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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禅夏令营演讲集:十五届分享夏令营——柏林夜话(一)

       

发布时间:2013年09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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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禅夏令营演讲集:十五届分享夏令营——柏林夜话(一)

   明杰法师主持

  (2007年7月20日晚于观音殿前)

  明杰法师:今天是夏令营第一天,我们有一个柏林夜话的活动。让大家吃赵州茶,参生活禅。我还是先介绍一下前边的各位法师、老师:我们尊敬的上净下慧老和尚(鼓掌)。老和尚右边的我们已经熟悉了,净因法师(鼓掌)、素闻法师(鼓掌);坐在素闻法师旁边的是我们柏林寺的首座和尚慧林法师(鼓掌),下一位是我们的当家师崇全法师,那边的是我们夏令营的赞助人夏泽红居士(鼓掌),我们生活禅夏令营的老义工谢鸿居士(鼓掌);老和尚左边的第一位咱们大家都很熟悉了,我们柏林禅寺的明海大和尚(鼓掌);下面两位呢,是我们夏令营多年的义工李小林居士(鼓掌)、班文战居士(鼓掌),我们本届夏令营的授课老师朱彩方博士(鼓掌)。

  夏令营从1993年开始到现在已经十五届了,所以我们今天的普茶,不仅仅是喝茶,我们还要分享夏令营。第一个,我想请我们的明海大和尚,为我们回顾这十五年来的夏令营的活动。

  明海大和尚:尊敬的师父,各位法师、各位营员,大家晚上好!生活禅夏令营从1993年开始办,已走过了十五年,我有幸参与也见证了这十五年的历程,生活禅夏令营的历程。说到办这个夏令营,离不开柏林禅寺。活动小组安排我用半个小时回顾十五年的夏令营,这个时间太短。

  我先用一点点时间,稍微介绍一下柏林禅寺。我们寺院始建于东汉末年,有一千七百多年的历史。在历史的长河中,也出过很多的高僧大德,我们现在看到的塔,就是唐代的大禅师赵州和尚的舍利塔。这个塔始建于元朝,距今有将近七百年,是砖的,中间是实心。在唐朝以后,有一段时间这里曾经是律宗的道场,在南宋时候,有一个归云禅师恢复了这里禅宗宗风;在元朝出过好几位临济宗的大德;明朝和清朝这个寺院都是赵州府——那个时候从中央到地方都有管理佛教事务的衙门,赵州府这个佛教事务的衙门——僧政司就设在柏林禅寺。清朝末年以后,这个寺院开始走下坡路,但是一直香火没有断;到1947年赵县土改,最后一位出家人叫亲迷法师,被迫离开这个寺院,这个师父他出家以前成过家,后来被迫离开寺院回到世俗生活。他原来的家在赵县大石桥,所以他回到家,把我们寺院有一些经书,就拿回到他的俗家。四十年以后,1988年这个寺院重新开放,进驻出家人,最早只有三个。

  现在大家可以头朝右转,我们看一些图片:从前面放,注意看,这个是从寺院西边拍过来的,柏林寺在四十年代的照片。从这个照片上看呢,这个寺院还有三进殿堂。你们看最左手这个殿,叫大慈殿,就在现在禅堂这一带。下一张,这是赵州禅师,这是一个石刻像,这个像是刻于唐朝。赵州在禅宗历史上非常重要,他老人家很小出家,年轻的时候在南方安徽,跟南泉普愿禅师学禅开悟,后来云游诸方,八十岁在这里住,所以你们唱的歌里面有一句“赵州八十犹行脚”,就是说的赵州和尚。八十岁到这里住,一百二十岁去世,他的享寿很高。后来我也研究了一下,为什么寿命这么长呀?得到的结论是走路多,八十岁还在各地走,所以你们要多走路。这个舍利塔就是他的塔。文革的浩劫把这里的殿堂佛像都毁掉了,但是这个塔保留了。1987年,我们的师父第一次到这里来,陪日本朋友来。这个照片是四十年代的,这个塔的边上还有一个殿堂,塔的边上这个殿堂实际上就是我们的南边这个普光明殿的所在,原来叫摩尼殿。这个殿里面有一个在河北很有名的一个艺术品,这个墙壁上的壁画,吴道子画的水,所以叫做“赵州水”。曲阳县有个北岳庙,里面也有据说也是吴道子画的壁画的鬼——夜叉。“赵州水”“曲阳的鬼”,是河北有名的两件艺术品,但“赵州水”因为殿堂被毁,不知道它的整个原貌了,所幸是今年5月6号,突然有四个人从北京来,给我们送来一幅清代的人临摹的壁画的古画,所以我们现在知道这个赵州壁画“水”的样子了。

  下面一幅,你们看赵州塔,这个就应该是到了解放以后,这是文革以后,你看这是从东边拍过去的,已经没有殿堂了。

  下一幅,这个是中日邦交正常化,文化大革命之后,因为赵州禅师在禅宗历史上是影响深远的,禅宗后来也传到日本、传到韩国。这里在开放以前,日本和尚经常来念经,那时这里一片废墟,荒草蔓延。在寺院的北边有一个学校,南边有时候被用来堆放生产资料,生产资料公司堆放东西。

  这个照片上面有很多日本的师父,好像是文革结束以后八十年代的照片,看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塔,再就是柏树。

  再往下放,1988年省政府下文,开放为佛教寺院,由河北省佛教协会派了三位师父进驻。我们的师父也是同一年受河北省委统战部的邀请,到河北组建河北省佛教协会,同时要求开放这个寺院。开放以后,由省佛协派驻了几个师父进来,在这里举行了一个奠基仪式,在那时候是想把这里做成一个不要太大,出家人养老的地方,叫佛慈安养院。这个(指幻灯片)就是为这个安养院奠基,是吧,师父?(净慧老和尚:普光明殿)哦,是普光明殿和安养院奠基。那时候师父已经有一些皈依弟子在北京,我那时在学校上学,到广济寺去参加法会,有几个老太太还跟我化缘呢!安养院,我捐过两百块钱(众笑)。

  这已经是1992年了,这是普光明殿施工了。所以从1991年年底,在我们师父主持下,开始组织修复这个地方,92年初的普光明殿。我是在1991年年底来的,我来的时候这个殿还没有起来,只有一个露天的佛像。

  好,下面这是1992年9月份普光明殿开光,这中间是我们现在禅宗的泰斗,掌门人本焕长老,今年101岁,身体很好,现在他在朝山,到五台山,又到西安,又到峨眉山,所以要长寿得多走路,本焕长老100岁还在行脚。这个在左边的是传印长老,他现在是中国佛学院的副院长,右边是我们师父。

  下面,这就是1992年大雄宝殿开光的一张全体照,很多人来。

  下面,这是在普光明殿前中外的来宾。

  下面,这就到了1994年观音殿的奠基,我记得是在冬天,很冷的。

  下面,这就到了夏令营了吗?后面有个小师父,这是修复过程中一些图片。再看,这是传印长老到柏林寺来,拍的一张照片,右边的是我,这是我们师父。

  这个是在哪里呀?是不是在万佛楼,我们现在的万佛楼的所在,以前是一个四十二亩的坑,在现在是水平面下四米深,很大,下雨的时候积水,后来我们把它买过来以后改造。

  看下一幅,这个是我们寺院在进行硬件恢复的同时——大家知道一个寺院,光有房子是不行的。其实现在中国有房子的寺院多得是,很多寺院在文物啊、在旅游部门手上。寺院除了要有殿堂、佛像,还要有一个修行、生活的软件,这个软件更重要,而且这个软件你不能按照你自己的想象去建立,要来自于传统,同时又适应时代。所以在修复寺院的同时,我们也逐渐地恢复了以传统的禅宗寺院为框架的一个修行生活弘法的制度,这个是在禅堂里面,我们的师父在训练我们这些人。你们知道吗,昨天我讲的,训练那个礼仪就是这样的,对你们是很客气了。

  下面,照片上面有个师父,认得那是谁吗?后面那个,明奘法师来了吗?来了吧,后面那个是明奘师。这个是1997年,我们观音殿二楼有部乾隆版的《大藏经》,乾隆版的木版的《大藏经》,是木板印出来的,不是扫描的,这套《大藏经》是我们前面就座的谢鸿居士合家发心,当时花了好像是四十五万,很贵呀,请来供养在这儿。

  下面,这是1998年,经过十年,开放以后十年的工作,这个寺院修建除了后面的42亩,基本告一段落。所以,我们师父举行了一个升座仪式,还有赵州塔也进行了修复,修复落成庆典,有一些高僧参与,靠左边佛源长老,是云门寺的。再那边就是我们熟悉的本焕长老。

  下面,这个好像是我们在山门口安装一个东西,你们看那时候我们师父经常是手脚并用的,都是直接就上去干活的。有一个后脑勺这是我们的明启法师,他现在在沧州铁佛寺。好,看下面,这是干活。(鼓掌)就是这样的,我们都是这样,其实我也干过,(鼓掌)有点做秀的感觉了啊。

  这是万佛楼,万佛楼后面这块地,摆了很多木头。

  再往后,2003年,后面的四十二亩地,全部硬件修复完成。万佛楼开光,那天好几万人,场面很壮观。

  往下,这是在开光庆典上我们师父的讲话镜头。

  下面,这个是我们在修复寺院的同时,传戒,在学习礼仪。就是这样的,要手把着手才教会的。

  下面,好了,咱们回到夏令营了。夏令营最早是开始于1993年,1993年最早动议就是我们师父提出来,办一个面向年轻人的夏令营的活动,当时动议的时候,在什么地方呢,就在我们这个赵州塔,西边有个院子,在那里面,当时还有佛教协会的几个同仁。在座的有一个谢鸿居士好像在那,我在那儿,师父提出来以后呢,当时遭到佛协一个同仁,怎么说呢,不是很同意,我的印象很深。当时我们师父说,你们要是不同意干,我就自己干。就是有这么个印象,这样我们定下来办这个夏令营。说这件事可能是在3月份,后来到4—5月份之间,在省佛教协会,现在的石家庄裕华路省宗教厅那个楼上,我们开了第一次会,商量夏令营怎么办,当时提出来,我们要做统一的服装,你们的营衫是这样产生的。我们也提出来应该有一个现代人能接受的、概括生活禅精神的两句话,这就是,当时我们师父提出“觉悟人生,奉献人生”,我们一听,好!也提出了很多的其他的内容,一些形式,比如像传灯法会。第一届生活禅夏令营,这个照片就是第一届生活禅夏令营的开营式。实际上开营式呀,讲课呀,都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在哪里呢?这个地方就在现在你们吃饭的斋堂这个位置。在那个时候,这个位置有一排一排的南北房,座北向南的南北房,在两排南北房之间有一个很宽的地方,南北房靠边上围着,形成一个门,一进去,上面搭着石棉瓦,用铁架做的一个棚架子,实际上南北两边是没有墙的,就这么一个地方,可以坐300多人,在东边做一个台子。照片上有一幅佛像,这幅佛像现在还在,在佛教协会,是我们佛教协会的高士涛居士画的,他后来请回到佛教协会,我说这个是文物啊!最早的时候,这个地方念佛,就是用这一尊佛像的。

  下面,这就是开营式,你看,“第一届生活禅夏令营开营典礼”,上面有“河北禅学研究所成立”。主席台上有一些熟悉的:有一个学者叫何云,从左边数第四个;左边数第二个是省民宗厅的当时的副厅长叫才立民,这个才厅长后来跟我们讲,就是要办夏令营我们也给宗教厅报告,宗教厅同时也认可这个活动。这个才先生当时只有三十来岁,他说,哎,这个事是好事啊。他是分管佛、道教,后来就批了,所以不能忘掉他,但是后来,他这个仕途太顺利了,现在做了副省长了,见到他也不容易了。

  下面,这个是打坐的。再往下面,你们看,当时吃饭就在这样的地方,我们的营员自己行堂。

  下面,再往下,这是第一届生活禅夏令营合影,这个合影在哪儿呀?(老和尚:还有,还不错呢)。这上面,注意,这个合影里面,我们净因法师呢?(净因法师:太小了)哎,在这儿,这儿是净因法师、湛如法师。

  好,再往下,哦,这是第二届,第二届也在这个棚子里面,那时候上殿在普光明殿,这是绕佛的图片。

  往下,好了,这个照片上有三位法师,跟我们夏令营密不可分,我们称他们三大士。从左边的这一位是净因法师;中间这位是济群法师,他过两天才来,他现在是苏州西园寺戒幢佛学研究所的所长;这个是湛如法师,现在是北京大学东语系教授。这三位法师现在都是明星级的法师,不大容易见到的呢。他们三位从第一届开始就来这里讲课,大概这样坚持了好像有四五年以后,偶尔才会有间断。那时候净因法师在斯里兰卡留学,最右边这个法师是隆振法师,他现在新加坡,是我们寺院以前的监院。寺院刚刚恢复的时候,隆振法师还有我们的慧林首座,那时候在这里。第三届,也在这个棚子里面。

  下面,这是过堂,你看很整齐。在这个图片上最右下角这个人是谁呢?看看,对了,是班文战老师。昨天我们已经看了这个图片,净因法师说,那会儿我们好像都有点营养不良。(众笑)

  皈依,皈依拜佛的;往下,这是传灯;再往下,这是我们坐禅,每天坐禅要行香,因为人多,所以在外面行香。

  下面,这是坐禅的样子,你看,这些女营员腿盘得很标准,这个姿势标准。有一个我们的老营员,也在现场的,左边这位——王冰,王冰你站起来,让营员们看看,站起来,哦,在那边(鼓掌)。她是和她的儿子一起来的,她现在在香港,也在香港大学佛学研究所读过书,这都是十几年以前了,那时候在学校,在大学。

  往下,第四届的开营式,到了我们的*轮阁,不在那个棚子里了,在禅堂上面那个楼上,主席台前边最右边这个瘦瘦的是朱燕增处长,今天开营式他也来了。这是我们的老处长,十几年,包括柏林寺的开放,历届夏令营,他都参与帮助我们。

  下面,这个是坐禅行香,中间有时候也会有外国朋友来参加夏令营,你们看这个外国朋友,看样子像是东欧的。

  下面,在观音殿前行香。

  再下面,这个讲课的是谁?是净因长老。(众笑,鼓掌)

  再看下面,这个是普茶,第五届生活禅夏令营普茶。在观音殿前,我们喜欢在观音殿前普茶,因为这地方开阔,也比较拢音。

  再往下,这是在哪里?这应该是我们夏令营,有一个内容是出去行脚。行脚呢,我们去过一些地方,中间也有一两年没去,今年我们有安排去。我们要在一天时间内到达的地方,就是去这样一些地方。周围这些地方都看遍了,这个(图片)不知道是在哪个地方唱三宝歌,在师父的前面那个瘦瘦的那个不用介绍(是当年的明海大和尚),师父后面有两个很小的小沙弥,他们只有十二、三岁,真的是看着特别小,我们有一个居士来这里住的时候,开个玩笑,说这两个小师父给他打开水,这个居士形容他们之小——比开水瓶高不了多少。但是他们现在都是法师了,一个是明继法师,一个是明非法师,都是一米七几了,有一段时间我给他们讲过课,我一个老师,他们两个学生,讲过。

  下面,这是出去行脚,在嶂石岩照的。

  下面,这是第十届了,第十届的时候这两个小的沙弥,你们看左边,左下角的,就变成了穿棕色大褂的师父。

  好,下面,这是我们师父跟营员在交流。

  下面,这个是很经典的一张照片——老和尚跟营员坐在一起。

  下面,这是讲课的。

  下面,这是唱三宝歌的,这个弹琴教我们的是赵玉英居士,她教了很多年,现在我们心疼她岁数大了,请了年轻的居士。

  下面,这是我们行脚在苍岩山。

  下面,大家知道,网络出现是近几年的事情,在网络出现以后,我们夏令营也有几届在网上直播。那时候网络是个新鲜事物,从这个照片上你们可以看出来这个新鲜事物在寺院刚出现的时候,人们的那种好奇,那种过度的关注,现在要是有网络直播,我们大家不会去围观它了。那时候,你看!这些表情,还有三个师父,你看(众笑)。

  好,下面,这个是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那时候他同时兼秘书长刀述仁居士,来参加我们的开营式。

  下面,这个是湛如法师,这个湛如法师他有一个很奇特的,他的头发老是这样,好像老是这样,都是很长。

  下面,这个是现在成都文殊院的住持,宗性大和尚,那时候他在中国佛学院上研究生,有一届也来讲课。

  下面,这上面发言的就是今天上午开营式发言的夏泽红居士,她的左手这一位叫于晓非,是中央党校一个老师,他是在佛学方面很有造诣的。这个是复旦大学现在宗教所的所长王雷泉教授,他也是我们历届夏令营的资深的老师。

  下面,这是于晓非老师,这个于晓非居士很健谈,雄辩滔滔,口若悬河。

  下面,这个是我们出去,我们在第十届生活禅夏令营的时候,为了纪念第十届出去行脚,办了一个活动,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怕,我们把五百个营员用十几辆轿车从柏林寺出发,拉到五台山。然后在五台山的黛螺顶,每人捧一盏灯,然后,爬到黛螺顶上供在那里,还念经。然后在五台山,男众和女众分别在两个寺院住一宿,第二天上午活动再集中,集体再拉回来。所有过程非常顺利,那时候胆子大,现在想都有点不敢了。当然我们也有比较周密的组织,分成小组,对讲机都用上了。但是有一些活动,现在那样做就不可能,比如,我们到五台山,那么多人点灯,那个时候也没有法律意识,现在点灯肯定要被禁止,山里要防火啊。很奇怪呀,五六百人,呼啦一下去了把灯一点然后爬上去了,现在就不可能。

  看前面那个,当初这个照片是我们在碧山寺,就是五台山有个广济茅蓬,在碧山寺参观的时候拍的。

  下面,这个是我们在塔院寺,显通寺前面。

  下面,这是在五台山,在台怀镇的街上。

  下面,这也是第十届生活禅夏令营,从加拿大一个大学,好像是叫卡尔加里大学,他们有二十几个外国朋友是学佛学的,也参加了我们的夏令营。因为他不会汉语,所以使用了同声传译,用了一个半导体的系统,每人给他们一个,然后调频,在同一个频,然后有一个人翻译。

  下面,这个是夏令营中间营员们出坡。其实寺院有很多活,但是也不敢找太重的,所以拔拔草,体验出坡生活。

  下面,夏令营中间有时候我们也会安排抄佛经,你看这个抄得很认真。

  下面,这是师父和营员在一起。

  下面,这个是我们分组的讨论,分组讨论上面有一个是圣凯法师,靠右边的。圣凯法师现在也是明星级法师,左边的是菩提法师,他在莆田广化寺。

  下面,这是行香。

  下面,这是听讲,你们看这是外国朋友。

  下面,这是接站的,义工嘛,很辛苦。

  下面,这个是第十一届,我们就到了现在的文殊阁了。

  下面,好,这是坐香的照片。

  下面,这个是我们夏令营里面,有一日一夜的短期出家,我们的当家师常照法师和短期出家的沙弥们在一起,这张照片很温馨的。

  下面,这是我们晚上的柏林夜话,在夜晚的灯光下所拍摄到的那种像梦幻一样。

  下面,这是营员提问。

  下面,这个是夜话的另外一张照片。

  下面,这是传灯,上面有明奘法师、利生法师。

  下面,这是传灯、供灯。

  下面,这个是我们出去行脚、爬山。

  下面,这是他们在背经。《心经》背下来。《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二百六十多个字,在七天之内背下来有奖。今天早上有导读吗?(营员:有)有导读了,大家要发心背下来,玄奘大师从中国走到印度,一路上遇到很多艰险、考验,都是靠这个经克服了困难。所以希望你们把这个《心经》背下来,到了第六天、第七天,我们考试通过的,奖品已经准备好了。

  下面,这个是给我们讲课的香港理工大学的潘校长,潘宗光校长,在去年来讲课。

  下面,这个是济群法师,这个是短期出家剃度的情况。

  下面,这个是我们在第十三届生活禅夏令营有一个短期出家,然后有托钵。同时,因为男营员是短期出家了,女营员给她们一个生存挑战,就是她们不带钱,在不带钱、不骗人、不犯法的情况下,在赵县城内,她们分小组去找回四五个人的饭回来吃。那天中午庙里没饭给她们吃,她们就自己要找回这个饭来吃。所以她们遇到很多很丰富的体验和感受,回来以后分享。这个非常精彩,精彩的太多了。有的营员通过这样一个活动,就知道了帮助人是多么重要,帮助一个陌生人是多么重要。因为自己换位呀,换在一个需要帮助的位置,就体验到帮助人的重要。这是(指图片)那一年,我们师父带大家出去托钵。

  下面,这是在街上托钵的情况。

  下面,这是托钵回来以后的合影。

  好了,我们的照片分享完了。(鼓掌)

  十五年的时间过得非常快,我们用了很短的时间所看的照片,实际上跨越了十五年。在十五年中,夏令营跟几千人结缘,这个是肯定的。也可以说和几千颗心结缘,许多的朋友,对夏令营做出了努力,付出了劳动,这包括我们的党政的领导,历届夏令营来讲课的法师、老师,柏林寺常住的各位法师,还有义工们、居士们。这十五年中,有很多的感人的事,有无数次的心灵的感动,这些故事太多,所以我只能是在今天晚上普茶通过图片来开个头,那些感受,那些感动的刹那,下面将有更多的我们的老义工、法师们来和你们分享。

  我就讲到这里,谢谢大家。(鼓掌)

  明杰法师:感谢明海大和尚为我们的回顾,我们大家一起端起手中的茶杯,共饮一杯赵州茶。请一位营员来给我们弹奏一曲。

  (营员奏古琴,小合唱)

  明杰法师:刚才是由真如缘起小组为我们演唱的“南无阿弥陀佛”和“六字吉祥颂”,我们感谢他们的演唱。(鼓掌)

  通过明海大和尚的回顾,我们对柏林禅寺十几年来的寺院建设,对生活禅夏令营从第一届到今天的发展过程有了一个大体的了解。我现在想给夏泽红居士提一个问题,就是在我这两天陪同几位法师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提了一点:在当年,在1993年的时候,我们老和尚倡议举办生活禅夏令营。我们知道夏泽红居士是第一届的营员,同时也是第一届的赞助人,那么是一种什么样的因缘和怎么样的发心,让她对生活禅夏令营进行赞助,而且,她那个时候就知道夏令营会一步步走到今天吗?(鼓掌)

  夏泽红:大家好!法师的问题提给我了,其实我今天上午说过,我说老和尚一句话把我引进了夏令营的这个门。其实在第一届夏令营之前,我记得没有几天的时候,在七月初的时候,刚刚在老和尚的引领下皈依了三宝。但是,我的皈依跟很多人可能不一样,就是很多的朋友,他们是在读了很多佛教的书籍,都自己很明白的时候皈依的。我呢,我曾经说过,我说我生下来好像就是要做佛教徒,就是我一直在找一位师父能把我收了。当时遇到了老和尚之后,没有想那么多就皈依了。皈依之后,当然老和尚肯定是认为,我那个时候很多方面都不合格,觉得我需要学习,所以老和尚就说,过两天有一个夏令营,你们应该去。那我说,好!正好那时候,自己刚刚开始做一个新生意,经营状况还不错,也知道老和尚这边的夏令营也需要有人来提供一些赞助,那个时候也就好像是很理所应当的就参与了。现在想想,我其实是特别感激老和尚给我这样的机会。我觉得夏令营那个时候,没想到能够这样一期一期的办下来,我也不知道夏令营可以这样一期一期地办下来,到现在已经十五期了,未来可能有二十期,第五十期或者一百期,那个时候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跟着老和尚走,师父说让参加,我就来参加。后来老和尚一期一期地办,那我也就一期一期地来参与。我现在想想,这种参与对我的人生有很大的帮助,可以说,来参与夏令营是我人生当中做得非常重要的也是非常正确的一个决定,因为我自己之后的生活,其实是一直受夏令营的影响。

  我觉得很感谢,很感恩,感恩老和尚给我这样的机会,也感恩柏林寺的常住的法师们,授课的法师们,他们一次一次的这样的发心来举办夏令营。其实要成就一件事情是非常不容易的,要很多的人费心、费力来组织,还有那么多的义工,每一年都是这样的发心来做。对于我来说,我自己只是一个参与,很惭愧。我觉得夏令营很有意义,能有这样的机会,我觉得是我这一生中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夏令营对我的一生我觉得很重要很重要。(鼓掌)

  明杰法师:发长远心难,我想,像夏泽红这样从第一届,一直到第十五届,一年一年地这样支持生活禅夏令营,真的是一件很难得的事,也是很让我们感动的。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向她表示敬意。(鼓掌)

  十五年来,一批批的营员走进柏林禅寺,然后带着他们对生活禅理念的学习和体会,又回到社会中,回到他们的工作和学习中。

  那么生活禅夏令营的举办,离不开各方面的义工,十五年来我们有无数的义工在为大家服务,在照顾大家的生活,在精心地组织各种各样的活动。在这里边有几位义工,多年的在我们夏令营发心,我们也想听听他们的感想,我们请李小林老师讲几句。(鼓掌)

  李小林:不知道说什么,我是第二届的营员。作为营员收获很大,作为义工也学到很多东西,也是非常地感恩师父,能举办这么一个活动。开始来的时候,作为营员的时候,也是师父说可以过来。我因为不大了解这个地方,来的时候很谨慎,虽然提前了十来天干点活,但是身上贵重东西也不带,就够回去的钱。谁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来了以后,就跟常住师父一起干了点活,这个时候才发现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他们用他们的生命一生在做一种事情,并且他为别人,为这个社会,他们自己说叫回报,我们的收益却是非常大。后来慢慢地对这个夏令营,对这个柏林寺感情怪深的,也把这里,就跟很多营员一样,就当家了。所以说起来家里面有事,那就过来忙活忙活,所以一下就这么样从第二届到现在是第十五届了。很高兴的是义工越来越多,很多的义工为夏令营,为柏林寺也做了挺多,我也很高兴的。我个人没做什么,真的是得到的太多,做得太少了。

  明杰法师:坐在李小林旁边的班文战老师,他也是十年以上的义工,我们也请他讲几句。

  班文战:有一点和大家分享,我感觉从1995年第一次来参加夏令营,是作为营员,此后是做义工,中间第十二届没来,其余都来了。我的一个感觉,就是夏令营它对我有什么帮助。我想我们每一个人做事情,或者在一生当中要有一个目标,这个目标应该是远大的,就像老子《道德经》里讲的:“取法乎上,得乎其中,取法其中,得乎其下。”我想师父提出的生活禅夏令营的“觉悟人生,奉献人生”,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树立的最宏远的目标。夏令营给我的人生树立了这样一个目标。有了一个目标,同时它给我的人生提供了通向这个目标的宽广的、平安的通途。夏令营中,从老和尚、大和尚到柏林寺的各位常住,还有各位授课老师都是我们的引路人。我们各位营员、各位义工,就是我们通往觉悟人生,奉献人生这个目标的益友。我们在这里学到的一切方法,都是我们实现这个目标、通向这个目标的资粮。可以说,我和所有参加夏令营的营员、义工一样,在其中深受其益。我在事业当中、在人格完善方面所取得的进步,都离不开我们的夏令营。存在的问题,是我自己的努力不够。以后在所有的老师的引领之下要继续的努力,也愿意和各位夏令营的营员,特别是第一次参加夏令营的营员共勉。好,谢谢大家!

  明杰法师:听了他们三位的发言,我想他们三位真的是对夏令营的理念有着很深刻的认同,同时也有着很深刻的切身的受用。下面,我们一起演唱一首《生活禅曲》。(大家唱《生活禅曲》)

  十五年的夏令营能够成功地举办,我想除有了我们的赞助人、我们的义工对生活禅夏令营活动的支持参与和认同,也少不了我们佛教界的大德法师们的认同,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慈悲,每届光临我们柏林禅寺生活禅夏令营为我们营员演讲,为我们做法布施,我们这样的一批批的年轻的营员,才能从中获益。我想,在这里我们在座的法师,刚才从图片中也可以看到——净因法师从第一届就到我们生活禅夏令营授课,我们想请他也给我们讲几句,大家欢迎!

  净因法师:我记得在1993年学校放假,回到北京,在广济寺见到老和尚,老和尚那时候是佛教协会的副会长,也就是我的顶头上司了。他看到我笑眯眯地说,希望我到柏林寺来讲课,当时我第一个感觉就是二个字:紧张。因为老和尚德高望重,我琢磨着他是不是考我呢?但是,我有一个好处,比较听话,所以也没有问生活禅夏令营是什么,就答应了。所以换句话说,可能我跟你们在座的一样,出于好奇。甚至于来的时候,生活禅夏令营到底是什么,估计你们当时跟我一样不是太清楚。

  来了柏林寺以后,与其说我给大家讲课,倒不如说柏林寺生活禅夏令营成就了我。为什么这样讲呢?我打一个最简单的比方,大家有没有看到这里有个招牌,上面的第一句看到了吧?“将信仰落实于生活”。其实他的每一句话,在我生命最重要的时候都救了我。为什么这样讲呢?比如讲第一句话吧,我这个经历比较麻烦,老和尚可能应该知道。原来我在北京中国佛学院学习是大乘,后来出于需要,被中国佛教协会委派到斯里兰卡读书,那是小乘。所以很多人跟我讲,你怎么学佛法由大变成向小了,就是怎么学回去了?人家一般都是由小到大,我是从大到小。后来在斯里兰卡学完以后,去英国读书,那是基督教国家。很多人就又问我,兰卡是亚佛教就亚吧,西方有什么好学佛教的?跑到基督教国家干什么?毕业以后就是麻烦了。为什么呢?一个就是有很多选择,你选择到某一个庙里面,这个是肯定的。还有一个是香港大学,希望我过去帮帮忙。当时我就很矛盾,出家人读书完了,本来就应该回到庙里面参禅打坐的,到大学教书就有点不务正业了。后来我想起老和尚的这句话“将信仰落实于生活”,所以如果说在大学里面,其实如果把信仰落实于生活,我觉得也是挺好的。

  到了大学以后,还有一个苦恼,什么苦恼呢?我们中心基本所有的人,无论老师,还是其他人都比我年龄大,我是年龄比较小的,但是校长又希望我做一个中心主任。说真的,当时做得很不踏实。怎么样做呢?一个可以耍威风,好像当官的样子;还有一种方法,想到老和尚的最后一句话“将个人融化于大众”,这个非常重要。如果你跟大众融合在一起,那么所有的人都会帮你,你跟大众就不会对立。这样的话,你就可以从大众中间得到很多智慧,你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队的人。当然中间两句话还有很多故事,由于时间关系,我只想跟大家说一点,生活禅夏令营在成就大众的时候,也成就了自己。十五年来,第一次来的时候,当时的情况是从讲课到吃饭,都是在临时的棚子里。十五年后的今天,我确实想都没想到,同时对我来讲,我是来讲座的。但是从另一个角度讲,在这个讲座的过程中间,确确实实让我想得很多。因为要讲每一个讲座,其实还是要想的,还是要用功准备的。那么讲的时候教学相长,其实对自己,确实有很多的时候也是反思。所以参加生活禅夏令营,大家到这儿就是分享,如果你分享的是金钱,分享的是一杯茶,它是有限的。如果你分享的是一种人生的智慧,那是无限的。有的时候一句话,我们终身会受益。所以,我希望我们这在座的,第十五届是非常特殊的一届。你们讲那些我们生活禅夏令营的历史到一百期的时候,明海长老若是有转世又重新来了。那个时候再讲到十五届生活禅夏令营,那很特殊哩!如果你们中间因为某一句话,改变了你的思维,改变了你的人生,那个时候再回顾生活禅夏令营,那就回味无穷。所以呢,我希望在座的大家像我一样,跟生活禅夏令营一起成长,谢谢大家。(鼓掌)

  明杰法师:净因法师是八十年代初期,我们中国佛教界最早的五位派到斯里兰卡求学的五比丘之一。他在斯里兰卡求学八年之后,又到英国伦敦大学的亚非学院,最后获得博士学位。他现在香港大学主持佛学研究中心任总监,事务很多。这次我们老和尚、大和尚邀请法师来参加生活禅夏令营,我们跟法师联系确认他的时间。跟他秘书联系的时候,法师真的是为了来我们的第十五届夏令营授课,重新调整了他时间的安排,有另外一个活动被替代了,由另外的法师代他去了,我们感谢法师对我们的慈悲。

  我想,柏林禅寺的僧团,也是和我们生活禅夏令营一起成长的。在十五年来的生活禅夏令营的举办中,柏林寺的僧团也为此奉献了很多,这里面有一位代表,我们的明奘法师十一、十二届夏令营之前他都是主要的参与者、策划者,我们也请他讲讲这十几年来的心路历程。(鼓掌)

  明奘法师:我好像适合坐在明杰师那个位置,我坐在这个位置拿话筒紧张,在那个位置,是轻松的。你们打开夏令营的手册第二页,你看那个名单上:导师是我们老和尚是吧,然后学修指导是我们明海大和尚、衍真法师、净因法师,然后我那个位置最排在前沿的是什么?是执行,所以我是干活儿的,干起活来嘛,就比较轻松一点。

  所以在这边讲,上面有老和尚,有大和尚,有净因法师、各位长老们,还有这些资深的捐助人、义工、护法以及资深的一些营员们,所以我相对的紧张一些。

  我是1995年,在这个院落——但是95年这个院落不是这样的,当时什么样子呢?一下了这个台阶就有三间小房——只有三间小房,后边有观音殿,这两排的房子都没有的。看当时的照片,吃饭那个棚子是在现在的客堂所在的位置,当时是那样的格局。我记得印象特别深,因为我是夏令营之前来的,当时已经准备出家了,剃个光头,很不好意思的是很多人把我当成和尚,给我磕头,特别不好意思,当时我想,完了!当时心里就犯嘀咕,在家人接受出家人磕头,这个是违反佛制的,我就马上也给人家磕头。当时,我们师父的方丈室——问禅寮,就在这个地方,在塔西边那个圆洞门进去,有三排平房,其中有几棵老泡桐树,很优雅,就在那个地方,几个出家师父给我磕头。我想:我肯定做和尚,注定了!

  夏令营的前几天,就这个殿上,师父召集我们开会。那时常住的师父加起来不够十五位,加上照片上那两个最小的明非、明继都在,老首座在,还有一个,大概后天大后天在我们这里曾住了六年半的一个日本曹洞宗的一个法师,我们在这里开会,师父最触动我的是他一句话。我们都知道“饭菜不能剩”,年轻的学生来了,那时候条件差,我们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条件,有那么多的冰柜、冰箱可以储放那么多的剩饭菜。那个时候穷,柏林寺在建设中,所以各方面都紧张,是按人做饭,争取吃光、吃饱但是又不剩。可是万一剩了怎么办?很多法师来提这些意见,怎么样就是让大家别剩,让每个营员吃饱,吃不了也得吃下去。老和尚说了一句话:“这些年轻人在家里娇生惯养的,来到我们寺院不是来学习宗教的,是来学习佛法和人心的,这个因果我来背,吃不了的,让他们倒掉,也不要坏肚子。”所以当时给我印象深刻,我说这个老和尚,我肯定要做他的徒弟了。(鼓掌)所以夏令营结束没几天,我就在这个前边的普光明殿剃头了。

  我是第三届生活禅夏令营的营员,营后就成为法师了。96年我就在客堂。现在一进山门那个流通处——卖书那个流通处那儿,当时的客堂,我记得很深刻。1995的年8月10日阴历七月十五,在普光明殿剃度。1996年正月十五法会一结束,正月十六,刚才有个照片,就搬东西,那个明启师,那个胖胖的,刚才有个照片背影,他用大喇叭,用天津口音喊:“明奘师到客堂来。”我就去了,那时候师父带着明海师他们在泰国参观还没回来,我就到了客堂做知客,还没受戒。然后到5月开始筹办夏令营,我就成了那个“夏生”了。(掌声)那时“夏生”非常非常不好做,不好做到什么程度呢?主要是报名的人多,录取的人是很有限很有限。可是看每一封那个报名的信都很感动,舍不得放弃,就是说都想让他来。可是那时候,1996年的时候住的是什么呢?1996年的住宿条件——云水楼、茶香楼都没有,古佛庵没有,万佛楼的地还没有征回来呢,还没有填那个大坑。那时住宿紧张,没有办法,就考虑录取,怎么样录取?哎呀!费劲!然后呢,关键是同时师父有几个很好的监工在监理我,就是限定一百五十人。一个个的看着那个发出的录取通知,有没有超编呀,有没有……那时候明杰师刚出家,有一天,我记得非常非常深刻,我第一批录取完了,还有一些可以选择的。明杰和明拂他两个就去了,说他俩给师父做侍者,说看看,当时我也用了一个计谋,这个计谋现在可以公开说了。在我的内心,希望每一个人都不被拒绝,都到这里来,来领受这个生活禅的神韵,领受这种清凉的佛法。我说:好吧!我拿十个报名表,表上有报名者写的感想,我说:十个,你只能录取两个,你给我挑吧。明拂师有事,要去搞卫生。明杰师就在那儿看。最后,我记得他又最后甩给我了,“这个活不好干!”他说,你不看的时候,像高考判卷一样,不知道那个名字是谁的时候,很容易操作,对不对?就是A是A,B是B,C是C就好了,但是你一旦看了那个,谁都不想拒绝,觉得每个人都是应该来的。

  最困难的是那个时候,到1997年我记忆更深刻。1997年7月17号的晚上,云水楼最南边那栋的最后三间房子的二楼的那个地板铺上去,我们新做了三百个木床。所有的法师,常住的师父们,在家的不论老少一起干,把那个小明继累哭了,三百个新的木床那边抹完大理石的地面,床就进去,搬到了晚上10点,18号就报到。

  那时候接站,还要靠省佛协吴明山副会长他们安排,我们柏林寺还派不出僧人去接站。那时候谢鸿居士,她要参与一些接站、录取的工作,那是1997年。那时云水楼已经有了,所以到1998年一下子就突破了人员限制。我记得那年录取的人数是三百八十人,报名的大概六百人。1998年的时候,人数就多了。但是连续——1999年、2000年、2001年连续三年,师父把夏令营做了一个调整,就是半边天的夏令营。什么叫半边天的夏令营呢?就是只有男众的夏令营,没有女众的夏令营。师父也想做一些调整,因为我们确实是随着当时柏林寺已经基建结束了,后面万佛楼那一边、佛学院那一边还没有动工,但是前院基本上稳定了。就是想发展僧团,多教几个如法如律的有志向僧人出来,当时就是想只收男众,然后从中选拔一些僧才,看看效果怎么样。但是很可惜的是,恰恰没有几个人是那三届出家的。

  所以,2001年,在湖北黄梅四祖寺,现在也是我们师父做住持的。当时本焕老和尚——我们的禅门泰斗,本焕老和尚做住持,请我们师父去组织一个夏令营。我又像先锋一样被派去了。我记得印象很深刻,在座的李小林居士、班文战居士,还有赵哲伟居士、吴明山副会长,大概在柏林寺的义工队伍中去了三十个人。在那个炎热的夏季,应该是8月15日—22日。在那个夏令营中间,师父宣布从2002年开始柏林寺的生活禅夏令营继续招收两边天的,也就是一个天的夏令营。所以呢,2002年一共招了五百一十七位,那时候明海师做了一个庞大的规划叫做“五百佛子朝五台”。这个名称好叫,服装好穿,饭好吃,组织起来真的很困难。 十七辆车,女众住在普寿寺,男众住在碧山寺,法师住在善财洞。除了我们这五百一十七人以外,普寿寺的这些法师也将近三百人,一起加入我们当天晚上的黛螺顶传灯。啊!好辛苦啊!组织起来,不要说别的,就是回来的路上,刚好遇上石家庄到太原的高速公路堵车。去的时候,我在前面开道,因为前车买门票、进山门,海师在后边压阵。十七辆车、十七个车长、十七部对讲机,十七个手机。现在利生法师、明影法师他们的手机号,都是那一次的连续的十七个号码。所以你记住一个13102891700,一直到1718(鼓掌)就都记住了,保证是有一个车有这样的联系的号码的,都充好钱。

  回来的时候,高速公路堵车。最狼狈的是傍晚,全是拉煤车,高速公路上,尤其女营员那四辆车,要上厕所,给我打电话,哎呀,怎么办?我的车也堵着了,中间都隔着,谁也不能下车,我当时让负责的几个女义工——我看看在场有没有,好像还没有。当时打电话给我,我说:好,你们集体下车围成一个圈(众笑)去解决……最后,我们车是第三个回来的,明海师那个压阵的车,是到十二点半才回到柏林寺。所以组织起来,现在真的有点后怕,那时候年轻气盛,不怕。师父是参加完了那天晚上的传灯——在黛螺顶开示,第二天好像是中央军委主席来柏林寺,要来参观这里,所以师父连夜就赶回来这里了。就剩下我们几个在那里组织这台戏。

  那是2002年,所以一恢复全方位的招生,一下子就突破了那样一个格局。夏令营从2004年开始,不局限于在柏林寺办了。首先老和尚到了湖北黄梅四祖寺,4月份,我记得是现在四祖寺当家明基法师,也是我们柏林寺知客师到那边去做当家,也是夏令营的骨干之一,我们几个商量:一个是《正觉》杂志改版,另外一个是办黄梅四祖寺的夏令营。当时想,这里叫“生活禅夏令营”,那边叫什么呢?后来师父就定位叫“禅文化夏令营”。正在商量的时候,庐山东林寺派当家知客,来四祖寺跟我们商量,能不能合办一个“禅净文化夏令营”。我本来都动心了,想答应了。后来师父说,怎么答应呀?这边讲“人间净土快快来,极乐世界慢慢去”;那边宣传“这个世界很娑婆,那个世界很美好”。 还是分开办吧。所以,2004年一下子,我们在九江的这边,长江北岸办“禅文化夏令营”,长江南岸在九江东林寺,大安法师办“净土文化夏令营”,时间错开一周左右。同时广东的南雄莲花净寺,办“菩提树夏令营”,今年也是第四届。义工都是从这里学习了,然后回去。刚才照片里的成都文殊院的宗性法师,后来从中国佛学院受中国佛学院委派,到成都文殊院出任方丈,在那里办了“菩提智慧之旅”夏令营,今年已经也是第四届,7月23号到7月30号。同时,2004年终南山“佛祖夏令营”,竟然中间间断了一年办起来,主要的讲课的老师,也是我们河北禅学研究所的所长、陕西师范大学的教授吴言生博士,他在那边主要是做召集人和主讲。

  这些夏令营等于是从柏林寺“生活禅夏令营”,走向了大江南北。可喜的是这几年,从2005年把夏令营办到五台山,今年8月16号的大圣竹林寺“清凉之旅夏令营”已是第三届。包括广告词呀、录取通知书、报名表,只改时间,那所有的文字都没改,全是2005年我们从这里走出去的第一批义工团队,在那里面在操持这一些事情。除了这之外,还有黑龙江大庆的净觉寺的夏令营、秦皇岛刚刚结束的水岩寺的夏令营、我们秦皇岛佛协组织的在云南的玉溪释迦文化净享园和三和寺院的“安享清凉夏令营”,7月5号办了第一期,7月15号至21号办了第二期……所以,现在夏令营已经在全国可以说大江南北遍地开花了。

  但是,老和尚他是一个旗手式的人物——我怎么来界定我的师父呢?有一首歌是怎么唱的?“拿什么来描述我的师父”是吧?我很难拿一个现有的字眼来描述老和尚。你看,上午他就宣布,他明年就什么都不管了,是吧?他不管,我们这么年轻,不可能宣布不干,他可以不管,我们不能不做!大概在2001年2002年的时候,我们师父就有一个想法,就是一旦全国有十五家以上的寺院,能够接纳这种新型的、现代的、文化的、人心的这种弘法方式了,我们就要调整一下。夏令营继续要办,但是,光是夏令营还不够,还要办夏令营的加油站,所以,“加油站”我们在全国各地办了很多期。然后短期出家营,从2004年“十一”首先在湖北黄梅寺有三十八位参加了七天短期出家营,都是老和尚亲自在那儿剃度。那一年,可以跟大家分享的是,作为我们僧团的这种喜悦,就是三十八位的三十八分之十一,十一位就留下来了,他们没有再还俗,包括昨天带你们参观的那个明绍法师,在场吧?在吗?现在我们柏林寺的僧值。(鼓掌)就是那一次那十一位留下的,就没有再走出红墙外,留在红墙内的。

  老和尚在继续充实、提升、完善这个夏令营的同时,又开创了很多新的弘法模式。我做为老和尚的徒弟,也是我的爱好,也是一个乐趣,我是在夏令营中成长的,是在夏令营中长大的,所以,也比较热衷于在全国各地办夏令营。更好的一个喜讯是,就这一个月之内,我得到了三个国家的邀请,希望把这个夏令营以及类似的夏令营这样的弘法方式,带到巴基斯坦去,带到斯里兰卡去,带到日本去。但是,我已经带到马来西亚去了(鼓掌)。

  所以能够把这样一个夏令营的方式带到世界各地去,这首先得益于师父他对于我们中国汉传佛教大乘佛法的高度的概括和归纳,从如来禅到祖师禅到生活禅,这种高度概括,因为他上继承了佛法最精粹的东西,下能够适应现代社会的根机。也就是说现代知识阶层,不管男女老少能够容易接受。你不需要先放弃什么才得到什么,你可以先了解什么,再去接受什么。所以他整个一个思路,是对于大乘佛法的高度概括。

  再就是老和尚慈悲摄受的力量。像李小林居士、像夏泽红居士、谢鸿居士等都是从以老和尚为师到现在,一直是柏林寺的佛法中坚的、核心的护法,在各地去护持佛教的事业。这跟老和尚的慈悲摄受力是完全分不开的。老和尚的人格魅力,你们要追星,可以……(掌声)可以追僧,但是追僧不要那种,不要签名式的那种,在智慧上向老和尚学习,在待人接物上向老和尚学习。

  第三个就是现代社会人心的需要。整个世界在拜金主义、信仰危机、物欲横流这样一个状态下,人心需要清凉,社会需要和谐,它是社会的整体需求。也就是这个需求市场很大。我们作为传统文化的核心部分,如何把最直接最有效的东西拿出来,并且是无条件地拿出来,分享给这个世间上的人。“生活禅”这一新的弘法模式,首先从孤立的做起来,艰难的成长,到得到教界、学术界、政府、社会的广泛认同和参与,这跟大环境是完全分不开的。这一切我们要感恩三宝、感恩国家、感恩所有参与的人。当然,我最想感谢的是,这些年来一直在全心全意护持教内外的政府的领导、政府的职能部门以及参与的法师、大德、居士、学者、教授们,他们的无条件的法布施,无条件的来参与奉献的义工们,以及这几年新补充到我们义工队伍的广大的新一轮的义工们;然后是我们僧团的常住们有足够的包容心,在柏林寺所有的法事活动中,只有在夏令营期间,一切都是为夏令营开绿灯的;原有的比如说正常的作息,听到钟鼓声就应该休息了,但是夏令营期间,钟鼓可以照敲,但是时间可以相对延后,一切为夏令营开绿灯。僧团对这件事的整个的认同和包容,是不可或缺有机的部分。所以如果让我们一起来感谢的话,让我们感谢一切吧!(鼓掌)

  明杰法师:俗话说,紧张即是不紧张。我们奘师为我们以身说法。号称紧张的奘师,一谈到夏令营,就侃侃而谈,可见奘师和夏令营活动已经融为一体。

  刚才奘师也讲到了无奈。我们僧团的无奈,是什么呢?就是我们“生活禅夏令营”跟柏林寺建设是同步的,因此,在十年前我们的条件有限,我们不可能满足很多人来参加“生活禅夏令营”的愿望。我们老和尚、大和尚从他们的内心里面是希望提供给大家很多的机会,来寺院参加夏令营,来闻法。但是毕竟物质条件是我们没办法一下就解决的,所以,我们每年的夏令营都会拒绝一部分营员,他们没有机会来参加夏令营。我们就希望第二年,能够弥补这个遗憾。在当时,我们国内佛教界举办夏令营的地方,可能只有我们柏林禅寺一个地方,那么这种形式,通过老和尚十几年的坚持,终于得到了我们佛教界内部的认同。现在我们每年都有十余处的寺院在举办这样的活动,提供给大家更多、更多的机会,这也可以说是一个星星之火燎原之势。我想在未来佛教界应该会有更多、更好的方式提供给我们大家来学佛。

  刚才真如缘起小组准备了好多佛曲来供养大家,下面我想请他们演唱一首“寒山僧踪”大家欢迎!(鼓掌)

  (演唱“寒山僧踪”)

  明杰法师:刚才我们听了很多法师、义工、赞助人给我们分享他们的心得,我想在座营员应该有很多的话想说。那么下面的时间,我们就把话筒传给下面的营员,来听听他们的感想。想发言的营员可以站起来。

  营员:感谢老和尚、感谢大和尚、感谢各位法师,我去年来到这里,今年又来到这里……我有点激动啊!在这里改变了我自己许多,一开始接触,是受亲友的影响,今天一起来的也有我的几位亲友。

  我是一所高中的数学老师,做过十多年班主任,现在,我是在学校管政教这一块。我感到最荣幸的是,在我以前的人生理想中,我觉得我做一个初中老师就可以了,但是,去年我来到这里之后,回去工作就发生变动,派我到高中去教书,管全校的政教。我第一是在这里学到的义工的理念;第二是包容的心态、感恩的心态,带到学校里去,做了一些事情,发现效果非常好。全校的学生对我们给学生的这种态度很接受。我注意看了潘校长的书,潘校长在他写的书《心经与现代管理》里面有一个细节,他说,我在做学校管理的时候,我注意听取教师的意见。那我在做学生管理的时候,我做了这样一个适应,就是凡是被我处分的学生,我都召集他来,和我面对面的谈一次话,就按照这样去做,最后,很多学生被我处分之后,都非常感激我,特别有的学生,当他被我处分之后,离开我的政教室的时候,他都对我是三鞠躬,然后离去。当时下边的政教主任、副主任都说,我们干了十多年的老师没有看到这样状况。以前,高中生经常和我们老师发生冲突,他们说,您来了之后,我都非常感动。我说这都是柏林禅寺带给我的全新的生活,带给我的全新的理念。

  我今天还要提个要求,我刚才看到王冰女士又过来报到了,我去年和王冰女士交流过。我注意到,王冰女士介绍的是她做过蒙泰唆尼的幼儿教育,我这个人是非常喜爱教育这份工作,后来我见到她的慈宁佛学园地的网站,就看到香港有对小学生佛教教育的教材,我在大陆还没看到。我希望王冰女士能帮助我们提供一些香港是如何对小学生进行佛教教育的。

  我觉得刚才讲到佛教的三个层面:一个是信仰的层面,一个是文化的层面,另一个是社会层面。在世俗当中,在我没有接触佛教的时候,我也感到佛教是信仰的层面,现在我才体会到,佛教不仅是信仰的层面,而且是文化层面和社会的层面。我们实际上是需要将文化的层面、社会的层面这些东西,在我们社会中去传承,让它发扬光大,也促进和谐社会的建设。

  今天也是想和大家分享我的感受,抱歉了,占用大家时间,谢谢!(鼓掌)

  净因法师:我们请王冰来回应一下好不好? (鼓掌)

  明杰法师:刚才大和尚也有介绍,王冰是我们的老营员,现在在香港大学佛学研究中心读博士。她这几年来,连着三年带着她的儿子来参加“生活禅夏令营”,是我们“生活禅夏令营”的希望,我们的小营员 。

  不知王冰躲到哪里了,那就要请她的导师回答喽!净因法师是她的博士导师。

  净因法师:第一我觉得王冰一定在,躲到哪儿呢;第二个呢,你看这个学生不争气呀,老师受罚。(鼓掌)来了吗?来了,王冰,争口气。(鼓掌)

  王冰:这个说起来比较长。我先更正一下,我现在因学习的缘故,暂时离开了慈宁佛学园地,有时还在那里做义工。回到香港大学佛学研究中心,到净因法师的手下,做一个项目,也是和佛教有关的。你提的问题,可以简单说一下。在香港呢,它有一些学校是由不同的宗教团体办的。比如基督教、天主教,佛教也有。从幼儿园到小学、中学都有。在宗教办的学校里,一定有宗教课,佛教学校就是佛学课。它本身的佛学课堂时间少,很基础。有一些活动组织,比如传灯的活动,在学校的礼堂,设计一些小朋友的,有一些小朋友的禅修,想一些,会做一些游戏,蒙上眼睛,会在开始的时候,给一个时间,去抓,慢慢非常有兴趣,在香港也不只是一家在做,有不同的人从不同角度来做。从小开始,我选择在香港,我们未来可以把经验带到大陆来。

  明杰法师:据我所知,净因法师在英国编写课本。还有哪位营员想发言。

  营员:我想问一下老和尚怎么开悟?

  净慧老和尚:今天是“生活禅夏令营”十五年来的回顾,回顾这十五年走过的路程,回顾这十五年我们所坚持发扬的一种精神,这个精神就是大家所熟悉的八个字:觉悟人生,奉献人生。开悟就是要觉悟,觉悟以后做什么?就是要奉献,在觉悟中奉献,在奉献中觉悟。

  今天,每一位所讲的内容都和开悟有关,都是讲的开悟。如何从迷失的人生走向觉悟的人生的一个过程、一个方法,或者是我们所走的一个心路历程。开悟不能离开生活,开悟不能离开工作,开悟不能离开我们每一个起心动念,处处都在讲开悟,我们就是不能直接地契入进去,总是在开悟之外找开悟,总是想在自己的头上再安上一个头,实际上这都是一种妄想。我所提倡的“将信仰落实于生活,将修行落实于当下,将佛法融化于世间,将个人融化于大众”这四句话,就是一个开悟的过程,就是从迷失走向觉悟的一个心路历程。我们好好地体会这四句话,开悟就在其中。

  我们人生太匆忙,我们的生活太匆忙,我们的一切都太匆忙。在一切的匆忙中,找到那个不匆忙的东西是什么,我们在生命的历程中,有各种各样的改变,我们在一生中有各种各样的经历,我们在不同的时代背后,找到扮演各种角色的主人翁,那就是要开悟,那就是我们所要追求的开悟的目标,所以生活禅就是教我们在生活中来开悟,在生活中修行,在生活中来畅佛本怀,在生活中来落实佛法的精神。我们人类除了生活以外,还能找到一个什么东西?找不到。生活就是身口意三业的活动,有生命的存在,就有身口意的活动。身口意的活动不是清净的就是染污的活动,禅就是改变我们身口意三业的一个方向,使染污的身口意活动改变为清净的身口意活动。所谓圣者清净身口意,清净三业,凡夫是染污的身口意,染污的三业。

  “闻钟声烦恼清,智慧长菩提生”,都是讲的这个道理。今天晚上,我们在钟鼓悠悠中,在晚风习习中,在歌声悠扬中,在赵州茶香中体会什么呢?体会人生如何从迷惑走向觉悟,这是禅的精神,这是佛法的精神,这是生活禅的精神,这更是“生活禅夏令营”的精神。希望各位营员能够把这种精神领会于心,应用于身口意,传承于社会大众,这就是我们传承中华文明的使命,传承如来慧命的使命,就是实现我们每个人身心自在解脱的使命。

  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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