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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如来经》和《菩萨十住经》译者略考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释继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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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如来经》和《菩萨十住经》译者略考

释继彦
法光学坛 Dharma Light Lyceum 第一期(1997年)
法光佛教文化研究所
页 6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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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页 61

摘要︰

本文要探讨只多蜜是否确实曾经翻译《宝如来 [ 三昧
] 经》和《菩萨十住经》。透过检视十部经录––从现存最
古的《出三藏记集》到作为刻藏依据的《开元释教录》中此
经译者的记载,从经录记录的异同和变化来发掘问题产生的
端倪,并考证、推论其可能事实。《出三藏记集》仅记载《
宝如来 [ 三昧 ] 经》为“南海胡作”的疑伪经典,只多蜜
翻译《无极宝 [ 三昧 ] 经》始见于《历代三宝记》,至《
大周刊定众经目录》将“南海胡作”的《宝如来 [ 三昧 ]
经》当作只多蜜翻译《无极宝 [ 三昧 ] 经》,这中间出现
一些可疑点,加上经文的种种现象,不免令人怀疑此经作为
只多蜜译经的真实性。《菩萨十住经》的情况则较为复杂,
问题包括了译者和经名的混乱,本文也就经录记载及其经文
略加探讨与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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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hort Note on the Translator of the Bao ju lai
ching and the P'u sa shih c hu ching

Shih Chi-yen

The present paper tries to determine whether
Giitamitra was the actual translator of both the Bao
ru lai (san mei) ching and the P'u sa shih chu ching
· Ten canon catalogues ranging from the oldest
extant work (Ch'u san tsang chi chi) to the
catalogue that became the model for the later
blockprint canons (K'ai yuan shih chiao lu) were
consulted · A survey and analysis of the r elevant
material enables us to spot where information begins
to become doubtf ul, and to infere what the facts
might have been ·
The Ch'u san tsang chi chi only states that a
Bao ru lai (san mei) ching was a doubtful scripture
of Southern provenance, and the Li tai san pao chi
records Giitamitra as the translator of a Wu chi pao
(san mei) ching · It was then the Ta Chou k'an ting
chung ching mu lu which claimed that the Bao ru lai
(san mei) ching of Southern provenance was
translated by Giitamitra · This is doubtful,
especially when we look at the style of the
translation ·
The situation with the P'u sa shih chu ching is
even more complicated sin ce both the translator's
name and the text title have been subjected to confu
sion · The present paper offers a brief discussion
and analysis refering to c atalogue documentation as
well as the text itsel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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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宝如来经》与《无极宝经》

现存藏经中署名为只多蜜译的《宝如来经》和《菩萨十
住经》,与法护所译《无极宝三昧经》和《菩萨十住行道品
经》同属异译本。笔者对于《宝如来经》和《菩萨十住经》
传为“只多蜜译”的看法觉得颇为可疑,因此想就此问题加
以探讨。就经文内容而言,异译本间都显得非常类似。两者
在经录上的记载发现不但作为“只多蜜译”是可疑且异译本
间的关系也相当地特殊。限于篇幅,本文将仅就经录的记载
指出“只多蜜译”的可疑性。本文将透过现存的十部经录
?(1) 一一地加以检视, 尝试探讨只多蜜是否曾译出《宝如
来经》和《菩萨十住经》。
法护译《无极宝经》 [ 或称《无极宝三昧经》, 以下
除了经录用语之外, 笔者一律作《无极宝经》 ] 和异译本
––即“只多蜜译”《宝如来经》 [ 或称《宝如来三昧经
》以下除了经录用语之外, 笔者一律作《宝如来经》 ] 在
内容文字有非常相似之处,虽然称为“只多蜜译”的《宝如
来经》经文较长,但内容并无异于法护译《无极宝经》。
《无极宝经》是法护的译作,最早的记录始见于《祐录
》。《祐录》正题经名作《无极宝经》,夹注︰“或云《无
极宝三昧经》” (2)。尔后经录则都正题《无极宝三昧经》
,除《大周录》和《开元录》外,其他经录也都不提《无极
宝经》这一称呼。大部分《祐录》所收法护译经经目原出自
《道安录》 (3),但《无极宝经》注为“别录所载,《安录
》先阙”,是由祐公所补(4)。
“只多蜜译”出“《无极宝三昧经》”的记载则始见于
《房录》。据《房录》,“只多蜜译”的《无极宝经》是“
第二出”,显然认为“只多蜜译”是法护译的异译本。
至于《宝如来经》,最早的记录可追溯至《道安录》。
在《祐录?新集安公疑伪经录》中安公注为︰“南海胡作”
(5)。可见安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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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见到《宝如来 [ 三昧 ] 经》,且判为疑经,说它是“
南海胡”(氏?)所“作”。《祐录》保留了《道安录》的
这一记录,但显然并没有把《无极宝经》和《宝如来经》二
者列为异译。从《法经录》开始,这二部经典才被视为同本
异译(6)。
《法经录》、《彦悰录》、《静泰录》及《内典录》都
同样记载《无极宝经》的译者为竺法护,异出本《宝如来经
》则都不记译者 (7),明显仍把它视为失译经。虽然《法经
录》的《宋》、《元》、《明》本记为“东晋沙门只多蜜译
” (8),但这必是后加的,否则《高丽藏》也应当有此记载
才是 (9)。《法经录》、《彦悰录》及《内典录》也都保存
《宝如来经》为疑经的记载(10)。
自《房录》开始,出现了只多蜜译的“第二出”《无极
宝经》。不过《房录》仍和《法经录》一样把《无极宝经》
与《宝如来经》列为是“同本别译,异名。”不同的是《房
录》对两部经都没有列出译者 (11)。 因此,事实上,《房
录》对与《宝如来经》“同本别译”的《无极宝经》究竟是
法护译本抑或“只多蜜译”本,并没有明确地交代。
《彦悰录》把《无极宝经》与《宝如来经》列为“同本
别译”,且在《宝如来经》下也夹注说明是依《安录》、《
祐录》的说法认为《宝如来经》是“伪品”(12)。
《内典录》同时记载法护译及“只多蜜译”的《无极宝
经》。对于“只多蜜译”《无极宝经》,《内典录》的说明
用语和《房录》雷同,是直接采用《房录》之说。《内典录
》仍将《宝如来经》作为《无极宝经》的“同本异译”
(13)。在卷九《举要转读录》《宝如来经》下注云︰“异翻
一本,云《宝如来三昧经》。二卷,失译人、代。”可见道
宣法师仍把《宝如来经》判为失译经,并且说《无极宝经》
与《宝如来经》两者︰“文同”,“故略”而不详细说明
(14)。《迈记》只记载法护与只多蜜个别译出《无极宝经》
(15)。
问题发生在《大周录》的记录。《大周录》开始把《宝
如来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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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为“只多蜜译”的《无极宝经》,因为如此的判断,从此
以后就不再有“只多蜜译”《无极宝经》,而只剩“只多蜜
译”《宝如来经》的存在了。
《开元录》在法护译的《无极宝经》夹注中更多出“与
《宝如来三昧经》同本”的说明,而“只多蜜译”的,经名
已作《宝如来三昧经》,同时注说︰“见《别录》、《聂道
真》、《僧祐》。”从其注语的用词,可知是采《房录》之
说,可是经名却“掉包”,即采用《大周录》“只多蜜译”
《宝如来经》的说法 (16)。 《贞元录》的记载伦则和《开
元录》皆同(17)。
由于《开元录》是作为刻藏时入藏经典的依据,因此此
录说法也就一再沿续至今。只多蜜“译”《宝如来经》的错
误也就一直流传下来。
由此可知,始于《房录》的“只多蜜译”《无极宝经》
,实乃无此译本。至《大周录》又把《宝如来经》当作“只
多蜜译本”。从卷数及诸经录的记载,《无极宝经》与《宝
如来经》显然有异。由于只多蜜“译”《无极宝经》有目无
本,《宝如来经》又有本无译者,因此造成用后者来取代前
者的情形。

二、《菩萨十住经》与《菩萨十住行道品经》

《菩萨十住经》与《菩萨十住行道品经》的情况较为复
杂,问题包括了译者和经名的混乱。
首先来探讨称为法护译的《菩萨十住行道品经》。就译
笔而言,此经的译笔,如使用很多的音译用词,似与法护译
风不符。因此,《菩萨十住行道品经》作为法护译本就先具
可疑性。
接著,再看众经录中《菩萨十住行道品经》的记载情形
。《祐录?新集经论录》中法护译经经目下有《祐录》之时
尚“有其经”的《菩萨十住经》 (18), 且是《道安录》就
已有记载的。同卷,另记载佛驮跋陀译出《菩萨十住经》一
卷 (19)。在《祐录?新集异出经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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祐公则列出罗什译《十住经》并夹注说明它和佛驮跋陀译是
“二人异出。” (20) 在《祐录?新集续撰失译杂经录》,
祐公记录了一部《菩萨十住行道品经》, 注云︰“抄。 ”
(21) 即指此经是抄自大本经。 《祐录》没有将法护译的《
菩萨十住经》等同于《菩萨十住行道品经》,也没有把它和
罗什译《十住经》、佛驮跋陀译《菩萨十住经》视为异译本
。在同时都见到这些经典之时而不以它们为相关,应当是由
于它们本来就无关连。
以现存称为法护译的《菩萨十住行道品经》和称为只多
蜜译的《菩萨十住经》而言,两者都是《华严经》〈十住品
〉的异译本。罗什译和佛驮跋陀译则是《华严经》〈十地品
〉的异译。“十住”和“十地”是相关的观念在不同时期的
发展,两品内容也有不同 (22)。 《祐录》不以罗什译、佛
驮跋陀译为法护译的异译是可理解的。至于《菩萨十住行道
品经》是抄自那一部经,《祐录》没有说明,同时也没有述
及此经和法护译《菩萨十住经》有关。这可能是祐公未觉察
到二者相关,但更大的可能是二者根本无关。
将《菩萨十住行道品经》和《菩萨十住经》相提并论的
是《法经录》。《法经录?大乘修多罗藏录?一译一》记载
法护译《菩萨十住经》。在《法经录?大乘修多罗藏录?众
经异译》中,将《祐录》列为失译的《菩萨十住行道品经》
说为︰“是《十住品》。晋世竺法护译。”并说明是“《华
严经》别品殊译。”同时《法经录?众经别生》另有一部《
昙昧摩提菩萨说经》,其注云︰“出《菩萨十住行道品经》
。” (23) 从现存《菩萨十住行道品经》经文句首有“昙昧
摩提菩萨”一语,可以确定《法经录》所说《昙昧摩提菩萨
说经》的确与《菩萨十住行道品经》有关,也可肯定其《菩
萨十住行道品经》即是现存称为法护译的《菩萨十住行道品
经》。至于《菩萨十住行道品经》何以会是法护译?和《菩
萨十住经》是否相同?《法经录》并无交待。
《法经录》的说法,只被《开元录》所继承。《开元录
》以《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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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十住行道品经》为法护所译,并注云︰“见隋沙门《
法经录》。《祐》、《房》二录直云︰《菩萨十住》,即此
《行道品》是。” (24) 另外,《大周录?大乘经单译经目
》直接把法护译的改为《菩萨十住行道品经》,且注云︰“
道安云︰‘西晋代晋法护出。’见《僧祐录》。” (25) 比
照《祐录》的记载,“道安云”的说法并非如《大周录》所
注。
《彦悰录?大乘经单本》记载法护译《菩萨十住经》,
另在《彦悰录?大乘经重翻》中记录的《菩萨十住行道品经
》只注为“是《华严经》别品殊译。 ”没有说明译者 (26)
。《静泰录?大乘经单本》记录法护译《菩萨十住经》,而
《静泰录?大乘经重翻》的《菩萨十住经》,也没有注明译
者(27)。
“只多蜜译”《菩萨十住经》之说始于《房录》并言明
为︰“第二出。”并以法护译的《菩萨十住经》“与《菩萨
十地经》大同小异。”同时《房录》也把佛驮跋陀译《菩萨
十住经》说为是“第三出。” (28) 《内典录》完全承继了
《房录》的说法 (29)。 《迈记》则取《房录》的法护译、
“只多蜜译”之说, 另外再加上一“昙摩卑译”本 (30)。
《大周录》除了把法护译易名为《菩萨十住行道品经》外,
也同时记载“只多蜜译”《菩萨十住经》。《大周录》之《
宋》、《元》、《明》本则在其“阙本录”中列有一《菩萨
十住经》 (31)。
《开元录》采取了《法经录》的说法,将《菩萨十住行
道品经》列为法护所译,对《菩萨十住经》则取《房录》之
说而列为“只多蜜译”。在《开元录?入藏录》便只收录了
“法护译”《菩萨十住行道品经》和“只多蜜译”《菩萨十
住经》(32)。《贞元录》完全采纳《开元录》之说(33)。
《菩萨十住经》和《菩萨十住行道品经》两部经最后都
得以归位,但从诸经录记载的不同却反映了事实不应如此。
“只多蜜译”《菩萨十住经》是《房录》所加,法护译原貌
究竟如何又不得而知。就现存此二部经的译文而言,《菩萨
十住行道品经》的经文除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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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段是与《菩萨十住经》不同以及“第三住”之后的每一
住除相同的内容外又再加入额外的一些说明之外,两者经文
内容及译风是一致的,因此可能《菩萨十住经》和《菩萨十
住行道品经》两者都是出自同一母本。至于母本的译者,笔
者认为即非法护,也不可能是只多蜜。主要是因为《菩萨十
住行道品经》原被《祐录》列为失译的抄经,其他经录,如
《彦悰录》、《静泰录》也不以《菩萨十住行道品经》为法
护所译;再加上其译笔不似法护的译风,[ 这可参考相关的
《渐备一切智德经》 (34) 译风可知 ] 因此《祐录》所记
载的法护译《菩萨十住经》不应该就是《菩萨十住行道品经
》。 而依对只多蜜其人其译经,N 的分析,只多蜜“译”则
也难以成立。
印顺导师曾以“只多蜜译”《菩萨十住经》经文和《菩
萨内戒经》相同而判断《菩萨十住经》“实在是从《菩萨内
戒经》分离出来。”同时推断《菩萨内戒经》也应该是只多
蜜译 (36)。 《菩萨内戒经》是佛为文殊师利分十二时说明
“初发意菩萨于道于俗当用”的“功德” (37)。 在每一时
说明之后有类似小标题的“第某时”词语,这小标题疑非经
文本有,而似增补的科判。在此经小标题“第十二时”之后
便是和“只多蜜译”《菩萨十住经》完全一致的经文;而在
它之前的经文是“只多蜜译”《菩萨十住经》作为结语的“
和轮稠菩萨等(合)七万二千人皆大踊跃欢喜,各现光明展
转相照,各各起正衣服,前以头脑著地,为佛作礼(而去)
。”类似的结语也是一般经典用作结尾的语句。另外,在这
结语前有“只多蜜译”《菩萨十住经》作为句首的“佛说菩
萨戒十二时竟,文殊师利” (38)。 由此可以推测有二种可
能因素,一个是︰和“只多蜜译”《菩萨十住经》完全一致
的经文应该属于结语前的文字,因为某些因素而错倒;另一
个可能则是这一段经文不知在何种情况下被附在《菩萨内戒
经》之后。从《菩萨内戒经》诸多音译的现象和其中一些音
译语,如“蓝质兜波”、“阿惟颜”、“阿惟越致菩萨法”
(39) 等,似乎第一个可能性较高。 另外,《菩萨内戒经》
的译者虽传为“宋 [ 北印度 ] 三藏求那跋摩”,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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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始见于《大周录》,但在《祐录》是记录为“阙本”,《
法经录》、《彦悰录》和《静泰录》则都记载为“失译”经
典 (40),《大周录》的说法显然很可疑。 《菩萨内戒经》
中一些译语也显示此经似属于较早期,很可能是罗什之前的
译作,例如“痛痒”、“蜎飞蠕动” (41) 等用语即是。所
以,《菩萨内戒经》可能即是《菩萨十住经》和《菩萨十住
行道品经》的母本,但译者则难以确知。

结论

就现存两部传为只多蜜所翻译《宝如来经》和《菩萨十
住经》在经录上的记载及经文的一些现象发现《宝如来经》
本是一部疑伪的失译经,由于《房录》记载有目无本之只多
蜜译“第二出”《无极宝经》,而《大周录》将两者结合,
有本无译者的《宝如来经》变成只多蜜所译。《菩萨十住经
》则可能是抄自《菩萨内戒经》,巧的是《菩萨内戒经》也
是《大周录》才记载为“宋求那跋摩”所译,在之前的经录
则记为“阙”或“失译”经。只多蜜译《菩萨十住经》也是
《房录》的说法,居于前无只多蜜译(此经及其他经典)之
说,乃至综合学者对《房录》的评价和其记录经典的可信度
(42), 故判断《菩萨十住经》 [ 乃至其“母本”《菩萨内
戒经》] 皆非只多蜜所译。

注释︰

(1) 本文所参考的经录,皆采用 T55 [除 T49 的《历代三
宝记》]所收录者︰《出三藏记集》,(简称《祐录》
)释僧祐编于梁武帝天监四年至十四年间(约西元 500
~ 515 年间); 《众经目录》,(《法经录》)释法
经等编于隋文帝开皇十四年(西元 594 / 3 );《历
代三宝纪》,(《房录》)费长房编于隋文帝开皇十七
年(西元 597 ); 《众经目录》,(《彦悰录》)释
彦悰等编于隋文帝仁寿二年(西元 602 ); 《大唐内
典录》,(《内典录》)释道宣编于唐高宗麟德元年(
西元 664 );《众经目录》,《静泰录》 & 释静泰编
于唐高宗麟德二年(西元 665 ); 《古今译经图记》
,(《迈记》)释靖迈编于唐高宗时(西元 650 ~ 83
);《大周刊定众经目录》,(《大周录》)释明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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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于周则天天册万岁元年(西元 695 ); 《开元释教
录》, 《开元录》 & 智升编于唐玄宗开元十八年(西
元 730 );《贞元释教录》,《贞元录》 & 圆照编于
唐德宗贞元十五年(西元 794 )。

(2) 见T55.p8c。

(3) 本文所称《道安录》是指《祐录》所据的道安编汇的经
录,其原样并非一定如《祐录》所呈现的。《道安录》
仅为本文作为方便之称。

(4) 见 T55.p8c。 “别录所载,《安录》先阙”,录中本
作“别录所载先阙《安录》”,参考他处相关用法,一
般是作“别录所载《安录》先阙”,疑有错误,因此改
为“别录所载,《安录》先阙”。祐公于法护经目末说
明他增入四部, 此经为其中一部。

(5) 见 T55.p38b。

(6) 见 T55.p117b。

(7) 见《法经录》 T55.p117a;《彦悰录》 T55.p156c 。
《静泰录》 T55.p190c; 《内典录》 T55.p288b、
306c。

(8) 见 T55.p117b 及其科勘注 13。

(9) 见 T55.p117b、第 126c 科勘注。

(10) 见《法经录》 T55.p126c; 《彦悰录》 T55 p173b;
《内典录》 T55.p334a。

(11) 见T49.p63b、71c、110b。

(12) 见T55.p156c、173b。

(13) 见T55.p288b。

(14) 见T55.p315b。

(15) 见T55.p353b、357b。

(16) 见T55.p494b、508b。

(17) 见T55.p791c、805b、923c。

(18) 见T55.p8b。

(19) 见 T55.p11c。

(20) 见 T55.p14b。

(21) 见 T55.p22c。

(22) 有关“十住”和“十地”的关系和发展,请参考印顺
导师,《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


页 71

开展》 p999 以下和 p1071 以下。

(23) 见 T55 · p115c、 p119c、 p124c。

(24) 见 T55.p494a。

(25) 见 T55.p375a。

(26) 见 T55.p151c、p159b。

(27) 见 T55.p183c、 p190b。

(28) 见 T49.p63b、 p71a,c。

(29) 见 T55.p234a、p247a,c。

(30) 见 T55.p353c、p357b,a。

(31) 见 T55.p375a、p380c 、p448b。

(32) 见 T55.p494a、p508a、p682a、 p703b。

(33) 见 T55.p791a、p805b、p1026c。

(34) 这是《华严经?十地品》的异译。见 T10.p458 以下

(35) 参考笔者论文《〈普门品经〉探究》中之〈只多蜜其
人其译经〉。

(36) 参考印顺导师,《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
p1003。《菩萨内戒经》,见 T24.1487 p1028c 以
下。

(37) 见 T24.p1028c。

(38) 见 T24.p1032c。

(39) “蓝质兜波”, 见 T24.p1028c29 行、p1029a16 行
;“阿惟颜”,见 p1029c12 行;“阿惟越致菩萨法
”,见 p1030b9 行。

(40) 见印顺导师, 《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 p1003
的讨论及 T55。

(41) “痛痒”,见 T24.p1030a3, 10;b29;“蝗飞蠕动”
,见 p1031b14,c7。

(42) 有关《房录》的评价,小野玄妙先生认为《房录》则
“一开始即无视译经本身之有无存在之问题……乃极
尽杜撰之能事”,是“玉石同架”。(参考杨白衣译
,《佛教经典总论》 p5、23 及 61 )汤用彤先生说
︰“长房之书,采集至为芜杂”,似较认为《房录》
“妄据一种伪书”(参考汤用彤,《汉魏两晋南北朝
佛教史》 p28 ); 姚名达先生认为《房录》“特色
在兼有考年、分代、入藏三体。既能包罗古今存佚,
纤悉无遗;对于翻译年代,尤为详尽……”,其缺点
姚先生采《宣传》––即《高僧传》卷


页 72

二,《内典录》卷五,《开元录》卷十之说。(参考
姚名达,《中国目录学史》 p274 )近代香港学者谭
世保先生对《房录》作详细的剖析,认为许多是费氏
所伪作,尤其对于《房录》所引用的各种旧录,谭先
生从各种角度分析,判断出皆为费氏所造。他也推翻
了敦煌卷子《伯 3747 》、 《斯 287 2 》是《众经
别录》的可能性。详文请参阅谭世保,《汉唐佛史探
真》之上篇 pp.3 ~ 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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