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寺妙祥僧团·心得体会:记二〇〇九年学习二时头陀体会(释亲幢 沙弥)
大悲寺妙祥僧团·心得体会:记二〇〇九年学习二时头陀体会(释亲幢 沙弥)
二〇〇九年行脚报告
◎释亲悲比丘
顶礼常住三宝!
顶礼本师释迦牟尼佛!
顶礼上妙下祥恩师!
各位善知识:
阿弥陀佛!
常住慈悲,恩师慈悲,亲悲得以参加大悲寺二〇〇九年度的行脚乞食。行脚回来以后,亲悲将行脚期间所写日记做了整理,作为这次的行脚报告,水平有限,报告啰嗦,恳请大众慈悲。
八月二十行脚前一天
随着早课的结束,天也逐渐亮了,大家把大背包都拿出来,整整齐齐地排在僧寮门口,这是恩师(以下称师父)昨天通知过的。
昨天中午,师父突然宣布紧急集合,虽然有了去年的经验,但这一次的表现仍然不太好,仍然是倒数第几个才急急忙忙地跑出来。所幸并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师父慈悲,允许大家下午再整理整理。第二天早上,也就是今早,背包就得拿到僧寮门口,不许再收拾了,师父的这一宣布断除了我不少的妄想。否则,以我这种磨唧唧的性格,如果没有这种强大的外缘帮助,很难说会拖拖拉拉到什么时候。从师父的这一举措中受益的,也许不仅仅是我一个人。
今年的行脚有24位僧人参加,起先宣布有25人,后来有一位沙弥师因为常住的需要留守寺院,所以变成24人。当我确信这位沙弥师不能够参加今年的行脚时,有些惋惜的跟他说:“你不能去了啊。”他笑着回答:“因缘不同啊。”没有丝毫做作,没有半点苦恼,没有半点不愿意,面对着他的真诚,我是如此汗颜,充满惭愧。
前一段时间,当得知今年的行脚人员中有可能没有自己时,我是如此失望,和他的毫无挂碍比起来,表现得糟糕透顶。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心中考虑着常住的需要,并且能够依教奉行,而没有自己的打算,所以他没有忧愁,也没有烦恼。然而我只把行脚当作一次修行,不如意时自然就生烦恼了,想不到临走之前会受到这么一个小小的考验。
八月二十一行脚第一天
昨天过完斋以后,我们乘车从寺院出发,到今天凌晨三点多到达目的地。我们下了车,背上大背包,排好班,行脚就开始了。
师父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接着是比丘师父,然后是沙弥师。最后两位沙弥拿方便铲,亲洞师父代理僧值走在队伍的旁边。亲洞师父提醒大家要诵咒,在第一次休息前我诵了四遍楞严咒,第二次休息前诵了四遍。我看见有一辆公安的车过来,有两位警察问师父从哪来。我听他们说话的语气比较柔和,心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也就不再关注。接下来的一程诵了差不多有五遍咒,我们到了一个可以乞食的村庄,师父选择了一块空地作为过斋的地点。亲无师告诉我这是去年行脚最后一天所在的地方,我仔细看看周围,果然是去年行脚最后一天过斋的地点。
我们搭好衣,挂上钵,师父分好组,然后大家列队走向村庄。亲空比丘,亲悲还有亲明沙弥,我们三人一组。我们走了差不多有十分钟才开始乞食,乞第二家时亲空师就让我上,我敲了门,有人出来,这时候脑子突然变成空白,不知该如何开口,想想以前乞食时怎么说的,很奇怪,想不起来了,好像没有一点印象了,再想想刚才亲空师乞食时是怎么说的,然后才开口:“我们是路过的出家人,乞点斋饭,素的就行。”主人掏出一张纸币,我直觉性地反应:“不要钱。”后面亲空师说:“出家人不要钱”。我一听,唉,还是亲空师有水平,虽然只差了三个字,但意义相差大了。
就像今年夏天受戒前我们准备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不要钱”。师父说:“你说不要钱能怎么样呢?应该换成‘持不捉金钱戒’,得让大家知道这条戒律,这是重要的。”虽然我们已从不捉持金钱戒中受益,但我们也应该让更多的人明白这条戒律,并从中受益。所以在这种场合下,选择适当的言词也是相当重要的。听我们说不要钱,女主人回屋取一个月饼,三个苹果和一串葡萄,我请女主人分给我们三人,然后我们回向离开。接下来由亲明沙弥乞食。
在头一年行脚乞食的时候,亲融师父和亲行师父都说,我叩门时显得有些急促。所以当亲明沙弥敲门时,我有意去观察他,果然亲明师叩门也有点急促。然后我就告诉亲明师要把心放平和,敲门时就不会那么急促了。当亲明师乞食时,有一次想要向门缝里瞅,亲空师提醒他不要这样,这样没有威仪,如果让人看到,可能会起不好的想法。亲明师乞了两家以后,再由亲空师乞食。
亲空师说明来意,这家主人拿出一些西红柿分给亲空师和我,落下了亲明师。亲空师请这家人从我们的钵里再拿出一个来分给亲明师,这家人有点嫌麻烦。亲空师又要求了一下,最终,这家人还是照亲空师所说从我们钵里再取出一个分给亲明师。
说实在话,我很佩服亲空师的坚持,因为亲空师的坚持,布施者最终能平等的布施给乞食的三人。亲空师这种对平等布施的法的坚持,也体现出他对于法的恭敬,这是很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最后一家,这家主人布施了一盘枣,之后我们就结束了行脚第一天的乞食。
中午过完斋休息时,于居士说:“有缘人来了。”过了一会儿,果然来了一位中年男子,听他说他是去年也在这里看到我们。两年行脚都在同一地方碰到他,看来真是有缘,亲洞师父结缘了他一套《解脱之路》的光碟。过斋后头一趟走差不多诵了五遍咒,第二趟差不多诵了六遍,这样今天总共诵了28遍咒。然而在寺院里,有人平时也保持着30遍左右的诵咒量,差距是相当大的。
晚上在一桥下过夜,有两个桥洞。大戒师在一起,沙弥师在另一边。师父慈悲,让大家把背的经书多的送到车上,背包的重量减轻了不少。
临睡前,我看到对面亲义师父给师父整理睡袋和棉披布,细致地检查是否有漏风的地方,就像一个孝顺的孩子用心地照顾自己的父母。忙活了好半天,最后,给师父顶礼三拜后,才小心翼翼地回去休息。我想,当时的场景如果能录下来的话,一定能使不少人感动。
八月二十二行脚第二天
今天乞食沾了亲空师和亲明师的光,亲空师乞到一袋苹果,亲明师乞到一盘饼,我则空钵,什么也没乞到。回来的路上遇到一小狗,亲空师给它作了皈依。
晚上在一土道过夜,下午走道时身体发虚,晚上也发虚,似乎是感冒了。
八月二十三行脚第三天
早上拉肚子,再加上感冒,于是就找负责药品的亲秉师拿了一点药。亲源师知道了,过来找我,让我把背包里的东西分他一点,他帮我分担一下。吓了我一跳,老实说,我还未病到如此程度,一点小感冒而已。无论如何,亲源师的发心值得随喜与赞叹。
中午在公路边土坡上过斋,乞食之前开始飘小雨点。今天乞食没有空钵,过斋后接着往前走。我拿着锡杖,走了没多久,亲洞师父说我身体不适,锡杖他来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锡杖就被亲洞师父接过去了,等反应过来,很是惭愧。只不过一点小感冒而已,实在不值得大家这样注意。师父领着我们走到一个桥洞后休息,下午没有走,晚上就在桥洞下过夜。
有居士供养绒衣,师父说可以借用,我没要,因为我自己带了一套绒衣。其实我知道我心里想要,也不管是否真需要,看见好东西就想要,很明显的贪心在作怪,可不能跟它跑。
八月二十四行脚第四天
今天没有乞食,在一条弃用的公路边过斋。下午有一次休息当中,我看见亲幢师好像在缝什么,过去一看,原来他的背包拉链坏了。我想帮他修,修了半天没修好,亲无师过来,用牙一咬,一口就搞定了。
下午王居士领了一些人过来,刚坐下没多久,就刮起很大的风,下起雨来。风很大,吹得人东倒西歪,几乎都站不稳。老戒师父们纷纷站到师父周围,把师父围起来,我们穿上雨衣,往前走了不久,雨就停了。
八月二十五行脚第五天
上午上山路,中午没乞食,过完斋,我看到来了好多居士。男居士一排,女居士一排,还穿海青,过斋后师父和亲藏师父留下来为居士说法。我们由亲融师父领着继续往前走,晚上在公路边找了一块洼地,山上风较大,这块洼地周围基本上都是土坡,挡风。休息前,几位沙弥师平整场地,我嫌我休息的地方场地不够平,刚好师父在旁边,说:“整整就行了,这么娇贵。”听师父这么说,我惭愧得很,平时太放逸了,一点也没正念,如果正念具足,就不会有这些啰哩八嗦的事了。
八月二十六行脚第六天
上午亲绪师父过来了,今年夏天受戒时,见过亲绪师父。亲绪师父很希望今年行脚,我们能经过他的家乡,能来拜见师父,如今真的满愿了。
今天仍和亲空师、亲明师乞食,乞了两家后,亲空师让我上。我敲了门,家里主人出来,一脸难受的表情,当我看到他这种难受的表情,我心里也莫名其妙觉得难受。我刚要说话,还没说出来,这家主人摇了摇头,我就更难受了,转身离开以后,我想:我为什么要难受呢?
乞食回来,看见来了很多居士,有很多穿着海青,整整齐齐排在路边一起念佛号。过斋后,师父和亲融师父留下来,我们由亲藏师父领着继续往前走。
下午走了一会儿,休息时一只小狗在我们身后叫个不停,亲空师跟它说:“累不累啊,也不休息会。”亲忍师也跟它说:“你不乏啊别叫了啊。”接着给它说三皈依,最后又说:“学点好,争取走出三恶道。”
傍晚在一桥边休息,以为会在此过夜,但没有,接着往前走,前面好像走到城区。夜晚过城区,这实在是不错,天不亮之前过也很好,反正我不希望白天过。但从另一角度说,白天过的话,能使更多人见到僧相,种下菩提种子,总之,各有利弊。
八月二十七行脚第七天
上午走时,心情有些轻松愉快,觉得奇怪,想了半天,也不知是为什么,就不想了。中午乞食前重新分组,我、亲明师跟师父一组,我有些高兴,想起上午心情愉快,莫非就是因为今天要跟师父一起乞食了?
我拿着锡杖和亲明师跟在师父后面去乞食。头一家主人布施了三个饼,接下来的一家师父让我上前。我说:“出家人路过,乞点食物。”男主人有些不明白,师父给解释了一下,然后男主人就进屋给拿了三个饼,又说:“再给你们拿些西红柿吧?”师父说:“可以。”于是他又回屋给拿了些西红柿和苹果。我们出了院子,刚走没多远,男主人和女主人又追出来,拿了些钱说要给我们。师父跟他们说:“出家人不要钱。”老实说,我还是头一回遇到追出来要给钱的。
接下来,师父让亲明师上前去乞,亲明师也乞了几个饼,我们就回去了。过斋后,师父留下来为居士说法,我们接着走。
休息时有只瓢虫飞到我脸上,不知是咬我肉还是吃我肉,咬得挺疼。本想把它扒拉下来,转念一想:算了,难得布施的机会,就让它咬吧,也许是往昔欠了它的。谁知,它就一直咬,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正巧,这时候亲明师过来向我询问今天乞食的细节,看到这个情形,说:“亲悲师脸上有只瓢虫。”于是用手准备把它扒拉下来,这时候我忽然打起妄想来:小瓢虫啊小瓢虫,不是我不布施啊,是亲明师要把你扒拉下来,你可别怨我啊。也许是因为打了这么个妄想,眼看亲明师的手要碰到瓢虫了,亲明师忽然停住,把手放了下来,说:“嗯,还是让它留在上面吧。”这一下我傻眼了,只好和小瓢虫耗上了,可惜没什么定力,不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我把小瓢虫摸下来,心想:你换个地方咬吧。这时候师父和亲融师父回来了,大家准备动身走了,我只得把它放了。放它时,我默默地跟它说这次的因缘就这样了,下次再说吧,或者下次见面它还会接着咬也说不定。
下午我们在一块收割后的玉米地里剃头,后来刮风,要下雨。我们走到一座桥下休息,大家围着师父讲述各自乞食的情况。后来谈到因果,师父说:一针一饭全都是因果。因果是丝毫不差的,每一次果报时又造新的因,因因果果就这样轮转不休。听了师父的话,我有点高兴,为什么高兴呢?因为我这人比较磨叽,老爱在一些小事上斤斤计较。现在听了师父的开示,我想我应该学会放下,既然都是因果,就不应该老在一些小事上斤斤计较,自寻烦恼,应该要看得开。
八月二十八行脚第八天
今天天阴,风较大,比较冷。中午乞食要么没人,要么没出来。最后一家由亲明师乞,这家主人想了半天,可能考虑拿什么。师父跟他说剩的也可以,她回家拿了两个馒头,给了师父一个,还有一个分给我和亲明师,我们就回去了。
晚上在公路边一小路上过夜,边上有几个小土包,据说是坟。有个比丘师父说在以前他可能会怕,现在在坟边住也不怕了。我想我呢?要是大家在一起,人多的话,我不怕,要我一个人在坟边住,估计还不行。
八月二十九行脚第九天
早上穿过一个繁华区,我以为只是一个小镇子,谁知道是应县县城。紧盯着地面,不想抬头,默默诵咒,人声、车声受影响较小。难受的是商店里的音乐,受影响较大,感觉心还比较平和,比前两年好,以前穿过城市时,总是感觉烦燥,这次还行。
诵咒也比以前要好,心想这也是一个进步吧!穿过县城没多远,公路边有一岔道,沿着这条路走了一会儿,前面有个村子。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乞食,我和亲明师仍然跟着师父。头几家没乞到,后来见一老年男子,我说:“出家人路过,乞点食物。”他说:“我是给看门的。”我想这只是不愿布施的托词吧。转念一想,也许往昔有出家人来乞食,我也是这么回绝别人的,所以今天得了这么一个果报,心就平了。
接下来一家,一位青年男子在门口,师父上前,他给拿了一袋水果,一袋饼。再一家是一个小男孩在家,师父上前,他给拿了一袋水果和饼,我们就满钵了,就回去了。路上我想,虽然同样是布施,可有的给得多,有的给得少,有的欢喜,有的无所谓,这种种差别也许是善根有深有浅的缘故吧!无论如何,都希望善根浅的人们善根增长,善根深的人们越来越深,这样大家乞食都不会空钵了,就最好了。
过斋后,有村民来请书,亲洞师父问有没有带《楞严经》的,有人请《楞严经》。我把自己带的《楞严经》翻出来,有些犹豫,这本《楞严经》不是我带来准备结缘的。三年来每次行脚我都带着它,有点舍不得,犹豫了半天,忽然想到对我来说,请一本《楞严经》是比较容易的。然而对于请这本书的人来说,也许错过了这次机会,他就没法再看到《楞严经》了,这样一想,我就放下了,把《楞严经》交给了亲洞师父。
下午得知亲灿师的《楞严经》也结缘了,他那本《楞严经》念了好几年了。看到他有点情绪低落,看来他还没放下,我想安慰他几句,不知道说什么好,后来想,早晚他也会放下的。
九月初一行脚第十天
今天上午刮风很大,上午诵戒,在一块玉米地中,玉米已收,玉米杆没倒。虽然能挡点风,风还是很大。诵完戒后过斋,今天没有乞食,斋后休息一会儿然后上路。风更大了,几乎都站不住,顶着风走,晚上在一块枯草地过夜,听说今天晚上降温。
九月初二行脚第十一天
早上起来很冷,瓶里水都结冰了。今天只乞到几个苹果,几乎空钵。晚上临睡前亲慧师过来,问我坐着睡是什么感觉,我不知怎么跟他说,就告诉他要自己尝试。
九月初三行脚第十二天
上午在山脚下乞食,我老毛病又犯了,磨叽叽的。等刚赶上队伍,想起没拿锡杖,又折回去找锡杖,找了半天没找到,心想也许亲明师拿了吧,就放弃了。等追上师父,发现亲明师并没拿锡杖,只好跟师父说没找到锡杖。师父说,嗯。表示知道了,并没有说什么来责备我。虽然师父没说我,但我心里也挺不好受的。今天乞到两家,乞得不多。
下午走盘山公路,要过雁门关时,师父看了地形,说直接从山道上爬过去,不走公路了。我们爬到山顶上,在山顶上休息,山风呼呼地吹,感觉一切都是如此平淡。
九月初四行脚第十三天
早上天亮才走,上午下山,在山脚下乞食。亲融师父说:昨天锡杖都没拿。我一听尴尬得很。本来我以为这事没人注意,过去就过去了。也许就是因为自己这颗满不在乎的心,所以亲融师父就再提一提,让我好好反省反省吧。
行脚十多天了,师父的脚伤好像又犯了。临乞食前,亲藏师父和亲融师父反复要求师父就近乞食,不用走远了。但师父没同意,师父就是这样,只想着大家,从不考虑自己。
我和亲明师跟在师父后面一直往前走,走了好久才开始乞食。公路边有很多巷子,我们从一条巷子进去,走了没多远,一位老妇人从我们身边快速地跑过去,前面有栋房子,应该是她家。她如此着急地跑回去到底是为什么?直觉告诉我,她是要回家关门,转念一想:你可不可以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人?然而事实是当她关上了门,就再也没有将门打开。就在这一刻,蒙山施食中的一段话,突然在心底响起,倒不是自己刻意要去想它,只是它自然而然就窜出来了——“愿皆饱满舍悭贪,速脱幽冥生净土,皈依三宝发菩提,究竟得成无上道,功德无边尽未来,一切有情同法食。”不要再打妄想了,稳定好自己的心,跟着师父次第乞食。接下来的乞食还算比较顺利,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去了。
九月初五行脚第十四天
上午穿过一小镇,我还以为过城。中午在一小村乞食,今天重新分组,我和亲明师跟着亲藏师父。走了没多远,看见一小庙,观音殿已建好,还有一龙王殿没建好。走了几家,乞到一块大馒头,这家主人给我们一人分了点。
接下来一家,亲藏师父叫我上前,我敲了门,念了佛号,没人出来。三下、五下、七下敲门以后,我们准备离开,没走几步,后面有人问做什么的,原来这家主人回来了。知道我们是来乞食的,主人给拿了几块月饼。回来路上,居士告诉说刚才没人的人家,主人回来了。亲藏师父说:那就乞乞吧。
亲藏师父让亲明师上前,主人给拿了几个月饼分给我们三人。我见他家还有一男一女两孩子,回向时就说:“祝你全家吉祥。”我们接着往前乞。这一家门口供有土地神,主人说:“给你们拿些苹果吧,有两个馒头刚才被人要走了。”原来是师父一组来过了,我们接过主人布施的苹果,回向后离开,结束了今天的乞食。
下午走得太快,我跟得有些气喘,心里有些急躁。
九月初六行脚第十五天
早上,师父不顾自己的脚伤,领着大家走。
中午乞食时重新分组,我和亲明师跟着亲融师父。首先一家,主人说的话我们听不明白,估计是不愿布施,于是我们离开。接下来,亲融师父乞到两块月饼。再一家,亲融师父叫我上,主人说我说话他听不懂,于是我放慢了语速,尽量清晰。主人拿了几个苹果问可不可以,我说可以。
再一家亲明师乞。主人说已经来过三个了,于是我们就往回走。路上见一小庙,锁着门,亲融师父看了看,说是观音像,于是我们打了问讯,回去。过斋时,不少村民围观,过完斋,有个男子过来请《金刚经》,实在难得。师父不顾自己的脚伤领着大家走。师父就是这样一直为大众牺牲自己,师恩难报,我们该如何才能报师恩?
九月初七行脚第十六天
今天要穿过城区,所以早上起来就一直在走,中间只休息过几次,没有打坐。一直到九点左右才走出城区,过城时,不像前两次那么轻松,妄想明显增多。身体上倒还行,不觉得有多累。
中午在一村庄乞食,村子建设得很不错,相对来说是一个比较富裕的村子。今天和亲明师跟着亲顿师父一起乞食,师父分给我们组一条胡同。胡同口第一家主人布施了几个梨,沿着胡同走到尽头再也没有乞到,我们就回去了。
过完斋就剃头,出发时所乘坐的大客车已经到了,我们上车开始回程。车开了没多久,于居士让司机放一张光碟,是《菩萨行者的足迹——宣化上人的一生》。看着电视屏幕上宣化上人慈蔼的面容,我忽然想起前两天晚上做梦,梦见自己要去找上人,泪水一下涌了出来。老实说,我真不想哭,可泪水偏要流,一点也做不得主。
九月初八回寺
早晨两点左右醒了,发现车停了,以为到寺院了,结果不是,是因为大雾,所以高速路封了。天快亮时看到大雾还没散,看来今天上午是回不去了,师父过来告诉说今天在车上过斋。过斋时和平常一样留了一小片馒头,没地方放,就装进自己大褂兜里。
过斋后不久,亲藏师父告诉大家收拾好三衣包,准备要换车。我们下了车将大背包都拿出来,没多久就顺利换了车。
晚上七点左右,就快到寺院了,我们下了车往回走。迎请的队伍十分隆重,回到大殿,师父作了开示,说到山西境内佛法兴盛,但外道也多,我们必须用我们的严持戒律,以及头陀行来弘扬正法。
师父开示完毕,我们背包回到山上寮房。09年的行脚结束了。这一次就这样了,下次再说吧。
下一次,下一次。是的,下一次,因为众生无有穷尽,我们的愿亦无有穷尽。
阿弥陀佛!
佛历三零三六年冬
新学:释亲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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