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大宝法王建普度大斋长卷
明大宝法王建普度大斋长卷
罗文华
中国藏学
1995年第一期(1995.02)
页89-97
?1995 中国藏学出版社
北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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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大宝法王建普度大斋长卷
中国藏学1995年第一期(1995.02)
由玛尔巴和米拉日巴等创立的藏传佛教噶举派,特别注重口耳相传的密法修习,且形成了众多的支派,影响很大,在元代就已经引起中央的注目。[1]噶举派中最重要的支派之一噶玛噶举派首创活佛转世制度,其子系的一支黑帽系( )的活佛转世制度影响深远,二世活佛噶玛拔希( )就曾受忽必烈与蒙哥的先后召见,虽然因与元帝忽必烈发生矛盾而遭放逐,但该派势力并未因此受影响,反而在明代达到极盛,永乐五年(公元 1407 年)哈立麻入京受封大宝法王就是重要标志之一。[2]
哈立麻[3]为黑帽系五世活佛,法名却贝桑波( 1384─1415)。他 7 岁正式出家,10 岁便开始修习密法,20 岁左右已开始四处传法,名声渐着。《清凉山志》[4]称赞他“道怀冲漠,神用巨测,声闻于中国”。成祖“在藩邸时,素闻其道行卓异”。永乐元年二月乙丑(1403.3.10)遣中官侯显、僧智光到拉萨南浪子地方的粗朴寺征召其入京。[5]他先遣人进京进贡,然后亲随二人进京。关于此次进京的原因,从成祖给哈立麻的邀请信来看,主要是请他到南京为已故的明太祖及马皇后举行荐福仪式。[6]但实际上存在着政治背景。王森先生认为:“明帝室对藏族地区的政策是多封众建,优于贡市之利,使他们都和明帝室保持着直接的关系;同时,又在甘青一带‘严羌胡之隔’以防蒙藏联合并力内侵,来维持并巩固他对汉藏地区的统治”。[7]哈立麻代表的噶玛噶举派在康区影响广泛,正是明廷的重要团结对象,而哈立麻也欲藉明之封号进一步扩张自已的势力和影响,遂有此行之实现。
哈立麻一路传法,于永乐“四年十二月始与其僧偕来,诏驸马都尉沐昕迎之”。[8]二月乙酉(2 月 1 日)至京,“帝延见奉天殿,宠费优握,仪仗鞍马什器多以金银为之,道路烜赫”。[9]永乐五年二月庚寅(1407.3.14)即“二月初五日”,“尚师哈立麻奉命率僧于灵谷寺建普度大斋,资福太祖高皇帝、孝慈高皇后”。同年三月丁巳(4 月 10 日),“封尚师哈立麻为万行具足十方最胜圆觉妙智慧善普应佑国演教如来大宝法王西天大善自在佛领天下释教”,[10]并赐名如来(藏文称“得银协巴”( )。终明之世,大宝法王为黑帽系活佛世代袭。大宝法王的封号首见《元史?释老》,曾是元帝室给萨迦派祖师八思巴的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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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是有元一代赐予西藏大德的所有封号中地位最高的一个。可见明朝廷对噶举派的重视程度。三月丁卯(4 月 20 日)辞别南京往五台山。成祖再三挽留不住,乃赐銮舆族幢伞盖之仪,遣使卫送于五台山大显通寺。更敕太监升重修其寺。[11]……次年四月庚子(1408.5.17)如来大宝法王哈立麻辞归,赐白金、彩帛、佛像等物,仍遣中官护送”。[12]永乐十三年(1415)卒,年仅32岁。
此长卷主要是哈立麻在南京灵谷寺建普度大斋的纪实。灵谷寺“在都城(指南京)东钟山左独龙岗麓,离朝阳门十里”。“宋元嘉中僧宝志建”,“梁天监十三年,武帝为志公建塔于山南玩珠山前,名开善精舍,更为寺。唐干符中改宝公院,开宝中改开善道场。〔原文中“干符”“开宝”的年号颠倒,原文如此,疑为“干封”之误。引者注〕宋太平天国五年改太平兴国寺。庆历二年府尹叶清臣奏改十方禅院,寻复寺额。国初名蒋山寺。因塔遮宫禁,洪武十四年敕改今地,赐额灵谷禅寺,葱蔚深秀,中宏外拱,胜早天色。山门敕书第一禅林寺”。[13]此寺不仅是历代名剎,而且洪武帝生前亲自策划迁移修缮,并敕寺额,堪为普度大斋道场。画面上除大宝法王的建好事坛场和宝楼外,还另有三座殿,与《首都志?附图》中“明灵谷寺景”对照,五座殿的名称大致如下:
第一殿是著名的无量殿,纯用砖砌,不见梁柱,五楹;其后是五方殿;再其后是大法堂,法堂后即大宝法王建好事坛场之所在,坛场后为宝公塔。坛场与宝公塔之间有长廊相连,“附图”上不见,当为做法事时临时所加。坛场右上侧是大宝法王的宝楼,为三层高楼,“附图”中仅见“法台基”,五楹,无建筑物。画卷上各殿位置、殿堂的形式均与“附图”十分契合,反映了此画具有可靠的写实性。[14]
整个画卷长达 50 米,宽 0.66 米,共由 49 组画面组成。每组画面前都有依次用汉、察合台文(古维吾尔文)、回鹘文(?)、藏、回鹘式蒙古文五种文字门[15]书写的内容提要。这种多文种字体的对照书写形式,从很早即已出现。著名的唐蕃会盟碑就是藏汉文对照,在敦煌发现过五代时期梵、藏、汉、回鹘四体文字的六字真言,元代著名的莫高窟造像碑及北京居庸关碑都是梵、藏、汉、回鹘式蒙古文、八思巴蒙古文、西夏文六体文字,还有乾隆年间的《五体清文鉴》(满、蒙、维、藏、汉)等等。明永乐距元亡国不远,此图未用八思巴蒙文,可见元廷推广的这种文字没有多少生命力。此画画面按时间序排列。从永乐五年二月初五至十八日逐日描绘各种祥瑞异景至法事圆满。另外又从三月初三日至十八日,描绘了赐封哈立麻及其去往五台山后灵谷寺再现种种祥瑞的情景,但不是逐日而记。第 49 幅结束较仓促,似乎并不完整,以后的恐因年久而佚失了(可以对照阅读文后附“画卷题记文字”)。
最早提到此画的是清驻藏大臣松筠撰述的《卫藏通志》一书:“前藏西北山后大寺,住锡噶尔玛巴瑚图克图,系黑教喇嘛,云南人也,即明时所谓哈立玛者。藏手卷一轴,长二十余丈,乃绘永乐初哈立玛诵经灵谷寺图”。[16]这里的“前藏西北山后大寺”即指粗朴寺,可见此画原藏粗朴寺。蒙王尧先生告知,1959 年西藏文管会进行文物普查时,才将此画由粗朴寺移存于拉萨的罗布尔卡。
此画的创作时间虽然并无确切的材料可以证实,但大致可知不应晚于永乐时期。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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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据图中第一部分题记:“大明皇帝迎请如来大宝法王大善自在佛哈立麻巴领天下僧众于灵谷寺修建普度大斋,荐扬皇考太祖高皇帝、皇妣孝高皇后,普度天下一切幽灵”。直呼“大明皇帝”而不注明“成祖”,且称“皇考太祖高皇帝”、“皇妣孝慈高皇后”这显然是永乐时期的口吻。其次,可确认是赐封“大宝法王”后所绘,而且逐日记叙,详明清晰,应是在法事后不久,极可能是在哈立麻去五台山后至辞归之前这一时间内完成的,然后随哈立麻辞归带回西藏。
关于此次荐福所现的种种祥瑞,仅在有限的几种书里提到──《明史?西域传?大宝法王》云:“帝躬行香,于是卿云、甘露、青鸟、白象之属连日晋见”;《明史?宦官传?侯显》亦云:“或言卿云、天花、甘露、甘雨、青鸟、青狮、白象、白鹤及舍利祥光连日晋见,又闻梵呗天乐自空而下”……;《中国佛寺志?南京》中收录的永乐五年《御制灵谷寺塔影记》,生动地记叙了大宝法王往五台山之后,永乐帝亲到灵谷寺再见塔影重现的情景,对所见所闻作了详尽的描写。(参阅录文〈19〉)
法事从二月初五日始至十八日圆满,共十四天(与《明史?西域传?大宝法王》中所记“命建普度大斋于灵谷寺七日”不合,其它书上也未见“七日”之说,应是《明史》误记)。画卷逐日记载了“五色毫光出现”、“雨天花”、“霄汉中宝盖幢幡飘扬”、“降甘露”、“阿罗汉浮空而来”、“青鸾、白鹤鶣鶣跹翔集”等瑞相。从三月初三日至十八日改为择日记叙,如“三月初三日”赐封哈立麻;“初四日大宝法王诣阙致谢”;“初五日驾幸灵谷寺设斋供”(即前所说“帝躬行香”);“十三日如来将游五台山,……是日早发灵谷寺”等等。由此可知,“帝躬行香”是设普度大斋和赐大宝法王以后的事。
画面中常常出现的五色毫光,是西藏唐卡中表现神异景象的惯用手法,而汉地绘画中极少使用,它显然是受藏族绘画艺术影响的结果。汉文的《佛说阿弥陀经》与藏文的《圣极乐世界庄严大乘经》[18]( )本是同一部经,描绘了过去佛阿弥陀佛所居住的西天极乐世界的圣景,《阿弥陀经》云:“而严饰之池中,莲体大如车轮,青色青光,黄色黄光、赤色赤光,白色白光,微妙香洁(藏文中还加了金色金光);“彼佛国土常作天乐,黄土为地,昼夜六时,雨天曼陀罗体”;“彼国常有种种奇妙杂色之鸟:白鹤、孔雀、鹦鹉、舍利、迦陵频伽共命之鸟。是诸众鸟昼夜六时,出和雅音……”。二经的描述出入不大,画上的种种祥异与之一一相应。可想而知,画家是根据流传甚广的阿弥陀经加上当时的种种传说创作的。超度亡灵上西天极乐世界,是佛教信徒极自然的向往,帝王也不能免。
此外,画面上出现的楼阁、山丘、青松、人物及灵芝状的祥云都有浓重的汉风;连环画式的布局与西藏唐卡中顺时针布局风格也迥然不同。画中人物有汉地僧俗、西部僧人;加之用五种文字书写的内容,并称哈立麻在南京建道场时“斋天下僧二万余众”,表明吸引了多民族的僧俗前来顶礼,在当时是一件十分轰动的事件。[19]但是史书上对此事颇有微词,《明史?西域传》云:“时帝惑近习言……阁臣梁储等言:西番之教邪妄不经。我祖宗朝虽遣使,盖因天下初定,藉以化导愚顽,镇抚荒服,非信其教而崇奉之也”。很代表了当时汉族士大夫的正统思想,故汉文书籍中对此事之记载很不热心,而此画正好弥补了这一空白,堪称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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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画卷题记文字
汉文部分:
1、大明皇帝迎请如来大宝法王大善自在佛哈立麻巴领天下僧众于灵谷寺修建普度大斋,荐扬皇考太祖高皇帝、皇妣孝慈高皇后,普度天下一切幽灵。自永乐五年二月初五日藏事之始,有五色卿云绚烂纷腾涌凝聚,状若如意。复有舍利见光塔顶,如明月初升,皎洁流动。又见金色光二道。
2、初六日,钵云满空,见无量阿罗汉自西南乘云而来,从者或陷或显。少焉,天花飘舞,琼葩玉蕊,悠扬交映。既而五色毫光起于坛殿,复有罗汉数十,持锡捧钵,顶笠执拂,翱翔云端。
3、初七日,甘露降,色如凝酥,味香而美。俄五色云见,金枝玉花,璀璨熠烨。
4、初八日,五色毫光起自西南,贯于东北,天花翻飞,甘露溥降。复有五色毫光起于如来宝楼,腾空而上。
5、初九日,复雨天花,下甘露,见宝盖,幢幡飘扬霄汉。又有五色毫光起于如来宝楼。
初十日,甘露降,味甜如饴。有五色毫光腾霄直上,舍利三见于塔顶,状如妣珠吸月,海波浴日,下上旋绕,光辉洞见。复见阿罗汉不可数计,浮空而来。有僧十余,顶包持锡过市,亦往灵谷赴供市,人见其长眉广颡,精神清绝,怪而随之,至第一禅林,莫知所在。
6、十一日,五色云见,天花环坠,甘露复降。桧柏生金色花,其状如莲,千叶联纵,自然奇妙。有五色毫光,萌覆坛殿。
7、十二日,有天花大如钱许,弥满虚空,缭绕飞舞。是夕,佛顶见红光,状如虹霓相连,烛见毫发。有五色毫光环于如来坛殿,塔顶见舍利一,犹旭日东升,周回上下,傍照草木,荣华增色,己而复然。
8、十三日,慧光二道,一达孝陵,一达皇城。复有五色圆光,环于坛殿及如来所居宝楼。旋见天花飞达斋幄,风日和畅,瑞雪继下。晚有宝光自塔殿起,光中见塔影,有僧赤脚,貌甚奇古,身披百衲,左手执衣,右手携履,步行如飞,人见状异,随而视之,至于佛殿前,倏忽不见,遍求之不得,少焉见于云瑞。
9、十四日,有青鸾、白鹤遍空旋舞,五色祥云拥日,既而款,“绕坛上变幻不一。复有圆光,环如来所居宝楼。少项,又有金色光一道腾霄直上,复有红光笼罩,逾时不散。日既夕,有毫光,五色中见坛场境界,复见菩萨像十余,东西相向而行,四幡竿上俱见金光。
10、十五日,五色毫光见如来坛殿及所居宝楼,既而凝结若莲花,丛拥久之。复遍见五色毫光及祥云,内见金仙像一。有白鹤浮空而来,回旋飞舞。少顷,有白光一道,经如来所居宝楼而东。至晚,塔殿及天王殿俱见毫光,又有圆光二道交相辉映。
11、十六日,塔殿及如来所居楼见五色毫光祥云,五彩天花遍下,充满孝陵,弥布皇城。
12、十七日,宝塔见无量光,其色五彩,覆萌坛殿。夜二人立幡竿上,既而有云从西南来,见僧二于云瑞,鞠躬合掌,复有云差,少见一僧亦鞠躬合掌随至,俱向坛殿,下而复上,后忽不见。复有五色毫光三道起西南。经坛殿亘东北,有白光一道自东直起如来所居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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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又见五色毫光。
13、十八日,斋事圆满。月青鸾、白鹤群飞翩跹,交错旋舞,天花飘空,卿云四合,瑞气葱蔚,甘露眩珠,灵风浏浏,万神毕聚。复有祥云,如龙如凤如狮如象如宝塔。至夜,山门两幡竿上距数丈余显天灯二,其赤异常,朱汞砂不足以拟其万一,光彩四达;遥见灯影中有乘青狮、白象而来者,璎珞珠佩焕然灿丽。少顷,塔顶舍利毕见,光辉朗耀,交彻天灯,忽闻梵呗空乐,音韵清亮,丝竹交作,金石合奏,响振坛殿,及入殿聆之,则其音声宛在空中,如是良久乃止。未几,普见金色世界。
14、三月初三日,褒崇如来大宝法王西天大善自在佛,并斋天下僧二万余众于灵谷寺中,有慧光五色自西贯于东,焕如虹梁,其长竟天。复见祥云,光华焕烂,变化流动,天花屡见,复有霞光,覆萌塔殿及如来宝楼,楼上见五色毫光三道,既而复见白毫光一道,金光三道。
15、初四日,如来诣阙致谢。是日,见青白毫光五道,复有五色毫光覆萌如来宝楼。楼上复见白毫光二道,又有五色毫光覆萌塔殿。复有二鹤交舞其上。
16、初五日,驾幸灵谷寺设斋供。是日,现五色毫光,复有卿云五色及金光辉映日下,如来宝楼见五色毫光,己而复见金色毫光。其夜复有红毫光起于南方,洞焕坛殿。
17、十三日,如来将游五台山文殊菩萨化现之所。是日早发灵谷寺,五色毫光见于西北,红色毫光起于如来宝楼,塔顶见金色光一道,坛殿见五色光三道。
18、十五日,命僧阅颂大藏经,祝赞知来。五色云天,天花弥布,二鹤翔舞,宝光交映。是夜,空中有声如法乐宣奏,良久乃己。
19、十六日早,西庞见塔影二大一小。大影五级,自塔座至宝瓶高一丈一尺;小影五级,自塔座至宝瓶高五尺余。光彩绚烂,金色流动,甘露降于娑罗香,毫光遍见。
20、十七日,见五色毫光八道,复有青白红毫光一道起于东北,黄色毫光覆萌塔殿,五色毫光见如来宝楼。
21、十八日,青色毫光起于西南,金色毫光起于如来宝楼既而又见金光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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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见《西藏中世纪史》(意)杜齐着,李有义、邓锐龄译,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1980 年 7 月。页 13。
〔2〕〔7〕见《西藏佛教发展史略》,王森着,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 年 6 月。页 109。
〔3〕〔17〕《穹庐集》,韩儒林着,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 年 11 月。书中《明史乌斯藏大宝法王考》一文认为:“哈立麻当为人名上所冠之 Karma(即‘噶玛噶举’之噶玛)一字音译,徒众称 Karma ─ pa,为噶哩麻巴对音。故成祖所请及孝宗时遣使入贡者,均非人名也。……哈立麻之名,殆间接由蒙文译出。因蒙文属阿尔泰语素,元音和谐律遵守甚严,凡遇藏文 Ka、ga 等音,一律读为 ga、gha,元明间译 ga、gha 为合、哈”。
〔4〕〔11〕见《清凉山志》,明释镇澄撰,康奉、刘可兴、李宏、周南校点,中国书店出版,1989 年 12 月,页 82。
〔5〕〔10〕〔12〕《明实录藏族史料》第一集?西藏人民出版社,1982 年 12 月。页 116;页 131─132;页 137。
〔6〕《国外藏学译文集》第二辑,西藏人民出版社,1987 年 3 月。
〔8〕《明史?西域传?大宝法王》,中华书局,1974 年 4 月。
〔9〕《明史?宦官传?侯显》。
〔13〕见《中国佛寺志三?南京》之《金陵梵剎志》卷三,台北明文书局印行,1980 年。
〔14〕见《首都志》及“附图”,柳治征等编,正中书局中,民国二十四年初版。
〔15〕《四译馆馆则》,明郭 编,清乾隆年间刊行。据该书卷七,四译馆分别负责:鞑靼馆(八思巴蒙文为主),回回馆(译古维文、回鹘文、回鹘式蒙文等为主),西番馆(译藏文),西天馆(译梵文)。《中国民族古文字图录》(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0 年出版)中列举了上面提到的各种古文字的图版,亦可参阅。
〔16〕《西藏志、卫藏通志》(合刊)西藏人民出版社,1982 年。页 184。
〔18〕汉文《佛说阿弥陀经》,乾隆丙午五月皇六子抄本;藏文《圣极乐世界庄严大乘经》见北京版诸经部,第 64 筴;德格版五十一遍帙。
〔19〕见画卷文字抄录第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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