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实证: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
轮回实证: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
前言
亲爱的朋友,我们向你伸出温暖的手;笑一笑,点点头,放下烦恼与忧愁;闲适浏览"轮回转世的研究",从此找回"生命永存的证据",何乐而不为生从何处来 死向何处去 人生短暂,到底有没有目的 人生如梦,这梦能不能延续 人间多苦,这苦有没有来头 人情断肠,可否逃过这刀口 未曾生我谁是我 生我之时我是谁 这声音响自历史的源头,和历史一样悠久。它曾引人超凡入圣,它仍然在轻敲著追寻生命奥秘的智者的耳鼓。
我们都有过:苦苦追求的希望,深深埋藏的心愿。但对多数人,希望与心愿,就像地平线:永远达不到,偏偏看得见;直到自己离开人世的一天,还和当初一样地遥远。是命运之神总爱捉弄人,还是我们对命运有著天生的偏见,不公不平的炎凉世态,启迪我们深深思索;艰难坎坷的人生旅途,迫使我们频频询问:天公地道何处有 善恶有报可是真生活之路,不像是从小道融合到了康庄;反倒像,从自在的天地落入了迷宫:到处是墙,可又到处是门;墙不能碰,否则头破血流;门又太多,我该从何而出 谁是真正的智者,能够指点我迷津路漫漫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回溯历史的源头,追寻智慧的根蒂;叩开圣哲的大门,审视先贤的足迹;遍访科学的殿堂,磨砺逻辑的思绪;我们回顾过去的久远久远,我们瞻望未来的无穷无极;我们咀嚼各民族每一种文明的丰硕果实,我们搜寻世界上每一个智慧的新旧领域。
怀著对时光如流的感慨,本著对宝贵生命的珍惜,我们经历著,我们承受著:茫茫迷雾中的徘徊,沉沉黑夜裏的孤寂;污水泥泞的沼泽,荆棘丛生的荒地;这一切,只为了继续,千万年来对生命本源的寻觅。
当我们历尽难言的艰辛,赢得真理的青睐,我们愿回过头来,向求真的朋友敞开友爱互助的心怀;我们踩著前人的肩头,真理的曙光向我们招手,我们愿以自己的双肩,高高托起后面的朋友。
当面对真理,转头和回头的,不是因为智慧短浅,而是因为心裏懦怯。真理宽容大度,毫无私心与妒忌。只要有接受他的勇气,他都一视同仁,满怀真挚的爱意。真理的大门在向你开启,拿出做人应有的勇气;放下眼前的悲悲戚戚,未来你就会顶天立地。
捧起这本书,你就握住了我们的手。让我们一步一步往前走。每一页是一步脚印向前,每一篇是一段曲径通幽。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你微笑在心,真理在手。亲爱的朋友,接著往前走。
引论
有了生命,就有了生死;有了生死,就有了"为什麼要生要死 ""能否只生不死 "以及"能否不生不死"等等问题。这样说来,轮回转世的理论就是为了解决这些麻烦问题而发展起来的 不是,恰恰相反:这些复杂问题本身就是因为不相信轮回这一简单事实以后才产生出来的。要是人人都相信轮回,谁还提这样的问题古时候,我们的祖先不把轮回转世当作"信仰"。对他们来说,转世现象是一个简单的事实,对它的认识是一种常识。没有人会把常识说成"信仰"的。其实,一旦你用上"信仰"这个说法,就隐含了"有些人不相信"了。人人都信,必然会习以为常,也就成了常识,而非"信仰"了。我们要取下轮回转世头上"信仰"的帽子,还它个天真自然的"常识"的本来面目。
人人都相信的,就没人出来提倡。不信的人多起来了,才会有人出来提倡。古今中外,谈论轮回转世的书多如牛毛,相信并提倡轮回转世的历史名人数不胜数。提倡是提倡,可惜"常识"最终还是变成了"信仰"。
现在许多人不相信轮回,认为是"迷信","反科学"。他们老记住科学和宗教打架的旧仇,把一切与宗教有关的东西全都说成"反科学"。殊不知科学发展到今天,早已在悄悄和宗教握手言和,并且在许多方面证实著宗教中的基本概念和说法。而在这些被证实的基本概念中就有轮回转世。
要按科学的观点,真能称得上轮回转世科学研究的,还是近几十年才有的。自上一世纪六十年代前后开始,轮回转世的研究便一直在长足地发展,至今仍保持著方兴未艾的势头。1982年的盖洛普民意测验表明,有四分之一的美国人相信轮回转世;而英国保守的"星期日电讯报"的民意测验认为,在过去十年中,一般民众中相信轮回转世的人数从18%上升到了28%。这已经足以说明,轮回转世的研究早在八十年代就已经是卓有成效的了。
当今西方的轮回转世研究,主要是两大台柱在支撑著。一个是以史蒂文森教授(I。 Stevenson)为代表的,使用比较传统的方法的研究。这种方法的程序是:发现对象,获取资料,立案质疑,当面取证,追踪观察,写出报导。这种方法简单可行,确凿可信,人人能懂,并且谁都可以去验证,因而客观性强,可信度高。挖掘出来的有些案例令人震惊,具有很强的说服力。不过这种方法费时较长,因为追踪观察一般都要拖几年或更长的时间。另一个是人数可观的一群精神病学,心理学专家教授兼门诊医生的研究。他们中比较有影响的有:姆迪博士(R。 Moody),魏斯博士(B。 Weiss),瓦姆巴赫博士(H。 Wambach),伍尔吉博士(R。 Woolger),魏顿博士(J。 Whiton) 等等。他们最初使用催眠回归(hypnotic regression)方法是为了帮助病人找回对过去事件的记忆。结果许多专家和医生都不约而同地把病人引回到了前世以至更久远年代的记忆中。病人讲出的前世经历,活灵活现,细致入微,合情合理,吻合历史,甚至纠正了历史学家的错误;而其中多数内容又往往是病人在通常状况下全然不知道或不可能知道的。当专门用於回溯往世体验时,这种方法就叫"往世回归"(Past Life Regression)。随著轮回转世研究的迅速发展,"往世疗法"(Past Life Therapy)--即引导病人对往世经历的回顾,进而找到今世疾病的根子,对疾病一举根除的方法--由於它独特,神奇的治疗效果,已经成为一种广泛使用的医疗方法。
值得一提的是,许多后来成为轮回转世研究中有名人物的专家和医生,最初都是不相信转世的。但自己亲自作出的结果摆在面前,回避不了,否定不了,不信不行。他们大多经过了一个从不信,震惊,对过去理解的动摇,到最后相信并积极投入研究的过程。
另外,在西方国家,特别是美国,有一些特异功能者(psychic)。他们虽然没有直接作轮回转世的研究,但对於把轮回转世这一事实推向社会却贡献不小。其中一些人对於上述主流研究中的某些科学家都有著很大的影响。这一批人由於其治疗疑难怪病和解决棘手问题的特殊能力,大多有点社会地位和声望,其中有一些还非常有名。
他们和上述第二类研究者一样,都是为了给人治病或解决生活中的疑难而去观察别人的前世。不同的是,医师们用"往世回归"让病人自己去看自己的前世;而他们是用自己的功能去为病人看他们的前世。
大多数东方人,包括中国人,历来都是相信轮回的。只是近几十年来,由於一面倒的宣传,中国不相信轮回的人才突然多起来。信不信是个人的自由,但转世的事实却不因此而改变。事实虽然是事实,但环境不容许就没法进行研究。因此当西方国家这几十年来轮回研究不断升温时,中国却毫无动静。其实,要说搞轮回研究,中国有比其他国家好得多的历史条件和民众基础。
其他东方国家,如日本,印度,也一直有人研究轮回转世现象,但其深度和广度都远不如西方国家,在方法上也主要是我们上面提到的两种方法。
我们编译这本轮回案例故事,就是希望大家通过阅读故事这种轻松方式,对轮回转世这个不可辩驳,无法遮掩,无处不在的事实,获得一点感性的认识。如果读者余兴未了,还想知道更多细节,甚或还想作一些深入的研究,我们书后所列的部份英文参考书目是一条很好的渠道。那是从众多的参考书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可以信赖的代表作。
一,引子篇:灵魂的存在
1。 鬼买房子。
2。 是谁救了遇难船。
二,第 I 类故事
A。 选自"记得前世的儿童"
1。 小查特金。 (美国 - 阿拉斯加)
2。 邦库奇·普罗姆辛。 (泰国)
3。 双胞胎姊妹。 (英国)
4。 弟弟转生作儿子。 (芬兰)
5。 罗伯塔·摩根的故事(美国)
6。 苏珊·伊斯特兰(美国)
7。 迈克·赖特。 (美国)
8。 埃琳·杰克逊。 (美国)
B。 选自"二十案例示轮回"
1。 小威廉·乔治。 (美国- 阿拉斯加)
2。 查尔斯·波特 (美国-阿拉斯加)
3。 普拉卡什 (印度)
4。 贾斯伯。 (印度)
5。 苏克拉 (印度)
6。 丝婉拉塔 (印度)
C。 选自"轮回型案例"
1。 戈帕尔·古普塔。 (印度)
2。 莎姆丽妮·普瑞玛 (斯裏兰卡)
3。 苏雷曼·安德瑞 (黎巴嫩)
4。 拉塔娜·翁松巴特。 (泰国)
5。 安潘·佩切拉特 (泰国)
6。 海尔·坎(泰国)
7。 超空和尚。 (泰国)
8。 奥努玛·苏阿英永(泰国)
9。 廷昂苗(缅甸)
10。 索巴纳大师。 (缅甸)
11。 廷廷明 (缅甸)
12。 音孟(缅甸)
D。 其他故事
1。 萨娜提·迪芙意。 (上) (印度)
2。 萨娜提·迪芙意。(下) (印度)
三,第 II 类故事
A。 选自"儿童的前世"
1。 切斯。 (美国)
2。 萨拉。(美国)
3。 卡罗尔·鲍曼。 (美国)
B。 选自"生生世世与背后的神"
1。 凯瑟琳。 (美国)
2。 凯瑟琳-2 (美国)
C。 选自"往生往世,同归自我"
1。 一个商人。 (美国)
2。 彼得。 (美国)
3。 伊丽莎 (美国)
D。 选自"生命的本质---我们为何而生存"
1。 真帆。 (日本)
2。 朋子。 (日本)
3。 爱子小姐。 (日本)
4。 京子 (日本)
5。 结婚生育的恐惧。 (日本)
6。 孪生姐妹 (日本)
四,第 III 类故事
A。 选自"现代预言家"
1。 荒野的呼唤。 (美国)
2。 德行的回报,罪恶的回报 (美国)
B。 选自"生命多重"
1。 回旋业力。 (美国)
2。 尿床宝宝 (美国)
五,第 IV 类故事
A。 选自"跳出尘嚣"
1。 小贩马车。 (美国)
2。 黑皮靴 (美国)
3。 保罗 (美国)
B。 其他故事
1。 修炼人看轮回。 (美国)
2。 王小田的故事 (中国)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 (二) (http://www。epochtimes。com)
引子:灵魂的存在
说到轮回转世,灵魂的存在就是个不可缺少的前提。否则,谁在转世 虽然从逻辑上讲,证明了轮回转世也就同时证明了灵魂的存在,但把灵魂的存在分开来说似乎还是要清晰和明白一些。
古今中外,亲眼见过灵魂的人非常多;但因缺乏"硬证据",很多人还是不信,甚至斥之为"反科学"。看来,如果科学不出来说句公道话,灵魂还得委屈下去:主宰著人的一切,人却不想承认他。可怜的灵魂!
科学毕竟还打著一面"实事求是"的大旗,过去认识不到的东西总有认识的时候。
上一世纪六十年代前后,科学终於要说老实话了。许多科学家,医学家和医生在灵魂离体,濒死经验以及轮回转世方面作了许多严谨的研究,产生了很大的社会影响。
其实,不同年龄,不同层次的人都有过灵魂离体的经验。根据资料记载,调查显示每五个人中就有一个经历过灵魂离体。通常这种现象发生在危险出现的时候。有时则是不由自主地和没有什麼理由。但不相信的人会轻易放过或用别的理由去解释。
对於灵魂离体,濒死经验方面的研究,我们向大家推荐电子书--《打开生死之门,探索灵魂奥秘》。那是介绍现代科学对灵魂存在研究的好书。为了同时也给读者更多的观察考虑问题的角度,我们从历史的众多记载中为大家选译几则灵魂存在方面的故事,权作这篇引子的说明。
故事一:"灵魂"买房子(英国)
住在爱尔兰的一名妇女有灵魂离体的习惯。
在一次灵魂离体的游历中,她找到了自己梦想中的房子。在接下来的一年裏,她多次灵魂离体到那裏去看那所房子,越看越喜欢。
后来,她和她丈夫准备搬家。她想,如果知道那栋房子在哪裏就好了,那栋房子对他们来说再理想不过了。
他们到伦敦去找房子。令她欣喜的是,一个他们曾经过问过的广告把他们带到了刚好是那栋她熟悉的房子。一切的一切,包括家俱,摆设都和她灵魂离体旅游时看到的一模一样。而且,这栋房子出奇的便宜,因为据说那是一栋闹鬼的房子。
当她作为潜在的买主和那栋房子的房主见面时,房主盯著她尖叫起来:"啊,你就是那个鬼!"
[评注] 从房子闹鬼的传说和房主一见面就认出了她,可想房主已经见过她的灵魂许多次了。
另有一种所谓"先身而至"(false arrival cases)的情形,证实了人可以在他的物质身体到来之前出现。这种现象在北欧一些国家,特别是在挪威,据说还很普遍,甚至有些人都习以为常了,有些人还把它作为"客人要来了,快准备咖啡"的先兆。俄国著名文学家列夫·托尔斯泰也可以证实这种现象的真实性。
媒体大王丹尼尔·道格拉斯·霍姆到俄国访问时,托尔斯泰和他的太太到圣·彼得堡火车站接他。他们看到霍姆下火车后匆匆离去,根本没理他们。托尔斯泰的太太给霍姆住的旅馆写了一张便条,对他这种古怪的行为表示失望。三小时后,霍姆乘另一辆火车抵达,那张便条已经在他将要下榻的旅馆裏恭候他了。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 (三)
故事二:是谁救了遇难船 (英国)
1828年的一天,在一艘来往於英格兰利物浦和加拿大的商船上,大副罗伯特·布鲁斯看见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坐在船长室裏往一块记事板上写字。那人转过身,带著木然不动的严肃表情盯著他。这使布鲁斯感到惊恐。他赶快冲到甲板上,去向船长报告他所看到的情景。
"你一定在发疯了,布鲁斯先生,"船长说道。"一个陌生人 我们已经出来近六个星期了!下去看看是谁。"
"我从不相信鬼,"布鲁斯说。"但是,说句老实话,先生,我可不愿单独去见它。"於是,船长和大副一起去了船长室,发现裏面空无一人。然而,当他们检查记事板的时候,发现上面写著"往西北方行驶"。
"先生,你是在戏弄我吧 "船长严厉地说。布鲁斯发誓他所说的全是真话。船长坐在办公桌前沉思了几分钟。然后,他把记事板翻到背面,让布鲁斯在上面写下"往西北方行驶"。石板两面的字迹完全不同。他很满意。他又把二副和其他乘务员依次叫来,让他们写这几个字。用这个办法,他检查了全体船员。没有一个人的笔迹与记事板上的有一丝相像。於是,他们从船头到船尾,把整条船彻底搜查了一遍,也没找到任何偷乘者的迹象。船长最后问道,"布鲁斯先生,你到底怎麼理解这一切呢 ""我说不出来,先生。"布鲁斯说道。"我看到那个男人在写字,你看到了他的字,其中必定事有蹊跷。"
由於风向很好,绕道西北方只会多花几个小时,於是船长下令向西北方转航。大约经过三个小时的航行以后,监察哨报告说前方有冰山,冰山附近有一艘船。当再靠近的时候,船长通过望远镜看到了那艘船,船上有很多人。实际上那是一艘遇难船,已经被牢牢地冻结在冰上了。他派出一些小船去营救幸存者。当第三艘救生船返回来,上面的乘客正在登上大船船舷时,布鲁斯惊讶地发现,其中就有他几个小时前在船长室裏看到的那个人!
当大副认出了这位新乘客以后,船长说道,"老实说,布鲁斯,这真是越来越离奇了。我们去看看这个人吧。"
在船长的要求下,那个人在记事板的空白面上写了"往西北方行驶"这几个字。当记事板翻转过来时,他和其他人一样吃惊地发现,在另一面上有著一模一样的词语和一模一样的笔迹。他把记事板翻过来又翻过去,"我只写了一面,是谁写了另一面 "他完全记不得那件让布鲁斯惊恐的事情。不过,他记起一件可能与此有关的事。那天中午时分,他因精疲力竭而酣然入睡。他醒来后宣称他们一定会得救,因为他梦到自己登上了一艘来救他们的船。遇难船只的船长证实了他的说法。船长说,"他向我们讲述了船的外表和装备。让我们惊奇万分的是,你们的船出现了,与他描述的一模一样。"
这个故事发表於1860年罗伯特·戴尔·欧文的《走在灵界的边缘上》(Footfalls On The Boundary Of Another World, by Robert Dale Owen, Philadelphia: Lippincott 1860),是由罗伯特·布鲁斯的好朋友克拉克船长向上述作者讲述的。他描述说布鲁斯是"他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真诚,最直爽的一个人。"他跟欧文说,"我用生命来保证他没有说谎。"
这个故事不寻常之处是,灵魂不但离体显形,还到很远的船上留下了带有准确信息的字迹。这块记事板和上面的字迹可是"硬证据",谁也无法否认的。
如果上述例子纯述"偶然",下面例子中的历史人物至少在当时是可以反复提供"硬证据"的。
美籍黎巴嫩后裔阿列克塞·塔努斯具有许多特异功能,包括离开肉体,超越时空的旅行。有时候,有人声称在某处见过他,甚至与他交谈了,可是他的肉体却在另一个地方。有一次把他弄到一个实验室裏监视起来,他竟然离开自己的肉体到了另外一间房裏,并且移动了那间房裏的一样东西。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 (六)
塞缪尔·赫兰德,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五日出生在芬兰的赫尔辛基。
到了一两岁的时候,他的一些言行表明,他能记起他母亲的弟弟佩尔蒂·赫基厄生前的故事。继后,塞缪尔表现出一些在自己家裏显得反常但却与佩尔蒂十分吻合的举止。
佩尔蒂·赫基厄於一九五七年六月八日出生在赫尔辛基。於一九七五年六月十五日,年方十八岁时,死於严重的糖尿病。佩尔蒂的母亲安内莉·拉格尔奎斯特和他的姐姐玛尔雅·赫兰德(塞缪尔的母亲)在他死后极度悲伤。
玛尔雅怀孕十周时梦见佩尔蒂。当时她曾一度考虑过堕胎。但在梦裏,她听到佩尔蒂对她说:"保住那个孩子。"
当塞缪尔大约一岁半的时候,一问起他的名字,他总是回答"佩尔蒂。"纠正他应该叫"塞缪尔"总是无效的,他坚持说他的名字叫"佩尔蒂"。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他六岁。不过,当母亲叫他"塞缪尔"时, 他也会答应或者走过来。佩尔蒂十岁以前拍的照片最能激起塞缪尔的谈话。有一张照片使塞缪尔想起狗如何咬过他的腿。佩尔蒂三岁的时候被狗咬过,塞缪尔则从来没被狗咬过,也没人告诉过他佩尔蒂被狗咬过的事。而从那张照片上也丝毫看不出他被咬的迹象。
另一次,塞缪尔注意到一张少年时的佩尔蒂拄著拐杖的照片。他说那是他的照片,还说他曾脚上裹著石膏住在医院裏。但从照片上看不出他的脚曾裹过石膏,因为那是发生在拍照前的事。大约四岁的时候,佩尔蒂双腿在一次事故中骨折。当塞缪尔讲述这件事时,他自己也是三到四岁。
不仅如此,每当塞缪尔看见一张照片上有佩尔蒂时,他总会说:"那就是我。"
当塞缪尔看见照片上佩尔蒂的父亲彭蒂·赫基厄时说:"这是我的父亲。"由於安内莉·拉格尔奎斯特的第二个丈夫有点嫉妒彭蒂·赫基厄,这张照片通常是被藏起来的。塞缪尔在认出那是"他的父亲"之前肯定没有看过它。
塞缪尔也认出了佩尔蒂的一些物品:一个吉它,一件灯芯绒外套和一块旧表。那块表放在一个堆满废旧物品的抽屉裏,然而塞缪尔一眼就看到,并把它一把抓在手裏,说那是他的,坚持要保管它。有时候他把它放在枕头下睡觉,其它时候就放在床下的一个抽屉裏。
塞缪尔从未直接谈到过佩尔蒂之死。不过,他的两次谈话显示他记得那以后的事情。他说他去过一个地方,那裏有许多棺材,其中一些还是开著的(塞缪尔从没去过太平间,但佩尔蒂死后他的尸体被送进去过)。他还说,他死后佩尔蒂的母亲(塞缪尔的外祖母)是如何地大哭不止。
当塞缪尔被带到埋葬佩尔蒂的公墓墓地时,他看著佩尔蒂的墓说:"那是我的墓。"
塞缪尔的母亲和外祖母还提到他的一些与佩尔蒂一样的不寻常的行为。佩尔蒂十五,六岁时,从一个码头上掉下,穿破薄冰,掉进海裏,几乎溺死。那次事故以后,他有了恐水症,从此以后不再游泳。塞缪尔对被浸泡在水中有显著的恐惧感,并且特别抵制洗澡。他的外祖母说,给他洗一次澡所作的斗争是一场"梦魇"。
在塞缪尔刚开始讲话的时候,他用父母的名字称呼他们:彭蒂和玛尔雅。他还称他的外祖母安内莉·拉格尔奎斯特为"母亲"。他明白这些身份,而且告诉玛尔雅·赫兰德:"你不是我的母亲。"塞缪尔对拉格尔奎斯特女士表现出强烈的感情。他两岁前后还曾想吃她的奶(那时他已经断奶,但佩尔蒂在那个年龄还没有断奶。) 塞缪尔五岁以后才停止叫拉格尔奎斯特女士"母亲"。
佩尔蒂有个可爱的习惯,就是在圣诞节时沿著房间走一圈,挨个儿亲吻在座的每一个人。这不是家裏其他人的习惯。因此,在一九七八年圣诞节聚会上,当两岁半的塞缪尔像佩尔蒂一样亲吻每一个人时,大家都惊叹不已。
塞缪尔还有两个和佩尔蒂一样的站立姿势。他俩都习惯於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地站立,并且经常把一只手放在屁股上;他俩都倾向於背著手走。家裏其他成员都没有这些姿势。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七)
罗伯塔·摩根 (美国)
罗伯塔出生於1961年8月28日。当她两岁到两岁半时,就开始谈论她的前世了。在罗伯塔对她前世谈得最多的那个时候,她母亲对转生一无所知,而且认为罗伯塔是在说胡话。后来,通过阅读和反思,她感到罗伯塔不但可能是一直记得一个真实的前世,而且她自己(摩根太太)还因为压制罗伯塔谈论此事而没能尽到自己应尽的责任。
在罗伯塔谈论前世谈得兴起时,罗伯塔的行为"不时表现得像一个被收养的孩子,对她(以前的)父母和住房充满记忆"。她说沿著一条长路往下走,就能到达她以前的住所。那房子就在一个小山坡上,附近没有其他房子。罗伯塔进一步描述了她记得的那所房子及那一带的情况,但她母亲后来却很少记起罗伯塔描述的事情,只记得她以前的家住在一个有马和狗的农场上。一次,当罗伯塔大约四岁时,被带到一个有马的农场,她径直走向马群并摸弄它们,当有人问她:"你不怕马吗 "她回答:"不,我已骑过很多次马了。"罗伯塔还提及她以前的父亲曾拥有过一辆汽车,她有时会指著一辆车说:"那是我爸爸有过的那种车。"
一次,罗伯塔和她母亲坐在一辆小车裏,她指著一条路说那就是她以前生活的地方。她指的是一条连接高速公路的土路,她想沿那条路去看望她以前的家庭。她母亲不愿意。显然,这是因为她母亲当时认识不到罗伯塔有可能是对的。后来,罗伯塔为此责备了她母亲好几天,因为有机会去探望她以前的家庭而她母亲没带她去。
罗伯塔要她母亲给她买和她以前曾有过的玩具相类似的玩具,当她母亲说她不知道这些玩具是什麼时,罗伯塔认为她母亲迟钝,为此她感到苦恼。另一次,罗伯塔又再一次责骂她母亲没有记住她(罗伯塔)的前世,在罗伯塔看来,她母亲应该记得。
罗伯塔显然对她前世父母的长相记得很清楚。对於她前世的母亲,她告诉摩根太太:"你的行为像她,但她长的和你不一样。"罗伯塔喜欢她前世母亲做各种家务的风格包括煮饭。当她(今世)母亲为正餐做些新的菜肴时,罗伯塔有时会告诉父母她以前已经吃过那些菜很多次了。一次她母亲做了道干贝玉米,想给家人一个惊喜,当她端上桌时,罗伯塔说:"我已吃过很多次了,你们不记得吗 我的另一个母亲过去常做这菜。而后,她说出了干贝玉米另外一个名字,但后来摩根太太都忘了。摩根太太问罗伯塔她"另一个母亲"是怎麼样做这道菜的,罗伯塔就耐心地解释了她"另一个母亲"做那道菜的方法。罗伯塔还认为她母亲太傻,不像她前世母亲那样用有效的方式擦洗窗户。她常常打断她父母的谈话,发表一些意见,表明她熟知这一话题或事情,而在她母亲看来,正常情况下,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罗伯塔给出了一些她前世是在什麼年代的线索,例如,她没有提及穿过明显是属於早期款式的服装,她对汽车很熟悉说明她的前世至少是在美国农民普遍拥有汽车之后,她暗示她的前世父母仍然还活著,而且能够找到,只要她父母愿意去做这件事。
她索要玩具,这表明她所回忆的那个人很小就死了,不过罗伯塔从没说那个人是怎麼死的。事实上,她否认她已经死了,当有一次摩根太太直接问这个问题时,罗伯塔回答:"我没死,我必须得离开他们(另外的父母)一阵子,而且我告诉他们我会回来。"她从未说过她爱她的前世父母。确实,摩根太太认为,把自己和她的前世母亲的声望作个直接比较,她(摩根太太)会赢,尽管机会很小。罗伯塔要回到她前世家庭去的急迫感,似乎来自於她要回去的许诺,而不是亲情的联系。
摩根太太和她丈夫都是基督徒。摩根太太是神召会的成员,而她丈夫是罗马天主教会的成员,转生之说在这两个教派中都没有地位。在罗伯塔开始讲述前世时,摩根太太对转生一无所知,她对这种讲述没有思想准备,对罗伯塔要求带她去见"另一个母亲",以及不断地将摩根太太和"另一个母亲"作令人不快的比较就更没有思想准备。每个父母对这种比较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在罗伯塔每天这样纠缠不休大约六个月后,摩根太太的容忍到了极限。每次只要罗伯塔提到前世的事,她就惩罚罗伯塔,这样渐渐地就使罗伯塔停止了提及这件事。
但这事一直在困扰著摩根太太,开始是隐隐约约的,后来越来越明显。最后,她脑子完全被必须寻找罗伯塔的前世家庭让她与他们见面的想法所占据。她开始责怪自己没能让罗伯塔自由地将她的前世讲出来,她肯定罗伯塔当时可能说过某些名字,而这些名字是可以用来证实她的记忆的。
可惜,这种态度的改变来得太迟,那时罗伯塔已经九岁半,她已提供不出更多的线索来辨认她的前世家庭了。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八)
苏珊·伊斯特兰 (美国)
温妮是一个可爱的六岁小女孩,1961年死於一场致命的车祸。她的猝死搅乱了家人的生活,她的母亲伊斯特兰女士更是沉浸在悲恸之中。
温妮去世后大约有六个月,她的姐姐莎朗梦见她要回到这个家裏来。当伊斯特兰女士两年后怀孕时,她梦见温妮又和全家团聚。1964年,她在产房待产时,孩子们的父亲觉得他听到温妮清楚的声音:"爸爸,我回家来了"。小宝宝苏珊就这样来到了几年前失去了一个小女孩的家。
苏珊两岁左右时讲了一些关於温妮生前的事情。当问及她多大时,她总是回答自己六岁了(这是温妮遇车祸去世时的年龄)。她比自己实际年龄更大的那种感觉至少持续到她五岁的时候,因为当时她坚持说她比十一岁的哥哥理查德大。温妮比理查德大三岁。以温妮的身份来说,苏珊的话是对的;而对於苏珊和理查德的关系来说,这种说法显然是不对的。
苏珊对於温妮的两张照片情有独钟,并且说:"那就是我"。苏珊不仅认定那两张照片是她的,还非要把其中一张挂在床边,另一张随身带著过了几个星期,有时反复说那是她的照片。
同一时期,她经常重覆一句话:"在我上学的时候",还讲到在学校裏荡秋千的事。苏珊还没上学;她荡过自家后院的秋千,但没荡过学校的。另一方面,温妮去世前已经上学,并且经常在学校荡秋千。
温妮在世时,伊斯特兰女士有一个盖子上带猫的饼乾罐儿。她常常和孩子们玩一种游戏:孩子想拿罐子裏的饼乾时,她就问猫咪这个孩子可以拿多少片。然后她尖著嗓子学猫的声音回答说:"喵,你可以拿一片"。(饼乾的数目是根据伊斯特兰女士估计孩子们的需要和饥饿情况。) 温妮去世以后,伊斯特兰女士把饼乾罐儿收起来不再用了,就这样放了许多年。苏珊四岁左右时,伊斯特兰女士把它拿出来,装上饼乾。苏珊问她要饼乾。她没有意识到苏珊不知道这个饼乾罐儿上有只猫的游戏,不加思索地问道:"好,小猫咪怎麼说 "苏珊的回答吓了她一跳:"喵,你可以拿一片"。
此后,苏珊讲了另外几件温妮做过的事情。她讲有一次和家人一起到海边捉螃蟹,还讲出当时在场的每个人的名字。伊斯特兰女士记得那是在温妮去世前一年,他们全家去了华盛顿州的海边。在那裏,他们在浪花中嘻戏,在沙滩上玩耍;他们拾贝壳,寻海蛤。苏珊也讲过她和姐姐莎朗在牧场玩耍的事;她说她一点也不害怕马,还曾经在马的身体下面走过。这一切对温妮来说都是对的:她和莎朗在牧场裏玩耍过,她不怕马,曾经在马的身体下面走过。
有一次,伊斯特兰女士问苏珊是否记得住在街对面的小男孩格裏戈裏。苏珊回答:"我记得格裏格,我常常和他在一起玩"。"格裏格"是格裏戈裏的昵称,这一点伊斯特兰女士从未告诉过苏珊。伊斯特兰女士还问过苏珊是否记得乔治叔叔。苏珊说她记得,还补充道:"我们去学校的时候经常停下来和他玩一会儿"。这是温妮的习惯;事实上,她去世那天还在乔治叔叔的屋裏玩过。可是,格裏戈裏和乔治叔叔住在温妮在世时他们家居住的城镇。苏珊出生在爱达荷州的另一小镇,并在那裏长大。
一次,伊斯特兰女士告诉苏珊她(指温妮)曾在野外丢了一双新鞋。对此,苏珊笑著说她才不在乎丢鞋子,她接著说:"那你就得到镇上给我买新的呀。"这件事发生在温妮身上,她曾在野外丢失了仅有的一双鞋。
苏珊还记得温妮生前的另一件事。她告诉母亲那件发生在她(指温妮)陪妈妈去保龄球场的事。她妈妈打保龄球时把温妮留在一个卖食品和糖果的地方。温妮在那个地方和妈妈打球的地方之间跑来跑去。那裏的一个男孩子跑到温妮身旁,并吻了她。伊斯特兰女士对这件事记忆犹新,因为小男孩的作法使她丈夫非常生气。
苏珊学东西非常快,以致於伊斯特兰女士这样评价她:"有时候我觉得她学的那样新东西是她原本就知道的,只不过需要提醒她一下罢了"。
伊斯特兰女士注意到苏珊和温妮有两处相似的性格,她们俩都性格外向且随和。她们的姐姐莎朗则是胆小且不随和。
苏珊左臀上有一处胎记,这和温妮被汽车撞倒的致命外伤位置一样(有一份医院检查报告的副本为证,她撞车受伤后被送到医院并在那裏过世)。家裏的其他成员都没有这样的胎记。
伊斯特兰女士信仰基督教,所在的教会严格否认轮回现象。她认为,如果教会察觉她对轮回现象感兴趣会把她赶出教会的。她确实对此感兴趣,虽然她还是设法继续遵从教会的其它教条。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九)
小威廉·乔治 (美国-阿拉斯加)
老威廉·乔治是他那个时代著名的阿拉斯加渔夫。和其他的特灵吉特人一样,他相信转生。
到了晚年的时候,他显然有所疑虑,同时又抱有要回来的强烈愿望。好几次,他告诉他喜爱的儿子雷吉纳尔德·乔治和媳妇说:"如果真有转生这种事的话,我就会回来做你们的儿子。"他又多次补充说:"你们会认出我来的,因为我会有像我现在一样的胎痣。"於是,他指著两个显眼的黑痣,都是半英寸大小,一个在左肩头上,另一个在左小臂内侧由肘窝往下两英寸的地方。1949年夏天,老威廉大约六十岁,他又再次表示了死后要回来的意愿。这一次,他将一块他母亲给他的金表交给了他的爱子,同时说到:"我会回来的,把这块表替我保存好。我要来做你的儿子。只要转生这事是真的,我就会干的。"此后不久,雷吉纳尔德·乔治回家度周末,把那块金表交给了他妻子苏珊·乔治并把他父亲的话告诉了她。苏珊把那块表收藏在一个珠宝盒裏,一直存放了将近五年。
1949年8月初,上述事情发生的几个星期之后,老威廉从他掌管的渔船上消失了。船员们都不知道他发生了什麼事,搜寻员也找不到他的尸体。有可能是他落水后被海潮带到了海裏,在那片水域容易发生这种事。
老威廉的儿媳雷吉纳尔德·乔治太太紧接著就怀孕了,并於1950年5月5日分娩,离她公公去世刚刚九个月。这孩子是她十个孩子中的老九。在分娩期间,她梦到了她公公出现在眼前并说他等著瞧他儿子。显然,乔治太太当时没有将这个梦境和她公公的转生联系起来,因为当她从麻药中醒来时,她被吓住了。她预期见到她公公时,应该是他在生时的成年人影像,就像她在梦中见到的那样。但是,她所见到的却是一个怀孕足月的男婴,左肩头上和左小臂内侧刚好在他爷爷所说过的地方有黑痣。孩子的胎痣大约是他爷爷胎痣的一半大小。这些胎痣就给他父母为孩子取他爷爷的名字提供了依据,所以,他就成了小威廉·乔治。
小威廉一岁时得了严重的肺炎,直到三,四岁才会讲话,而且口吃严重。虽然他父亲雷吉纳尔德·乔治到了1961年还非常关心他的口吃问题,但在后来的年头裏也就慢慢地变好了。根据小威廉在学校的表现,他的智力似乎属於中等。
随著小威廉长大,他家人对他行为的观察使得他们更加确信老威廉回来了。这些行为有好几类,首先是喜欢,不喜欢和一些自然倾向的特徵都和他爷爷相似。例如,老威廉年青时打篮球严重地扭伤过右脚踝,后来走路有点瘸,而且右脚往外撇,走路有一种独特的步态。小威廉也有相似的步态,走路时右脚也是往外撇,他的父母见证了这一点。不过小威廉在小的时候,这种异常并不明显。家裏人也注意到了小威廉的长相和体态都像他爷爷,他还像他爷爷那样喜欢打扰周围的人,给周围的人提警告。他过早地显示出了捕鱼和渔船方面的知识。他知道最好的鱼饵,当第一次被放到船上时,他似乎就已经知道如何撒网。他还显得比他同龄的男孩更怕水,比同龄的孩子更严肃,更懂事。对小威廉行为的第二类观察表明,他几乎完全就是他爷爷。例如,他把他伯祖母叫做"姐姐",这实际上是她和老威廉的关系。同样,他把他的叔伯和姑姨(雷吉纳尔德·乔治的兄弟和姐妹)叫做儿子和女儿。而且,他对他们的行为表示了适当的关心。例如,他两个儿子(叔伯)的过量饮酒。小威廉的兄弟姐妹常常假装叫他"爷爷",他也不反对。(随著小威廉长大,他和他爷爷相同之处稍有减退。)他父亲认为小威廉太关心他的过去了,也注意到他的头脑"想入非非"。由於这个原因,加上"老人们"警告说,回忆前世会造成伤害,小威廉的父母就阻止他谈论老威廉的生活。
第三,小威廉对一些人和地方的知识,在他家人看来,已超过他通过正常渠道所能学到的。在小威廉四到五岁之间,有一天,他母亲决定查一下珠宝盒裏的珠宝,就在卧室中把珠宝都倒了出来,把老威廉的金表也拿了出来。就在她查看这些珠宝时,一直在另一间房裏玩耍的小威廉走了进来。一看到那块金表,他就拣了起来并说:"这是我的表。"他紧紧地抓住那块表,重覆著说是他的。他母亲花了好长时间都未能说服他放下那块表。最后他总算答应了将表放回珠宝盒。打那以后直到1961年,小威廉时常向他父母要"他的表"。实际上,随著他长大,他对那块表的索要更坚定了,还说他现在应该拥有它了,因为他已经长大了。
雷吉纳尔德·乔治夫妇都肯定那块金表自1949年7月乔治太太放到珠宝盒裏后就一直留在那裏,直到五年后她找珠宝时才拿出来。他们同样肯定他们从没有当著小威廉的面谈过金表的事。他们记得他们向家裏的好些人谈过老威廉在死前给了他们这块表。但是,他们确信这些人都不可能向小威廉提起过这块表。对这几点的肯定,使得小威廉的父母对小威廉能认出金表比他们看到他在老威廉相同的地方有黑痣更为惊奇。在他们看来,认出金表纯属偶然。雷吉纳尔德·乔治太太并没有想让孩子看到那块表。他只是在她收拾珠宝盒时碰巧闯了进来,她没给他任何提示,他就认出了那块金表。
到1961年,小威廉已经大量失去了和他爷爷相同的地方,除了偶尔索要"他的表"和一点残留的口吃外,他和他同龄的正常小孩一样。
乔治太太说,她并没有强烈的意愿,希望她公公回来做她的儿子。然而,在她谈论此事时,从她脸上快乐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很满意她公公在众多女性亲戚中选择了她作为他的下一个母亲。她公公选择她,显然不仅仅是因为她正巧是他爱子的妻子,可以说至少部份是因为对她的正当感情。雷吉纳尔德·乔治先生肯定是他喜欢的儿子,而其他孩子对他们父亲的幸福既不负责任也不关心。雷吉纳尔德·乔治回报了他父亲对他的喜爱,他确实想他的父亲回来做他的儿子,并期望他能完成他的心愿。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十)
查尔斯·波特(美国阿拉斯加)
波特先生於一九零七年出生在西特卡。据他姐姐格雷亨太太说,他曾谈到他的前世死於一次氏族战争中。当时杀死他的是个老人。
波特小时候常常说,他在特灵吉特印第安人的一次氏族战争中被矛刺死。他说了杀死他的那个人的名字,他被杀害的地点,以及他自己前世的特灵吉特名字。那个被矛刺死的人是他现在妈妈的舅舅。这些事实已被氏族历史的死亡记录所证实。
他小时讲到自己如何被矛刺死的故事时,手总指著他右肋的地方。据波特先生说,他那时并不知道在那个部位有一块胎记,那是他长大成人后才知道的。研究人员检查了波特的右肋,发现那裏有一块不寻常的色素淀积区域,刚好位於右下肋的正侧面。由於在正侧面,他自己可能不容易注意到。那是一块大致像菱形的胎记,宽约半英寸,长有一英寸多。矛从身体的这一点刺入体内,将刺穿肝脏,并可能刺穿重要的血管,从而几乎能立即致人於死地。
虽然波特先生是完全的特灵吉特血统,他的家庭却是最早接受英语教育的特灵吉特家庭之一。他们在家说英语,他自己直到十一,二岁时才学特灵吉特的语言。在波特小的时候,他父母从来不谈论特灵吉特的历史也没有告诉他氏族战争以及他提到过的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死难者生前非常喜欢一种特别的烟草,据波特的姨妈说,波特也喜欢那种烟草。波特先生的姐姐格雷亨女士说,波特在两岁时(1909)开始说他前生被矛刺死,并说出杀死他的男人的名字。这个男人那时是居住在他们长大的同一地区的一位老人。她的弟弟大约八岁以后(1915)便不再谈论他的前世的事情,在此之前他谈了很多前世的生活与死亡经历,尽管每次都遭到他母亲的阻止。在对波特先生的母亲采访时,她已是九十岁的老人,但她确实记得她儿子曾说自己被矛刺死。每次有人问到他胎记的事时,他就会这麼说。她说她儿子认出了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人,他儿子讲这些事的时候那人还活著。在西特卡采访的一位波特先生的亲戚证实,她小时候听说波特很恐惧小刀,刺刀和矛,并会在看到时躲得远远的。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十一)
普拉卡什 (印度)
1950年4月,一个叫尼厄马尔的十岁小男孩因得天花在他父母的家中离开了人世。他父亲叫波兰纳·杰恩,住在科锡卡兰镇。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他一直都很焦躁不安,两次对他母亲说:"你不是我母亲,你是贾特人。我要到我母亲那儿去。"说到这儿,他用手指向马苏拉和在同一方向上的查塔小镇,但并没有提起这两个城镇的名字。说完这些奇怪的话之后不久,他就死了。
1951年8月,住在查塔的布裏吉拉·瓦什内的妻子生了一个小男孩,取名叫普拉卡什。婴儿时期的普拉卡什除了比别的孩子哭得更多以外,没有什麼异常的表现。在四岁半的时候,他开始半夜醒来跑到家外边的大街上。如被阻止,他就会说,他"属於"科锡卡兰,他的名字叫尼厄马尔,他想回老家去。他说他的父亲是波兰纳。在一个月中,他像这样连续的四五个晚上起床跑出去,后来虽然次数少些,但还时有发生。他总是缠著家人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1956年的一天,他的叔叔(为了让他平静下来)不得不把他带上了一辆远离科锡卡兰去马苏拉的公共汽车。但是普拉卡什立即指出了这一错误,并哭著喊著要去科锡卡兰。他的叔叔於是带他上了一辆真的去科锡卡兰的汽车。普拉卡什来到波兰纳·杰恩的店铺,但并没有认出来,也许是因为杰恩不在,店铺关著门的缘故。他第一次没有见到杰恩家的人,但是杰恩家的人却知道了他来科锡卡兰的事。
1956年,在普拉卡什将近五岁的时候,他作为尼厄马尔时的生活记忆变得非常的清晰。他想起了尼厄马尔的亲戚和朋友们的名字。在第一次从科锡卡兰回来后,他继续强求他的家人满足他去那儿的愿望。他的家人用尽了各种办法让他忘掉尼厄马尔和科锡卡兰,包括把他放在制陶器的转轮上反时针转动,据说这样能损伤记忆。最后他们甚至打他。过了一些时候,他似乎忘了这些事情,至少不再公开地表达回科锡卡兰的愿望。
1961年春天,波兰纳·杰恩的儿子贾格迪什(尼厄马尔的哥哥)的三岁半的儿子死了。之后不久,贾格迪什就从他居住的德裏迁回到科锡卡兰。在科锡卡兰他听人谈到了查塔的那个自称是尼厄马尔,父亲是波兰纳·杰恩的男孩。1961年初夏,波兰纳·杰恩和他的女儿梅莫来到查塔做生意。在那儿他见到了认他作"父亲"的普拉卡什。普拉卡什依稀记得梅莫,只是把她误认为是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他乞求波兰纳·杰恩把他带回科锡卡兰。当杰恩和梅莫要走的时候他一直跟随到汽车站,请求跟他们一起走。几天后,尼厄马尔的母亲,姐姐塔拉和弟弟达文德拉到查塔看望了普拉卡什。当普拉卡什看到他姐姐塔拉时,高兴得哭了。他乞求他的父亲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杰恩一家人说服了普拉卡什的父母同意让他再去科锡卡兰看一看。普拉卡什带路从汽车站来到杰恩在科锡卡兰的家。到了家门口他有些迟疑,家的外观在尼厄马尔死后改变了很多。在家裏普拉卡什认出了另外一个哥哥,两个姨妈和一些邻居,以及那间尼厄马尔曾生活过并在那裏辞世的房子的各个部份。
尼厄马尔的家人终於深信他已转生成普拉卡什。不幸的是,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第二次的拜访以及和杰恩家人的见面彻底激起了他回科锡卡兰的愿望。他又开始逃离自己的家。他的父亲又开始打他让他忘却这些想法,至少不要有所行动。
令人无法解释的是普拉卡什正确地认出了杰恩家众多的成员和他们的邻居,有时给出他们的名字和他们之间的正确关系。他认出的人中有两个是身居深闺的女士。(这些人只见她们的丈夫,子女和关系要好的女性朋友。她们的特徵是不为陌生人所知的。对直系家人以外的陌生人来说辨认出她们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此外,普拉卡什知道杰恩家裏各个房间的情况,用品及使用方法。更进一步,他知道杰恩家和一些店铺在尼厄马尔生前的情况,而这些信息在他拜访科锡卡兰时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些情况以及他误认梅莫为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表明了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的人物和地方的所知来源於以前的经历。
1971年11月,普拉卡什已经二十岁了,但他从没有得过致尼厄马尔於死地的疾病:天花。(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他说他不再自发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问到或有特殊情况时才这样(去科锡卡兰就是这种很自然的激发)。他说他还记得他的前生,他对前生的记忆并没有减弱。
当有人问他,如果给他机会和选择,他愿意在哪裏转生时,他说他不想再转生了。但十分清楚的是,直到1971年,他始终对科锡卡兰的尼厄马尔家庭有著强烈的依恋。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十二)
贾斯伯 (印度)
1954年春,拉苏尔珀村的斯裏·格达裏·拉尔·贾特三岁半的儿子贾斯伯被认为已死於天花。贾斯伯的父亲找到他的兄弟和村裏的其他人,请求他们帮助埋葬他"死"去的儿子。由於当时天色已晚,人家就劝他第二天早上再埋。几小时后,斯裏·格达裏·拉尔·贾特偶然发现他儿子的身体在动,然后慢慢地全活过来了。几天后,孩子又能讲话了,几周后他就能清楚地表达自己。
当他恢复说话能力后,他的行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说他是维希迪村香克的儿子,并希望去那儿。他不吃贾特家裏的食物,因为他属於更高社会阶层,是个婆罗门。要不是一个好心的婆罗门妇女,斯裏·格达裏·拉尔·贾特的一个邻居,用婆罗门的方式给贾斯伯做饭,贾斯伯这样倔强地拒吃东西肯定会使他再次死去的。就这样,邻居为他做了大约一年半的饭,贾斯伯的父亲为这位邻居提供食物材料。但有时贾斯伯家的人也骗他,给他的食物不是那位婆罗门妇女做的。他发现了这种欺骗。这一现实情况,再加上来自家庭的压力,使他逐渐地放弃了他严格的婆罗门饮食习惯,并和家人一起正常进食。这种抵抗总共延续了不到两年。
贾斯伯开始讲述"他"在维希迪村的生活和死亡的进一步细节。他特别描述了在从一个村到另一个村的婚礼队伍中,他吃了一些有毒的糖果,而且说是一个借了他的钱的男人给了他这些糖果。他变得头晕并从所坐的马车上掉了下来,头被摔破而死。
贾斯伯的父亲试图阻止贾斯伯在村裏古怪言行的消息扩散,但是消息还是泄漏出去了。特别是要为贾斯伯用婆罗门的方式做饭的消息自然地被村裏其他的婆罗门知道了。最后(大约三年后),该消息引起了斯丽玛蒂·希亚莫,一个拉苏尔珀村土著的婆罗门的注意。她嫁给维希迪村土著的斯裏·拉维·塔特·苏克拉,很少回拉苏尔珀(七年一次)。1957年她回来时,贾斯伯认出她是他"婶婶"。她把这事告诉了她丈夫家的人以及维希迪村泰阿吉家裏的成员。
贾斯伯所叙述的"他"死亡和其他情况的细节,和维希迪村斯裏·香克·拉尔·泰阿吉的儿子,一个二十二岁的年青人索巴·兰生活和死亡的细节非常吻合。虽然在贾斯伯讲述之前,泰阿吉家族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中毒或有人欠索巴·兰钱的事,但是,索巴·兰1954年5月死於一次马车事故的经过却与贾斯伯的说法和描述的方法一样。之后,他们就怀疑有中毒一事。
后来,斯丽玛蒂·希亚莫的丈夫斯裏·拉维·塔特·苏克拉访问了拉苏尔珀村,听了贾斯伯陈述的报告并见了他。然后,索巴·兰的父亲和他家裏的其他成员都去了那裏。贾斯伯认出了他们,并正确地说出了他们与索巴·兰的关系。
几个星期后,在维希迪村附近的制糖厂经理的鼓动下,维希迪村的一个村民,斯裏·贾甘纳思·普拉萨德·苏克拉将贾斯伯带到了维希迪村。他把贾斯伯放在火车站附近,要他领路到泰阿吉家的四合院去,贾斯伯毫不费力就做到了。后来贾斯伯被带到斯裏·拉维·塔特·苏克拉的家,让他从那儿(走另外一条路)去泰阿吉家。贾斯伯逗留在村裏一些日子,在泰阿吉家人和其他一些村民的面前,显示了他对泰阿吉的家人和家事了如指掌。他在维希迪村过得非常开心,很不情愿地回到拉苏尔珀村。打那以后,贾斯伯经常访问维希迪村,一般是几个星期,夏天时间更长。他仍然想生活在维希迪村,而在拉苏尔珀他感到孤独和寂寞。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十三)
苏克拉 (印度)
苏克拉於1954年3月出生在印度西孟加拉的 蔼齱A父亲名叫斯裏·森·古普塔。
大约一岁半,还不会怎麼说话的时候,她就经常抱一块木头或枕头,叫它"米露"。问她"米露"是谁,苏克拉说,"我的女儿"。在以后的三年中,她逐渐透露了更多有关米露和"他"的信息。"他"指她前世的丈夫。她说,"他",米露,凯图和卡鲁纳 (后两人是她前世"丈夫"的弟弟)住在巴特帕拉村镇的拉思塔拉。巴特帕拉村镇在去加尔哥达的路上,离蔼欓 1英里。古普塔家族对巴特帕拉略有所知,但从来没有听说过巴特帕拉的拉思塔拉以及苏克拉提到过名字的那些人。
苏克拉逐渐产生了一种去巴特帕拉的强烈愿望,并坚持说,如果她家裏人不带她去,她就自己去。她声称,她可以带路去她的公公家。古普塔和一些朋友谈起过,也向一个铁路上工作的同事提到过这件事。这个同事斯裏·帕尔住在巴特帕拉附近,在那裏有亲戚。通过这些亲戚,斯裏·帕尔得知一个名叫凯图的男子,住在巴特帕拉的拉思塔拉区,那是一个很小的区域。凯图有一个名叫玛娜的嫂嫂。玛娜在1948年一月去世,留下一个婴儿叫米露。当斯裏·帕尔把这些事实告诉苏克拉的父亲时,她父亲对带苏克拉去巴特帕拉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经过对方家庭的同意后,双方对此事作了安排。
1959年夏天,刚过5岁的苏克拉和家人一同去了巴特帕拉。苏克拉带路径直来到她前世公公斯裏·阿姆裏塔拉·查克拉瓦蒂的家。在那裏,苏克拉准确地说出了许多人和家裏物品的名字。之后,查克拉瓦蒂家的人回访了苏克拉在坎帕的家,玛拉娘家的人也来看望她。后来,苏克拉又几次走访巴特帕拉,与在巴特帕拉的前世丈夫斯裏·哈裏丹·查克拉瓦蒂以及前世的女儿米露的会面,在苏克拉心中激起了强烈的感情,因而渴望与他们更多的团聚。虽然她从未表达过要永久回到原来家庭的愿望,但她确实非常想念哈理丹·查克拉瓦蒂,渴望他的来访。
当故意告诉苏克拉,远在巴特帕拉的米露发高烧时(实际上并没有生病,只是为试验目的),苏克拉立即伤心地哭了,其他人花了好长时间才使她明白米露并没有生病。另外一次,当苏克拉听说米露真的生病时,她非常悲伤,一直恳求带她去看望米露。她的家人只好第二天带她去看望米露。苏克拉与哈理丹·查克拉瓦蒂在一起吃饭时,总是像普通的印度妇女一样,吃完他盘中剩下的食物,但从来不吃其他人剩下的食物。(在印度,妻子要吃完她丈夫盘中剩下的食物,但却不能吃任何其他人剩下的食物。)苏克拉还常常面对查克拉瓦蒂家的那架缝纫机掉泪,那是玛娜生前经常使用的缝纫机。
苏克拉三到七岁这段时期对前世的记忆最为深刻,以后便逐渐地不再主动谈论自己的前世,特别是前世的丈夫娶了第二个妻子,前世的女儿嫁人以后。到1969年十五岁时,她完全不再主动谈起前世的事,而且,当任何人问起此事时,她都会变得心烦。到1970年,她说,"我对巴特帕拉那个玛娜的生平,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十四)
丝婉拉塔 (印度)
丝婉拉塔·米什拉1948年出生在印度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三岁时,她跟父亲出游。途经距离她家百多英里的城镇卡特尼时,她突然让司机转上一条路去"她的家",还建议说他们可以去那裏喝到比路上更好的茶。
稍后,她又想起了更多的细节,她父亲都一一记录下来。比如她说,她原名叫拜雅·帕撒克,有两个儿子。她家是栋白色的房子,门是黑的,有铁栅栏;四个房间粉刷过,其余部份没怎麼装修。前房地板是石板铺成的;屋后是一个女子学校,屋前是铁路,从屋内能看到一个石灰的锅炉;她家有辆摩托车(当时极为罕见)。她说拜雅死於"喉咙痛"。她甚至记得,她和一个朋友参加别人婚礼时找不到厕所。
1959年春天,丝婉拉塔十岁时,有关消息传到了班纳吉教授那儿。班纳吉拿著丝婉拉塔父亲记的笔记,去卡特尼找到了那栋房子。这房子属於帕撒克家族,已於拜雅死后扩建了不少。他采访了那家人,证实了丝婉拉塔所说是真的。
拜雅·帕撒克死於1939年,留下悲恸的丈夫和两个年幼的儿子以及一群兄弟。这些帕撒克家的人们从没听说过百多英里外米什拉一家;米什拉家也没听说过帕撒克一家。
1959年夏天,拜雅的丈夫,儿子和大哥来到丝婉拉塔那时所住的查塔坡。他们没讲他们的目的,还请了九位当地人一同前往。
丝婉拉塔立即认出了她的大哥,并叫他"巴布",那是拜雅对他的昵称。十岁的丝婉拉塔一个个看过去,有些是她认得的,有些是陌生人。当走到拜雅的丈夫斯裏·潘代跟前时,丝婉拉塔垂下了眼睛,显得很害羞。她说出了他的名字。她还准确地认出了前世的儿子莫利,她死时莫利才十三岁。不过莫利打算骗骗她,差不多二十四小时内都坚称他不是莫利,而是别人。莫利还带了个朋友去,骗丝婉拉塔说他是拜雅的另一个儿子,纳瑞什。纳瑞什与这个朋友年龄很相近。但是丝婉拉塔坚持说他是个陌生人。最后,丝婉拉塔提醒斯裏·潘代说,他从拜雅的钱盒子裏偷拿了1200卢比。斯裏·潘代承认了这个只有他跟他妻子才知道的隐私。
几星期后,丝婉拉塔的父亲带著她去卡特尼拜访拜雅生前的家。一到那儿,她就注意到了房屋的变化。对所有人她都一见如故,或是流泪或是浅笑。一个素不相识而且远道而来的十岁小女孩(在印度,百多英里已经让她连口音都截然不同了)居然俨然一副家中大姐的样子。
以后的日子裏,丝婉拉塔定期地去看帕撒克一家,与这家人关系亲密。他们都把她看作拜雅的再生。丝婉拉塔对拜雅的长辈们尊敬守礼。不过她与拜雅的儿子单独在一起时,就显得很活泼轻松,像个母亲一样。当然,在印度,若非另有原因,十岁小女孩与素昧平生的三十几岁男子这样亲密是不成体统的。帕撒克家的兄弟们与丝婉拉塔每年都依印度教的风俗,互换礼物,以表手足之情。有一次,丝婉拉塔误了这种仪式,帕撒克家的兄弟们觉得很难过,因为他们觉得她跟他们生活了四十多年,只跟米什拉家生活了十年,他们有理由要求得多一些。
帕撒克一家,由於其地位财富,观念西化,在此之前压根儿不信轮回;但他们承认丝婉拉塔让他们改变了观点,并把丝婉拉塔当成了拜雅的再生。丝婉拉塔的父亲也接受了这一事实。后来,当丝婉拉塔要结婚时,他还听取了帕撒克家对女儿择偶的意见。
可能是因为和前世亲人保持接触的原因,丝婉拉塔始终能清楚地记忆前世的生活。她说,有时怀念在卡特尼的愉快生活,甚至非常想回到拜雅的优裕生活中去,想得都哭了。但是她对米什拉一家的感情分毫未损。除了定期回卡特尼去看看外,她接受这世的安排,顺顺当当地出落成一个标致的大姑娘。
在记得前世的人中,许多人发现他们前世的社会和经济地位比这世更高,因此便对今生的贫穷不满和抱怨,甚至责骂或者嘲弄他们的父母。丝婉拉塔的作法与此恰恰相反。当她对自己所没有的某种东西产生强烈的欲望时,她前世生活中相应的生活片段便悄悄地浮现眼前,她便感到了满足,因为她发现自己在前一世时早就得到过了。
1969年丝婉拉塔以优秀的学业获得植物学硕士学位,并於1971年到一个学院任植物学讲师,又於1973年五月结了婚。
人类轮回转生案例:弟弟转生为儿子
这是一个来自美国阿拉斯加东南部特灵吉印第安人的案例,收在伊恩 史蒂文森博士的著作《二十案例话轮回》里。
吉姆 史文森於1952年出生於司德卡(Sitka)。他的父亲,欧勒史文森(Olaf Svenson)是一位半特灵吉(Tlingit, 印地安族名)半挪威血统的人,他的母亲美丽 史文森 (Millie Svenson)则为纯克林吉血统的人。吉姆从两岁开始谈起他的前世曾是他母亲的弟弟,并住在一百里外之克鲁可文(Klukwan)村(吉姆还是婴儿时见过他的外婆,但一直到六岁半才去过克鲁可文)。吉姆还正确描述了克鲁可文附近一个湖的情况。他在生气时还经常要求到克鲁可文村去与外祖母住。在2~3年里他说了很多只有他的舅舅才会知道的事情,但以后就很少谈到他前世的事情。
史蒂文森博士1961年调查此案时,吉姆(当时不到9岁)已不再记得任何有关前生之事。但是史蒂文森博士仍然从吉姆的母亲,父亲,哥哥,二个姐姐及其他亲人那儿获知很多他前生的事。下面是已故的约翰·西司克(吉姆的舅舅)的事迹及对他死亡的推测。
约翰 西司克是一个纯特灵吉印地安人。像很多印地安人,他喜欢打猎及钓鱼,并在这方面很在行。他喝酒过量,特别是果酒。1950年夏他死的时候约25岁,当时他在军中回到阿拉斯加休假。他住在有许多蛙鱼村及食品罐厂的地区。有一天他带了两个女人一起乘了一只小船出去,显然是游船。几小时之后这只船被发现直立在岸上,马达仍在,但船底洞塞却不见了。这些景象说明了这只船曾淹满了水,也许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并发生在醉醺醺的乘客注意到危险之前。搜寻队在附近找到了这两个女人的尸体,可是从未找到约翰西司克的尸体。在阿拉斯加东南方的河道,潮水可以涨得很高,水流会改变方向。一退潮就可能将一个尸体很快地且永远地带走了。这些状况使谋杀相当容易,就算有怀疑也极难证明。约翰 西司克的哥哥汉斯(Hane)告诉史蒂文森博士,他相信那两个女人的爱人因妒忌而杀了他。汉斯说他曾听说有一个证人看到这桩谋杀,但不愿说出来怕被谋杀者报复。
另一个特灵吉人於1950年夏天,在同一蛙鱼罐头厂当一艘渔船的船长,曾告诉史蒂文森博士,他认为约翰 西司克的死,谋杀是不大可能的解释。船长认为比较可能的是约翰·西司克攀附在进水的船很久之后淹死的,潮水虽没带走相伴的两个女人,但却把他的尸体带走了。
约翰 西司克的姐姐美丽(Millie),非常喜欢他,因而极度地哀悼他的死亡。她要给她下一个儿子取约翰的名字来纪念死去的弟弟,但因她丈夫家有很多人取名为约翰,於是她和她的丈夫便将约翰取为儿子的中间名,因此他的名字为吉姆 约翰 史文森。
在吉姆的肚皮上有四个圆,他的母亲说这些是他从出生时即有的胎记。在1961年时它们约为1/4寸直径,与周围皮肤的界线非常清楚。三个圆的色素较旁边的皮肤浅些,但另一个的色素较深。三个圆是在右方沿著下腓骨前盖著肝的位置,第四个是在肚脐右方约2寸处。这些胎记非常像痊愈后的子弹入口处的伤痕。吉姆同他的父母谈到他是被船长枪杀的,同时指著自己的腹部。
汉斯·西司克很肯定地说,有一次在他临走时(他第一次去史文森家时),他对吉姆说:"好,再见,甥儿"。吉姆突然冲出这句话,"我不是你的甥儿,我是你的弟弟",那时他才六岁。
在吉姆六岁半时,美丽 史文森带他去克鲁可文村,他对克鲁可文村及附近地方显得很熟悉。那时吉姆其他亲戚(除了他外婆外)都不在。乔治 杨,约翰昔日的好朋友及钓鱼伙伴,是唯一可能认出吉姆的亲戚。吉姆一再恳求与乔治 杨一起去钓鱼。
对於本案例,史蒂文森博士也指出了论据中一些不够强的方面,如二手证人报告了其他有关吉姆及他的家庭曾经说过的事。依照这些告知者,吉姆早年曾告诉他的亲戚有关克鲁可文的生活详情,比如他们家狗的性情及习惯,及约翰 西司克在克鲁可文住家的详细情况。这些应该是约翰·西司克所知道的,但不像是吉姆·史文森在一般情况下所会获知的。然而当史蒂文森博士问一手证人这些事情时,他们都否认对这些事情有任何记忆。因此史蒂文森博士把这些事情和以上正式证据分开。因为有二位二手证人都同意他们曾从好几个家人处听到这些事情,这也许是主要告知在时间过程中,逐渐忘记具体情形的例子,或者是二手证人粉饰了他们所听到的。史蒂文森博士认为他提供的证据是保守的,因为吉姆的家人们非常勉强地告诉有关吉姆所说过的话这些事情,似乎这些告知人都隐藏了一些他们所知道的事情并忘记了一些。此外,吉姆的陈述中并不含有可靠的证人确言他看到约翰·西司克被枪打在腹部致死,如果他能有这种证据,本案对轮回论证的可信度就会大大增强。约翰 西史克及吉姆 史文森属於同一家庭,并为同一女人的弟弟及儿子。确实,吉姆·史文森住在离克鲁可文一百里外的城市,但他由一个很爱她弟弟的母亲抚养长大。她为弟弟的死极为伤心并将她下一个儿子以他取名。因为她相信轮回,也不能排除她对儿子谈过她的弟弟,因而告诉了他一些事情,使这孩子认为是他自己记得的。
然而,从另一方面讲,吉姆不但声称知道克鲁可文,而且在生他父母的气时会要求去与外婆(约翰史司克的母亲)住。简言之,吉姆不只好像知道约翰·史司克的事情,他的行为像是他与约翰是同一人。如果不是轮回转生则很难解释。
人类轮回转生案例--预知来生,洞悉前生
这是一个来自巴西的人类轮回案例。它的详细记录和其它来自东亚,中东和美国案例一起发表在史蒂文森博士的著作《二十案例话轮回》里。
在巴西最南边的偌哥兰得苏省,一个女婴出生於富裕的农场主奥黎瓦家。孩子取名玛丽亚,但是大家都叫她辛哈,或呢称辛哈辛哈。孩子逐渐长大了,她热爱她父亲农场的田园般的生活,但却很渴望有人陪伴她。她经常拜访离家最近的12英里外的一个叫多姆伏黎莎的村庄。在那儿,她和区小学教师的妻子爱达 洛润成为好朋友。
玛丽亚先后有了两次爱情,但每次她固执严肃的父亲都不同意,一个和她热恋的男子因此在绝望中自杀。她从此变得痛苦沮丧和沉默寡言。她父亲终於开始担心,於是安排她去海边城市皮洛特参加那里的狂欢节。但是玛丽亚的精神状况依然没有好转。她开始故意漠视自己,把自己暴露在寒冷中,潮湿的环境下,并在很多损耗性活动中折磨自己的生命。她的声音变得沙哑,喉部的感染最终侵入了肺部,她得了肺结核。几个月后,她离开了人世。
在她去世的前夕,她告诉她的挚友爱达,她的病是自己导致的。然后她做了两个庄重肃穆的预示:第一她会转生为爱达的女儿,第二"在转生后的某一天,当我能在你的那个女儿的身体叙说我的秘密时,我会说出许多我现在的生活,那样你就能认出我"爱达把这一切告诉了她作教师的丈夫,但他们没有告诉家人或其它人,只是决定看事情的发展。
辛哈去世后几个月,洛润家降生了一个小女孩取名玛塔。除了性格上的相似外,最早能证明她是辛哈转生的显示是在她不到一岁时,辛哈的父亲拜访了洛润家。洛润家另一个熟人瓦文提先生也恰巧在同一时候到来。瓦文提先生对这个孩子表现得非常友爱,但玛塔却立即走向辛哈的父亲,虽然他表现出对孩子的阻止和不欢迎的态度,但她抚著他的胡子并说:"爸爸,你好"。这在当时并没有引起辛哈父亲的注意,直到11年后他被告之辛哈可能转生为玛塔。
下面是玛塔今世的父亲洛润先生的讲话录音。翻译是由对此案例进行过全面调查的史蒂文森博士做的。
一天,当玛塔两岁半时,她和姐姐劳拉在家附近的一条小河洗完衣服回家的路上,她对姐姐说:"劳拉,背背我。"劳拉和我们的其他孩子和邻居一样不知道那个去世的女孩要回来的许诺。劳拉回答说:"你已经走得很好了,不用我背你。"
这时玛塔说:"当我是大孩子你是小孩子时,我经常背著你。""你什麼时候是大孩子 "劳拉笑著问。这个小孩子说,"那时我不住在这儿;我住得很远,那里有许多公牛,母牛,桔子,还有许多象山羊一样的动物,但它们不是山羊。"(在这儿她指的是绵羊,她在这儿没见过) 这些话描述了死去的辛哈的父亲在乡下的农场。玛塔姐妹中的另一个开玩笑地说:"那麼你那时有没有我们现在这样的黑仆人 "(她指的是我和我妻子接纳的一个小黑女孩儿,孤儿。)玛塔并没有觉得窘迫并回答:"没有。我住那儿的黑仆人已经很大了,还有厨师也是;但是我们确实有一个小黑男孩。一天他忘了打水,我父亲打了他一顿。"
听到这儿,我说:"我从来没有打过我的小黑孩儿,和我的小女孩儿。"她说:"那是我另外的父亲打的他。这个黑人男孩向我求救,’辛哈辛哈,救救我!’我让我父亲不要打他,这个小黑孩跑出去打水去了。"
"这个辛哈或辛哈辛哈是谁 "我问。"就是我自己"她回答,"那时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玛丽亚,我还有一个名字我记不起来了。"
她的全名叫玛丽亚 简那瑞 得 奥黎瓦。
爱达也对这个孩子进行了交叉检验。其中一个问题是:"我以前去你父亲的农场时,你用什麼方式欢迎我 "玛塔说她会准备咖啡并在家前边等候,打开放在石头上的留声机听。史蒂文森博士在会见了辛哈的妹妹后得知,这就是辛哈欢迎她的好友,现在的妈妈的方法。
爱达问这个孩子,她最后一次在辛哈死前去看那个小女孩儿时辛哈对她说了什麼 玛塔重演了那一幕:她在她现在的母亲的耳边轻轻说,并指著自己的喉咙,她已经不能说话了。这最终的这一幕只有爱达知道。
在以后的几年中,玛塔做出了120个关於辛哈的生活或者辛哈认识的人的独立陈述。她现在的父亲保留著这些详细的记录。其中一些陈述洛润本人,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其它孩子完全不知道,但后来被证实是正确的。
玛塔经常谈起辛哈的家并表示希望被带回到那儿去。这个愿望直到她12岁才得到满足,但从那时起,她就很少谈起她的前世。她刚到就立即认出了墙上的钟,并说这个钟是她的,她的名字用金色的字刻在钟的背后。她的前父开始时还不太愿意把钟拿下来,很明显是怕玛塔把它要走。在钟的背后写著:"玛丽亚 简那瑞 得 奥黎瓦"。后来知道辛哈自己买了这个钟并亲自给它上发条。这是玛塔在农场认出的唯一的物品。
在玛塔拜访过之后,奥黎瓦家的一个亲戚听说了辛哈的转生。在没有打任何招呼的情况下,她降临了洛润家并质问玛塔:"如果你真是辛哈,说一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什麼 "玛塔正确地回答了她的问题"你曾是我的堂姐和教母"对於玛塔和她家人居住的多姆伏黎莎这个地方来说这位女士完全是陌生人。
另外一个证实是在玛塔19岁。那时一个农场蓖佣她给孩子教书。农场主一家是严格的罗马天主教徒,她在那儿不敢说一句这种在当时非正统的关於轮回的话。一个黑人女雇佣对玛塔格外注意,她对别人说"这个女孩儿真象辛哈!"这个黑人女雇佣原来是曾在奥黎瓦农场堡作过的仆人,玛塔两岁半时提起过她。
辛哈对自我的漠视导致的不幸自杀行为--导致她死亡的肺炎和喉炎--很明显地对这一生有两个业力影响。首先,她极易受到感冒和支气管炎症的影响。洛润家的其它孩子都没有这个问题。当她有这方面的麻烦时,她会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而且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象成人一样的大。史蒂文森博士注:喉部的痛苦和嘶哑明显地重演了辛哈生活的最后一幕并把它联系起来……我们有理由认为玛塔对支气管炎症和喉炎的脆弱是一种内在胎记,追溯到辛哈的前生和她的死亡。
另一个后果是一种倾向,当她生活困难时,她就想毁灭自己。她坦白地告诉史蒂文森博士:"尽管她从没有自杀过,但如果有一只枪,她也许已经做了。"
从正面和积极的角度来说,她也把她前世美好的一面带了过来。在她的前生,很多人都记得她的善良和爱怜之心,这种性格在今世保留了下来。关於她的转生经历,她试图用来缓解他人的痛苦和悲伤。史蒂文森报导:
有一次,访问洛润家的一位女士抱怨她父亲的死并说:"噢,亲爱的,死去的永远回不来了。"听到这儿,玛塔说:"不要那麼说,瞧,我不是又活了吗 "
另一次,在暴雨中,当玛塔的一个姐妹担心家里死去的姐妹艾米丽在她的坟墓里会淋湿,她说;"不要那麼说,艾米丽不在这墓地。她在一个比我们这儿更好更安全的地方,她的灵魂是不会被淋湿的。"
人类轮回案例--查尔斯·保特
这是一个来自美国阿拉斯加东南部特灵吉特(Tlingit)印第安人的轮回案例,记录在依恩史蒂文森的《二十案例话轮回》一书中。
这个案例是关於一个叫查尔斯保特的男士。他说他记得他前生在灵吉特印第安人的种族战争时被矛杀死。他现在已经不能直接回忆起前世的情况,他只是根据他母亲对他小时的陈述来谈这件事情。据他听他母亲说,他小的时候经常谈起他被杀害这件事情。
保特小的时候能准确的说出杀死他那个人的名字,被杀害的地点,以及他自己的特灵吉特名字。经过部落历史的死亡记录的证实, 那个被矛刺死的人是他妈妈的舅舅。死难者生前非常喜欢一种特别的烟草,据保特的姨妈说,保特也喜欢那种烟草
在他小时第一次这样做时他手指著他右肋的地方。那里有一块菱形胎记菱形,宽约1/2英寸,长约1 1/4英寸。但据保特说他那时并不知道在那个部位有一块胎记。矛从身体的这一点刺入体内,将刺穿肝脏,并可能刺穿重要的血管,从而几乎立即至人死亡。
保特先生是完全的特灵吉特血统,他家是最早接受英语教育的特灵吉特家庭之一。他们在家说英语,他自己直到11,12岁才学特灵吉特语。在保特小时候他父母从来不谈论特灵吉特的历史也没有告诉他种族战争以及他提到杀死前生的他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史蒂文森博士还单独采访了是保特先生的姐姐,格拉海姆女士。她说保特在两岁时(1909)开始说他前生被矛刺死,并说出杀死他的男人的名字。她的弟弟大约8岁时(1915)不谈论他的前生。这个男人那时是居住在他们长大的同一社区的一位老人。史蒂文森博士1961年第一次采访格拉海姆女士时,她不记得她弟弟身体侧面有胎记,但在1963年的采访中,她说她的确记得他出生后确实在侧面有一块胎记。在对保特先生的母亲浩德森夫人的采访 中,她谈到他确实记得她儿子曾说自己被矛刺死。
在塞特加采访的一位保特先生的亲戚证实,她小时候听说保特很恐惧小刀,刺刀和矛,并会在看到时躲得远远的。但保特先生自己不记得小时候有这种恐惧,他姐姐,格拉海姆女士也不记得他有这种恐惧。
保特先生是受教育最好的特灵吉特人之一。他是一位热心的长老。史蒂文森博士发现一些成为基督教会的牧师或布道者的特灵吉特人对传统的特灵吉特信仰采取了强硬的反对态度。但保特先生不认为基督教和轮回不相融。
有关特灵吉特种族战争的背景(史蒂文森博士的分析):
"保特先生1907年出生於塞特加。据他姐姐格拉海姆女士讲,在1909年至1915年期间,他谈论关於在种族战争中被杀死。可能杀死他的人那时应是一位老人。让我们假定他1910年至少65岁,也就是说他生於1845年。据克鲁斯讲,当他於1881至1882年去特灵吉特时,使用矛的种族战争已经停止;但欣普森在1841至1842年去特灵吉特时目击了使用矛的种族战争。阮盖尔部落使用矛的一次臭名招著的屠杀於1850年初发生在塞特加(这次屠杀将在与德雷克。皮特诺实例联系时被进一步讨论。)这种形式的战争在1852至1882的30年间的某一时候消声匿迹了。生於1845年的男人很可能年轻时参与过矛战,所以这部份的叙述是有史实的支持。"
西方医学界对轮回转世的研究 (上)
引言
轮回转世是东方信仰的一个重要概念。它在中国有如此深入的文化底蕴,以至屡屡被文人写入诗词歌赋,和春风秋雨,暮鼓晨钟一起吟咏梦幻人生。与此同时,它还常常被老百姓挂在嘴上调侃以至变得有几分粗俗。但不管是俗是雅,中国人,尤其是现代的中国人,对轮回转世都是姑妄言之,姑妄听之,至多作为一种心灵寄托。可是令人惊异的是,在科学昌明且文化中并无转世概念的北美,一些医学界人士对转世现象已经做了大量的研究,不仅令人信服地指出转世的可能性,而且发掘了很多深层的知识。
这类研究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以IAN STEVESON博士为代表的通过收集,验证具有前世记忆的儿童的案例来研究转世的可能性及有关现象。STEVESON是VIRGINIA大学的一位讲席教授,他用了40年的时间收集了2600个2至7岁孩子的案例,这些孩子尽管很年幼,但他们知道远在千百里之外的村镇的具体情况和发生在十几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的事情的细节。很多孩子甚至可以说出其它种族的语言。这些案例的很多细节都被STEVESON教授的研究小组仔细地核实。其中的一些案例收集在他的著作《具有前世记忆的儿童:关於转生的问题》一书中。STEVESON教授还收集了200个有关胎记的案例,在这些案例中,那些孩子说自己在前世死於被子弹或利器刺穿与胎记相应的部位。在17个这样的案例中,STEVESON教授获得了相关的尸体解剖报告等医学记录,证实相关人员的死亡过程确如孩子叙述的那样。这些案例记录在STEVESON教授的另外一本书《转世和生物学的交点》中。
另外一种类型的研究基於受试者在精神医生的指导下在催眠状态中进行的前世回溯。"催眠"一词其实并不是准确的翻译,因为在这个状态下,人并没有入睡,脑电波也和入睡时不同。而且,从脑电波来看,有的精神医生可以使受试者达到和传统的催眠不同的意识状态。这种状态其实更类似於佛家或道家的打坐入定。在精神集中的状态下,受试者可以接触到自己更深层的意识,经历久远的过去,同时其现实的意识仍然在起作用,甚至可以对公元前发生的事情以公元计年。
(一)
在入定回溯的研究者中,最有名的可能是BRAIN WEISS博士,他的第一本著作《多次前世,多位大师》已发行了二百万册,被译成二十几种文字。中译本名为《前世今生》也曾在台湾畅销。WEISS博士在哥伦比亚大学获得学士学位,在耶鲁大学医学院获得医学博士学位。毕业后曾任教於比兹堡大学和迈阿密大学。在这之后的11年里,他任迈阿密西奈山医学中心的精神科主任。在80年代初就任西奈山精神科主任时,WEISS博士已经发表了40余篇学术论文,作为一个受过正规教育的学者,他对一些超心理现象不屑一顾,对於前世和轮回的问题一无所知,也毫无兴趣。可是这时,他遇到了一位叫凯瑟琳的病人。凯瑟琳年近30岁,患有多种恐惧症和忧郁症,在当时她的症状变得非常严重。WEISS医生对她进行了一年的传统心理治疗,可是她病情依旧。凯瑟琳非常恐惧窒息,拒绝服用任何药物。最后,凯瑟琳同意尝试一下催眠治疗。WEISS医生觉得凯瑟琳的心理疾病可能来源於被抑制的童年记忆,如果在入定状态下,病人回想起这些被压制的记忆并释放当时的负面情感,其心理疾病就会痊愈。凯瑟琳的确在入定状态中回忆起了童年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令WEISS惊讶的是她的症状并无好转。於是WEISS决定将凯瑟琳推回更早的童年记忆。在下一次治疗中,WEISS对入定中的凯瑟琳说:"回到你的症状产生的时间。"下面发生的事情是WEISS始料不及的:
"我看到一些白色的台阶通往一所建筑,一个有柱子的白色大型建筑物。前面空旷,没有门廊。我穿著一件长裙,一种用粗布做的袍子。我梳著辫子,长长的金色头发。"WEISS很不解,就问她那是哪一年,她当时叫什麼名字。"阿朗达,18岁。我看到那座建筑物前面有一个市场。有篮子,把篮子扛在肩上。我们住在一个山谷里没有水。那年是公元前1863年,那里土地贫瘠,炙热,到处是沙子。有一口井,没有河。水从山上流入山谷。"
凯瑟琳回到了大约四千年前位於中东的一个古老时代,她有著和现在不同的面容,服饰,身体,头发和名字。她记得有关地形,服饰和日常生活的细节,直至她死於洪水,而她的孩子则被大水从她的怀中冲走。当她死后,她的神识飘到她身体的上面。在这一次治疗中,凯瑟琳还回忆起她的另外两个前世,一个是18世纪的西班牙妓女,一个是公元前的希腊妇女。
WEISS的惊异可想而知。他知道凯瑟琳没有臆想症,也没有多重人格,没有吸过毒。他当时想,凯瑟琳也许是处在幻想或做梦的状态。可是非常奇怪的是,凯瑟琳的病症开始得到神奇的好转,而幻想或做梦不会达到这种效果。在以后的治疗中,凯瑟琳回忆出了十几个前世,重新经历了造成她今生的各种恐惧的久远的原因,这种高层次的理解使得她从恐惧中解脱出来。凯瑟琳在入定中,常常发现她今生所熟识的人出现在她的前世里,扮演著不同的角色。WEISS博士曾经是她的老师,而她的已婚男友曾经在久远前的部落战争中杀死过她(当时她是个男孩子),他们今世的关系也不很和谐。
每次离开人世时,她的元神都飘离到身体的上方,被慈祥的光吸引回性灵世界,她还会遇到性灵导师,这些高级生命甚至可以通过凯瑟琳的口向WEISS传达一些精神信息。在这种状态下,凯瑟琳的精神觉悟远远超出她平时的自我。
在这个过程中,WEISS的怀疑也逐渐消退。尤其是在一次治疗中,凯瑟琳在入定中经历了一个古老年代的去世之后,飘离了自己的身体,并被引向她已经熟悉了的精神之光。她对WEISS说:
"你的父亲也在这里,还有你的儿子,是个很小的孩子。你的父亲说你应该知道他,他的名字是AVROM,你的女儿的名字就是随他起的。他死於心脏病。你的儿子的心脏也很重要,因为它是倒过来的,象鸡心。他因为爱你,为你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他的灵魂是非常高级的,他的死还了他父母的债。他也想让你知道医学只能做那麼多,它的范围是非常有限的。"
WEISS目瞪口呆,无言以对。凯瑟琳对他并不熟识,对他的家人也一无所知。WEISS一生中最大的悲哀就是他的第一个儿子的夭折,这个孩子出生10天后被诊断有心脏疾病,心脏就如同是倒过来的,这种病的发病率是千万分之一。这个孩子出生23天后离开了人世。WEISS的父亲死於心肌梗塞,他的犹太名字是AVROM。WEISS的女儿在WEISS的父亲去世四个月后出生,被取名为AMY,纪念WEISS的父亲。这些都是凯瑟琳无法知道的。
惊异的WEISS问凯瑟琳:"谁在那里 谁告诉你这些事情的 ""是那些师父,"她柔声道,"那些精神大师告诉我的。他们还告诉我,我已经在这个世上活了86次。"
治愈凯瑟琳后,WEISS医生对心理治疗的观念有了极大的转变,我们今生很多的恐惧和病痛都源於古老的过去,让病人进入其宿缘世界,重新经历当时的创痛,是一种直接的释放痛苦的方法。这件事情过去四年之后,WEISS终於鼓起勇气,冒著学术地位的风险,写出了他的第一本关於轮回转世的书,告诉人们生命的不朽和意义。他后来用这种方法治疗了数百名病人,这些病人来自社会各个阶层,有著不同的宗教信仰(包括无神论),这些案例被记录在他的另一本书《追昔抚今》中。
比如一个叫ELAINE的病人是一位心理学家,她患有颈部,肩部和上背部的阵发性的剧痛,她还患有恐高症。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看到黑暗,我意识到我的眼睛被蒙上了。然后,我在外部看到我自己。我站在一个塔的顶部,是一个用石头建筑的作为堡垒的塔。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我二十出头,我是一个在战争中被击败的一方的战士。然后我感到我后背的剧痛。我能觉得我牙关咬紧,我的胳膊僵直,我的拳头紧握。我被刺穿,我可以感到我从后背被刺穿,但是我拒不屈服,我没有叫出声。然后我感到自己坠落下去,我感到我被水淹没。
"我一直害怕高度和水淹。当我出定时,我仍然在抖动,以后的几天我非常痛苦。我都无法触摸我的面部的骨头,疼痛非常强烈。但是第二天的早晨当我醒来时,我想:"有一些变化,非常大的变化。"
这变化就是ELAINE的背部的疼痛和她对高度的恐惧消失了。在接下来的治疗中,ELAINE生动地经历了中世纪法国的一世,她是一个贫穷的二十几岁的男子,无辜的他被误判死刑,并被当众施以绞刑。对这一世的回忆之后,她长期的颈部的疼痛消失了。
在另一个例子里,DAN是一位年近40的商业主管。他有一位叫MARY LOU的女友。他们深爱对方,可是,MARY LOU在饮酒之后常常与其他男性有些轻浮的举动,尽管她从未做出出格的事。可是这常常使DAN怒不可遏,失去理智。在入定中,DAN惊恐地观看了他与恋人的几个前世:
"我在用一个长长的匕首刺向她,她对我不忠,我一怒之下杀了她。"这件事发生在7至8世纪,那时他是一名回教战士。DAN在另外两个前世中也杀了MARY LOU。在另外几个前世中,他在很困苦的时刻抛弃了她。他们两人也曾扮演其他的角色,比如家人,朋友和仇敌,有时他们的性别和角色正好反过来。
在这之后,DAN的愤怒被理解和爱所代替。中国人常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确有道理。相聚的目的是为了克服以前的恶的一面,不然同样的事情会重复发生,就如同考试不及格的学生要反覆补考一样。而在这一世里,DAN在考试中得到了一些提示,想必会考得好一点。
WEISS还引述了ROBERT JARMON医生的一个例子。这个案例的主人公是一位年轻的商业主管,很奇怪的是,每当月圆之夜,他就变得不可理喻的焦虑和害怕。在入定中,他说:"他们要抓到我们了。我们必须特别小心。今夜是月圆之夜。"这个病人回到了一个前世,在这一世中,他是二战时在欧洲战场上的美国士兵,被德国人俘虏。他的最后的记忆就是被德军从背后枪杀,当时他面对一条河,月光从河面上反射上来 -- "别时茫茫江浸月","唯见江心秋月白"。
这位病人提供了他这个前世的名字,他还提供了他在30年代大学毕业的时间,地点和分校。他的妻子后来对此做了考据,发现确有这样一个人毕业於这所分校,只是时间差了一年。在这次前世回溯之后,这位病人"抬头见月伤心色"的反应消失了。
WEISS在他的书中记录了很多这类案例。他的病人在入定中看到的命运的展开常常超乎他的想像力。WEISS也曾回忆起自己的前世,在心如止水的时刻,久远的记忆偶尔象电影一样从他的眼前闪过。在一个前世中,他是一位有权势的祭司,从这个祭司的眼睛他知道那就是他,因为他能知道他的情感。他穿著一个五颜六色的长袍,站在一个很奇特的建筑外面,在观察环境时,一个词"ZIGGURAT"渐渐映入他的脑海,但他不知道这个词是什麼意思。这位祭司年轻时是位理想主义者,可是随著权势日增,他逐渐沉浸在名利色欲之中。这位祭司在离开红尘俗世时发现他的权力,财富都带不走,他虚度一生,追悔莫及。
那天晚上,WEISS又想起ZIGGURAT这个词,在百科全书中他查到了这个词,那是一种庙宇的名字,恰好是他见到的那种,这种庙宇属於巴比伦时代,巴比伦时代的空中花园就是一个例子。
在另外一次前世的闪现中,WEISS是欧洲中世纪的一名囚犯。他因为宣扬前世轮回的思想,被锁在地牢里,在被连续几天的酷刑折磨后,离开了人世。很显然,WEISS的今生在延续著他的前世。
WEISS的第三本书《唯爱是真》详细记录了一个有趣的案例。有一位男士和一位女士在大约同一时间找到WEISS进行治疗,WEISS惊异地发现她们回忆出相同的前世,在其中一世中,那位男子是个住在耶路撒冷的犹太人,善於制作陶器,他被罗马士兵活活拖死,在女儿的怀中停止了呼吸。而那位女士从女儿的角度回忆起同样的事件。WEISS以前曾经将一些夫妇和亲人分别回溯到相同的前世,可是这一次这两个人并不相识。根据职业道德,WEISS博士不能告诉这两人对方的回忆或任何情况,他只是有意安排约见的时间,使得两人在WEISS的办公室有过一面之交。当这两人的疗程结束时,WEISS博士仍然没有勇气突破职业规定。可是这时命运之手展现了自己的巧妙安排。这两人在同一天去机场搭乘飞机去不同的地方,可是其中一个人的飞机因故不能起飞,被转到另一个人将要乘坐的班机上,於是两人得以相识,相爱。
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偶然的,这出戏的脚本早以写好,缘份未到,求也求不来,缘份到时,躲也躲不开。
(二)BRAIN WEISS博士并不是最早研究入定回溯的人。BRYAN JAMEISON医生在60年代末就开始了这方面的研究。JAMEISON以前是位广播员,1968年的一天夜里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他在收音机中听到一位他很尊敬的同行在很严肃地讨论轮回转世的问题。在这之后,他开始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兴趣。在一次派对上,他认识了一位年长女士,她可以做催眠回溯。一周之后,那位女士到了BRYAN家里,为他和他的一位朋友做前世回溯。BRYAN回忆起的第一个前世是一个生活在1550年左右的铁匠,他住在荷兰,人很笨。他最值得回忆的时刻就是在37岁时吃了顿好饭。他穷得没有结婚,笨得不知怎麼过上好日子。38岁时他死於一次事故。他很奇怪地发现死后的他其实仍然活著,可以看到他下面的情景。然后他飞升到柔和,温暖的白光里。
从那以后,JAMEISON开始学习催眠回溯,在第一次为别人催眠时他非常紧张,但整个过程进展顺利,而且他的受试者很满意,尽管这位受试者回忆的前世就如同看泥巴变干一样无聊。之后JAMEISON发明了一种非催眠回溯的方法,这种回溯方法可以在几分钟内使受试者进入自己的宿缘世界。可是这样一来,JAMEISON很快就用光了自愿受试者。幸运的是,这时嘻皮士时代正如火如荼,在JAMEISON工作的广播电台周围有很多嘻皮士在那里无所事事。他们中的很多人愿意做JAMEISON的受试者。
很快,JAMEISON发现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中的每个人或者曾是印地安人,或者曾生活在19世纪中后期的美国。这些嘻皮士的生活方式和印第安人很有几分相似之处。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印第安人时期杀害他们的白人在今世是他们的父亲或母亲。中国的老人在对子女发怒时常说:"你这个孽帐!"显然他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麼,如果他们知道他们说的可能是事实,他们就不会发火了。当然,亲子关系中这种轮回的模式应该只是少数。
在开始他的研究时,JAMEISON总是尽可能对受试者提供的前世信息进行验证,并发现了很多证据。在他的早期受试者中,至少一半的人在回溯前不相信轮回,可是大多数人在入定下生动地描述了他们的经历。回溯后,绝大多数人不再对死亡感到恐怖,不再有世路无穷,劳生有限的惆怅。还有人说在前世回溯后,他们长期的恐惧症和强迫症迅速完全消失。从这以后,JAMEISON集中研究前世疗法。积30年的经验,JAMEISON近期出版的《寻找前世:探索轮回的秘密 & 前世疗法的神奇功效》一书中记载了300页的案例。笔者以前很欣赏大陆60年代中期出生的几位南方作家那种白纸好画画的编故事的能力,但是他们的小说似乎都不如这些案例更富有戏剧性。当然,这些案例都是JAMEISON精选出来的,为了说明相关的问题。当病人试图在自己的宿命中找到今生的问题的根源时,其更高的自我会把他带到问题产生的时刻,那种时刻都是病人累次转生中的关键时刻,充满了心灵的创痛,如一出悲剧的高潮。
一个案例的主人公叫NANCY。从她记事起,她就对活著感到内疚。虽然他诸事顺遂,家庭美满,可是他仍然对自己活著感到内疚。她曾三次试图自杀未遂,但她仍有自杀企图。她不知道为什麼。
在探索了两三个无足轻重的前世后,她回到了二战时的欧洲。当时她只有16岁,她和家人正要吃晚餐。这时盖世太保闯进来让他们全家跟他们走。她的父亲对此表示抗议,当场被枪杀。然后她,她的母亲,她的弟弟被拖下楼,拖到街头,然后就被推进卡车。她的弟弟试图逃跑,但马上被枪杀。她当时感到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当她醒来时,卡车已经开动。后来她们象沙丁鱼一样被塞挤进一辆火车,一路上她们吃喝拉撒都在车里,很多人都呕吐。车到站后,她们如同牲口一样被赶进集中营。她们的头发被剪掉,穿上号服,被奴役劳动。几天后,一个纳粹狱卒把她和另一个女孩押到集中营附近一个大房子里,狱卒让她们洗澡并打扮得漂亮一些。她们被 咱 暾ㄗ悕坁A务。
她弹一手好钢琴,在晚上还得为纳粹军官演奏。后来一个年轻的纳粹喜欢上她,有一次甚至给她献花。她陪著这个年轻纳粹寻欢作乐,甚至幻想战争结束后和他在一起。有一天,他把她带到集中营的院子里,很多犯人排成长队准备洗"淋浴"。那个纳粹看她很好奇,就对她说,多亏了他,她才如此幸运,"这些人以为他们去洗淋浴,其实他们将要进毒气室。"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转过头来以充满泪水的求救的眼神直视著她。是她的妈妈。四目相对时,她被一种无可言喻的痛苦和内疚所彻底淹没。她感到一阵眩晕。那个纳粹扶住了她,并将她带回房间。她的妈妈将要被害死时,她却在和纳粹寻欢作乐,她无法摆脱这种内疚,最终找机会割腕自尽,她在慢慢流血而死时,仍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痛悔。
在JAMEISON医生的指引下,NANCY将这些情绪释放到精神之光里。之后她自杀的情绪消失了。在重放回溯的录音时,她意识到她的弟弟是她今世的儿子,而她的妈妈是她今世的女儿。
另一个案例是关於鸟的故事。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鸟,可是BARBARA对鸟却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她的恐惧症产生於她27岁那年,至今已20年了。那天,当和一位朋友在海滩上漫步时,一只海鸥飞下来吃她朋友伸出的手中的爆米花。当它飞过时,它的翅膀轻轻地扫过BARBARA的脸。"白鸟悠悠下"的情景一下子触发了她的极度恐惧。以后每当离开家或汽车,她总要仔细地检查周围是否有鸟类。每当走到公共场所,她都要带一把伞,以避免和低飞的鸟有任何遭遇。
在前世回溯中,她记忆起她曾是19世纪末居住在美国西南部的一个白人男子。当时他27岁。有一天他喝醉了酒,奸污了一个印第安少女。当受害者家人知道后,几名勇士抓住了他。他们把他绑起来,并把他上衣脱光,然后把他扔在沙漠上等死。可是,当那些印第安人临走时,把他的胸腹部划开一道口子,出了很多血。他在烈日下又饥又渴,很快脱水。这时他看到几只鸟在他头上盘旋。一会,一只秃鹫降落在他的附近。他的尖叫使它却步,可是它马上意识到他毫无防卫能力。於是它和五个同类跳下来啄他的身体。很快,更多的秃鹫飞过来,一只大鸟开始啄他的眼睛。他实际是被惊吓致死。而她今生的恐惧恰恰发生在27岁那年。
在回溯结束前,BARBARA释放了她前世今生的恐惧。但她很想知道她为什麼有这样惨痛的经历。於是JAMEISON医生又使她进入回溯状态,她回到了宗教裁判所时代的法国,她是一名狱卒,负责酷刑折磨所谓的教堂的敌人。他的拿手好戏是把受害者的眼睛抠出来。
这个案例应该成为中国大陆劳教所和监狱里的干警们的前车之鉴。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会返回到他们自己的身上。
暗室之过,神目如电。在JAMEISON的一个案例中,受试者的前世是一位贵妇人,当乘坐华丽的马车招摇过市时,她对路边的乞丐非常鄙夷,觉得他们不配活在世上。可是在下一世,她自己成了一个乞丐,而且还是个傻子,连乞讨不会。人们往往以为自己有地位有本事,自高自大,追名逐利,其实"前门种瓜人,昔日东凌侯;富贵故如此,营营何所求。"JAMEISON医生本人曾在一个前世迫害过相信轮回的人,结果在这一世,他常常被一些基督徒抨击。
当然,这些前世的回忆都是悲惨的故事,因为病人要找到其问题的宿世根源,而这根源一定是病人承负了千百年的伤痕。其实,人世并不只是苦难,人的一生也往往充满了草长莺飞,轻歌漫舞。释放前世的痛苦可以抚平今生的伤痕和迷惘,同样,经历前世的美好和友爱也会慰籍今生的愁魄与离魂。比如在JAMEISON医生的一个案例中,一位女士非常怀念去世的丈夫,希望能在前世找到他。在入定下,她让更高的自我把她带回她和丈夫在一起的最早的一个前世。可是当她回溯到那一世时,她大失所望,他的丈夫是如此的丑陋,因为那是一个史前的穴居时代,和她所期盼的风花雪月相去甚远。可是当她经历这一世时,他的丈夫给她带回猎物,拨开她的头发抓虱子,把她从猛兽的嘴里救出来,她渐渐感到他和丈夫之间的深深的关爱。她也很欣慰地被更高的自我所告知,她和丈夫在来世中还会相偶。
JAMEISON在书中经常提到"更高的自我",这个自我知道我们自己累世的宿缘,也知道今生将要发生的一切。也许人有在迷中的这一面,也有在迷外的明白的一面。也许人的自我分为诸多层次,具有不同的智慧。也许人的神识不只一个,有的不在迷中。
浮生若梦定中观 方解前生后世缘 千年悲欢一长卷 沧桑阅尽已释然夜惊和噩梦-前世经历
西方儿童的噩梦:三个事例中的数据显示出一个可替代的解释
撰稿:安东尼娅 米尔斯 博士
安东尼娅 米尔斯博士是一位学术研究员,使用同伊恩斯蒂文森所用方法类似的一套方法。她独立工作,专门研究西海岸的西北部美国人的实例。这是我们已发现的把夜惊和噩梦之谜与前世联系在一起的仅有的几篇学术文章之一。
摘要
儿童(及一些成年人)无论在何种文化中成长起来的, 都经受噩梦和夜惊的折磨。在西方文化中把恶梦和夜惊归咎於未解决的冲突或通过治疗以减轻创伤后的精神压力。但是,有一些生动的噩梦与可查明的做梦人的任何忧虑均无关联。有关噩梦的非西方解释包括一些引起烦恼的梦可能与前世生活中的记忆有关。这篇文章描述了北美洲(非部族)儿童的三个实例,反覆出现的噩梦似乎和做梦人的目前生活没有关联。在其中的一个实例中,包含前世解释的治疗方法致使症状减轻。虽然从这个单一的事例中无法得出任何结论,但仍可建议人类学者,心理学家,精神科医生及医师对於前世导致睡眠骚扰和恐惧症行为的可能性保持一个开放且又关键的思想。
实例报告(续)
杰拉尔德实例
杰拉尔德 乍丁(化名)於1975年2月在阿肯色州小石城出生,是彼得 乍丁博士和妻子伊丽莎白的四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这一实例引起我的注意是因为杰拉尔德的姐姐是弗吉尼亚大学我任课的一个班的学生。
杰拉尔德出生时在脖子后面有一个兔子形状的胎记(据他的母亲说这是他们家族中许多男性的显著特点),在眼睑有一块葡萄酒颜色的记,两只不同颜色的眼睛形状也略微不同,在他的右臀部有一块记,他的父母觉得很像枪击受伤后留下的疤痕。臀部的记慢慢地消失了。
杰拉尔德的发育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正常的。唯一奇怪的是夜惊致使他在夜里尖叫。。在一岁以前,杰拉尔德就做了几次可怕的噩梦。在2~8岁之间,每星期至少发生一次夜惊,有时甚至每星期三,四次,而且总是发生在午夜和凌晨2点之间。杰拉尔德的夜惊频率逐步减少,并在他10岁左右的时候彻底消失了。杰拉尔德14岁的时候(我遇见他),他仍记得被自己的尖叫声惊醒。他的母亲记得有时杰拉尔德叫喊著说"不!",并在夜惊期间进行争辩。
每次夜惊发生的时候,杰拉尔德的母亲就来到他身边,设法抚慰他,但是她发现无法接触杰拉尔德或安慰他,因为"他处於没有完全清醒的这样一个沉睡状态中"。偶尔他的母亲能明显唤醒他后,他也说不出梦见了什麼。通常他在昏睡的状态中去洗手间,然后去他父母的卧室里睡觉。早晨他记不得睡眠中令他烦恼的事。
在杰拉尔德大约2,3岁的时候,一次,当他夜惊尖叫时,他的母亲来到他的床边,并安抚他说"妈妈就在这里"。杰拉尔德回答"你不是妈妈"。这一反应令他的母亲气馁,自那以后再也没有用这样的话来安慰他。在说这话以前或是过后,杰拉尔德在他清醒状态中表现正常喜爱他的母亲。杰拉尔德的母亲从未对家庭医生提到这些夜惊因为他清醒时的行为似乎未受夜惊的影响,而且很正常。(杰拉尔德的父亲也是一名医生)。乍丁夫人猜测夜惊或许与先天的小缺陷和胎记在夜里发作的某种形式有关。她怀疑这一切也许和她37岁时才生下杰拉尔德有关联。
在杰拉尔德4岁左右时,他的全家从他出生地阿肯色州出发,到包括宾夕法尼亚州的葛底斯堡在内的几个地方旅游。在乍丁一家参观葛底斯堡的美国内战战场时,杰拉尔德连忙跑上前,一本正经地对他的父母说,"那就是我死的地方。"他的父母问他是什麼意思,但是杰拉尔德没有说别的。他的父亲指出他指的地点是南部联邦部队部署地。虽然转生的概念不是乍丁一家所考虑的,但他们想不出对杰拉尔德所说话的其它解释。
除了夜惊,否认过一次这个母亲,及在葛底斯堡所说的话之外,杰拉尔德是一个正常,健康,动人的孩子,他比一般的孩子聪明。除了理发时有一点点恐惧外,他没有其它恐惧症。他长大后解释说他担心会像萨姆森一样削弱他的力量。到2岁时,他可以长时间集中注意力,并能完成100片拼图。他喜好算术。他的母亲报告,在3岁时他能在头脑中算题。他去幼儿园之前,他的母亲已发现给他一页加减法算题便可使他集中精力。她认为那时的他比以后集中注意力时间更长,并指出早期的发育没有延续到初中的代数。很小的时候,他就清楚地记得街道,并能指出他不常去的一些地方的方向。从3,4岁起,他便对旗帜有极大的兴趣,他认识在他的国旗世界丛书中绘制的所有国家的国旗。他还特别喜爱动物。
孩童时代,杰拉尔德就对所做的事情十分精确和挑剔。如果圣经学校老师删掉圣经故事的某一部份,他就会予以纠正。他坚持他的玩伴一定要准确制定"星球大战"防御系统对话。在喜欢蔬菜和不吃甜食方面,他似乎比一些孩子更成熟。在信仰方面,他也比其他家人更虔诚。
在上二年级的时候,他有一件灰色棉布夹克衫,他让他的妈妈在上面缝了许多旗帜,其中包括显示南部联邦旗帜的南部旗帜。穿小了之后,他仍保存了那件夹克很长时间。(南部联盟或南方军队在美国内战中就是穿灰色制服。)除此之外,杰拉尔德对美国内战没有表现出特别的爱憎。杰拉尔德父母双方的亲戚都来自南方,但是家里没有人觉察在美国内战中是否有他们的祖先。[注释:斯蒂文森(1983b,19R7)报导了相对来说罕见的美国孩子的实例,他们明显记得可查证的前世,几乎所有的孩子都与前世的个性相关。我怀疑这之所以发生是因为那些不习惯轮回概念的父母,在孩子提到他们所了解的人如一个亲戚的生活细节时,更有可能留意。如果孩子提到的是父母已经认识或了解的人,证实也就更容易了。]
乍丁女士指出在他们去葛底斯堡旅行回来之后不久,杰拉尔德在他的曾祖母的葬礼上看见了她的身体,他朝棺材中看,说道"她不在那里",意思是她不在身体里。
夜惊和噩梦-前世经历 (二)
托马斯的事例
托马斯 马德(假名)是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温哥华的斯蒂温和黛安 马德的三个儿子中的长子。他生於1982年1月17日。我们幸运地有托马斯所说的非常好的记录,因为他的母亲在她的日记中写下当天的重要事件,她於1985年8月中以后开始特别注意托马斯的话。我在1989年8月采访了托马斯和他的父母,从那时起我通过通信了解到进一步的发展。
在托马斯反覆出现噩梦及讲令人困惑的话的那段时间,托马斯的父母听说了斯蒂文森关於对据说记得前生的小孩的研究。在1985年9月末,马德女士给斯蒂文森写信求教。她的信中说:关於他的故事,令我们震惊的是,他说话的认真态度。它确实是就像他在谈论发生过的事件。我们知道孩子有奇特想像,那使我们自相矛盾,托马斯的事三,四岁孩子的典型想像力有何关系
托马斯18个月大时开始爱说话,从那时起,他有时提到一个名叫波蒂的虚构玩伴,后来又提到另一个名叫多维的。直到他大约两岁半,托马斯对这些虚构玩伴相当保密的,但偶尔提到他们。后来他提到波蒂的事在下文述及。
当托马斯大约2岁时,他半夜哭著醒来,并且非常伤心。对他妈妈的询问,他回答说他做了一个关於加拿大白蛙的噩梦。托马斯在几年中继续有惊醒他的噩梦,在被这样的梦惊醒后,他常常半夜爬上他父母的床。托马斯三岁之后,做噩梦的频率增加了。从1985年8月,当托马斯44个月大时开始,他会在睡著时从床上掉下来,有时一夜两次。有时他从床上掉下来也不醒。这持续了几个月。噩梦一直持续到托马斯4岁,然后频率开始降低。当托马斯7岁时,他偶尔做噩梦,但它们都与他看的电视节目有关,不像以前的噩梦。
托马斯没有经常提到噩梦的内容。但是,1985年4月,当托马斯27个月大时,他哭著醒来,说他做了一个关於"非洲和塞闵白蛙"的噩梦。10月3日,托马斯说他的噩梦是关於"旧金山,他们希望我回来,但他们却不让我这样做"。
从托马斯28个月大时,他开始在醒著时,描述与他自己的经历无关的事。反覆出现的主题是几类事故,火,机场,飞机,迪斯科,旧金山,桥,运动,以及"像爸爸一样大"。我稍微详细地给出一些托马斯所说的记录,来描述他所说的复杂程度。
托马斯第一次提到参加他没有参加过的事,发生在五月或六月间,当他在电视上看到关於英国王室的时候。他说,我认识黛安娜,另一个黛安娜。黛安娜和我在奔跑,四周全是火。黛安娜的脚上著火了,她没有停止奔跑。那是很久以前当我是大人时。
1985年7月,托马斯听见他的母亲描绘一起多年以前的交通事故。托马斯评论说"当我是大人时,我也卷入一起交通事故。"几天后他重复说:"当我是像爸爸一样的大人时,我卷入一起交通事故。"当被问到"什麼时候"时,托马斯回答到:"大的时候,我出了小汽车事故。什麼时候问什麼时候。"托马斯回答"当我住在旧金山,像爸爸一样的大人时。
我住在一座一条大河上的桥边。"他接著说发生事故时,汽车的后座上有两个小孩。令一次,托马斯谈到三个月后和一个朋友开车,第三次,他谈到汽车的后座上有小孩坐的座位。
在八月中旬,托马斯说"当我在机场开车时,所有等候飞机的人看到撞车"。同一天,托马斯还说一架喷气式飞机撞进他的房子。他还说,"我叔叔和我住在迪斯科。有开大口的喷气式飞机,以便汽车可以开进去。"
8月31日,托马斯再次说他曾有一次交通事故。问什麼时候,托马斯说:"在旧金山,我的车有你能系的翅膀,有其它人撞进喷气式飞机。10月13日,托马斯对他的姨妈说:"我不喜欢乘飞机,问他为什麼,托马斯说"一些车乘飞机。"托马斯第三提到系到汽车上的翅膀在下面描绘。
八月中旬,托马斯看到一架喷气式飞机的灯光,说"或许飞机将去迪斯科机场"。他的母亲问他是否指旧金山,托马斯说:"不,不,旧金山机场大得多,像这样(做手示)。"他的母亲说"所以它是小的"。托马斯说"它是大的,但不是非常大"。然后托马斯描绘迪斯科机场的格局,说那有吃饭和买东西的地方。他的母亲问他和谁在一起,托马斯说和他的叔叔在一起。於是他的母亲列出他的叔叔,托马斯说"不,不,不是那些叔叔。"
8月21日,托马斯的父亲在他在时沉思:"我猜想旧金山是什麼样。"托马斯说"它非常美丽。"他的父亲问,"你怎麼知道" 托马斯说,"我过去住在那里。"托马斯的父亲问什麼时候,托马斯说"当我是大人时"。
那天后来,托马斯的母亲提起话题。托马斯提到里奇蒙和唐人街,并解释说他是指在旧金山的唐人街和那附近的里奇蒙,而不是靠近温哥华的里奇蒙。他说他害怕唐人街,以及在水中前进。马德女士写到托马斯害怕中国人,担心温哥华的唐人街。第二天,托马斯说,旧金山的里奇蒙靠水。你穿过一座小桥然后一座大桥。"问他桥的名字,他说就是旧金山桥。他说他住在旧金山机场,所以他能飞很多次,他住在一所老房子中的一间有许多家具的屋子里,"人们可以来楼上见我"。8月30日,托马斯对他的姨妈和她的男朋友说(未被要求),他在旧金山工作,然后补充说,不在旧金山,靠近旧金山。"
9月7日,托马斯重复他在8月中旬说的话,"一架喷气式飞机撞进我的房子",问他这事,托马斯说他在机场旁边有一座大房子,他正在搬家,他还说他有一个母亲和一个父亲名叫迈默茨和巴波茨。但是他们只是作客。托马斯说他是大人,但是他的父母叫他百波茨孩子。问他"哪是迪斯科" 托马斯说靠近河流,大约两英里,实际上你必须穿过河流,但那有一座桥,上面有障碍板,实际上它不是正好跨过桥,你必须沿著路走,当路转弯后,就到了迪斯科。
第二天,托马斯祖父正说托马斯的弟弟是一个孩子时,托马斯说:"他以前是大人,他在旧金山,坐在车的后座,前面没有地方,因为一位朋友坐在那。"他描述怎样把座位折一下坐到后面去,并说车系上了翅膀。托马斯叙述了其它细节,他的祖父不记得了。
9月26日,托马斯的母亲问他是否有一辆车,他说是的。她问车是什麼颜色的,他说是灰色的,他补充说他把车留在机场,车仍然在那。托马斯说:"我到一辆救护车的后座中去帮助一位腿酸的人,那人说话象一个机器人。我给他治喉咙痛的药,他感觉好些,并不需要轮椅。当被问及时,托马斯说他在旧金山只有几个朋友,但在迪斯科有许多朋友。他接著说有小孩和他一起住在迪斯科,但是他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10月1日,马德女士问托马斯迪斯科附近的河流象什麼样。托马斯回答说:"里奇蒙"。然后他说他把车开上一架喷气式飞机,一种特殊的喷气式飞机,他和另一个男人坐在一个乘客座位上,那有几个给乘客的座位。问托马斯为什麼他的小汽车上了喷气式飞机,他说"因为我搬家"。
10月26日,托马斯问旧金山有多远,你是否要乘坐喷气式飞机到那。那天后来,他说"我以前是大人",问他什麼时候,他说他不知道。
10月31日,托马斯问他母亲是否曾经见过摺叠床,并说"我将睡在里奇蒙亚当的房子里的一张摺叠床上。"托马斯有一个叫亚当玩伴,马德女士问是否指他,托马斯说"我将开他的车,开过一座桥到里奇蒙,当我像爸爸一样大和强壮时,它不是很远。"
11月22日,马德女士询问托马斯关於他以前提到的摺叠床。托马斯说他以后会说。第二天她再次问他,托马斯指著起居室中书架说,床就像书架,但下面没有支撑物。问在哪,托马斯说"日本,我去过那",并说了一个发音奇怪的词。
问他在那做什麼,托马斯说"观光"。他说他即不是在度假或工作,也没和任何人在一起。问谁照顾他,他说了一个听起来像"耐砸干"的奇怪的词。托马斯的母亲写到,他的学校里有日本小孩,他可能是从他们那听到日本话的。
1986年1月17日,托马斯谈起他抬一扇门,他没有意识到门将倒向他。问是否发生在他小时候,他说:"不,当我大的时候。"那天晚些时候,当他们朝公园走时,马德女士问托马斯住在附近的过去经常和他玩的男孩的名字,托马斯呆著脸说:"不是波蒂",他的母亲答到,"不,谁是波蒂 波蒂是你想像的朋友吗 就像Snuffelupagus是大鸟的朋友,至少大人是那样想 托马斯说波蒂住在旧金山。问他波蒂是不是他的朋友,托马斯说是。
2月18日,马德女士给托马斯读一本书,书上问孩子是否看见过特定种类的树。对所有种类的树,托马斯都说没见过。他的母亲问他是否在维斯利(法国)见过棕榈树,托马斯回答说:"没有,但是我在里奇蒙见过。"问是否里奇蒙有许多那样的树,托马斯说"是的,有几百棵"。他的母亲注释到,对托马斯来说,几百的意思是很多。这话在加利福尼亚州里奇蒙是正确的,尽管在近邻的旧金山不多,棕榈树在里奇蒙引进并生长。托马斯和他的父母都没去过加利福尼亚。
在这以后托马斯没再提过迪斯科,里奇蒙或旧金山。但是,他仍认为他比实际年龄大。托马斯的学前班的老师说,与他的同班同学相比,托马斯强烈反对被说成小男孩,经常试图要求想成年人一样更独立地行动。他感到"幼稚的唱歌游戏"不适合他,当他的母亲把他留在学前班,他必须被老师抱著,他对留在那的抵触非常强烈。他的学前班老师写到"他似乎认为他能做比他实际可以做的更多的事。他的老师指出,他好像认识另一个地方,而且是以前的状况她对他关於邮箱颜色不对的话感到诧异(邮箱在美国是蓝色,在加拿大是红色)。
托马斯的父母也注意到他觉得比实际年龄大,他不理解为什麼不允许他做大人可以做的事,比如说晚睡或自己去哪里。托马斯总是喜欢比他年龄大的朋友。当他7岁时,我采访他,他最好的朋友是10和12岁的男孩。他不再对去迪斯科,旧金山或者里奇蒙有特殊的兴趣。但是,当我问他是否害怕什麼时,他说他怕乘飞机。这让他的父母感到吃惊,他在往返英格兰的飞机旅行中很镇静,那是他唯一一次飞机旅行。托马斯在回程飞机旅行之后,噩梦的频率增加了。
托马斯的父母只是最近才有关於他怕火的记录。1989年10月,托马斯和他的父亲一道去温哥华机场附近,那有一堆篝火。托马斯变得非常害怕,恳求他的父亲离开那。不久,他们全家去看他们家附近的教堂的火灾,当他们走近时,托马斯停下来并不再走近,尽管他的母亲和弟弟想走近看些看水管喷洒水。
托马斯没有胎记,,但是他大约3岁开始有灰头发,7岁时有花白头发
人类轮回案例--那莫(上)
这是一个来自印度的案例
1950 年4月,一个叫那莫(Nirmal)的10岁的小男孩因得天花在他父母的家中离开了人世。他父亲叫波兰那斯简(Bholanath Jain)。他们家住在克西卡兰(Kosi Kalan),一个阿特普得士(Uttar Pradesh)麦斯若区(District of Mathura)的小城。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他一直都很焦躁和不安。他两次对他母亲说:"你不是我母亲,你是贾特尼(Jatni)。我要到我母亲那儿去。" 说到这儿,他用手指著麦斯若和在同一方向上稍小一点的一个叫查塔(Chhatta)的城市,但是他并没有提起这两个城市的名字(查塔在从克西卡兰到麦斯若的路上,离克西卡兰6英里。)他说完这些奇怪的话之后不久就死了。
1951年8月,一个住在查塔的叫布里交瓦士内(Brijlal Varshanay)的人的妻子生了一个小男孩,取名叫普拉卡十(Prakash)。婴儿时期的普拉卡十除了比别的孩子哭得多一点儿以外,没有什麼特殊的举动。在四岁半的时候,他开始半夜醒来跑到家外边的大街上。如被阻止,他就会说,他"属於"克西卡兰,他的名字叫那莫,他想回到他以前的家去。他说他的父亲是波兰那斯。在一个月中,他象这样连续的四五个晚上起床跑出去,后来虽然频率少了一些,但还时有发生。他总是缠著家人把他带到克西卡兰,以致於1956年的一天他的叔叔(为了让他平静下来)把他带上了一辆远离克西卡兰去麦斯若的公共汽车。但是普拉卡十立即指出了错误,并哭著喊著要去克西卡兰。他的叔叔於是带他上了一辆真的去克西卡兰的汽车。普拉卡十来到波兰那斯简的店铺,他并没有认出来,也许是因为简不在店铺关门了得缘故。他第一次没有见到简和他的家人,但是简和他的家人却知道了他来克西卡兰的事。
1956年,在普拉卡十5岁的时候,他作为那莫时的记忆变得非常的清晰。他想起了那莫的亲戚和朋友。但是5年后当他第二次去克西卡兰拜访的时候他就再也想不起来了。在第一次从克西卡兰回来后,他继续要求他的家人满足他去那儿的愿望。他的家人用尽了各种办法让他忘记那莫和克西卡兰,包括把他放在制陶器的飞轮上反时针转动,据说这样能损伤记忆,最后他们甚至开始打他。过了一些时候,他看上去开始忘却这些事情,至少他不在公开地表达他回克西卡兰的愿望。
1961年春天,波兰那斯简的儿子扎格迪士(Jagdish)(那莫的哥哥)的三岁半的儿子死了。之后不久扎格迪士简就从他居住的德里(Delhi)迁居到克西卡兰。在克西卡兰他听到了关於查塔的那个自称是那莫,父亲是波兰那斯简的男孩。1961年初夏,波兰那斯简和他的女儿曼莫(Memo)来到查塔做生意。在那儿他见到了认他作"父亲"的普拉卡十。普拉卡十还记忆起曼莫,只是把她误认为是那莫另一个妹妹维姆拉(Vimla)。他乞求波兰那斯简把他带回克西卡兰。当简和曼莫要走的时候他一直跟随到汽车站,请求跟他们一起走。过了几天,那莫的母亲,姐姐塔如(Tara)和弟弟达文卓(Davendra)看望了在查塔的普拉卡十。当普拉卡十看到他的姐姐塔如时,他高兴地哭了。他乞求他的父亲把他带到克西卡兰去。简的一家说服普拉卡十的父母同意他再去克西卡兰看一看。普拉卡十领路从汽车站来到简在克西卡兰的家。到了家门口他有些迟疑,家的外观在那莫死后变化很大。在家里普拉卡十认出了另外一个哥哥,两个姨姨和一些邻居,以及那莫曾生活过并最终离开的那间房子的其它部份。
那莫的家人终於被信服了并确认他转生为普拉卡十。不幸的是,普拉卡十对克西卡兰第二次的拜访以及和简家人的见面完全激起了他回克西卡兰的愿望。他又开始逃离自己的家。他的父亲又开始打他让他放弃这些想法,至少阻止他的行动。
我有幸在1961年7月,普拉卡十拜访克西卡兰后不到三个星期调查了这个案例,那时被采访者对此事件记忆还很清晰。双方家人的情绪很高涨。瓦士内家的一些成员认为简的一家想要永久地收养普拉卡十。在我第一次访问两个小城时,扎格迪士简做我的向导陪同我去查塔的瓦士内家。但是他在我们一行中的出现暴露了我们和简的家庭的关系并在查塔引起了很大的敌意。在这种场合下,当普拉卡十一看到扎格迪士简时,他愉快地笑了并让扎格迪士背著他穿过街道回到家里。(他还是个小孩,很容易背著)但是当我问完瓦士内家的大人后,我回过头来和普拉卡十谈话时,我发现很奇怪地无法和他沟通。我猜想也许他的父亲不让他告诉我们任何事情。第二天当我第二次和瓦士内先生会面时,他证实了这一点。
1964年,瓦士内家接待我更热情了一些,也许是因为我跟他们更熟悉了也许因为由於普拉卡十逃跑而引起的强烈情绪减弱了。这家人更敞开胸怀地接受了我的询问。我可以听一听我在1961年没见到的普拉卡十的母亲的证词。但是在1964年我没有机会象1961年那样看一看在简家庭在场时普拉卡十和瓦士内家人的表现。
关於两个家庭之间的地理和一般通讯方式的一些事实克西卡兰和查塔两个城市相距6英里,都在从德里到麦斯若的主干道上。查塔(人口大约9000)是当地的行政中心。
克西卡兰(人口大约15000)是商业中心。简和瓦士内的家人都经常到另一家所在的城市去,但是双方家庭的成员都拒绝在普拉卡十1956年第一次拜访克西卡兰前很熟悉或知晓。如前所述,两个家庭那此并没有见面。瓦士内先生向我保证普拉卡十在1956年第一次拜访克西卡兰前从来没有离开过查塔。我得知那莫生前只有一次访问过查塔,那一次他只是经过查塔去麦斯若观光旅行。简和瓦士内属於稍微不同的的两个社会阶层,这使得他们更不可能相互熟悉或成为朋友。
访问过的一些人。 在克西卡兰我访问了:
斯瑞 波兰那斯简, 死去的那莫的父亲(只在1961年访问过,於1963年去世)
斯瑞马提 帕玛什瓦瑞简,那莫的母亲
曼莫, 那莫的妹妹
斯瑞 扎格迪士简,那莫的哥哥
达文卓,那莫的弟弟
斯瑞 偌麦士简,斯瑞 波兰那斯简家庭的邻居
斯瑞 巴森陶潮得海瑞, 克西卡兰的前任市长
斯瑞 常琢 班, 斯瑞 波兰那斯简家庭的邻居
斯瑞 扎斯枉特 幸
斯瑞 驰然及来尔,斯瑞 巴森陶潮得海瑞,克西卡兰的商人
斯瑞 泰克 常德,克西卡兰的商人
证词由埃格拉地区心理学家斯瑞 常琢 普拉卡十在1964年12月主持的我与克西卡兰的斯瑞 哈班斯 莱尔的会面中获得。
(注1:斯瑞是对印度男士尊重的称呼,相当於"先生;斯瑞马提是对已婚女士的尊称相当於"夫人"。未婚女士和女孩称作"库玛瑞";男孩称作"库玛")
(注2: 西方的读者也许会注意到女人,如当事人的母亲,应该知道他们小的时候说的一些事情,但在证词中起的作用很小。在印度和锡兰(斯里兰卡的旧称),一般很难会见那些不习惯於同自己家人以外的社会男子接触的女人。因此,我不得不依赖於他们家中男性成员提供的事实,尽管一有机会我也会见了一些女性成员。)
在查塔我会见了:
斯瑞 布里交瓦士内, 普拉卡十的父亲
斯瑞马提 布里交(尚提德魏)瓦士内,普拉卡十的母亲
斯瑞 甘珊达斯瓦士内, 斯瑞 布里交瓦士内的哥哥
普拉卡十, 斯瑞 布里交瓦士内的儿子
在德里我会见了:
斯瑞马提 塔如, 斯瑞 达雅常德简的妻子和那莫的姐姐(只在1961年会面)
斯瑞马提 欧姆瓦提德魏,普拉卡十已结婚的姐姐。
除了特殊注明的所有以上提供情况的人都在1964年被会见了,许多在1961年也会见了。
人类轮回案例--那莫(中)
普拉卡十做出的陈述和辨别。在下表中我给出一些普拉卡十关於他由那莫转生的一些陈述和辨别。尽管在表中我已经表明了提供情况人的关系,读者在读表时应参考这些人的列表和案例的总结以及其它案例我后面会提供。
在以下条目中,1-8 在任何证实前就发生了。 9-12 在我1961年第一次去查塔拜访那莫家的时候发生。13-34 在几个星期后普拉卡十第二次访问克西卡兰时发生。
1。他叫那莫,他住在克西卡兰
提供情况人:布里交瓦士内, 普拉卡十的父亲 欧姆瓦提德魏,普拉卡十的姐姐
尚提德魏瓦士内,普拉卡十的母亲
证明:波兰那斯简,那莫的父亲 扎格迪士简,那莫的哥哥
2。他的父亲叫波兰那斯
提供情况人:欧姆瓦提德魏 布里交瓦士内
证明:波兰那斯简,那莫的父亲
3。他有一个姐姐叫塔如
提供情况人:欧姆瓦提德魏 布里交瓦士内
证明:塔如常德简
4。他在克西卡兰有一些邻居叫泰克常德,偌麦士和那润
提供情况人:扎格迪士简(瓦士内家没有提及)
证明:扎格迪士简
注:那润大致在那莫死去时也死了,所以这一项不是在现在用一般的方法就能得到的
5。他在克西卡兰的家是砖墙而不是现在家的泥墙
提供情况人:尚提德魏瓦士内
证明:我去查塔和克西卡兰时证实了这一点的不同
注:瓦士内在查塔的家是泥墙,而简在克西卡兰的家是用砖砌的墙
6。他的父亲有四个店铺,包括一个米店,一个买布的店和一个杂货店。
提供情况人:尚提德魏瓦士内
证明:扎格迪士简
注:简家庭曾经有四个店铺,一个卖布店,一个卖文具等的杂货店,两个食品店。在那莫去世后,简家处理了两个店,保留了两个
7。他父亲在克西卡兰卖衬衣
提供情况人:波兰那斯简(瓦士内家没有提及)
证明:波兰那斯简
住:斯瑞 波兰那斯简有个个卖一般商用品的店铺,其中也卖衬衣。
8。他有一个保险箱
提供情况人:布里交瓦士内
证明:扎格迪士简
注:简家的每个南孩子都在保险箱中有一个自己的抽屉,他们有自己的钥匙。斯瑞 扎格迪士简 说普拉卡十一次去克西卡兰带了一个铁钉子他说是他保险箱中抽屉的钥匙
9。认出那莫的父亲是"他"的父亲。
提供情况人:波兰那斯简 曼莫简,那莫的妹妹
注:这发生在查塔。在关於普拉卡十认出"他的"父亲的证词上有一些不一致。但证词上确实说明有这会事
10。把那莫的妹妹曼莫认做维姆拉。
提供情况人:波兰那斯简 曼莫简
证明:那莫误认了曼莫简,但维姆拉做出了更正
注:在那莫死的时候,曼莫还没有出生。这一误会也许是因为曼莫和那莫死去时的维姆拉大致同岁。关於普拉卡十如何被介绍给曼莫的证词上有不一致的地方。曼莫在1964年证明,当普拉卡十认出她(和那莫的)父亲后,斯瑞波兰那斯简转向她说:"他是你哥哥。"这时候普拉卡十握著曼莫的手说,"维姆拉妹妹"。
11。询问曼莫(那莫的哥哥)扎格迪士和(那莫的姐姐)塔如的情况
提供情况人:曼莫简
证明:曼莫简
12。认出那莫的母亲。
提供情况人:帕玛什瓦瑞简,那莫的母亲
注:在斯瑞马提 帕马十瓦瑞,塔如和达文卓来探望查塔的普拉卡十时,他坐在塔如的腿上对斯瑞马提 帕马十瓦瑞哭著说,"这是我的母亲"。
13。当他见到那莫的姐姐塔如时叫出了她的名字
情况提供人:塔如常德简
证明:塔如常德简
注:叫出了名字并显示出适当的哭泣
14。认出了那莫的弟弟达文卓
情况提供人:达文卓简
注:这一辩别发生在查塔。"达文卓"是家里一个宠物的名字,也是这个男孩在当地大家习惯称呼的方式。普拉卡十被问到:"你知道他吗 "他回答"是我的弟弟达文卓"
15。认出从汽车站到斯瑞波兰那斯简家的路线。
情况提供人:塔如常德简 布里交瓦士内
注:这一路有很多拐弯,大约有半英里远。斯瑞马提塔如简曾试图误导他,在拐弯时故意指错路。1964年陪同普拉卡十的姐姐斯瑞马提欧姆瓦提德魏拒绝一路上普拉卡十在领路,而且那莫的弟弟达文卓与他们随行。在1964年的证词中,1961年斯瑞马提塔如简在那件事过去的几个星期后,认为普拉卡十在领路。斯瑞布里交瓦士内和另外一个随行的成员也是这样认为。
16。在简的家门口迟疑了一下。
情况提供人:达文卓简
注:家门入口处在那莫死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17。认出扎格迪士简,那莫的哥哥
情况提供人:扎格迪士简
注:普拉卡十在一群人中认出了扎格迪士(在简的家里)。他说:"这是我哥哥"。1964年斯瑞扎格迪士简说普拉卡十给出了他的(扎格迪士的)名字;但是在1961年他并没有记得这个细节。瓦士内家的成员口径一致地说,斯瑞扎格迪士简先前来过查塔,是在那儿他被普拉卡十认出来。但他(和克西卡兰的其他证人)坚持普拉卡十在克西卡兰并且他在那儿以后才去了查塔。
18。认出了邻居斯瑞偌麦士简,他在我们的店铺前面经营一家小店铺。
情况提供人:偌麦士简 扎格迪士简
注:一帮邻居去简的家看普拉卡十。斯瑞波兰那斯简指著偌麦士问普拉卡十:"他是谁 "普拉卡十答到:"偌麦士"又问:"他的店铺在那儿 "他答到:"他的店铺是在我们家前面的那个小的。"在1964年,斯瑞偌麦士简仍经营著那间正对著简的小店铺。但是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规律地照看他的店。此外他大部份时间住在邦迪,瓦扎森,一个离得很远的小城。因此,对任何克西卡兰的居民来说,把那个店铺和斯瑞偌麦士简联系起来都是很难的。在普拉卡十1961年访问克西卡兰的时候斯瑞偌麦士简恰好在那儿。我1964 年去的时候他也在那儿。
19。知道斯瑞常琢班的店铺的位置。
情况提供人:常琢班 扎格迪士简
注:根据斯瑞常琢班他自己说,普拉卡十认出他是"开店的邻居",但他没有给出他的名字。根据斯瑞扎格迪士简,普拉卡十没有认出斯瑞常琢班但是给出了他的店铺的位置。斯瑞常琢班的店就在简店铺的边上。
20。认出那莫叔叔那润的店铺。
提供情况人:扎格迪士简
注:这家店离简的主要得店铺很近。但是店主那润在普拉卡十认出来时就已经去世了。
21。认出斯瑞驰然及来尔并说出他的职业。
情况提供人:驰然及来尔,克西卡兰的商人
注:普拉卡十当即问候斯瑞驰然及来尔就像他认识他一样。斯瑞驰然及来尔於是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普拉卡十说"你是驰然及。我是波拉姆的儿子。斯瑞驰然及来尔然后问普拉卡十是怎麼认识他的。普拉卡十说他过去经常到他的店里买糖,, 米和面粉。斯瑞驰然及来尔这时候已经不再作零售生意了。但他过去做过并且那莫在那儿买过东西。
22。知道斯瑞泰克常德的商店的位置。
情况提供人:泰克常德, 克西卡兰的商人 扎格迪士简
注:普拉卡十在斯瑞泰克常德在场的情况下说:"我们旁边的店就是泰库的店"斯瑞泰克常德的店先前在波兰那斯简的店铺旁边。但是他在那莫死前不久把他的店铺挪到另一个地方去了。斯瑞扎格迪士简说普拉卡十也认出了斯瑞泰克常德,但是后者并不这麼认为。
23。认出常姆丽,那莫的姨姨。
情况提供人:帕玛什瓦瑞简 曼莫简
注:认出是"姨姨";并没有叫名字
24。认出驰然基,那莫的姨姨。
情况提供人:曼莫简
注:没有叫名字但认了"姨姨"。普拉卡十确实询问了驰然基婆婆的情况,他给出名字(达蒂)。达蒂跟那莫玩过。"达蒂"事实上是奶奶的统称。印度人有时在交谈中使用这种统称,尽管它不能准确地描述说话人与被提及人的关系。
25。认出简家里那莫曾睡过的房间。
情况提供人:波兰那斯简 扎格迪士简
证明:波兰那斯简
26。认出简家里那莫死去的那间房间。
情况提供人:波兰那斯简 扎格迪士简
证明:波兰那斯简 帕玛什瓦瑞简
27。 认出简家房顶的厕所
情况提供人:波兰那斯简 扎格迪士简
证明:波兰那斯简
住:克西卡兰两层楼的特点。查塔的小楼没有这个。儿童用这种房顶作厕所。在简家的房顶,普拉卡时指著一个角落说:"这是我上厕所的地方"
28。在简的店铺,他说有一个黑色的木箱用来保存从埃格拉带来的钱
情况提供人:波兰那斯简 扎格迪士简
证明:波兰那斯简
注:1964年扎格迪士简记不清那个箱子是"黑色"还是"暗色"。印度话"卡拉"有时翻译成"暗色"有时翻译成黑色。这也许是造成可能不一致的原因。
29。认出家里保险箱里那莫的一个抽屉。
情况提供人:扎格迪士简
30。认出那莫爷爷的一个珍珠链。
情况提供人:扎格迪士简
注:当珍珠链拿出来时,普拉卡十说,"这是我爷爷的"
31。他有两个短衬衣。
情况提供人:扎格迪士简
注:事实上简家庭保留了那莫用过的两个短衬衫和其他衣服
32。认出简家的一个小推车。
情况提供人:帕玛什瓦瑞简
注:普拉卡十说:"我曾经玩过它"。那莫过去经常玩的。
33。认出斯瑞哈班斯莱尔是收税人
情况提供人:哈班斯莱尔
注:斯瑞波兰那斯简指著站在人群中的斯瑞哈班斯莱尔问:"你知道他是谁吗 "普拉卡十说:"是的,他经常来收钱。"这一信息和书面声明由埃格拉地区心理学家斯瑞 常琢 普拉卡十在1964年12月主持的我与克西卡兰的斯瑞哈班斯 莱尔的会面中获得。
34。认出简家的医生。
情况提供人:布里交瓦士内
注:这个人来到简的家里,这时候普拉卡十看见他,於是说:"他是医生"。这一条在简家的证词中没有提及。
人类轮回案例--那莫(下)
有关人士的行为的观察与报告
普拉卡十与以前的那莫性格上非常相象;事实上,比我研究过的绝大多数其他印度案例都强。瓦士内家形象生动地证实了这些令他们感到头疼的情况,尤其是普拉卡十总要逃跑去克西卡兰。普拉卡十坚持要被称呼为那莫。有时当别人叫他普拉卡十时他不愿回答。他告诉他母亲她不是他的母亲并且抱怨他家里的陈旧。他谈及"他父亲"的店铺,他的保险箱,以及他先前家庭的成员。在他想去克西卡兰的那段时间,他经常大哭,饿著肚子离家出走。一天,普拉卡十拿著一个铁钉子朝克西卡兰出走。当被问到,这个铁钉是什麼,普拉卡十回答到:"这是我保险箱的钥匙。"
与此相似,简的一家也很清楚地注意到普拉卡十和他们在一起时,以及他请求斯瑞波兰那斯简带他回克西卡兰时流下的泪水。1961年以后,由於瓦士内家害怕简家收养普拉卡十而引起的敌意逐渐地消失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改进并且互换礼物。瓦士内家开始允许普拉卡十去拜访他在克西卡兰的简一家。1964年他们以为普拉卡十已经不再去克西卡兰了。但我在那儿得知他还在偷偷地去。他会从学校半途逃走自己坐汽车回来。简一家完全接受并欢迎他拜访克西卡兰。
我注意到1961年我去查塔时当看到那莫的哥哥扎格迪士时普拉卡十脸上露出的欢快,以及后来他父亲警告他不要和我们说话后的缄默寡言。我看到瓦士内家,尤其是普拉卡十的奶奶,怀疑我想鼓动简家收养普拉卡十时的强烈情绪。这位女士甚至提议村民们应该把我们一行揍一顿,因为我们似乎和简家站在一起,要把普拉卡十转走。简一家也描述了当时两家之间的敌意。瓦士内家一直不愿提供证实,最后为了安慰普拉卡十的请求才让步。简一家在第一次听到普拉卡十来到克西卡兰的5年内对调查这一事件一直没有兴趣。1961年在查塔偶然碰见普拉卡十后才重新感兴趣起来。这个案例的很多当事人行为上的特点,其中我目睹了很多,都不像是两家安排的骗局。以及普拉卡十提供的信息之间的差距,还有偶尔发生的情况提供人之间的不一致,如果是提前安排好的为增加骗局的自然效果而设置的,则需要相当高超的导演和舞台设计,这显然不是这些人所能达到的。此外,在我去克西卡兰时,一大群乡里人把我们围起来并知道了我们的兴趣所在。这个案例成了所有人所公知的。任何一个人如果知道这是个骗局以及两家先前就互相熟悉都能很轻易地站出来提出他们的怀疑,但是没有一个人这样做。在1964年我并没有得到比我第一次去那儿更多的关於两家在1961年前直接联系的证据。
关於普拉卡十超出常规方法了解到情况的评论
崭且不谈普拉卡十行为上表露出的感情因素,我们可以问问我们自己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如何通过正常的方式获得简家访问查塔和他访问克西卡兰时表现出的信息的可能性。你可以假设在从汽车站到简家那一段难走的路上一行人中的窃声私语指引了他。我们对此没有证据,反而,我们有他的姐姐试图误导他的证词。更令人无法解释的是普拉卡十正确地认出了简家众多的成员和他们的邻居,有时给出他们的名字和他们之间的正确关系。他认出的人中有两个人是身居深闺的女士。(注:这些身居深闺的女人只见她们的丈夫,子女和关系要好的女性朋友。她们不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要麼过隐居的生活,要麼出门时带著面沙。因此她们的特徵是不为陌生人所知道的。对直系家人以外的陌生人来说辨认出她们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此外,普拉卡十知道简家里各个房间的情况,用品及使用方法。更进一步,他知道简家和一些店铺在那莫生前的情况,而这些信息在他拜访克西卡兰时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些情况及他误认曼莫为那莫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表明了普拉卡十获得克西卡兰的人和地方的来源是以前的经历。
普拉卡十的后记
在1964年到1971年之间我没有见到普拉卡十。1971年11月,我在阿特普得士,阿里加他舅舅的家中又见到了他。普拉卡十那时大概二十岁。他上学直到1971年,后来由於两次不能通过10年级他退学了。他从查塔搬到阿里加,在他舅舅的看护下生活,虽然他实际上不住在他舅舅家里。他从事推销工作。普拉卡十给我的印象是他很聪明,虽然没能记录下令人信服的证据。我认为他完全有能力完成初中学业,但是他好像没有得到让他这种年纪的年轻人学习的最少的鼓励。他的身体一般都很健康。他从没有得过天花,那莫死於的那种疾病(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他的情绪看上去有些低沉,至少是严肃。他说他不再自然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问到或有特殊情况是才这样(去克西卡兰就是这种很自然的激发)他说他还记得他的前生。简而言之,他说他前生的记忆并没有减弱。我问了他一些与那莫有关系的人的名字,他给出了正确的答案。他不记得那莫的母亲的名字,因为他母亲的名字在他孩童时期的脑海里还没形成。普拉卡十正确的回答并没有给他关於他对前生记忆没有衰退的陈述提供支持,因为他还继续经常性地拜访克西卡兰。事实上,他说他一个月拜访克西卡兰一次到两次。在他搬到阿里加后,四个月前,他每次回查塔看他家人时都要到克西卡兰去。那莫的双亲都已经去世了,普拉卡十去克西卡兰主要是去看那莫的哥哥扎格迪士简,他还在那儿做生意。我和普拉卡十见面是在排灯节,这是印度每年秋季举行的大型的宗教仪式。在这以前的两个星期,普拉卡十刚去拜访过他。这样频繁的访问当然会使他的记忆保持新鲜,虽然没有机会见到,但至少这些家庭成员的名字会被经常提到。
我觉得普拉卡十对克西卡兰的拜访也许干扰了他在学校的学习。但是这看上去不可能因为他说他每次去克西卡兰拜访那莫的父母只用两到三个小时。
我问普拉卡十在哪儿,如果他有这样的机会和选择,他愿意再一次转生。他说他不愿意再转生。(在西方,这种话会被理解为生理上的沮丧伴随著希望死去的想法;但在印度,不愿再生的愿望是普遍的,是一种虔诚的印度教徒的表示)当我问到如果他必须得转生时,他想转生在哪儿,是查塔还是克西卡兰,他说是查塔。这一回答很难评论,因为我是在他舅舅面前提出的,如果他公然提出他更喜欢克西卡兰的家而不是查塔,也许会使他的舅舅很窘迫。然而这一回答也许表明了普拉卡十真实的情感。还记得那莫死的时候,他很粗鲁地拒绝他在克西卡兰的母亲指明他要转生到"他的母亲哪儿"他说著指向麦斯若和查塔(在克西卡兰和麦斯若之间)。毫无疑问普拉卡十的家人很爱他。然而他在1971年也很留恋克西卡兰的那莫的家。从阿里加他舅舅的谈话和态度,以及他实际上不住在他舅舅很空荡的家这点上,我觉得在普拉卡十从少年到成人的这段时间,扎格迪士简比他舅舅更关怀他的成长。如果是这样,也许能很好的解释普拉卡十为什麼他还继续留恋他在克西卡兰的家,除了他前生记忆中残存的温馨造成的影响。
人类轮回案例--那莫(下)
有关人士的行为的观察与报告
普拉卡十与以前的那莫性格上非常相象;事实上,比我研究过的绝大多数其他印度案例都强。瓦士内家形象生动地证实了这些令他们感到头疼的情况,尤其是普拉卡十总要逃跑去克西卡兰。普拉卡十坚持要被称呼为那莫。有时当别人叫他普拉卡十时他不愿回答。他告诉他母亲她不是他的母亲并且抱怨他家里的陈旧。他谈及"他父亲"的店铺,他的保险箱,以及他先前家庭的成员。在他想去克西卡兰的那段时间,他经常大哭,饿著肚子离家出走。一天,普拉卡十拿著一个铁钉子朝克西卡兰出走。当被问到,这个铁钉是什麼,普拉卡十回答到:"这是我保险箱的钥匙。"
与此相似,简的一家也很清楚地注意到普拉卡十和他们在一起时,以及他请求斯瑞波兰那斯简带他回克西卡兰时流下的泪水。1961年以后,由於瓦士内家害怕简家收养普拉卡十而引起的敌意逐渐地消失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改进并且互换礼物。瓦士内家开始允许普拉卡十去拜访他在克西卡兰的简一家。1964年他们以为普拉卡十已经不再去克西卡兰了。但我在那儿得知他还在偷偷地去。他会从学校半途逃走自己坐汽车回来。简一家完全接受并欢迎他拜访克西卡兰。
我注意到1961年我去查塔时当看到那莫的哥哥扎格迪士时普拉卡十脸上露出的欢快,以及后来他父亲警告他不要和我们说话后的缄默寡言。我看到瓦士内家,尤其是普拉卡十的奶奶,怀疑我想鼓动简家收养普拉卡十时的强烈情绪。这位女士甚至提议村民们应该把我们一行揍一顿,因为我们似乎和简家站在一起,要把普拉卡十转走。简一家也描述了当时两家之间的敌意。瓦士内家一直不愿提供证实,最后为了安慰普拉卡十的请求才让步。简一家在第一次听到普拉卡十来到克西卡兰的5年内对调查这一事件一直没有兴趣。1961年在查塔偶然碰见普拉卡十后才重新感兴趣起来。这个案例的很多当事人行为上的特点,其中我目睹了很多,都不像是两家安排的骗局。以及普拉卡十提供的信息之间的差距,还有偶尔发生的情况提供人之间的不一致,如果是提前安排好的为增加骗局的自然效果而设置的,则需要相当高超的导演和舞台设计,这显然不是这些人所能达到的。此外,在我去克西卡兰时,一大群乡里人把我们围起来并知道了我们的兴趣所在。这个案例成了所有人所公知的。任何一个人如果知道这是个骗局以及两家先前就互相熟悉都能很轻易地站出来提出他们的怀疑,但是没有一个人这样做。在1964年我并没有得到比我第一次去那儿更多的关於两家在1961年前直接联系的证据。
关於普拉卡十超出常规方法了解到情况的评论
崭且不谈普拉卡十行为上表露出的感情因素,我们可以问问我们自己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如何通过正常的方式获得简家访问查塔和他访问克西卡兰时表现出的信息的可能性。你可以假设在从汽车站到简家那一段难走的路上一行人中的窃声私语指引了他。我们对此没有证据,反而,我们有他的姐姐试图误导他的证词。更令人无法解释的是普拉卡十正确地认出了简家众多的成员和他们的邻居,有时给出他们的名字和他们之间的正确关系。他认出的人中有两个人是身居深闺的女士。(注:这些身居深闺的女人只见她们的丈夫,子女和关系要好的女性朋友。她们不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要麼过隐居的生活,要麼出门时带著面沙。因此她们的特徵是不为陌生人所知道的。对直系家人以外的陌生人来说辨认出她们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此外,普拉卡十知道简家里各个房间的情况,用品及使用方法。更进一步,他知道简家和一些店铺在那莫生前的情况,而这些信息在他拜访克西卡兰时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些情况以及他误认曼莫为那莫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表明了普拉卡十获得克西卡兰的人和地方的来源是以前的经历。
普拉卡十的后记
在1964年到1971年之间我没有见到普拉卡十。1971年11月,我在阿特普得士,阿里加他舅舅的家中又见到了他。普拉卡十那时大概二十岁。他上学直到1971年,后来由於两次不能通过10年级他退学了。他从查塔搬到阿里加,在他舅舅的看护下生活,虽然他实际上不住在他舅舅家里。他从事推销工作。普拉卡十给我的印象是他很聪明,虽然没能记录下令人信服的证据。我认为他完全有能力完成初中学业,但是他好像没有得到让他这种年纪的年轻人学习的最少的鼓励。他的身体一般都很健康。他从没有得过天花,那莫死於的那种疾病(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他的情绪看上去有些低沉,至少是严肃。他说他不再自然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问到或有特殊情况是才这样(去克西卡兰就是这种很自然的激发)他说他还记得他的前生。简而言之,他说他前生的记忆并没有减弱。我问了他一些与那莫有关系的人的名字,他给出了正确的答案。他不记得那莫的母亲的名字,因为他母亲的名字在他孩童时期的脑海里还没形成。普拉卡十正确的回答并没有给他关於他对前生记忆没有衰退的陈述提供支持,因为他还继续经常性地拜访克西卡兰。事实上,他说他一个月拜访克西卡兰一次到两次。在他搬到阿里加后,四个月前,他每次回查塔看他家人时都要到克西卡兰去。那莫的双亲都已经去世了,普拉卡十去克西卡兰主要是去看那莫的哥哥扎格迪士简,他还在那儿做生意。我和普拉卡十见面是在排灯节,这是印度每年秋季举行的大型的宗教仪式。在这以前的两个星期,普拉卡十刚去拜访过他。这样频繁的访问当然会使他的记忆保持新鲜,虽然没有机会见到,但至少这些家庭成员的名字会被经常提到。
我觉得普拉卡十对克西卡兰的拜访也许干扰了他在学校的学习。但是这看上去不可能因为他说他每次去克西卡兰拜访那莫的父母只用两到三个小时。
我问普拉卡十在哪儿,如果他有这样的机会和选择,他愿意再一次转生。他说他不愿意再转生。(在西方,这种话会被理解为生理上的沮丧伴随著希望死去的想法;但在印度,不愿再生的愿望是普遍的,是一种虔诚的印度教徒的表示)当我问到如果他必须得转生时,他想转生在哪儿,是查塔还是克西卡兰,他说是查塔。这一回答很难评论,因为我是在他舅舅面前提出的,如果他公然提出他更喜欢克西卡兰的家而不是查塔,也许会使他的舅舅很窘迫。然而这一回答也许表明了普拉卡十真实的情感。还记得那莫死的时候,他很粗鲁地拒绝他在克西卡兰的母亲指明他要转生到"他的母亲哪儿"他说著指向麦斯若和查塔(在克西卡兰和麦斯若之间)。毫无疑问普拉卡十的家人很爱他。然而他在1971年也很留恋克西卡兰的那莫的家。从阿里加他舅舅的谈话和态度,以及他实际上不住在他舅舅很空荡的家这点上,我觉得在普拉卡十从少年到成人的这段时间,扎格迪士简比他舅舅更关怀他的成长。如果是这样,也许能很好的解释普拉卡十为什麼他还继续留恋他在克西卡兰的家,除了他前生记忆中残存的温馨造成的影响。
三位独立研究人员对轮回现象的研究(一)--概述
伊恩。史蒂文森博士是弗吉尼亚大学精神病学教授,行为医学和精神病学系人格研究部主任,自从1960年以来一直在写有关再生的证据。他的研究在怀特(1992)的文章中被详细地定位为四类:个案,案例收集,调查和超越文化比较。到目前为止,他研究的地区包括印度,斯里兰卡,泰国,缅甸,黎巴嫩,土耳其,巴西,美洲西北部的印度群岛,尼日利亚(史蒂文森,1966,1966/1974,1975a,1975b,1977a,1980,1983a,1985)。他和他的同事们比较了他从这些地区和北美收集的大量的案例的特点(Cook, Pasricha, Samararatne, U Win Maung和Stevenson,1983;
Stevenson,1983b,1986,1987)。分析结果显示了这些案例超越文化的相似之出。比如,这些孩子平均在三岁开始声称对前世的记忆,在五岁到将近七岁之间停止谈论这些记忆。史蒂文森也注意到不同文化背景案例的不同之处。1987年,史蒂文森邀请了两位心理学家(Erlendur Haraldsson and Jurgen Keil)和一位人类学家(Antonia Mills),来对有关轮回的案例进行独立的研究。目的是确定其他人能否重复找到象他的这样令人信服的再生的证据。这些独立研究人员已在别处汇报了他们最初的实际调查 (Haraldsson,1994;Keil,1991;Mills,1989,1990a,1990b)。下文是综合调查结果,每个人介绍一篇关於一个从未发表过的案例的摘要。
综合调查概述
到今天为止,Jurger Keil(J。K。) 已经研究了缅甸,泰国和土耳其的60个案例,Eriendur Haraldsson(E。H。) 研究了斯里兰卡的25个案例, Antonia Mills (A。M。) 研究了印度北部的38个案例。作者们从他们在这领域里了解到的,史蒂文森和他的同伴找到但还没研究过的案例里抽取他们的样本。共有123个案例,其中80%的案例,已找到了一位已故者和孩子的一些或全部陈述非常相符(案例是可解的);20%的案例还是不可解的(还没有找到已故者和孩子的一些或全部陈述相符)。在E。H。的斯里兰卡案例样本里,不可解的案例远比其它国家多,这个发现和以前的研究一致(Cook, Pasricha, Samararatne, U Win Maung, & Stevenson, 1983; Stevenson, 1986)。在99个可解的案例里,51% 的案例,被孩子声称是自己的人和孩子的家庭互不相识,33%认识,16%有关系。在这123个综合案例里,只有一个案例(A。M。的案例)显得象是有意胡说的恶作剧或自我欺骗(Stevenson, Pasricha, & Samararatne, 1988)。下面介绍的三个案例代表孩子的陈述和已故者特徵相符合程度相对高的案例。
123例的每一例里,孩子表露了他(她)曾是另一个人的记忆。一些案例里报导:(a) 孩子有和相关已故者相符的行为特徵, (b) 胎记或生理缺陷和已故者的创伤或其它标记相符, (c) 憎恶和已故者的经历相符, (d) philias, (e) 没学过就会的技能,和/或 (f) 别人都不知道的特殊的知识,对他们所鉴别的人却恰如其份。在19个案例里(由E。H。在斯里兰卡研究),在找到具有与孩子的陈述一致的特徵的人之前,书面记录孩子的陈述。其中有四个案例后来才找到那个人。E。H。下面描述这样一个案例。E。H。和史蒂文森在其它地方报告过这种类型的其它案例(Haraidsson, 1991; Stevenson, 1966/1974; 1975b; Stevenson & Samararatne, 1988)。J。K。和 A。M。 下面也要各自详细描述一个案例。这三个案例允许读者来判断孩子的陈述和有关前生的事实之间的相符是否可能超出了巧合和/或"正常"信息来源。
三位独立研究人员对轮回现象的研究(二)--恩金案例
(J。K。研究的)恩金。桑格(Engin Sungur)案例
恩金。桑格(Engin Sungur)1980年12月出生於土耳其海特(Hatay)的安塔雅(Antakya) 医院,属於Alevi 穆斯林,不像他们的邻居Sunni 穆斯林,他们相信轮回是可能的。1990年,此案例由J。K。研究,Ayse Efe作翻译。恩金那时九岁。恩金依然记得他前世作为那夫斯塞克(Naif Cicek)的重要细节,但根据他和他父母的陈述,他的"记忆"在过去的三年里已经消失了。
恩金和他的父母住在塔拉(Tavla)村庄。当恩金不到两岁时,他的父母带他去访问另一个村庄的亲戚。在路上,从一个小山的高处他指著另一个村庄,邯卡吉(Hancagiz),说:"我能看见我以前居住的村庄。" 邯卡吉离塔拉大约有2。5英里(4公里)的路程。当恩金的父母问他"你是谁的儿子 "时,恩金回答道"我是那夫斯塞克。"他告诉他们关於那夫的各种各样的事情,比如他死前曾去过安卡拉(Ankara)。(恩金的陈述见表一)。恩金坚持让他的父母带他去邯卡吉,但他父母开头没有顺从他。他们从来没有听说或遇到过那夫斯塞克。
据那夫斯塞克的女儿嘎涵(Gulhan)说,当恩金后来在塔拉村庄见到她时,恩金喊她"我的女儿",并说"我是你的父亲"。嘎涵在塔拉上中学。那时恩金关心嘎涵,邀请她到他家,但她没有去。直到那时两个家庭从来没有过联系,他们也根本不知道彼此。
这之后,恩金的母亲带恩金到邯卡吉。他那时有两到四岁。当恩金遇到那夫斯塞克的寡妇时,他称她"我的妻子"。他至少叫出了七位其他那夫 家庭成员的名字,但因为不同的被调查者对他叫了谁的名字意见不一致,这些认识在表一里只被列为一项。恩金也指出了属於那夫 的土地;这块地并不是紧靠著那夫 家。恩金问起他(那夫)的一个儿子是否还喜欢躲藏在一个烘炉里。他认出了属於那夫 的各种衣物。恩金告诉他母亲他(那夫)用罐头盒做了一个独特的油灯。他也描述了当他儿子倒车时他被他的卡车撞了,虽然一些被调查者认为这些陈述是关於下面描述的后来发生的一次事故。
以下是恩金的一些陈述以及验证
1。 能看到我以前居住的村庄。 正确
2。 我是那夫 。。。。 正确
3。 斯塞克。 正确
4 我去过安卡拉(Ankara)。。。 。 正确
5。 我死之前。 正确
6。 称嘎涵"我的女儿"。 正确
7。 我是你的父亲。 正确
8。 我儿子藏在烘炉里。 正确
9。。称那夫的妻子"我的妻子"。 正确
10。 至少称呼了其他七位家庭成员的名子。 正确
11。 这是我的土地。 正确
12。 我自己做的这个(罐头盒做成油灯)。 正确
13。 谈到被自己的卡车撞。 正确
14。 当他的儿子Fikret意外地倒车倒他身上。 正确
15。 认出那夫的卡车。 正确
16。 认为自己是那夫儿子Fikret的父亲。 正确
17。 你没有保养好这辆卡车。 正确
18。 认出那夫认识的出租车(dolmus)司机。 不知道
19。 我曾向我姐姐Nazire借过一次钱。。。。 不知道
20。 但是Nazire拒绝了。 不知道
21。 我曾向我姐姐Kurciye借过一次钱(他给了她阿拉伯语的名字)。不知道
22。 Kurciye给了他钱。 不知道
陈述总数 22
正确陈述 17 不正确陈述 0 未查明陈述 5
Naif Qicek是一位卡车司机,死於一种未及时治疗的疾病。他死之前去安卡拉(Ankara)看一位医生,拿到一些药丸,但回来时肯定他会很快死亡。他於1979年12月去世,当时54岁。
恩金回到他塔拉的家后,那夫的一个儿子,当恩金访问邯卡吉时他不在场,未打招呼地突然开著那夫的卡车到了塔拉。恩金问道:"谁是这卡车的司机 "遇倒那夫儿子后,恩金说:"我是你父亲,你为什麼不保养好这卡车呢 "恩金进一步的陈述列入了表一,它们的真实程度到现在还未确定。
那夫的寡妇对恩金的言谈象一位大人印象非常深刻(J。K。 和 A。E。同样印象深刻)。Naif的寡妇注意到他谈话时的手势和她已故的丈夫一样。 J。K。对於恩金谈话的强烈自信印象至深。A。E。注意到恩金对语言的驾驭比很多成人还好。J。K。 能和Ugur Ozturk (U。O。) 进行了面谈,他是恩金第一个三年的老师。U。 O。 说恩金是一个好学生,从他六岁开始上学起他的行为就像一位严肃的成人,谈到他是那夫斯塞克。U。O。 记录了一些恩金说的话,几个月以后根据恩金当时所说检验这些话。没有任何差异。
三位独立研究人员对轮回现象的研究(三)--玛哈幸的案例
关於玛哈幸的案例研究
玛哈幸(Mahavir Singh)(化名)於1982年10月8日出生於印度一个名叫纳德拉维克(Nagalavicki) 的村庄。该村人口为一万五千人,位於阿特普拉德士(Uttar Pradesh)的埃格拉(Agra)地区,靠近珊莎波的(Shamshabad)。此案例是由A。M。和Narender K。 Chadha (N。K。C。)博士在调查另外一个案例时发现的。N。K。C。首先於1987年8月采访了玛哈和他的父母。随后,A。M。又於1987年采访了玛哈和他的父亲,於1988年采访了玛哈及他的父母和祖母,又在1990年由帕玛士瓦尔德尔(Parmeshwar Dayal)作翻译,再次采访了他的父亲。N。K。C。也於1988年2月回到当地向这个家庭询问了A。M。发给他的补充问题。
玛哈很早(12个月大时)就开始说话,并且对动物,尤其是骆驼,显示了极大的兴趣。很小的时候,玛哈就先於父母和兄弟起床,出去给父亲的牛饮水。他还催促父亲买一头骆驼。纳德拉维克村的村民无一人养骆驼,但当骆驼贩子牵著驼群走过纳德拉维克i村边的小路时,玛哈会走过去抓住牵骆驼的绳子,说这骆驼是他的。玛哈从蹒跚学步的时候开始就一直这样,直到后来他把其中几个贩子认作自己的亲戚为止。
玛哈差不多两岁的时候,他告诉妈妈:"我儿子(lalu,指儿子或侄子)正往这边走呢。"他又说,他在银行里有一些钱,有个商人借了他的钱还没还。后来他又说这个商人的名字叫特查(Teja。)
大约三岁的时候,玛哈经常从自己的食物上掰下几块,说:"这是给我孩子的。"他父亲问了他好几天,他才说出他有五个孩子,一个妻子,还说他兄弟也有五个孩子。(表2列出了玛哈的一些话。)过了一段时间,随著进一步的询问,他说他原来住在柏若甘(Baura Gaon),出去做生意时死在恒河边。他说他有两个女儿,他的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已经结婚了。
玛哈哭著要父母带他去见他妻子,惹得父母很心烦。他们把他放在磨石上逆时针转,还采用了一种当地的驱魔术,想让他停止讲这些事,但是都没有用。一天,玛哈告诉他父亲:"我兄弟从骆驼背上掉下来了。"他父亲担心他的大儿子摔下来了,就出去看,结果发现是一个叫帕斯然(Pathi Ram)的骆驼贩子从骆驼背上摔下来了。而帕斯然的已经长大的儿子瑞帝珊姆(Radi Shyam)牵著骆驼经过纳德拉维克村时,玛哈曾经不止一次地叫他"儿子"(lalu)。
玛哈讲的这些话终於传到了帕斯然一家的耳朵里。於是他们先是单独来看玛哈,然后又一起来看。玛哈的父母和帕斯然一家都说,因为两家属於不同的种姓,居住的社区又相隔1。25英里(2公里),所以在这次会面之前,彼此根本不认识。玛哈家的种姓是刹帝利,地位高於帕斯然家的首陀罗种姓。
A。M。采访了帕斯然,他兄弟的遗孀,还有他的儿子和侄子们,得知帕斯然有一个兄弟名叫坎慕瑞(Khem Raj),是柏若甘村的骆驼贩子,出去卖骆驼时死在阿尔波的(Allahabad)附近,离恒河不远的地方。从表2可以看到,他有五个子女,其中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在他去世时已经结婚。在1982年3月得急病死於阿尔波的之前,坎慕瑞经常从纳德拉维克村旁的小路经过,去市场卖骆驼。坎慕瑞去世时大约50岁。特查和帕斯然及其亲属与玛哈会面时,得出满意的结论,认为玛哈就是坎慕瑞再世转生的,因为他举止酷似坎慕瑞,而且能够说出他的钱存在何处,托与何人。他认出了特查,而且坚持说特查欠他的钱。特查后来把钱付给了坎慕瑞家,也就是默认了欠钱的事。
后来,玛哈缠著父亲要去看"他的"(坎慕瑞的)妻子,他父亲只得带他去。坎慕瑞的遗孀说,玛哈准确地认出了坎慕瑞的田地。一次在坎慕瑞的遗孀家作客时,她请玛哈吃饭,给他做了一种叫腊度(laddu)的甜点。玛哈后来说:"那次她没给我做腊度,现在她给我做了。"坎慕瑞的遗孀解释说,坎慕瑞去阿尔波的的骆驼市场时,也就是他最后一次离家前一天晚上,他要妻子给他做腊度带在路上吃,可她没做。所以,这次的腊度就算是满足以前未实现的愿望了。
去坎慕瑞家几次之后,玛哈不像以前那样成天急著去了,但他还是经常去作客。他说他有一些钱存在阿尔波的银行里,还有一些存在珊莎波的银行。这些话很准确,但这是见到坎慕瑞一家之后说的,他们可能对他提到过这些事实。 玛哈说他在他(坎慕瑞)家埋了一些钱,但没有找到这些钱。他后来还一直求他父亲给他买一匹骆驼。
表2:玛哈的言语提要
1。这匹骆驼是我的。
2。我儿子正从那边来呢。 正确
3。有个商人存著我的钱。 正确
4。特查欠我钱。 正确
5。我把钱留在家了。 正确
6。我死在恒河边上。 正确
7。我是去做生意的。 正确
8。我原来住在柏若甘。 正确
9。我有五个孩子。 正确
10。我有个妻子。 正确
11。我有两个女儿。 正确
12。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已经结婚了。 正确
13。我兄弟有五个女儿。 正确
14。我兄弟从骆驼背上摔下来了。 正确
15。这是我的田。 正确
16。我妻子上次没给我做腊度,现在她给我做了。 正确
17。我埋了一些钱。
总计:17
正确数:15 不正确:0 未证实:2
三位独立研究人员对轮回现象的研究(四)--图思塔斯瓦的案例
图思塔斯瓦的案例
图思塔斯瓦(Thusita Silva)(缩略名)的案例特别有趣,因为她的陈述记录於所发现的任何人的相应陈述之前。
图思塔生於1982 年6月16日,斯里兰卡西南的一个叫艾皮蹄雅(Elpitiya)的小镇。1988年她搬到卡罗伯(Colombo) 以南的潘纳多瑞(Panadura)。一个叫提莎楂雅沃德(Tissa Jayawardane)(T。J。)的史蒂文森的研究助理在1990年六月采访了她和她母亲。 下面的十一月E。H。 独采访了图思塔和她的家人,翻译是哥得闻萨马若提((Godwin Samararatne)。 图思塔的父亲已於调查开始的几年前去世了。
据图思塔的母亲和祖母说,在图思塔两岁半时开始提到在埃克若莎(Akuressa)的生活。她说她曾从一个很窄的吊桥上摔了下来,跌进河里淹死了。她说吊桥离她家并不远。她有个丈夫,那时她正怀孕。图思塔提到她父亲的名字是吉丁那亚卡瑞(Jeedin Na- nayakkara)。 她住的房子比她现在家的泥棚要大。她母亲有一架缝纫机,她有一辆黄色自行车, 她在一家医院工作。在T。J。对她的采访中,图思塔进一步陈述了她丈夫跳进河里去救她,几乎也溺水了。他是一个邮递员,他们有辆轿车,他们房子前面有个大门。她有个胸罩。她的陈述列在表三中。
图思塔斯瓦的陈述提要
A。 90年11月26日对E。H。的陈述
正确与否
1。我来自埃克若莎 是
2。我父亲的名字是吉丁[那亚卡瑞] 否
3。我父亲的名字是[吉丁]那亚卡瑞 是
4。我有辆自行车 是
5。自行车是黄色的 否
6。我骑自行车上班 否
7。我一个人骑自行车 是
8。我在一家医院工作 否
9。我在医院穿配帽子和鞋子的白色制服 否
10。医院离家有些距离 是
11。母亲穿袍子
12。母亲有架缝纫机 是
13。我有两件条子的衣服
14。不远处有河流或小溪 是
15。吊桥破损了 是
16。我掉进了河里 是
17。我淹死了 是
18。被淹是有身孕 是
19。我有个丈夫 是
20。房子比现在的大 是
21。墙是彩色的 是
22。有姐姐的女儿 否
23。以前的父亲被叫做阿爸
B。向T。J。报告过而未向E。H。报告过的情况
1。以前的家有个大门 是
2。她丈夫跳进河里去救她 是
3。她丈夫是个邮递员 否
4。他们有辆轿车 是
5。我有个胸罩
图思塔的母亲说到她女儿对桥和水有恐惧感。她也说早些时候图思塔曾提到更多的名字。但她和她家人在T。J。或E。H。采访他们时都想不起来了。那时似乎图思塔已经忘掉了她先前的一些记忆了。
图思塔得家人声称他们与埃克若莎没有任何联系。在图思塔谈她以前的生活最多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去过那里。埃克若莎离艾皮蹄雅(图思塔出生地)有30英里(48公里),离潘纳多瑞有78英里(125公里)。
在她开始谈这些事之后相当一段时间以后,她哥哥去过埃克若莎,但他没听说或找到任何与她的陈述相应的人。回家后,他责备图思塔说谎。后来他因为图思塔与T。J。谈话而打了她。1990年夏天,T。J。访问了埃克若莎并了解到一个婚后姓楠雅卡拉(Nanayakkara)的女子在从一个窄窄的吊桥上摔进河里后淹死了。但T。J。未能得遇这个家庭的任何成员。1990年11月E。H。和G。S。访问了埃克若莎并发现了一个叫常卓楠雅卡拉(Chandra Nanayakkara)(闺名叫Abey gunasekara)的亲戚。这个女子从吊桥上摔下淹死了。他们找到了离吊桥100码外她婆家的房子。他们采访了常卓得两个嫂子,这家的一个好友,她丈夫(Somasiri Nanayakkara) 和她兄弟。这些人均很合作并回答了所有的询问。
据这些证人所说,常卓 於1973年与她丈夫过吊桥时摔下淹死,当时她27岁。常卓踩到的一块木板显然腐坏了,她落入了涨潮的河中。她丈夫跳进河里去救她但他自己几乎也淹死了。常卓的尸体三天后在下游处被找到了。当时她已有了七个月的身孕。验尸官的报告证实了常卓死於1973年12月由於"从吊桥上跌入尼瓦拉(Nilwala)河后喝水及呛水"。这是当地唯一的吊桥。常卓楠雅卡拉死后,该桥被修补好了。但1990年又回到了年久失修的状况。好几个人又掉进了河里,但没人淹死。
简而言之,这些询问证实了在埃克若莎有座吊桥(在斯里兰卡并不常见),而且一个已婚,怀孕的女子曾掉进河里淹死了。她公公(非她父亲)叫艾德闻楠雅卡拉(Edwin Nanayakkara)(非吉丁)。在斯里兰卡已婚妇女通常把她们的公公叫成父亲。事故发生时她丈夫也在场,并跳进河里尝试著救她。她家(婆家)曾拥有一辆轿车(在斯里兰卡并不多见)和一辆自行车。他们的房子比图思塔的家大并有一个很大的竹门。
图思塔的有些陈述被发现并不正确:自行车是黑色的,不是黄色的。常卓从未曾做过护士(常卓的表姐及好友曾是);常卓的丈夫曾是公车司机,不是邮递员(尽管他的哥哥是个邮递员)。她姐姐并没有一个女儿,但她一个嫂子有几个女儿。其他陈述都太普通而不具备任何价值。
在此阶段E。H。准备带图思塔去埃克若莎做些认得试验,但她哥哥拒绝任何进一步的合作,因此E。H。只好放弃对这一案例的进一步调查。
三位独立研究人员对轮回现象的研究(五)--讨论
在以上三个案例中,孩子及其家庭事先对后来识别出的死者都一无所知。在图思塔的案例中,所有的陈述都是在E。H。和T。J。试图证实或推翻她的话之前记录下来的。在上面介绍的另外两例中,不正确的陈述可能从记录中被删除了,也可能有些陈述中包括了与死者家庭联系之后才获知的信息,也许这两种情况都有。例如,16和17号陈述(见表一)是否是恩金去邯卡吉之前讲出的,恩金的父母对此各执一辞。这可能是这两个案例中没有不正确陈述的原因。
但是,在调查之前已经解决了的案例中,不正确的陈述也会出现(Mills, 1989)。以上报告的三个案例中,调查对象都曾经反覆作出很多明确的,比较互不相关,而且具有相当高的可证实性的陈述,同时这些陈述都有至少两人亲耳听到。在前两例中,孩子有机会去与其陈述相对应的死者家中拜访。当时,孩子很自然地流露出对死者亲戚的恰当情感,而在这之前孩子与他们从未见过面。恩金对一辆卡车和某个女孩的关心,以及玛哈对骆驼的著迷,都与他们自己认定的某个在他们出生之前死去的成年人相一致,并可以由此获得解释。在图思塔的案例中,这个孩子显示出转生案例中经常出现的特点:与前世个体的死亡方式相对应的一种恐惧(Haraldsson, 1991; Stevenson, 1990)。
其他一些这里没有提到的研究案例显示,被调查儿童与前世个体之间还存在其他对应之处,比如胎记和先天缺陷与前世的伤口或伤疤有关(Keil, 1991; Mills, 1989, 1990b)。
在这三位作者研究的一些案例当中,儿童的记忆和相关行为与他们的认定的死者的情况相当一致,很难用偶然巧合来解释。然而,作者们也注意到了几个有问题的地方。一个是,有的案例在解决之前没有留下任何书面记录,所以"很难确定原来的陈述后来被改动了多少"。在评估这样的案例时,必须考虑作出陈述的时间,儿童年龄以及有无证人,证人的独立性等等因素。另外一个问题是,很难确定陈述的独立性以及其中包含的信息片断有多少相对意义。第三个问题是如何确定一个儿童的陈述和行为等等与一名死者的特徵之间确实存在关系的概率。估算这样的概率必然含有相当大的主观因素。J。K。注意到,正确陈述可能是由常规的交流造成的,而且其概率大於0。05。但调查的整个新案例样本的累积特徵说明,常规的解释不可能解释所有的事实(Keil, 1991)。
另一个问题是这些儿童是否患有什麼严重的心理疾病。 E。H。 (Haraldsson, 1993)和A。M。 已经开始对案例涉及的儿童进行心理-逻辑测验,首先是为了确定能否证实他们的感觉:这与疾病无关;其次,还想看看据称具有前世记忆的儿童的心理特徵与其他一般儿童比较是否有不同。这种连续的案例调查使怀特(1992)主张的纵向调查成为可能,而且它给这个问题增加了一个尺度:它提供了据说保留了(或曾经保留)前世记忆的儿童的心理特徵,及没有这类说法的儿童的心理特徵。
另外,A。M。和E。H。还发起了一项比较研究,调查有假想玩伴的西方儿童,以确定这两种现象是不是由文化差异造成的对童年经历和萌芽期思想的不同对待方式。
三位独立研究人员对五种文化当中的转生案例进行的调查显示,有些儿童认为自己是另外一个人,而他们不可能通过常规方式知道那个人。在这些案例中,这些孩子显然表现出对那个人来说很合适的知识和行为。对转生可能性的文化信仰会促进此类事例的发生,所以有必要对其社会成因作更多研究。尽管如此,信仰本身似乎并不能解释那些儿童的全部陈述和行为。
研究者发现,有些家庭努力地试图阻止这样的儿童谈论"前世"。以纵向研究为基础,Keil在研究出生时就被认为是某人转世的儿童有多大比例会讲出承认或接受此种认同的话语来,有多大比例不会这样讲。对类似案例应该进行进一步的研究,尤其是当其还在逐步显露,还没有识别出一个前世个体的时候。
这种研究可以使我们更好地验证一个儿童的陈述和行为与某一死者的特徵存在关联的可能性。如果我们对此类罕见案例进行进一步的研究,我们可能将会更好地理解前世记忆是否应该被看作是儿童成长规律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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