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光上师回忆录
悟光上师回忆录
悟光上师回忆录(一)
编者按:本文是悟光上师在建光明王寺时候亲笔所写,全文分生世、上学、学道、出家等好几个小篇幅近7000字,上师当时一边回忆一边下笔一边泪洒当场,本文尚未提到高野山修学之后事宜,按照上师所言是因为每每执笔回忆都泪湿信笺而最终写不下去。可见,上师即使历尽沧桑,仍然向着抱负艰难前行,一切出发点和落脚点为的是众生。而今,虽然上师示寂10年了,上师发展理念言犹在耳,作为海内外光明流的徒子徒孙,不论尊卑长幼,都应该按照上师弘济事业四大教言去检视自己。世间说:不作为就是最大的腐败,最大的犯罪!我们都为国家、为众生、为佛教、为团体付出了多少?以编者微薄之言寄望广大光明流的弟子,戮力同心,不断增创新优势,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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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于台湾乡村,是现在之高雄县内门乡光兴村,古时在日据时代是高雄州旗山郡内门庄,出生地方是乌山坑。我的父亲名萬隻,母亲林氏,父亲十多岁时双亲见背,父亲有兄长一人,跛足早亦去世,姊妹各一人,姊出嫁,妹就给人做养女,父亲变成孤身的流浪汉,跟着堂兄学手工艺,然后流浪天涯结交了很多武术家,学习武艺非常精巧,后来在现在的龙崎乡大坪村,认识了我的母亲,于廿四岁时结婚搬回我的出生地。是年我在此出生,是公元1918年12月。当时母亲与一位离我家约有五公里处的老阿婆,她是夫婿早已去世的孤单寡妇,非常寂寞故每天都在我家与我母亲为伴,我将出生的时侯她都在我母亲身边。当时我出生时,落地跪着,又脐带挂缠于颈项。父亲前往邻近找来一位老妇人为我剪脐,大家看了后非常惊讶!所谓落土时跪着象征辞谢父母恩,有短命的殇子之前兆,又脐带缠项上,如果能活到成人亦会吊颈自杀。我的父亲就将我的生辰八字给相命先生排命盘,结果论断我的寿命只能活到三十岁,父亲非常烦恼继续另找相命仙四位,均证明事实。我小时又多病,瘦弱像一只猿子,大家都说是着猴症,遍找大夫医治都不改善。可是一直到九岁才去入学,我的学业算来亦不错,日据时代国小叫做公学校,老师们都;非常疼爱我,但我非常狡猾,见到乡村人有病就问神,不是乩童便是用神轿,将神像缚在轿上,令四人抬着,招来很多人帮忙交换,有人打鼓,有人打锣,这种作为我看了感到很好玩,我到了五年级的时候,就挖泥土塑个神像,盗来神轿及锣鼓,给几位同学来抬神轿、打锣鼓,有一次都相邀不上课,往后山去玩这游戏,锣鼓齐鸣大作文章,我当法官,请神等之仪礼如法泡制,但神都不来起驾,不得已命大家伪作神来起驾,大耍一场,终于被人发现了,去报告学校的老师,老师就来向我父亲告诉,因而被父亲打得遍体鳞伤,到学校更被老师罚竖黑板了。自这时候开始,我就思议对这神的问题开始怀疑了。
有一次我的父母亲均不在家中,原来我的中有奉祀着三尊的神像,一尊是妈祖、一尊是神农、一尊是法主公,听说法主公是很久的祖神,是我的高祖传下来的,高祖是道士头,法主公是管五雷的神,但到那个时候已经没有神了,妈祖亦不太灵感,唯神农很灵,每年在我家的大庭,都演二次布袋戏,一次是妈祖,一次是神农,因为有灵感故成立了一个神明会,神坛都在我家里,平时都有信徒来行香烧纸,所烧的纸灰飞到神农大帝的胡须上,在我小小的心灵上看到这情形,深感不美,我就用手去拂拭,但都不能拂掉,然后我就去拿母亲的小梳来加以梳去纸灰。不知怎样,我的肚子大痛起来,父母亲回来看到这情境,找大夫来诊疗,但都没有止痛,是夜父亲便请了法官和及邻近朋友来问神了。驾去神轿不久就开始跳动,大发神威说,你这个孩子不礼貌,用梳子梳吾的嘴须污秽了神圣,所以是一种教训,父亲就跪下来请求神明开恩,保佑我的身体,后来赐了一匙的香灰,称它是仙丹给我服下去,真是仙丹妙药,不经半小时全部都痊愈了,自此我都怕得不敢对神像轻举妄动。那个时候起对于肉眼看不到的神秘力量,求了解的心亦兴起了很大的兴趣。有时看了巫师的行符咒水治病,神祇的诞辰乩童施展特技操剑砍其全身血流如注,过火时赤足履如平地丝毫不伤,后来有一次在台南郑仔寮,
在祝贺神明生辰的时候,一位乩童操剑砍自己的头额等处,不但全身流血,头部伤得皮肤全碎,终于休克不知人事,然后被抬入暗室坐于椅子上,向神求仙丹治疗,就在香炉内掬了香灰搅酒敷其头上,用绷带包好令他休息到了隔日上午,乩童醒来,掀去头上的香灰,发现他的头上没有一点伤痕,一向如故,大家都大赞神明威力,深感不可思议。由此使我更加求知的心理旺盛起来。
悟光上师回忆录(二)
我在国校五年时候似乎有点鬼灵精,当时教我五年级的老师,名岩男的日本老师,他在放课时都在一心研究收音机,自己购了很多材料去组立一个很复杂的收音机,在宿舍周围竖了很多很高的天线,当时台湾还没有广播电台,他都是收日本电台的,日本已有电台,亦有收音机,但体积很大音声很小,我对老师说:先生不要麻烦啦,不久之间,收音机只有像烟草一包大,可以收在衣袋里随身而且声音很大,老师骂我胡说,我继续预言,五十年后一切的电杆会自地面消失,还有,在床铺上睡觉时可以看电影,不要到剧场,电话不必有线或手摇,电话机会小如收音机,外出随便携带身边到处可以通话。当时之飞机已经发明了,可是很小,飞在空中亦不高而又慢,是螺旋桨,声音虽比现在小,但飞起来像一只大蜻蜓,声如打地雷,我说以后飞机会像一条鱼,速度大概会超音声去来瞬间。又将来会发明人体分解术,如要往日本,在台湾将全身化空,在日本再组织起来,不必乘飞机,比乘飞机安全,又人类不会死亡,将要死亡的时候,将他分解放在空中,有必要时再将其组来,那个时代就没有病苦与死亡的恐怕了,现在离其时间已经有六十年了,电杆只是大都市一部分消失,其它还未入地下,人体分解术亦未出现,其它的已经出现很久了。有一次学校下课后大家都回去了,不知怎样只有我一人留在教室看历史课本,忽然间想起在黑板上绘画,心灵上浮起一幕像电影般的幻想,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一幅图,画一个汉高祖,手执一把剑要斩一条蛇,书道:汉高祖斩蛇,以当时文化未发达,乡村都好像土著一样,没有什么文化,以前小学五年级不比现在五年级,是无法画出一幅图绘的,所绘非常逼真,好像专门老练绘家所绘,翌日上课的时候,老师一见就问,这是什么人来画的,我恐怕老师骂,不敢说,老师一再逼问,然后我就立起来承认此事,老师问你从那里学来的,我说没有。那个时候我不知是害怕或怎样,不觉中说了一段故事,这个高祖是我的主人,亦是我的仇人,我们一大队人为他打天下,后来他都杀功臣,我看到情势不对,我们一群人就偷偷离开,到了深山去隐居、耕农,后来学仙,老师又问,你当时做什么官?我是天文台官,你的部下眷属有多少?大概有好几人,老师说再说下去吧?我说不知道,老师说:胡说八道,自此以后再也不浮起什么幻想。
有一次得到一本万法归宗上中下三卷,其中很多祭法,并中祭六甲天书最迷人,我就开始搜集祭炼材料,择地祭法四十九天,教主是三仙九侯先生,每日行罡步斗吞符念咒,结果无法成功。
后打听一位彭湖的朋友,听说彭湖有二位最利害的符仔仙,一位人称“石头仔”,一位是湖东陈清良,陈老先生年已近七十岁,我前往拜访请他传授,起初他不答应,后来他允许了,就跟他学法,回来试验全部无效。
又一次听人说,要往埔里的中间,有个地方名双冬,住着一位范先生。他会做到合竹,亦就是将一支约十二尺的竹破成两片,令弟子二人各拉一头,他用符咒的水啧下,该竹复合不开。其它符咒都很灵验,我就与高雄医学院江主任的父亲江家锦先生前往拜访。范先生非常有信心,他说以前曾经试过,这次他都要找给他抬竹的二位弟子帮忙,这二位弟子是兄弟,住于双冬对面的山上。我与江老先生及范先生坐我的车开往,过了大溪爬上山,但到爬山的第一段崎坡时,中间有一寸多的石头自路底凸出路面,我加油冲了几次都冲不过去。然后车就放于山下,徒步上山到目的地。时已经黄昏,准备吃晚饭后再开始作法,该二位兄弟亦非常亲切,要试验用的竹亦准备好,该竹约有三寸径破成两片。晚饭吃后就搬来一只棹,放于庭中燃起二支蜡烛,一个香炉,还有三杯清酒,四果等供物,范先生熏起一大把的线香,香烟被了征风吹拂,遥遥飘飘透上天空,二位兄弟抬起竹片,范先生就念起咒语左手托一碗水,右手作剑印于空中虚写符字,然后将咒水啧洒于竹片上,用双手将竹片拿合,但都无效,再做几次至十二点,我与江老先生因为下了少雨故坐于房屋的檐下观摩,范先生大呼奇怪!为什么不灵。江先生对我说,师兄,大概是我们在此鬼神不敢来,我不以为然。这场作法就此结束,随即下了大雨至翌日,不能下山,说也奇怪,若果昨天能开车上山,今天怎能下山呢,后来打伞下山,在山下开车回到双冬范先生处,范先生爰我给他代价一万元,大概是过不去,他就将合竹的符咒秘诀全部传给我,后来我尚未试验过,是否确实有灵验却不知道。
练丹法对于规数非常重视,依丹经如法泡制,筑基练精化气,采药是采阳气通督任二脉,与练气功有伯仲之间,采小药运小周天,采大药运大周天,练精化气,练神还虚,练虚合道的过程中练精最难,因为用意调息,有乾用九、坤用六的规数,执着于呼吸及引导,我一向不喜欢复杂就去问一位临济宗的禅师,他一句道破千古秘密,禅师讲了古时吕祖与黄龙的话,最后说“练丹就是练心,心不动曰丹,悟了心即服了丹,练丹或坐禅都是手段,若不能了悟心,任你练几世都是凡夫”,高雄苓雅寮有一位开洗衣店的人,他执着信肚子里会结丹,他练了好几年,终生腹中结了一团东西,他欢喜若狂,但不久恶化,到医院照X光,发现生瘤,经过手术后还未改善,结果再发生,已经药石罔效一命呜呼成仙去了。
悟光上师回忆录(三)
这时我已大失所望,对于梦想神仙已无兴趣,回家去考虑,然后再到大觉寺去练心,经过几星期后,由左营许德福先生来访,他常在台南竹溪寺出入,皈依眼净和尚,和尚早年留学日本京都妙心寺的花园佛学院,是属临济宗,和尚以竹溪乏人帮忙,要请我去当书记兼整理寺务,本来不拟前往,又想到竹溪寺可能会受和尚指点学禅,就一齐去见和尚,一见如故,对我非常亲切,留住在精社与和尚同住,和尚住西房,我住东房。经过不久和尚鼓励我出家,我就回去带行里,简单衣服二着包成一策夹在腋下,向妻子说再见,她问:你要到那里。我答:要去出家。本来我是常在国外流浪已经成了习惯是不会怎样的,但这时她都悲伤流泪,掩面哭不成声,小女孩看她母亲哭泣就抱着我的脚紧紧不放,问:爸爸你要到那里?我亦不能回答,将她抱给她的妈妈,你乖乖跟妈妈玩啊,她的妈妈哭着说,以前你流浪天涯,使我被你的弟弟欺负,现在他们都各自成家去了,本想你能留下来,过着幸福的生活,至今又是要出家,叫我怎么过日呢!我大感怨叹,当时不想带家后娶妻子,却被父母强迫成家,连累我的行止,想了大伤心亦将流出的酸泪吞到腹了里,半句话都说不出,我就出了家门了。
我想,这也是你我的运命吧!提出男子流血不流泪的精神,一切化为一场恶梦,像醒来似的化为虚无,装作一位的大丈夫气概,虽然在寺中很受大众的器重,可是人是感性的动物,有时夜间都会忆思怀念,激动情绪,眼泪直流湿透枕头,怨恨上帝创造万物,为什么这样不平等,玩弄世人,命运之神使我沉落苦海。已经出家了,我一定提起勇气.一心精进期能有一天开悟来报答一切被我所辜负的人,假使我得道,我永远会保佑这苦海浮沉的一切不如意者,我也祈祷佛祖加被我,能够早日找着已经悟道的大师,给我指导修行的秘诀。
我在寺中担任书记及会计,其外还要去讲经,夜间要多看佛教的书,又临卧前打坐,但打坐一直不得要领,我就请教师傅,师傅说:禅不在坐,要证悟。我问:悟什么?他说悟心,我想以前那位临济禅宗的和尚所说的都相同,在静坐中要去觅心,根本无法把握,心更烦,杂念更多,一直熬了十几年,在演讲佛教的时候都焦法将心的问题提供大众,只是讲讲行善的范围而已,虽然口能说得津津乐道,可是我的心都违背言说,坏的思想念头源源涌出来无能自拔,有时就追忆过去要出家的情况,再勉强压下念头,这种心理上的矛盾,变成二重人格,颜面非常神圣,但心底下隐藏了无限的俗气。有时会自责是个伪君子,有时亦想要还俗,真是进退为难,还俗是会违背初衷的,亦会被人贻笑,有什么面子见妻子与朋友呢!真是感慨万千。
悟光上师回忆录(四)
但也已出家,又受了戒,再走下去吧!有一天静静地想了半天,决定闭关研究下去,就向和尚请假,盖了一间茅庐,完成之后坚决辞去职务,于四月八日适逢浴佛那天,进入闭关,将大藏经中的禅宗语录全部借下来,半小时看语录,半小时打坐,和尚大概是怕我走火入魔,常来探视,他来的时候都用拐杖扣门,我就下坐来迎他入内,但坐不到半小时脚就麻木不能下床,很多次从床上滚下来,叫苦不堪,我想在这里坐很不方便,拟入深山中去修行,向和尚请示,和尚说:未明心地不入山。不肯我入山,只好支持就是了,闭关经过约有三个月时间,一位在家师兄吴秘书及几位朋友,忽然来访,他们说有一位来自大陆的金刚上师,叫贡噶老人,是一位女上师,她是贡噶佛爷的嫡传人,要来台湾传藏密,在台湾借了很多场所都不肯借她传法,包括开元寺、法华寺、湛然精舍都不允,一概都认为藏密是外道,所以前来托我将竹溪寺借给她传法。我亦很感为难,由他们百般拜托之下,我就破例出来帮忙,将新盖好未曾开佛学院的教室及学生宿舍,开放给他们传法,我亦不例外参加灌顶学法行列,足足开了十天,对此我亦很感兴趣,就改途学藏密了,自台北来的师兄弟有吴长涛教授,王世成、杨秀鹤等十几位,台南地方亦很多,莫正熹、邮局医务室的童炳清、电信局的张锦诠、出家人有德淡师等等约三十几人。以后因为没有共修道场,就借用成功路的观音亭作临时聚会共修,每个月星期日共伤颇瓦法,其它如四臂观音法、长寿法、大白伞盖法、白财神法、马头明王法等等的简修法,上师前来传法时由我做事业金刚,普通共修时均由我领导,后来道场移来德化堂,最后移到重庆寺,当时德化堂主是洪池老居士,黄施主先生是常务委员,他们请我在德化堂讲维摩经,有一次上师来南,但我却不知道,童炳清居士带她到左营军眷区,于林蒲将军(退伍)宿舍,给林将军及童炳清居士灌阿阇梨顶,我的维摩经讲座是每星期二与星期三,在星期三下座时童居士匆匆忙忙入内,我亦不知何事就回去了,他对听众说明天晚间七时起在此,上师要来讲经,大家于是星期四上述时间挤到看我不在大感有异,翌日早晨就很多听众打电话来问,昨天晚上为什么我不去,我说,我不知道啊!问他们昨天讲什么,他们说不是讲经是报告以后若要皈依的人,都由童居士代办,他已是台南道场的负责人,听众们非常不满,为什么他占你的地位,你没有功劳亦有苦劳,应该是由你继承才对啊!我说这是很好的机会,我实在太忙,寺里事务冗繁,夜间还有时讲经,早晨吴修齐居士请我在中山公园,自五点半讲到六点,连看书都没时间,如以前往高雄传法的时候,早上八时就往高雄开坛,晚间回到寺已经八点外,还要赶办寺里的事务至十二点,洗澡后上床都已一点了。现在舍去重担是佛祖赐的,的丝毫都不感意外的损失,自此的就不去修密的道场了。假使去的话亦觉得没有意思,亦会伤及他的面子令他为难。
有一次日本京都妙心寺的管长及花园大学的学长来寺,我拜托帮我留学于花园大学,他都答应了,叫我申请出国前往,我就拜托留学于驹泽大学的通妙法师,代我办理,隔了年余,他再次回来的时候,问他为什么没有帮我办手续,他说,寺里的当家师不肯我去,他不支持我的学费,通妙法师这时已经还俗,他说,本来竹溪寺要支持他学费三万,开元寺支持九万,结果他只收到三万六千元,因为他在福严精舍读书时是免费,他亦无积蓄,拟靠寺方支持,中途不得已情形下去打工苦学,亦已负债就还俗了,我们本来抱负着希望,请他毕业后回来当我们的住持,有人给我说:你们去留学,回来时学历比当家师高,他的住持地位会被你们拉去,怎能支持你们留学呢?想来亦有道理大有可能。我失败了,但我一向没有做过当住持的幻梦。过了不久我就想到山中去静修,这次决定往六龟大智瀑布下去盖个草芦,一切就绪后辞去中山公园的讲经及寺务。带了很多禅宗语录及密教经典仪轨,准备研究有一个入处。但身无分文,房屋建盖费均由信徒供应完成的,心理亦有准备死而后已。有二位弟子随我去住,我本无意使他们挨饿,我对他们二人说,你们要觉悟领瀑布水过堂才可以同住,他们都答应了。天不负苦心人,都有信徒供养过着清苦的日子,起初心甚不安,想起早前南怀瑾居士给我的金刚铠甲咒,就将门户锁住,二日三夜不眠不食不领水不起座一直念克二十万遍。不知怎样功力大进不可思议,有一天在做课的时候,来了一位退伍军人,跪在我的佛堂前走廊下,等我做完课,我起来见他全身好像鱼鳞般的青黑色疮疤,问他有什么事,每以为前来讨钱的,他说,身罹梅毒绝症,医院都没法诊治,请我为他加持,我亦不思索地将手按住他的头顶,念咒加持,这时我的专注力都很好,加持后他就回去了,隔了约一星期,他再来请加持,他说渐渐有改善,亦不痛不痕,就再给他加持一次,以后都没有来过,有一天我骑机车要往六龟去买菜,在中途遇到他,他向我打招呼,我问他是谁,他就说请我加持的事,他的全身病毒全部都好了,我问你刑那里医治呢,他说没有只由我加持而痊愈的,对我非常感谢,我亦从心中起了一阵难于形容的欢喜,他说,我以前是信基督教的,准备要到我的草芦去谢恩,亦想皈依佛教,我说,天下佛教的法师很多,你去找个大德吧!他就离去了。后来风声远布,有一位美浓的青年去当兵,从车上摔下来伤到腰骨,下半身都好像麻木不仁,不能走动卧在床上好几年,他的姊夫在新威国小当老师,他姊姊前来拜托我去为其弟弟加持,我因为不远行所以不答应,然后他约束用出租车载来请我加持,我想,亦不是医生怎能当医生,拒绝他的要求,但他为救其弟心切,终于载来了,患者因为不能动都坐在车内,到了吊桥头停下来,他的姊姊上山来托我前往加持,是日下了雨,我亦进退为难,就打伞穿雨衣下山,到车边一见,全身瘦如柴枝,我进入车内用手抚摸其患处然后按住念咒,之后他们也回去,我亦回到草芦,经过一个多月,他的姊姊拉一束芹菜来供养说谢,她说以后弟弟就用二支竹竿作手扶,试试运动,渐渐转好,现在已经好到自己拉拐杖出来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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