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藏传因明学高僧培养基地

　　传统藏传因明学高僧培养基地

　　嘎·达哇才仁

　　[摘要]本文在回顾哲蚌寺创建、哲蚌寺管理结构与组织、学经制度与学位考试的基础上，指出哲蚌寺既有独特的历史背景，又有独具特色的宗教文化特点，加上哲蚌寺与历代达赖喇嘛间有着特殊的关系，因此哲蚌寺在三大寺中始终具有特殊的优先感。

　　[关键词]哲蚌寺；降央典杰；拉基组织；扎仓；格西学位

　　哲蚌寺，全称叫“吉祥米堆砌成的十万尊胜洲”，简称为“哲蚌寺”。哲蚌是藏传佛教格鲁教派寺院中规模最大的一座寺院。历史上哲蚌常住僧侣为7700位(其实这是噶厦政府当时给哲蚌制定的僧侣基数)。但在1959年，第十四世达赖喇嘛考格西时，哲蚌僧侣的实际人数已达9980位。同时，在格鲁派学经教育领域哲蚌自始至终扮演着特殊的角色，而且为格鲁教派培养了很多优秀的高僧大德。其后，哲蚌渐渐变成为藏区格鲁教派学僧梦寐以求的圣寺。

　　哲蚌既有深厚的藏传佛教历史文化底蕴，还有坚实的藏传佛教哲学思想基础，以及完备的藏传佛教学经体系和完整的经典教材理论。同样还具备着格鲁教派寺院文化的完整功能，而且向来自藏区的格鲁派学僧提供了良好的学经环境。因此，在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形成和发展史上，哲蚌曾起到过非常重要的推动作用。目前，对培养新世纪的西藏佛学人才方面，哲蚌寺同样发挥着积极的重要作用。

　　一、降央典杰和哲蚌的创建

　　哲蚌坐落在拉萨西郊约5公里的根培乌孜山下，于1416年由宗喀巴弟子降央曲杰·扎西班丹创建。据说哲蚌的寺名系以哲蚌寺院建筑外型的色调而命名的。其院墙的色调大都呈白色，层层叠叠遍布于山谷简，像是天神用洁白的大米砌成的庙宇。

　　哲蚌的创建者降央曲杰·扎西班丹于1379年出生在桑耶附近，据传其父格尼巴是松赞干布时代拉杰西努咒师的后裔，系家中幼子。据历史文献记载，降央曲杰童年时就开始修持白文殊菩萨。

　　幼年即在泽塘出家为僧，主要拜桑普念格仁青和丹玛贡曲森格为师。每天早晨到桑耶泽日神山诵读经典，因而他很早就会背诵《金矍蔬》。后来，降央曲杰离开桑耶到甘丹寺取经，从此以后降央曲杰就追随宗喀巴大师，较系统地学习了《辩了不了义论》《中论》《入中论》《菩提道次第广论》和《密宗道次第广论》等重要经典。并以宗喀巴为堪布，扎巴坚参为业轨范师，嘉察达玛仁钦为屏教师受了比丘戒。1419年，宗喀巴在甘丹寺内讲经说法时，从《俱舍论》中引述了大量的正文，当宗喀巴讲经结束以后，降央曲杰一字不漏地在场重述了宗喀巴引述的全部正文，降央曲杰的名声从此传遍了三大寺。

　　为了弘扬博大精深的藏传佛教显密教义教理，在藏历第五让迥的木马年，宗喀巴向降央曲杰正式提出创建寺院之事，而且预言这座寺院比格鲁派的祖寺甘丹寺还要辉煌。据说，降央曲杰当晚做了一场梦，梦中看到在一条河岸上众生等候过河，降央曲杰顿时产生无比的慈悲之心，立刻跳到河里修了一座桥。之后，河岸等候的众生通过这座桥顺利地到达彼岸。第二天早晨降央曲杰就决定创建哲蚌寺。这时，宗喀巴向降央曲杰赠送了一只白海螺作为镇寺之宝。1416年，以柳吾宗本南嘎桑布为主要施主，降央曲杰和追随他的弟子共同集资基础上，先后完成了哲蚌措钦大殿、密修院和僧舍等最初的哲蚌建筑群。但哲蚌措钦大殿当时的建筑规模相对较小，拉藏汗执政时期(1704－1706)进行过扩建，并形成了现在规模的哲蚌措钦大殿。据说，哲蚌措钦大殿有长短183根柱子，占地面积约2000多平方米，可容纳上千名僧侣进行诵经。到1516年时，哲蚌从寺院建筑到佛像佛经设施等方面已初具规模。

　　降央曲杰·扎西班丹于1432年圆寂。其一生写有很多经典著作，以《宗喀巴大师的密传》《般若波罗密多心经第一段修践》等为代表，而且还为格鲁派培养了大批的高僧大德，对格鲁派和哲蚌寺的发展产生过深远的影响。降央曲杰圆寂以后，他的遗体以银制灵塔形式供奉在哲蚌措钦正殿内。

　　二、供奉在哲蚌措钦大殿的佛像和佛典

　　哲蚌最重要的建筑是哲蚌措钦大殿。据历史文献记载，哲蚌措钦大殿有180根短柱，和24根长柱，而且措钦长柱、斗拱、顶梁都镶有精美的装饰品。措钦大殿设有3个大门：正门、东门、西门，象征三苦解脱之意。措钦大殿举行佛法仪式时，僧众主要使用正门和东门，而西门为专用茶门。措钦大殿正殿以外，措钦大殿的后殿供奉着八大随佛子、三时佛，以及十六罗汉等重要塑像。哲蚌措钦大殿，其实供奉着无数的佛经、佛像和佛塔，但最重要的还是历代达赖喇嘛的塑像。措钦大殿的二层东侧是佛本生殿，殿里供奉着第五世达赖通天药物佛像。

　　措钦大殿正门二层是哲蚌拉章，也就是哲蚌基索开会的会议室，为哲蚌的政教中心。二层的左侧是措钦大殿翁则(即领经师)办公室，紧挨着的为措钦大殿翁则(即领经师)的寝室。

　　措钦大殿三层的西侧朝东有第五世达赖喇嘛诞生佛堂，左侧有现见解脱弥勒菩萨的佛殿，殿内供奉着金铜塑造的弥勒佛如来抱身姿态的8岁身像。弥勒佛像前台上供奉着释迦佛预言的白海螺，也就是宗喀巴曾赠送降央曲杰的镇寺之宝。左侧朝南有释迦牟尼佛堂，殿内供奉着觉卧佛像，降央曲杰亲自撰写的秘典全套，木刻的十六罗汉塑像，雕刻艺术精湛，人物刻画栩栩如生。其后殿是罗汉殿，殿内供奉着菩提树雕刻的释迦师徒像，以及供奉着以白檀香雕刻而成的十六罗汉塑像。

　　佛诞生殿和大经堂中间有银制的佛塔殿。殿内供奉着第三世达赖喇嘛索南嘉措、第四世达赖喇嘛云丹嘉措的银制灵塔。觉卧佛殿的最低层朝南有弥勒佛殿，殿内供奉着弥勒佛12岁时的身像。据说佛像使用了特殊的药泥材料，而且堪布嘉央甘吾罗珠亲自设计，乃东头人担任施主而塑造的。除此而外，殴内还供奉着以降永曲杰为主，哲蚌早期其他堪布的塑像。

　　弥勒佛殿挨着措钦大殿的翁则(即领经师)办公室，翁则办公室右侧是《甘珠尔》经堂。《甘珠尔》经堂内供奉着第五世达赖喇嘛亲自设计的，法王罗桑图多主持下完成的蓝黑双色厚纸上用纯金液刻写的《甘珠尔》经典，以及檀香木制成的经夹板。甘珠尔经堂右侧是藏经管理员的办公室。办公室旁边有贤劫佛殿，殿内供奉着涂有金粉的千佛像。而南侧朝北有菩萨佛殿，殿内供奉着1000座金佛像。

　　哲蚌措钦大殿巨佛背后为降央佛殿。降央佛殿是降央曲杰最早修行的地方。据传说，僧侣在修行洞里修行时，常聆听到降央曲杰显灵说法的声音，而且该修行圣洞又是哲蚌初建时的地基，因而对于哲蚌寺来说具有重要的历史遗迹意义。降央佛殿的左右两侧有两座佛塔，右侧佛塔内装有三万班智达的舍利，而左侧佛塔内装有喇嘛吾玛巴的舍利。传说，喇嘛吾玛巴在文殊菩萨跟前，与文殊菩萨像人一样可以进行交流，而且他还能背诵三藏经的正文三万颂。因此，哲蚌学僧具有昼夜转降央佛殿的惯例，其目的是转一圈降央佛殿可获得无限的智慧。

　　三、哲蚌拉基组织和扎仓

　　哲蚌寺的管理结构和管理组织，可以说格鲁派寺院管理组织的代表。自从达赖喇嘛移居到布达拉宫以后，哲蚌管理组织结构中就没有出现所谓的颇章组织。其后来，甘丹颇章在哲蚌渐渐变成为达赖喇嘛政教层面的象征载体，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和特殊的象征意义。正因如此，哲蚌在发展过程中渐渐形成了具有哲蚌自己特色的寺院管理模式。

　　哲蚌寺的基本管理模式，是以高僧管理委员会为核心而构建的，该管理委员会叫“哲蚌措钦拉基”，它既是哲蚌行政事务领域的权威机构，又是哲蚌宗教教务方面的管理机构。而哲蚌措钦是哲蚌政教两方面的权威载体。“拉基”是指哲蚌高级僧侣共同体的意思，哲蚌虽说有权组建拉基委员会，但拉基组织成员的任命需要获得噶厦政府的批准。而且哲蚌拉基成员有权参与噶厦政府的“春堆杰巴”(即噶厦扩大会议)。哲蚌拉基管理委员会由10位委员组成的，其分别即1名措钦堪布赤巴、1名堪布苏巴、1名颇章第巴、2名扎西康萨聂巴、2名措钦协俄、1名措钦翁则、2名哲蚌吉苏。虽说都是哲蚌拉基成员，但其中有高低之分和权力大小。其组织结构图如下：

　　措钦堪布赤巴是哲蚌拉基组织中的核心人物，而“堪苏即卸任堪布”仅次于措钦堪布赤巴的第二号实权人物。或者换句话来讲，哲蚌拉基的最高权力其实掌握在这两位正副堪布手中。在堪布赤巴和堪苏领导下，拉基组织还有具体的分工范围。比如颇章第巴分管哲蚌颇章的事务，扎西康萨分管哲蚌档案及印刷等事务，措钦协俄是专管哲蚌寺的正常秩序、僧侣的清规戒律和哲蚌的清洁卫生，措钦翁则是在哲蚌措钦内举行法会仪式时扮演的领经师，措钦吉苏是负责哲蚌的经济管理和贸易事务，而扎仓堪布是专门负责管理扎仓的各项事务。哲蚌拉基举行重要的会议时，比如商讨哲蚌重要的法事活动和任免扎仓执事员等议程上，除哲蚌拉基成员参加外，各扎仓堪布均要列席，其日常会议各扎仓堪布不用列席。而且根据哲蚌寺的人事组织规定，哲蚌执事僧员都有明确的任职年限，一到期须要重新推荐和审批，以委任新的哲蚌执事僧员。

　　哲蚌拉基组织除高层领导班子以外，还以康参为单位设置了拉基中层管理阶层。实际上，拉基中层管理员主要负责以康参为单位的内部事务，按惯例，除达卧康参堪布哲蚌可以自行委任以外，桑罗康参和哈东康参的堪布均要获得噶厦政府的批准。哲蚌拉基的初级管理主要以经堂为单位，比如曲康第巴主要负责管理扎仓措钦大殿，而巴康第巴则专管负责哲蚌印刷事务，颇章第巴专门管理颇章内务，门金巴就是哲蚌的藏医门诊室。但这些以经堂和佛殿为单位的执事僧官中，曲康第巴和巴康第巴须要获得噶厦政府的批准。

　　在哲蚌发展过程中逐渐形成了七大扎仓，罗色林扎仓、郭芒扎仓、阿巴扎仓、德央扎仓、夏郭扎仓、觉巴扎仓和堆哇扎仓。但后来为便于管理扎仓事务，把觉巴扎仓和夏郭扎仓合并在罗色林扎仓内，而堆哇扎仓合并郭芒扎仓内，这样哲蚌最终以四大扎仓而著称，即罗色林扎仓、郭芒扎仓、阿巴扎仓和德央扎仓。扎仓总体上属哲蚌拉基的管理范围，但扎仓都有独立的管理组织体系，这也是扎仓维持正常秩序的基本组织保障。哲蚌扎仓的组织结构形式基本相同，以堪布负责制的形式管理扎仓事务的，因而扎仓堪布是扎仓管理体系的核心人物。其扎仓组织结构图如下：

　　四、哲蚌寺学经制度与格西考试

　　哲蚌既是藏传佛教重要的宗教活动场所，同时又是藏传佛教格鲁派的重要学经基地。哲蚌学经教育并不单单培养知识层面的佛学人才，而是培养修炼境界高尚的高僧大德，这也是哲蚌学经教育的基本理念和基本目标。哲蚌在形成和发展过程中，逐渐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学经教育体系，从刚入寺的初学僧到最终考上格西学位，有系统的编班课程设置和教材编辑。

　　刚入哲蚌的僧侣一般分成为两类，其中大部分僧侣叫白恰瓦“即学僧”，系脱产的职业学僧。另外则是从事其他职业的，比如经堂和佛殿的管理员、哲蚌后勤服务员、哲蚌庄园管理员和哲蚌经商者等职业僧。据说，与哲蚌经济有关联的职业几乎被拉萨僧侣所垄断。

　　哲蚌学经体系其包括班级设置、课程内容、训练形式、经师选择、考试程序、考试要求、教材规定等内容，学僧要实现哲蚌既定的培养高僧的目标的话，须要遵循按部就班、循序渐进、层层考试的基本程序。

　　哲蚌寺的学僧可以分为两类：一类在哲蚌入寺以前，并没有学习过任何基础知识，这些新学僧到哲蚌后就要从初级班开始学习。比如以训练识字和训练语法等入手。同时，还要求死记硬背“曲觉”(在法会上需要念诵的基础性经文)。而另一类学僧在哲蚌入寺以前，在自己母寺中已学习了基础知识，这些学僧到哲蚌后便可以进入中级班。堪布按照学僧以前学习经典的情况进行摸底测试，据此来分班学习。哲蚌课程设置和教材编制具有自己的特点，基本由各扎仓本身的学者编制而成的，比如以索南扎巴教材、嘉样西巴教材和第五世达赖喇嘛教材为主。

　　哲蚌各扎仓的班级以学经内容而命名，而且根据不同的经典内容而设置不同班级。但班级升级则以学经内容的完整性来决定的，只要通过完整经典内容考试，就直接可以晋升到更高一级的班级。

　　以上两个扎仓班级的名称上虽有所差异，但两扎仓都是以完整的经典内容而设置班级的。普通的入寺学僧到完成全部经典学习似乎需要15年的时间，因而哲蚌学僧须要苦读十几年才能获得格西学位。

　　哲蚌学经体系明确定有学期制度。但哲蚌学期制度，与现代学校的学期制度有着很大的差异，它与宗教法会有着直接的联系。哲蚌一学年可分为8个学期(即却妥)，参见下表。

　　此外，哲蚌学经教育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就是格西学位制。其实，格西学位与现代教育中的学位制度具有相似的功能和意义，“学位是标志被授予者的受教育程度和学术水平达到规定标准的学术称号”。因此，哲蚌学僧的各类学位就是学僧学经内容达到某种程度而所受的一种荣誉头衔。但哲蚌学位名称具有浓厚的宗教色彩和历史背景，据《藏汉大辞典》载，“格西是指善知识，指引取舍正道的师友，在僧众中辩论佛教经典考取的学位名号”。因而藏传佛教的格西学位名称具有特殊的宗教文化内涵。

　　拉萨三大寺的格西学位设置基本相似，因这三座寺院格西考试的条件和要求都基本相同。然而哲蚌独具特色的学衔称“让江巴”，该学衔只有哲蚌罗色林扎仓和郭芒扎仓学僧才有资格考试。但从三大寺的格西学位设置来讲，基本分为四级标准，即格西拉让巴、格西措让巴、格西林色巴和格西朵让巴。这四种格西学衔面向格鲁教派的全体学僧，其中格西拉让巴和格西措让巴在拉萨公开答辩考试，而格西林色巴和格西朵让巴只在自己寺院答辩考试即可。除以上几类格西学位等级以外，拉萨还有阿让巴格西和麦让巴格西，这两类格西学位与密宗和藏医有着直接的关系，而且这两种格西学衔同样需要进行答辩考试。格西学位的考试名额和指标是非常有限的，据说三大寺录取格西学位的名额每年不准超过63名，其中拉让巴格西16个名额，措让巴格西12个名额，朵让巴和林塞巴格西35个名额，但若遇到达赖喇嘛灵童认定、坐床和亲政等喜庆仪式时，会多增加1－2个格西学位名额。格西名额的分配权则始终掌握在噶厦政府的译仓手里。

　　要想获得各类格西学位，须要经历层层答辩考试。按照哲蚌惯例，在哲蚌学经时间达到6年左右的学僧，每年的夏季法会和冬季法会期间，在哲蚌吉苏广场举行扎仓考僧答辩考试。吉苏广场考试由哲蚌拉基成员，与噶厦政府代表孜仲僧官共同主持，而且当场颁发“哲让巴”学位证书。而从其他藏区寺院前来深造的哲蚌学僧，哲蚌寺内学经年满3年就直接可以申请“哲让巴”学位。获得“哲让巴”学位的考僧可向扎仓堪布请求在考僧名字前面冠以“哲让巴”的名号。但获得哲让巴格西学位的考僧并没有任何特殊的待遇。此外，在哲蚌完成显宗课程并已进入格西考僧者，可获“格西噶让巴”的荣誉称号，但“格西嘎让巴”并非正式的学位头衔。

　　格西林色巴和格西朵让巴虽说正式学位，但这两个学位的考试并非很严格，据说无论格西林色的考试还是格西朵让巴的考试，考僧向寺院提供一定数额的布施，就能影响到林色格西和朵让格西的考试成绩。正因如此，获得林色格西和朵让格西者中既有宗教造诣很高的高僧，但同时还有徒有虚名的僧侣。在拉萨民间对获得这两种格西学位的人有时贬称为“稀饭格西”。

　　在整个格西等级考试当中，格西拉让巴和格西措让巴的考试程序最复杂，而且考试的难度和严格程度也是最高，尤其考拉让巴格西，最终由达赖喇嘛面试。无论考措让巴格西还是拉让巴格西，不仅对考僧在宗教造诣方面具有很高的要求，而且学僧还需要相应的经济基础，因每位获得考拉让巴格西考试资格的考僧，考格西前在哲蚌寺内须要举行供养仪式。

　　纵观上述，哲蚌寺既有独特的历史背景，又有独具特色的宗教文化特点，加上哲蚌与历代达赖喇嘛间有着特殊的关系，因此哲蚌在三大寺中始终具有特殊的优先感，比如拉萨祈祷法会期间，哲蚌具有管理拉萨社会治安的特权，在格西考试时哲蚌考僧优先抽签等特殊待遇，以上这些构成了特有的哲蚌寺文化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