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佛教启示录:僧伽教育的现状与反思
台湾佛教启示录:僧伽教育的现状与反思
教育之于佛教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佛陀作为大觉者也是教育家而被尊称为“人天导师”。
在台湾,由于佛教团体的勃兴,从而产生了许多佛教团体兴办教育的现象,也引起了多方的关注,这种现象被称为“佛教兴学”。台湾佛教团体所办教育体中有综合性大学,比如佛光大学、华梵大学等,这些大学都设有宗教系所,培养佛学研究人才,在佛教教育之外,其专业门类也十分广泛,并且文理兼顾;还有专门的佛教学院,如法鼓佛教学院。这些大学和学院具备完整意义上的现代大学的设置和课程安排,并不强调其宗教背景,可以看做是台湾的宗教性财团法人所创立的民办或者私立大学,即以佛教的资源投入世间法的教育,以兴学的渠道参与社会、深入人间。
除了高等教育外,台湾佛教兴学还有多种形式,慈济在2000年完成了从幼儿园到大学的“完全化教育”设计,同时还开展广泛的社区教育。中台禅寺也建立了中小学,并且推广社会教育,这些教育机构和组织以佛法精神为指导,以广泛的社会大众为教育对象,都是佛教团体弘化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
以上情况的概述是就广义而言的佛教教育,包括了佛教对社会的教育,然而真正意义上的佛教对僧团内部出家众的教育,亦即僧伽教育,才是佛教教育的根本。其培养目标是通常所说的“僧才”,有别于佛教团体的兴学和佛教研究系所的研究人才的培养,更有别于佛教的大众化教育。因为僧人是住持正法的根本,缺乏僧才就无法支持佛教团体的发展,其他形式的佛教教育也难以为继。
就僧团教育而言,如何培养合格的僧才?是延续传统的丛林教育,还是开展学院式的教育,又或者是两者相结合?这已经成为了现代僧伽教育思索的方向,也是两岸佛教团体共同关心和关注的焦点。笔者在台湾访学期间,通过对台湾几大宗教团体负责人、相关工作人员的走访和与学界专家座谈,对于台湾僧伽教育发展的情况开展了广泛深入的了解,并对其发展方向进行了反思。
一、 台湾僧伽教育的模式
目前台湾僧伽教育仍以佛学院的影响最为广泛,但不同的僧团对于此方式做出了相应的改进和补充,还有些僧团依然保持着相对传统的教育方式。归纳起来看,台湾当前僧伽教育的模式主要有如下三种:
(一)系统化的佛学院教育
台湾很多佛教团体都建立了佛学院来进行僧团的系统化教育,其中影响比较大的有福严佛学院、圆光佛学院、中台佛学院、香光尼众佛学院、佛光山丛林学院等。这些叫做佛学院的机构,有些是道场为了自身的僧团教育而组织成立的内部教育组织,有些是佛教教育界的有识之士为开展僧伽教育而专门成立的教育机构。与传统意义上的丛林教育存在区别的是,这些佛学院设有固定的课程,根据僧团建立者或者导师的教育理念不同而有各自的规划。
比如福严佛学院始于印顺法师在台湾建立“福严精舍”之后,有许多法师追随印顺法师研习佛学义理,发展到1961年3月成立了“福严学舍”,是当时台湾唯一的男众僧教育机构。依照印顺法师在《论僧才之培养》一文中所说:“佛教的弘法人才,不单是对于佛教知识有所认识,因为弘法不是知识的灌输。尤其是身为宗师的出家众,要想真正能够摄受广大信众,给予佛教的真利益,除教知识外,必须要有高尚的德行和精勤的修持。”福严佛学院的办学理念为“教导佛法的正知正见、陶冶高尚的宗教情操、指导如法的修学方法、力行和合的僧团生活”,在课程设置上最初按照印顺法师的规划,以经律论佛典研读为主,其中僧伽戒学的熏修成为教育的重点,还有禅修、任事能力、宗教情操和弘化技巧的培训。起初分为初级部、高中部、研究部三级,后改为“大学四年,研究所三年”,并从1993年起复归为一所纯粹的男众佛学院,学员大都是来自各个道场的比丘。
与福严佛学院不同的是,中台佛学院是一所以中台禅寺僧团为培养对象的佛学院,并不对外招生,其课程体系的理念被称为三环一体,即“教理、福德、禅定”相结合。中台佛学院目前有男众佛教学院和女众佛教学院,都设有研究所和大学部,学院课程包括佛学和世学,佛学方面兼备戒定慧三学,世学部分有国学、美术、资讯、外语、书法、武术等课程。除了上课之外,僧众还有早晚静坐、定期的禅修等行门功课。
此外最突出的例子是佛光山,在佛光大学、南华大学等综合性大学之外,佛光山建立了丛林学院来进行专门的僧伽教育。佛光山丛林学院也就是佛光山系统的佛学院,建立于1973年,其前身是寿山佛学院,起初的培养对象都是出家众,但后来成为不附属于寺院的独立教育机构,教育对象也演变为兼顾僧俗二众,并且不仅限于佛光山僧团。佛光山丛林学院其建构和组织系统都比较庞大,分为国际学部和专修学部,仅专修学部就包括佛光山男众佛学院、佛光山女众佛学院和香港、马来西亚等地的佛学院,属于大学教育级,佛光山丛林学院学制四年,学员完全按照钟板作息,每日早晚课、出坡劳动、大寮轮值,作息和规范都是以出家众的标准要求,并且注重学生的生活教育,从日常来进行僧格的养成,旨在培养佛教文化、教育、慈善、弘法等专业佛教人才。
这些佛学院,无论是只针对僧团内部开展教育还是对外进行招生,都已经具有了和以往的丛林中僧伽教育不同的现代化特征,逐渐建立为系统化、学制化的教育模式。在台湾佛教界,很多僧人都会选择进入这类佛学院来进行学习。
(二)学院化教育结合僧团教育
台湾的佛教院所“分别以两种形态展开,其一是以僧伽教育为主的佛教教育,为隶属内政部管理的小型佛学院;其二为向教育主管部门立案办理的佛学思想研究机构。”其一就是在第一种模式里谈到的有系统课程安排和学制的佛学院,其二则是更加接近世俗大学的培养机构,学生既包括出家众也包括在家众,培养的人才更接近佛学研究人才。在此基础上,台湾还出现了另一种僧伽教育模式,即学院化教育与僧团教育结合的模式。
以法鼓山为例,法鼓山僧团除了向“教育主管部门”立案成立的法鼓佛教学院之外,还有僧团内部的僧伽大学,两者一并构成了法鼓山的僧教育体系。法鼓山僧团的形成就来自于圣严法师成立的“三学研修院”,最初以养成佛教青年人才为宗旨,在僧团成立并规模壮大之后,为了系统开展僧团的教育,于2001年正式成立了法鼓山僧伽大学佛学院,并定位为隶属法鼓山三大教育中“大学院教育”的僧才养成机构。
法鼓山僧伽大学有着明确的目标,就是培养合格的宗教师,即“为了培养足以代表汉传佛教的精神内涵,并能够为国际宗教、学术界奉献心力的僧才”,而建立的僧团教育机构,期许以重视宗教情操、宗教生活与宗教信仰之学风,培养出年轻一代的佛教栋梁人才。目前有四年制佛学系和六年制禅学系,课程设计兼具慧业、福业和德业,慧业包括解行双修,福业是弘化和作务,德业则是身心和僧格的培养,招收35岁以下的佛教青年。特别需要指出的是,法鼓山僧伽大学的第一年报名来学习者可以是对出家有兴趣或者志愿的在家众,在入学一年之后,即需考虑是否正式剃度出家。出家之后,则可以继续在僧伽大学修学,如果经过一年的学习了解,决定不出家则自动退学。而出家者即成为僧团的一份子,在僧团里继续接下来的三到五年的学习,参与僧团的早晚课诵、遵守僧团的共住规约。因此,法鼓山僧团内部分为尚在僧伽大学学习和已经毕业的僧众,而对外统一招生的法鼓佛教学院里的出家众不一定是法鼓山僧团的成员,他们可能来自台湾其他宗教团体,录取为法鼓佛教学院的学生,除了出家众的身份之外,他们在学业要求上与在家众的学生一样,也需要修满学分和通过考试。
同时,法鼓佛教学院在学术研究方面,尽量融合汉传、南传与藏传佛教的精华,尝试开创佛教研修的新典范,并重视梵、巴、藏之佛典语文的训练,及加强英、日语之学习,培育佛典翻译与研究人才。而在实践修行方面,融合了僧伽大学的朝暮课诵、禅坐或定期共修为平常定课,以养成修行习惯,以酝酿研究与修行并重的学风,以及学业与志业结合的发展。尽管佛教学院主要为研究机构,但也积极融入僧团教育之精华要素,以期从学术转入实修与生命体证。
由此可见,法鼓山在僧教育上存在两个体系,法鼓山并没有因为有对外招生的法鼓佛教学院,就废弃了僧团内部教育体系的建立。这种两者结合的模式,特别是与法鼓佛教学院并行的僧伽大学的存在,一方面保证了僧团僧众的来源,另一方面也为僧众的培养建立了完善的学制。
(三)传统丛林教育的现代延伸
虽然台湾存在数量众多的佛学院和佛学研习机构,但也依然有许多的僧团目前并没有采取佛学院的方式。这其中可为代表的是慈济,慈济作为全球最大的慈善组织之一,一直以慈善团体形象面世,但是慈济的创办者证严上人作为出家人,也有自己的弟子和以她为核心的慈济僧团,那么慈济的僧教育是如何开展的?这在此前是被较少关注的部分。
笔者通过调查了解到,目前慈济并没有建立系统的、学院式的僧伽教育,而是以证严上人每日开示的方式来教育僧众和义工。每日的早课之后,如果证严上人在精舍,她就会为大众开示,开示的时候僧众坐在前面,俗众坐在后面,秩序井然。证严上人的每日开示会有专人整理成文字,在半个小时之后就迅速共享至互联网,并且会被定期整理成书,按照春夏秋冬四季分卷出版。
此外,慈济组织里非常突出的一点就是慈济功德会作为慈善团体,与慈济僧团在组织、财务各方面完全分开,僧团的经济来源就是僧人自身的劳动所得。慈济僧团有自己的蜡烛作坊等小型手工工厂,还有自己的菜地等田地,僧人通过劳动自给自足,这种类似农禅的方式与百丈怀海最初建立丛林的规矩十分类似,对传统的保持性十分明显。
台湾许多僧团中在学的出家众每日也有类似的出坡劳动并参与为僧团服务的工作要求,比如中台禅寺的僧人就被分成不同的组,包括寺务处、法务组、知客室、书记室、资讯中心、文教中心、环保组、衣钵室、交通组、库房等等,寺内一切生产劳务都由出家众亲力亲为,每日都需要劳作,真正是“一日不作,一日不食”。
除了上面提到的几个较大规模佛教团体之外,台湾还有不少小型寺院,这些寺院里采取的方法就与传统的丛林方式更为接近。虽然其中一些寺院也会让自己的弟子去报考佛学院,但是大部分小型寺院采用的还是传统的师徒传授的方式,通过师父的“语录”、身教和日常生活教育进行僧伽培养,注重僧人个人的体悟,而非像现代化学院那样建立一些客观化的考试标准。
在以上这三种模式里,我们可以看到台湾佛教僧伽教育的开展中,无论是采用哪种方式,都以适应僧团自身的发展为原则,以培养符合佛教弘法要求的宗教师为追求,并且在作息时间、课程安排、教育方式等方面从传统丛林教育中吸取养分。
二、台湾僧伽教育的发展方向
(一)趋向学历教育
台湾的僧伽教育发展中也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与时代的需要相适应,僧教育开始出现对学历的需求。
目前,中国内地的佛学院都还不具备颁发教育部认可的学历证书的资格。在台湾,最初由宗教团体创办的单一宗教专业的学院同样也只有教界内部的认同,而不能颁发社会认可的学历。随着社会的发展,由于僧人更加广泛的参与国际佛教学术交流和参与社会活动,需要一定的学历证书,如果想进入大学教书,一纸文凭更是必要的条件。而有些信众对于出家众的学历也存在着期待。基于如上几个因素,台湾的僧伽教育出现走向学历教育的趋势。
台湾宗教团体创办的单一宗教学院获得颁发正式学历资格,始于2004年3月,台湾通过修正“私立学校法”第九条,即:“私立大学校院或宗教法人为培养神职人员及宗教人才,并授予宗教学位者,应依相关法规向教育部申请,经核准后,设立宗教研修学院。私立学校不得强迫学生参加任何宗教仪式。但宗教研修学院不在此限。”法鼓佛教学院于2006年依据本“法案”申请成立,成为第一家也是目前台湾唯一一家具正式学历教育资格的单一宗教建立的佛学院,经过发展,法鼓佛教学院现在已经可以颁发从学士到博士的文凭。
僧教育进入学历教育的序列,则可以公开向社会招生,甚至可以向海外招生,更重要的是获得“当局”同意在此类学校里可以有“行门”的课程,并且计算入学分,意味着佛教的实修功课进入了国家教育体制,对于佛教教育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变化。
在法鼓佛教学院之后,台湾陆续也有其他佛教团体的佛学院提出申请,要设立成为能够颁发文凭的佛教学院。目前,甚至慈济也开始筹备静思佛学院,并且要申请正式的学历资格。可见学历教育对于当前台湾的僧教育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时代需要和趋势。
(二)注重持续教育
台湾很多佛教团体认为,僧伽教育的实质是终身教育,重点部分在于理论学习之后的践行,因此十分注重毕业之后的持续教育。
对于僧人来说,从佛教学院或者僧伽大学、丛林学院毕业,并不代表就已经成为一位佛教所认为的僧才。法鼓山僧伽大学提出“本校培养僧才从三个方面思考,即培养行政人才、教育人才与学术人才”,这些并非简单的学院里的教育可以完成。而且结束学院学习,僧人也同样面临毕业出路的问题,回到僧团服务是最自然的选择。
就法鼓山的僧众而言,毕业之后都要到僧团领执事,这些执事与过去丛林里的八大执事并不完全相同,具有时代的特点,除了传统的知客、维那,还有宣传、财务等职位,出家众也需要每日上班。而且因为吃、住都在山上,他们不像在家众一样有专门的休息日和薪水,只有很少的零用钱。更重要的是到哪里执事并不能由个人来选择,而是由僧团安排,在领受执事之后,还需要边学边做,以求“借事练心”,在僧团的共住生活、和合共修中,在与社会接触、处理各种工作事务的过程中来继续自己的修行。这些正符合圣严法师所说的:“为了开发佛教事业,也首先要培养人才。以人才推动事业,以事业受容人才、安置人才。”毕业后的僧众们还可以根据需要回到僧伽大学进行进阶学习和专修学习,因此,可以将其看做是一种持续不断的终身教育过程。
其他的佛教团体的做法也非常类似,如佛光山僧众的培养目标是:“为造就佛教专门人才,以从事佛教教育、文化、慈善等事业,住持佛教、宣扬佛法,达到人心净化,社会之安和利乐。”佛光山为其僧众准备了各个事业体内的工作机会,让僧众通过文化、慈善等事业的参与来进行弘法。而中台禅寺的佛法五化运动——“佛法学术化、佛法教育化、佛法艺术化、佛法科学化、佛法生活化”,将佛法融入生活,也是在提倡佛法教育是一种终身的生命教育。中台佛学院的学僧结业之后,有些在中台山各分院精舍住持、常住执事,有些成为佛教学院的教授法师、执事人员,乃至在各大专院校、公私立机关团体担任指导工作,这些也是在开展弘法事业,体现菩萨行精神。
三、当前存在的问题
以上这些多种形式并且持续不断的僧伽教育,为台湾佛教培养了人才,促进了当地佛教的繁荣发展,非常值得内地教界学习和借鉴。但是台湾目前的僧伽教育中也存在一些问题,需要探讨和反思。
首要的是老师是否等于导师?不管如何提倡“学修一体化”,或者丛林与学院的结合,系统化、标准化的学院式教育,教师与学僧之间只是普通的老师与学生的关系,而在僧团内部,为了避免出现派系之分,很多僧团并没有为出家众指定专门的亲授师,缺乏过去师徒传授的紧密的心灵结合与指导。但是在僧众的教育、佛法的教育中,很大程度上非常个性化,需要解决个人心灵成长和觉悟的问题,虽然亦会有共同的禅修课程,但是“小参”式的指导并不能完全做到亲授、亲传。反观传统,在丛林教育中依师是非常重要的学习:“中国向来的僧教育大多是师徒相承,在丛林中完成的。隋唐以降的各宗派大师辈出,自是应归功此一僧教育制度之优良。”学院式教育固然能够带来僧团的壮大,但是批量化的教育能否培养出真正的精英或者说高僧?这是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不过就目前台湾僧伽教育的发展,以上问题似乎尚未明显浮出水面,倒是学院教育中存在一些现实的问题急待解决,比如招生名额不满。有资格招收佛学专业本科生的法鼓佛教学院几乎年年招生名额都有剩余,因为许多高中在校生并不了解佛教,认为学这个专业不能够经世致用,将来出路也会成问题,所以成为报考的冷门;而有一些需要学历的出家众,又无法接受4年全职学习才拿到学历的培养过程,尤其是许多课程他们已经了解并学习过,而导致招不满学生的尴尬局面,这已经成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再拓展到宏观来说,目前台湾佛教界的学院教育都存在着资源过剩和重复建设的现象,因此亦有呼吁建立像韩国那样统一的僧伽教育大学的声音。台湾大学退休教授恒清法师就曾在僧伽教育研讨会上和其他场合多次提出,与其建立许多的佛学院还招不满学生,形成资源的浪费,阻碍佛教的发展,不如各大宗教团体的负责人联合起来,建立统一的僧伽大学或者一致要求本僧团的僧众经过四年佛教大学教育才可以受戒,这样能够既增加佛学院的招生人数,也能保证僧人的素养。但是这一建议目前在台湾的实现并不那么容易,由于佛制从来没有要求过将大学教育与戒牒相联系,很多出家众并不会接受这个新规定,而且困难在于各个佛教学院的教学思想、教材、课程设置差异甚大,对于团体自身而言,由于不同宗教团体各自有其事业规划与人才需要,也很难联合起来,因此目前还没有一个良好的突破口和解决办法。
综上所述,从总体上来看,台湾蓬勃发展的佛教团体为佛教人才的培养提供了充足的资金和空间,经过数十年的发展,有许多值得借鉴和学习的经验。从长远来说,台湾佛教团体如果想实现僧才培养与事业体发展的正向循环,能够联合起来办统一的僧伽大学当然是一个不错的思路,这样可以避免资源的重复浪费,实现师资力量的强强联手,只是在操作上难度较大。另外,不妨考虑在各自僧团或者学院的教育中进行精耕细作,即改革一下现行的教师制度,更好的照顾到丛林传统的精髓,让事业体中真正有修证的法师成为学僧的亲授师,对于学僧的修行进行更加紧密的指点,培养出一批真正的精英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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