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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头佛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明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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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敦煌莫高窟壁画双头佛,榜题为“于阗海藏寺释迦圣容”,可见新疆宗教演变前的于阗佛寺实况

  双头佛
  双头佛,在西行之前我曾有所耳闻,但无缘亲见。及至此次行程,这个模糊的概念才较为清晰地呈现在面前,尤其是我以极为独特的因缘,亲临石室,将现存仅有的双头佛形象记下来留在了我的行囊中。
  有关“双头”的史料,佛言祖语的三藏圣典中,记有双头佛、双头蛇、双头山精、双头鸟、双头莲的众多公案。《御选语录》语双头佛云:
  “今魔藏立一○相為千佛萬佛之祖、以袈裟縷縷為宗旨所繫。有四法、有雙頭、有小法******、有******之******、稱為細宗密旨。有傳有授。而魔嗣弘忍以僧伽難提遇童子持鑒直前為從來有象可示。證其魔師一○之象為不悖。又以多子塔前袈裟圍繞一事。作袈裟為宗旨所繫之明證。又以臨濟打克苻.普化。鑿為黃蘖三頓棒之彖象。種種作為實法。不勝枚舉。全從知解穿鑿。失却自心。黃蘖云。今時人只欲多知多解。翻成壅塞。唯知多與兒酥喫。消與不消都總不知。三乘學道人皆是此樣。盡名食不消者。所以知解不消。皆為毒藥。盡向生滅中取。真如之中都無此事。”
  有关双头蛇的史料,是在《本生经》中,佛说:有一条双头蛇,头上有头、尾上也是头,向前行进时,头尾都想主导行程,到了火山边,头带着身体向下跑,尾上的头带着身体往火山口爬。争执不下时,佛陀出现,说法渡化了头和尾上的头。
  有关双头山精,祖师公案中,说其为袭击行人、扰乱民生的一种怪物,后来受高僧渡化,皈依佛教,成为护法。
  双头鸟,则是《阿弥陀经》中所讲述的“迦陵频伽共命之鸟”,在极乐世界,演扬法音,渡化众生,是阿弥陀佛亲自变化的鸟类。
  有关双头鵒,佛本行经卷2记雙頭鵒云:
  “如何見笑  華盡開敷  見雙頭鵒
  相將俱飛  益增憂苦  流泣且言
  唯願示我  懷重慊者  令我覩之
  失之我亡  樹華散我  更耗我心
  唯汝仁鳥  莫嫉快我  當散我心
  好喜伎樂  未曾相犯  何為必爾”
  有关双头莲,《续灯正统17卷》记云:
  古林清茂禅师拾遗偈颂云:
  “並蕚聯莖出水來,一權一實一華臺;
  憶曾八德池中見,特為金仙兩足開。”
  又《往生集》载梅汝能縣令云:
  “宋梅汝能。常熟人。仕至縣令。有志淨業。忽夢。僧授紙百幅。鑿破為二八字。以問東靈照師。曰二八十六也。豈十六觀經之謂乎。適一僧以經與之。忽不見。由是誦經念佛。自名為往生以見志。因邑中生公造丈六彌陀像。乃施財百萬。為之粧飾。殿前池中。遂湧一雙頭白蓮。其花百葉。當年冬。無疾而終。”
  此次西行,我亲见的双头佛有三种,一是黑水城泥塑的西夏双头佛,一是敦煌莫高窟古人所绘“西域于阗海藏寺”的双头佛,一是安西县(今瓜洲县)东千佛洞西夏风格绘制的双头佛壁画。另外,我所未见而又有耳闻的,是四川巴中摩崖造像群中,83号龛三佛中的中间佛,亦为双头,袈裟反披,偏袒左肩,找不到其他图片与文献资料可供说明。
  双头佛造像为什么频频出现在古丝绸路上,这是一个急需研究的问题,佛经中的典籍记载并不多,但我知道很多古代佛经,是没有编入大藏经的,比如永明延寿禅师所著《宗镜录》中所引用的大量经典文献,这些经典,大部分是现在大藏经中所没有的。而四大文明交汇地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周边,佛教经典传承进来是件十分容易的事,这里自然能让人看到很多中原佛教格局中见不到的奇迹,我想双头佛就是其中一例。
  不过,无论双头佛有多么希奇,造就这些形象的根本目的,还是为了让人解除生死困惑,所以白云守端禅师有诗云:
  突出双头卒辨难,曾将一击碎潼关;
  自从天下太平后,流落人间号德山。

  (附1)黑水城

  一个以党项族为主建立的王朝,先后与北宋、辽;南宋、金两次形成三足鼎立之势,不足200年便迅速走向兴盛顶峰。后被成吉思汗的蒙古铁骑踏碎,随即消失在历史尘烟之中。
  当翻开那段被尘封许久的人类文明,我们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西夏历史在中国,西夏研究却在海外———我们失去了整整一页耀眼的历史。
  黑水城,一座湮灭在历史长河中的古城,位于内蒙古额济纳旗达赖库布镇东南25公里的荒漠中。它是西夏王朝的北部重镇,也是连接河套和中亚地区的交通要道。

  贪婪的探险者
  1908年4月的一个黄昏,一支骆驼队出现在我国西北部巴丹吉林沙漠的深处。为首者是俄罗斯海军中校科兹洛夫。此次中国之行,名义上是受俄国地理学会派遣,专程进行科学考察,实际却是为一个传说而来———到过中国的俄罗斯旅行家波塔宁,在他的传记里记载了一个叫黑水城的地方藏有稀世珍宝。
  传说西夏末年有一个名为黑将军的西夏守将曾在黑水城与敌军交战,寡不敌众,被困城中。敌军切断水源,使城内军民陷入绝境。黑将军率众在城内挖井数丈不见水,绝望之下杀死妻子儿女,将府库所藏八十车财宝深埋井中,之后率军突围,与追杀来的敌军殊死拼杀,最终全军覆没。
  斗转星移,从19世纪末开始,传说开始让贪婪的不速之客蜂拥而至,科兹洛夫就是其中之一。科兹洛夫在寻找黑水城遗址时,曾被当地牧民一次次拒绝。土尔扈特人像对待以往来这儿的其他外国人一样,否认了黑水城的传说,没人愿意给科兹洛夫带路。
  据说有备而来的科兹洛夫找到了当地的蒙古王爷达西。王爷一度否认黑水城的传说,但最终让达西王爷动心的是科兹洛夫事先准备好的礼物和俄国驻北京使团转请清政府加封达西的信件。达西王爷最终提供了前往黑水城的路线和向导。对此科兹洛夫在日记中有过这样的记述:“对腐败愚昧的清朝政府和其走卒仆从来说,只要能发财升官,又何惜这陈年的古董废物。”
  19世纪末,正是清政府的腐败才使得一些西方列强以各种名目或借口,对中华民族的文化进行了野蛮的掠夺。今天,无数件珍藏在世界各地著名博物馆内的中华文化瑰宝,就是国人永远痛心疾首的见证。
  作为掠夺者的科兹洛夫终于来到了梦幻般的黑水城。“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欣喜若狂的心情……”他的狂喜带给国人的,是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

  佛塔内的西夏学
  据科兹洛夫本人记载,1908年初春,他第一次步入黑水城,就在城内的街区和寺庙遗址上,轻而易举地挖出十多箱包括绢质佛画、钱币、妇女用品等大量宝贵的文物。这些文物当时经由蒙古驿站运往俄罗斯圣彼得堡。
  文物中那些没人认识的文字和造型独特的佛像让圣彼得堡的俄罗斯地理学会当即决定:科兹洛夫探险队放弃深入四川考察的计划,立即返回黑水城,不惜一切代价,集中人力、物力对黑水城展开更大规模的挖掘。对此,一直从事西夏学研究的学者、中国社会科学院学术委员会委员史金波先生认为,俄罗斯科学院的专家虽然不懂西夏文,但他们还是意识到:这是非同寻常的重要文献。
  1909年6月,重返黑水城的科兹洛夫对这里展开了一次大规模挖掘。由于在城区内收获不大,他将目光投向了城外。一座距古城西墙约400米、位于干河床右岸的大佛塔成了他首先猎取的目标。
  当这座佛塔被打开后,科兹洛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座无法用金银财宝去衡量的历史博物馆。正是这座后来被科兹洛夫称之为“伟大的塔”的佛塔内的丰富文物,为之后揭开西夏的历史之谜提供了详实的文献史料,从而也催生了一门新的国际学科———西夏学。

  被毁掉的黑水城
  尝到甜头的科兹洛夫的挖掘行为变得更加野蛮,几乎是见塔就挖。疯狂的挖掘给黑水城和同是西夏遗址的绿城后来的考古带来了难以弥补的损失,让众多历史之谜永远都无法破解。
  热衷于考古的科兹洛夫清楚这样做的后果,是膨胀的欲望吞噬了理智和良知。他先后挖掉了30多座塔,把黑水城周围近百分之八十的塔几乎都毁了!经过9天的掠夺式挖掘,科兹洛夫带着从数量到质量都比第一次挖掘更为丰厚的文物、文献悄悄地离开了黑水城。据说科兹洛夫把一些不便运走的大件文物就近埋在了古城的周围,但究竟埋在什么位置,埋了多少至今还是个谜。
  科兹洛夫一生中三次涉足黑水城,第三次受谁旨意,这在所有有关他的记载中都未曾提到过。
  据记载:在1909年那次挖掘中,科兹洛夫还在那座被他称为“伟大的塔”的塔内发现了一副坐姿骨架,骨架被运回俄罗斯后经鉴定为女性。俄方汉学家孟列夫认为“此人是西夏王朝第五代帝王李仁孝的皇后罗氏,她极有可能是败北于宫廷斗争,被发配到黑水城,死后就葬在了那座塔里”。对此,中国专家史金波认为,当时作为皇太后的遗体怎么到了黑水城,历史上没有发现任何记载,说骨架是属于罗氏的,下这个结论为时过早。可惜的是,这个当年保存于前苏联国家科学院内的骨骸,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列宁格勒保卫战中神秘丢失了,给西夏学研究留下了永远的遗憾。
  在西夏学的研究方面,一直有个奇特的现象,那就是西夏的历史在中国,研究却在国外。

  黑水城丢失了什么
  1909年,俄国专家在黑水城文献中发现了一本西夏文、汉文双解词典《番汉合时掌中珠》。它的出现无疑成了一把打开西夏历史之谜的钥匙。
  至此,俄罗斯的学者们才明白,原来科兹洛夫两次用骆驼驮来的是中国中古时期西夏王朝190年的历史。这些文献数量很大,版本大都完整。对研究西夏王朝甚至于和西夏王朝同时的宋、辽、金王朝,还有元朝都有重要的史料价值。
  当年,科兹洛夫曾在沙皇居住的夏宫向尼古拉二世用幻灯展示了他在黑水城的惊人发现,尔后又在圣彼得堡东方研究所首次向世人展出了他们掠夺的文物。在展出中,一位美国人被深深吸引了,他就是哈佛大学福格艺术博物馆的兰登·华尔纳。
  华尔纳于1923年冬天沿着科兹洛夫当年走过的路赶到黑水城。但他的运气远不及科兹洛夫,古城内外几乎处处都能看到被科兹洛夫挖掘过的痕迹。愤怒的华尔纳大骂科兹洛夫和后来到黑水城、曾以盗取大量敦煌文物而臭名昭著的英国探险家斯坦因是“两头野猪”,把这里啃得一干二净。继华尔纳之后,日本人也介入对黑水城的文物掠夺,情况如何他们秘而不宣。
  新中国建立后,我国考古工作者对黑水城进行了多次科学考察。特别是1983年至1984年,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先后两次、历时3个多月对早已千疮百孔的黑水城做了首次全面的发掘考察。史金波介绍说,发掘清理面积达1100多平方米,清理的遗址有280多处。内蒙古考古工作队在黑水城的两次挖掘中,共清理出西夏文献3000多页,但大多以残页为主。我国西夏学者缺乏有价值的第一手资料,黑水城到底丢失了什么?成为一个几代中国西夏学者始终悬在心头的疑问。

  弥补历史缺憾
  中国专家站在被掠夺的西夏文物面前,“好像穿越了时空隧道,一下子进入西夏时代。眼前是一部完整而又活生生的西夏历史画卷,高大的书架上那依然透着黄沙气息的西夏文物、文献仿佛向来自故乡的亲人倾诉着许多年来它们对故土的思恋。”
  1987年,我国学者赶赴俄罗斯。在圣彼得堡,当中国西夏学者第一次站在东方研究所内黑水城被盗文物文献面前时,他们的心颤栗了!
  这里有西夏文文献8000多个编号,其中不同版本的佛经近千种。文献中有中国最早的双解语字典《番汉合时掌中珠》,有我国中古时期惟一保存原件的西夏法典《天盛改旧新定律令》等多种重要文献。在圣彼得堡博物馆内,则藏有黑水古城出土的大量西夏时期的雕塑、壁画、唐卡、绘画等珍贵文物。在这些文物中,一尊彩塑双头佛是佛教界绝无仅有的稀世珍品。
  双头佛像在印度的佛经中有记载:故事说有两个穷人都想请一个画家来画一个佛像,但都没有钱,结果这个画家就画了一张双头的佛像。双头佛像的泥塑作品,人们所知的只有黑水城出土的这一件,所以异常珍贵。当来自故乡的学者们在守卫警惕的目光中走近这些成就于中国大地上的灿烂文化时,那种揪心的酸楚让每个人都感到窒息。
  能将俄藏西夏黑水城文献全部整理出版,弥补中国历史的缺憾,这是每个中国西夏学者的梦想。1992年,史金波先生代表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与俄方接洽,经过反复磋商,俄方同意与中国社科院民族研究所合作,整理、出版东方研究所收藏的全部西夏文献。
  从1993年开始,国内专家先后四次赴俄罗斯对俄藏西夏文献进行整理、注录和拍摄。在累积约一年的时间里,专家们整理登记、拍摄了差不多3/4的俄藏黑水文献。截止到目前,已编辑出版11册《俄藏黑水城文献》,这对填补这段历史空白将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
  “黑水城”的所在地“额济纳”,是西夏语“黑水”之意,它是至今仅有的一个完整保持西夏语音的地名。黑水城是西夏北部军事政治文化中心,那时这里曾是一片绿洲。如今,这里早就水断人去,良地荒芜,黑水城已成为永远的历史。它留给今天的只有那段耀眼的人类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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