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西彭措堪布:莲宗故事(五)
益西彭措堪布:莲宗故事(五)
民国张静江居士,浙江吴兴人。他曾经和孙中山先生在海外结交,自己所有的财产都用来捐助革命。历次担任中央委员、浙江省政府主席、国民政府委员和建设委员会委员长。他建树很多,兴建了全国的电力厂、杭州江南等铁路、长兴煤矿、江南汽车公司等。擅长书画,苍劲澹远。
他一生笃信佛法,和妻子朱逸民一同皈依印光大师。每天吃素,念佛三万声,这样坚持了十年,从不间断。晚年的时候,他住在美国纽约,双目失明,整天只是掐念珠默念佛号。一九五〇年临终前的几个月,就说在世不久了。病中很宁静,没有任何痛苦。
八月二十七日早上,他的两个儿子乃昌、乃荣进房间见到很亮的白光,急忙去叫母亲。母亲进来一看,见栴檀佛像非常明显地站立在养气帐幕里,持续了将近一天,而且闻到扑鼻的异香。佛像隐去的时候,曾经放了三次光。张静江居士和妻子虔诚地念佛,心情很愉快,彼此间好像还有喜悦欢笑。
到了九月三日,他在寓所中逝世,仍然掐珠念佛,只是手动而珠子没有动。世寿七十四岁。
民国范古农居士,浙江嘉兴人。早年从事教育,壮年的时候在日本留学,偶尔得到《圆觉经大疏》,读后非常欢喜,顿时觉得佛教太伟大了,无与伦比。他回国之后广泛地搜罗佛典,专心研究,手不释卷。
三十岁的时候皈依谛闲大师,受菩萨戒。当时参与讲席,对于天台的教义都能贯通,于是发愿到上海、杭州、苏州、无锡等地弘法讲经。一开始,天台贤首一并弘扬,阐扬净土。后来改成教宗法相,行在弥陀,策励自己、劝导他人都以此为目标。
一九三八年,上海省心莲社的主讲江味农居士往生后,请范老在莲社中讲净土三经一论。一九四六年冬天,取出自己历年的文稿,编成《幻庵文集》和《古农佛学问答》,流通于世。曾经先后编行《佛学月报》和《居士林刊》。一九四七年,佛教青年组成法相学社,聘请范老担任主讲。一九五一年春天,被选为世界佛教居士林林长。
他的儿子很早就去世了,女儿、女婿也都死去,没人继承家产,就把住宅和房产捐作念佛堂,请有德行的女众住持法务,念佛堂的事务由他妻子管理。不久,因为他妻子跟住持意见不合而停办,改为小学,来帮助贫苦子弟。范老在外面一切都不过问,安心自在地弘法。
晚年得了咳嗽的病,年纪大了病情加重,大家就请他暂时停讲,他不答应。一九五一年元宵节后,还努力开讲,到二月十四日圆满。十六号生病,呼吸急促,住院治疗。他的妻子已经七十六岁了,日夜服侍,病渐渐好转。三月初五病又严重起来,到了初七早上,请净宗助念团来助念,神智仍然很清醒,跟着大众念佛。到了申时(下午三点至五点),微笑着安详而逝,世寿七十一岁。
初十这一天的未时(下午一点至三点)大殓,头顶温热,四肢柔软。在缸中结跏趺坐,如入禅定。皮肤光彩润泽,超过了活着的时候。
民国聂云台居士,湖南衡山人。他是清朝名臣曾国藩的外甥。在清朝末年提倡科学,自己翻译了赫氏无线电学,创办了恒丰纱厂,和张孝直一同发展纺织业,是民族大资本家。
民国四年,他三十六岁,和妻子一同受了基督教的洗礼,历次担任基督教青年会司库会长等职务。民国六年,因为妻子生病去世,深深感到人命无常,于是广泛阅读佛典,潜心于三藏,对宇宙人生有了新的认识。
一九二四年皈依如幻大师,不久又朝礼印光大师,在大师面前虔诚地受了五戒。屡屡想出家弘扬佛教,因为母亲年纪大而停止了这个想法。当时南北各地旱涝灾害,湖南灾情最严重,他就把自己的积蓄和妻子的遗产、首饰等全部捐出来震灾。平时自己的生活非常俭约,发愿午餐吃糙米饭,早晚吃白粥。
他曾经印行了《聂氏家言》旬刊,非常应机。自己先后撰写和翻印阐明因果和佛学的书籍四十多万册。六十六岁的时候,因为得了骨痨而锯掉左腿,从此就深居精勤地修持。一九五二年,虚云老和尚来到上海,聂居士特地去拜访。虚老开示:放下一切,摄心念佛,归于净土。从此,他的信心更加恳切,立志求生西方。
一九五三年十二月初,有一点感冒。十号告诉蒋仁山居士说:“我就要解脱尘劳的系缚,往生安养世界了。”他给自己撰写一幅挽联说:“做了几十年的怪物,见解不与人同,于今放下诸缘,一心皈依净土。(我做了几十年的怪物,我的见解跟世间人不同。今天放下万缘,一心皈依净土。)哀哉无量数之有情,痴迷皆曰予知,何时彻底觉悟,三界齐现清凉。(可悲啊!无量无数的有情,都是那么痴迷,都说我知道,其实都是无明。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觉悟,三界普现清凉呢?)”
到了十一号夜晚,病情严重,请来灵严山的妙真和尚领着大众助念。聂居士跟着大众念佛,就像平常一样镇定。第二天午时(中午十一点至一点),安详西归。世寿七十四岁。
民国林福居士,台湾省台中市人。他家里很穷,从小就失学,以做工来谋生。因为愚笨不晓得事理,在一九四八年春天一场暴风雨过后,他被恶友引诱去偷被风吹下来的散乱电线,结果被法院判刑十年,交给台中监狱执行。
一九五一年六月,台中莲社派人到监狱里弘法,他这才听到了净土法门的殊胜、好处,就深信不疑。在监狱里,他昼夜至诚地念佛,求消业障,等到这一生业报尽了,往生净土。
一九五三年十二月,他的刑期过了一半,假释回家。他就到灵山寺皈依三宝,每个星期天去听李炳南老居士弘扬净土,每个星期一和六加入莲社翰香班,念佛听经。他虽然哮喘肿胀,各种疾病缠身,但念佛更加精勤。从一九五四年十月开始,他闻到荤腥就呕吐,于是净口吃素念佛,勇猛精进。
当时他以至诚的孝心想念母亲,母亲住在高雄二弟家,也念子心切。这一天忽然坐卧不安,感觉有什么事,就在十二月二十日赶到了台中。母子相见,悲欣交集。他就劝母亲念佛,求生西方。
第二天早上,突然高声说:“有一个形状像太阳的光球滚进来,整个房间一片光明,一定是佛来放光接引了!赶快通知翰香班和助念团来助念。”说完他合掌猛念佛号。不久在莲友的助念声里,声音、气息渐渐微弱,含着微笑往生了。之后仍然助念八个小时,他的脸色很光泽,全身柔软,顶门温热。世寿五十岁。
民国吴毓祥居士,江苏泰兴人。他家世代行医,忠厚慈祥,他是中医吴海峰居士的父亲。他的先祖曾经独自修建寺院,深信佛教,历代相传。
五十六岁时,他忽然得了重病,医生都没有办法治,就虔诚地念观世音菩萨圣号,一直不断。结果梦到观世音菩萨用杨枝撒净水,很快就康复了。
七十岁时来到台湾,七十三岁忽然行走缓慢,得了类似中风的病。经李济华居士介绍,他和妻子一起皈依金山江天寺的太沧和尚,而且参加了台北市莲友念佛团,从此更加虔诚地念佛。
一九五六年除夕,他忽然对家人说:“我来年回家去了,不再需要你们护理服侍。”第二年正月初五,他又说:“还有十天,决定回家。”到正月十五早晨,呼吸急促,听到口里还有微微的念佛声。他的儿子跪下来帮父亲助念。他在没有痛苦的状态中安详往生,面貌像活着一样。忽然间闻到一股异香,两小时后脚冷了,心口还是热的。
等移到极乐殡仪馆等待大殓的时候,他的儿子和莲友们猛利地念佛,帮助他往生。忽然见到他的头顶放黄光,有莲花围绕,金光灿烂的化佛垂下手来作接引的样子,这是正月十七下午三点的事。世寿七十九岁。
民国江印水居士,台湾台中市人。他自从听了李炳南老居士讲经说法之后,就笃信念佛法门,求生西方。创建了台中莲社助念团,被选为团长,兼任灵山寺佛学院的历史教师。他认真负责,常常率领莲友们为人临终助念,不辞劳苦。
一九五九年八月下旬,忽然得了心脏喘息病,医药无效。到一九六〇年二月病情严重的时候,他的儿子给他预备后事,去问林看治居士。林看治对他儿子说:“听说你几个月来一直为父亲侍奉汤药,衣不解带,这是世间的孝,但不是真孝。你必须在父亲的身边念佛,使得他心有所安,死有所归,往生佛国,这才是真孝、大孝。”
整夜在父亲身边服侍,衣不解带,这当然是世间的孝,但是不解决问题。必须劝父亲放下万缘,一心念佛,归于净土,这才使得他心里有所安,有一个好归宿。往生到阿弥陀佛的世界里,从此以后永远脱离生死苦海,得到解脱、成佛的大乐。这就是真实的孝,是大孝!
他的儿子是有智慧的人,一听就懂,回去后就在父亲身旁念佛两个小时。他父亲果然非常欢喜,午餐吃了一碗稀饭、半碟青菜,痛苦好像已经减了一半。下午仍然继续助念。
到晚上八点钟,林看治居士来看望他,他还是说说笑笑,跟平常一样。谈到子女的时候,林居士就劝他:“万法无常,家财子女都是假相。世间的苦海不要再留恋了,西方才是我们安乐的家乡,心千万不要颠倒。现在给你助念,请你万缘放下,一心念佛。”林居士就取来引磬大声念佛,全家七口人也一起助念。
念了约莫半个小时,江居士忽然自己坐起来结跏趺坐,合掌念佛,看着虚空笑了一下,再躺下时就安详往生了。世寿七十多岁。紧接着大家分班轮念。过了八个小时,顶门还温热,身体柔软如绵,相貌更加庄严。
林看治居士在六月份跌了一跤,摔断了手臂,晚上痛得睡不着。正在观想佛的时候,忽然间见到江印水居士从空中降下,突然说:“看治姐,你手痛吗?灾难已经过去了,没有关系。”林居士就问:“江先生,你往生了吗?”他连连回答:“有!有!”转身就不见了。林居士的手也不痛了,几天就好了。第二年三月,林看治居士帮助江家迁居,又梦到江印水居士来感谢。
民国李济华居士,江苏如皋人。清朝末年从测绘学堂毕业,民国初年服务于陆军测量局。自己改字为济华,表明志向。加入同盟会,参与二次革命,失败之后被关进监狱。即将被处死的时候,遇到救援而获释。从此他发心学佛,精研佛典。以后又在革命军东北总司令部任职,贯彻他护法的志愿。北伐成功之后,回到家乡担任县里的议会议长和建设财政等的局长,造福家乡。
一九三三年二月,和妻子张氏一同皈依印光大师,从此吃素念佛,早晚各诵《弥陀经》一卷,念佛一万声,从不间断。抗日战争兴起,离开家乡寓居上海,弘扬净土,劝导大众念佛求生西方。
一九四九年带着家眷来到台湾,创建莲友念佛团。曾经写文章劝导净土同仁发起组织助念往生团,切实地进行,成为风气,使得人们在生时不空手,死后必定归西。念佛团的精舍建成后,李居士常常集合莲友们定期举行法会,领导大众念佛。而且印赠各种经书,大弘净土。
一九六二年二月二十五日弥陀法会期间,李济华居士还是照常带领大众念佛,午饭后讲解《弥陀经》大义。到了两点五十分,从容地讲完经,跟大众告别说:“我走了。”然后在大众念佛声中,自己坐在客房的沙发上,跟着大家念佛,到三点五分的时候,就安详西归了。当时手结弥陀定印,如入禅定。世寿七十九岁。
二十六日下午入殓,面貌就像活着时那样,顶门还温热,身体柔软。三月四日火葬,得到很多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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