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亲平等——敬畏生命,维护世界和平
怨亲平等——敬畏生命,维护世界和平
唐中毛
1、慈悲为怀,救护生命
佛教是和平的宗教。佛教反对任何形式的暴力,尤其反对杀生,在佛教的戒律中首戒就是戒杀生,因为佛教认为“众生悉皆平等”,所以任何人都没有剥夺任何其他生命的权利。就连动物都不可杀,更何况是人类呢?佛教反对任何暴力,也反对以暴力对付暴力。佛教认为如果以暴力去对付暴力,那只能是一个永无止息的一报还一报的冤冤相报何时了的恶性循环。所以,佛教主张要怨亲平等,主张用慈悲与和平的方式去感化对方,哪怕是仇敌。怨亲平等的思想是基于佛教的佛性平等和般若空观立场的悟境。《涅槃经》卷3曰:“若有一人以刀害佛,复有一人持旃檀涂佛,佛于此二,若生等心。”卷19又说:“观金与土平等无二,刀破右胁左涂旃檀,佛于此二人心无差别。等视怨亲,心无异相,此师真是世之良医。”怨亲平等也是禅宗的基本原则,禅宗认为“智圆则喧寂同观,悲大则怨亲普救。”
《佛陀生平传记》中记载了这样的故事:
佛陀年将八十,渡过恒河,进入跋耆国,在鹫岩山附近的巴连弗城,搭起大帐篷说法,信众闻风而至。佛陀宣示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的真理。当时跋耆国的邻邦摩竭陀国兵强马壮,国王阿阇世雄心勃勃,想出兵征服跋耆,于是派大臣雨势前来参加讲经法会,同时问候佛陀,并向佛陀透露阿阇世王有意入侵跋耆国,扩大版图。佛陀于是问阿难:“记得我从前在遮和逻寺向跋耆国军民讲演‘七不衰法’,要他们依法实行,可以抗拒强邻入侵,保守卫国,不知他们曾否做到”。阿难答曰:“跋耆国人自从听了世尊的教导,信守奉行,力行不辍。”佛陀于是告诉雨势大臣说:“跋耆国全体人民能够奉行‘七不衰法’,足以抗拒邻国入侵。若逢战争,必获胜利。”雨势大臣将佛陀的话,据实向阿阇世王汇报。佛陀的威德和慈悲感化了阿阇世王,同时也制止了一场残酷的战争。
人类的历史充满了血和泪。人类经历了无数次的战争,上个世纪人类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无数的生灵葬身于炮火之中。仇恨和无限的欲望随时还有可能引起新的战争。尤其是核武器的存在,只要爆发核战争,人类就有灭亡的危险。1954年7月16日,在美国新墨西哥州一个隐蔽的沙漠里,一件被一些人欢喜,却被证明是对人类来说具有最大危险的事情发生了。开始于芝加哥大学和集中在洛斯·阿拉莫斯的“Y试场”,一连串科学发现的反应达到顶点。正如我们所说的,第一颗原子弹试爆成功了。而此时,担任此项研究计划的欧本海默的内心是非常复杂的。在原子弹爆炸的那一刻,他在想什么呢?他事后回忆,那时在他的脑海中出现的是《薄伽梵歌》中两句由神说出来的话:
我成了死亡,世界的粉粹者;
等待世界毁灭的时刻来到。
许多科学家在他们制造出杀伤武器的时候,往往都会流出眼泪。他们知道自己的所为极有可能给人类带来更大的灾难。当然,炸药、核能本身是无辜的,这就象火,关键在于使用它的人,善用之可以造福人类,不善用之可以用来杀人放火。和平和死亡系于人的一念之间。佛教之所以是和平的宗教,就因为它尊重生命,反对暴力,反对战争。
佛教认为要制止暴力,只能去唤醒人的觉悟的本性,从而生发慈悲的情怀,而不能通过暴力去对付暴力的途径。佛教唤醒人类慈悲的通径就是要去治疗人类的无知而引起的仇恨和暴力。佛教认为暴力和仇恨都来源于人类的无明,由于无明就会有许多妄念, 由于妄念就会产生种种不平等的想法,而仇恨和暴力起初往往就来源于某一个想法。佛教认为不管为了领土的要求,还是为了灌溉水等等,世界的冲突的原因起初都来源于某一执“我”的欲望,而这一欲望又导致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即“有人对我造成伤害”,随之而来的就是敌对感。而这种敌对感一但到达一定的程度就会爆发冲突。而暴力和冲突发生后,如果我们不去反思和觉悟暴力发生的原因,那就又引发新的暴力和新的仇恨。美国纽约世界贸易大厦第一次爆炸案后,美国就对阿富汗境内实施了狂轰乱炸,伤及无数平民,接着又引发了更大的9·11事件。9·11以后,美国又发动了大规模的军事报复行动,但这是不是就能解决问题呢?对付全球公害的恐怖主义除了暴力手段还有没有别的途径呢?美国人民还是觉悟的,就在美国发动大规模战争行动的时候,美国的知识界、高校就发起了万人的反战游行。他们清醒地认识到战争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佛教的慈悲和非暴力常常被理解为一种软弱,这是非常错误的一种误解。因为从理性上说,如果我们把报复和仇杀理解为一种合法的事情,一旦被许可能够杀死他的邻人,他就会着手杀死他的所有的邻人——这些我们都可以从卢旺达和波斯尼亚的事件中得到证明。在二十世纪中期,印度的甘地和德国的希特勒构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个身体不到一百磅重,死时财产不到几块钱的印度人,使英国从印度和平地撤退,并且,在他的人民中间,他降低了那曾经比美国种族问题更强固的障碍。甘地用什么武器呢?那就是佛教主张的“非暴力”抵抗。
佛教认为众生皆有佛性。佛性存在于每一个众生身上,就象油存在于芝麻之中。人一旦觉悟了自己的本性,就会达到一种自由与和谐,就会对周围的世界及其他生灵充满尊重和同情。只是一般众生的佛性被无明所遮蔽,就象宝珠蒙上灰尘一样。在佛性还被灰尘所覆盖,还没有觉醒的时候,人们往往就会在愚妄中丧失一切标准,甚至相互残杀。一旦人们觉醒以后,就象从一场噩梦中醒来,他会发现一切都是平等的,众生都是平等的。佛陀就是已经醒来的人,他看见芸芸众生的无知,他知道噩梦的本质,所以他要唤醒众生的觉悟。佛陀为了救治众生的愚暗,首先就要唤起众生的慈悲心,所以怨亲平等、不杀生是佛教的一贯主张。佛教的慈悲所体现的是一种救世精神,《维摩诘经·佛道品》谓:“法喜以为妻,慈悲心为女,善心诚实男,毕竟空寂舍。”佛号“两足尊”,即指智慧和慈悲,智慧侧重于自悟,慈悲则是侧重利他、悟他,正如唐代诗人王维在《燕子龛禅师》中写到:“救世多慈悲,即世无行作。”佛教的慈悲不同一般的同情之心,也不同于儒家的有差等的爱,而是“大慈大悲”,佛教不仅仅是要做到中国儒家说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而且是一种平等、无差别的“无缘大悲”。“大慈大悲”首先是“无相”的——无人相、我相、众生相、寿者相,如《金刚经》所说:“以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修一切善法。”唯其“无相”,才能视众生如己同出一体,才能够“怨亲平等”,发广大心愿,无私无畏地普渡一切众生,而不惜牺牲自己。
看过《西游记》的读者一定会对唐僧连走路都小心翼翼怕踩死蚂蚁的仁慈性格流下深刻的印象。戒杀生是佛教的首戒,所有的出家僧尼、在家居士,都不能伤害有生命的众生。弘一法师出家后弘扬律宗,每次落座都要把自己的座椅摇晃几下,以免杀害了小虫子之内的小生命,其慈悲之心实在令人敬重。佛教对一切生命的尊重是平等的。因为佛教认为一切众生全是由地、水、火、风四大元素聚合生成的,众生处于转流不息的轮回之中,现世中的动物可能在前生或者来世为人,因而你所杀害的生命可能是你已故父母或者亲人的转世之体。这样,佛教的戒杀生就和儒家的尊亲伦理以及传统的仁爱观相结合,成为人们培养慈悲和仁爱之心行为准则。中国民间大约到了东晋南北朝时期,民间以普遍流行杀生受报应之说。有关杀生受到恶报的故事,今天看来实在离奇,但在佛教的因果理论中却是不容怀疑的。据《放生杀生现报录》记载:
苏州枫桥有个叫颜复初的屠夫,靠贩猪、杀猪发了横财。他杀猪从不叫猪断气,先用盐水灌进猪心,然后用木槌遍打猪身以增加重量,好多卖钱。有一年,颜复初也得了病,身体一天天肥胖起来,脖子一天天缩短,一双眼睛都陷进去了,完全像猪的形状。他全身非常疼痛,就叫佣人用木槌来捶身,还要喝盐水,一天不捶就不舒服。随着病情加重,自己不能喝,只得叫家人往嘴里灌。临死之前,颜复初对五个儿子说:“我不能再喝盐水了,你们每个人替我喝三碗盐水。接着又吩咐儿子们说:“我杀猪的罪业太重了,死后就要投生为猪。希望你们多做佛事来超度我。”说完发出像猪一样的吼叫,然后在痛苦中死去。
总之,像这样杀生而致的因果报应在古代民间传说和文献记载中多如牛毛,不一而足。除去从佛教的因果报应的角度去理解,这些故事至少也在警醒人们要善待生命。如果世人能做到戒杀生,那世界上就不会有杀人命案,也不会导致珍贵动物的灭绝。众所周知,由于人类的贪欲和野蛮,自然界的许多珍贵的被无情杀戮,许多活生生的珍禽走兽变成了贪食者盘中美味,大量的曾经和人类朝夕相处的动物已永远从地球上消失。当然,人类也终于从自己的暴掠中受到了惩罚,生态环境的破坏已严重地危及人类的生存。更为严重的是人类在野蛮的虐杀和贪食中,不知不觉地助长了自己的贪欲,泯灭了慈悲仁爱之心。现在,人类才重新审视其他动物生命的意义,各国也都制定相关的动物保护法律。前不久,中国几百万职业厨师联合签名拒绝烹煮保护动物。佛教的怨亲平等,尊重一切生命的慈悲情怀对于我们保护动物,维护生态平衡确实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戒杀是作为佛教信徒的基本要求,更高一点的要求还应该救护生命。所以佛教一方面通过对动物的放生来修“善业”,一方面通过“法施”,用佛教的慈悲和智慧去指引世人止息纷争,化干戈为玉帛。佛教认为放生者,轻则增福延寿,祛病去祸,重则证道果,往生西方极乐世界。隋代智 大师倡导大规模的放生,当时天台临海之民,在他的影响下舍弃水中所筑的捕鱼坝63处之多为放生池。唐肃宗乾元二年(759),诏令天下设放生池81处,颜真卿撰《天下放生池碑》称:“环地为池,周天布泽,动植依仁,飞潜受护。”明代的高僧褚宏极力倡导放生,有一年,褚宏被邀请到杭州净慈寺讲说《圆觉经》。讲经结束后当场募捐,赎净慈寺前的万工池为放生池。褚宏还在五云山中设置放生所,放走了许多飞禽走兽。为了饲养放生的动物,僧众们节省供养的食物。由于常年的饲养,使山中的飞禽走兽养成了听木鱼的习惯,并很有灵性,只要一闻木鱼之声,便静静地等待喂食。对我们现代人来说,保护动物不仅可以维护生态平衡,还能让人体验和和动物和平相处的乐趣,更重要的是能够培养我们的爱心。和解只往往来源于慈悲,佛教慈悲就是对一切生命的救护。在战争中,我们总是站在被恐吓的一方,不管战争的正义在那一边,我们的人民总是痛苦的承担者。我们在战争中总是愤怒呼告,而不能象一位母亲看着她的两个儿子的打架一样看待一场冲突。因为母亲唯一关心的就是和解,而这种真正争取和解的努力必须来源于慈悲。当然,慈悲有来源于我们对我们自己对万法的真正本性的觉悟。所以我们不可小看戒杀和放生的善举。和平就建立在每一个个体的慈悲的心中。当我们心中充满了慈悲和觉悟,我们就会去劝导世人,去化解矛盾,维护世界的和平。
2、怨亲平等,化干戈为玉帛
世界的佛教界人事一直很重视为世界和平而努力。中日两国是一衣带水的邻帮,两国的文化交流源远流长。但是,近代以后的日本军国主义奉行对华侵略的政策,发动了侵华战争,给中国人民的心灵留下了深刻的创伤。战后,日本佛教界对侵华战争给中国人民造成的深重灾难进行忏悔和反省,决心以实际行动医治历史的伤疼。50年代初期,日本佛教界就成立了“中国俘虏殉难者慰灵委员会”和“中日佛教交流恳谈会”,并宣传“中日不战”的思想。后来中日佛教界进行多次的中日友好恳谈会和法会。中国佛教协会主席赵扑初先生生前曾致力于世界和平的努力,他倡导并促成了“佛教黄金海岸关系”,为世界和平而奔走祈祷。但是,在当今世界,由于政治、经济、军事的不平衡依然存在,不同的民族、宗教的冲突和对立也时有发生,尤其是由于历史的原因在一些地区和国家之间仍潜伏着仇恨的火种,如果稍有不慎就可能爆发引发大规模的冲突。在这种情况下,佛教的怨亲平等的思想确有很大的借鉴价值。怨亲平等,就是要我们尊重生命,要用和平的非暴力的手段去解决国家、地区间的冲突;要求我们在平等的基础上寻求对话。只有这样才有我们才有可能把仇恨和敌视的火种熄灭在冲突之前。联合国把过去的2001年定为“国际和平对话年”,世界人民都确认了把对话作为增进了解,维护和平的重要手段。要实现对话的顺利进行,就必须以平等地位和态度去积极进行。不管国家的大小、贫穷、强弱都应该在平等的基础上进行对话,都应该把对方当作和自己相同的主体对待。不管双方的宗教信仰有和不同都应该尊重彼此的信仰,求同存异。不管历史的积怨如何都应该抛弃前怨,相互信任、真诚相待面向未来,以佛教的慈悲和觉悟去警醒自己。
在历史上,由于宗教狂热,不同宗教间流血冲突也屡见不鲜。在中世纪,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之间就进行了长达两个世纪的战争。1905年在法国的克莱蒙会议上,西方的教皇站起身来,描述了异教徒使圣地遭受的“骇人恐怖”,并劝法国的骑士以及欧洲广大人民离开他们的妻儿,去将巴勒斯坦从突厥人手里解救出来。于是,一场宗教的狂热浪潮席卷了这个大陆,所有的理性都停顿了。一批一批的“十字军”东征圣地耶路撒冷,基督徒和伊斯兰教徒展开了殊死的搏斗。应该说,这是一场没有输赢的战斗,人们尝尽了流血和死亡。宗教间如果没有宽容和对话就不可能有和平。几年前美国哈佛大学教授,奥林战略研究所主任塞缪尔·亨廷顿写了一本书叫《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他在书中表达了一个观点,那就是冷战以后的未来世界将从以往的政治军事冲突和对抗转向文明的冲突和对抗,其中特别是宗教的冲突和对抗。尽管该书中的不少观点尚待讨论,但不同宗教之间的和平共处确实是当代世界及现代社会所要面对的问题。随着人类的“全球化”的趋势,我们看到人类在经济和物质交流上已达到了不少共识,取得了不少成果。但在精神层面上仍在突出和强调其区别和不同,在不同社会、文化和宗教之间总存在着各种各样的裂缝、防范和戒心。事实上,“全球化”的过程同时也是不同民族、国家、社团之间的关系处于一个越来越紧密的状态,在一些城市里,不同国家、不同宗教信仰的人比邻而居已成为事实,世界共存的“地球村”已不再是神化。所以在“全球化”的今天各种不同宗教间的和平共处是一件非常紧迫的事情。佛教的怨亲平等原则就是一种超越狭隘的自私的立场和自私的利益,从重视生命的高度去弘扬一种慈悲、宽容和对话的精神。
要实现对话,我们必须抛弃一切以自我为中心的想法,去了解对方,理解对方,立场互换,将心比心。理解意味着把某事物拿过来,同它联系在一起。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和它融为一体,进入它的内部,同情地理解,不这样我们就不可能真正地理解对方。要做到这一点,我们就必须觉悟佛教的平等观,把对方和自己同等地看待,一如地对待,因为我们在本质上是一体的关系。有一部佛经,名字叫《四念处经》,讲到如何练习觉照时这样说道:“观身如身”“观受如受”“观心如心”“观法如法”。这样的观照,就把观与所观联系在一起,就象一粒盐融入了大海与所观平等一如。
面对积怨,双方只有“观彼如彼”才能达到和解,否则就只有冤冤相报无尽时了。最近发生在中东地区的不断的流血冲突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以色列的犹太民族和巴勒斯坦民族本这两个本来是兄弟的民族,由于民族矛盾和历史积怨却不停地残杀,不断地互相报复。现在,只要你打开电视,就会看到关于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新闻;只要看到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新闻,就必定和流血冲突有关。如果这两个民族再不觉醒,他们也许会就会习惯了流血、相互的报复,并一代一代地把仇恨传下去,陷入一个冤冤相报没完没了的怪圈。为什么和平对他们来说这么困难呢?我想可能是他们的彼此戒备和不信任太严重了,他们很难彼此尝试去理解,去练习和平。当然,觉悟者还是有的。前不久我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新闻,两个分别来自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的人走到一起,成立了一个叫“亚伯拉罕的子孙”的组织,决心用最现实的方法,从一点一滴的小事做起,力劝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化干戈为玉帛。他们并不是想去游说巴以的领导人,也不想游行示威。他们的目标非常实际,那就是改变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人的思想,哪怕一次只改变一个。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们的一项计划就是在巴以边界区为孩子们化出一块游戏区,鼓励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孩子们像好朋友而不是敌人一样在一起玩耍。另一项计划是将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历史教师召集在一起,让他们亲眼看看对方教授的以巴历史相差到底有多悬殊;同时督促双方的教师合作编写一本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双方都能接受的以巴关系史,用来教育以巴的孩子。我想不管他们的想法最终能不能实现,我都会很敬佩他们,因为他们正在开始觉醒。一味的相互指责是毫无意义的,他们必须觉悟和平是一种互及互入的关系,是要双方都作出理解和宽容,正如佛教的缘起观所说,“若此有故彼有,若此生则彼生;若此无则彼无,若此灭则彼灭。” 生存与和平意味着全人类的生存与和平,而不仅仅是某一部分或某个国家和某个民族。我想,不仅犹太人民和巴勒斯坦人民应该把这个观念变成现实,南北国家之间也应如此,所有历史积怨的国家和地区都应该如此。在全球化的今天,世界真地会变成一个“地球村”,发达国家如果不帮助第三世界,你自己的富裕状况也就无法维持下去;相同,你让别的国家承受痛苦,这些痛苦总会有一天又会降临在自己的头上。在当今世界,对抗是没有出路的,化解矛盾、将心比心,平等对话、怨亲平等是一条通向和平的道路,所有爱好和平的人们都应该为此而努力。下面我用慈受禅师的戒杀放生偈作为警勉:
世上多杀生 遂有刀兵劫
负命杀汝身 欠财焚汝宅
离散汝妻子 曾破他巢穴
报应个相当 洗耳听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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