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镜清:摄大乘论 第44讲
韩镜清:摄大乘论 第44讲
第44讲:第三品(第5页第6行-12行)
(1995年6月11日)
任何的善法都离不开三种善,我们这个大乘里头,也把这个顶、忍、世第一法叫作善根。《成唯识论》里头就讲到这四加行,把四加行叫作善根。大家可以看到过去翻的《成唯识论》卷九,第七页的下半节第七行,提到“菩萨起此暖等善根”。
提到善根,菩萨主要是证见道,证见道以前,是加行道,加行道以前是资粮道,资粮位,也是信解行位,其实我们现在讲对治能取跟所取,这已经是在这个发大菩提心以后,已经到了应该说是从资粮位开始。在发菩提心以后,要解决所取问题,还没有能够真正解决,但是决定要解决这个问题,那么就是叫作资粮位,据说资粮位已经是三无数劫积累福德资粮,才能够要求解决所取。
从资粮位到加行位,象我们就是已经应该是对治二种取,这暖位,也就是开始对治所取。到四加行里头叫顶位,就是寻伺到顶了,到世第一法里头,就是在所有这世界里头它到顶。
所以我们在任何的一个了别识的范围里头,都要作对治,对治两种我见,这样子,最后才能证真如。我们审查遇到的任何一个场合,或者一个了别识范围内,都有一个所取有没有?能取有没有?都遇到这有无的问题,到底所取能取这遍计所执性存在不存在?就是前头说的那个义,离开了别识以外,有没有外义?
首先就遇到这个问题,有没有所取跟能取?就关涉到有没有空性?有能取所取,就是抹杀空性,首先就遇到有无问题。再就是虚妄分别。再来就是见分跟相分,是一还是异?我们认为见分相分是两个东西,两回事,这也是离开真实,还依旧是颠倒错乱。
以前讲过常、断问题,智月……他首先提到有断见常见的话,就没法儿证见真实,这也是很重要的。我们要审查我们的认识里头是颠倒还是真实?拿常跟断也可以检查一下,跟前头咱们讲的有无、一异也可以检查一下。要是常的话,一定也有断,总之所取也是常的,能取也是常的,常的结果就要断,人一生死了以后就断了,你认为我,我断了,所以这种也可以检查一下。有我见没我见,要有我见的话,一定有常,有断,用各种方法都能检查。
刚才说那个善根,你这里头有没有贪?是不是里头还有嗔?你不愿意的,有你愿意的,有你不愿意要的东西,还有痴,无明,也不要也不不要。
拿这个我们也检查一下,自己这个了别识里头,到底存在不存在二种我见?到底存在不存在所取能取?所以我们修行的方法,观想方法我觉得有很多,检查我们自己思想里头、认识里头,有没有颠倒?有没有无明?有没有执著?
有许多方法,如同前刹那后刹那,是不是有一个贯穿的东西?那就是第二刹那,里头是不是还是有原来的一刹那的东西,这也是个检查的办法。儒家有说日新的办法,日新月异,禅宗里也有。就是我们这个第二刹那对第一刹那,也是个新。不是由第一刹那到第二刹那的,没有东西到第二刹那,同时它也不是断的,跟以前又不是异、相反。
所以这里很微细,我们说是要破除我见,但是破我见是怎么个破法儿,值得我们思考,值得我们常常用各种的教理来作审查。别看这第一刹那跟第二刹那是很小的问题,但是你认为第二刹那跟第一刹那完全一样,这问题就……,有我无我,实际上跟这个很微细的,这个情况有关系。
所以为什么,你就拿我们这个所知的能相这一品,翻来复去都讲到没有外义、没有我们所对的东西,但是这里头,因为我们习气的关系,这个我见的熏习很久了,而又有第七识、第六识的我见在里头支配,所以我们对于真实的东西常常是,本来你可以认识,但是却跟认识真实相反。
所以这么看起来,我们无论在什么刹那里,什么方位中,什么处所,都有一个谁占上风的问题,都有一个对治的问题,是你所对治占上风、还是能对治占上风,可以说我们在证见道以前整个生活、整个的认识,都跟这个能、所对治有关系。
还有一个能所的问题,在佛教里看的非常重,我们一般人都是注重所的问题,也就是注重果的问题,在佛教里特别注重能的问题,注重心的问题,这点也是很不相同的地方。你看在成佛的时候,要一切行相智,所谓在菩萨位的道智,一切都是道智,它主要是个能对治的问题,所以它跟小乘不同的地方就在这里。那么我们现在所有的所谓文明,都是解决所的方面的问题、果的方面的问题,我们现在想法发明什么东西,也就是在异熟果的方面,能有所建树。而佛教特别注重于能的方面,能的力量最大,所以现在一般都认为这个劳动力、生产力、战斗力,这力的方面,按说就是这个,它虽然不显现,但是它使所显现的东西显现。
所以这里头,我们也就看见善的力量比恶的力量大不大?但是在现在看起来,恶的力量比善的力量大,好象恶的力量实际上是我见更凶一些,贪嗔痴更重一些,它创造生死轮回更有利些。象我们这人病了、老了,也是能动的力量差,主观能动性。
所以佛教抓的就是能的方面,认识方面最重要,行动方面最重要,业最重要。十二因缘里头,无明缘行,行缘识,识缘名色,这名色里头就已经是异熟果的具有所的方面。能,你看虽然它没有显现出来,没有所,但是它是使所,所所而非所(第一个所是动词——整理者),我说现在是形形而非形。
所以我们这所谓修,所谓修行、观行,要解决什么问题?要对付我们过去的异熟果,从现在的异熟果逆流而上,不是顺流而下,最主要的是我们要对治所取,一定提高能的方面,可所的解决了以后,能也就解决了。刚才也就是有无、一异、断常,所谓这些,都是一个良性循环还是恶性循环的问题。我们当前都离不开这两方面,不是左就是右,不是上就是下。
老子说:“有无相生”,中国哲学讲有无相生,西方它决不讲这个无能生有。所以最主要的焦点问题,还集中在“识外有义论”。
现在已经,我们前头讲了很多,就是了别识以外并没有所对的东西。但是现在又是把八识分了两方面,一是义了别识,一是相的了别识,一是见分了别识,你讲见分了别识,显而易见是有一个所的问题,这所还是需要继续解决,就是所取。
(此处应是在讲第三品第5页2-5行一段,可能丢了一盘带子。)
这里边虚妄分别是了别识里头的大问题,就是刚才说的有无、一异的问题,常断的问题,还有很多种。又是两端,又是两个离不开,用现在的话,就是相反相成,要真正说起来,也就是生死轮回。生跟死。所以最后我们要解决的还是这个虚妄分别。前头常常提醒大家就是那个颂子“虚妄分别有,”那有是假有,是幻的,是依他的。“于此二都无”,没有所取能取。所以我们最终的问题还是解决虚妄分别的问题,还是能够转虚妄分别为无分别智。所以我们一定要知道外义、二种我,根本没有。这个问题是首要问题。
虽然是首要问题,但是我们解决起来很不容易。印度哲学里头原来就是把我看的很重,后来佛教出来,主要是跟我见打交道。现在人又遇到义了别识,你说没有这个所方面,可还是有苗头,阿赖耶识它就是提供相分的,它就是义了别识,明显的有所对的东西,有一个所,所以这里头又提出问题来了:
“诸义现前,分明显现,而非是有,云何可知?”
你说这阿赖耶识就是起了这样一个功能,给你这个见分能够生起的一个相分,它起了这样的作用,分明好象有一个似义生起来,也就是有个相分生起来,而非是有,你说这东西,又不是有,“云何可知?”。所以在理论上就常常是这样,翻来复去,可是我们在翻来复去里头才有修行跟熏习,我们三无数劫,作的就是这件事情,那无始以来的无明缘起,也就是积累了许多这些档案,就是相分的档案。
底下看,既然诸义分明显现,而且看的是清清楚楚,好象在了别识里头相分是有啊,但是在有的时候,它就觉得这相分可以独立起来,跟见分不是一回事情。你说“非是有”,应该怎么看法?云何可知?
“如世尊言,若诸菩萨成就四法,能随悟入一切唯识”,唯了别识。 “都无有义”,还是都无有义。世尊就说若诸菩萨成就四法,成就四法在藏文里头讲,就是具有四法的意思,菩萨要具有四法的话,就能入一切唯识、都无有义。底下就证明都无有义,只有了别识。要由四法随顺了解,只是有了别识。
(“一者,成就相违识相智。)如饿鬼、傍生及诸天人同于一事,见彼所识有差别故。”
见彼了别识,这个所识还是了别识,见彼了别识有差别。于一件事情各种动物看的结果、认识不一致,本来是一件事情,这在“二十唯识论”讲的最多了。在一件事情上各自看法不同,虽然是我们人类本身……,同样一件事情看法也不同,关于有我无我的问题,也是形成很大的差别。(休息)
“二者,成就无所缘识现可得智。(如过去、未来梦影缘中有所得故。)”,这个比较容易理解,根本没有所缘识,但是这个识还是有,就类似过去、未来跟梦、影,都是这样,根本没有它的所缘呢,这个所缘都是没有、不可能的,但是它的所缘还是可以得到,虽然是过去了,但是在梦里头,这个所缘还是有。这所缘还是有呢,实际上是没有所缘。本来没有所缘,它可以在这梦里头,就得到一种所缘,这是在“过去、未来梦影缘中”所缘可得,也就是证明虽然有所缘,实际上是没有所缘。
“三者,成就应离功用无颠倒智。(如有义中,能缘义识应无颠倒,不由功用,智真实故。)”
这无颠倒智,跟我们现在的颠倒智完全不一样。现在我们的认识论,认为就是识外有我,识外有境,那个境是我们认识的对象,可在佛教里这是颠倒智。这地方就说,你这颠倒智,根本不用,要是认识真实的话,不用什么力量,“不由功用”,用不着花大力量,就可以得到真实智。
不用什么力量就可以得到无颠倒智?那就是有义,是实在的,能缘的识,认为识外有义的、有境的识。“应无颠倒”,我们已经是一发中的,无须怀疑是到底中了没中。
这个问题也是很重要的问题,佛教认为,认识的东西,世俗认识的都是无明、都是颠倒的。它认识的以外义为主,佛教正跟这相反,你认识的是世间颠倒,必须下大力量,把所有的不如理的虚妄分别都纠正过来,才能够认识真实,你有常见断见就不能认识真实,有我见就不能认识真实,这个认识跟一般的正相反。
因此佛教里头的认识论应该怎么讲法?有没有认识论?而且这认识论,不正确的认识跟颠倒的认识,都跟它这个善恶、行为有关系,不只是思想认识的问题,所有行动,都跟它这个正确认识、跟不正确认识有关系,而真如这认识方法又跟普通的东西认识不一样。所以,希望大家考虑,佛教的认识论应该怎么讲法?既然不承认有外义,不承认有一个存在决定意识,所认识的东西,又跟所有的这种本体论完全不一样,一般认识都是认识本体的问题,用一般的方法认识本体我们叫作认识,那么现在是用非常的、跟所有的认识都不相同的认识真如,这个是不是叫佛教的认识论呢?它这认识里头必须要排除二我、必须要排除所取能取,必须要排除一异、断常、有无这些虚妄分别。所以我们要认识真如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要费很大的时间,所以这个普通认识不可靠,有误区。
我们生活的很好,为什么还有误区呢?这生活很可爱,所以这也是一个由转识成智,转欲乐为法乐种种的转不正确的认识能有正确的认识,里头有一个转的问题。世界其它认识论没有转的问题,是直接认识,所以这地方要下很大的功力,才能认识真实。而且认识真实,可以把这个生死轮回完全变个样儿。
(问:离功用是什么意思?)离功用,就是不用费事的意思。(说我们修行要加功用力气,为什么它说“离功用”呢?)玄奘法师用的这个词,咱们想法把《摄大乘论》藏文能印出来,大家利用藏文的话,两种来对照非常重要。所以越来越看,藏文的《摄大乘论》还是比较翻译的好。当然我们没有对照梵文。但是它是讲的所有的意义都比较确切,有决定的认识,所以我越来越觉得有必要两种文字来对照,咱们能把它印出来,在当前是必要的。看起来藏文的《摄大乘论》更重要一些,我希望藏文班能继续开下去,看还有没有人学?这件事非常非常重要。
用“功用”两个字,还是用旁的两个字?“不由功用智真实”,所以这里头翻译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个人的意思是应该组成一个传译小组,这件事情可以说是有历史意义。(“离功用”是不是有离造作的意思在里头?)你看它上下文,就是直接就可以认识真实,不再用旁的力量。
我们现在人还少,人要再多一点,要学藏文,这件事非常非常重要。并不是说玄奘法师翻的不好,玄奘法师有时候用简单的话能翻译的意思很容易了解。因为中国恐怕是,说“秦人好简”,这简字,所以中国的翻译界,恐怕都受简略的影响比较大,把意思说的好象很明白,但是细要推敲起来,里头有许多问题。
所以我们要弘扬慈氏学,我觉得藏文非学不可,梵文要学更好,因为藏文的典籍比较多,而且关涉到我们慈氏学,无著、世亲的著作非常多,所以我们研想研究唯识学的话,底下的一步,我们就应该大量翻无著世亲的著作。这《摄大乘论》就是无著菩萨很重要的、是大乘的纲领性的,看起来好象是很平常很,好象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似的,可是里头包含的意义非常深远,不但是我们理解问题的一个指针,也是我们行动修行的指针。
而且刚才谈到,我们可以慢慢到加行位,我们要证真如,一定要证真如。到底怎么证法儿,刚才说就那个加行位,也就是要解决所取的问题。据我自己的看法,一方面咱们是加行,一方面将来还得吸收解脱军菩萨的十六刹那。我们怎么能把这一段,就是证真如,就是证见道前头这一段,能不能很好地解释清楚?这是当前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希望我们,我们虽然人很少,但是力量我觉得相当大,破天荒的事情可以我们来作,因为这个,你要真正能解脱,这就是破天荒的事情,古今中外都少有的,这不是瞎说的。
刚才这问题就是,我们不用力气就可以认识真实,自然就认识真实,可是我们需要花很大力量,把这颠倒的东西能使它再颠倒过来,这需要花点力气,就是转识成智、转染依为净依。这一个转字,是革命问题,是彻底解决问题的问题,这才是真正的命根子。
所谓阿赖耶识,就是前头我们说身根,身好象就是身根,还有第六意识在这起作用,其实这阿赖耶识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你身根执受这个身,是有限的,阿赖耶识,它时时刻刻显现,不断变现这身,还执著这身,还时刻时刻在我们的身体里头离不开的,你这所有的现行,都是,种子要生现行,每时每刻离不开阿赖耶识。
再说这能对治所对治,你怎么能向所对治来进攻呢?那也得阿赖耶识来解决,你这有智慧了,能对治,对治什么?那还得从阿赖耶识的种子上找,解决。所以我们时时刻刻都离不开阿赖耶识。
你说现在生命哲学、生命科学,现在还有拿恐龙的蛋分析里头氨基酸,这东西我觉得相当可笑。所以科学弄来弄去弄的乱七八糟,我看是迷信不少。所以真正讲起来,这生命是离不开这阿赖耶识,它又是刹那刹那生灭,又是相似相续,没有停止的时候,没有不变动的时候,这个东西很特别的,所以我们说现在唯识学在中国,以至在世界上,怎么认识?
(问:刚才提到证见道以前的问题,《成唯识论》里讲的究竟次第没有和小乘分开,这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他完全按照四地的那个十六刹那,按四地的那种讲法,四地是不是究竟?
(您说是他也涉及到三性问题,但是没有以三性为核心来讲)实际上也还是能取所取问题,跟虚妄分别问题,这个将来恐怕在这个解脱军菩萨讲《庄严现观论》里可能有些个解决。所以咱们从藏文里翻译东西,这个非常必要,就是无著和世亲的……。
所以我希望大家想法造成这个学习藏文的这个局势,这非常重要。因为汉文有汉文的一种,就是语法字不全,很难弄清到底确切的意思是什么?藏文的语法字比较多,这个是一很大的问题,藏文的动词好象是少,这就互相补足起来,我觉得刚才就是法师同志谈,咱们要想法子造成学藏文的空气,这个对我们理解佛教,汉藏对读法是一个很重要的方法。
我们要有开创精神,因为现在是什么东西都比较乱,混乱,而且佛教走到现在,我们看应该怎么作?真应该大声疾呼的时候了,不应该再沉睡了!你说这宝贵的传统,我们怎么能够承担下去?我虽然现在问题不少,在身体上,但是我心那,不会有什么别的变化。我呼吁大家不要忽略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力量微小,但真正有法宝存在,是我们的后盾,就看我们怎么打开这个宝箱,就是要开发,我不相信这世界就这么下去,紊乱下去。人的痛苦是没有边际的,实际上是这样,越是这时候,我们越应当群策群力,搞出点名堂来!所以我个人感觉到力量比较小,但是有大家两个人、三个人以上,我觉得力量是很大的。
《庄严现观颂》里头也提到心的力量,它要什么?不要什么?这力量很大,抉择。所以这个越是人类在这儿酣睡的时候,我们要是知道一点觉悟的气息,那就不应该按部就班地在那儿我所谓的生活,要拿出点儿真格的。
可怕的很,佛就是因为众生痛苦,有些它人不知道,实际上是非常痛苦的,实际上是朝不保夕,每天生活不定出什么问题,而且走到哪一站都很难说。象地震问题,现在地震很活跃,水灾,环境污染,两种污染,有许多我们看报纸,新闻报道,许多人在痛苦中,非常痛苦,象非洲的,非洲的小孩,还有中国,就有许多地方是没人管,好象划外之民,所以我们怎么能安定下来?你看有许多拿人不当人,他还认为快活,大吃大喝,吃喝玩乐。
所以这些事情我看不惯,人到底是在水火里头,还是在光明大道上?我觉得这是我们当前的大问题,不但我们每时每刻都有一个对治,能对治所对治的问题,同时我们睁开眼看看世界,我们周围是什么状态?能安下心去吗?所以咱们是同体大悲,都是以真如为本体的,那你一丝一毫的颠倒错误,你就是混乱,受漂泊无明的痛苦,我们忍不下去了。
当然六度里头有忍波罗蜜,实际上我们有许多地方在忍,时时刻刻在忍,同时对正法,怎么能够真正理解?也要有一个忍耐的心,谛察法忍。谛察,慈氏怎么说的?无著怎么说的?仔仔细细要弄清楚。所以咱们应该下点功夫解决自己身上的问题,同时也要解决旁人身上的问题。
象《摄大乘论》头一品就是讲所知依,第二品就是所知能相分,底下讲六度、无分别智、怎么见道的问题,我们应该当然讲习的办法还是很慢的,两周一次,我们怎么样能够把这本书好好地理解?
另外世亲还有一个前两品的对第一品、第二品它的意趣开显略说,最近把它翻译出来了,周贵华同志在校审,象这些资料,我们都应该努力的把它开发出来,叫大家真正明白慈氏学。所以我们慈氏学开发中心成立一年多了,问题不少,将来怎么办?希望大家冷静想一想,今天我们就先讲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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