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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镜清:摄大乘论 第106讲

       

发布时间:2013年12月27日
来源:   作者:韩镜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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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镜清:摄大乘论 第106讲

   第106讲:非梵行教诫与梵行教授

  (1998年6月28日)

  上回是讲一个非梵行的自我教诫,讲到第四项,讲的是身识的了别识,今天把身识改成第五项,第四项就是两极分化。第三项还是讲非梵行的特点,上次讲特点讲了一部分,今天还继续讲非梵行的特点。

  非梵行的特点非常之明显,但也很难彻底地把它都能了解,只有佛教,只有佛所说的法里头,才真正把非梵行的问题解决得彻底。非梵行是我们人类,胎生有情都必须遵循的一个生殖的办法,生死的方式。那么我们人类很早以前,也可以说许多无量大劫、许多无数大劫以前,就开始了这种人类据以生殖的那种方式,这是很古老、很原始的一个行为。这个只有大乘佛教把它彻底搞清楚了。因为这是一个过去的很长久的起惑造业的一个结果,都是异熟果,自有人类以来就有这个异熟果。

  我们现在能够遇到大乘佛教,这个在我们自己过去的异熟历史以来,有业异熟以来,那也是必须有这么一个第一个无数大劫才能碰到大乘佛教,我们能够得到慈氏学的见闻,能听到慈氏学的正法,这已经很不容易了。可因为得了这个,我们才能够把人类非梵行的问题弄得一清二楚。

  用我们现在的排列方法,可以说是最低层就是自体体,个体体,升起来呢,成为集体体,到了最高的地步,那就是无体体。我们在得到无体体这个道理以后,才能够真正了解所谓个体体的罪恶行动,才能理解集体体的善法的行动,无体体是我们今天能够遇到慈氏学才能够有无体体的问题。

  由这无体体的理解,才能够把人类过去的问题彻底地给它翻一个个儿,把所谓人类的,所谓三种的杂染,第一就是烦恼杂染,第二就是业杂染,第三就是世代杂染,就是生杂染。我们这个生活当然都是杂染,杂染的历史很久,而我们这个杂染的历史就是跟这个非梵行的一起开始的,因为我们人类所以能够得到生存,就是由于有胎生的问题,要是没有胎生,我们也就没有获得身体的可能性。

  而身体呢,在我们人类来说,分为两种,一种男性的身体,一种女性的身体,这也是很早的业力所规定的。在眼耳鼻舌这几个方面都有,但是就是身根方面有所不同,这有所不同都是由起惑造业的关系,造成这个异熟果的不同。其它方面都同,就是在身体上造成了不同,而造成不同才有非梵行的问题,才有人类生殖问题。

  所以非梵行这件事情,里头非常复杂,所以特点非常多。可以说这时间太久了,熏习也非常频繁,可我们每一个人的异熟果,这个身,一个男身,一个女身,得到这个异熟果以后,还继续起惑造业。或者我们知道这种异熟果的特点以后,我们按照大乘佛法来熏习,正闻熏习,改变我们的过去的所谓生死流转的这个命运,改变这个后果,不再接续搞下一步的异熟果,而由集体体走到无体体,这无体体就是没有自性的体性。

  我们所以生死轮回、起惑造业,主要的就是有人我法我,有所取能取这样的认识,这个错误的认识造成我们的生死轮转,我们要想真正解脱,在我们虽然是有男身女身的情况,但是我们不再就着这个异熟果造业下去,而由集体体走到无体体,那是一个最理想的前途。

  在我们现在可以说经过第一个无数大劫以后,我们渐渐的也能够理解慈氏学的时候,把过去的业异熟、烦恼异熟跟生异熟都整个地把它变成了证真如、证佛果这样一个方向,走到十个到彼岸,十个菩萨地,走到这个道路上去,那才是我们从无始无明这样生死流转以来,才改变了真正的方向,才彻底能把我们的非梵行的问题提高到无体体的地步。

  我们今天讲的这个非梵行,是我们无始以来起惑造业这样一个结果,也是非常难处理的一种行为。不但难处理,我们也很难理解,要不是通过大乘佛教我们对什么是非梵行,这问题还是不能够彻底地解决。所以我们非梵行的历史是很长久的,上次就总结了五性,上次说特点有五性,冲动性,鲁莽性,刻画性,不足性,跟粘着性,给了五性的总结。不但有五性,可以说它还有两种束缚,一种束缚就是粗重缚,另外一种缚,就是所相缚。

  在我们自己非梵行里头,这两种束缚是很严重的。什么叫粗重缚呢?我们这个非梵行的积累,从无始以来积累很长时间,它就是由种子方面显现出来粗重缚,有这个杂染品的种子,它就有粗重束缚,这粗重束缚很严重。就是咱们说这个五性里头,实际上就很有点粗重缚。

  讲非梵行的现行的话,它本身就是所相缚,就是在五性里说过的那个刻画性,不足性等等。我们脑子里头的非梵行,它的刻画性,它的所知相,所知的所相,所相缚很厉害。可以说这个非梵行在我们人类来讲,有这二缚,有这五性,那本身就是非常苦的,并不是乐。

  真正来讲,我们对人类所以能够造成这种异熟果,是一个积累了烦恼的业,是不如实的,即便有集体性,有这善,但是它也是个体性,所以这非梵行里头,有个体性,也有集体性,那就是没有无性体。

  所以造成我们这种异熟果,现在身体上有两种身体,有男根的身体,有女根的身体,现在说女子是半边天,实际男子也是半边天。女性这半边天还很重要,因为要没有女性这半边天,我们人类就没法子生殖下去,就不能传宗接代,所以说母性是有它了不起的地方。当然讲起男性,它也是过去说男耕女织,男是的管生活,女子负责穿衣服,好象是各有所司似的。

  要真正按这种非梵行的业异熟果来说,里边也有互相支持、互相支撑,也有互相爱恋这两方面,所以非梵行里头好象有一个咱们还可以共同同乐,也有好象个体各自的得到快乐,这里头很复杂。而实际上在大乘佛教里头这种行动都是非常苦的,即便有点乐,也是刀头之蜜。所以要按大乘佛教,必须改变后有的这个方向,能够达到无体体。这是我们经过了许多无数大劫以后,也经过了许许多多非梵行以后,也经过了许许多多的男根的异熟果、女根的异熟果以后,慢慢地才能够理解到我们怎么样走向无体体的大乘佛教。

  所以我们说非梵行,在我们人类来说是一个难处理的问题,难得分析得很清楚,难于怎么样子改变的办法,走向一个更高一层的地步,也是难。但是尽管是我们难于离开了个体体,更难于离开了集体体而升到无体体,我们现在虽然是每个人都奉行非梵行,而且每一个人都莫明其妙地就随顺了非梵行来走,但是,只有我们理解了大乘佛法的无体体以后,才真正知道什么叫个体体,什么叫集体体。所以这个事情,的确我们不是一朝一夕能达到这种地步,要经过很多挫折,长时期的锻炼,才能够碰到这样一个机会。

  人生是非常苦的,但是怎么能够解决这问题?非梵行一般人都觉得是乐的,其实是真正苦的,而且一般人觉得是快活的,要真正懂得它的,他觉得真正是苦的。所以这个里头,象儒家有的话:“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很少能知道味道的,谁都一天天吃饭,但是知道这味道的不多。我们谁都一样,都进行过这非梵行,但是真正能理解非梵行的苦乐的,那还是需要点儿智慧的,需要点儿特殊的见地。

  一般的,就拿中国传统来说吧,就有这样的总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这是一个总结的一方面。就感觉到两种不同的体、身,能造成这样同乐的结果。的确非梵行也包含这一点,就是能够有这机会能够同体,固然是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各有所有,各有所无,这样合起来成为共体,成为同体,这样来说也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这也是很好的互相支持的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是有它的一定道理。

  每个人的家,组织家庭,尤其中国,说是能生起小孩儿,能维持生活,包括把大人父母的问题解决好,还有小孩儿的问题解决好,这都不容易,真正显示了各自支持,共同维持生计,共同维持生活这样的一个体制,可以说是我们人类应该维持的,拿家庭作为一个细胞,扩展出去,那就是由这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扩展出去,那是很好的一个扩展结果。所以“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这也是很有道理。

  但是,另一方面,你象中国吧,也知道“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也”,什么事情都是“造端乎夫妇”,可是这皇帝呢,就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大夫呢,知识分子呢,也可以三妻四妾,这个合不合非梵行的集体体的要求?刚才说这个“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就没法计量了它这个互相支持和互相恩爱,可是也有一个方面,拿妇女当作一个满足欲望的一个器具,是不是合乎这非梵行的集体体呢?所以在中国虽然是非常注意“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也”,说是人生的第一个伦序,这个步骤走不好,底下步骤也很难走好,这在中国是有说法,但是也有一种把妇女当作娱乐,这样一个看法。那么这个合乎不合乎非梵行的这种业异熟的这样问题?合不合乎男女两方互相增上,这样一个关系?

  的确男方要没女方支持,女方要没男方支持,那么很难把自己生活很好地延续下去,把两个人的生活能交织在一起,能够发挥它过去的业异熟的互相增上的作用,那是很好的一件事情。可是在中国儒家的仁人爱物,一个人不能算人,必须两个人以上才能算人,仁者二人,仁爱就是两个人的事,在儒家“人之大伦”这样一种说法底下,还有一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等等。

  所以在人类社会,真正处理好非梵行问题,还是很难的问题,不是很简单的。真正象我们理解了无体体以后,我们对于个体体这种错误能够直接了当的理解,能够对于集体体的这个善,世间的真美善,就是个集体体,就是个集体化。所以现在,直到“各尽所能、各取所需”这共产主义社会,要以自个的劳力互相交换,那还是在物质需要方面。可是人能够生殖的问题上,这个互相需要,互有互无,互补,这个问题形成了一个集体体,是不是这个集体体能形成呢?还有问题。

  那么每个人参加这个集体体的时候,他都怀着个人目的。尤其咱们底下讲,现在分化的问题,那更是,我自己有需要,你自己有需要,各有需要,咱们凑在一起的。他也不感觉到是人对人的需要。要讲社会主义跟共产主义,不只是人的物质需要,以劳力生产互相交易,说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可是人跟人的方面,就有男女两个根,两个身,成为一身这样的一个自然的情况,一个异熟的情况。那么这个是不是在人类里边,是个特殊的互相需要呢?这是我讲的第三点,非梵行的特点。

  第四点,我就想,因为它的特点,于是乎很容易形成以各自为政,虽然是集体的一个活动,它也分化成个体的,就是前头的,以女性为娱乐的对象。那么现在呢,又可以说互相地以对方为娱乐对象,是不是有这样可能?都不把生殖的问题,作为最重要的问题,生殖的问题好象也跟生产的问题差不多,都是互相所需的问题。可是这里头,这个人跟人的共同的问题,不是要制造商品,而是要制造人,也就是制造男女双方本身的这样的人,两个人要制造自己的这样的一样的人,也就是过去祖祖父父要执行的任务,这个任务又移到这男女双方。这并不是制造商品的,是制造人的,是一个第三者的问题,我们有两方面,也是过去的第三者。

  所以在儒家对这个问题看得是很清楚的。“淫为万恶之首,孝为百行之先”,这孝,不是说我们一定是对父母怎么尽孝的问题,也就是能够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这个生殖任务,我们能完成,就是孝。所谓“淫”是什么?就是单纯以个人的快感为第一位,不顾对方是不是人,因为他把对方作为机械化了,作为物质化,说这个里头就有倒退的问题。

  本来祖祖辈辈,不但祖祖辈辈,要按咱们说很早、很古老的一件非梵行的事情,那不定我们经过多少风风雨雨、多少个年代、多少个曲折,才走到一起,走到互相增上的地步,那是不容易的。

  第四点,就是分化的问题,就是集体分化为个人。这个是当前西方社会,跟我们现在这社会,都有的共同的情况。西方社会就是上帝造人,上帝造亚当、夏娃。(休息)

  咱们第四项就是讲分化问题,本来是好端端的一件事情,你给分化为个体化的,很坏的事情,尤其在现在这社会里头,西方的文化以宗教“上帝造人”这种观点来看待,那就是一男一女,亚当、夏娃是上帝创造的。跟中国的哲学里头,象儒家哲学,也说是“天生万物”,它这个“天生万物”实际上就是自然界,也可以说是它不知道是业异熟的问题,所以人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原来都是自己业造成的。东方哲学就是天,天作之合,过去结婚的时候送帐子,“天作之合”,其实所谓“天作之合”都是“业作之合”。

  真正讲起因果来呢,只有佛教里头讲自己的起惑造业造成自己现在的结果,并不是什么有神仙来搞的。今后呢,我们对于当前的业异熟怎么作呢?怎么对待呢?也看你造业起惑的问题,这问题并不在神仙方面,并不在上帝方面,只是在个人的起惑造业。起惑造业得到这样一个结果,也是人类自个造的。儒家哲学就看的,人才能生人,不是上帝造这亚当、夏娃,所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看所有现在自个身体的一切,都是父母所给的,这是中国儒家的看法。你所以有自己的身体,是父母造成的,不是上帝造成的。所以把人之”居室”,视为“人之大伦”,拿生殖的问题,它看作是人伦之首,要没这项关系就没有人。男女也是禀承过去的父母,父母也是禀承过去的祖父、祖母,所以中国都说是炎黄子孙,人造人。

  人造人,不是一个人能人造人,必须两个人以上,两个人,就是这一男一女也是由过去的父母的结果,父母也是由过去祖父、祖母的结果。往下来说呢,第三者的身体也是离不开男女两方的合作。所以人的生殖的问题,跟物质生产的问题,不能混同,所以“各尽所能、各取所需”这样一个集体的社会里头,制造商品是由大家来造的,能来互相交换,但是生殖的问题,那非人跟人不成,不是人跟物的问题。

  所以把人跟人的关系,当成人跟物的关系,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合乎道理?现在西方文化就是注意个人民主,搞民主要是由个人作单位,个人民主,然后自由竞争,然后嘛,又大规模生产,大规模生产以后,再是任意消费,这生产品很多了,大伙就是可以随便消费,生活不成问题了。任意消费,跟大规模生产,这个两层的问题,也造成了这环保问题,现在环保问题也很严重。大规模生产必须要利用石油等等资源,这不但是用很多的资源,同时还造成了环境的污染。

  所以现在的所谓文明,就要是个人的民主,不是集体的民主,要是自由竞争,不是互相支持的竞争。所以这个竞争跟民主,都是个人化,要跟儒家的所谓“将心比心”的提法,我们现在呢,就是“将力比力”,谁力量大,就是谁战胜谁。现在这个足球也是这样子,看谁踢得技术最高明,看个人,实际球队它也是互相呼应,它也有个集体,要不互相呼应、互相支持的话,那这个球队,净靠个人也不成。所以它还有一个球队的集体,要是为个人突出,这个球队好象也有问题。所以又有个体问题,又有集体问题。

  现在的问题,竞争主要还是要个人拔尖儿。所以大规模地生产,利用了许多的资源,呆会再消费的时候,任意的消费,又消费了许多资源,在利用资源的时候、消费资源的时候都造成环境污染。西方的文明好象主要是看个人,虽然也注重集体,但最后呢,还是看个人冒尖不冒尖的问题。

  所以这个问题是个大问题。当然共产党是讲集体主义,可是这里头怎么能象过去战争年代,能把个人幸福牺牲,来支持解放,支持战争,那是真正是集体主义,没有个人,只有集体。集体主义是真正把个人溶化在集体里头。现在说是,在革命的过程里头,为要完成革命,有好多人牺牲了自己性命,那真正是为了集体。到现在有许多也是共产党员,也提到为人民服务,他是不是集体主义呢?还是个体主义?那就很成问题了。

  就拿夫妇两个是不是真正是集体主义?还是个体主义?这问题也可以问一问。要真正从人跟人的关系来讲,人不能离开人来讲,尤其说非梵行的两个人所以有那个成就的,那决不是个人的问题。应该自然是个集体主义。为什么儒家说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每个人都是能够自立,能够自个达,能发达,为什么自个想到立的时候,一定想到对方也要立,自个立,也要让人立,自个达,也要让人达,自个不欲,也不要施人,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不说是己欲立而自立,己欲达而自达,不管其他人?己所不欲,亦施于人?为什么不这么说?

  前两天我听到广播里头,有一个毛同志讲经济学,他说经济学先应该不能离开自私,怎么不能离开自私呢?自私才能够想到旁人也要自私,利益平等的意思。那就是自个要想立的话,不能净想自个立,还得想着对方。这想着对方呢,我想最主要的人跟人的关系是夫妻这两方,最能够自个立就想到对方立,自个要想发达就想对方发达,自个不愿意遭受的事情,也别强加给人。儒家为什么说是“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也”?为什么这么讲?为什么一切忠恕、仁义都“造端乎夫妇”?从夫妇开始做起,到了真正发达的时候,连圣人都做不到,为什么这么说?

  说夫妇的这个集体,人伦的自然,和乐人生的话,将来人的发展的话,为什么不把人的生殖看作个集体性的东西?本来是集体性的,为什么退化成各自为政?现在好象过了蜜月,这个幸福生活,慢慢地好象就没什么稀奇了,能不能够换一换呢?那就是朝秦暮楚,见异思迁,是不是可以啊?尤其现在,把人伦的关系、婚姻的关系看成了……生殖的关系,看成个简单的关系,看成就是个满足个人需要的关系,这么看法是不是合乎人性?合乎人类的发展?合乎人类文明的发展?我看是应该好好想一想了。

  现在不但人祸,还有天灾,还有传染病,跟着来了。好象传染病不知趣,为什么妨碍我们的自由?说爱滋病了,杨梅了,这些东西,这不应该好象我们负责任,是你的病菌的问题,我们应该自由的,这样看法,是不是合乎人类的正常发展?生殖的规律?

  现在师范大学成立这种性教育的专业,这个事情很好,制定了《婚姻法》,但是《婚姻法》跟性教育的专业是不是能够真正把人的生殖规律的问题解决?把人类这个集体生活能发展起来?成为人类的一个共同的这样一个美满的集体主义?

  我那么想,儒家哲学应该好好搞一搞,那就是把社会、世界都以家庭为一个细胞,为一个很合乎价值观的细胞,合乎集体主义的一个细胞,在社会、在世界发展起来,是不是应该这么做?

  儒家说是“百行孝为先”,这个“孝”就是把所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把这种美德都发展起来,把人与人的同乐、同善的关系都使两方能够受到合适的教育,互相理解,互相支持,共同前进,而不是象西方那个人自由,而是在人的生刚起始的时候的,就实行了集体主义,可以这么说,要按儒家说应该可以。

  不过孔子也说过:“我今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就在非梵行这个行动,孔老夫子也慨叹地说,我没有见到好德跟好色相等的那样情况。人类倒退到个体主义,是容易,往上来走,走到集体主义,是有困难。即便是在儒家哲学的指导下,都有这个情况。可是儒家哲学,它所说的仁义、忠恕,没有不是讲集体主义的,没有不是讲孝为先的,没有不是讲夫妇居室、人之大伦也。

  所以我感觉到,我们幸亏能理解到这非梵行是我们过去很久很久的造业、起惑造业感生的,但是所谓最初的那个起惑造业,最初的起惑,就有所谓客尘烦恼,就拿古老古老的非梵行里头,它也有互相爱恋、贪恋的问题。那么这个是不是就是咱们所说的客尘烦恼,或者我们现在翻译的,翻成“飘忽不定”。要按咱们所有的烦恼来说,它最初都是“飘忽不定”,都是叫客尘烦恼。这烦恼本身也是没有自体的,是无体体的,它也根本不能够把真正的清净法界能染污,真正是这么个事情,它也没自性,正因为它没自性,我们才能对治它,能成为清净,它有自性还不能成为清净。最清净法界里头并不受杂染所染,杂染本身也是没自性的。

  就拿互相爱恋、贪恋的问题,本身就是飘忽不定,过去讲的客尘烦恼,就是咱们现在起惑,起的贪嗔痴这些东西,一下就涌上来了,你看它来势汹汹,实际它也纸老虎,不但它是纸老虎,就是贪嗔痴所依靠的那个自性,真正有体有用的东西,那就是咱们说的这个“只有相似相续,没有常一不变”,那常一不变你找能找出来吗?“只有互相依存,没有独立存在”的,你独立存在的东西能找出来吗?能站得起来吗?所以你认为有常一不变、有独立存在这都是你人类自个封的,根本没那么回事。

  底下我们还准备从儒家的集体的问题,来再提高到慈氏学里头无体体,那真是最可以欢喜、最可以庆祝的一件事情。是不是今天就讲到这,下次咱们把这个还要补一下,然后再讲第四品。

  大家回去以后,好好想一想,现在这个问题我觉得在咱们中国,在全世界,人的生殖问题上,不能忽视,我觉得在世界史上,有漏善方面还应该把我们老祖宗的儒家哲学大家好好研究,这个是比较很容易叫人接受的世间善,世间的集体主义。

  我最近眼睛不好,于是乎备课的时候就是在凭着自己想,最近想了几个问题,包括现在的非梵行的教诫问题,也就是每个人自己应该有一个性教育的问题,我觉得这个很重要,每一个男士,每一个女士,每个在家人,每个出家人,都应该把这问题好好地用大乘慈氏学的三性的看法好好分析分析这个问题,给世间善开出一个光明道路来,也就是给咱们出世间的无漏善,也就随着水涨船高。

  最近视力不好,备课的时候就是靠想,最近呢,赤卡,跟最近什么是佛法、什么是真如、什么是修,以至现在咱们非梵行的教诫,以至梵行的教授,都是由自己这个想来完成的教案,是不是有些错误的,希望大家指出。如果大家觉得还有地方可取的,希望咱们互相能在慈氏学这个整个理论的指导下,开出很鲜艳的花朵来!

  咱们署假以前,暂且停到这里。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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