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鲁仁波切都钦”类型初探
“古鲁仁波切都钦”类型初探
来源:西藏自治区招生考试委员会办公室 作者: 白玛措
[摘要]“古鲁仁波切都钦”的类型,依据“都钦”(dus-chen)一词在藏传佛教文化中的内涵,具有两种的类型,即会供诵经与金刚法舞会。这两种类型各有其表现形式、内容和意义。
[关键词]莲花生大师;都钦;类型
藏传佛教中的“都钦”(dus-chen)一词,有人将它翻译为法会、节日。丁福保《佛学大辞典》中释法会为说法及供佛施僧之集会。在藏语中,“都钦”除指法会、节日外,还有“上供时”或言“会供轮”之意,指广设供品,聚集信徒,供祀佛菩萨及本尊、护法、空行母。本文将dus-chen译为“吉日”,涵盖了两层意义:一方面指具有广泛意义的法会之意,藏传佛教的法会除举行说法及供佛施僧外,在某一特定的时间里还举行金刚法舞仪式;另一方面指由活佛堪布等主持的会供轮仪式。“古鲁仁波切都钦”或言“古鲁仁波切吉日”,即指举行莲花生大师的会供、诵经或金刚法舞会等仪式的吉日。“古鲁仁波切都钦”仪式早在牟德赞布时期,在莲花生大师的弟子和俱信的百姓中就已扎下了根,传承到了今日,其形式和内容随着历史的发展,在继承中又有了创新。
依据“都钦”一词在藏传佛教文化中的内涵,莲花生大师的传记及伏藏,“古鲁仁波切都钦”一般在每月初十,称为“侧吉都钦”(tshe-bcu-dus-chen),从仪式内容和仪式行为上看,有两种类型,即初十会供诵经和“古鲁羌姆”法会之都钦,下面分别论述。
一、初十供诵经之“都钦”
在藏传佛教的发展史上,莲花生大师为藏传佛教的兴起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是莲花生大师在藏区“点燃了佛法的明灯”,使佛教在藏区得到了本土化,让广大的藏族人民接受了具有完整体系性的佛法,因而被尊称为古鲁仁波切,至今藏传佛教各教派都公认古鲁仁波切为藏传佛教的开创者。由古鲁仁波切亲言并伏藏的作品——《意乐成就祈请颂》(gsol-vdebs-bsam-bar-lhun-vgrub-ma-bzhugs-so)中言道:“浊恶渣秽之末法时代/朝夕降临利益藏土众/乘骑太阳晨夕之光亲临/初十上弦之日会亲临/大悲大力利益诸有情/祈请乌金莲花生大师/如愿加持意乐成就/”。为了纪念和继承莲花生大师的功德和事业,为了祈请莲花生大师的加持,每月初十,藏传佛教的信徒们都念诵“古鲁仁波切祈请文”等,此即初十会供“都钦”,简称“初十吉日”。“初十吉日”一方面说明了藏族文化饮水思源的道德精神,另一方面是宗教行为的直接体现,它承担了百姓与佛菩萨本尊间沟通的责任,成为僧俗两界的桥梁。
“初十吉日”的宗教意义在承载的方式上有两种形式:一种是习俗化的会供诵经,是指在民间广大的藏族百姓,为了表达自己对古鲁仁波切的信仰,实现自己的宗教心愿,吉日这一天,在家里或到寺院供上酥油灯等,一边念诵古鲁仁波切的心咒,一边磕头、转经。会供颂经、煨桑转经,是百姓表现莲花生大师信仰的最直接的方法和主体,也是莲花生大师信仰的传播方式之一。一种是制度化的会供诵经,指吉日这一天佛教专职人员按照传统的已有规则,实施仪式行为。在藏区主要以宁玛派为典型,每月初十举行会供诵经仪式。过去这种仪式都是在寺院中举行,如今,在社会文化的多元性和开放性中,在宗教信仰自由的政策下,随着活佛堪布的移居,在城市偶尔也能看到古鲁仁波切吉日仪式的过程。不论是在寺院里还是在城市,诵经由活佛堪布领诵,诵读的主要经文有“古鲁仁波切会供文”、“初十祈请文”和“让垛华日祈愿文”等。
在制度化的会供诵经仪式中,“古鲁会供轮”由两方面组成,即上供、下施。所谓“上供”,是供养佛菩萨本尊和上师;“下施”是布施给地方护法、土地神等。所需供品在举行“古鲁会供”的前一天,即初九,备置于坛城或供桌上,将布施的食子准备妥当。初十在念诵“古鲁仁波切会供文”时,随着经文的时行,通过经中文词的意义和诵经者的观想,由施法者将供品养给佛菩萨本尊和莲花生大师,意为“上供”。同时,按仪轨的要求,根据所念诵的经文,向护法等布施食子,进行“下施”。如在兴行“古鲁会供及上师成就”仪式时,“下施”的食子有两种:“尕朵”(dgav-gdor),是一种白色的食子,是首先布施供养给地方护法和土地神食子。在仪式中,敬奉食子特向此地方护法和地方诸神请求,准允施法者享有所居之地,并得护佑;第二种“麻朵”(dmar-gdor),是红色的食子,即将食子布施给此地方的妖魔鬼怪,请求此地的妖魔鬼怪们,在行者修法时不加以干扰和破坏。会供时,将红色的食子献给他,以博其喜好,而消除修法障碍。此外,在兴行莲花生大师会供仪式,念诵“持明集要文”时,下施的的两种食子都为“尕朵”,这两种食子分别置于盘中,施法者按照经文要求,适时将其抛到寺外,将回执的盘子扣在诵经场的地上,将活佛或堪布递来的金刚杵在盘底上压一下,象征压服了邪魔障碍。
在城市中举行的会供诵经,一般在活佛和堪布的居所举行,且有所变化。举行会供这一天,一些居士拎着糖果,来到活佛堪布的居处,献上供品,听闻会供诵经。用以“下施”的供品已不再抛到屋外,而是将其倒入一袋子中,仪式结束后拿到屋外扔掉。举行会供时,随着“古鲁会供文”的念诵,由一位伺僧将糖果供品端奉,放到恰当的位置。诵经完毕,将会供的糖果盛于盘中,供养诵经的活佛堪布,回向给参加会供的众居士,大家共享佛菩萨上师的加持。居士离开时,将会供所回向给居士的糖果分别拿回家,让朋友家人分享福分。在城市所举行的这一仪式,尽管已没有寺院的宏大和庄严,所供的食子亦不再是酥油和糌粑的糅合,而是水果、饼干和杂糖;诵经的僧人亦非几十上百位,而是寥寥几位,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参会者虔诚的信心,肃穆庄重的貌相,所诵经文、所用法器,以及会供诵经结束后会心的笑是一样的。这种相异与相同,说明不论是藏地还是内地,莲花生大师信仰的实质是没有变化的,所变化的是在不同文化环境中,作为表达和传播的工具符号有所不同。在寺院,用糌粑酥油做成大小不同的很多食子,供养佛菩萨本尊及莲花生大师;在城市举行的会供仪式中,除了仪式必备的“朵玛”是酥油糌粑做的外,其他的供品都是水果、饼干、杂糖和矿泉水等,用这些代替了传统的供品,增强了象征的意味。当然,不论是糌粑酥油所做的供品还是糖果等供品,只是佛法所借助的符号和表现的外相而已,这些工具、符号、外相所承载的正法,所传达的教义,以及古鲁仁波切所传授的教法,是没有变的。
二、古鲁羌姆法会之“都钦”
据《意乐成就祈请颂》,古鲁仁波切在每月十日降临雪域高原,“十日”随即成为古鲁仁波切的吉日。但每年的藏历六月十日,不仅举行会供诵经,而且在寺院中将举行长达11天的法会,在法会期间举行金刚法舞和灌顶仪式。这是因为依据《藏传佛教各教派综述及注释》和麦旁仁波切的“初十事业纪念文”(tshe-bcuvi-mdzad-ba-rjan-bzugs),莲花生大师的生辰日为猴年六月十日,为了纪念他的诞辰,每年藏历六月十日便举行“古鲁羌姆”法会。2004年正是猴年,所以该年藏历六月十日在藏区的很多寺院特别是宁玛派寺院举行了大型的金刚法舞会。
“古鲁羌姆”法会的整体过程有固定模式。首先,从空间范畴上看,由几个主要部分构成:会供品和坛城,以及诵经、金刚法舞、灌顶等;其次,从时间概念上看,分四个阶段:一是六天的会供仪轨,二是两天的诵经仪式,三是两天的羌姆仪式,四是一天的灌顶仪式。当然在法会过程中,空间和时间是绝对统一的。具有悠久历史的位于四川省甘孜州白玉县宁玛派寺院噶托寺,依照传统在2004年藏历六月举行了大型的法会跳神仪式,笔者有幸前往调查,在堪布扎西和喇嘛桑桑等人的帮助下,以田野笔记的形式得到了一些资料,现根据资料叙述如下:
1、会供仪轨(cho-ga) 古鲁仁波切吉日的会供仪轨,目的是向莲花生大师祈请,藏语称“古鲁却呷”(gu-ru-cho-ga,“三身仪轨”),为期6天,从藏历六月一日到六日。首先从其名相上看,“三身仪轨”中的身,据《金光明经玄义》即聚集之义,“谓聚集诸法而成身也”。所谓理法聚名法身,知法聚名报身,功德法聚名应身,而身、语、意又从三根本修,因此,对“三身”理解应从法理和修持这两个层次上理解。对于这两个层次的意义,在藏传佛教中体现得非常具体形象,特别是在古鲁仁波切法会的会供仪轨中,“三身”、“三根本”被形象地展现在所制作的大小坛城中。这种坛城是一种象征,既具有莲花生大师修行仪轨的意义,又具有供养莲花生大师的意义。在噶托寺大经堂和学院的大殿里分别设有两个坛城,一个是由寺院僧人制作,置于大经堂内;一个由学院僧制作,放于学院经堂内,两个坛城所摆设的格局相同。两个坛城特为法会的会供制作,所以有别于寺院中长期存放的坛城,没有严格的规定和质量的要求,由糌粑做成,但它最终的意义和目的是一致的。会供的“似”坛城,由供品、曼扎、三根本象征物,以及坛城顶上所悬挂的幢构成,依次组成一个四方的立体塔形。其中,“供品”分为两层,最下面的一层是供食(zhal-zas),主要摆放的是糖果、饼干、水果等,第三层的供品主要是净水、酥油花及由糌粑做的食子等。第四层上陈放的是三根本的象征物,即上师、本尊、空行三者,其整体形状如塔,分为两层,由酥油和糌粑做成精致的不同形状的花、祥云等图案。上师、本尊、空行三者的区别在于,置于塔顶部的酥油花的图案不同和所放置的位置不同。其中,上师置于中间,顶部莲花上放有金刚杵;本尊置于上师的右边,顶部莲花上有月亮,月亮上露出了半个金刚杵;空行置于上师的左边,莲花上是火焰环绕着月亮。由于宁玛派有两个主要的教法传承系,所以在上师、本尊、空行的塑造上有两种类型:一是多吉扎类型,二是梅卓林类玛。同是白玉县的宁玛派寺院白玉寺的类别属于梅卓林传承,所塑造的三根本的象征图案有别于噶托寺,其主要区别在于莲花上所放置的法器不同。在6天的会供中念诵的是古鲁仁波切会供文。
2、诵《上师密集》(bla-ma-gsang-vdus)经 在6天的会供后,紧接着就是“上师密集”仪式,举行2天诵经,所诵的经为《上师密集》经。尽管从法会的第一天开始,在大经堂内就一直以诵经为主旋律,但举行仪式的过程不同。在诵《上师集密》经时,根据经文中的要求,由正副施法者将所供的食子供奉给佛菩萨本尊上师的总集——莲花生大师,供奉给欲界、色界、无色界的诸护法,祈请他们加持和护佑。诵经从早晨7点开始到下午6点,每3小时一遍。每遍均按规定,由正施法者(chos-dpan-che-po)随着诵经声拿着金刚橛、金刚杵、三角形黑布等法器,在经堂坛城前按仪轨要求做各种动作,这些动作主要以跳步转圈为主,用刀切割“林尕”(ling-ka),即护摩中燃烧的俑像或刍人。切割完“林尕”后,由副施完“林尕”后,由副施法者(chos-dpan-chung-ba)将此邪恶之物从大经堂扔出,由正施法者分别将净水、食子供品举过头,供养给上师及莲花生大师等;将青稞酒和食子举过头敬奉给世间、出世间护法。
第二天下午,也就是藏历六月八月下午,在噶托寺大经堂内,施法者守成供养仪轨后,由一位获得堪布学位的高僧佩戴整齐,在众信徒前宣颂19世纪麦彭?绛央南杰嘉措大师的传记要文。
3、羌姆——金刚法舞 “羌舞”意即“法舞表演”或“金刚法舞”。伏藏大师降央华让仁波切在《智慧妙音——金刚法舞仪夫史》中说:“从无数具妙吉祥的体态中,以手的姿态为主表演的称为‘嘎尔’(gar),以脚的姿态为主的表演称为‘羌姆’(vchams),将两者相结合在一起表现称为‘当达普’(stang-stabs)”,所以,在寺院中所跳的法舞又叫做“嘎尔羌姆”(gar-vchams)。“羌姆”在宗教仪式中,直接将表演艺术与信仰体系联系在了一起,在寺院举行“羌姆”时,有正规的场地,有音乐师、领唱师、舞蹈者,从艺术的角度说具有“歌舞剧”的艺术效果,实际上它更具有宗教的意义,它是宗教艺术的行为展示。“羌姆”是藏传佛教所特有的一种宗教仪式,它既具有佛教教义的理论依据,又具有僧俗两界的凝聚力,从信仰上将僧俗两界紧密地联系起来。在藏传佛教中,各教派有各自不同的“都钦”,金刚舞亦各具特色,依据各自不同的传承,时间和内容各不相同。
宁玛派一年一度盛大法会之一即是藏历六月十日的“古鲁都钦”,据伏藏大师降央华让的《智慧妙音——金刚法舞仪规史》,是宁玛派的大掘藏师却吉旺秋根据他掘出的文献,编排了名为“莲花生八相”的福舞。此即是最早的“古鲁羌姆”,而后形成传统流传至今。现根据噶托寺法会的现场纪录,对“羌姆”法会的形式作如下描述:
首先,各大寺院都有古鲁仁波切金刚法舞的“羌怡”(vchams-yig,“金刚法舞文”),即莲花生大师法舞的曲谱、蓝本,“羌怡”主要包含了几个内容,一是乐谱部分,二是每个程式的名称、内涵;三是法舞的步伐姿态。各程式按其具体的要求进行。其次,尽管藏历六月九日和十日这两天“羌姆”的主体内容相同,但其形式、功能以及所演出的曲目不同。藏历六月九日的“羌姆”称为“嘉羌”(skya-vchams),六月十日的“羌姆”称为“果毅”(dngos-gzhi)。所谓“嘉羌”是指无法主面具之羌姆,也既是说跳神者在羌姆中不穿法衣,不戴面具,身着僧衣,佩戴多彩的吉祥带演绎。“果毅”即初十羌姆,舞蹈者身着金刚法舞的法衣,头戴法舞的不同面具,手拿法舞相应的法器演绎。几乎所有参加法会的僧俗众信徒都聚集观看参与,使法舞会既有节日热闹的气氛又有宗教肃穆的氛围。故从形式上来说,“嘉羌”是非正式的,其气氛和可欣赏性上远远比不上初十的“果毅”。从其功能上说,“嘉羌”承担的是准备的功能,这种准备有几个方面:一方面是跳神者神舞动作的准备;另一方面又是跳神者宗教心理的准备;同时,又是诵经领唱师身心两方面的准备。在“嘉羌”中从法舞者严肃、认真、聚精会神的神态中,可感知他们的心理和精神,感受圣神和肃穆。从所演出的曲目上看,这两天的法舞具有差别,但这种差别并不是内容上的不同,而是某些程式的不同,如“会供哥歌”(gshogs-glu)、“护法金刚菩萨舞”、杂技唢呐等在“嘉羌”中没有出演。
藏历六月十日莲花生大师初十法舞会除了宁玛派寺院以外,在具有悠久历史的噶举派寺院、萨迦派寺院中也举行,如位于四川省德格县的噶举派名寺八邦寺等。
4、灌顶仪式 “古鲁吉日羌姆”法会的最后一天,藏历六月十一日,由举行法会的寺院主持安排灌顶仪式。2004年藏历六月的这一天,噶托寺即举行了法会的最后一个仪式——灌顶仪式。所灌的顶为“发光古鲁白玛大灌顶”(gu-ru-pad-ma-vod-vpar-dbang-chen),此灌顶是伏藏大师仁真隆萨宁波所掘藏的古鲁灌顶(gu-ru-dbang)之一。从佛法的意义上而言,获此灌顶者即获得了观修莲花生大师的大灌顶,即获得了四各灌顶——身、语、意和语句灌顶。对受这四种灌顶者来说,已观修莲花生大师者,依精进将获得正果;未观修莲花生大师者,则种下了因缘的善种。从宗教意义看,在“发光古鲁白玛大灌顶”中:受身(sku)灌顶,则获得了莲花生大师为调伏众生,修得成就之幻化身的灌顶;受语(gsung)灌顶,则获得了莲花生大师宣讲佛法经论,依不同法门调伏众生之语灌顶;受意(tug)灌顶,则受莲花生大师意之诀窍灌顶;受语句灌顶(yshig-dbang),则获得依止莲花生大师修习大圆满,留植证得果位乔金刚自性身的缘分灌顶。受“发光古鲁白玛大灌顶”,则获得了生起次第和圆满次第的无上密乘灌顶。从民间意义而言,多数藏族百姓前来受此灌顶,是为了祈求佛菩萨古鲁仁波切,以及活佛和成就者们的加持和护佑,以求得心想事成,求得来生比今生更好等。在2004年噶托寺举行的灌顶仪式中,受灌顶的僧众达上万人,灌顶首先在前一天举行法舞的场地中开始,按照寺院的要求,场中受灌顶者是所有来参加古鲁法会的僧人,以及部分远道而来的朝圣者约4000人;其他藏族信众从法舞场一直沿着盘山路,排到了半山腰。众信徒遵守寺院要求依次等待灌顶。灌顶由10位喇嘛举行,其中由4人抬着由宝幢饰顶,内装有噶托司都仁波切遗物的箱子,在此箱子前有6位喇嘛分别持有铃、经书、佛像、金刚杵、金刚橛和宝瓶,为众信徒加持灌顶。法舞场灌顶结束后,灌顶的小队伍,由一位活佛带队,乘坐汽车到半山腰,从半山腰步行,逐次为信众灌顶。这次灌顶约持续了5个小时。
“古鲁初十羌姆”法会在“发光古鲁白玛大灌顶”的加持中圆满结束,各地来访者在灌顶结束后纷纷离开噶托寺,噶托寺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由于受文化多元性的影响,古鲁仁波切“初十羌姆”法会的内容也具有了多样性,2004年为猴年,竹庆寺大经堂即在六月莲花生大师的吉日举行了大型开光典礼,举行了祈请纪念莲花生大师的相关佛事。同样在康区宁玛派寺院,以及德格县萨迦派八邦寺等,都举行了相应的诵经、法舞、灌顶的法会仪式。白玉寺在藏历五月十日举行了“古鲁羌姆”法会,直到七月白玉寺中仍供奉着上师、本尊、空行、护法的坛城供品。
“初十会供”和“古鲁羌姆”经几个世纪的传承,虽然具有其固定的宗教仪式和程式,但同时随社会历史文化的变化,不仅初十会供的象征符号发生了变化,而且“初十羌姆”亦增加了新的时代的内容,如“辩经表演”、“清朝官员”、“杂技杂耍”、唢呐演奏等具有了时代的烙印。现如今“古鲁仁波切都钦”充满了两种气息,一种是宗教文化的气息,一种是社会文化的气息。宗教文化和社会文化在会供和金刚法舞的程式中,和谐地达到了统一。
[参考文献]
珞珠加措著、俄东瓦拉译:《莲花生大师本生传》[M],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
降央华让大师:《智慧妙音——金刚法舞仪夫史》[M](藏),白玉寺藏书。
居麦彭?绛央南杰嘉措:《麦彭仁波切全集》[M](藏),藏文木刻版。
土登尼玛主编:《藏传佛教各教派综述及注释》[M](藏文),北京:民族出版社,2000年。
邬金林巴:《莲花遗教》[M]藏文版,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
才让:《藏传佛教——信仰与民俗》[M],北京,民族出版社,199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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