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论学习问答360则:于破除人法二我执之方便中,何故先破除人我...试说缘起三理之要义。
广论学习问答360则:于破除人法二我执之方便中,何故先破除人我...试说缘起三理之要义。
【第二七六则】
问:于破除人法二我执之方便中,何故先破除人我,并以一异理据而为破除;次破除法我,以缘起理据而为破除?并试说缘起三理之要义。
答:人法二无我之空性,并无粗细品类之分别,而先说人无我者,以抉择之有法(补特伽罗),较其余诸法为易了知故。抉择无自性一异,以一异之理,初业有情易了知、易决定故(如其应先了知一异理)。见了知后,同加余理(缘起因)更为圆满。[施设补特伽罗之五蕴,与地等六界,眼等六处名法,彼自性空即法无我。]补特伽罗亦是法中之一(法总摄有为无为)。就人法相对而言,特指法。先分诸法为有色(有方分)与非色(心所作,非时分)。若如其执着而实有,应以一异之理,如前观察,而了达其无自性,即是法性。如是观察,方为如理。以观心而言,舍是而观,心从何来,至何而往,往何而去,此种观心之法,皆非如理观察,徒劳无益!此如经(应如是观察而破者,亦诸经意旨)说:“如汝知我想,如是观诸法。”汝指瑜伽行者。于补特伽罗上,如何观察执着实有之颠倒想,对于蕴等(法我),亦应如是而知。此颂谓依经教可据证人无我之理,以证法无我。余六界、六处皆可分有色、非有色二类,仿此而破。以前未说之理者,分二:一、示缘起(无自性)之因(余理尚不止此缘起,如破四生皆是);二、以彼(谓缘起理)及前理(一异),成立无为亦无谛实。
一、示缘起之理据。缘起与谛实正相违,故可分为与缘起理据相违而知,及不与缘起理据相违而知之二类。如海慧问经说:“若法因缘生,是即无自性。”次句乃宗,其理据即第一句。如说:“苗芽无自性(宗),依缘生故(因)。”此以缘起因破除自性。无热恼龙王问经亦说:“若从缘生即不生,其中无有自性生。若法依缘即说空,知空即是不放逸。”初句[若从]二字,乃有为法,[缘生]二字,乃相因,[即不生]三字乃宗(宗之能别)。次句释宗中之无生,乃无自性生,标出[应断]差别。三句乃总说缘起即性空义。谁即有法,若从缘者,过去诸佛即说彼为空。四句,说瑜伽者,若依缘起之因相而达空性者,佛即赞彼为不放逸之勤修瑜伽行者。[初句说不生之义,第二句释其无自性生,是于破生,须加简别。明句论引楞伽经说:“我依自性不生密意,说一切法无自性生。”恐见经说无生,未加简别,便执凡说无生,一切皆无。故佛自释诸经密意,说无自性生。”如般若心经亦因无自性生,而说一切法无,无色、无受等,谓色无自性,受无自性也。佛恐未世误解缘生即无生,以为无世俗名言之生,故于次句自释为无自性生。月称中论释中,亦恐于未别立应破之无生诸语,执为一切皆无,故取佛经密意,释为无自性生之义也(如心经说五蕴皆空,自续派以为未别立应破,彼即释为无实事之色受等)。[第三句说凡依仗缘起而生者,即自性空(说自性空即缘起义),故自性空是缘起义,非生灭作用空义。自性空方显缘起义,非唯破生,即是自性空,亦非破生即是缘起。玩味经中第三句,自知缘起即自性空义,自性空即缘起义。此非初业有情所能了知,乃已获得甚深中观者,内心所现之境。缘起即性空义,不可释为世俗谛即胜义谛,又不可释为了解缘起义,即为了解性空义。缘起之义,有释为一法立名处,谓依自己应具之支分而成;或释为依因与缘而生起。此二皆缘起义,非缘起之名言。如已知瓶之自性空,然尚不能安立瓶之安名处,由观待其支分而成(不知其即是缘起之理)。如前所说,现空双合,有了达空而不能了达现者,意谓达空性者,不必了缘起。亦有了缘起,而不达空者,如知苗芽依水、土、种子等诸缘而生。吾等凡夫皆然,然不能知苗芽性空。缘起最难安立,若说缘起即性空,则一切穿衣吃饭皆是空矣。故说缘起即性空义,性空即缘起义者,乃已得中观清净见之行者,于空性已得决定,由此力故,彼能引生缘起决定。于缘起所得决定知,能引生空性决定。二者互为助伴。心中决定缘起,则空性同时显现;心中决定空性,则缘起同时显现。
又经论中皆称赞缘起因,如无热恼龙王请问经说:“智者依于缘起法,永不依于诸边见。”如此之缘起因,谓了知自性成就,其性本空之缘起因,佛极赞叹!若未圆满达缘生,尚难免不堕入于边执。若如实达缘起,即永不依边见之义。入中论说:“以何缘故,一切诸法,依其自身,各各应具之因缘,无谬生起?由说诸法依缘生,非诸分别能观察,是故以此缘起理,能破一切恶见网。”首句设问,次句答:缘起因故。故于四边生上(执四边生而分别)分别观察为不可能(观察不出,何以故?缘起因故)。故此缘起理智,能断自、它、共、无因生等诸恶见网(其它之理,皆不能断此诸恶见网)。故缘起理是断[断]、[常]等见之王。[此即龙树师徒无上胜法。](谓能断恶见网之缘起理)
[故当略说缘起道理]:(即抉择法无我之理之一)[中观],梵语[麻底麻噶],意谓远离常、断二边而显中。能障中见之险处,主要有二:(一)、常见及增益见。缘执实境而生执常之见,虽不明了真实之相,然执实有即是不变,可以说为执有常性。增益见,谓自性本非实有,增益为有(常见谓见为常,常边谓常之一边,二者微异)。(二)、未合量之应断分(谓遮破不合量而太过)。谓遮破太过,而不能引生决定因果之诸宗(彼等亦自许为中观,然不能引生决定因果缘起)。彼等因遮破太过。于一切有,无论彼此、是非、自他业果,皆不能执。故说业果皆非有之断见及损减见(即诽谤见,谤无因果)。自续、唯识、经部、有部皆堕入常见险处,彼等误解无我空性,于修空性之应遮分,破除不尽。而过去藏中一类学者,则又破除太过,堕入断见。自续派以下由其宗见,于彼心中造作一种[应破];诸断见者则以一切法为[应破]。故二者皆于[应破]认识不清,皆由不能辨别自性之有与名言之有。能辨此者,唯应成派也。依共通说,执诸法实有为常见,拨诸法无为断见。本宗(中观诸论及宗咯巴大师论中)特别提出无自性。因自续派以下,皆误认自性有与一般名言之有为一,故堕入于常。过去藏中,又多将一切法,均列入[应破分],又将一如法[无自性]误混为一般名言之无,而堕入于断。此二须由缘起理据(有是因,生是果之因相),成立无自性之宗,方能断除。如影像依容镜等缘而生,故影像无容貌自性(即影像非自性容貌)。推之苗芽亦然。若有自性苗芽,即不须待水、土等缘,此是缘起理粗分。应说苗芽生起作用,与种子破坏之作用,二者同时相合,而生苗芽。无明行等,亦复如是。故知缘起因,须三条件:一、会合,二、依靠,三、安立。亦称为聚合缘起(兹所说者)、依靠缘起、安立缘起。
第一、依生缘聚合成而生起。由此缘起因,知其无自性,是聚合缘起。苗芽依种子等生缘之作用聚合而生起,行等亦依其生缘之作用聚合而生起。故说有自性、自相为不合理。凡内道各派即一切有部亦然,皆说此种聚合缘起。
第二、须观待支分而有。由此缘起因,知其无自性,为依靠缘起。如瓶等亦须诊其自身之支分而在,即与自能自在之义相违。自能自立即不依它。生基论说:“如坚箸然,欲其直立不倒,须另以物支持。”此即不能自能自立之相。故知苗芽无自体,即第二依靠缘起。
第三、依自积聚而施设安立。由此缘起因,成立无自性,是为安立缘起,或称施设缘起。唯识师说:苗芽乃“信汪”(藏语义为他自在、他力、依他起。许[信汪]即不许[浪汪]。[浪汪]藏语义为自在、自力)而又许为有自性(彼许如具显现而有)。故自相违。自宗说见苗芽时,不关系于唯分别安立,而执有苗芽,是为有自在(谓自能自在即自性)。四百论成立此无自在宗,为未达性空缘起之人而立(即自续派以下诸人)。或问:依因与缘即无自在(依他起性),虽一切有部亦如是说,何须再成?须知此处所成立之无自在,乃应成派之不共者。谓依唯分别安立,须无自性成就。是为第三安立缘起。
上述缘起之三条件,总称缘起三理。于中有粗细,与共不共之差别。此据梵语音义[桑母巴打耶],具有[聚]及[依]及[依而施设]之三义。依而施设之缘起为最细,乃不共者,为月称的开显(最细)。观待支分而有(虽微尘许亦须观待其自有支分而有),乃自续派所许之缘起(较粗)。因缘和合之缘起,乃唯识、经部、有部共许(此为最粗,但摄有为,不遍无为,遍有广狭)。依而施设之缘起,乃应成派独创。上三宗喀巴大师略摄为二,即共与不共。依而施设之缘起为不共;观待支分,与因缘和合摄为共之一种。无论瓶等或依其因缘支分而生,或依其积聚唯分别安立而生,皆无自性成就之异或一。若一则补特伽罗之能所取,及诸法之能所作,皆应成一;若异则如牛马互不相关,而破其相依(或依其因缘支分,或依其积聚而施设)之关系,与观待于他之理相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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