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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喜喇嘛的前世今生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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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喜喇嘛的前世今生
  转世
  在美丽的西藏高原上,靠近拉萨不远的一个鹊殿小镇,有一座戚梅寺,这座寺院里有一百名格鲁派的尼师,他们正在寻找他们逝世多年的女住持的转世。有一天,噶举派一位非常有证量的上师望怕瓦仁波切来到戚梅寺,尼师们围着他焦急地问到:「我们的上师到底在哪里?」仁波切指著村外不远处说道:「那里有位刚出生的小男孩,你们去找一找。」
  寻访团依著仁波切的指示,带著供品前往寻找上师的转世,果然在离拉萨不远的小山村托伦,找到了小男孩图登多杰。小男孩生於一九三五年五月,父母都是农夫,他们的生活和一般西藏人一样贫穷、艰难、物资微薄。然而,他们的生活却是单纯而快乐,白天在田野工作,晚上则挤在泥砖屋中,一家人享受著糌粑和奶茶,以驱除寒冷的劲风。
  戚梅寺的尼师们来到了托伦,找到了小男孩,并认养了小男孩,且常常带他回寺院参加各种不同的宗教活动。虽然耶喜喇嘛非常爱他的父母亲,但是他更喜欢过寺院的生活,每当有僧侣到他家里,他会提著包袱要求跟随僧侣回寺院。六岁那年,耶喜喇嘛的父母终於同意将这个不寻常的孩子送到色拉寺,将他交给出家的叔叔那旺图登教导。
  对耶喜喇嘛而言,色拉寺是一个非常神圣、庄严的地方。他在这里与一万多名僧侣,过著严谨、规律的出家生活。每天早晨五点就起床做早课,然後听闻佛典课程,中午十二点到三点是自由时间,晚上必须背诵佛经,还有辩经和测验,课程非常繁重。寺院里的生活极为安稳、平和,除了佛法之外什麼也不谈,每一位僧侣的生活都是团体性的生活,个人没有特别的需求。耶喜喇嘛非常喜欢这平静祥和的生活,彷佛生命将开始在此,也结束在此。
  耶喜喇嘛在色拉寺的学习生活不是以学业成绩优秀而著名,他擅长辩论,并且谦卑而极富爱心。虽然耶喜喇嘛从十二岁就开始读书,他并没有得到相当於博士的格西学位。据说,当时他的叔叔曾经给他应考的金钱,却被他拒绝了,他的理由是:把钱拿去餵养贫苦的穷人更好。他不参加考试,反而跟一位喇嘛去做了三年的禁语闭关。
  二十五岁以前,耶喜喇嘛一直在色拉寺学习佛法,他从达赖喇嘛的亲教师赤绛仁波切学习菩提道次第,这是一部完整佛法经典的概要,另外他从达赖喇嘛另一位亲教师林仁波切那里学到许多密续灌顶,而他的其他的上师有卓瑞多杰仁波切、宋仁波切及塔泽仁波切等,这些都是西藏伟大的修行者。
  逃亡
  一九五九年,初抵印度,他和几百位逃亡的西藏人被放置在印度东北-巴色多尔的一个难民营里。对一向被保护的耶喜喇嘛来说,新的生活给他极大的冲击与震惊。
  集中营大而阴森,与西藏的生活相比,到了印度简直是到了地狱。印度的炎热和食物,都令耶喜喇嘛难以忍受,吃印度米食让他恶心、严重胃痛好几个月。在色拉寺将近二十年的纪律生活,使耶喜喇嘛很快安住身心,在集中营里继续修行,他开始研究诗和英文。
  在西藏,耶喜喇嘛已经完成了中观和逻辑学;在印度,他开始研读毗奈耶经(戒律学)和俱舍论。同时,法王达赖喇嘛尊者教授他寂天菩萨的入菩萨行论、阿底峡尊者的菩提道灯论以及许多无上密续的灌顶与研讨。二十八岁,由林仁波切授与比丘戒正式成为一位比丘。
  耶喜喇嘛在巴色多尔住了两年多,一位年轻的转世喇嘛成为他的弟子,那就是梭巴仁波切。对於他们两人来说,这是一个重要的转捩点,梭巴仁波切将在耶喜喇嘛的今生、来世中扮演一个极为重要的角色,他将成为耶喜喇嘛今生的弟子与来生的老师。
  柯盘
  一九六七年,耶喜喇嘛、梭巴喇嘛和他们的弟子离开印度,到了尼泊尔。最初他们住在离加德满都数里外的波答佛塔,经过数年後,他们才有能力买下附近叫柯盘的小山。一九六九年他们在柯盘建立尼泊尔大乘基金会,而柯盘寺的主要建筑建於一九七一年,建寺基金则来自耶喜喇嘛的西方弟子。耶喜喇嘛在一九七一年举行第一次禅修营,当时只有二十名学生参加。在一九七四年举行第七次禅修营时,因受到当地有限设备的限制,不得不将参加名额限在二百名以内。
  柯盘寺是国际护大乘法脉联合会的家,由许多西方僧尼组成,有一系列的课程与闭关帮助僧尼们学习和研究,同时发行出版品及翻译作品给各教派的上师与组织作为教材。
  一九七O年初,西藏难民散布世界各地。如八世纪时,一位伟大的西藏圣人莲花生大士预言:「当铁鸟飞驰,马车奔腾的时候,西藏人民会如同蚂蚁一般,散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佛法将传扬到红皮肤人的土地上。」
  许多红皮肤的西方人来到了尼泊尔的柯盘寺,寻求他们精神上的伟大上师。这些来到柯盘寺的西方人,大部分在追求精神生活的旅途上解脱,却有个人的许多执著。第一群从加德满都的泥尘灰土中,找到这个美丽山谷的学生们,是一群嬉皮,他们不修边幅,不爱洗澡,不讲整洁,对法理毫无观念。这群嬉皮经年累月在寻找他们精神上的指引,追求启发,但往往找到的只是异於常人的生活型态和一点点精神麻醉。
  耶喜喇嘛接受他们,把宝贵的学问,以他特有的活力与创意,传递给这些最不合正统的听众。耶喜喇嘛以非传统的方式,来打破追随者的迷惑与懒散,他不喜欢以拘泥於礼的态度来吸引嬉皮。
  耶喜喇嘛的第一个学生柯布,初来到柯盘寺时几乎是赤身裸体,头发长至臀部,全身涂满灰尘,形状就像印度流浪圣人。柯布的心底对自己及自己追求的生活都不满意,耶喜喇嘛教导柯布的方法就是把它的精神面的所有成见都彻底打破。他对柯布说:「你们这些嬉皮坐著欣赏落日,认为它很美,对我来说,落日很丑。」当时柯布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然後耶喜喇嘛开始解释,落日象徵著表面的东西,是短暂的,不能给予持久的喜乐,而许多嬉皮终日追寻的目标就只是这些。
  耶喜喇嘛对柯布颇为严厉,随时找他出来,批评他的外貌,公开指出他的错处,而柯布并不觉得难堪,他心中十分欢喜,终於找到了值得他尊敬得上师。当时已经和太太、孩子分开的柯布,决定出家当和尚。耶喜喇嘛却不让他利用宗教来逃避世俗的责任,他要柯布把远在欧洲的太太和孩子接到柯盘寺,照顾他们的生活。这是一个困难的考验,因为柯布虽然与家人生活在一起,却必须严格遵守出家的规律,包括独身生活。柯布做到了,这个家庭以非传统方式在柯盘寺快乐地生活的许多年。
  耶喜喇嘛并不是对每一个学生都很严厉,相反的,他常常流露出非凡的容忍、慈悲和爱心。他不拘礼仪,和学生们打成一片,使来到柯盘寺的学生们都感受到他的亲切与友谊。耶喜喇嘛用所有可能的方法,使学生有回家的感觉,他不希望学生必须放弃自己的文化来成为一个追随者。
  尽管耶喜喇嘛的英语有限,发音又不佳,但是他传达了正确的旨意,发现听众的习性,带领他们回到心灵的故乡。耶喜喇嘛的传法是睿智、切要、使人震惊的,和现代生活息息相关。他的演说使人愉悦,因应学生的契机,并且捕捉住每一位听众,使佛陀的法能正确无误地传递给每一位学生。
  西行
  许多西方人来到柯盘寺,学习佛法与静坐,得到内心的平静与安宁。但是当他们回到自己的故乡,在接触外面的环境所带来的压力,内心平静的能量迅速消失。他们请求耶喜喇嘛来探往,给予他们合乎自身文化内容的教导。耶喜喇嘛明白这个要求所代表的意义。一九七四年,耶喜喇嘛再次做了重大决定,走入外在的世界。
  他们的第一站是美国的印第安那州,探访路依丝保布˙午德。这位女士曾经到过柯盘,她组织了一个静坐团体,期望著得到喇嘛的指导。第二站是澳洲,由於喇嘛来临的消息散布出去,吸引了两百多名前柯盘的学生,他们到澳洲东部昆士兰首府布里斯本以北六十哩的钻石谷,这是一场空前成功的演说,结束後,参加者决定建立一个永久基地。观音禅修院诞生了,典型的昆士兰房屋,建筑在支架上,周遭围绕著走廊。这是其後一系列类似的中心的第一所。
  接下来的一年,耶喜喇嘛被邀请作第二次的世界之旅,这是他所作的最大的一次旅行,历时八个月,行程包括泰国、昆士兰、墨耳本、雪梨、洛杉矶、那雪维尔、伦敦、瑞士、义大利。在每一站,学生都会问他对建立中心的意见,耶喜喇嘛认为那是极好的主意。因为,在这样一个污染的城市中,每一个人确实需要有一个适当的环境,让他们能够静坐、学习,提高自性的警觉度,培养自己内在的智慧,中心就成了这样一个「避难所」。
  远见
  一九七五年十一月,耶喜喇嘛站在柯盘寺前的阶梯上,凝视著远方,彷佛以心灵之眼审视著这不断扩大的运动。他对尼克˙里布希说:「我们需要一个组织把所有的活动联结在一起。」於是,这个组织在许多人多次开会、讨论之後成立了------「护大乘法脉联合会」(FPMT)。中心的成立是为了存续大乘佛法的宗旨与教学,这古老的智慧从西藏的土地掘出,正迅速地在西方土地植生。
  耶喜喇嘛的远见开始开花结果,这个新组织将以几种方式来工作。在城市的中心,可以提供人们下班後或午休时放松心神、静坐冥思,得到平静。
  郊区的中心可以提供较长时间的教学或短期的闭关,并给予家庭一个精神得到启发的环境来养育子女。寺院中心则训练日益增加的出家人,使他们成为未来的老师。而设在遥远地区的闭关中心,是给那些真心奉献的修行者使用,并以出版公司及其他活动来服务社区。
  耶喜喇嘛希望创造世界一家的环境,欢迎世界上每一个角落的人士来参加。他不但想打破国族之间错误的界限,并想打破个人主义的信条,个人主义是西方世界极受重视的思想,却导致孤独、疏离,使人内心底得不到喜悦。耶喜喇嘛希望每一个人都能有世界观,把心中的那一道围墙拆掉,如此,才能发扬菩萨心。
  摄受
  许多人人都有过相同经验,即使未见过耶喜喇嘛本人,仅透过一张照片,他们也能感受到喇嘛给予的慈悲、关怀与温暖。许多亲自见到喇嘛的人,也都有类似的回应。他们事前不知道耶喜喇嘛是谁,也不曾听过他是拥有「伟大的学者」背景的西藏人,而仅仅看到喇嘛,就非常欢喜。这些人或许没有接触佛法,却能感受到喇嘛的与众不同,那异於常人的殊胜,不仅在於喇嘛的博学,更是他让人感到内心宁静与喜悦。而听过耶喜喇嘛演说的人,更感到喇嘛的圣言如甘露,它的力量是那些曾经受教的学生们的个人体验。每一句话都出自喇嘛的菩提心,每一个字都是为了利益众生。
  耶喜喇嘛的学生格蓝˙穆林曾经提到与耶喜喇嘛的奇妙会晤。他说:「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一九七二年,时间是在达兰沙拉的一个温暖的早晨,当时我在西藏图书馆研究禅修已经有数月之久。据说有一位从尼泊尔来的西藏大喇嘛正在城里。达赖喇嘛的少年时的教师赤绛仁波切邀请他为西方弟子开示。我们约有五十个人,是当时在达兰沙拉的所有西方弟子,在演讲厅等候著他的到来。门打开了,我们注视著一个小淘气站在那儿,脸上带著顽皮的笑容,他的双眼如初夜的明星闪烁著。
  我是在数年之後才确定其身材是矮小的。在第一天,几乎不能肯定,这一刻他似乎是极为娇小,下一刻却又大到充满整个门口。我觉得他一直注视著我,後来才知道,我们每一个人都有相同的感觉,觉得自己是喇嘛始终注视的焦点。
  之後,他开始移动,看起来不像是走动,因为他的双腿并不是在动,而是介於拖曳与滑行之间的动作。他穿梭教室到达法座,再次环顾我们,之後诵读六字大明咒。无法用文词来形容他所发出的声音,每一个声波都像是一次爆炸,清晰如海上的浪花,却又如爆竹在耳边炸开。我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我以为地震了。我这句话并不是譬喻,达兰沙拉位於地震带,我住在小山上时已经历过几次地震。
  这次地震非常剧烈,以至於我必须用双手撑住地板来稳住自己。地震令人心惊胆颤,我告诉自己:『蓝格,镇定下来。』自言自语地说:『达兰沙拉的地震,通常只有一、二秒罢了。』但是,他却持续著。
  喇嘛们坐在那儿唱诵,似乎忘了处境上的危险,我想跳起来喊叫,警告大家在房子震倒之前赶快逃离出去。当我把目光投射到供桌上的水杯时,我愣住了,杯里的水完全静止不动,我回头望著喇嘛,他的双眼正注视著我,那目光犹如穿透一千个宇宙的太阳光芒。哦!我心想:这就是了,宗喀巴大师曾经说过,有些人与上师会晤时,自己内心会紧锁在恐惧、害怕之中,原来就是这样的情境。」
  梭巴仁波切也曾提到:「或许一般人来说,喇嘛似乎只是讲了许多逗人发笑的笑话,但那些有点佛法背景的人,会懂得欣赏喇嘛的讲授是多麼实际。有些修学佛法二十年并听过许多奥秘教授的人,依然会发现喇嘛的讲授实际而有利益。喇嘛的建议不是空中的大饼,而是关联到日常生活中。
  有些人或许只是出於好奇心而来听喇嘛的演讲,只是来看看一位西藏喇嘛看起来如何,他们没有特别的期望要从一位西藏喇嘛接受什麼佛法,或学习佛陀的教法。其他人诚挚的怀著想寻求心的宁静及生活问题的解决而来。从喇嘛的外相看来,他们不指望他可以解决他们的问题。然而,他们从喇嘛那儿听得越多,他们的心就变得越宁静,也越欣赏喇嘛的说法。即使某些人对自己的知识有著如山一般,无人能摧毁的傲慢,透过听闻喇嘛的说法,能调伏他们的傲慢。教导的结果,使他们自然变得更为谦虚。」
  教导
  耶喜喇嘛拥有一颗非常开放的心,他对西藏佛教及一切宗教的所有教派开放,拥有非常开阔的见解。喇嘛的生活方式,没有什麼是紧张、封闭或狭隘。虽然耶喜喇嘛在西藏并未拥有硕学的声名,但是他受西藏佛教一切教派的喇嘛们所尊敬。耶喜喇嘛已经了解经和续,不仅依循格鲁传承,也接受宁玛、萨迦及葛举的观点。他不仅对西藏文化博学,对曾认真学习过的西方文化及哲学也是如此。对那些似乎暗示了经和续及各种教派之间的不同字句与外相,喇嘛并不感到困惑。他会观察字句背後的意义,并达到自己的了解,然後专心於那些意涵用於实修。
  耶喜喇嘛真正的精华是大悲心,正如达赖喇嘛尊者所拥有的那样。耶喜喇嘛被大悲心所盈满,珍爱一切有情众生。他总是像照顾婴儿般照顾学生,花大量的时间教导僧众,关心学生,指导他们修学佛法,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关心著图书馆和花园,同时会找出时间为那些得了皮肤病的狗儿洗澡,他对受苦众生有一份的难忍的悲心。深夜,他每天写许多信,给学生们建议与指导。他的一天完成那麼多的事情,奉献全部生命。
  他常告诉弟子:「要使你的人生变得有意义,整个的要点就是转化你所做的每一件事------吃、喝、睡------成为法。吃饭、睡觉、上厕所是免不了的活动。没有智慧,怎麼让它跟佛法打成一片?有智慧的话,不需要随时在上师身边闻法。在周围的一切中,都看得到佛法。星辰的运行、天气的变化、职务的萌芽与凋谢、所有的现象都在教导你。」
  耶喜喇嘛总是鼓励学生,要做自己的治疗师。他认为一个认真的修行人,不管是快乐或悲伤,都要不断觉察自己的自性。他在开示中提醒大众:「你自认是世间的自由人,享受一切,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其实,你并不自由。我不是说你受别人的掌控。压迫你的正是你自己的贪心、狂心。如果你能觉察心是如何迫自己,狂心就自然而然消失了。因此,了解自己的心才能解决心理的问题。人心好比一面镜子,无分别地反映一切事物,如果你有理解的智慧,就能够掌控让何种境相反映在你的心境。用不著相信任何事物,只要了解你的内心如何运作;贪著和欲望如何产生,无明如何生起,情绪因何而起。知道这一切的本质就够了;光是这样,就会带来许多快乐和平安。」
  耶喜喇嘛有许多的西方弟子,不认为佛教是一个宗教,甚至会问到「什麼是佛法」?耶喜喇嘛不将佛法限定在教义的论点上,以喇嘛的观点,佛教的教法其实是比较属於哲学、科学或心理学的领域。耶喜喇嘛说:「佛的教法所要告诉你的是人类能力的特性,人心的潜能。你在学习佛法时,是去研习你是怎样的人,如何再进一步发展自己。佛教的法门是在教导你对你自己及其他一切法发展出更身的了解,而不是著重在一些超自然的信仰系统。然而,不论你笃信宗教或是唯物论者,是信徒,或是无神论者,重要的是要知道自己的心如何运作。不然的话,你会一直自以为健康。其实,烦恼的深根亦即是所有心理疾病真正的肇因,依然故我,在你的内心滋长。
  当佛谈到苦,他并不光是指生病或受伤之类的表面问题,而是指事实上,内心无法满足的本质,这本身就是苦。不论你获得了多少,永远无法满足想要更多、更好的欲望。这种永不满足的欲望就是苦,就是情绪的挫折。佛法强调,要克服这些烦恼,一切的苦源,信仰和信心帮不上太大的忙,你必须要了解烦恼的本质。当你研习佛法,你是在研习你自己,自己内心的本性。佛法的重点不在一些高超的,而是著重比较实际的事情,例如:如何过生活,如何统合你的心,如何使你的心每天都能平静、健康。」
  耶喜喇嘛永远是平静、欢喜的,他的脸上随时挂著慈悲、亲切的笑容。他的心中充满著爱的能量,他说:「真爱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感觉,并不只是脸上带笑容、看起来很快乐的样子。真爱出自对其他众生的苦之深刻了解,而且毫无分别地散发到其他众生身上。真爱不会只是偏袒几个受自己垂爱的人及排斥其他的人。」
  示寂
  从第一次在加德满都接受X光检查,医生们不断告诉耶喜喇嘛,他的心脏情形非常严重,没有多少时间可活。他依然忙碌地活了好几年,期间还到过世界各地旅行。
  耶喜喇嘛的心脏有三个漏洞的活瓣,医生告诉他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可活,他听了之後总是笑笑,不服从常识、也不听从医生的劝告,继续乘坐高压的飞机快速环游世界,访问每个中心,给予学生教学与指导。有一次,他告诉学生说:「十年前,在美国的麦迪逊,有五十位为我检查的医生告诉我,我要死了。他们不能明白我怎麼活下去的,然後,他们断定我还有三到五个月的寿命。如果有人对你说你要死了,你除了放弃之外还能做什麼?我不放弃!他们不曾看见,人类是特别的。我们超越了人们一般认为的观念。」
  这是耶喜喇嘛特别喜爱的一个主题------人类心灵的潜力。它是如此的广大,超越了我们目前能理解的范围。喇嘛知道人类心灵本具的力量,他称之为「佛性」,这是每个人都本有的,他能够明白,因为他已经把它开发出来了。
  许多医生对心脏病如此严重的耶喜喇嘛能活得这麼长久觉得是不可思议的事。耶喜喇嘛是依靠著念咒及心灵的力量。他说:「你可知,控制你的身体,提高你的体温,这些事都比较容易,它非常简单,是从你的心灵而来的,困难的地方在於你如何控制你的心灵。」
  耶喜喇嘛控制心灵的力量非常巨大,他忍受过不只两百次的心脏病发作,虽然我们都知道他的心脏有问题,却没有人猜到他真的病得如此厉害。他在公众场合露面时,看来总是非常生动,有活力,有不竭的能量,永远的给予。事实上,他私下独处时,经常是疲累不堪。他的弟子尼克˙里布希回忆著一九七一年时,他陪伴耶喜喇嘛开始第一次的世界之旅,有一天下午,生病的喇嘛接见了所有想见他的人,回到家时,几乎没有力气走到他自己的床边,而在最近的一张床上瘫倒了。
  耶喜喇嘛人生的最後一段路开始於一九八三年十二月十日,当他竭尽所有地对著柯盘的学生,讲述了四个小时的爱与慈悲後,他的体力耗竭了,心脏开始严重发生故障,他不能呼吸,开始呕吐并且觉得剧烈疼痛。学生们非常担忧,急忙把他送到德里的急诊室。耶喜喇嘛在德里一栋私人住宅中修养了一个月,然後决定飞到加州休养,并且接受美国最新的冠状动脉治疗。他心中对自己的大限非常清楚,他告诉过学生自己不会活过五十岁,并且预测死去的日期是一九八四年的西藏新年。这个选择看来似乎是他自己做的。
  对许多知道自己死期的西藏高僧,他们会以西藏传统方式来处理自己的死亡,选择一个安静的地方,在熟悉的环境中静坐,身旁有一、二位修行人,这是非常简单自然的方式,平安又隐密。但是,耶喜喇嘛让它的死亡变成一件很公开、机械化的事件。同时,它变成耶喜喇嘛所教导过的对人类潜力及爱的意义的最大课程。在他死前不久,当大家劝他动手术时,他告诉梭巴仁波切:「手术成败与否没有关系,我已经让我自己尽最大能力为众人服务,我对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非常满意,对死亡我一点都不担心。」死亡,成了耶喜喇嘛教育弟子的课题。他让弟子照顾他,让弟子藉由照顾病人激发生命的力量,超越极限、发挥极致。
  有一位照顾耶喜喇嘛的护士名叫兰尼˙克尼西,她回忆说:「照顾喇嘛必须全神贯注,每一分钟都不能休歇。他让我经历一些事情,考验我能做到什麼地步,他使我的体力、精神及情绪都发挥到极限。譬如,他的睡眠不好,情绪来时需要小睡,当我们把他搬到窗边的椅子上,他会以一种很尴尬的姿势入睡,身体向内侧旁下垂,我必须跪在地上捧著一个枕头支撑著他的头。他极度需要睡眠,我必须尽力帮助他。经常,我在那样的姿势下觉得好累,手和膝就像断掉了似的,正当我觉得再也不能多支持一分钟的时候,耶喜喇嘛会忽然醒过来,把我释放。」对兰尼来说,过去未曾有过如此极端的考验,即使是对自己的三个孩子也不曾如此。而她明白,上师的目的是要把一个人带到超越现今的极限,让自我看见他所能发挥的极致。
  病中的耶喜喇嘛不太在乎自己的健康,却始终关心著别人。只要有人来探望他,他总是问:「你好吗?你的家人好吗?」他不停地和弟子们沟通,非常有爱心,他会给予弟子们热情的拥抱,有时候只是注视,也能让弟子感受到那股汩汩流出的大爱,他的能量始终不断向外发散。
  一九八四年三月三日,西藏新年的元旦日,破晓前大约二十分钟,耶喜喇嘛的心脏停止跳动。享年四十九岁。
  耶喜喇嘛展现的不是平常人的死亡,直到心跳停止前的最後一刻,他都是笑著、拥抱著弟子们,他的神智一直很清楚,他以这种方法,让弟子们明白死亡是很平常的事情,没有什麼可以惧怕的。他的身体病了,但是他完全的和平、快乐。
  他死於冠状动脉心脏衰竭,他以此显示了他的谦卑,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也可能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耶喜喇嘛以身示寂,教导著弟子们认同死亡,保持著宁静、平安的心境,展显了肉体生命最後的完美,引领著心识迎向光明、无限广阔的境地。
  在圆寂后,耶喜喇嘛的转世在西班牙被找到,由十四世达赖喇嘛公开认证。(著名电影《小活佛》就是取材于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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