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定法师:漫说《杂阿含》(卷四十七)~H
界定法师:漫说《杂阿含》(卷四十七)~H
1251经:本经叙述佛陀赞叹精进的比丘,而不喜懈怠的比丘。
我们知道,佛陀并不是一位无观点无主张的圣者,对世间诸种乱相,佛陀可以说没有一丝的在意,因为佛陀早已经“出要、远离、寂灭、等正觉”。但是在对待比丘修行问题上,佛陀可以说毫不含糊。对于精进的比丘,佛陀毫不吝惜自己的赞叹;而对于那些懈怠懒散的比丘,佛陀也会毫不客气地予以申斥。佛陀在本经中,对于那些住于空闲之处的人,佛陀将之分成两类。第一类分四种,佛陀不提倡,认为这些人不适合安住于空闲处;而对于第二类的两种比丘,佛陀则大加赞叹。
第一类,佛陀不赞成住空闲处的四种比丘:
第一种人,即住于聚落旁边精舍的比丘。“我见聚落边有精舍,有比丘坐禅。我见已,作如是念:今此尊者聚落人,此或沙弥,来往声响作乱,障其禅思,觉其正受,于不到欲到、不获欲获、不证欲证而作留难(无理刁难)。那提伽!我不喜彼比丘住聚落精舍。”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佛陀对于选择修行场所的态度,即佛陀不反对将修行场地放在人迹较多的地方,但是这与精舍本身无关,而在于修行者为何人。如果是一位刚出家未久的沙弥,就很是危险,因为刚刚出家,在见识和思想意志方面都很不坚定,面对眼花缭乱的纷扰世界,很难保持一颗不动的平常心,所以佛陀的观点是:刚出家未久,将修行场地选在稍离人迹常至之所,是比较合适的。
第二种人,即那些喜欢睡大觉的比丘。“我见比丘住空闲处,仰卧吁咄(喘息)。我见是已,而作是念:令彼比丘,觉寤睡眠,思空闲想。那提伽!我亦不喜如是比丘住空闲处。”记得以前曾经听人说过,叫“宁在大庙里睡觉,不在小庙里办道”。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但是细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大庙就是丛林,人多规矩也多,同时也是藏龙卧虎之地;小寺院呢?也就三、五个师付,相互学习的资源十分有限,修行上即使走偏了,也搞不清问题出在哪儿。所以说住小精舍小寺庙需要相当的定力功夫,否则很容易陷于懈怠。如若像本经中所说的那样,虽然身住在空闲之处,可是并不是用功办道,而是整天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那么跑到空闲之处,又有什么意义呢?山涛是个伪君子,当隐士是为了掩人耳目,真实意图想引起朝廷注意后步入仕途。比丘可千万不能这样沽名作秀,念佛修行是为自己,倘若想博得些名闻利养,自然就与出家初衷不相吻合。
第三种,即容易陷于昏沉的比丘。“我复见比丘住空闲处,摇身坐睡。见已,作是念:令此比丘于睡觉寤,不定得定,定心者得解脱。是故,那提伽!我不喜如比丘住空闲处。”有的比丘坐禅很用功,可是不会调息,在用功方法上存在问题,一打坐就开始陷入昏沉,身体上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摆。佛陀认为,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进入禅定的。为什么?因为他需要明师的点拔与督导。可以说,对于坐禅不得法的人,佛陀并不主张他们去“住空闲处”。
第四种,先住空闲复又返回聚落的比丘。“我复见比丘住空闲处,彼于后时,远离空处集舍床卧具,还入聚落受床卧具。那提伽!我亦不喜如是比丘还入聚落。”
第二类,是佛陀高度赞叹的比丘,佛陀将其分为二种:
第一种,端坐正受者。“我复见比丘住空闲处,端坐正受。我见已,作是念:令此比丘不解脱者,疾得解脱;已解脱者,令自防护,使不退失。”这里的“端坐正受”,是习禅的一个正确态姿。端坐,说明身体调姿正确,用法得当;正受,说明已入自我观照的禅定之中。对于这样的比丘,佛陀预言他们很快就获得解脱,或解脱后不再退失。
第二种,“我见比丘住聚落精舍,名闻大德能感财利、衣被、饮食、汤药、众具。彼于后时,集舍利养聚落床座,至于空闲,床卧安止。那提伽!我喜如是比丘集舍利养聚落床卧,住于空闲。”如前所述,佛陀并不反对比丘住于人多集广的聚落之中,其前提是在定力方面要有过硬功夫。对于那些身住聚落,并且很有名望,能感召到四事供养的比丘,佛陀从来不反对他们住于聚落之中。然而这些颇有名望的比丘,却能舍弃种种供养,视名利为粪土,而安心住于空闲之处精进办道,这样的比丘,乃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佛陀怎么不会给予大加赞叹呢?(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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