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始末
“玄奘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始末
——兼论玄奘顶骨与紫阁寺之关系
陕西社会科学院宗教研究所所长 王亚荣
内容提要:二十多年来,中国人对玄奘大师的认识逐步摆脱了《西游记》中唐僧的形象,在各界的努力下,相继召开了1994年第一届和1999年第二届“玄奘周际学术研讨会”、2000年“玄奘精神与西部文化学术研讨会”和2003年“玄奘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每一次会议,都从各个方面加深了对这位世界文化伟人的认识程度,也都有涉及对玄奘顶骨的讨论。“玄奘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就是专门讨论玄奘顶骨之谜的会议。笔者从亲历者的角度对“玄奘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的始末作了纪实性的阐述,并对有关玄奘顶骨的流落以及紫阁寺的研究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一是经过专家以及各界列席代表充分讨论通过的《意见书》坚持了学术性,体现了尊重科学,尊重历史,尊重事实的原则;二是认定户县紫阁峪的寺院遗址就是当年的紫阁寺仍缺乏最直接的证据,而否定僧人可政传得玄奘顶骨的“三条铁证”的观点也不能成立;三是对紫阁峪寺院遗址进行考古研究会推进研究,但遗憾的是遗址已暴露数年却未进行这项工作,保护工作可能会成为问题。
关键词:玄奘顶骨 紫阁寺
二十多年来,中国人对玄奘大师的认识逐步摆脱了《西游记》中唐僧的形象,在各界的努力下,相继召开了1994年第一届和1999年第二届“玄奘国际学术讨论会”、2000年“玄奘精神与西部文化学术研讨会”和2003年“玄奘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每一次会议,都从各个方面加深了对这位世界文化伟人的认识程度。国内对一位历史人物连续召开这样的专题会议进行研讨,并不多见。特别是对一位历史上的佛教僧人这样感兴趣,就更少见了,而且,这种兴趣似乎仍处于方兴未艾的状态[1]。这说明,对玄奘大师的研究不仅是对一位历史人物感兴趣,它包含着对不同时代、不同区域、不同价值轴心的意义与关系的再认识,有非常积极的现实根据。 ’
以上四次对玄奘进行研究的学术会议都有内在的连续性,不断对新的问题进行探索,也不断提出新的问题。“玄奘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就是如此,是对前几次会议中对于玄奘顶骨出土与流落的讨论的延续。这次会议探讨的核心内容是玄奘顶骨是否流落紫阁寺、历史上是否有紫阁寺以及该寺的现状等问题。笔者参加了这次会议前的调查和会议的筹办,认为会议所考察的遗址极有可能就是玄奘顶骨的迁移供奉地。现将笔者的看法和这次会议的经过与结论叙述于后,以促进学术研究,并请教于方家。
一 缘起
众所周知,玄奘大师去世后,遗骨曾经数次迁移供奉,其中有关紫阁寺的环节不大清楚。
玄奘大师于唐高宗麟德元年(664)在坊州玉华寺去世,四月安葬于长安郊外东南的白鹿原。总章二年(669),敕令迁葬于少陵原西侧,后肃宗赐玄奘塔塔额“兴教”,即以寺名为“兴教寺”。1942年,侵华日军打算在南京中华门外大报恩寺的遗址修建神社,在挖掘地基时,发现了瘗藏玄奘顶骨的石函。经多方研究考证,认为此顶骨舍利为玄奘遗骨,是南京长干寺(原大报恩寺)僧人可政从长安终南山紫阁寺所得,然后持奉至长干寺供养。由此因缘,至今玄奘大师顶骨仍分供亚洲各地。
紫阁寺今已不存。但是,关于紫阁寺的历史面貌,以及与玄奘大师顶骨的因缘,由于年代久远,却始终蒙着一层朦胧的面纱。
紫阁寺之得名源于紫阁山。就是说,先有紫阁山,后有紫阁寺。紫阁山位于今陕西户县境内,面积并不太大,是终南山系的一座名山。此山的特点是高峰耸立于众山之上,艳阳逼射,山色呈紫色。如毕沅在《关中胜迹图志》中所云:“旭日射之,灿然而紫,其形上耸。若楼阁然。”[2]但是,人们关心的是紫阁寺到底在什么地方?以及玄奘顶骨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流落该寺并又被可政持之金陵?
二 对紫阁山、紫阁寺的调查
虽然人们一直都关心玄奘顶骨与终南山紫阁寺的关系,但直接对紫阁山、紫阁寺展开实地调查并取得引人注目成果的,首先是王仲德先生。笔者与王仲德先生熟识多年,深深钦佩王先生兢兢业业的治学精神。王仲德先生供职于陕西铜川地方志办公室。铜川即玄奘圆寂地玉华寺的所在地。王先生从深入研究玉华寺开始,进而广泛实地调查玄奘顶骨下落,并出版有《玄奘圆寂后》专著[3]。王仲德先生对玄奘的研究得到了玄奘研究中心的关注,黄心川先生给予了热情的鼓励和支持。另外,王先生在研究的过程中也一直与笔者保持有联系,笔者也深切地期望王先生的研究能有所突破。
王仲德先生调查紫阁寺情况,引起了各方面的注意。特别是户县,“陕西省户县玄奘遗骨调研组”之《紫阁寺玄奘遗骨调研资料汇编》中记之甚详:
1998年10月,中国玄奘研究会会员王仲德先生来我县,与文物管理部门取得联系,要求登临紫阁峰,寻找玄奘墓塔,这在我县平静的地方史圈子里击起了很大的波澜。玄奘真的埋葬在我们户县吗?1999年3月份,第二届玄奘国际研讨会在铜川玉华宫召开,铜川市人民政府特别邀请我县政府派代表参加,这又在我县有关人事(士) 中引起很大关注。2001年2—3月份,原省委书记张勃兴与原省委副秘书长刘万兴分别在国家政协常委会上和陕西省政协常委会上提出提案,要求调研保护存在于我县紫阁峪中的玄奘遗骸,很快得到我县有关领导,尤其是县政协主席孙芒德的高度重视。[4]
1999年,笔者参与筹办第二届玄奘国际学术研讨会的前后,户县一些热心玄奘事迹的人士即与笔者有数次接触。笔者介绍了玄奘研究的现状,也希望户县能做一些具体的调查研究。户县成立专门的调研组后,展开了全面的调查。不久,调研组拿出了初步的调研成果。玄奘是世界的玄奘,玄奘研究也并不是学者的专利,户县地方的同志能有这样的热情,笔者深感欣慰。同时,笔者拜读调研组的初步成果后,也站在严谨的学术立场,指出了研究成果的一些结论欠妥之处和史料考证的疏漏之处,希望进一步研究。
2002年8月18日,台湾玄奘人文学院玄奘研究中心黄运喜先生来访,适逢户县调研组来商谈调研事宜,希望能去户县紫阁峪一起实地查看。于是欣然应命,8月21日与黄运喜先生赴户县紫阁峪作实地勘察。雨后路滑,笔者与调研组同志一起从山口沿小山道仔细勘察上山,跋山涉水,直至“敬德塔”处。一路有不少前代文化遗迹,很有研究价值,黄运喜先生也有同感。下山后与户县调研组举行了简单的座谈会。实地考察之后,笔者认为紫阁峪与玄奘关系的可能性大为增强,俗称的“敬德塔”实际与尉迟敬德无关,有可能是玄奘遗骨的迁葬塔。并提出三点建议:一是紫阁峪的历史文化积淀非常深厚,要保护好,做科学规划,禁止零散的开发,以防被破坏。二是向群众广泛宣传,收集散失的历史遗物。三是希望能进一步组织专家学者,使调研工作能深入下去,力争早日揭.开玄奘遗骸之谜[5]。同时,笔者也电话向玄奘研究中心黄心川先生汇报了考察结果(笔者兼任玄奘研究中心副秘书长),黄先生非常感兴趣,给予了热情的指导。
但是消息传开后,至媒体那里却变了样,报道为笔者与黄运喜先生“肯定”了该遗址就是紫阁寺。看到消息后,笔者急与黄运喜先生联系,请勿受干扰;同时也电话告知了玄奘塔所在地的长安兴教寺事情真相,以免生误会[2]。
2003年初秋,关中地区连降大雨,尤其终南山的户县紫阁山地区雨量更大,紫阁峪山洪连发。得到当地百姓告知,在“敬德塔”不远处,河水暴涨漫过西岸,经过不断冲刷,河岸坍塌,暴露出一大段瓦砾堆。笔者问讯,和同事又一次赴现场查看,结果情况属实。河岸坍塌的断面长约40米,其中约30米暴露出厚厚的瓦砾堆。瓦砾堆最厚处约两米多,最薄处约有80厘米,瓦砾堆中还混杂有火烧后的凝结体。其中一段瓦砾堆的根部还有非常整齐的墙根,由于没有发掘,不知道墙根有多长。同时,还见到有当地群众搜集到的不少残缺的方砖、板瓦、瓦当以及瓷器残片。连前搜集到的残件,户县已经请考古专家鉴定,其中有唐、宋时期的遗物。笔者认为,在少有平地的紫阁峪暴露出的大片瓦砾堆只能证明这里是大型建筑群的遗址,而史料记载中紫阁峪并没有建造过其他建筑,证之于现存的“敬德塔”,这里极有可能曾经是佛寺。
考察玄奘遗骨与紫阁寺的关系,苦于缺乏资料,现在天遂人愿,暴露出大片寺院遗迹,闻者莫不欣喜若狂。10月下旬,户县县委书记田党生一行专门赴北京拜访黄心川先生。黄先生看了户县的调研资料并了解了遗址暴露的现状后非常高兴;委托笔者尽快推动事情的进展。这样,户县政府、玄奘研究中心与陕西省社会科学院三方迅速联系沟通,达成了尽快召集专家学者进行研讨的共识。这时距离会议召开的时间只有22天。分工合作,笔者负责联系专家事宜,夜以继日用电话和电子邮件联系各处,而各处均积极响应。在玄奘精神的感召下,会议终于顺利召开。
三 玄奘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
2003年11月4日至8日,“玄奘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在户县人民政府招待所召开。会议由陕西省社会科学院和陕西省户县人民政府联合主办,玄奘研究中心黄心川先生为会议主席团主席。11月4日报到,考察、论证、研讨2天半,参观考察I天半,8日结束。会议分两部分进行。第一部分是5日上午的开幕式,开幕式后立即进行实地考察。第二部分是研讨会。
出席论证会的成员由三部分组成。一部分是来自北京、山西、江苏、河南、陕西和台湾的23位学者,组成专家组,黄先生为专家组组长。另一部分是陕西省市佛教协会的负责人,兴教寺监院宽池法师代表常明方丈参加,还有大慈恩寺方丈增勤法师的代表、长安区佛教协会会长宽旭法师等。还有一部分代表是政府有关部门的负责人和户县调研组成员。
按照会议的进程,在简短的开幕式之后,出席会议的全体代表首先进山实地考察。在以黄心川先生为首的老一辈学者的带领下,大家全部步行,在崎岖不平的山路实地查看,登高攀低,来回时间长达7个多小时。虽然非常辛苦,但热情很高,边走边展开讨论,各抒己见,互相启发。
第二天,召开了研讨论证会。三方共同推举黄心川先生为会议总负责人,委托陕西省社会科学院副院长杨学义先生和笔者主持上午和下午的论证会。
刘高民先生先代表户县调研组,对调研的情况作了全面的汇报。与会专家基本掌握了研究进展与实际考察的情况后,展开了讨论。讨论采取自由发言的形式,主要围绕下面几个主题进行:1.玄奘大师晚年及去世之史实;2.紫阁山历史文化;3.玄奘大师遗骨与紫阁寺之关系;4.玄奘大师遗骨流布之史实。每一位专家都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从不同的角度阐明了自己的学术观点。专家来自于各地,各有专业,在讨论的过程中,引经据典,各展所长,从国内到国外,从经典到器物,从玄奘到唐代其他高僧,从历史记载到实地勘察,从各种铭文到遗物残件等等,有争论,也有赞同,讨论得非常热烈。其他参加会议的代表也发表了意见,从各自不同的角度阐述了自己的看法。
最后,与会专家抱着实事求是的对历史负责任的态度,确定了“尊重科学,尊重历史,也尊重少数意见,最终尊重历史事实”的原则,达成了撰写《意见书》基本内容的意向。
四 “玄奘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专家意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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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学术论证的结果,与会专家字斟句酌,以三条内容为主体,形成并公开发表了《玄奘大师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专家意见书》。《意见书》草稿由笔者受命起草,全体专家逐字逐句进行了讨论修改。定稿之后,由专家组组长黄心川先生签名确认。
《意见书》全文如下:
2003年11月4日至7日,陕西省社会科学院和户县人民政府联合主办召开了“玄奘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来自北京、江苏、山西、河南、陕西和台湾地区的二十三位专家教授与会组成了会议专家组。专家组以尊重科学,尊重历史,也尊重少数意见,最终尊重事实为原则,经过实地勘察和论证讨论,在充分发表不同见解的基础上,在充分听取各界列席人士观点的基础上,就下列三个方面的问题取得了一致意见:
一、陕西户县境内的紫阁寺就是古代玄奘大师顶骨迁移供奉之地。
二、陕西户县境内紫阁峪的佛教寺院遗址,极有可能就是传自古代长安兴教寺、传向金陵长干寺的玄奘顶骨迁移供奉寺院紫阁寺。
三、陕西户县境内紫阁峪现存的佛塔和寺院遗址具有极其重要的文化价值,建议有关部门予以高度重视并予以科学的保护。
玄奘大师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专家组
专家组组长:黄心川(签名)
专家组成员(按姓氏笔画排序):
王亚荣、王仲德、孙立新、孙宝纲、吕建福、刘培育、李利安、李健超、杨学义、杨笑天、吴言生、宋立道、林承节、畅耀、徐文明、徐金星、黄心川、黄运喜(台湾)、崔正森、阎济华、梁鑫哲、蔡伯郎(台湾)、魏道儒。
五几点说明
从第一、二届“玄奘国际学术讨论会”到“玄奘精神与西部文化学术研讨会”和“玄奘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笔者都受信充任会务组组长,为大会服务,也是其中两部会议论文集的副主编,仔细拜读了所有会议代表的论文,所以对有关的研究进展和观点是比较了解的。关于玄奘与紫阁寺的关系,笔者作过一些研究,也三次亲自到紫阁峪现场实地考察,同时也关注其他研究调查工作的每一个环节与成果。现从个人的角度作几点说明,为热心玄奘研究事业者提供一些参考。
第一,对《玄奘大师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专家意见书》的看法。论证会上有多种不同的观点,但取得共识的是《意见书》中的三条。所以读者应该能看出来,《意见书》中在表达肯定和不肯定的地方是十分清楚的,也是很慎重的。首先《意见书》的背景是通过专家的研究论证,肯定了玄奘顶骨出土时和出土后的所作判断的史料的可靠性,并由此尊重前人的研究成果。其次《意见书》肯定了与玄奘顶骨有关的紫阁寺就在今户县境内。再次《意见书》不能肯定所考察的寺院遗址以及塔就是当年的紫阁寺,原因是缺乏直接的证据。之所以用了“极有可能”四字,是因为史籍记载和实地考察的结果都有明显的指向,但距离明确的、肯定的判断仍有距离,哪怕这种距离仅一步之遥。最后,《意见书》强调了对遗址的保护。因为,今后对遗址的考古发掘将会提供最直接的证据,而遗址首先要保护好。
第二,笔者不能同意户县政府一些官员和调研组的一些人认为所考察的遗址就是玄奘顶骨的供奉地紫阁寺,甚至那座塔就是玄奘葬骨塔的观点。在论证会召开的过程中,户县有关部门要求明确说出所考察的地方就是紫阁寺,而玄奘的遗骸就存留在这里。在专家《意见书》已经通过的时候,一些人还坚决要求笔者按他们的意见改动《意见书》,但笔者仍坚持自己的立场,坚持专家《意见书》不能私自改动的原则。笔者没有出席第二天召集的新闻发布会和闭幕式。
顺便提及,多年来笔者一直坚决反对“宗教搭台,经济唱戏”的做法,因为那样做,一者违反有关的政策法规,二者与学术研究不搭界,会干扰研究的客观性。从一开始户县方面陆续来访的时候,笔者就一再强调这些观点。遗憾的是这些观点并没有被一些人认同。
第三,长安区(以前叫长安县)对《意见书》也有不同的看法,笔者也不能苟同。在“玄奘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结束不久,长安方面召开了“‘黄巢发塔’真伪辨学术讨论会”,认为:“‘黄巢发塔’并不是历史事实;而僧可政传得‘玄奘顶骨’纯属宗教性说法,不能当作真实的历史事实看待。”[7]认为黄巢之乱兴教寺玄奘塔没有被发掘,玄奘遗骸仍然存留在塔内,所谓的“三条铁证”[8]不能成立。笔者详细阅读了这次会议的有关材料,发现在文献研究和考古实物的研究上并没有提出新的史料证据。仅仅从逻辑推理上来否定多条史料的真实性、否定前人的研究成果,是不能让人信服的,所得出的结论自然也不能成立。
第四,户县紫阁峪佛寺遗址的考古发掘将会提供新的资料。笔者认为,根据已经发现的史料和实地考察的结果,离揭开玄奘与紫阁寺关系的真面目已经非常近了,可以基本断定了。但是仍然没有发现最“直接”的证据,证明户县紫阁峪的佛寺遗址就是紫阁寺,就是玄奘的顶骨迁葬地。遗憾的是,要走的这最后的一步路是对遗址的考古发掘,而这个工作有关方面却迟迟没有进行。笔者坚信,遗址经过考古发掘后,一定会发现新的资料。但是笔者也担心,遗址位处深山,人烟稀少,已经过去3年了,这么长期延误下去,遗址的保护会成为问题。而遗址一旦遭到破坏,损失将不可弥补。
[1] 例如,美国哈佛大学杜维明教授认为: “我相信,有史以来中国最有影响的知识分子是玄奘。玄奘的影响最大。”(《光明日报》2006年9月5日《天涯并不遥远》。)“最有影响的知识分子”,显然,这对认识玄奘又提出了一个新的视角。
[2] 毕沅《关中胜迹图志》卷十二。
[3] 陕西人民出版社1999年出版。
[4] 《紫阁寺玄奘遗骨调研资料汇编》(以下简称“户县《资料汇编》”),陕西省户县玄奘遗骨调研组2003年11月印。
[5] 详见户县文史委《户县文史资料》第16辑。
[6] 案,事情之经过黄运喜先生在所发表的文章里也有记录:“今年三月《海潮音》月刊第84卷第3期,转录大陆新华社报道,谓大陆西安灞桥区政协文史委,经过三年的考古调查,发现玄奘当年下葬白鹿原塔墓,即在西安的‘云经寺’。笔者阅读后在四月四日向王亚荣所长索取详细资料,王所长回复内容为: ‘关于玄奘的新闻,许多是新闻界的炒作。包括和仁兄去过的紫阁峪,上星期竟然《华商报》报道我和仁兄已经,‘肯定’玄奘的遗骨是在那里。我已首先告诉佛教界,特别是兴教寺,此事纯属以讹传讹,免生误会。”’见黄运喜《以诗证史——历代紫阁寺与终南山紫阁寺的发展》,发表于2003年4月20玄奘人文社会学院“佛学与文学学术研讨会”以及本次“玄奘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为了使研究工作/顷利进行,“玄奘与紫阁寺学术论证会”筹备组特别重视一定要邀请兴教寺参加,特别邀请兴教寺方丈常明法师与会。后兴教寺监院宽池法师即代表兴教寺出席了会议。
[7] “黄巢发塔”真伪辨学术讨论会新闻发布稿.//陈景福编.兴教寺玄奘灵塔耀古今——‘黄巢发塔’真伪辨学术文集.西安:三秦出版社,2004:10.
[8] 案,“三条铁证”,指的是有关玄奘顶骨出土的三条史料记载。即玄奘顶骨石函铭文和《建康志》《金陵志》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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