记》(张朝墉)、《遁园记》(林 纾)、《飞牙喀汉字碑》(存目)以及《瑷珲条约纪念碑》等。 遗址碑,有:《依兰五国城遗址碑》、《金上京会宁府遗址碑》、《金代蒲峪路古城遗址碑 》、《 金太祖武无皇帝陵遗址碑》、《明莽吉塔站古城遗址碑》、《清宁古塔将军旧城遗址碑》、 《黑龙 江将军驻地瑷珲新城遗址碑》、《巴彦通抗俄要塞遗址碑》、《呼玛渡口抗击沙俄入侵古战 场遗址纪念碑》、《齐齐哈尔先农坛遗址碑》等。 遗址碑竖立的时间虽晚,但所标识的都是历史上的重要事件,可以附入古碑。黑龙江境,重 要历史遗址较多,所立遗址碑亦众,当不止以上所记。 (四)界碑、告示碑、建置碑。有:《渤海绥滨突厥文残碑》、《康熙二十八 年立中俄尼布楚五 国文字边界碑》、《康熙庚午巴海等立威伊克阿林界碑》、《昂班格里必齐河东界碑》、《 雍正五 年立楚库河、博木沙毕乃岭界石》、《咸丰十年立中俄勘分东界牌及八字界牌》、《光绪十 二年 吴大补立玛拉萨三字界牌》(附铜柱铭)、《光绪二十四年立依兰石厂山吉江界牌》、《清 打牲 乌拉总管衙门立贡江碑》、《打牲乌拉总管衙门立贡山南界碑》、《打牲乌拉总管衙门立贡 山北 界碑》、《纪建设安达等处为府厅州县文》、《穆棱县治迁址碑》、《郭尔罗斯后旗立旗碑 》(存目)等。
(五)祠堂碑、宗教碑、庙碑。旧黑龙江境,寺庙众多,但久历风火兵灾,碑 文多佚,庙宇 亦被拆毁,或改作它用。黑龙江自古被视为穷荒榛莽之地,但是至圣大成,覆载兆庶,化行 俗美,民风淳厚,也是不争的事实。及今尚可知见的祠堂碑、庙碑,有:《弘毅公额宜都祠 堂碑》、《吉林将军世袭一等继勇侯希元祠碑(一)》、《吉林将军世袭一等继勇侯希元祠碑 (二) 》、《穆果勇公祠碑》、《穆图善祠御赐碑》(存目)、《兴威将军吴公祠堂碑记》、《大总 统令追赠 石得山陆军中将碑》、《呼兰县石镇守使祠堂记》、《陆军中将绥海镇守使石玉泉碑》、《 双城忠 勇祠碑》、《巴彦节孝祠序碑》、《辽大安七年刻泰州佛教记事残石》、《金大定间立宝严 大师塔 铭志》、《金承安四年立曹道士碑》、《明奴儿干永宁寺碑》、《重建永宁寺碑记》、《重 修兴隆寺 碑记》(存目)、《海云观建观缘起碑》、《海云观捐款碑记》、《哈尔滨文庙碑记》(张学 良)、《东 省特别区创建文庙碑志》(张景惠)、《重修双城县孔子庙碑》(一)、《重修双城县孔子庙碑 》(二) 、《讷河文庙碑》、《宾县文庙下马碑》、《阿城文庙下马碑》、《双城魁星楼下马刻石 》、《重建 呼兰关帝庙记》(倭克津泰)《呼兰重建关帝庙记》(倭克津泰)《呼兰重建关帝庙记》(许元) 、 《讷河县关岳庙碑》、《巴彦关岳庙合祠碑》、《重建巴彦四间庙碑》、《宋士信等舍施关 岳庙基 纪念碑》、《宁安重修关帝庙碑》(存目)、《东宁三岔口娘娘庙碑》、《绥棱上集镇娘娘庙 碑》 (存目)、《依兰神树寺碑》、《依兰地藏王庙碑》、《富锦永安寺碑》(存目)、《五常山河 街明圣宫 监院杨明山功德碑》、《五常史廷辅功德碑》、《 木兰县石河乡庙碑》(存目)等。
(六)节孝碑。有:《呼兰许节妇碑》、《绥化崔谷氏节孝碑》、《奉旨旌表 陈希华元配于氏之碑 》、《西布特哈孟苏都尔氏节孝碑》、《宾县苏高氏旌表节碑》(存目)、《海林市旧街乡王 氏贞节 碑》(存目)、《海林市新合乡址札拉里氏贞节之坊》(存目)、《双城旗籍附生苏富广碑》( 存目)及《五常蓝旗贞节石坊》、《宁安卜氏贞节石坊》、《宁安孟氏贞节石坊》等。 宋代理学的兴起,激励了许多忠孝节义之士,但伴之而来的迂腐观念,流毒亦烈,尤惨于祸 及妇女,清富魁纂修的[光绪]《三姓志》,全书不过七八十页,而所记旌表的节烈妇 女竟达二百三十余名之众,可见一斑。上记节孝碑、坊,备一格而已。
以上(一)至(六)所记碑刻,除存目者外,其余绝大多数都可在新旧志书中查到。齐齐哈尔市 文物管理 站前站长崔福来先生,在给我的书信中,曾提到他手中有旧碑刻拓片四五十通,主要有: 《 萨布素功德碑》、《塔尔岱御赐碑》、《御赐善将军碑》、 《御赐富将军碑》、《鄂将军碑》、《夺将军碑》、《将军袁公碑记》、《穆果勇公御赐碑》、 《穆图善墓 道碑》、《阿尔赛先茔墓道碑》、《杜盟清代科尔沁蒙古渊流碑》、《郭尔罗斯镇国公碑》 、《正白 旗王界碑》、《呼兰台屯碑》、《五常八家子碑》、《黄帝庙碑记》、《黄帝庙重修碑记》 、《重修兴 隆寺庙碑》、《龙华寺碑记》、《虎林关帝庙碑》、《寂志禅师墓碑》以及《韩上将碑 》、《梁将军碑》等,这些碑的碑文,还没有与学术界见面,希望福来先生能早日把它们整理出来!碑刻及其文字,保存了大量第一手史料,特别是地方乡土资料,可用于史学研究,订补史志的缺误,可用于考辨名物制度,也可用于文学、书法和石刻艺术的研究。但多数碑刻,文字虽存,其文拓本则存世甚少,至于碑刻原件,完整传留至今的就更少了。以上我把它们开了一篇流水账,一是希望引起重视,使大家心中有数,都来爱护它,保护它;二是为研究利用旧碑刻的学界同仁,提供一个资料线索。
本文作者:王竞,黑龙江省文史研究馆馆员;滕瑞云,北京市六十七中学高级语文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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