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丹心护华林——在龙华寺年检总结会议上的发言
一片丹心护华林——在龙华寺年检总结会议上的发言
◎王永平
我今天心情很舒畅,参加龙华寺的年检总结全体会议。我很感激照诚方丈最近终于肯接受我把代管的几项权力移交给他(经济权、人事权、外事权等)。一个寺院的管理权,无疑都应该是方丈掌管。二十一年前,明旸大和尚荣任龙华寺方丈,市宗教局叫我来帮忙处理日常事务,寺内大事,肯定都向大和尚请示汇报,时间长了,明老放心了,几乎甚么都让我做。我也理解他,他当时已经六十八岁了,而且北京中国佛协常有出国任务要他去,外地交往又很多,他确是无暇过问具体工作。十七年中,形成了龙华寺内都是王永平掌权,这种不正确的看法。确切地说是王永平代为管理日常寺务。一九九九年三月十八日,照诚法师被请来龙华寺担任代理住持,在座谈会上我曾当众将“一颗公章一支笔”交给照诚法师,事后他把公章锁在抽屉里,交一把钥匙给我,说他不在时,由我代办。他有圆明讲堂的事,照顾老和尚冶病的事,外地交往,自己修学,还有去日本交流半年,这样一来,实际还是我管。一晃四年,几次催他都讲再帮几年。局外人私下猜想“王永平不肯放权”。最近我再催大和尚,作为方丈你应该把管理事务大权接过去,他同意了。局外人又猜测“两人矛盾激化了”。这种凡夫俗子之愚,来猜测学佛求净之智,总是贻笑大方的。
现在方丈请我为“终身顾问”,我很高兴。他还想请我在寺务工作方面做顾问,参与寺务商讨等等,这些我不接受。我要退有两层意义:
一、寺院是六和僧团,三宝场所,祇能是僧人领导,居士是为法师做杂务的。我历来总是讲“我是明旸法师手下的杂务工”。许多人听了发笑,认为我是假谦虚,实际上他们不懂,我讲的是教内的基本原则,是作为居士应有的态度。我总是催明老找个接班人,具体来管理龙华寺的寺务。九二年想请照诚法师来,他不肯。九五年请他来,又不肯。直到明老病后,一九九九年春,经市民宗委领导帮忙,做工作,才把他请来。他来的任务是“宏扬佛法,管理寺务”。但三权他还不用,在我心里总是不踏实,直到现在照诚方丈终于把管理权接过去,这就正常了,我也心情舒畅了。
二、照社会上的规定,男人六十岁就应该退休,我已七十六岁了,早该退下来,退出龙华寺的决策和管理。因为我是清醒的,按照普遍规律,老年人是比较保守,年轻人是开拓的,能够与时俱进的,我不愿意拖后腿,所以今后的管理我不顾问。但如果方丈有甚么事要叫我去做,我会认真做好的。今后因为我年纪大了,总想要适当休息休息,但我还要做些工作。我跟明老二十年了,一个破烂的龙华寺,经明老领导,培育僧才,完善丛林制度,团结海内外佛教徒前来朝拜,做大功德,法务兴隆,影响深远。我联想到一九五七年到一九六六年,在那九年里,我曾无条件地为龙华寺当会计,每月至少来三天,那时一个破旧凄凉的苦庙,每个和尚每月只有十二元的生活费,仅够吃碗苦饭。前九年,后廿一年,我在龙华寺服务整整三十年,这三十年的历史,实实在在告诉我们,明旸法师是龙华寺的中兴祖师。现在我觉得应该把明老中兴龙华寺的功劳写出来,所以我要化相当多的时间来写回忆录,写好以后,交给照诚方丈,由他取舍整编,配上照片,出一本书,永传后代。
最后还要讲一点,我心里的喜悦。请照诚法师到龙华寺接班,明老和我考虑是一致的,要道风好,佛学好,能讲经,能写文章,能领导法务等等。一九九二年要请他到龙华,他虽没来,但我们没有放弃。一九九三年去台湾,到了六十六个寺庙,场场讲话,一位台湾的大居士总结说:照诚法师“年青博识”。一九九八年冬,到龙华寺讲心经,全体法师听经,一致赞扬讲得好。一九九九年秋,主持香港天童精舍大法会,讲开示,上堂大斋说法,含意深奥,阐述生动,赢得广大信徒的赞叹,香港记者采访了实地情况,在报纸上赞扬:“照诚法师是新一代佛门龙象”。明旸法主老和尚,为龙华寺培养了如此理想的接班人--照诚方丈,由他来领导管理龙华寺的寺务,把明旸法主老和尚的中兴事业,再推向前进。一座更加光辉灿烂的龙华古寺,将展现在国际大都市的上海,我感到无比兴奋,万分喜悦,我希望龙华寺的全体人员,真心诚意无私地拥护照诚方丈的领导,努力工作,为龙华寺的爱国爱教事业作更多的贡献,祝福龙华寺佛光普照,祝福在座全体人员幸福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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