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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上海的佛教慈善事业及其社会作用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传教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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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上海的佛教慈善事业及其社会作用
  传教石
  佛教开始在上海地区的传播,时间较早。相传在三国吴赤乌年间二三一八——二五O),上海地区就有龙华寺和静安寺的建立。到了南朝梁代,上海已有了不少寺庙。唐代,佛教在上海的流传更广、寺塔更多。但是,上海地区的佛教,既没有像天台、曹溪那样,形成一独立的宗派:也没有像五台、峨眉、普陀、九华那样成为佛教圣地。它只是在民间广为流传,出现的名僧不是很多,能撰述佛教著作、弘扬佛教义理的也较少。在中国佛教史藉中,很少见到有关上海佛教发展情况的记载。因此,上海地区的佛教,在中国佛教史上,始终不占什么重要地位。但是,从一八四O年鸦片战争以后,特别是辛亥革命以后,上海佛教得到了全面大发展,不仅寺庙林立、佛教徒众多,而且大批著名佛教学者,云集上海,讲经说法,举办佛教文化事业,著书立说,开展佛学思想研究。除此以外,上海的佛教团体以及佛教界人士,还举办了不少社会慈善事业,其内容包括对孤儿的教养,为贫病者治病,对贫民、难民的救济,举办火葬场、公墓以及戒杀放生等等。这里仅对近代上海比较著名的佛教慈善团体及其所办事业,作一简要的概述。
  一、上海佛教慈幼院。这是上海佛教团体创办最早的一个慈善团体。一九三三年二月由上海市佛教会创办。院址设在闸北共和新路宝莲寺内。发起人为关网之居士。他热心社会慈善事业。因鉴于当时社会上无父无母、无衣无食的孤儿甚多,乃在上海市佛教会的领导下,开办上海佛教慈幼院,收养孤儿,施以教育,既使他们免受冻馁之苦,又培养他们成为有用之才。当时曾得到印光法师的热情赞助,并作颂赞叹。一九三三年二月六日,该院正式宣告成立,举行开学典礼。时招收院生三十七人。同时公推关纲之任院长,王一亭任董事长,李经纬任教育主任,邹憝心为训育主任。(《佛学半月刊》第四九期)入院的学生,既学习文化,又参加一定的劳动。通过一定时期的培养,使他们都能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其后,每年都招收一些新生,由此渐感人多屋少,乃集资添建新屋乡间。一九三五年四月,该院举行庆祝儿童节,由院生表演游艺节目,并放映电影。附近儿童前往观看者,多达二百余人。(同上第一O一期)不久,该院又组织童于服务团,由导师带领,逐日出发到附近扫除街道,使之气象一新,受到社会各界的欢迎。(同上第一O四期)一九三五年六月,又开办民众识字学校一所,推举曾逸公为负责人,招收附近失学儿童和青少年入学。(同上一O五期)
  二、中国保护动物会。一九三四年正式成立。初由上海佛教界人士叶恭绰、王一亭、关纲之、黄涵之、施省之、朱石僧、李经纬、沈彬翰等二十三人发起,设筹备处于闸北新民路世界佛教居士林内。一九三三年五月,召开了第一次发起人大会,决定将会址设在云南中路三五号仁济堂内。同时发表《中国保护动物会宣言》,指出当时国家多故,农村破产,都市萧条,经济垂竭,弥补为难,国计民生,不堪设想。认为倘能保护动物,各戢贪饕,不特有益卫生,实于国家、社会、经济三方获益。为此,特发起成立中国保护动物会。这次大会后,各筹备委员即分头进行工作,诸如会章的起草、会员的征求、工作的安排等等。经过一段时间的筹备,于一九三四年二月廿五日举行成立大会,通过了会章,选出了理事及各组负责人。根据简章规定,该会以仿照各国保护动物会之办法,阻止虐待或残杀各种动物为宗旨,不涉各教教义。其时规模初具,会员达三百余人。是年十月,该会举行动物节宣传大会,并于《佛学半月刊》发行《特刊》。当时决定,要广征会员,广设分会,以增力量,而利宣传。同时设立放生部,举办放生事宜。一九三五年十月,该会又在《佛学半月刊》发行《世界动物节暨征求会员宣传大会特刊》,撰文宣传保护动物。其时,在陕西西安成立了中国保护动物分会,北京、长沙、苏州、如臬、东台等地则先后成立了分会的筹备处。为了广泛宣传该会的宗旨,又特地在《新闻日报》上刊行《护生专刊》。同时还筹设了动物治疗所和组织动物掩埋队等。(关纲之:《过去一年间会务简述》,《佛学半月刊》第一二二期)为了使该会的活动有充裕的经费,当时上海佛教界著名人士圆瑛、兴慈、赵朴初、王一亭,丁福保、黄涵之、狄平之、关纲之、蒋维乔等,特地发起成立劝募放生宏法基金会。这个基会,以放生及弘扬佛法为宗旨,以募足十万元经费为满额。此项基金,由上海佛学书局代收和保管,以后按年由书局提出利息一分,交给中国保护动物会,专作办理放生事业之用。(《劝募放生宏法基金简章》,《佛学半月刊》第二四期)此后,由于基金充沛,中国保护动物会的放生事业愈办愈兴旺。一九三七年秋,曾在吴淞杨行镇,建筑放生园一座,占地二、三十亩,作为该会放生的专门场所。
  三、上海佛教公墓。一九三五年十月创设。位于宝山县真大路四号。办事处设在上海云南中路三十五号仁济堂内。时有上海著名佛教界人士圆瑛、远尘、可禅、容虚,屈映光,关纲之、潘时中,沈彬翰、李证性、陈立贤等十人,鉴于佛教同仁舍报后,应有一个共同的安身之处,以期仗佛光明,早登极乐世界,故发起创设佛教第一公墓。(《佛学半月刊》第二二期)当时决定筹募基金二万元,由以上十位发起人平均认足。同时推举圆瑛为董事长,远尘、屈映光为副董事长,李经纬为经理,陈立贤为副经理,潘时中为董事会秘书,其他四人为董事及监察。其后即在《佛学半月刊》上连续刊登《为创设佛教公墓谨启同仁书》,募集资金(同上第一二三、一二四期)未几,即将募得基金购到真大路公墓基地八十余亩,并随即绘制图样,订立章程,向上级管理机关注册立案。旋又在墓地上、栽花植树,并大兴土木,进行基本建设。经过八个月的苦心经营,终于建成了一座黄色灿烂的古宫式殿宇建筑,有山门、钟鼓楼、办公室、陈列室、寄柩所、祭堂、念佛堂等。大门口还建有七如来幢一座。其他各处还建有茅亭数座,掘有放生池及堆砌的假山石等。在山门牌楼正中悬有朱漆金字“佛教第一公墓’六个大宇,为林森所题。规模初具后,即售出了一半以上的墓穴。正拟进一步加紧建筑,补购墓地,适逢日寇逼境,战火蔓延,致使预计建设中的大礼堂、纪念厅、地藏殿、殡舍、火葬场、如意寮等工程,均告停顿。抗战期间,佛教公墓由沈彬翰代理维持。由于经费困难,管理人员大都离散,经营惨淡,勉强维持而已。抗战胜利后,有关人员重行集合,即对佛教公墓进行改组,推举屈映光担任董事长兼总经理,远尘、沈彬翰任副董事长。本拟重整组织,加强发展,终因经济困难,未能如愿。建国后由李经纬任经理,勉强维持了一段时间。
  四、上海佛化医院。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建立。创办人为陈其昌。他精通医学,曾办有观音救苦会及《大生报》。因得到上海佛教界人士印光、圆瑛、李觐丹、江易园、聂云台等人的赞助,决定成立佛化医院,以供养僧人、优待居士、救济贫病、普利大众为宗旨。院址设在霞飞路(今淮海中路)金神父路口乐善堂旧址。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十六日开幕,聘请姚心源为名誉院长。当时院内设有内、外、妇、眼、喉、肺痨,戒烟、针灸、按摩等九科。每日上午八时至下午六时全天应诊。前来就诊者络绎不绝。由于该院实行慈悲救苦精神,所以无论门诊、出诊,概不规定诊金,只收取挂号费以补助开支。(同上第一四二期)
  五、慈联救济战区难民委员会。一九三七年八月建立。早在一九三六年西安事变后,上海各慈善团体负责人黄涵之、屈映光(两人均为上海的知名佛教居士)等人组织成立上海慈善团体联合救济会(简称慈联会)。推举许世英为主任,黄涵之、屈映光为副主任。会址设在云南中路三十五号仁济堂。其时,赵朴初居上任中国佛教会主任秘书,在慈联会成立后,被推选为常务委员,驻会办公,具体负责该会的救济工作。一九三七年“七七’事变后,国民党上海市社会局派了一些人到慈联会工作。“八一三’上海战事爆发,慈联会工作人员看到难民遍地,即组织十辆卡车运送难胞,并设法安置。但在第二天,大世界上空落下炸弹,国民党上海市社会局派到慈联会的工作人员,惊惶失措,纷纷逃跑,置广大难胞于不顾。赵朴初居士等在人力不足、人心不定的情况下,临危不乱,立即采取紧急措施,一夜之间,设立了十几个临时收容所,暂时把难民安顿下来。八月十五日,慈联会负责人黄涵之、屈映光等都来到仁济堂,对于国民党对慈联会撒手不管,非常气愤。于是召集上海佛教界知名人士赵朴初、关纲之等及各界人士,进行讨论。经过商议,决定在慈联会下面增设一个救济战区难民委员会,以佛教界为主。当时推定屈映光为主任,黄涵之为副主任。下设收容、给养、总务、遣送、医务五股。赵朴初居士任收容股主任,负责所有收容事宜。在他的努力下,当时所有市民包括工人、文艺界、教育界、工商界、宗教界都很关心流离失所的难民,他们出钱出力,捐献衣物,从各方面支持救济战区难民委员会的工作。一九三八年,屈映光离开上海,慈联会救济战区难民委员会的工作,主要由黄涵之负责,而难民的收容工作,则主要是赵朴初居士在奔走。在黄涵之、赵朴初等人的努力下,该会先后设立了五十多个收容所,收容难民数十万,除供给衣食、医药外,并进行救亡教育,动员青壮年参加抗战。该会的这一工作,得到社会上各方面的一致好评。后来,该会还负担中国佛教会在上海组织的僧侣救护队的一切费用及物资。
  六、佛教医院。一九三七年十一月成立。时有中国佛教会鉴于当时上海时疫流行,贫病者求医无门,特设立佛教时疫医院(简称佛教医院),以救济贫病。院址设在牛庄路七六四号。院长为正道法师。该院成立后即开始应诊,每日上午八至十二时,下午一至六时,施诊给药。重病者则随到随诊,并视病状之程度若何,得医师许可,可以住院治疗,供给饮食,一概免费,不取分文。(《佛学半月刊》一六一期)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施诊给药的病人达到八千余人。一九三八年八月四日,佛教医院假上海功德林素菜社招待新闻界,由院长正道法师报告该院成立后的办理经过、现在状况及将来发展计划。目的是因为经费困难,希望社会各方面给予捐助,以便继续施诊给药。(同上一六三期)
  七、上海佛教同仁会,一九三九年成立。该会由胡松年、乐慧斌等发起,得印光法师赞助。当时推定范成为董事长,胡松年为总务主任。会所设在上海赫德路(今常德路)四一八号佛教净业社法宝馆。根据《简章》规定,该会“以体佛慈悲,学行施度,绝不参与政治工作为宗旨’。一开始所办事业有二,即酌量补助来沪贫穷僧尼和支持有志弘法的僧尼学佛经费。(同上二O一期)其后则办理施粥票、施棉衣、施诊给药及临时灾赈等。一九四四年改组后。另选兴慈法师为会长、范古农居士为副会长,胡松年继任总务主任。
  佛教同仁会历年所办慈善事业、在社会上影响巨大,其重要者略有八项:
  (一)办理施粥票。该会自一九四O年二月起,即办有施粥处。其办法是筹募经费,即印就粥票(票面开始为五分、六分,后物价飞涨,不断有所调整,一九四三年为二兀五角,最后为每张中储券一五O元),向各界善士劝募认购。同时又特约全市热心善举的粥店,作为施粥的供应点。全市贫民或流落街头者,由该会发给粥票(亦可由施主向该会购买粥票后,直接施给贫民本人),然后持票到特约的粥店吃白粥一豌。此举创行后,全市贫民受惠非浅。前后五年,得免费吃粥的贫民,总数达千余万人。后因物价飞涨,不得已于一九四五年停办。
  (二)赈济灾区难民。一九四O年,皖南各县发大旱灾,灾民流离失所,情况悲惨。该会有鉴于此,即筹募经费,由董事长范成法师率西竞、白圣、宽明等,携带大量赈款,于一九四一年二月,前往皖南灾区施赈。先后三个月,共用去赈款六、七万元。范成等放赈时,看到该地区疫病流行,缺乏药品,即返沪筹募,然后运往皖南灾区,进行救济。
  (三)对本市火灾区居民进行临时救济。一九四O年以来,本市沪西等地棚户区多次发生火灾,该会二子以救济。如法华东镇陆家路棚户区,白日起火,多数贫民均外出营生,回来时住宅已成灰烬。于是天寒露宿,苦不堪言。该会即施放食粮粥票,并制发棉被六十余条,以济眉急。一九四二年冬,沪西金家巷栅户区又不慎失火,烧毁棚屋甚多,无家可归的难民达百余户,计三百余口。该会当即发给粥票,予以临时救济。旋又设法募款,为搭瓦顶竹屋二一五间给予居住,该地区即命名为同仁邮。当金家巷房屋尚未全部搭好之际,其后边上天殡仪馆东隅又失火,烧毁五、六十家,该会又给予粮食棉衣,先行济急。一九四三年,沪西余姚路牛奶棚西首棚户区又发生火灾,灾况较金家巷尤甚,被灾难民四、五百户,男女老幼总数达一千余人。该会仍照金家巷灾区救济办法,发动大规模劝募,所得款项,即就该处 建瓦顶竹屋二五O间,并设立义务小学一所,招收四个年级学生共一百余人,使之免费就读。直至一九四六年,因经费不足,义务小学才被迫停办。
  (四)收容外地来沪难民。一九四五年抗战胜利后,该会在金家巷设立苏北孤老院,收容难民七十余人。又在徐镇路之西方寺,收容难民十余人。其费用均由该会负责。后因粮食不继,该会乃向联合救济总署上海分署申请救济。经查明核准,自一九四五年十一月起,至一九四七年五月止,联总上海分署按月发给米、面、衣、布等物品,从不间断。一九四六年冬,联总上海分署还委托该会代办施粥三月,每日领粥难民,多达五百余名,并施棉衣三百套之多。后联总上海分署办理结束,难民的食粮又发生困难,只得向社会各方进行劝募。
  (五)对日军封锁区难民进行救济。日军侵占上海后,常封锁某一地区多日,一切交通断绝,以致常有难民饿毙。一九四一年八月,上海南市难民被日军封锁七昼夜,沪上慈善团体备粮前往救济,均遭拒绝。佛教同仁会想尽一切办法,向日宪兵交涉,经一再要求,始允许送干粮入区。于是各界人士纷纷募集馒头、大饼、面包、饼干等一切干粮,交该会集中送往南市分发赈济,一日之间,即有四五卡车之多。每日受赈者达七、八千人。直至封锁解除,尚有余款三千余元,继续救济南市难民。
  (六)每年冬季施送棉衣,该会从一九四O年起,即于每年冬季施送寒衣,均多至千套。一九四六年,苏北灾情严重,经该地人士之请求,商得施主之同意,当即拨出寒衣二四O套,转至该地施放。第二年又拨出寒衣五O套,施送给苏北灾民。
  (七)设立施诊所。该会自成立后,即办有佛教施诊所,为贫病者施医给药。一九四一年七月,又在南市另设佛教施诊所,全日施医给药,常年无间。一九四三年起,再在金家巷设立施诊所,每年夏季开办,聘内外科医师四人,施诊给药,每日就诊者,平均一五O人以上,迄秋末结束。其他如救急药品、时效丹方等等,均长期施送,不收分文。
  (八)开辟放生园。该会于一九四四年冬,即于会内设立放生园,收容鸡、鸭、鹅、兔。后因来数较多,棚小不敷容纳,挤在一起,常易患病,以致死亡,殊负放生之善意。该会乃于一九四五年,成立第二放生园于浦东杨思桥之海会寺后院内。该园面积阔大,棚窠宽畅。至一九四八年,该园已收容有鸡百余只,鸭二O余只、鹅三O只、猪一头、牛两头,每月所需食粮约十余石。其后又拟于沪西徐镇路再建第三放生园一处。后因经费没有落实,未能成为事实。(胡松年:《上海佛教同仁会近年工作报告》,《弘化月刊》第八三期)
  此外,该会还曾救济杭州各寺庙年老及贫困之僧尼。从一九四三年起二刚后三年总共支出救济费数千万元,均由该会向海上各界劝募。
  八、上海佛教火葬场。一九四一年二月创建。场址在南市康衢路新桥路东首。上海佛教界人士,为了使佛教徒在逝世后有一个专门的火化场所,乃决定择地建立佛教火葬场一处。经过一般时期的筹备,于一九四一年二月二十三日举行落成典礼。是日到会有各庙住持及四众弟子百余人。同日举行荼毗,焚尸二具。该处建有火窑三只,与龛棺柩,均可焚化。设备先进,手续简便。为方便死者家属联系火葬事宜,特于法藏寺设立佛教火葬场接洽处。(《佛学半月刊》第二二五期)
  此外,上海海会寺方丈慧开曾于一九五O年创建了海会火葬场一处。一九五三年后,因营业清淡,难以维持,由上海市佛教协会经手交给市民政局接管。
  九、佛光疗养院。一九四三年八月正式成立。院址在马斯南路二三一号。先是上海佛教界人士鉴于上海的医院,由各国教会办理者居多,唯独完善的佛教医院街不可多得,乃决定捐资创办佛光疗养院一所,以弘扬佛法、救济疾苦为宗旨。一九四三年八月一日正式开幕,公推李思浩为董事长,吴蕴斋、诸文绮为副董事,方公溥为名誉院长,马问我为院长,于分正、严克绍为副院长,丁福保、谢利恒、蒋志新为医药顾问。该院设备完密,中西各科,应有尽有。上午门诊,施诊给药。凡遇必需疗养之症,确系赤贫,得捐款人及慈善团体之保送,可以免费住院疗养。由于地处清幽,风景明朗,花园优美,空气充足,加上院内附设安心念佛堂、饬终助念团及佛光图书馆等,既是天然疗养之胜地,也是身心并治的特有医院。
  一九四三年冬,该院院长马问我医师,因鉴于市民生活日高,沪上各医师出诊费昂贵,大都需百元左右,一般贫苦病家,每因限于经济,坐延病机,甚至不救。及决定于佛光疗养院门诊部以外,另行创设义务出诊部,免费服务。凡八区居民,确实贫病,可于每日上午向该院挂号处登记,该院即指派专科医师前往治疗,下收诊金。(《佛学半月刊》第二八二、二八六、二八九期)
  近代上海的佛教慈善团体及其事业,除了上面所说的以外,街有一些办理时间较短、影响亦较小的,其中如:
  一、佛教慈悲会。一九二六年成立。它以慈悲为念,仁德为心为宗旨,以救灾恤难、和解纷争为任务。总会设在上海玉佛寺内。它成立以后,曾开展过一些慈善救济活动。
  二、僧办感化院。一九二八年成立。由上海市内各寺院发起组织,并得到各居士的赞助。它以收容无业贫民,施以佛法感化,俾知为人之本分,并教授浅近文字、算术及工作技能,以资维持生计为宗旨。院址设在龙华寺内。
  院内组织分设总务、工作、感化三部。当时确定暂收艺徒二百人。该院成立后,曾办理了一段时间。
  三、苏北灾区救济伤亡委员会。一九四六年成立。由上海市佛教会;、红卍字会等共同发起组织。推李天真为主任委员,止方、范成、朱警辞为为副主任委员。内分掩埋、医药二组。当时苏北灾荒严重,时疫流行,患病、伤亡者甚众。该会成立后,即派员到灾区,对贫病者进行救济、治疗,对死亡者负责掩埋。灾区群众,获益良多。
  四、佛教平民诊疗所·一九四七年十月二十二日正式开幕。由上海市佛教分会与静安寺合办。自开幕以来,一般平民前往就诊者亦很多。
  五、苏北邳县急赈委员会。一九四八年春成立。时苏北邳县发生特大灾荒,哀鸿遍野。该会成立后,即推举屈映光、黄涵之为正副主任委员,窦存我、胡松年、海山、忠实、皖峰等为查放委员,携带款项二刚往灾区调查、发放,赈济灾民。
  六、慈光施诊所。一九四九年成立。由法藏寺创办。聘有中西医师四人,常驻寺中为贫病者施诊给药。
  此外,还有一些佛教慈善团体,如上海佛教保婴院,负责人李恩浩:净业孤儿教养院,负责人闻兰亭、赵朴初;上海佛教救寒会,负责人张咏裳、钟伯廉。这些慈善团体成立后,在收养婴儿、孤儿和救济贫穷等方面,都做了一些工作。但由于资料不全,只知其名,已不详其创办年月和活动情况。
  近代上海佛教界所举办的这些公益慈善事业,在苦难深重的旧上海,当然不可能从根本上改变广大劳动人民的悲惨命运。但是,对于那无家可归、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贫病者来说,这些慈善事业,或多或少可以给他们带来一些暂时的利益和好处。例如,上海佛教界人士所参加组织的慈联会,在“八一三”事变后,以佛教界为主成立了一个救济战区难民委员会,先分设了五O多个难民收容所,收容难民数十万。对于这些难民,除供给衣食、医药外,还向他们进行救亡教育,动员青壮年难民参加抗战,从而增强了抗日力量。又如上海佛教同仁会,所举办的佛教慈善事业,有办理施粥票、赈济灾区难民、救济本市火灾区居民、收容外地来沪难民、救济日军封锁区难民、施送棉衣和施诊给药等,受益的贫病者、难民和灾民,数以千万计。这些都表明,近代上海佛教界所办一些慈善事业,在一定程度上,确实给那些于水深火热的贫病者、灾民和难民,带来一些好处,从而在社会上起到一定的积极作用。同时、由于这些公益慈善事业,都是在佛教教义“积极救世’、“利乐有情’和“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等思想指导下进行的,所以它在净化广大佛教徒的心灵、转变社会的不良风气等方面,亦起有一定的积极作用。
  摘自《内明》第24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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