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和木鱼”说……

孩提的时候，曾在电影里看到过壮观的寺院和场面神秘的法事活动，但也记不得什么时候去的寺院，身临其境地感受这种活动的神秘，只记得寺院里有很多的法器。寺院里的法器大概有两种含义：一是指人，凡能修行佛道者，都称为法器；二是指物，广义而言，凡寺院内有关庄严佛坛，用于祈祷、修法、供养、法会等各类佛事的器物，或佛徒所携行的念珠、锡杖等修道的资具，统称为法器，又称佛器、佛具道具。法器的种类繁多，其用途、大小形状各异，即以同一名称的法器，也因制作材料、手法，或宗派、时代不同，而在形式上也迥然有别。法器大致可为庄严具、供佛器（或称祭供器）、报时器、容置器、携行器及密教志用法器等六类，但对于我印象最深的法器还是“磬”和“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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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出于好奇，在庄严的佛殿上我曾无意中敲打了“磬和木鱼”招来禅师的告诫。在我再三诚心的请求中，禅师道出其中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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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击之，金声玉振，余音绕梁。磬石之声是可以驱邪、纳福的吉祥之音。僧人诵经时，敲打“磬”和“木鱼”，发出清脆的声音，用于掌握诵经节奏与调整音节。但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敲打，敲打“磬”的人，要熟悉佛门的规矩，有一定的资格；“敲磬”者旁边常常立着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大众慧命，在汝一人，汝若不顾，罪归汝身。”说明了“磬”在寺院的地位。其实，磬石的真正魅力在于天赋其内在的灵气和形态的神奇，主要还有击之响彻于皇宫内外。因此，历来为帝王将相、文人墨客所珍视。宋代诗人方岩在《灵璧磬石歌》中曰：“灵璧一石天下奇，声如青铜色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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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石又是金石合一的长寿象征。事实证实，长期裸露在石山表层的磬石，虽然久经暴晒和风、霜、雪、雨的摧残，但绝无燥裂剥蚀等现象，其筋骨不仅锤炼得更加精炼，而且更能显示出坚贞的特殊气质。又因吸收日月之精华，其皮表颜色古朴自然，晴天一般为灰色或灰青色，经雾润、霜侵或雪、雨淋洗后其颜色发生深浅不同的变化，此时多为深青色或青黑色奇石，越发显示其神秘与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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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石无论大小，都可以供人们在闲暇之余观赏。观之，三山五岳，江河湖海尽在其中，千里一瞬，天上人间举目可得；思之，置身自然，遨游于游山玩水之间，效法天地，放怀诗情画意之中；抚之，细腻若肤，温润如玉，与时变化，手感各异；扣之，金声玉韵，沁人心脾。置于寺院殿堂之上，任凭信男善女去遐想、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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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清代学者赵尔丰论石说：“石体坚贞不以媚悦人，孤高介节，君子也，吾将以为师。石性沉静，不随波逐流，扣之温润纯粹，良士也，吾将与为友”。他把石头的品性当作自己的楷模，并愿与其进行感情和心灵上的交流与沟通，与之为师为友，意念达到了至高的境界，此可谓乃赏石的真谛----修身励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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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院中“木鱼”，也是佛殿里的法器，是一种木制品，剖木为鱼形，中凿空洞，敲之发出声音。“木鱼”主要有两种：一种为圆形，刻有鱼鳞，和尚念经时敲敲，以调音节；另一种为长形，悬挂在寺院的斋堂附近，呈直鱼形，扁平而中空，又称作“梆”，是通知僧众进斋饭的信号。这种木鱼悬吊的方向很有讲究。一般寺院只许鱼头朝寺内方向，只有十方丛林方可鱼头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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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小木棰敲击“木鱼”发音，声音短促，音色脆亮，是富有特色的节奏乐器。“木鱼”大小不一，音高不同，大木鱼发音低，小木鱼发音高。在十番锣鼓中，小木鱼是不可缺少的乐器。在民族管弦乐队中，常备有音高不同、数量不多的整套木鱼，它们按五声、七声音阶或十二平均律编排成组，多用于配合轻快活泼的曲调，有时也用以敲出简短的独奏乐句，还可用来模仿战马奔驰的音响效果。“木鱼”成为中国传统打击乐器，源于佛教，最早用于佛教“梵呗”（佛教歌曲）的伴奏，带有浓厚的宗教色彩，后传入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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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木鱼”的由来，还有一个传说故事：很久以前，中国有个佛教徒去印度取经。一日遇到洪水，无法渡过，正在犯愁之时，一条大鱼游了过来，说：“我修行多年，因犯错被罚在河里生活，今天我帮您过河，以功赎罪，您见到释迦牟尼，请代问我何时才能变为菩萨。”那信徒急于过河，便答应了鱼的请求。他在印度整整呆了17年，带着许多经书返回。他来到河边，又遇到洪水，这条大鱼又游到他的面前助他渡河。大鱼游到河中心问道：“您在印度多年，是否帮我问了？我何时可变成菩萨？”信徒说：“对不起，我忘了问。”大鱼十分生气，一抖身，那人和经书都掉到河里去了。幸巧有位打鱼的人，把人救起，可经书却被洪水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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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回到家后，非常生气，自言自语道：“就是这条鱼，使我在印度17年所得的佛经全部付之东流了。”于是他命人仿做一个鱼头雕像，当他回忆此事时，便用木锤敲鱼头。可喜的是，他每敲一下鱼头，鱼就张一次嘴，还吐出一个字来。信徒转怒为喜，他没有想到那鱼竟有如此的心胸，他很惭愧敲打起来，没几年功夫，他丢掉的佛经又从木鱼的嘴里全部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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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敲“木鱼”，除了便于诵经外，还有更深一层的含义，就是“自警”。因为“鱼昼夜未尝合目，亦欲修行者昼夜忘寐，以至于道”。“警众”与“自警”，时时提醒和尚念经时要集中精力，不要闭眼入睡，这才是敲打“木鱼”的宗教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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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寺院僧侣敲打“磬和木鱼”中，我们应该学到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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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5-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